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楠换了身衣服，套了件可爱的鹅黄色的上衣出门。刚出楼梯口，就看到了一团白毛球冲过来。
馒头对这个和它玩了几天的姨姨很有好感，拖拽着自己的主人跑到人面前。
“汪！”
沈青楠垂手搭在它的脑袋上，和太太打招呼：“穆老师。”
“嗯。”
被冷落的馒头在她脚边委屈巴巴地呜咽。因为这次见面有个比较可乐的理由，所以此时沈青楠听着它的哼哼唧唧，联想到的是可怜小狗因为中午的事情在诉苦。
“噗嗤～”
沈青楠被它逗笑，蹲下来安抚地揉了揉狗头：“馒头啊，姨姨和你说，今天你睡得正香的时候，是你主人把你叫起来的。而且我还有物证，人赃并获，他怎么狡辩也没有用的。”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偷笑着抬头去看馒头主人的表情。
神情里还带着点得意。
穆织声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嘴角勾起：“十二点了，该起床了。”
“人家只是一只小狗，”沈青楠起身，替无法说话的小狗辩解，“小狗不用上班不用上学，睡点觉怎么啦？”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有人在替自己说话，馒头也扭头去看自己主人。
明明是吐着舌头呆呆傻傻的样子，但偏偏就是这副模样，配上沈青楠说的那句话，让人嫉妒又无奈。
“看样子投胎做小狗挺好。”
“那你要排队，”沈青楠一本正经道，“投胎做小狗的人很多的。”
“小猫呢？”
“小猫也要排队。”
“人呢？”
“可以给你插队。”
穆织声轻笑出声，觉得小粉丝一本正经说胡话起来的模样搞笑又可爱。
“那我还是做人吧。”
沈青楠认同地点头，嘴角一翘，小声道。
“那我也做人。”
两人牵着狗溜达去了上次的那个小公园。一如既往的，里面人和狗有很多，走在外圈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小朋友嬉戏打闹的笑声。
穆织声同样解开了馒头的绳子，拍了拍它的头∶“去玩吧。”
馒头“汪”了一声，扭头就撒丫子跑开了。
“小粉丝，带你去个地方。”
“嗯？”
要去啥地方？
沈青楠投去疑惑的目光。
公园有一大块草坪，就是刚刚人狗很多，放开馒头的地方。与之对应的，草坪连接的距离马路较远的一侧，栽了灌木和林木，铺着石子和石砖交替的路一路延伸进了里面。
沈青楠跟在穆织声身后，看到他插着兜，走了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三根印着简笔画鱼的猫条和一袋塑料袋装着的猫粮。
“这里有猫猫？”
“嗯，嘘。”
穆织声对她无声弯弯眉眼，然后扭头轻轻“喵”了一声。
沈青楠下意识点头，蹲了下来。
动作很轻，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太太一边喵一边头顶冒出和离离一样黑耳朵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听着太太那声带着点懒音的喵，莫名就想到了。
有点……有点可爱怎么办？
灌木丛里很快就传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只成年的三花猫从里面钻了出来，看到面前的两个巨人也“喵”了一声，然后竖起尾巴过来蹭来者的裤腿。
沈青楠看到太太伸手揉了揉猫咪的脑袋，然后一路顺着脊背摸到尾尖。
三花猫舒服地呼噜，绕着人蹭了一圈。
穆织声从灌木丛底下掏出一个不锈钢碗，打开塑料袋将猫粮倒在了里面。
三花猫垂头嗅了嗅，抬头“喵”了一声。
沈青楠在旁边看着一人一猫的互动，觉得安静又有趣。
她看到太太垂眸浅笑着拆开一包猫条，三花猫立马把嘴凑过去，眯着眼睛飞机耳美味地吃着。
没有过多的言语和动作，他们熟练得像是日常，安静得像一张画卷。
穆织声音色温柔∶“它是离离的母亲。”
“噢！”沈青楠小声惊叹了一下，“它好漂亮。”
离离是只流浪猫收养来的，太太在直播间被人问到过。
三花妈妈黑白橘三色毛，像是画笔涂上的色块一样，每一种颜色的干净纯粹没有杂色。
穆织声将手中的猫条从底部挤压着又顺上去一点，笑道。
“是的，它很漂亮。就是不太聪明，离离是我用一根猫条和它换的。”
沈青楠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三花妈妈吃着猫条，太太拎起旁边的小牛奶猫就跑。
她不由得笑出声，看着猫条从鼓鼓囊囊变成薄薄的一片，嘴角扬了扬∶“现在欠我们一个了。”
沈青楠拿出手机，正打算给三花妈妈拍一张照，耳边传来细响。
灌木里还有些细碎的响动。
沈青楠注意到三花妈妈的耳朵动了动。
小奶猫特有的软糯奶音小小地传了过来。
“诶？”
三只小猫不分先后地冒了头。
小小的脑袋缩在枝叶堆里，眼睛湿漉漉的，软软地叫着。
“好可爱！”
沈青楠没忍住身声音提高了一点，吓得小猫们“喵喵喵”地缩了回去。
沈青楠沮丧得发丝都怏怏地垂下了。
“它们胆子很小，”太太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我平时来的时候都只远远看到过，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
她看到太太又拆了一包猫条，转头时嘴角有温柔的弧度∶“托小粉丝的福了。”
他把手中的猫条递了过来∶“要不要试一下？”
“嗯！”沈青楠收了手机，接过猫条，往三花妈妈那边放过去一点，抿着唇等它赏脸。
三花妈妈意犹未尽，翘着尾巴过来，但是没有直接吃，而是“喵”了一声，脑袋顶着沈青楠垂下来的手蹭了一下，绕着人蹭了一圈。
被三花妈妈蹭着，慢慢沿着蹭到后背。沈青楠有些僵硬，手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等三花妈妈嗅着舔了一口，才放松一点。
她眼里落了些光。
另一只垂着的手动了动，意图去rua三花妈妈的头。
穆织声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感觉心里似乎被那指尖轻挠了一下。
他起身把最后一包猫条倒进了装着猫粮的不锈钢盆子里。
回来看到三花妈妈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再次蹲下来伸手。
“它喜欢挠脖子，你可以试试在它右边脖子挠一挠。”
“哦哦！”
沈青楠把猫条挤干净，小心伸手贴上三花妈妈的脖子。
她指尖轻颤，隔了些距离，缓缓挠了挠它的猫毛。
三花妈妈脑袋歪了歪。
温热贴上了自己泛着凉意的手背，修长的指尖触着手腕，带着丝丝痒意。
掌心轻缓地内压。
“可以用一点力。”
沈青楠觉得这句话很飘渺，像是太太在自己耳边低声喃喃。
她盯着那双重叠的手红了耳尖，手指僵硬得不知道怎么动，又想贴着那块温暖，又想手缩回来把痒意揉开。
好在这温暖只贴了一会儿便移开了。
沈青楠把手缩回来揉了揉耳朵，然后捂住，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拿着猫条，剩下三根指头挠了挠三花妈妈左边的脖子。
三花妈妈脑袋贴过来，蹭了蹭她的掌心。
沈青楠感觉心跳传到了手腕，藏在皮肤下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嗯……”
三花妈妈吃得满足，绕着两人贴了一圈，喵喵叫了几声就钻回了灌木丛里。
穆织声把那个不锈钢盆推回了灌木丛里，回头看到还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发呆的年轻女孩，逗她。
“嗯？摸到猫咪变傻了？”
沈青楠抬眼，看到太太笑意明显，又立马垂下头，吐着热气反驳。
“没有，我才不傻。”
“嗯，不傻，”穆织声漫不经心淡声道，“馒头快成流浪狗了。”
“！”
“馒头！”
两人回到草坪，萨摩耶玩累了侧躺在草地上吐气休息，听到主人的声音脑袋一下子就抬了起来。
“馒头！走啦！”
“汪！”
出公园，沈青楠揉揉开始咕咕叫的肚子。
该吃晚饭了。
恰好此时太太扭头看了过来∶“晚上吃什么？”
沈青楠看了一眼馒头∶“就吃路边摊吧。”
她歪头想了想∶“穆老师吃过我们学校侧门那家鱼粉吗？”
说到好吃的，她兴奋劲上来了。
“上次穆老师请我吃了火锅，还送了书。这次我请穆老师吃鱼粉吧！”
沈青楠尾音上扬，“学校里还有一家果茶好喝，我请穆老师里面最好喝的！”
穆织声牵着狗绳的手动了下∶“好。”
沽城大学占地面积大，沈青楠带着穆织声直接穿过学校走到了侧门。
今天周日，大部分学生都没课，他们来得稍微晚一点，外面的摊子上几乎坐满了人。
沈青楠眼尖看到一个，顾不上什么别的，拉住穆织声的袖子往那边拽。
“穆老师！那里有位置！”
两人落座，沈青楠才发觉自己拽着太太袖子，把他衣服都拉长遮住了手背。
她立马放手。
“穆老师吃什么？我们一般原味吃得比较多，还有酸菜、酸辣、麻辣、番茄的。”
一紧张，她话语就快了。
穆织声将馒头的狗绳缩短，听着她比平时快的语速挑了一下眉∶“原味吧。”
馒头一来便被热情包围。
它在一群大学生中欢快地摇着尾巴。
穆织声低头，手指碾了碾刚刚被拽着的衣袖。
上面好像还残留了点温度。
馒头对这个和它玩了几天的姨姨很有好感，拖拽着自己的主人跑到人面前。
“汪！”
沈青楠垂手搭在它的脑袋上，和太太打招呼：“穆老师。”
“嗯。”
被冷落的馒头在她脚边委屈巴巴地呜咽。因为这次见面有个比较可乐的理由，所以此时沈青楠听着它的哼哼唧唧，联想到的是可怜小狗因为中午的事情在诉苦。
“噗嗤～”
沈青楠被它逗笑，蹲下来安抚地揉了揉狗头：“馒头啊，姨姨和你说，今天你睡得正香的时候，是你主人把你叫起来的。而且我还有物证，人赃并获，他怎么狡辩也没有用的。”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偷笑着抬头去看馒头主人的表情。
神情里还带着点得意。
穆织声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嘴角勾起：“十二点了，该起床了。”
“人家只是一只小狗，”沈青楠起身，替无法说话的小狗辩解，“小狗不用上班不用上学，睡点觉怎么啦？”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有人在替自己说话，馒头也扭头去看自己主人。
明明是吐着舌头呆呆傻傻的样子，但偏偏就是这副模样，配上沈青楠说的那句话，让人嫉妒又无奈。
“看样子投胎做小狗挺好。”
“那你要排队，”沈青楠一本正经道，“投胎做小狗的人很多的。”
“小猫呢？”
“小猫也要排队。”
“人呢？”
“可以给你插队。”
穆织声轻笑出声，觉得小粉丝一本正经说胡话起来的模样搞笑又可爱。
“那我还是做人吧。”
沈青楠认同地点头，嘴角一翘，小声道。
“那我也做人。”
两人牵着狗溜达去了上次的那个小公园。一如既往的，里面人和狗有很多，走在外圈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小朋友嬉戏打闹的笑声。
穆织声同样解开了馒头的绳子，拍了拍它的头∶“去玩吧。”
馒头“汪”了一声，扭头就撒丫子跑开了。
“小粉丝，带你去个地方。”
“嗯？”
要去啥地方？
沈青楠投去疑惑的目光。
公园有一大块草坪，就是刚刚人狗很多，放开馒头的地方。与之对应的，草坪连接的距离马路较远的一侧，栽了灌木和林木，铺着石子和石砖交替的路一路延伸进了里面。
沈青楠跟在穆织声身后，看到他插着兜，走了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三根印着简笔画鱼的猫条和一袋塑料袋装着的猫粮。
“这里有猫猫？”
“嗯，嘘。”
穆织声对她无声弯弯眉眼，然后扭头轻轻“喵”了一声。
沈青楠下意识点头，蹲了下来。
动作很轻，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太太一边喵一边头顶冒出和离离一样黑耳朵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听着太太那声带着点懒音的喵，莫名就想到了。
有点……有点可爱怎么办？
灌木丛里很快就传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只成年的三花猫从里面钻了出来，看到面前的两个巨人也“喵”了一声，然后竖起尾巴过来蹭来者的裤腿。
沈青楠看到太太伸手揉了揉猫咪的脑袋，然后一路顺着脊背摸到尾尖。
三花猫舒服地呼噜，绕着人蹭了一圈。
穆织声从灌木丛底下掏出一个不锈钢碗，打开塑料袋将猫粮倒在了里面。
三花猫垂头嗅了嗅，抬头“喵”了一声。
沈青楠在旁边看着一人一猫的互动，觉得安静又有趣。
她看到太太垂眸浅笑着拆开一包猫条，三花猫立马把嘴凑过去，眯着眼睛飞机耳美味地吃着。
没有过多的言语和动作，他们熟练得像是日常，安静得像一张画卷。
穆织声音色温柔∶“它是离离的母亲。”
“噢！”沈青楠小声惊叹了一下，“它好漂亮。”
离离是只流浪猫收养来的，太太在直播间被人问到过。
三花妈妈黑白橘三色毛，像是画笔涂上的色块一样，每一种颜色的干净纯粹没有杂色。
穆织声将手中的猫条从底部挤压着又顺上去一点，笑道。
“是的，它很漂亮。就是不太聪明，离离是我用一根猫条和它换的。”
沈青楠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三花妈妈吃着猫条，太太拎起旁边的小牛奶猫就跑。
她不由得笑出声，看着猫条从鼓鼓囊囊变成薄薄的一片，嘴角扬了扬∶“现在欠我们一个了。”
沈青楠拿出手机，正打算给三花妈妈拍一张照，耳边传来细响。
灌木里还有些细碎的响动。
沈青楠注意到三花妈妈的耳朵动了动。
小奶猫特有的软糯奶音小小地传了过来。
“诶？”
三只小猫不分先后地冒了头。
小小的脑袋缩在枝叶堆里，眼睛湿漉漉的，软软地叫着。
“好可爱！”
沈青楠没忍住身声音提高了一点，吓得小猫们“喵喵喵”地缩了回去。
沈青楠沮丧得发丝都怏怏地垂下了。
“它们胆子很小，”太太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我平时来的时候都只远远看到过，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
她看到太太又拆了一包猫条，转头时嘴角有温柔的弧度∶“托小粉丝的福了。”
他把手中的猫条递了过来∶“要不要试一下？”
“嗯！”沈青楠收了手机，接过猫条，往三花妈妈那边放过去一点，抿着唇等它赏脸。
三花妈妈意犹未尽，翘着尾巴过来，但是没有直接吃，而是“喵”了一声，脑袋顶着沈青楠垂下来的手蹭了一下，绕着人蹭了一圈。
被三花妈妈蹭着，慢慢沿着蹭到后背。沈青楠有些僵硬，手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等三花妈妈嗅着舔了一口，才放松一点。
她眼里落了些光。
另一只垂着的手动了动，意图去rua三花妈妈的头。
穆织声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感觉心里似乎被那指尖轻挠了一下。
他起身把最后一包猫条倒进了装着猫粮的不锈钢盆子里。
回来看到三花妈妈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再次蹲下来伸手。
“它喜欢挠脖子，你可以试试在它右边脖子挠一挠。”
“哦哦！”
沈青楠把猫条挤干净，小心伸手贴上三花妈妈的脖子。
她指尖轻颤，隔了些距离，缓缓挠了挠它的猫毛。
三花妈妈脑袋歪了歪。
温热贴上了自己泛着凉意的手背，修长的指尖触着手腕，带着丝丝痒意。
掌心轻缓地内压。
“可以用一点力。”
沈青楠觉得这句话很飘渺，像是太太在自己耳边低声喃喃。
她盯着那双重叠的手红了耳尖，手指僵硬得不知道怎么动，又想贴着那块温暖，又想手缩回来把痒意揉开。
好在这温暖只贴了一会儿便移开了。
沈青楠把手缩回来揉了揉耳朵，然后捂住，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拿着猫条，剩下三根指头挠了挠三花妈妈左边的脖子。
三花妈妈脑袋贴过来，蹭了蹭她的掌心。
沈青楠感觉心跳传到了手腕，藏在皮肤下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嗯……”
三花妈妈吃得满足，绕着两人贴了一圈，喵喵叫了几声就钻回了灌木丛里。
穆织声把那个不锈钢盆推回了灌木丛里，回头看到还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发呆的年轻女孩，逗她。
“嗯？摸到猫咪变傻了？”
沈青楠抬眼，看到太太笑意明显，又立马垂下头，吐着热气反驳。
“没有，我才不傻。”
“嗯，不傻，”穆织声漫不经心淡声道，“馒头快成流浪狗了。”
“！”
“馒头！”
两人回到草坪，萨摩耶玩累了侧躺在草地上吐气休息，听到主人的声音脑袋一下子就抬了起来。
“馒头！走啦！”
“汪！”
出公园，沈青楠揉揉开始咕咕叫的肚子。
该吃晚饭了。
恰好此时太太扭头看了过来∶“晚上吃什么？”
沈青楠看了一眼馒头∶“就吃路边摊吧。”
她歪头想了想∶“穆老师吃过我们学校侧门那家鱼粉吗？”
说到好吃的，她兴奋劲上来了。
“上次穆老师请我吃了火锅，还送了书。这次我请穆老师吃鱼粉吧！”
沈青楠尾音上扬，“学校里还有一家果茶好喝，我请穆老师里面最好喝的！”
穆织声牵着狗绳的手动了下∶“好。”
沽城大学占地面积大，沈青楠带着穆织声直接穿过学校走到了侧门。
今天周日，大部分学生都没课，他们来得稍微晚一点，外面的摊子上几乎坐满了人。
沈青楠眼尖看到一个，顾不上什么别的，拉住穆织声的袖子往那边拽。
“穆老师！那里有位置！”
两人落座，沈青楠才发觉自己拽着太太袖子，把他衣服都拉长遮住了手背。
她立马放手。
“穆老师吃什么？我们一般原味吃得比较多，还有酸菜、酸辣、麻辣、番茄的。”
一紧张，她话语就快了。
穆织声将馒头的狗绳缩短，听着她比平时快的语速挑了一下眉∶“原味吧。”
馒头一来便被热情包围。
它在一群大学生中欢快地摇着尾巴。
穆织声低头，手指碾了碾刚刚被拽着的衣袖。
上面好像还残留了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