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段意跑去厕所洗把脸，她的头发刚刚过肩膀，随手扎了起来。
镜子里，一年前的的空气刘海现在已经长长，挂在脸颊边，衬得只有巴掌大小，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
几滴水珠被段意遗忘在额上，水出芙蓉，少女的清新秀丽扑面而来。
两个小时之后，年级主任的办公室里。
段意打着哈气写演讲稿，努力瞪大的眼睛，眼底的红血丝密密麻麻。
周伟民捶胸顿足，站在段意身后恨铁不成钢，想都不要想，暑假期间总不能是熬夜学习！
更让他恼怒的是另一个同学到现在都还没来，这就是身为学生代表的积极性？
趴在办公桌上的段意也急躁的不行，就像考场上写作文，监考老师一直盯着你的试卷看，思路状态都被打乱，抠不出来一个字。
按动笔在段意的手上啪嗒啪嗒，伴随周伟民皮鞋碰地，铿锵顿挫。
再写不出来她全市第一的脸面就要不保了，段意可怜巴巴地回头，布满血丝的眼球一动不动的看着周伟民。
“老师，脑子有些卡壳了，我需要静一下，要不您出去转转。”
学生都开口了，周伟民还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行吧！抓紧时间赶快写啊！等齐瑞言来了让他也赶快写，记住要自己写啊！马上就要彩排了！”
语气之愤恨，像是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的。
话音刚落，段意急不可待地应和：“好的好的，我马上写，齐同学到了，我也催催他。”
关门声落下，办公室恢复了寂静，段意盯着空白的一片，思路终于清晰了，文思泉涌，下笔有神，笔尖在稿纸上发出哗哗的摩擦声。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狠狠松了一口气，年级第一的脸面算是保住了。
可眼皮再也撑不住了，心里满是悔恨，早知道齐瑞言不来，她也不来了。
下一秒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又睡了过去。
啪嗒一声关门声，段意再次醒来，眯了眯眼，适应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
段意转过头，查看声音发出的来源，映入眼帘的，是逆着光高挑的身材。
走近，男生发丝微乱，脸上冒着薄汗，发肤微微泛红，明眸皓齿让人移不开眼，青春洋溢，少年感扑面而来。
，
齐瑞言长腿一迈，来到段意旁边，拉开椅子，捏住段意胳膊下压着的稿纸一角。
“周主任说咱俩一起发言，你的那一部分写完了吧？我看一下你写的，方便我和一和。”
“你看吧，我有些话抛给你，写的时候注意下，要能接上。”
“知道了。”
段意抬起胳膊任由他抽过稿纸，贴心地递上笔。
齐瑞言大爷似的接过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认真看稿纸。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微风，吹过齐瑞言额前的碎发，也吹乱了段意的八字刘海。
她抬手把刘海拨正，视线停留在对面愈发诡异的笑容上。
“咋啦？”她手指还停留在额头上，狐疑地看着越翘越高的嘴角。
“睡得挺香啊！”
少年也不说发生了什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段意挑眉，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
咯噔，视线一顿，离修长的手指只两厘米，白色的稿纸皱巴巴的，依稀还能看见背面的字迹。
段意呼吸停了一瞬，几乎是同时，她一巴掌拍在了嘴角，果不其然，手底下湿哒哒，黏糊糊。
太丢人了，睡得太香，流口水了。
没做过多反应，段意反手抹了一把，在心里问候齐瑞言。
是不是跟他有仇啊，上午的事还没找他事呢，现在又在他面前丢脸，还有老师催他，结果迟迟不来，是不是在家睡大觉！
肯定是今天状态不对，改天再找回场子。
见不得他轻蔑的笑容，翻了个大白眼，语气轻悠悠的：“毕竟办公桌不必家里的大床，有点膈人，你在家里睡得更挺香吧。”
“是挺香的。”
没想到他还不要脸的回话，一记刀子直晃晃射去，对方毫无反应。
突然，段意又抿嘴扯出一个笑容：“温馨提示，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彩排了，你的稿子……”
少年的笑容冷在了脸上，眼眸动了动，目光放到稿纸上，从背面撕了一张，转身投入到文学创作中去 。
“切！”段意蹬腿，办公椅转了个半圈，大腿翘二腿，躺在齐瑞言的对面，跟个女流氓似的一寸一寸描绘他的眉眼。
这样盯着他，看他写不写得出来，让他也尝尝刚才她在办公室无从下笔的窘迫。
女孩的目光太过直白露骨，果然影响了齐瑞言，他微微眯起眼，对视过去：“段意同学，你不知道一直盯着人看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段意道：“哇，这颗绿萝长得真茂盛！”
说罢，走向齐瑞言身后长到拖地的绿萝，捏起叶子左瞅右瞅。
“你刚刚说什么？”
齐瑞言看着她冷着脸却挑起了眉头，一脸挑衅。
低头轻啧了一声，专心于稿纸。
段意见好就收坐回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按动笔又被按动，慵懒的声音响起：“写完了。”
段意凑上前，拿过稿子；“我这个包袱你怎么不接？”
“大姐，这是演讲稿，不是演小品，你抛什么包袱？你这包袱太有水平了，我接不住。”
“文笔不够就直说。”虽然心里认同他的想法，但嘴上不饶人。
“你够你自己接。”
齐瑞言拿起按动笔又撂回段意面前，抱臂歪头看向她，
段意看着稿纸迟迟下不去笔，包袱完全是她写嗨了的即兴创作，如今看看放在这确实不妥。
她硬着头皮按动笔帽，在稿纸上划去。
齐瑞言占了上风，当然不能放过损段意的机会：“呦，段大诗人怎么不接上。”
“没办法，我这一句水平太高。”她捋了捋刘海，似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齐瑞言嫌弃地拧眉，心里纳闷，回头看看女孩脸皮怎么长的。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扒着门缝探出头：“你们俩是新高一的学弟，学妹吗？”
齐瑞言，段意一愣：“是的。”
“你俩稿子写完了吧！彩排到你俩了。”
“写完了写完了。”段意点头。
“那就跟我一起来吧！”
学姐声音轻轻柔柔，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小月牙一般。
“你们俩稿子写的没问题吧？也不知道校长发什么疯，开学典礼要大办特办，往年我们都是从网上随便抄抄，现在竟然要你们现场写，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发言。”
“可能校长觉得网上的模板听厌了吧。”
“你别说真可能是这个原因，就是高三这一届，在三百天誓师大会上请了几个学生代表发言，你猜怎么着，有三个同学的演讲稿都是出自一个模板，当时校长脸都黑了。”
段意抽着嘴角，他们就不能提前商量一下，抄作文还知道多找几篇串一串。
“学姐，你叫什么啊？”
“柏书漫，学妹可以叫我漫漫哦！”
虽然这样说，段意也不敢造次：“那我就叫漫漫学姐吧！”
一路上齐瑞言保持沉默，听她们从学校老师聊到食堂，再聊到操场，还没开始高中生活，已经对学校了如指掌。
刚走到典礼的小广场，周伟民中气十足呼喊：“赶快点，就等你俩了。”
透明的近视眼镜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黑色，穿着橘色衬衫，黑色西装裤和皮鞋，肚腩一挺，如果不是在学校一定是厅级。
柏书漫也催促；“你俩赶快点吧，大太阳的，早点结束！”
两人快步走上台，齐瑞言先来到话筒前，把话筒调到合适的高度。
段意的步子小跟在他后面，走得急没注意脚下有一根电线，华丽丽被绊住。
脚下重心不稳，半个身体前倾，眼看要和大地亲密接触，她双手伸到脸前，希望通过手减缓冲击力。
齐瑞言就在一瞬间松开了调试话筒的手，一把攥住段意挥舞的手臂，将她圈入怀里。
清爽的海盐味充斥段意的鼻腔，面前的胸膛有点硬，她鼻子被撞的发麻。
确认她站稳后，齐瑞言后退一步，松开了小臂，挑挑眉，语气不屑：“走路不看路吗？冒冒失失的。”
段意无语，虽然心里感激他救了一命，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多谢您帮忙，我这眼睛小，不像您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万人迷。”
她撅嘴左挪一步，两人中间隔了一米，仿佛跨了个海沟。
所有人都忙的晕头转向，周伟民指挥背景音乐，转头便看见他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不是，你俩有必要站这么远，一个镜头都框不住，往中间挪挪。”
齐瑞言悠悠转头，段意半昂起脸，视线相对，火花四射，眼底的嫌弃溢出眼眶。
“哼！”一起别过脸，迈出一步向中间靠拢。
彩排过程中，两人一唱一和把稿子念完，周伟民笑得合不拢嘴。
“写的真好哈！”说完，搂住刘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他俩配合的多好，这样就不会出现高三那样的情况了。”
话刚说完，一左一右的走下台，周伟民不乐意了：“一个方向下！”
段意不情愿的回头，上下扫视不见对方转身的意思，反而对上齐瑞言似笑非笑的眸子。
刚才从这边上台，现在只好从齐瑞言的方向下台，段意不情不愿的跟着下了台。
俊男靓女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划过。
镜子里，一年前的的空气刘海现在已经长长，挂在脸颊边，衬得只有巴掌大小，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
几滴水珠被段意遗忘在额上，水出芙蓉，少女的清新秀丽扑面而来。
两个小时之后，年级主任的办公室里。
段意打着哈气写演讲稿，努力瞪大的眼睛，眼底的红血丝密密麻麻。
周伟民捶胸顿足，站在段意身后恨铁不成钢，想都不要想，暑假期间总不能是熬夜学习！
更让他恼怒的是另一个同学到现在都还没来，这就是身为学生代表的积极性？
趴在办公桌上的段意也急躁的不行，就像考场上写作文，监考老师一直盯着你的试卷看，思路状态都被打乱，抠不出来一个字。
按动笔在段意的手上啪嗒啪嗒，伴随周伟民皮鞋碰地，铿锵顿挫。
再写不出来她全市第一的脸面就要不保了，段意可怜巴巴地回头，布满血丝的眼球一动不动的看着周伟民。
“老师，脑子有些卡壳了，我需要静一下，要不您出去转转。”
学生都开口了，周伟民还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行吧！抓紧时间赶快写啊！等齐瑞言来了让他也赶快写，记住要自己写啊！马上就要彩排了！”
语气之愤恨，像是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的。
话音刚落，段意急不可待地应和：“好的好的，我马上写，齐同学到了，我也催催他。”
关门声落下，办公室恢复了寂静，段意盯着空白的一片，思路终于清晰了，文思泉涌，下笔有神，笔尖在稿纸上发出哗哗的摩擦声。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狠狠松了一口气，年级第一的脸面算是保住了。
可眼皮再也撑不住了，心里满是悔恨，早知道齐瑞言不来，她也不来了。
下一秒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又睡了过去。
啪嗒一声关门声，段意再次醒来，眯了眯眼，适应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
段意转过头，查看声音发出的来源，映入眼帘的，是逆着光高挑的身材。
走近，男生发丝微乱，脸上冒着薄汗，发肤微微泛红，明眸皓齿让人移不开眼，青春洋溢，少年感扑面而来。
，
齐瑞言长腿一迈，来到段意旁边，拉开椅子，捏住段意胳膊下压着的稿纸一角。
“周主任说咱俩一起发言，你的那一部分写完了吧？我看一下你写的，方便我和一和。”
“你看吧，我有些话抛给你，写的时候注意下，要能接上。”
“知道了。”
段意抬起胳膊任由他抽过稿纸，贴心地递上笔。
齐瑞言大爷似的接过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认真看稿纸。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微风，吹过齐瑞言额前的碎发，也吹乱了段意的八字刘海。
她抬手把刘海拨正，视线停留在对面愈发诡异的笑容上。
“咋啦？”她手指还停留在额头上，狐疑地看着越翘越高的嘴角。
“睡得挺香啊！”
少年也不说发生了什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段意挑眉，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
咯噔，视线一顿，离修长的手指只两厘米，白色的稿纸皱巴巴的，依稀还能看见背面的字迹。
段意呼吸停了一瞬，几乎是同时，她一巴掌拍在了嘴角，果不其然，手底下湿哒哒，黏糊糊。
太丢人了，睡得太香，流口水了。
没做过多反应，段意反手抹了一把，在心里问候齐瑞言。
是不是跟他有仇啊，上午的事还没找他事呢，现在又在他面前丢脸，还有老师催他，结果迟迟不来，是不是在家睡大觉！
肯定是今天状态不对，改天再找回场子。
见不得他轻蔑的笑容，翻了个大白眼，语气轻悠悠的：“毕竟办公桌不必家里的大床，有点膈人，你在家里睡得更挺香吧。”
“是挺香的。”
没想到他还不要脸的回话，一记刀子直晃晃射去，对方毫无反应。
突然，段意又抿嘴扯出一个笑容：“温馨提示，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彩排了，你的稿子……”
少年的笑容冷在了脸上，眼眸动了动，目光放到稿纸上，从背面撕了一张，转身投入到文学创作中去 。
“切！”段意蹬腿，办公椅转了个半圈，大腿翘二腿，躺在齐瑞言的对面，跟个女流氓似的一寸一寸描绘他的眉眼。
这样盯着他，看他写不写得出来，让他也尝尝刚才她在办公室无从下笔的窘迫。
女孩的目光太过直白露骨，果然影响了齐瑞言，他微微眯起眼，对视过去：“段意同学，你不知道一直盯着人看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段意道：“哇，这颗绿萝长得真茂盛！”
说罢，走向齐瑞言身后长到拖地的绿萝，捏起叶子左瞅右瞅。
“你刚刚说什么？”
齐瑞言看着她冷着脸却挑起了眉头，一脸挑衅。
低头轻啧了一声，专心于稿纸。
段意见好就收坐回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按动笔又被按动，慵懒的声音响起：“写完了。”
段意凑上前，拿过稿子；“我这个包袱你怎么不接？”
“大姐，这是演讲稿，不是演小品，你抛什么包袱？你这包袱太有水平了，我接不住。”
“文笔不够就直说。”虽然心里认同他的想法，但嘴上不饶人。
“你够你自己接。”
齐瑞言拿起按动笔又撂回段意面前，抱臂歪头看向她，
段意看着稿纸迟迟下不去笔，包袱完全是她写嗨了的即兴创作，如今看看放在这确实不妥。
她硬着头皮按动笔帽，在稿纸上划去。
齐瑞言占了上风，当然不能放过损段意的机会：“呦，段大诗人怎么不接上。”
“没办法，我这一句水平太高。”她捋了捋刘海，似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齐瑞言嫌弃地拧眉，心里纳闷，回头看看女孩脸皮怎么长的。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扒着门缝探出头：“你们俩是新高一的学弟，学妹吗？”
齐瑞言，段意一愣：“是的。”
“你俩稿子写完了吧！彩排到你俩了。”
“写完了写完了。”段意点头。
“那就跟我一起来吧！”
学姐声音轻轻柔柔，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小月牙一般。
“你们俩稿子写的没问题吧？也不知道校长发什么疯，开学典礼要大办特办，往年我们都是从网上随便抄抄，现在竟然要你们现场写，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发言。”
“可能校长觉得网上的模板听厌了吧。”
“你别说真可能是这个原因，就是高三这一届，在三百天誓师大会上请了几个学生代表发言，你猜怎么着，有三个同学的演讲稿都是出自一个模板，当时校长脸都黑了。”
段意抽着嘴角，他们就不能提前商量一下，抄作文还知道多找几篇串一串。
“学姐，你叫什么啊？”
“柏书漫，学妹可以叫我漫漫哦！”
虽然这样说，段意也不敢造次：“那我就叫漫漫学姐吧！”
一路上齐瑞言保持沉默，听她们从学校老师聊到食堂，再聊到操场，还没开始高中生活，已经对学校了如指掌。
刚走到典礼的小广场，周伟民中气十足呼喊：“赶快点，就等你俩了。”
透明的近视眼镜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黑色，穿着橘色衬衫，黑色西装裤和皮鞋，肚腩一挺，如果不是在学校一定是厅级。
柏书漫也催促；“你俩赶快点吧，大太阳的，早点结束！”
两人快步走上台，齐瑞言先来到话筒前，把话筒调到合适的高度。
段意的步子小跟在他后面，走得急没注意脚下有一根电线，华丽丽被绊住。
脚下重心不稳，半个身体前倾，眼看要和大地亲密接触，她双手伸到脸前，希望通过手减缓冲击力。
齐瑞言就在一瞬间松开了调试话筒的手，一把攥住段意挥舞的手臂，将她圈入怀里。
清爽的海盐味充斥段意的鼻腔，面前的胸膛有点硬，她鼻子被撞的发麻。
确认她站稳后，齐瑞言后退一步，松开了小臂，挑挑眉，语气不屑：“走路不看路吗？冒冒失失的。”
段意无语，虽然心里感激他救了一命，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多谢您帮忙，我这眼睛小，不像您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万人迷。”
她撅嘴左挪一步，两人中间隔了一米，仿佛跨了个海沟。
所有人都忙的晕头转向，周伟民指挥背景音乐，转头便看见他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不是，你俩有必要站这么远，一个镜头都框不住，往中间挪挪。”
齐瑞言悠悠转头，段意半昂起脸，视线相对，火花四射，眼底的嫌弃溢出眼眶。
“哼！”一起别过脸，迈出一步向中间靠拢。
彩排过程中，两人一唱一和把稿子念完，周伟民笑得合不拢嘴。
“写的真好哈！”说完，搂住刘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他俩配合的多好，这样就不会出现高三那样的情况了。”
话刚说完，一左一右的走下台，周伟民不乐意了：“一个方向下！”
段意不情愿的回头，上下扫视不见对方转身的意思，反而对上齐瑞言似笑非笑的眸子。
刚才从这边上台，现在只好从齐瑞言的方向下台，段意不情不愿的跟着下了台。
俊男靓女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