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楠嘴上说着是去给江逸加油，郭少凡检录上场的时候她喊得比谁响亮,不认识她的人估计都不会认为她能和口吃扯上什么关系。
郭少凡在人群中看到了乔楠楠,气血流动瞬间沸腾了起来。
他的运气很好,小组没碰到江逸,最后也是不负重望的和江逸拿下了各自的小组第一。
乔楠楠拿着水跑到终点给郭少凡送水,却刚好撞见隔壁班的女生正在给他送。
她呆在原地看了几秒,唇瓣相贴,远远地瞪了郭少凡一眼，随后转身走向人群里佟嫣那边。
郭少凡看着不远处娇小的身影,礼貌地拒绝眼前女生,越过她追上了乔楠楠。
"不是说好给我送水吗?"郭少凡绕过乔楠楠挡在她面前。
乔楠楠停下步子,低垂着头小声说:"你...你去喝别人...人送的啊。”
郭少凡笑了一声,从被她攥得紧邦邦的手里夺过那瓶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我又没要人家的,你总要给我拒绝她的机会吧。”
乔楠楠抬起头，腮帮子有些鼓,漂亮的杏眼瞪得很圆,似乎非常不满他刚才的行为:"你拒...拒不拒绝跟...跟我有什...什么关系。”
郭凡的心情大好,领着她往人群那边走边说:“走吧，跟他们汇合后去看方哥跳高。”
佟嫣和羽忆晴等他们回来后急急忙忙拉着他们往田赛场地跑:"快点快点,跳高要开始了。"
几人到的时候方启然正在报名处检录,江说已经等在观众席了。跳高的人数很多,但最后经过淘汰留下的人并不多,几乎最后都是神仙打架。
佟嫣扫了一眼参赛选手里面有很多高高大大的男生,似乎实力都不俗。
只不过方启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压力,还在边伸懒腰边打哈欠。
"体委,方启然会遇到实力非常强劲的对手吗?"佟嫣向江逸问了句。
江逸想了一会儿:"学校跳高的校队是新招的,大部分都是新手,刚开始练。据我所知只有一个背跃比较熟练的,天赋也还不错。”
佟嫣点了点头,目光移向了参赛队伍里神色散慢的方启然。
"嫣妹别担心，"郭少凡凑过去跟她说,"方哥虽然没练过跳高,但练过更难的项目。跳不过去也能“飞”过去。”
江逸笑了声:"我也觉得,他好像不存在会输这种情况，除非他不太想赢。”
佟嫣有些疑惑:"什么叫飞？"
郭少凡笑着没说话。
跳高开始后是一米二的测试高度,这一关大家基本上都能顺利通过,方启然和几个林队的成员甚到直接"跨’了过去。
高度慢慢上去之后,淘汰的人越来越多。
一米五五之后,场上只剩下了不足十个。
方启然应对这个高度还挺轻松的,每次跳过去之后离杆顶还有不少空距。
高度来到了一米六五,场上还剩下方启然和江逸之前说的那个人。这个高度之后都是过一次场内就响起一声尖叫。
又经过几番增高,杆顶的高度来到了一八五,两个人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体育生目瞟了一眼旁边的方启然,低沉着声线跟他说:"我可能过不了一米八五了,但如果你不会背跃的话,一定过不去。”
方启然眯着眼睛目盯着杆子的高度,丝毫没有嫣理会他的意思。
哨声响起后,体育生被安排在方启然前而跳。
对方调整好呼吸呼就一鼓作气地往前冲,方启然仔细地看着他起跳后背跃时的每一个动作细节。
每个人都有三次机会,体育生三次都是背跃后收腿的动作慢了些,把横杆勾了下来。
下场之后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方启然的身边说句:"该你了。"
体育生失败之后,场上就只剩下了方启然，一时间场内响起了他名字的呐喊。
对方有着充足的自信方启然跳不过去,这个高度对于背跃来说都有一定的挑战,更何况他还不会。
方启然扭了下脖子,哨声响起来。
他还是用传统的跳高方式起跳,起跳点和发力都掌握挺好,但还是把杆擦掉了。
前两次都是用这种起跳的方式,结果皆以失败告终。
佟嫣在下面看得有些急,在大家都安静的时候,对场上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方启然,加油!"
场内又被点燃,方启然看着场外人群中喊得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微微一笑。
哨声响起,场内重归于寂静。
方启然死死盯着杆顶,角度调整好后助跑进场。
体育生摇了摇头,他认为结局并不会改变,直到看到方启然的起跳姿势,他脸上的表情才逐渐开始扭曲起来。
和自己训练时背跃的姿势一模一样。他这才反应过来，方启然他妈一直都会背跃。
一股怒气冲上心头,用传统式起跳和校队成员的背跃比,多少有点看不起人了。
方启然用背跃式轻松过了一八五的高度,场内文炸起欢呼声。
体育生攥着拳头走了过去挡在他的面前:"你他妈会背跃你装你妈啊?把老子当什么了?”
方启然的眸子抬起,凌冽的寒光迸射而出,他看着对方握紧的拳头冷笑一声:“装什么?”
体育生感受到周身被包围着寒气,忍不住打颤。
“一米八几的个子，和小学生一个样,素质这种东西是被你当成屎拉掉了吗?"方启然绕过他,体育生还留在原地。
走了几步,方启然又停下了步子,背对着他说:"之前确实不会你那个什么背跃。"
体育生对打了个寒颤,一脸惊恐地看着前方那个纯黑的背影。
他是这学期被特招进来的,虽然听说了方神方会长不少的事,但他自小就看不起这种人,只觉得都是浪得虚名。
经过了好几轮淘汰赛,到最后方启然拿下第一后已经到了午饭的饭点。
佟嫣想起之前方启然请自己吃饭看电影的事儿,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
她和乔楠楠她们说过之后就一个人去找了方启然。
"方哥,那傻逼是不是不认识你?"郭少凡和付清文正跟着方启然往校门外走.
后者低着头看着手机,没回他,抬头之际正好瞥见不远处的佟嫣，看样子似乎在向他招手。
方启然熄了屏,回过头对他们说:"你们先去吃,我有点事。"说完转过头就往前面加快步子。
两人刚想问,就偏过头看见了正站在校门口的佟嫣,顿时明白了他所说的事。
没办法,他俩也敢吐嘈什么重色轻友的话给方启然。
结果下一秒两人就各自接到乔楠楠和羽忆晴的电话,相视一笑之后奔向了不同的方向。
"请你吃饭啊。"方启然含在嘴里的那句"干嘛"还没说出口,佟嫣就先说了句。
方启然顿了下，说："行,去哪吃。"
佟嫣的食指抚在下唇想了下:"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方启然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都行。”
"那咱们一起去附近的那家火锅店吃吧,好像叫浪...浪什么”
“浪里小白龙。"方启然立即接上了她的话。
佟嫣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跑:"对对,就那个咱们快点,不然就没座位了。"
她的手指纤细冰京,碰到他的皮肤时像让他触了电似的一抖。
他任凭佟嫣这么拉着,一路和她小跑到浪里小白龙的店门口。
进去之后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落坐。佟嫣看了眼菜单,然后向方启然抛了个疑惑的眼神。
"你点就行,这儿我经常来,不怎么挑,除了香菜。"方启然低着头玩手机一边和她说.
佟嫣点点头,开始勾选菜单上的东西,选好之后把服务员叫过来一番门交流才终于完事。
几分钟后,方启然就看见火锅旁边围上了一圈脑花,以及一些午餐肉和肥牛。
"佟嫣,你知不知道一句话。"方启然突然喊她。
佟嫣一边下脑花一边问:"什么?"
方启然也端起一盘脑花,在她面前晃了晃:"吃什么补什么。"
佟嫣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接过他手里那盘进锅里:"那你多吃点就行,我点了很多。"
方启然垂头笑了一声,问她:"这么喜欢吃这个?"
"你不喜欢吃吗？"佟嫣扬起眉头反问他。
"那倒没,只是怕你吃不完。"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下午的比赛主要是田赛和男子的各项长跑,大家都陪着乔楠楠去跳远。
她之前在体育课练过几次,虽然鞋里进了不沙子,但最起码不太容易失误受伤。
轮到她的时候乔楠楠还非常紧张,小腿有些止不住的发抖。
她使劲跺了几下脚尽量让肌肉绷紧些。
哨声响起的时候乔楠楠深深地憋了一口气,小拳头捏得很紧,控制好助跑脚步的节奏到沙坑前的线起跳。
腾在空中的时候,乔楠楠尽全力稳住身子。
最后成绩还不错,就是小腿到脚底板震得发麻。
她从沙坑中站起身子，缓缓走出场外，郭少凡第一时间上来扶着她。
记录成绩的老师走过来问她:"还有两次机会,你还要试试吗?"
乔楠楠抿了抿唇,准备再跳两次,大不了腿再麻一些。
但郭少肯定得杜绝一切让她受伤的可能,抢在她前面替她说:"不用了,她这次已经发挥得非常不错了。"
老师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成绩统计处。
乔楠楠瞪了他一眼,刚想质问他的时候就看见他蹲在自己身前。
他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腿根儿一边温柔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才练这么一会儿就能跳这么远,待会儿带你去吃冰淇凌。"
她呆呆听着他说话，心里的怨气瞬间消了大半，腿也没有之前那么麻了。
"那你不...不许骗我,不...不然我以...以后就再也不...不会理你了。"乔楠楠低着头小声嘟囔。
郭少凡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乔楠楠仰起头,右手食指搭在左手食指上开始想:"你...以前也说...说给我买...买吃的,但我...我每回放放学去找你,你...你都直接和...和哥他们跑...跑了,把我的事忘...忘得一...一干二净。"
郭少凡站起身子:"那这次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乔楠楠听着这话越听越奇怪,脸颊有些发热:"你...你给我买...买完冰淇凌就...就可以走了,不...不一直待待在我身边。”
闻言郭少凡被气乐了:"那我不给你买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
乔楠楠的腮帮子又鼓了起来,脸上的肉又白嫩,活脱脱的一只小松鼠:"你果...果然在骗我。"
说完她别过头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
郭少凡一看公主生气了,连忙追了上去:"诶,我刚刚骗你呐,呸,没骗你。唉，反正等下会给你买的。"
他一顿操作把自己整得语无伦次,还在生气的乔楠楠都被他弄得笑了起来。
虽然运动搞了三天,白天可以自由进出校内外,但晚的还是开放的，大家不约而同会回教室上自习。
当然晚自习没有老师守班,大家都因为运动会聊得热火朝天。
方启然则直接和付清文几个人联机打起了游戏。
佟嫣刷微博刷得有些无聊,教室里面有些吵。
她又没带耳机,也不方便看剧,干脆凑到方启然面前看他们打游戏。
方启然玩得是一种moba游戏,佟嫣以前看过哥哥玩过类似的游戏,好像叫lol，游戏画面和人物动作相差无几。
唯一不同的是,他哥哥玩得游戏老是传双杀三杀的语音播报,而方启然的游戏画面老是变成灰色。
佟嫣猜测了一下,灰屏应该就是阵亡的意思,只不过他这个频率有点高。
"你玩的什么游戏啊。”佟嫣忍不住问道。
"荣耀。"方启然头也没抬的回了她一句。
佟嫣"哦"了一声继续看他操作。看了一会儿,她就发现现了不对劲,向他讨教起来:"你玩得应该是一个远程物理伤害的输出角色,但是我为什么刚刚看你买了一个叫辉月的金色法杖。"
被她这么一说,方启然的屏幕又暗了下来。他抬头开始解释："那个装备有短暂无敌时间,可以用来躲避隐身刺客的瞬间爆发。"
佟嫣刚想点头,就看见付清文转过身子情绪激动的说:"老方你能不能别老掉点,玩个孙尚香被兰陵王抓死十几次,害得我们每波龙团都个人，你说打团你这个ADC不在我们怎么打。"
他又点开经济面板看了一眼："而且你经济本来就低,没输出还要出个金身。兰陵王摸你一下就得死,你开个金身无非晚死几秒中。"
佟嫣听得想笑,但看着方启然阴沉着险也不敢笑出声。
方启然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无奈地吐出几个字:"下把我来玩打野。"
郭少凡在人群中看到了乔楠楠,气血流动瞬间沸腾了起来。
他的运气很好,小组没碰到江逸,最后也是不负重望的和江逸拿下了各自的小组第一。
乔楠楠拿着水跑到终点给郭少凡送水,却刚好撞见隔壁班的女生正在给他送。
她呆在原地看了几秒,唇瓣相贴,远远地瞪了郭少凡一眼，随后转身走向人群里佟嫣那边。
郭少凡看着不远处娇小的身影,礼貌地拒绝眼前女生,越过她追上了乔楠楠。
"不是说好给我送水吗?"郭少凡绕过乔楠楠挡在她面前。
乔楠楠停下步子,低垂着头小声说:"你...你去喝别人...人送的啊。”
郭少凡笑了一声,从被她攥得紧邦邦的手里夺过那瓶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我又没要人家的,你总要给我拒绝她的机会吧。”
乔楠楠抬起头，腮帮子有些鼓,漂亮的杏眼瞪得很圆,似乎非常不满他刚才的行为:"你拒...拒不拒绝跟...跟我有什...什么关系。”
郭凡的心情大好,领着她往人群那边走边说:“走吧，跟他们汇合后去看方哥跳高。”
佟嫣和羽忆晴等他们回来后急急忙忙拉着他们往田赛场地跑:"快点快点,跳高要开始了。"
几人到的时候方启然正在报名处检录,江说已经等在观众席了。跳高的人数很多,但最后经过淘汰留下的人并不多,几乎最后都是神仙打架。
佟嫣扫了一眼参赛选手里面有很多高高大大的男生,似乎实力都不俗。
只不过方启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压力,还在边伸懒腰边打哈欠。
"体委,方启然会遇到实力非常强劲的对手吗?"佟嫣向江逸问了句。
江逸想了一会儿:"学校跳高的校队是新招的,大部分都是新手,刚开始练。据我所知只有一个背跃比较熟练的,天赋也还不错。”
佟嫣点了点头,目光移向了参赛队伍里神色散慢的方启然。
"嫣妹别担心，"郭少凡凑过去跟她说,"方哥虽然没练过跳高,但练过更难的项目。跳不过去也能“飞”过去。”
江逸笑了声:"我也觉得,他好像不存在会输这种情况，除非他不太想赢。”
佟嫣有些疑惑:"什么叫飞？"
郭少凡笑着没说话。
跳高开始后是一米二的测试高度,这一关大家基本上都能顺利通过,方启然和几个林队的成员甚到直接"跨’了过去。
高度慢慢上去之后,淘汰的人越来越多。
一米五五之后,场上只剩下了不足十个。
方启然应对这个高度还挺轻松的,每次跳过去之后离杆顶还有不少空距。
高度来到了一米六五,场上还剩下方启然和江逸之前说的那个人。这个高度之后都是过一次场内就响起一声尖叫。
又经过几番增高,杆顶的高度来到了一八五,两个人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体育生目瞟了一眼旁边的方启然,低沉着声线跟他说:"我可能过不了一米八五了,但如果你不会背跃的话,一定过不去。”
方启然眯着眼睛目盯着杆子的高度,丝毫没有嫣理会他的意思。
哨声响起后,体育生被安排在方启然前而跳。
对方调整好呼吸呼就一鼓作气地往前冲,方启然仔细地看着他起跳后背跃时的每一个动作细节。
每个人都有三次机会,体育生三次都是背跃后收腿的动作慢了些,把横杆勾了下来。
下场之后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方启然的身边说句:"该你了。"
体育生失败之后,场上就只剩下了方启然，一时间场内响起了他名字的呐喊。
对方有着充足的自信方启然跳不过去,这个高度对于背跃来说都有一定的挑战,更何况他还不会。
方启然扭了下脖子,哨声响起来。
他还是用传统的跳高方式起跳,起跳点和发力都掌握挺好,但还是把杆擦掉了。
前两次都是用这种起跳的方式,结果皆以失败告终。
佟嫣在下面看得有些急,在大家都安静的时候,对场上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方启然,加油!"
场内又被点燃,方启然看着场外人群中喊得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微微一笑。
哨声响起,场内重归于寂静。
方启然死死盯着杆顶,角度调整好后助跑进场。
体育生摇了摇头,他认为结局并不会改变,直到看到方启然的起跳姿势,他脸上的表情才逐渐开始扭曲起来。
和自己训练时背跃的姿势一模一样。他这才反应过来，方启然他妈一直都会背跃。
一股怒气冲上心头,用传统式起跳和校队成员的背跃比,多少有点看不起人了。
方启然用背跃式轻松过了一八五的高度,场内文炸起欢呼声。
体育生攥着拳头走了过去挡在他的面前:"你他妈会背跃你装你妈啊?把老子当什么了?”
方启然的眸子抬起,凌冽的寒光迸射而出,他看着对方握紧的拳头冷笑一声:“装什么?”
体育生感受到周身被包围着寒气,忍不住打颤。
“一米八几的个子，和小学生一个样,素质这种东西是被你当成屎拉掉了吗?"方启然绕过他,体育生还留在原地。
走了几步,方启然又停下了步子,背对着他说:"之前确实不会你那个什么背跃。"
体育生对打了个寒颤,一脸惊恐地看着前方那个纯黑的背影。
他是这学期被特招进来的,虽然听说了方神方会长不少的事,但他自小就看不起这种人,只觉得都是浪得虚名。
经过了好几轮淘汰赛,到最后方启然拿下第一后已经到了午饭的饭点。
佟嫣想起之前方启然请自己吃饭看电影的事儿,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
她和乔楠楠她们说过之后就一个人去找了方启然。
"方哥,那傻逼是不是不认识你?"郭少凡和付清文正跟着方启然往校门外走.
后者低着头看着手机,没回他,抬头之际正好瞥见不远处的佟嫣，看样子似乎在向他招手。
方启然熄了屏,回过头对他们说:"你们先去吃,我有点事。"说完转过头就往前面加快步子。
两人刚想问,就偏过头看见了正站在校门口的佟嫣,顿时明白了他所说的事。
没办法,他俩也敢吐嘈什么重色轻友的话给方启然。
结果下一秒两人就各自接到乔楠楠和羽忆晴的电话,相视一笑之后奔向了不同的方向。
"请你吃饭啊。"方启然含在嘴里的那句"干嘛"还没说出口,佟嫣就先说了句。
方启然顿了下，说："行,去哪吃。"
佟嫣的食指抚在下唇想了下:"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方启然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都行。”
"那咱们一起去附近的那家火锅店吃吧,好像叫浪...浪什么”
“浪里小白龙。"方启然立即接上了她的话。
佟嫣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跑:"对对,就那个咱们快点,不然就没座位了。"
她的手指纤细冰京,碰到他的皮肤时像让他触了电似的一抖。
他任凭佟嫣这么拉着,一路和她小跑到浪里小白龙的店门口。
进去之后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落坐。佟嫣看了眼菜单,然后向方启然抛了个疑惑的眼神。
"你点就行,这儿我经常来,不怎么挑,除了香菜。"方启然低着头玩手机一边和她说.
佟嫣点点头,开始勾选菜单上的东西,选好之后把服务员叫过来一番门交流才终于完事。
几分钟后,方启然就看见火锅旁边围上了一圈脑花,以及一些午餐肉和肥牛。
"佟嫣,你知不知道一句话。"方启然突然喊她。
佟嫣一边下脑花一边问:"什么?"
方启然也端起一盘脑花,在她面前晃了晃:"吃什么补什么。"
佟嫣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接过他手里那盘进锅里:"那你多吃点就行,我点了很多。"
方启然垂头笑了一声,问她:"这么喜欢吃这个?"
"你不喜欢吃吗？"佟嫣扬起眉头反问他。
"那倒没,只是怕你吃不完。"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下午的比赛主要是田赛和男子的各项长跑,大家都陪着乔楠楠去跳远。
她之前在体育课练过几次,虽然鞋里进了不沙子,但最起码不太容易失误受伤。
轮到她的时候乔楠楠还非常紧张,小腿有些止不住的发抖。
她使劲跺了几下脚尽量让肌肉绷紧些。
哨声响起的时候乔楠楠深深地憋了一口气,小拳头捏得很紧,控制好助跑脚步的节奏到沙坑前的线起跳。
腾在空中的时候,乔楠楠尽全力稳住身子。
最后成绩还不错,就是小腿到脚底板震得发麻。
她从沙坑中站起身子，缓缓走出场外，郭少凡第一时间上来扶着她。
记录成绩的老师走过来问她:"还有两次机会,你还要试试吗?"
乔楠楠抿了抿唇,准备再跳两次,大不了腿再麻一些。
但郭少肯定得杜绝一切让她受伤的可能,抢在她前面替她说:"不用了,她这次已经发挥得非常不错了。"
老师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成绩统计处。
乔楠楠瞪了他一眼,刚想质问他的时候就看见他蹲在自己身前。
他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腿根儿一边温柔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才练这么一会儿就能跳这么远,待会儿带你去吃冰淇凌。"
她呆呆听着他说话，心里的怨气瞬间消了大半，腿也没有之前那么麻了。
"那你不...不许骗我,不...不然我以...以后就再也不...不会理你了。"乔楠楠低着头小声嘟囔。
郭少凡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乔楠楠仰起头,右手食指搭在左手食指上开始想:"你...以前也说...说给我买...买吃的,但我...我每回放放学去找你,你...你都直接和...和哥他们跑...跑了,把我的事忘...忘得一...一干二净。"
郭少凡站起身子:"那这次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乔楠楠听着这话越听越奇怪,脸颊有些发热:"你...你给我买...买完冰淇凌就...就可以走了,不...不一直待待在我身边。”
闻言郭少凡被气乐了:"那我不给你买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
乔楠楠的腮帮子又鼓了起来,脸上的肉又白嫩,活脱脱的一只小松鼠:"你果...果然在骗我。"
说完她别过头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
郭少凡一看公主生气了,连忙追了上去:"诶,我刚刚骗你呐,呸,没骗你。唉，反正等下会给你买的。"
他一顿操作把自己整得语无伦次,还在生气的乔楠楠都被他弄得笑了起来。
虽然运动搞了三天,白天可以自由进出校内外,但晚的还是开放的，大家不约而同会回教室上自习。
当然晚自习没有老师守班,大家都因为运动会聊得热火朝天。
方启然则直接和付清文几个人联机打起了游戏。
佟嫣刷微博刷得有些无聊,教室里面有些吵。
她又没带耳机,也不方便看剧,干脆凑到方启然面前看他们打游戏。
方启然玩得是一种moba游戏,佟嫣以前看过哥哥玩过类似的游戏,好像叫lol，游戏画面和人物动作相差无几。
唯一不同的是,他哥哥玩得游戏老是传双杀三杀的语音播报,而方启然的游戏画面老是变成灰色。
佟嫣猜测了一下,灰屏应该就是阵亡的意思,只不过他这个频率有点高。
"你玩的什么游戏啊。”佟嫣忍不住问道。
"荣耀。"方启然头也没抬的回了她一句。
佟嫣"哦"了一声继续看他操作。看了一会儿,她就发现现了不对劲,向他讨教起来:"你玩得应该是一个远程物理伤害的输出角色,但是我为什么刚刚看你买了一个叫辉月的金色法杖。"
被她这么一说,方启然的屏幕又暗了下来。他抬头开始解释："那个装备有短暂无敌时间,可以用来躲避隐身刺客的瞬间爆发。"
佟嫣刚想点头,就看见付清文转过身子情绪激动的说:"老方你能不能别老掉点,玩个孙尚香被兰陵王抓死十几次,害得我们每波龙团都个人，你说打团你这个ADC不在我们怎么打。"
他又点开经济面板看了一眼："而且你经济本来就低,没输出还要出个金身。兰陵王摸你一下就得死,你开个金身无非晚死几秒中。"
佟嫣听得想笑,但看着方启然阴沉着险也不敢笑出声。
方启然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无奈地吐出几个字:"下把我来玩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