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柠陷落47
第四十七章
深夜，洛以柠洗漱完躺下，举着手机和段慧月闲聊。
段慧月：[他把你放在董事会，拉着你去开会，还把情况告诉你，分明是信任你。是真拿你当董事长夫人！]
洛以柠：[真的假的？那他为什么和陆星泽一起骗我卓锐要倒闭了？]
段慧月：[那是为了你能对他好一点！你是真看不出来吗？]
段慧月：[再说了，之前在埃及，你给我打电话，你怎么想的你自己不清楚？]
洛以柠：[emmm……]
段慧月：[快冲啊姐妹！]
洛以柠：[知道了！睡了睡了。]
洛以柠本来打算聊完了就睡觉，然而在放下手机后，她又犹疑了片刻，将眼罩扒拉上去，打开了房门。
踩着柔软的地毯轻手轻脚地走到楼梯扶手边向下张望，就看见了陆云望坐在桌边的身影。
他一手托腮，一手在电脑的键盘上点点按按，看得入神。
洛以柠便下了楼，慢慢蹭到他桌前，见他水杯空了，便主动拿起杯子，“我去给你倒杯水。”
陆云望从电脑上抬头，摇了摇手，“我一会儿就睡了，不喝。”
洛以柠讪讪放下杯子，“那我去给你切点水果？”
陆云望浅笑着向前倾了倾身子，“你想要什么，直说，我给你就是了。”
洛以柠尴尬得脚尖在地上疯狂划圈，支支吾吾道：“我不想要什么。”
陆云望抱着胳膊向后倚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她，似是在研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哪一个？”
洛以柠一拍桌子，“我就不能是单纯关心一下你吗？”
陆云望笑意消失，显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来。
他缓了一阵，低下头轻声地笑，“好好好。”
有一种“败给你了”的无奈感。
洛以柠知道他不信她真的会大半夜不睡爬起来特地来送温暖，又气又急，但眼下想不出办法一击致命让他相信。
谁让她过去几个月都在拧巴，拿捏不好态度。
属实……
让两人隔得有些远了。
尼罗河上的种种，以及今天在公司他那从背后的一个拥抱，都让人心头滚热，悸动不已。
洛以柠说不明白，干脆身体力行，拉了把椅子坐到了陆云望旁边，笔直地挺着腰杆，说，“不管，我就在这儿陪你。”
陆云望抬头。
特意调暗的暖色灯光下，洛以柠身穿纯棉的长睡裙，一头黑发蓬松微卷，瀑布般披在肩头。素白的一张脸不施任何粉黛，却是白里透红。在这微黄的光下，更像是欧洲油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温婉动人。
他呼吸一沉，旋即伸手，将她连着椅子一起向自己身侧拉近。
洛以柠正在坐着，冷不丁被拖动，险些失了平衡，下意识地抓紧了陆云望的小臂。
他的肌肉紧实，比她的掌心微微热了那么一点。
就……
很好摸？！
她不免脸红，可转眼之间，她就几乎靠在了陆云望的肩头。
两人距离十分近，近到她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声，闻见他衣服上的雪松香气。
陆云望胳膊绕过她的肩头，搭着她的椅背，道：“那你可能要陪很久。”
电脑大剌剌地敞开放在桌角，洛以柠直接看了过去。
屏幕上是陆老爷子去世当天，走廊上的监控录像。
她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来，是因为之前陆云望不止一次在看它，以至于连她也对这个画面非常熟悉了。
“有看出什么眉目吗？”洛以柠问。
陆云望也不瞒她，将监控画面拖回第一帧，在她面前好好地播放了一遍，然后遗憾地说，“没有。”
洛以柠目光缓缓上移，落在了陆云望的侧脸上。
他的半张脸没在阴影里，唇角紧绷着，眼尾一抹淡红晕染进黑夜，乍一看，倒有些触目惊心。
洛以柠无端生出了一点心疼来。
不知不觉之间，爷爷已经走了很久了。
久到她都快忘记他在病床上躺着，嘱咐他们要好好生活的模样。
这些天，陆云望大概是一点都没有忘却时间的概念，在反复又反复地查看那一天。
“你很想他吧。”洛以柠的手落在他的膝头，像摸小狗似地，轻轻抚了两下。
陆云望垂眸看着她放在他膝上的纤细的手，声音低沉，“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突然离开的，他不会这样的。明明体征稳定，明明……”
“那就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洛以柠擅自握起了他的鼠标，“我们再多看几遍。如果有端倪，不会瞧不出来。”
视频再一次被播放。
时间是从陆老爷子去世前半小时，到陆云望等人赶来。
由于是特护病房，走廊上的人并不多，几乎就只有护工、医生、护士、保洁和零星几个来探视的家属。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正常，找不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洛以柠入神地看了一遍，和陆云望一样，遗憾地得出了一个结论：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的医院走廊罢了。
也许是陆云望太想念爷爷，接受不了他突然去世的事实，所以日复一日地在这里寻找根本不存在的幕后凶手，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然而，既然是陆云望的怀疑，那就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他是卓锐的领导者，理智会永远大于感性。
没有根据的事，不太像是他能做得出来的。
洛以柠这样左右互博了一会儿，决定开启零点五倍速观看。
陆云望和她坐在一起，两人无声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把边边角角的每个小细节都看进眼底。
然后，陆云望还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紧急敲了下空格键暂停，指着病房门口的一个不起眼护工：“他，他不是爷爷的护工。”
洛以柠瞪大了双眼，“你确定吗？”
陆云望一双眼睛瞬间猩红：“爷爷的护工是我亲自指定的，我对他很熟悉。他关门，从来都十分小心，会把门把手按下去，关上门之后再松开，这样就不会发出声响，惊动到爷爷。”
洛以柠闻言，忙把视频拉回几秒钟之前，再看了一遍。
果真如陆云望所说，画面里的人并没有把门把手按下去再关门，而是握着把手直接将门关上了。
这个动作非常细微，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放了零点五倍速，也十分不起眼。
陆云望这是把这个视频看了多少遍才能关注到这种细节？！
洛以柠简直要冒冷汗了。
她赶忙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陆云望摸着下巴，一言不发，猩红的眼睛里却多出了犀利的狠色，只是眼神接触，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沁入了肺腑。
洛以柠心惊肉跳。
可后一秒，陆云望搭在她椅背上的手又勾住了她的肩膀，胳膊将她牢牢圈在了臂弯里，“谢谢你。”
洛以柠淡淡地扯扯嘴角，“谢我什么，要不是你自己把视频看很多遍，是看不出来问题所在的。”
陆云望的手沿着她的身侧下移，停在了她的腰上，随即一个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身体忽然悬空，洛以柠惊呼了一声，继而就落在了陆云望的腿上。
他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脖颈之间。一呼一吸都撩拨过她的耳边，她全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又有种喝多了酒飘飘然的失重感。
他就这样无声地靠着她，以至于洛以柠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
正当她要去探查情况，陆云望又抬起了头，揉揉她的肩头，说，“去睡吧。”
洛以柠站起身，面带担忧地看向他。
他低垂着头，手指抵着太阳穴，甚至没再去看屏幕一眼。
洛以柠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就走。
她在他身边站着，段慧月的那一番话在耳边翻来覆去地滚。
她鼓起勇气，问：“你介意我陪你一起吗？”
陆云望目光诧异。
“我既然在董事会，我这一票永远是你的。你在公司要做什么，我也可以帮忙。”洛以柠语气有点虚，“虽然我们是合同关系，但……偶尔也应该讲点人情。”
陆云望合上电脑站起来，手指在桌上轻敲，“卓锐内部关系复杂，我一度后悔把你牵扯进来。这不是什么好坐的位置。”
“我到底也是名义上的总裁夫人。”洛以柠已经把话说出了口，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就算说得艰难，也还是坚持说完，“和你并肩作战，是分内之事。”
陆云望望着她，沉吟片刻，嘴角一弯，“总裁夫人，这个称呼很好。”
“那我就视为你答应了。”洛以柠重新坐了下来，自顾自地打开了他的笔记本，敲敲桌面示意他来解锁，“我想知道现在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陆云望花了一秒来畅想了一下，假如洛以柠是公司总裁，那也一定做事柔中带刚，很有自己的风格。
他跟着她坐下，解锁了电脑，调出了一张关于公司内部股权构架和董事会名单的图片，开始讲解。
洛以柠了解到，卓锐有一派人是忠心耿耿跟着陆老爷子混的，但还有一波是陆弘毅的势力，虽然他在美国多年，但国内的人情世故是一件不落。
因此有人支持陆弘毅接陆老爷子的班，而不是陆云望这个孙子来接。
看出洛以柠的困惑，陆云望淡然地耸耸肩，“老年人是这样的，固执，觉得年轻就是不懂事，就是没能力。”
洛以柠：“你说的接下来会害怕的事，是什么事？”
陆云望在屏幕上圈了一波人的名单，“这些人，在暗中动作。根据陆星泽的调查，他们想支持陆弘毅上位，并且已经在着手扩大他们的股权。”
洛以柠忙问：“股权？他们想干什么？”
陆云望的声音冷得可怕：“拿下整个卓锐，将我彻底投出董事会，排除在外。”
深夜，洛以柠洗漱完躺下，举着手机和段慧月闲聊。
段慧月：[他把你放在董事会，拉着你去开会，还把情况告诉你，分明是信任你。是真拿你当董事长夫人！]
洛以柠：[真的假的？那他为什么和陆星泽一起骗我卓锐要倒闭了？]
段慧月：[那是为了你能对他好一点！你是真看不出来吗？]
段慧月：[再说了，之前在埃及，你给我打电话，你怎么想的你自己不清楚？]
洛以柠：[emmm……]
段慧月：[快冲啊姐妹！]
洛以柠：[知道了！睡了睡了。]
洛以柠本来打算聊完了就睡觉，然而在放下手机后，她又犹疑了片刻，将眼罩扒拉上去，打开了房门。
踩着柔软的地毯轻手轻脚地走到楼梯扶手边向下张望，就看见了陆云望坐在桌边的身影。
他一手托腮，一手在电脑的键盘上点点按按，看得入神。
洛以柠便下了楼，慢慢蹭到他桌前，见他水杯空了，便主动拿起杯子，“我去给你倒杯水。”
陆云望从电脑上抬头，摇了摇手，“我一会儿就睡了，不喝。”
洛以柠讪讪放下杯子，“那我去给你切点水果？”
陆云望浅笑着向前倾了倾身子，“你想要什么，直说，我给你就是了。”
洛以柠尴尬得脚尖在地上疯狂划圈，支支吾吾道：“我不想要什么。”
陆云望抱着胳膊向后倚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她，似是在研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哪一个？”
洛以柠一拍桌子，“我就不能是单纯关心一下你吗？”
陆云望笑意消失，显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来。
他缓了一阵，低下头轻声地笑，“好好好。”
有一种“败给你了”的无奈感。
洛以柠知道他不信她真的会大半夜不睡爬起来特地来送温暖，又气又急，但眼下想不出办法一击致命让他相信。
谁让她过去几个月都在拧巴，拿捏不好态度。
属实……
让两人隔得有些远了。
尼罗河上的种种，以及今天在公司他那从背后的一个拥抱，都让人心头滚热，悸动不已。
洛以柠说不明白，干脆身体力行，拉了把椅子坐到了陆云望旁边，笔直地挺着腰杆，说，“不管，我就在这儿陪你。”
陆云望抬头。
特意调暗的暖色灯光下，洛以柠身穿纯棉的长睡裙，一头黑发蓬松微卷，瀑布般披在肩头。素白的一张脸不施任何粉黛，却是白里透红。在这微黄的光下，更像是欧洲油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温婉动人。
他呼吸一沉，旋即伸手，将她连着椅子一起向自己身侧拉近。
洛以柠正在坐着，冷不丁被拖动，险些失了平衡，下意识地抓紧了陆云望的小臂。
他的肌肉紧实，比她的掌心微微热了那么一点。
就……
很好摸？！
她不免脸红，可转眼之间，她就几乎靠在了陆云望的肩头。
两人距离十分近，近到她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声，闻见他衣服上的雪松香气。
陆云望胳膊绕过她的肩头，搭着她的椅背，道：“那你可能要陪很久。”
电脑大剌剌地敞开放在桌角，洛以柠直接看了过去。
屏幕上是陆老爷子去世当天，走廊上的监控录像。
她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来，是因为之前陆云望不止一次在看它，以至于连她也对这个画面非常熟悉了。
“有看出什么眉目吗？”洛以柠问。
陆云望也不瞒她，将监控画面拖回第一帧，在她面前好好地播放了一遍，然后遗憾地说，“没有。”
洛以柠目光缓缓上移，落在了陆云望的侧脸上。
他的半张脸没在阴影里，唇角紧绷着，眼尾一抹淡红晕染进黑夜，乍一看，倒有些触目惊心。
洛以柠无端生出了一点心疼来。
不知不觉之间，爷爷已经走了很久了。
久到她都快忘记他在病床上躺着，嘱咐他们要好好生活的模样。
这些天，陆云望大概是一点都没有忘却时间的概念，在反复又反复地查看那一天。
“你很想他吧。”洛以柠的手落在他的膝头，像摸小狗似地，轻轻抚了两下。
陆云望垂眸看着她放在他膝上的纤细的手，声音低沉，“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突然离开的，他不会这样的。明明体征稳定，明明……”
“那就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洛以柠擅自握起了他的鼠标，“我们再多看几遍。如果有端倪，不会瞧不出来。”
视频再一次被播放。
时间是从陆老爷子去世前半小时，到陆云望等人赶来。
由于是特护病房，走廊上的人并不多，几乎就只有护工、医生、护士、保洁和零星几个来探视的家属。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正常，找不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洛以柠入神地看了一遍，和陆云望一样，遗憾地得出了一个结论：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的医院走廊罢了。
也许是陆云望太想念爷爷，接受不了他突然去世的事实，所以日复一日地在这里寻找根本不存在的幕后凶手，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然而，既然是陆云望的怀疑，那就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他是卓锐的领导者，理智会永远大于感性。
没有根据的事，不太像是他能做得出来的。
洛以柠这样左右互博了一会儿，决定开启零点五倍速观看。
陆云望和她坐在一起，两人无声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把边边角角的每个小细节都看进眼底。
然后，陆云望还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紧急敲了下空格键暂停，指着病房门口的一个不起眼护工：“他，他不是爷爷的护工。”
洛以柠瞪大了双眼，“你确定吗？”
陆云望一双眼睛瞬间猩红：“爷爷的护工是我亲自指定的，我对他很熟悉。他关门，从来都十分小心，会把门把手按下去，关上门之后再松开，这样就不会发出声响，惊动到爷爷。”
洛以柠闻言，忙把视频拉回几秒钟之前，再看了一遍。
果真如陆云望所说，画面里的人并没有把门把手按下去再关门，而是握着把手直接将门关上了。
这个动作非常细微，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放了零点五倍速，也十分不起眼。
陆云望这是把这个视频看了多少遍才能关注到这种细节？！
洛以柠简直要冒冷汗了。
她赶忙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陆云望摸着下巴，一言不发，猩红的眼睛里却多出了犀利的狠色，只是眼神接触，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沁入了肺腑。
洛以柠心惊肉跳。
可后一秒，陆云望搭在她椅背上的手又勾住了她的肩膀，胳膊将她牢牢圈在了臂弯里，“谢谢你。”
洛以柠淡淡地扯扯嘴角，“谢我什么，要不是你自己把视频看很多遍，是看不出来问题所在的。”
陆云望的手沿着她的身侧下移，停在了她的腰上，随即一个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身体忽然悬空，洛以柠惊呼了一声，继而就落在了陆云望的腿上。
他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脖颈之间。一呼一吸都撩拨过她的耳边，她全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又有种喝多了酒飘飘然的失重感。
他就这样无声地靠着她，以至于洛以柠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
正当她要去探查情况，陆云望又抬起了头，揉揉她的肩头，说，“去睡吧。”
洛以柠站起身，面带担忧地看向他。
他低垂着头，手指抵着太阳穴，甚至没再去看屏幕一眼。
洛以柠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就走。
她在他身边站着，段慧月的那一番话在耳边翻来覆去地滚。
她鼓起勇气，问：“你介意我陪你一起吗？”
陆云望目光诧异。
“我既然在董事会，我这一票永远是你的。你在公司要做什么，我也可以帮忙。”洛以柠语气有点虚，“虽然我们是合同关系，但……偶尔也应该讲点人情。”
陆云望合上电脑站起来，手指在桌上轻敲，“卓锐内部关系复杂，我一度后悔把你牵扯进来。这不是什么好坐的位置。”
“我到底也是名义上的总裁夫人。”洛以柠已经把话说出了口，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就算说得艰难，也还是坚持说完，“和你并肩作战，是分内之事。”
陆云望望着她，沉吟片刻，嘴角一弯，“总裁夫人，这个称呼很好。”
“那我就视为你答应了。”洛以柠重新坐了下来，自顾自地打开了他的笔记本，敲敲桌面示意他来解锁，“我想知道现在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陆云望花了一秒来畅想了一下，假如洛以柠是公司总裁，那也一定做事柔中带刚，很有自己的风格。
他跟着她坐下，解锁了电脑，调出了一张关于公司内部股权构架和董事会名单的图片，开始讲解。
洛以柠了解到，卓锐有一派人是忠心耿耿跟着陆老爷子混的，但还有一波是陆弘毅的势力，虽然他在美国多年，但国内的人情世故是一件不落。
因此有人支持陆弘毅接陆老爷子的班，而不是陆云望这个孙子来接。
看出洛以柠的困惑，陆云望淡然地耸耸肩，“老年人是这样的，固执，觉得年轻就是不懂事，就是没能力。”
洛以柠：“你说的接下来会害怕的事，是什么事？”
陆云望在屏幕上圈了一波人的名单，“这些人，在暗中动作。根据陆星泽的调查，他们想支持陆弘毅上位，并且已经在着手扩大他们的股权。”
洛以柠忙问：“股权？他们想干什么？”
陆云望的声音冷得可怕：“拿下整个卓锐，将我彻底投出董事会，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