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看过很多遍的，但沈青楠还是津津有味地看完了前三话，沉浸地有些出不来。
恰好此时，她抬眸。
看到漫画的作者手中夹着他的作品向自己走来。
漫画的封面正对着自己。在他的身后，是无尽的书海，木色的书架，以及玲琅满目的色彩。
他像画中人一样自书中走了出来。
沈青楠一下子忘记了如何呼吸。
画中人到了面前，生动含笑的嘴角将她拉了回来。
“小粉丝？”
“嗯？”
“喜欢哪一个角色？”
明明也没说是什么，但沈青楠瞬间就接下了。
“我都很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离离，”她回忆起那个小小的身影，语气不自然沉重了些，带着叹息，“里面那个奶奶我也很喜欢，她是这乱世中离离和姐姐遇到的唯一的善意。”
“送馒头那一段吗？”
“嗯。”
沈青楠看到太太手中的书被拆了封皮。
“穆老师你买了这个吗？”
“嗯。”
沈青楠眼瞅着太太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签字笔。
书封被翻开，沈青楠看到里面的痕迹瞪大双眼。
亲签啊！！
但是亲签不是早就卖没了吗？
这难道......
笔尖触在书页的空白处。
恍惚间，沈青楠看着那只手握着笔，有种在看直播的感觉。
她甚至想象着这一幕出现，直播间里会有怎样的弹幕。
随着笔尖与纸张的摩擦，三个Q版的小人物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书页上。
离离眼睛里透着渴望，抱着胖嘟嘟还在冒热气的馒头，抿着嘴，神情有些局促。姐姐拉着他的手，眼角有挂着泪珠。
送馒头的奶奶就在旁边慈祥地看着。
明明也没上色，只是简单的几笔勾勒，沈青楠却瞬间看红了眼尾。
这一幕当时在网络上发出的时候，底下评论几乎是其他话的两倍，甚至有人直接在微博@穆上声工作室，说自己看哭了，要他们递纸，不然就往工作室寄刀片。
底下一片附和。
沈青楠揉揉眼尾，看到书本被太太递过来。
掀起的书封页轻轻触碰到脸颊，她听到太太嗓音温柔缱绻。
“小粉丝，送你的。”
沈青楠心里炸出一片烟花。
情绪的转变让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抬起头，眼角还带着些湿意地看向穆织声。
“不是说没有亲签吗？小书签这里没有卖，不过书签上面只有一只Q版的离离，”穆织声看着小粉丝呆愣的样子，眼角溢着笑，“这里最全，馒头都在。”
沈青楠觉得自己到了天堂。
一整个人晕乎乎的。
她回去一定要把这本书包起来，包两层！藏在最里面！最角落！
但是......啊啊啊！好想拿着书直播，给所有《顾城烟雨》的粉丝看看！
现场亲签加绘图，呜呜呜，谁家粉丝这么幸运！是穆上生的粉丝啊！
沈青楠觉得自己脑海里有一只尖叫的鸡，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尖叫。
心脏激动地增加跳动的频率，让她整张脸都上了温度，脸颊绯红。
“谢谢穆老师！”
沈青楠接过，没忍住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合上书，宝贝似地抱在胸口。
她又谢了一遍，眼里亮亮的：“谢谢穆老师！”
穆织声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不客气的，小粉丝。”
回去的路上，沈青楠脑海里的尖叫鸡还没有停下，这就导致她一路都在傻乐，嘴巴抿了又抿还是没能抑制住上扬的嘴角。
穆织声觉得小猫这会儿尾巴翘得更直了。
就是笨笨的，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等送人到了楼下，小猫晕乎乎地说穆老师拜拜，然后往后面楼梯间一蹿，跑没影了。
沈青楠开门冲到沙发上，抱着那本书打开，手指描绘着笔落下的痕迹摸了好几下。
根本忍不住！
她转头就拍了张照发在宿舍群里。
楠之：【图片】
楠之：家人们啊啊啊啊啊！
楠之：你们看看这是什么？看到了吗？亲签！还有Q图！太太现场给我画的！书也是太太送的！
沈青楠挑了个猫猫挺着大肚皮炫耀的表情包，然后用十分欠揍的俏皮口吻补上一句。
楠之：【动画表情】
楠之：是独一无二哒哟~
过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室友的消息，沈青楠差点等着急敲语音电话过去。
桉桉：？
娅娅：？
桉桉：我就不该点进来。
桉桉：某些人得瑟地尾巴都要翘起来。
娅娅：谁说不是呢？
桉桉：哟~
娅娅：哟~
看着两人故意学着自己发的波浪号，沈青楠在屏幕这头笑得合不拢嘴。
她切屏去了购买软件，在里面翻翻找找打算给太太送的漫画挑选一个好看的书皮。
只是挑来挑去，沈青楠嫌弃纸质的太严实，包住了好看的封面就看不到了，又嫌弃带半透明图片的太花哨。
最后纠结来纠结去选了个最普通的透明版。
下好单后，她窝进沙发里，瞧了一分钟的亲签和Q版画，又把漫画第七册看了一遍。
夜里她睡得晚，第二日懒觉睡醒后直接到了中午，手机没刷一会儿就收到了预约直播的消息。
还有半个小时就直播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等了。
沈青楠挂上直播间，想了想，又点开了微信。
她点开了置顶的聊天框，打字。
楠之：穆老师，早上好。
楠之：【动画表情】
表情包是一只眯着眼睛的萨摩耶，边上还画了黄色的小太阳，写了一个早字。
消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穆织声（太太）：早上好，小粉丝。
穆织声（太太）：【图片】
是馒头睡觉的照片。
沈青楠点了保存，然后在图上p上了几个渐大的Z，配字“睡觉中，勿扰”。
又给太太发了回去。
等了一会儿，跳出来个视频。
手机摄像头怼着馒头的狗脸。
沈青楠正被萨摩耶可爱到，就看到屏幕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把还在熟睡的狗子薅醒。
她听到太太带着哑意懒洋洋的声音。
“馒头，你的姨姨叫你起床。”
视频最后停在馒头那张懵逼的狗脸上。
沈青楠又气又笑。
楠之：我可没有叫馒头起床。
楠之：馒头好可怜，睡觉还得被主人叫起来。
穆织声（太太）：馒头说听不到，是姨姨叫它起床的。
穆织声（太太）：要不姨姨解释一下？
发完这个，又跳出来一张图片，馒头眼眶润润的，全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穆织声（太太）：【图片】
穆织声（太太）：怪可怜的。
沈青楠从最后这四个字中感受到了三分可怜三分幸灾乐祸三分调笑和一分的主人关怀。
在她还在想怎么给可怜小狗解释的时候，挂在屏幕角落的直播间有了画面。
那会儿正好想到可以发语音过去，让太太放给馒头听，这下看起来不方便了。
她敲字。
楠之：我晚些发语音给馒头解释？
穆织声（太太）：当面解释比较有诚意。
当面？
沈青楠打字的手停住了。
角落里的直播里，主播的手一晃而过，在屏幕中央留下了一只笔。
特别关注的提示音和消息一同跳了出来。
穆织声（太太）：下播后我要去溜馒头买晚饭，姨姨考虑这个时候过来和馒头解释吗？
楠之：可以的！
沈青楠眼疾手快，这种事，谁拒绝谁是傻子。
反正我沈青楠不是。
她切到直播间，想到等会儿直播间的人就要从屏幕那头走出来，就莫名有种世界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
上两次的直播都是聊天，讲了画展的趣事和绘画技巧，这次播的内容又回到了画画。
“今天没有稿子，我们随缘画。”
熟悉的话语透过电流传来，听过本音的沈青楠红着耳尖觉得，太太的声音在没有透过直播间的时候，音色会多些温柔的在里面。
弹幕因为穆大的一句话滚动出很多消息。
应该是看到了弹幕上激动提需求的消息，沈青楠听到太太笑了一声。
“好好好，我们今天抽几个小粉丝的要求画。”
弹幕顿时更加激动了，重叠着数不清的彩色弹幕几乎霸占了整个屏幕。
沈青楠点击屏幕重新设置了一下弹幕设置。
直播屏幕回到穆大手指夹笔的画面。
穆上生应着弹幕挑了几个粉丝的id和他们发在弹幕上的要求念出来，笔杆任性地划过一个弧度落在纸张上，开始画了起来。
没有被抽到的粉丝在弹幕里哀嚎，发着那几个幸运的id名嚷嚷着要吸欧气。
还有嫉妒发疯的，总之弹幕里一片混乱。
几个被抽中的id大摇大摆地发着彩色弹幕炫耀。
一下午的直播一共抽了两轮，每画完一个粉丝的要求，穆上生都会和这位粉丝互动一下，这种参与感极大的满足了粉丝们躁动的心，还吸引了大把的新人进来看直播，然后关注。
沈青楠作为老粉，看着太太粉丝数一个下午涨了一万，兴致勃勃地点开特别关注聊天框。
楠之：穆老师！涨粉啦！
楠之：有1w呢！
直播一结束，沈青楠就收到了太太的回复。
穆织声（太太）：嗯。
穆织声（太太）：馒头迫不及待要出门了。
沈青楠急忙打字回复。
楠之：我来啦！
恰好此时，她抬眸。
看到漫画的作者手中夹着他的作品向自己走来。
漫画的封面正对着自己。在他的身后，是无尽的书海，木色的书架，以及玲琅满目的色彩。
他像画中人一样自书中走了出来。
沈青楠一下子忘记了如何呼吸。
画中人到了面前，生动含笑的嘴角将她拉了回来。
“小粉丝？”
“嗯？”
“喜欢哪一个角色？”
明明也没说是什么，但沈青楠瞬间就接下了。
“我都很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离离，”她回忆起那个小小的身影，语气不自然沉重了些，带着叹息，“里面那个奶奶我也很喜欢，她是这乱世中离离和姐姐遇到的唯一的善意。”
“送馒头那一段吗？”
“嗯。”
沈青楠看到太太手中的书被拆了封皮。
“穆老师你买了这个吗？”
“嗯。”
沈青楠眼瞅着太太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签字笔。
书封被翻开，沈青楠看到里面的痕迹瞪大双眼。
亲签啊！！
但是亲签不是早就卖没了吗？
这难道......
笔尖触在书页的空白处。
恍惚间，沈青楠看着那只手握着笔，有种在看直播的感觉。
她甚至想象着这一幕出现，直播间里会有怎样的弹幕。
随着笔尖与纸张的摩擦，三个Q版的小人物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书页上。
离离眼睛里透着渴望，抱着胖嘟嘟还在冒热气的馒头，抿着嘴，神情有些局促。姐姐拉着他的手，眼角有挂着泪珠。
送馒头的奶奶就在旁边慈祥地看着。
明明也没上色，只是简单的几笔勾勒，沈青楠却瞬间看红了眼尾。
这一幕当时在网络上发出的时候，底下评论几乎是其他话的两倍，甚至有人直接在微博@穆上声工作室，说自己看哭了，要他们递纸，不然就往工作室寄刀片。
底下一片附和。
沈青楠揉揉眼尾，看到书本被太太递过来。
掀起的书封页轻轻触碰到脸颊，她听到太太嗓音温柔缱绻。
“小粉丝，送你的。”
沈青楠心里炸出一片烟花。
情绪的转变让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抬起头，眼角还带着些湿意地看向穆织声。
“不是说没有亲签吗？小书签这里没有卖，不过书签上面只有一只Q版的离离，”穆织声看着小粉丝呆愣的样子，眼角溢着笑，“这里最全，馒头都在。”
沈青楠觉得自己到了天堂。
一整个人晕乎乎的。
她回去一定要把这本书包起来，包两层！藏在最里面！最角落！
但是......啊啊啊！好想拿着书直播，给所有《顾城烟雨》的粉丝看看！
现场亲签加绘图，呜呜呜，谁家粉丝这么幸运！是穆上生的粉丝啊！
沈青楠觉得自己脑海里有一只尖叫的鸡，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尖叫。
心脏激动地增加跳动的频率，让她整张脸都上了温度，脸颊绯红。
“谢谢穆老师！”
沈青楠接过，没忍住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合上书，宝贝似地抱在胸口。
她又谢了一遍，眼里亮亮的：“谢谢穆老师！”
穆织声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不客气的，小粉丝。”
回去的路上，沈青楠脑海里的尖叫鸡还没有停下，这就导致她一路都在傻乐，嘴巴抿了又抿还是没能抑制住上扬的嘴角。
穆织声觉得小猫这会儿尾巴翘得更直了。
就是笨笨的，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等送人到了楼下，小猫晕乎乎地说穆老师拜拜，然后往后面楼梯间一蹿，跑没影了。
沈青楠开门冲到沙发上，抱着那本书打开，手指描绘着笔落下的痕迹摸了好几下。
根本忍不住！
她转头就拍了张照发在宿舍群里。
楠之：【图片】
楠之：家人们啊啊啊啊啊！
楠之：你们看看这是什么？看到了吗？亲签！还有Q图！太太现场给我画的！书也是太太送的！
沈青楠挑了个猫猫挺着大肚皮炫耀的表情包，然后用十分欠揍的俏皮口吻补上一句。
楠之：【动画表情】
楠之：是独一无二哒哟~
过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室友的消息，沈青楠差点等着急敲语音电话过去。
桉桉：？
娅娅：？
桉桉：我就不该点进来。
桉桉：某些人得瑟地尾巴都要翘起来。
娅娅：谁说不是呢？
桉桉：哟~
娅娅：哟~
看着两人故意学着自己发的波浪号，沈青楠在屏幕这头笑得合不拢嘴。
她切屏去了购买软件，在里面翻翻找找打算给太太送的漫画挑选一个好看的书皮。
只是挑来挑去，沈青楠嫌弃纸质的太严实，包住了好看的封面就看不到了，又嫌弃带半透明图片的太花哨。
最后纠结来纠结去选了个最普通的透明版。
下好单后，她窝进沙发里，瞧了一分钟的亲签和Q版画，又把漫画第七册看了一遍。
夜里她睡得晚，第二日懒觉睡醒后直接到了中午，手机没刷一会儿就收到了预约直播的消息。
还有半个小时就直播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等了。
沈青楠挂上直播间，想了想，又点开了微信。
她点开了置顶的聊天框，打字。
楠之：穆老师，早上好。
楠之：【动画表情】
表情包是一只眯着眼睛的萨摩耶，边上还画了黄色的小太阳，写了一个早字。
消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穆织声（太太）：早上好，小粉丝。
穆织声（太太）：【图片】
是馒头睡觉的照片。
沈青楠点了保存，然后在图上p上了几个渐大的Z，配字“睡觉中，勿扰”。
又给太太发了回去。
等了一会儿，跳出来个视频。
手机摄像头怼着馒头的狗脸。
沈青楠正被萨摩耶可爱到，就看到屏幕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把还在熟睡的狗子薅醒。
她听到太太带着哑意懒洋洋的声音。
“馒头，你的姨姨叫你起床。”
视频最后停在馒头那张懵逼的狗脸上。
沈青楠又气又笑。
楠之：我可没有叫馒头起床。
楠之：馒头好可怜，睡觉还得被主人叫起来。
穆织声（太太）：馒头说听不到，是姨姨叫它起床的。
穆织声（太太）：要不姨姨解释一下？
发完这个，又跳出来一张图片，馒头眼眶润润的，全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穆织声（太太）：【图片】
穆织声（太太）：怪可怜的。
沈青楠从最后这四个字中感受到了三分可怜三分幸灾乐祸三分调笑和一分的主人关怀。
在她还在想怎么给可怜小狗解释的时候，挂在屏幕角落的直播间有了画面。
那会儿正好想到可以发语音过去，让太太放给馒头听，这下看起来不方便了。
她敲字。
楠之：我晚些发语音给馒头解释？
穆织声（太太）：当面解释比较有诚意。
当面？
沈青楠打字的手停住了。
角落里的直播里，主播的手一晃而过，在屏幕中央留下了一只笔。
特别关注的提示音和消息一同跳了出来。
穆织声（太太）：下播后我要去溜馒头买晚饭，姨姨考虑这个时候过来和馒头解释吗？
楠之：可以的！
沈青楠眼疾手快，这种事，谁拒绝谁是傻子。
反正我沈青楠不是。
她切到直播间，想到等会儿直播间的人就要从屏幕那头走出来，就莫名有种世界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
上两次的直播都是聊天，讲了画展的趣事和绘画技巧，这次播的内容又回到了画画。
“今天没有稿子，我们随缘画。”
熟悉的话语透过电流传来，听过本音的沈青楠红着耳尖觉得，太太的声音在没有透过直播间的时候，音色会多些温柔的在里面。
弹幕因为穆大的一句话滚动出很多消息。
应该是看到了弹幕上激动提需求的消息，沈青楠听到太太笑了一声。
“好好好，我们今天抽几个小粉丝的要求画。”
弹幕顿时更加激动了，重叠着数不清的彩色弹幕几乎霸占了整个屏幕。
沈青楠点击屏幕重新设置了一下弹幕设置。
直播屏幕回到穆大手指夹笔的画面。
穆上生应着弹幕挑了几个粉丝的id和他们发在弹幕上的要求念出来，笔杆任性地划过一个弧度落在纸张上，开始画了起来。
没有被抽到的粉丝在弹幕里哀嚎，发着那几个幸运的id名嚷嚷着要吸欧气。
还有嫉妒发疯的，总之弹幕里一片混乱。
几个被抽中的id大摇大摆地发着彩色弹幕炫耀。
一下午的直播一共抽了两轮，每画完一个粉丝的要求，穆上生都会和这位粉丝互动一下，这种参与感极大的满足了粉丝们躁动的心，还吸引了大把的新人进来看直播，然后关注。
沈青楠作为老粉，看着太太粉丝数一个下午涨了一万，兴致勃勃地点开特别关注聊天框。
楠之：穆老师！涨粉啦！
楠之：有1w呢！
直播一结束，沈青楠就收到了太太的回复。
穆织声（太太）：嗯。
穆织声（太太）：馒头迫不及待要出门了。
沈青楠急忙打字回复。
楠之：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