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然给母亲去了个电话,交待自己中午不回去的事,顺便嘱咐了下让她注意身体。
今天周六,姜乔的班只到上午。佟嫣逗着段饮恒玩了一会儿就到了中午。
方启然坐在她们旁边玩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姐弟俩。
刚才在和姜乔的聊天中,方启然注意到一个称呼，虽然他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向佟嫣问了句:"冷冷是谁啊?"
还没等佟嫣回他,怀里的段钦原就举起了两只胖嘟嘟的小手在空中晃来晃去:“是姐...姐。”
佟嫣的眸子瞬间染上了一层光亮,她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娃娃脸:“恒恒这么聪明啊。”
"冷冷是我的小名。"佟嫣视线对上方启然笑着说。
方启然感叹她们家基因的强大,佟嫣怀里的小家伙脸上的婴儿肥和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站起身子,蹲在了佟嫣身前。段钦恒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然后抬起小手在在方启然的脸上撅了一下。
方启然脸色微变可面对眼前这个惹人喜欢的小家伙他也生不起什么气来,就像当初小姑娘捏他脸一样。
佟嫣看着方启然生动的表情笑得不行,她拍了拍段软原圆圆的小脑袋,指着方启然低头对着小家伙说:“这是哥哥。”
段钦恒顿了下,跟着佟嫣一字一顿地说:“哥哥。”
方启然的眉角微微上挑,抬手摸了下他脸上那团婴儿肥的肉。
姜乔就坐在不远的办公桌前,虽然忙着帮病人开报告,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们那边。
这会儿完事后朝着他们喊:"冷冷你先带着恒恒和小方去门口吧,我去跟主任说一下马上就来。”
佟嫣点了点头,把段钦恒从怀里放了下来。想到之前方启然看着小家伙的样子,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她扯了扯方启然的衣角,跟他说:"要不你牵着恒恒吧,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
小家伙像收到信号了一般抬起小脑袋看着他。
"你弟弟自己不牵扔给我?"方启然避开段钦恒清澈灵动的眼神,悠悠地问她。
佟嫣反问:"你不喜欢他吗?
方启然的视线对上了小家伙更加诚挚的眼神,没说话。
佟嫣看着他:"不说话就是默认喜欢了。"
她身子微微往下躬了躬,对着段钦恒轻声说:“恒恒,让哥哥牵着你好不好?”
小家伙脸上的婴儿肥动了动,脸上笑开了花:"好。”
他托着自己肉嘟嘟的身子一步步挪到方启然身前,抬起小手看着他。
方启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换了只手拿手机,另一只牵起他软软的小手缓缓地向外走。
佟嫣带着笑意跟在他们后面。
因为他们刚才磨了一会儿,到门口的时候姜乔已经等在那儿了。看到牵着段钦恒的是方启然,她短暂地惊讶过后又笑着问他:"小方这么喜欢恒恒啊!"
方启然低头看了正含着自己小指头的小家伙夸了句:"很可爱。”
姜乔又笑了几声,对着段软原说:"过来,妈妈抱。"
小家伙抬起脑袋看了方启然一眼然对着姜乔咕哝:"可是我想让哥哥牵着我。”
美乔有些不可思议地对方启然说:"看来是这小家伙更喜欢你。"
佟嫣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段钦恒这么黏他，她开始有点怀疑方启然是不是给他下了药。
佟嫣虽然有段时间没来过,但具体位置她还是记得轻车熟路。她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电子锁还留着她的指纹记录。
到家之后段饮钦恒才松开方启然的手,找到自己的小车玩具在沙发上玩了起来。
"小方,你和冷冷先坐,我弄饭很快的,要喝什么的话,冰箱里有鲜橙汁。"姜乔一边说着一边系起了厨褂。
方启然点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麻烦了。"
佟嫣刚进门的时候发现没有人,刚刚造着他们说话的日候简略地找了一下。
"乔姨,姨父不在家吗?"佟嫣问她。
"噢,他出差去了,一周后才回来。"厨房里传出姜乔的声音。
佟嫣点点头，又开始陪段钦恒玩了起来。
方启然手机看得有些无聊,就在客厅里赶了逛。他发现家里的各种角落多多少少摆着一些建筑的模型,例如大楼和跨江大桥这种。
电视机下的桌几上还放着姜乔一家的合照,里面的男人戴着金框眼镜,身穿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
午饭姜乔做得很丰盛,难得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再加上方启然还抽了血,刚好也需要补一补。
"小方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哈,多吃点。"姜乔一边给他夹菜边说。
方启然被她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您的手艺和我妈妈的很像,我很喜欢吃的。”
姜乔满意地点点头:"喜欢吃就行。”
段钦恒站在凳子上,用勺子盛饭里的饭菜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弄得满嘴都是。
姜乔一边给他擦嘴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怕他噎着。
佟嫣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聊天,虽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但她觉得一句话不说她连饭都吃不下去。
一顿饭下来她和姜乔聊得热火朝天,讲着她来七中发生的各种趣事,其中扯上方启然的事他也会接上几句。
午饭结束后方启然不想过多打扰姜乔,又聊了几句后就准备回家。临走突然想起之前在医院为了牵段钦恒,自己好像忘了拿药。
方居然刚想问一下她们,就听见佟嫣说:"先前你的药放在那个椅子上,我怕你忘记，就帮你带过来了,放在门口的鞋柜上。”
方启然点了点头了点头抬手在佟嫣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笑着问她:"你现在回去吗?”
"我再玩会儿,晚点再回去。"佟嫣抬头,语气有点像在给家长交待事情的孩子。
方启然点了下头:“嗯,自己回去的时候小心点,有事打电话。”
小姑娘笑着,漂亮的目眸子弯成了月牙:"好，你路上小心。"
她突然觉得有时候她和方启然有些过分亲昵的动作，但她好像还挺自然的。
方启然对着厨房里的姜乔打了声招呼：“姜医生，我家里还有点事，就不在你这里多玩儿会儿了，下次有机会再来尝尝您的手艺。”
姜乔闻言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对他说：“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方启然走后佟嫣也没在乔的家留太久,陪她聊了一会天后就打车回了家
温度以不起眼的速度降了些,A市拉上了秋幕。
暖风吹起了竞技的号角,红闪闪的国旗飘在杆顶簌簌作响。
七中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秉乘着公平,公正、热血、友善的意志,七中的运动会每次都办得红红火火。
军训过后,方启然在江逸的定义里就是全能王,哪里少人就往哪里填。
佟嫣报名了女子一千米之后,一有课余时间或者体育课就会去操场跑一跑,找一找自己熟悉的呼吸节奏。
佟嫣给方启然报了名之后,江逸给他选报了个跳高。
风时暖时冷,吹得大家骨子里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好不容易能有放松的时间,老师留得任务也都大大减少,大家完成后都开始忙活起自己项目的训练。只有方启然还停留在吃饭、睡觉、看书的轮回战线里。
除了跳高外,方启然还参与了后面团体赛里的4x100接力。
佟嫣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他冲破红线,自己在终点迎接他的模样,温馨得让人激素狂飙的画面。
只不过现在的方启然让佟嫣有些心慌,这家伙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虽然她知道方启然晚上有兼职,但在别人眼里他真的和头猪没有区别了。
运动会的前一天中午,佟嫣像往常一样下课后和羽忆睛、乔楠楠一起去外面吃饭,结果还没出教室门就被不速之客堵在了门口。
她们三个一般走的很晚,这个时候教室已经没有人了。
许可儿带着一群人像上次在校门口一样把她们堵在了教室门口。
羽忆晴一开始就对许可儿没什么好印象,一个月换三四个男朋友,还口声声地说要追方启然。
特别是她之前还找过付清文,自己还没去找她麻烦结果她反倒还上来找茬,羽忆晴一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抽什么风?四楼和五楼还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许可儿淡淡地瞥了他眼:"我不是来找你的。"
羽忆晴还想发作，旁边的乔楠楠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她才停下动作。
她把目光移向佟嫣:"听说你报了运动会的女子一千米?"
佟嫣感受到她不善的眼神,傻傻地问了句:"问我吗?"
"我也报了。"许可儿的语气重了几分,
佟嫣的眉头皱了皱，搞不懂这个人为什么每次做什么都要跟自己说,好像能让得到什么buff似的。
而且每次都要在她要去吃饭的时候堵她,连人是铁饭是钢的道理都不懂。
佟嫣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你自己加油就好,没必要和我说,我很饿的,现在只想吃饭。”
许可儿听得有些急:"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吗？要不我们打个赌?"
"不要。"佟嫣拒绝地很快。
许可儿轻"哼"了一声,嗤笑道:"你不敢?
"不敢什么,"佟嫣语气瞬间结冰,漂亮的眸子闪出寒光，"怕自己不给你机会?"
说完,佟嫣没再有和她说下去的意愿，牵着乔楠楠和羽忆晴的手绕过许可儿，挤开堵在教室门口的人往外外走。
羽忆晴就这么被她扯着，一边跟对她说：“可以啊嫣嫣，锋芒毕露啊。”
乔楠楠之前就和佟嫣碰到过这种情况，已经知道了佟嫣有多厉害。再加上她还是个“空手道高手”，所以刚才乔楠楠表现的非常淡定。
佟嫣放慢了步子，松开了扯着她们俩的手，有气无力的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就是不让我吃饭的人。”
羽忆晴笑了声，没有太多言语。
下午的课基本上都是自习，唯一的一节课还是英语。明天是运动会，大家都没了听课的意愿，都开始讨论明天的运动会。
佟嫣看着旁边正悠闲用手机看着NBA的方启然，有意无意地凑过去一起看。
感受到她的靠近，方启然盯着屏幕问了句：“你也喜欢篮球？”
佟嫣把目光挪向他：“以前哥哥带我一起看过，有点兴趣吧，顺便想问问你明天的运动会有没有把握那第一。我听说你接力跑最后一棒，有信心吗？”
方启然的凳子往后靠了靠，偏过头看着她：“跑第一有什么特殊待遇？”
“给你送水。”佟嫣笑着说。
方启然侧着头斜睨着她：“不跑第一就没有了？”
佟嫣摇头：“不跑第一送辣椒水。”
“……”
次日的早晨，平常的早读也因为运动会改成了开幕式，高一的班级有才艺表演。
节目基本上都是高一的学妹穿着jk在上面扭，然后高二高三的男生在下面吼。
运动会一共两天佟嫣的长跑在第二天的下午。团体赛和闭幕式都在最后一天。
因此佟嫣今天只能先去给有跳高项目的方启然加油。
在此之前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最能体现在男生实力的100米。
江逸和郭少凡两个人报了这个项目，佟嫣和羽忆晴陪着乔楠楠来给他们加油。
佟嫣今天还是穿一套休闲运动装，扎着高马尾，最简单的搭配却能把她的美进一步放大。
佟嫣正站在赛道外找他们的跑到位置，等他们跑完好去接他们。
她的肩膀突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佟嫣转过头，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正站在她旁边。
见她回过头，对方许是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你好，学妹，能跟你要个联系方式吗？我是高二的体育生，叫路易丞。”
佟嫣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说：“我高三哦，是你的学姐，不是学妹。”
对方一顿，还想说些什么，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高二100米检录了，你还不去？”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路易丞和佟嫣齐刷刷地往后看，方启然就像一个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
路易丞离开后方启然站在佟嫣旁边和她一起等待高三100的比赛。
“你跳高什么时候？”佟嫣突然问他。
“十一点。”
今天周六,姜乔的班只到上午。佟嫣逗着段饮恒玩了一会儿就到了中午。
方启然坐在她们旁边玩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姐弟俩。
刚才在和姜乔的聊天中,方启然注意到一个称呼，虽然他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向佟嫣问了句:"冷冷是谁啊?"
还没等佟嫣回他,怀里的段钦原就举起了两只胖嘟嘟的小手在空中晃来晃去:“是姐...姐。”
佟嫣的眸子瞬间染上了一层光亮,她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娃娃脸:“恒恒这么聪明啊。”
"冷冷是我的小名。"佟嫣视线对上方启然笑着说。
方启然感叹她们家基因的强大,佟嫣怀里的小家伙脸上的婴儿肥和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站起身子,蹲在了佟嫣身前。段钦恒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然后抬起小手在在方启然的脸上撅了一下。
方启然脸色微变可面对眼前这个惹人喜欢的小家伙他也生不起什么气来,就像当初小姑娘捏他脸一样。
佟嫣看着方启然生动的表情笑得不行,她拍了拍段软原圆圆的小脑袋,指着方启然低头对着小家伙说:“这是哥哥。”
段钦恒顿了下,跟着佟嫣一字一顿地说:“哥哥。”
方启然的眉角微微上挑,抬手摸了下他脸上那团婴儿肥的肉。
姜乔就坐在不远的办公桌前,虽然忙着帮病人开报告,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们那边。
这会儿完事后朝着他们喊:"冷冷你先带着恒恒和小方去门口吧,我去跟主任说一下马上就来。”
佟嫣点了点头,把段钦恒从怀里放了下来。想到之前方启然看着小家伙的样子,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她扯了扯方启然的衣角,跟他说:"要不你牵着恒恒吧,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
小家伙像收到信号了一般抬起小脑袋看着他。
"你弟弟自己不牵扔给我?"方启然避开段钦恒清澈灵动的眼神,悠悠地问她。
佟嫣反问:"你不喜欢他吗?
方启然的视线对上了小家伙更加诚挚的眼神,没说话。
佟嫣看着他:"不说话就是默认喜欢了。"
她身子微微往下躬了躬,对着段钦恒轻声说:“恒恒,让哥哥牵着你好不好?”
小家伙脸上的婴儿肥动了动,脸上笑开了花:"好。”
他托着自己肉嘟嘟的身子一步步挪到方启然身前,抬起小手看着他。
方启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换了只手拿手机,另一只牵起他软软的小手缓缓地向外走。
佟嫣带着笑意跟在他们后面。
因为他们刚才磨了一会儿,到门口的时候姜乔已经等在那儿了。看到牵着段钦恒的是方启然,她短暂地惊讶过后又笑着问他:"小方这么喜欢恒恒啊!"
方启然低头看了正含着自己小指头的小家伙夸了句:"很可爱。”
姜乔又笑了几声,对着段软原说:"过来,妈妈抱。"
小家伙抬起脑袋看了方启然一眼然对着姜乔咕哝:"可是我想让哥哥牵着我。”
美乔有些不可思议地对方启然说:"看来是这小家伙更喜欢你。"
佟嫣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段钦恒这么黏他，她开始有点怀疑方启然是不是给他下了药。
佟嫣虽然有段时间没来过,但具体位置她还是记得轻车熟路。她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电子锁还留着她的指纹记录。
到家之后段饮钦恒才松开方启然的手,找到自己的小车玩具在沙发上玩了起来。
"小方,你和冷冷先坐,我弄饭很快的,要喝什么的话,冰箱里有鲜橙汁。"姜乔一边说着一边系起了厨褂。
方启然点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麻烦了。"
佟嫣刚进门的时候发现没有人,刚刚造着他们说话的日候简略地找了一下。
"乔姨,姨父不在家吗?"佟嫣问她。
"噢,他出差去了,一周后才回来。"厨房里传出姜乔的声音。
佟嫣点点头，又开始陪段钦恒玩了起来。
方启然手机看得有些无聊,就在客厅里赶了逛。他发现家里的各种角落多多少少摆着一些建筑的模型,例如大楼和跨江大桥这种。
电视机下的桌几上还放着姜乔一家的合照,里面的男人戴着金框眼镜,身穿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
午饭姜乔做得很丰盛,难得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再加上方启然还抽了血,刚好也需要补一补。
"小方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哈,多吃点。"姜乔一边给他夹菜边说。
方启然被她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您的手艺和我妈妈的很像,我很喜欢吃的。”
姜乔满意地点点头:"喜欢吃就行。”
段钦恒站在凳子上,用勺子盛饭里的饭菜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弄得满嘴都是。
姜乔一边给他擦嘴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怕他噎着。
佟嫣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聊天,虽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但她觉得一句话不说她连饭都吃不下去。
一顿饭下来她和姜乔聊得热火朝天,讲着她来七中发生的各种趣事,其中扯上方启然的事他也会接上几句。
午饭结束后方启然不想过多打扰姜乔,又聊了几句后就准备回家。临走突然想起之前在医院为了牵段钦恒,自己好像忘了拿药。
方居然刚想问一下她们,就听见佟嫣说:"先前你的药放在那个椅子上,我怕你忘记，就帮你带过来了,放在门口的鞋柜上。”
方启然点了点头了点头抬手在佟嫣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笑着问她:"你现在回去吗?”
"我再玩会儿,晚点再回去。"佟嫣抬头,语气有点像在给家长交待事情的孩子。
方启然点了下头:“嗯,自己回去的时候小心点,有事打电话。”
小姑娘笑着,漂亮的目眸子弯成了月牙:"好，你路上小心。"
她突然觉得有时候她和方启然有些过分亲昵的动作，但她好像还挺自然的。
方启然对着厨房里的姜乔打了声招呼：“姜医生，我家里还有点事，就不在你这里多玩儿会儿了，下次有机会再来尝尝您的手艺。”
姜乔闻言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对他说：“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方启然走后佟嫣也没在乔的家留太久,陪她聊了一会天后就打车回了家
温度以不起眼的速度降了些,A市拉上了秋幕。
暖风吹起了竞技的号角,红闪闪的国旗飘在杆顶簌簌作响。
七中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秉乘着公平,公正、热血、友善的意志,七中的运动会每次都办得红红火火。
军训过后,方启然在江逸的定义里就是全能王,哪里少人就往哪里填。
佟嫣报名了女子一千米之后,一有课余时间或者体育课就会去操场跑一跑,找一找自己熟悉的呼吸节奏。
佟嫣给方启然报了名之后,江逸给他选报了个跳高。
风时暖时冷,吹得大家骨子里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好不容易能有放松的时间,老师留得任务也都大大减少,大家完成后都开始忙活起自己项目的训练。只有方启然还停留在吃饭、睡觉、看书的轮回战线里。
除了跳高外,方启然还参与了后面团体赛里的4x100接力。
佟嫣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他冲破红线,自己在终点迎接他的模样,温馨得让人激素狂飙的画面。
只不过现在的方启然让佟嫣有些心慌,这家伙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虽然她知道方启然晚上有兼职,但在别人眼里他真的和头猪没有区别了。
运动会的前一天中午,佟嫣像往常一样下课后和羽忆睛、乔楠楠一起去外面吃饭,结果还没出教室门就被不速之客堵在了门口。
她们三个一般走的很晚,这个时候教室已经没有人了。
许可儿带着一群人像上次在校门口一样把她们堵在了教室门口。
羽忆晴一开始就对许可儿没什么好印象,一个月换三四个男朋友,还口声声地说要追方启然。
特别是她之前还找过付清文,自己还没去找她麻烦结果她反倒还上来找茬,羽忆晴一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抽什么风?四楼和五楼还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许可儿淡淡地瞥了他眼:"我不是来找你的。"
羽忆晴还想发作，旁边的乔楠楠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她才停下动作。
她把目光移向佟嫣:"听说你报了运动会的女子一千米?"
佟嫣感受到她不善的眼神,傻傻地问了句:"问我吗?"
"我也报了。"许可儿的语气重了几分,
佟嫣的眉头皱了皱，搞不懂这个人为什么每次做什么都要跟自己说,好像能让得到什么buff似的。
而且每次都要在她要去吃饭的时候堵她,连人是铁饭是钢的道理都不懂。
佟嫣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你自己加油就好,没必要和我说,我很饿的,现在只想吃饭。”
许可儿听得有些急:"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吗？要不我们打个赌?"
"不要。"佟嫣拒绝地很快。
许可儿轻"哼"了一声,嗤笑道:"你不敢?
"不敢什么,"佟嫣语气瞬间结冰,漂亮的眸子闪出寒光，"怕自己不给你机会?"
说完,佟嫣没再有和她说下去的意愿，牵着乔楠楠和羽忆晴的手绕过许可儿，挤开堵在教室门口的人往外外走。
羽忆晴就这么被她扯着，一边跟对她说：“可以啊嫣嫣，锋芒毕露啊。”
乔楠楠之前就和佟嫣碰到过这种情况，已经知道了佟嫣有多厉害。再加上她还是个“空手道高手”，所以刚才乔楠楠表现的非常淡定。
佟嫣放慢了步子，松开了扯着她们俩的手，有气无力的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就是不让我吃饭的人。”
羽忆晴笑了声，没有太多言语。
下午的课基本上都是自习，唯一的一节课还是英语。明天是运动会，大家都没了听课的意愿，都开始讨论明天的运动会。
佟嫣看着旁边正悠闲用手机看着NBA的方启然，有意无意地凑过去一起看。
感受到她的靠近，方启然盯着屏幕问了句：“你也喜欢篮球？”
佟嫣把目光挪向他：“以前哥哥带我一起看过，有点兴趣吧，顺便想问问你明天的运动会有没有把握那第一。我听说你接力跑最后一棒，有信心吗？”
方启然的凳子往后靠了靠，偏过头看着她：“跑第一有什么特殊待遇？”
“给你送水。”佟嫣笑着说。
方启然侧着头斜睨着她：“不跑第一就没有了？”
佟嫣摇头：“不跑第一送辣椒水。”
“……”
次日的早晨，平常的早读也因为运动会改成了开幕式，高一的班级有才艺表演。
节目基本上都是高一的学妹穿着jk在上面扭，然后高二高三的男生在下面吼。
运动会一共两天佟嫣的长跑在第二天的下午。团体赛和闭幕式都在最后一天。
因此佟嫣今天只能先去给有跳高项目的方启然加油。
在此之前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最能体现在男生实力的100米。
江逸和郭少凡两个人报了这个项目，佟嫣和羽忆晴陪着乔楠楠来给他们加油。
佟嫣今天还是穿一套休闲运动装，扎着高马尾，最简单的搭配却能把她的美进一步放大。
佟嫣正站在赛道外找他们的跑到位置，等他们跑完好去接他们。
她的肩膀突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佟嫣转过头，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正站在她旁边。
见她回过头，对方许是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你好，学妹，能跟你要个联系方式吗？我是高二的体育生，叫路易丞。”
佟嫣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说：“我高三哦，是你的学姐，不是学妹。”
对方一顿，还想说些什么，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高二100米检录了，你还不去？”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路易丞和佟嫣齐刷刷地往后看，方启然就像一个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
路易丞离开后方启然站在佟嫣旁边和她一起等待高三100的比赛。
“你跳高什么时候？”佟嫣突然问他。
“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