高三的学习任务紧,假期过得很快，每周只有周五和周六度假周日就得回学校。
方启然还和往常一样回教室补觉,早餐也还是会准时出现在他的桌子上。
唯一不同的是,除了之前的肉包子豆浆,还多了一个鸡蛋。
佟嫣觉得虽然他喜欢包子和豆浆,但天天这么吃确实是有些单调，加一个鸡蛋不仅可以提供更多的营养,还可以美容养颜。
当然她是怕启然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容易生出黑眼圈，不然她之前弄成的猪猪使会长就要变成功夫熊描会长了。
不过仔细观察过他的皮肤之后，显然是她多虑了,这家伙的皮肤比自己还好。
看来以后自也得给自己加餐一个鸡蛋了。
每周上午的体育课,是方启然唯一放弃睡眠满血复活的时候，毕竟球场才是每个少年最终的归宿。
在体育老师指导热身运动后,就可以自行解散运动了。
大家的学习压力都很大,除了体育课几乎没时间放松,大家也就争分夺秒的玩,都没有回教室。
整个大操场除了他们班,还有其他班也在上体育课。
佟嫣听说之后不久会有运动会,就准备先练一练。
她之前在八中参加运动会都是跑一公里长跑的。
佟嫣今天换了一件白色的运动短裤,稍微找了下呼吸节奏就和其她几个女生围着操场跑了起来。
方启然在不远处和付清文他们一起打篮球,乔楠楠和羽忆晴坐在旁边看，时不时为他们尖叫一下。
“我操兄弟们,看到在操场上跑圈那个女生没。”傅彦和他们班其他的男生坐另一边的旁边的篮球后架上聊天。
"哪个啊?"其中一个男生问他。
"就那个,穿着白色运动裤,扎着高马尾,我操这腿真他妈绝,又白又细,感觉能他妈玩一年。"傅彦指着操场上跑步的佟嫣。
"那个不是十五班新来的插班生吗?"又一个男生说。
"插班生?这他妈还真是..."傅彦全神贯注着和他们聊天,完全感受到危险的降临。
一颗棕色的篮球高度旋转,摩擦着空中的气流从他的面前射来，好巧不巧正巾他的面门,鼻血像脱了缰似的止不住的往外冒。
"操你妈,哪个傻逼。"傅彦捂着鼻子站起身子朝着周围大吼。
方启然冷着脸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你有事没。"说完还瞟了一眼他捂着的鼻子。
傅彦一看是他,语气稍微弱了几分:"我能有什么事,偶尔放放血也有益身体健康。”
"球。"方启然点点头向他伸手。
傅彦咬了咬牙,砸了人还向他要球,整个七中也就他方启然能这么嚣张了。
他抬起脚踢了踢旁边的一个人，对方赶紧拿起地上的篮球递给了方启然。
方启然接过球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边的篮球场。
"怎么今天这么倒霉,碰到他这么尊煞神。”
傅彦有些无奈,碰上方启然他只能认栽。他之前被方启然整过，但又拿他没办法。后来去找他爸想让他用校董会的权力开掉方启然。
结果还反被他爸骂了一顿，还告诫他在七中惹谁都行就是不要去招惹方启然。
他虽然很不理解,但还是敢怒不敢言。
转眼快到了月考。
七中的进度非常的快,第一轮复习已经搞完了，因此校领导准备把这次的月考做成一模的规格,各种严格按照高考格式来出题。
黄祖元还是没有回来,因此物理的试卷还是落到了方启然的担子上。
不过这次他不能向以前那样往里面扔竞赛题,必须得是完完全全的高考难度，做完还得交给其他老师审核。
到了晚上的晚自习,方启然还在忙活考卷子的事主要是需要控制好难度分布比例,让同学们的成绩有落差感。
“这次的卷子还是你出吗?”佟嫣看着他从下午开始就在各种卷子翻来覆去的勾句画画。
"嗯。"方启然盯着整理出来的题目回了声。
佟嫣想起他上次做周测卷子也就花了二节晚自习,这次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完成，难道要做一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史诗级难度试卷？
"那这次会是什么难度?"佟嫣有点怕自己及不了格。
方启然将桌子上的试卷理了理,偏过头告诉她:"就普通模考,高考题型的难度。有基础题也有难题,不会出现竞赛题的。”
佟嫣听得有些兴奋:"真的?"
方启然点了点头。
“等会儿晚自习下课后我要在办公室里留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你等我一下忙完再送你,如果有事的话自己去站要心点。”方启然嘱咐道。
佟嫣笑着回他:"好。"
晚自习下课之后大家很快都离开了教室,方启然去了年级组的办公室，佟嫣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接着复习。
半个小时过后,方启然还没回来。
佟嫣有了自己去车站的想法，虽然她不急着回去,但她认为自己必须得适应一个人去车站的感觉。
佟嫣觉得自己已经快对他送自己去车站产生了一些依赖,难免之后还会出现这种情况,总不能方启然不在她就回不了家吧。
于是小姑娘就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一个人下楼到了校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温度明明不是很低,却总结人一种凉嗖嗖的感觉，就连道路旁的灯光也比平时昏暗了些。
佟嫣给自己壮了壮胆,用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在前面的路上低着头一步步慢慢地往前走。
此时此形此景,让她想到了美国一个恐怖的都市传说:裂口女。
据说裂口女一般就是在这个时间出现在空荡荡的街道。
如果你运气不好碰到了它,它就会抓住你问:我漂亮吗?
如果你回:不漂亮，那么恭喜你,让它找到了机会加餐。
但如果你昧着良心回:漂亮.那么再次恭喜欢你,她会先用渗人的语气问你:真的吗?然后把你变得和它一样漂亮。
佟嫣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不是特别好,每次值日都抽到她，于是她就开始思索如何应对裂然后逃脱它的魔爪。
就这么边走边想着,佟嫣的手电筒突然照到一个奇怪的东西，这让她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不会吧。
佟嫣吞了口口水。
仔细一看，好像又是个人坐在路旁,背倚着墙壁仰躺着。
佟嫣不敢用手电筒去刻意的照,只能看到那人的手上还文着一团什么黑黑的东西。
她开始感叹不愧是现代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连裂口女都走上了时代潮流的最前沿，竟然会给自己文纹身。
在己不经意地暇想时间里,坐在路旁那人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前方在不知不觉中又来了几个人。
这次她看清楚了,不是碰到了裂口女，而是几个下头男。
几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纹身,还有几个染了发,看起来有点像大家描述的那种混社会的地痞流氓。
"小妹妹,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啊。"其中一个人开道声音透着股子猥琐的味道。
果然,连台词都相差无几。
佟嫣觉得自己真是够倒霉的,防狼喷雾还忘了带。
"都知道这么晚了,还不让我赶紧回家。不然我用练了五年的空手道揍死你们。"佟嫣咬着牙凶狠地说。
现在必须要强势,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在害怕，说不定就能把他们吓跑,佟嫣在心里分析着。
“哦?我们兄弟几个倒想看看妹妹你的空手道，刚好我们哥几个也练过个几年。"一个黄毛笑嘻嘻地说。
佟嫣深呼吸放松,身子逐渐下沉,腿往下曲了曲。
就在几个混混真以为她能露出几手的时候，小姑娘脱下书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甩在了那群混混上,然撒丫子转身就跑。
在这一瞬间,佟嫣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短跑健将的水平。
佟嫣跑的时候闭着眼,一股脑地往回冲。只要跑回学校大门那边自己就安全了,那里有守夜的保安。
结果一下子没注意,直接扎猛得扎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对方一米八几的个子都被她撞得一个踉跄。
佟嫣一开始慌得一批,以为这个人还是他们的同伙。
但少年怀里的气息十分熟悉,坚实的胸膛带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少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后面追上来的几个混混,脸色瞬间冷得有些僵硬。
他抬起手抚在了佟嫣的后脑轻轻地揉了揉,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我在，别怕，站在原地闭上眼睛默数一百秒再睁开。”
怀里的佟嫣听着他的话点点头。
方启然缓缓松开抱着她的手,走到她的前面看着那几个小混混。
"小子,识相的赶紧滚。咱们哥几个可都是练家子,还想在我们面前英雄救美。"黄毛硬气地放狠话。
后面的事佟嫣因为闭着眼睛没能完全了解。
但在她默人数的一百秒里,那几个练家子相继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也不知道方启然对他们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佟嫣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几个混混已经整整齐齐她倚着墙壁躺在路边，其中一个混混手里还拽着她的书包。
没想到这些地痞子人还怪好的嘞，还记得帮她把书包拿着。
她小心翼翼地问启然:"要不要给他们打120。"
方启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又没死,他们自己会打。"说完就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去哪啊？"佟嫣看着他问。
方启然拿着手机打字,一边回她:“宾馆。”
闻言佟嫣瞬间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双臂抱着自己的身体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了,滴滴今天全员休假,你是想让我蹬的车带你蹬几十公里把你送回家吗?"方启然抬头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我觉得挺好的,还能煅炼身体。"佟嫣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搅蛮缠。
方启然没理她,继续给某人发信息。
"那...那你也不能直接带我去开房啊,我才十六岁诶。"看他不说话，佟嫣强调地说,脑子里不时跳出令人脸红的画面。
方启然忍不住了,抬手在她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你的脑回路是不是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谁跟你说那么大的宾馆只有一间房了。"
佟嫣怔了怔,用傻得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地语气说:"好像也是的哦。"
方启然带着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规格中等的宾馆，开房间的时候老板还朝他招呼。
拿到房卡找房间的时候,佟嫣用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经常带小姑娘来这里开房?”
方启然:"?"
佟嫣理由充足,于是便义正言辞地说:"那不然老板跟你那么熟,还跟你打招呼。"
"他是郭少凡家里的亲戚，之前见过面。"方启然毫无感情地吐出一句话。
"那郭少爷开房是不是不用给钱啊。"佟嫣恍然大悟。
“……你自己去问他。”方启然笑了笑，眼神往老板那边瞟了一眼。
到了房间门前,方启然把门卡递给她:"我就住你对门,有事给我发消息。"
"哦。"佟嫣接过之后点点头。
方启然准备插卡进房间,刚把卡插上衣服就被佟嫣紧紧拽住。
他正好奇佟嫣想干嘛,就看见小姑娘绕着自己周围转来转去,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来打量去,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方启然现在只想回房间睡觉,可没那闲夫跟她耗，抬手一下子摁住她的小脑袋。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启然好生好气地问她。
佟嫣不服地挣了挣,却还是被他死死地摁着。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偷偷备着一张我的房卡,然后趁我睡着对我做一些坏事。"佟嫣鼓着腮帮子,一脸大义凛然地看着她。
闻言方启然勾下头,脸凑近她的脸,盯着她手里那张房卡语气不善地说:"我是不是之前没跟你说下次乱说话的后果。”
佟嫣呆呆地看着他,脸颊突然烧了起来,她使出洪荒之力挣脱了方启然的束缚,插上门卡后疯也似地逃进房间。
方启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又笑了几声,接着插卡进了房间，宾馆也没有衣服换洗,他直接倒头就睡。
佟嫣用宾馆里的一次性毛巾和洗浴用品稍稍擦了也上了床。她起身抬扯欲关灯,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纸箱，箱子里放着一个个小包装。
这该不会是.....想起方启然之前说的话,佟嫣脸又红了些。
她真搞不懂为宾馆里的服务人员为什么可以把这种东西明目张胆地放在床头柜上。
方启然还和往常一样回教室补觉,早餐也还是会准时出现在他的桌子上。
唯一不同的是,除了之前的肉包子豆浆,还多了一个鸡蛋。
佟嫣觉得虽然他喜欢包子和豆浆,但天天这么吃确实是有些单调，加一个鸡蛋不仅可以提供更多的营养,还可以美容养颜。
当然她是怕启然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容易生出黑眼圈，不然她之前弄成的猪猪使会长就要变成功夫熊描会长了。
不过仔细观察过他的皮肤之后，显然是她多虑了,这家伙的皮肤比自己还好。
看来以后自也得给自己加餐一个鸡蛋了。
每周上午的体育课,是方启然唯一放弃睡眠满血复活的时候，毕竟球场才是每个少年最终的归宿。
在体育老师指导热身运动后,就可以自行解散运动了。
大家的学习压力都很大,除了体育课几乎没时间放松,大家也就争分夺秒的玩,都没有回教室。
整个大操场除了他们班,还有其他班也在上体育课。
佟嫣听说之后不久会有运动会,就准备先练一练。
她之前在八中参加运动会都是跑一公里长跑的。
佟嫣今天换了一件白色的运动短裤,稍微找了下呼吸节奏就和其她几个女生围着操场跑了起来。
方启然在不远处和付清文他们一起打篮球,乔楠楠和羽忆晴坐在旁边看，时不时为他们尖叫一下。
“我操兄弟们,看到在操场上跑圈那个女生没。”傅彦和他们班其他的男生坐另一边的旁边的篮球后架上聊天。
"哪个啊?"其中一个男生问他。
"就那个,穿着白色运动裤,扎着高马尾,我操这腿真他妈绝,又白又细,感觉能他妈玩一年。"傅彦指着操场上跑步的佟嫣。
"那个不是十五班新来的插班生吗?"又一个男生说。
"插班生?这他妈还真是..."傅彦全神贯注着和他们聊天,完全感受到危险的降临。
一颗棕色的篮球高度旋转,摩擦着空中的气流从他的面前射来，好巧不巧正巾他的面门,鼻血像脱了缰似的止不住的往外冒。
"操你妈,哪个傻逼。"傅彦捂着鼻子站起身子朝着周围大吼。
方启然冷着脸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你有事没。"说完还瞟了一眼他捂着的鼻子。
傅彦一看是他,语气稍微弱了几分:"我能有什么事,偶尔放放血也有益身体健康。”
"球。"方启然点点头向他伸手。
傅彦咬了咬牙,砸了人还向他要球,整个七中也就他方启然能这么嚣张了。
他抬起脚踢了踢旁边的一个人，对方赶紧拿起地上的篮球递给了方启然。
方启然接过球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边的篮球场。
"怎么今天这么倒霉,碰到他这么尊煞神。”
傅彦有些无奈,碰上方启然他只能认栽。他之前被方启然整过，但又拿他没办法。后来去找他爸想让他用校董会的权力开掉方启然。
结果还反被他爸骂了一顿，还告诫他在七中惹谁都行就是不要去招惹方启然。
他虽然很不理解,但还是敢怒不敢言。
转眼快到了月考。
七中的进度非常的快,第一轮复习已经搞完了，因此校领导准备把这次的月考做成一模的规格,各种严格按照高考格式来出题。
黄祖元还是没有回来,因此物理的试卷还是落到了方启然的担子上。
不过这次他不能向以前那样往里面扔竞赛题,必须得是完完全全的高考难度，做完还得交给其他老师审核。
到了晚上的晚自习,方启然还在忙活考卷子的事主要是需要控制好难度分布比例,让同学们的成绩有落差感。
“这次的卷子还是你出吗?”佟嫣看着他从下午开始就在各种卷子翻来覆去的勾句画画。
"嗯。"方启然盯着整理出来的题目回了声。
佟嫣想起他上次做周测卷子也就花了二节晚自习,这次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完成，难道要做一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史诗级难度试卷？
"那这次会是什么难度?"佟嫣有点怕自己及不了格。
方启然将桌子上的试卷理了理,偏过头告诉她:"就普通模考,高考题型的难度。有基础题也有难题,不会出现竞赛题的。”
佟嫣听得有些兴奋:"真的?"
方启然点了点头。
“等会儿晚自习下课后我要在办公室里留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你等我一下忙完再送你,如果有事的话自己去站要心点。”方启然嘱咐道。
佟嫣笑着回他:"好。"
晚自习下课之后大家很快都离开了教室,方启然去了年级组的办公室，佟嫣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接着复习。
半个小时过后,方启然还没回来。
佟嫣有了自己去车站的想法，虽然她不急着回去,但她认为自己必须得适应一个人去车站的感觉。
佟嫣觉得自己已经快对他送自己去车站产生了一些依赖,难免之后还会出现这种情况,总不能方启然不在她就回不了家吧。
于是小姑娘就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一个人下楼到了校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温度明明不是很低,却总结人一种凉嗖嗖的感觉，就连道路旁的灯光也比平时昏暗了些。
佟嫣给自己壮了壮胆,用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在前面的路上低着头一步步慢慢地往前走。
此时此形此景,让她想到了美国一个恐怖的都市传说:裂口女。
据说裂口女一般就是在这个时间出现在空荡荡的街道。
如果你运气不好碰到了它,它就会抓住你问:我漂亮吗?
如果你回:不漂亮，那么恭喜你,让它找到了机会加餐。
但如果你昧着良心回:漂亮.那么再次恭喜欢你,她会先用渗人的语气问你:真的吗?然后把你变得和它一样漂亮。
佟嫣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不是特别好,每次值日都抽到她，于是她就开始思索如何应对裂然后逃脱它的魔爪。
就这么边走边想着,佟嫣的手电筒突然照到一个奇怪的东西，这让她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不会吧。
佟嫣吞了口口水。
仔细一看，好像又是个人坐在路旁,背倚着墙壁仰躺着。
佟嫣不敢用手电筒去刻意的照,只能看到那人的手上还文着一团什么黑黑的东西。
她开始感叹不愧是现代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连裂口女都走上了时代潮流的最前沿，竟然会给自己文纹身。
在己不经意地暇想时间里,坐在路旁那人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前方在不知不觉中又来了几个人。
这次她看清楚了,不是碰到了裂口女，而是几个下头男。
几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纹身,还有几个染了发,看起来有点像大家描述的那种混社会的地痞流氓。
"小妹妹,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啊。"其中一个人开道声音透着股子猥琐的味道。
果然,连台词都相差无几。
佟嫣觉得自己真是够倒霉的,防狼喷雾还忘了带。
"都知道这么晚了,还不让我赶紧回家。不然我用练了五年的空手道揍死你们。"佟嫣咬着牙凶狠地说。
现在必须要强势,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在害怕，说不定就能把他们吓跑,佟嫣在心里分析着。
“哦?我们兄弟几个倒想看看妹妹你的空手道，刚好我们哥几个也练过个几年。"一个黄毛笑嘻嘻地说。
佟嫣深呼吸放松,身子逐渐下沉,腿往下曲了曲。
就在几个混混真以为她能露出几手的时候，小姑娘脱下书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甩在了那群混混上,然撒丫子转身就跑。
在这一瞬间,佟嫣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短跑健将的水平。
佟嫣跑的时候闭着眼,一股脑地往回冲。只要跑回学校大门那边自己就安全了,那里有守夜的保安。
结果一下子没注意,直接扎猛得扎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对方一米八几的个子都被她撞得一个踉跄。
佟嫣一开始慌得一批,以为这个人还是他们的同伙。
但少年怀里的气息十分熟悉,坚实的胸膛带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少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后面追上来的几个混混,脸色瞬间冷得有些僵硬。
他抬起手抚在了佟嫣的后脑轻轻地揉了揉,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我在，别怕，站在原地闭上眼睛默数一百秒再睁开。”
怀里的佟嫣听着他的话点点头。
方启然缓缓松开抱着她的手,走到她的前面看着那几个小混混。
"小子,识相的赶紧滚。咱们哥几个可都是练家子,还想在我们面前英雄救美。"黄毛硬气地放狠话。
后面的事佟嫣因为闭着眼睛没能完全了解。
但在她默人数的一百秒里,那几个练家子相继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也不知道方启然对他们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佟嫣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几个混混已经整整齐齐她倚着墙壁躺在路边，其中一个混混手里还拽着她的书包。
没想到这些地痞子人还怪好的嘞，还记得帮她把书包拿着。
她小心翼翼地问启然:"要不要给他们打120。"
方启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又没死,他们自己会打。"说完就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去哪啊？"佟嫣看着他问。
方启然拿着手机打字,一边回她:“宾馆。”
闻言佟嫣瞬间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双臂抱着自己的身体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了,滴滴今天全员休假,你是想让我蹬的车带你蹬几十公里把你送回家吗?"方启然抬头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我觉得挺好的,还能煅炼身体。"佟嫣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搅蛮缠。
方启然没理她,继续给某人发信息。
"那...那你也不能直接带我去开房啊,我才十六岁诶。"看他不说话，佟嫣强调地说,脑子里不时跳出令人脸红的画面。
方启然忍不住了,抬手在她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你的脑回路是不是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谁跟你说那么大的宾馆只有一间房了。"
佟嫣怔了怔,用傻得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地语气说:"好像也是的哦。"
方启然带着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规格中等的宾馆，开房间的时候老板还朝他招呼。
拿到房卡找房间的时候,佟嫣用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经常带小姑娘来这里开房?”
方启然:"?"
佟嫣理由充足,于是便义正言辞地说:"那不然老板跟你那么熟,还跟你打招呼。"
"他是郭少凡家里的亲戚，之前见过面。"方启然毫无感情地吐出一句话。
"那郭少爷开房是不是不用给钱啊。"佟嫣恍然大悟。
“……你自己去问他。”方启然笑了笑，眼神往老板那边瞟了一眼。
到了房间门前,方启然把门卡递给她:"我就住你对门,有事给我发消息。"
"哦。"佟嫣接过之后点点头。
方启然准备插卡进房间,刚把卡插上衣服就被佟嫣紧紧拽住。
他正好奇佟嫣想干嘛,就看见小姑娘绕着自己周围转来转去,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来打量去,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方启然现在只想回房间睡觉,可没那闲夫跟她耗，抬手一下子摁住她的小脑袋。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启然好生好气地问她。
佟嫣不服地挣了挣,却还是被他死死地摁着。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偷偷备着一张我的房卡,然后趁我睡着对我做一些坏事。"佟嫣鼓着腮帮子,一脸大义凛然地看着她。
闻言方启然勾下头,脸凑近她的脸,盯着她手里那张房卡语气不善地说:"我是不是之前没跟你说下次乱说话的后果。”
佟嫣呆呆地看着他,脸颊突然烧了起来,她使出洪荒之力挣脱了方启然的束缚,插上门卡后疯也似地逃进房间。
方启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又笑了几声,接着插卡进了房间，宾馆也没有衣服换洗,他直接倒头就睡。
佟嫣用宾馆里的一次性毛巾和洗浴用品稍稍擦了也上了床。她起身抬扯欲关灯,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纸箱，箱子里放着一个个小包装。
这该不会是.....想起方启然之前说的话,佟嫣脸又红了些。
她真搞不懂为宾馆里的服务人员为什么可以把这种东西明目张胆地放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