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焕也回头瞅段意。
她用力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对，我们是朋友。”
齐瑞言受不了奇怪的氛围，提醒周焕：“妈，段意，你不记得了？中考状元。”
周焕恍然大悟：“哦，压你一头的中考状元，当时我还想什么人能压你一头，现在看看，小姑娘看上去就是一副学霸的样子。”
段意谦虚的笑了笑：“阿姨说笑了，中考时运气不错。”
周焕皱眉，不赞成她的说法：“什么运气好？实力在那放着，想差也不会差。”
段意愣了楞，还是有人第一次在她面前说，夺得中考状元的桂冠是她的本事够硬。段爸段妈却逢人就说她完全是运气好，题目都是符合口味的。
这些话在她耳边重复一次又一次，多到段意真的以为她就是运气好。
段意谦虚的宛然一笑，只觉齐瑞言的妈妈长得好美，岁月完全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充满女人的魅惑诱人。
周焕：“我还以为这小子和那些小混蛋学会了，走哪约个小美女打发时间。”
“有时间来家里玩啊！”
说罢，齐瑞言左手插着兜，右手揽着周焕的肩膀，齐雨促走在一旁，一家人走出诊所。
路上，周焕突然又想到什么：“儿子，跟妈妈透个底，你俩什么情况？”
齐瑞言：“什么情况？能是什么情况，同学加朋友，友谊天长地久的情况。”
周焕可不信：“妈妈可告诉你哦，虽说妈妈很开明，但做什么都要有个度。”
齐瑞言揽着周焕的手甩了甩，松开了，也插进了裤兜里。
“妈妈，你变了，以前你可是个甩手掌柜，永远不过问我的事，只要我活着就行了，现在你怎么变得活多了，难道你是……到岁数了？”
周焕一瞬间很想打死这个儿子，就当从来没生过。
“齐雨促，管管你儿子。”
齐雨促敲了一下齐瑞言的头：“怎么说话呢！”
假期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国庆假期一转眼余额告急。
段意回到了市里，回老家的时候，她嫌书本太重，就挑了部分作业带着，眼前还剩数学试卷没写。
前面写的十分顺畅，眼看就要结束，没想到被最后一题拦住，李跃下了死命令，明天来到一早就把试卷收上去检查。
七天的时间够他们研究，因此一题不能少。
段意从不是为难自己的人立马呼叫薛荔：“荔荔，SOS，数学最后一题怎么做？”
薛荔在电话那头声音轻轻柔柔：“佳佳，我也不太懂，我问了齐瑞言，他把他的草稿拍给我了，但是我看的迷迷糊糊。”
“你稍等，我把他的草稿给你发过去。”
嘀咚，段意打开薛荔发来的图片，白纸上的字体遒劲有力，笔锋凌厉。
她跟着齐瑞言的思路一步一步往下顺，却还是卡壳了。
“荔荔，这一步是什么意思？”
薛荔：“我就是从这一步开始不懂的。”
段意：“你再问问他，这步是为什么。”
薛荔突然扭捏：“我不，你怎么不去问？”
段意：“我没他联系方式。”
薛荔像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声音拔得老高：“什么？你俩没加□□？微信也没？”
段意：“没。”
薛荔：“好歹是一个班的，你俩要不了这么陌生吧，不对，你俩是水火不容。”
两人正说着，微信和□□上齐瑞言的好友申请同时出现。
“咦，齐瑞言加我了。”
薛荔的声音支支吾吾：“一一，刚刚齐瑞言问我看懂没，我说就那步不懂，他解释了一下，我回他还是没懂，就简单的抱怨了一下，说了句连你都不会的题做了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会是听说你不会专门来嘲笑你吧。”
段意闻言控诉：“你个渣女，跟我聊着天，还能跟他勾搭上，你真是个优秀的时间管理大师。”
说罢，还不忘夸夸她。
薛荔解释：“这不是他先问的吗？”
段意：“那你扯上我干嘛。”语气有些快，倒也不是质问。
薛荔：“这不是嘴快。”
段意还是点了同意，本来即使齐瑞言不加她，她也会主动加他，在她这里不会的题目绝对不过夜。
段意【嗨。】
手指刚刚点上发送，那边语音电话就打来了。
齐瑞言欠欠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摩西摩西，你好啊!”
段意把手机贴在耳边，声音闷闷的：“不好，明天就要开学了，题目还没做完。”
齐瑞言：“听说薛荔的段神被一道题给难住了，我特来恭贺段大神感受到困难的滋味。”
段意：“对啊，还是齐大神有水平，我的修为还远远不及，在齐大神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
要是被班里的同学知道两个学神在这虚与委蛇，互相谦虚，心里不知该有多不忿。
齐瑞言：“别嘴贫了，已经十一点了，在磨叽下去你打算明天顶着个黑眼圈去上学。”
“哪里不明白？”
段意指出自己不理解的地方，她趴在床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拿着笔漫不经心的戳着放在床上的草稿纸，告诉他并不理解的部分。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生怕别人看懂，为什么这一步的字写的怎么飘逸。”
“我就是故意的，防止一些小人窃取我的劳动成果。”
这话意有所指。
段意：“你点我呢？”
齐瑞言：“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要对号入座。”
齐瑞言的游戏界面还在闪烁，时不时跳出两个留言。
【齐瑞言这么回事，挂机就算了，还找不到他人影了。】
【齐瑞言再不回话，我举报你了。】
齐瑞言一手举着手机，视线看着电脑屏幕，却无视队友的留言。
听见段意说出不会的步骤，脚下使劲推动电脑椅移动到书桌，修长的手在一推试卷之中找到数学试卷，随意抽出一张草稿纸，开始给段意讲解。
少年的声音并不醇厚，像是温热的夏天雨后树林里的微风般清冽，压低的嗓音格外温柔。
段意的手机贴在耳边，他的声音如一股泉水叮咚流淌在心田，好像他就在耳边说话，使得她的耳朵有些发痒滚烫。
她的思绪早就飞远，回过神时，只听到一句话。
“听明白没？”
“额，没有再讲一遍呗。”
“你……”
他又耐着性子讲了一遍，这回段意可不敢再走神了，跟上他的思路，一步一步走，瞬间题目豁然开朗。
段意：“拨开云雾见青天,谢谢大神指点迷津，果然是齐大神思路敏锐，常人所不能及。”
齐瑞言轻笑两声：“阿谀奉承，谢我？那叫声齐哥来听听。”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笑声。
如同贴在耳边蜜语，段意的耳廓瞬间通红，倏的直起腰跪在床上，拽过被子披在身上，卷成个小蚕蛹。
段意的脸也染上绯红，她捂着发烫的脸颊，语气冲冲：“睡觉了，挂了。”
然后迅速的按下挂断，慢一秒就被赖上一样。
“啊啊啊！见鬼啊！声音这么好听。”
一个人形蚕蛹在床上阴暗爬行。
第二天，开学，教室本该充斥假期的愉悦，反而大家全都一反常态，死气沉沉的。
段意和齐瑞言一前一后进入教室，班级压抑的气氛让她立马有所察觉。
段意走到座位卸下书包，弯腰贴在薛荔身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一脸要死了的模样。”
“夏夏来了？他骂人了？”她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薛荔生无可恋的说：“来了，他说月考成绩出来了，咱们班考的贼差，马上要找人谈话。”
段意心有领会，考前薛荔就焦虑，现在心慌在所难免。
“你听他说，咱们班哪回考的合他心意。”
刚一落座，刘东夏拿着一张白纸跨进教室，全班同学的脑袋压得更低了，恨不得一个个钻进桌洞里。
他走上讲台把白纸随意的撂在讲桌上，又是经典的动作，双手撑在讲桌，狠辣的眼睛扫视全班。
“这次月考考得不理想，不是不理想是非常差，当然除了两个同学。”
段意和齐瑞言心有神会的转过头，目光碰撞在一起，很快，都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我现在念一下排名。”
“第一名段意。”
全班一如既往的沉默，这就是个既定的事实。
“和齐瑞言，他俩一样的分数。”
“嘶！”张磐阳不要命似的打破沉寂的压抑。
其他同学抬头，不知道是看张磐阳还是向齐瑞言行注目礼。
段意倒是没什么起伏，齐瑞言实力本就强劲，再者说，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
“第二名，李逍简。第三名，薛荔。第四名，陈愉兮……”
越往后同学们渐渐大胆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看来咱们班前四要被这四个学神给坐稳了。”
无心的话却戳中了某人的心坎，陈愉兮眼神犀利的看向右前方坐在角落里说话的同学。
那位同学正和他的同桌说的起劲，没看见身后要吃人的目光。
“虽然，年纪第一二三四都是咱们班，但是咱们班是一班啊！那些退出年纪前五十的同学，你们不该反思反思吗？这一个月有没有进入学习状态，接下来该怎么追赶。”
“等会我叫到同学到我办公室来。继续早读，成绩单你们传着看。”
他把成绩单交给坐在讲台边上的另一个护法，然后把张磐阳叫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成绩单传到薛荔的手上，段意凑过去瞅。
“欸！段意你俩除了语文和物理，其他学科都一样，这也太巧了吧，是吧？”
说着，薛荔还用手肘捣了捣段意，揶揄的眼神看得她十分别扭。
段意干巴的笑了笑：“是挺巧的。”
她看着成绩单上紧挨着的两个名字，心中莫名出现一丝情绪，说不上来的感觉。
段意没有抓住，很快就消失殆尽，她无意识的转头望向齐瑞言。
男生一手捧着脸，一手举着书，注意力全在课本上。
“段意，你俩可真厉害，又拉开李逍简二十分，断层第一啊。”
段意被叫回了神：“什么断层第一，马上我还C位出道呢。”
薛荔惆怅指着自己的成绩：“我和你们还差远了。”
段意不认同她的谦虚：“你看你在考试前还住院了都能考得这么好，你实力很强的好不好。”
薛荔羞涩的笑笑，语气激励：“加油！希望我越来越进步。”
她用力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对，我们是朋友。”
齐瑞言受不了奇怪的氛围，提醒周焕：“妈，段意，你不记得了？中考状元。”
周焕恍然大悟：“哦，压你一头的中考状元，当时我还想什么人能压你一头，现在看看，小姑娘看上去就是一副学霸的样子。”
段意谦虚的笑了笑：“阿姨说笑了，中考时运气不错。”
周焕皱眉，不赞成她的说法：“什么运气好？实力在那放着，想差也不会差。”
段意愣了楞，还是有人第一次在她面前说，夺得中考状元的桂冠是她的本事够硬。段爸段妈却逢人就说她完全是运气好，题目都是符合口味的。
这些话在她耳边重复一次又一次，多到段意真的以为她就是运气好。
段意谦虚的宛然一笑，只觉齐瑞言的妈妈长得好美，岁月完全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充满女人的魅惑诱人。
周焕：“我还以为这小子和那些小混蛋学会了，走哪约个小美女打发时间。”
“有时间来家里玩啊！”
说罢，齐瑞言左手插着兜，右手揽着周焕的肩膀，齐雨促走在一旁，一家人走出诊所。
路上，周焕突然又想到什么：“儿子，跟妈妈透个底，你俩什么情况？”
齐瑞言：“什么情况？能是什么情况，同学加朋友，友谊天长地久的情况。”
周焕可不信：“妈妈可告诉你哦，虽说妈妈很开明，但做什么都要有个度。”
齐瑞言揽着周焕的手甩了甩，松开了，也插进了裤兜里。
“妈妈，你变了，以前你可是个甩手掌柜，永远不过问我的事，只要我活着就行了，现在你怎么变得活多了，难道你是……到岁数了？”
周焕一瞬间很想打死这个儿子，就当从来没生过。
“齐雨促，管管你儿子。”
齐雨促敲了一下齐瑞言的头：“怎么说话呢！”
假期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国庆假期一转眼余额告急。
段意回到了市里，回老家的时候，她嫌书本太重，就挑了部分作业带着，眼前还剩数学试卷没写。
前面写的十分顺畅，眼看就要结束，没想到被最后一题拦住，李跃下了死命令，明天来到一早就把试卷收上去检查。
七天的时间够他们研究，因此一题不能少。
段意从不是为难自己的人立马呼叫薛荔：“荔荔，SOS，数学最后一题怎么做？”
薛荔在电话那头声音轻轻柔柔：“佳佳，我也不太懂，我问了齐瑞言，他把他的草稿拍给我了，但是我看的迷迷糊糊。”
“你稍等，我把他的草稿给你发过去。”
嘀咚，段意打开薛荔发来的图片，白纸上的字体遒劲有力，笔锋凌厉。
她跟着齐瑞言的思路一步一步往下顺，却还是卡壳了。
“荔荔，这一步是什么意思？”
薛荔：“我就是从这一步开始不懂的。”
段意：“你再问问他，这步是为什么。”
薛荔突然扭捏：“我不，你怎么不去问？”
段意：“我没他联系方式。”
薛荔像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声音拔得老高：“什么？你俩没加□□？微信也没？”
段意：“没。”
薛荔：“好歹是一个班的，你俩要不了这么陌生吧，不对，你俩是水火不容。”
两人正说着，微信和□□上齐瑞言的好友申请同时出现。
“咦，齐瑞言加我了。”
薛荔的声音支支吾吾：“一一，刚刚齐瑞言问我看懂没，我说就那步不懂，他解释了一下，我回他还是没懂，就简单的抱怨了一下，说了句连你都不会的题做了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会是听说你不会专门来嘲笑你吧。”
段意闻言控诉：“你个渣女，跟我聊着天，还能跟他勾搭上，你真是个优秀的时间管理大师。”
说罢，还不忘夸夸她。
薛荔解释：“这不是他先问的吗？”
段意：“那你扯上我干嘛。”语气有些快，倒也不是质问。
薛荔：“这不是嘴快。”
段意还是点了同意，本来即使齐瑞言不加她，她也会主动加他，在她这里不会的题目绝对不过夜。
段意【嗨。】
手指刚刚点上发送，那边语音电话就打来了。
齐瑞言欠欠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摩西摩西，你好啊!”
段意把手机贴在耳边，声音闷闷的：“不好，明天就要开学了，题目还没做完。”
齐瑞言：“听说薛荔的段神被一道题给难住了，我特来恭贺段大神感受到困难的滋味。”
段意：“对啊，还是齐大神有水平，我的修为还远远不及，在齐大神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
要是被班里的同学知道两个学神在这虚与委蛇，互相谦虚，心里不知该有多不忿。
齐瑞言：“别嘴贫了，已经十一点了，在磨叽下去你打算明天顶着个黑眼圈去上学。”
“哪里不明白？”
段意指出自己不理解的地方，她趴在床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拿着笔漫不经心的戳着放在床上的草稿纸，告诉他并不理解的部分。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生怕别人看懂，为什么这一步的字写的怎么飘逸。”
“我就是故意的，防止一些小人窃取我的劳动成果。”
这话意有所指。
段意：“你点我呢？”
齐瑞言：“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要对号入座。”
齐瑞言的游戏界面还在闪烁，时不时跳出两个留言。
【齐瑞言这么回事，挂机就算了，还找不到他人影了。】
【齐瑞言再不回话，我举报你了。】
齐瑞言一手举着手机，视线看着电脑屏幕，却无视队友的留言。
听见段意说出不会的步骤，脚下使劲推动电脑椅移动到书桌，修长的手在一推试卷之中找到数学试卷，随意抽出一张草稿纸，开始给段意讲解。
少年的声音并不醇厚，像是温热的夏天雨后树林里的微风般清冽，压低的嗓音格外温柔。
段意的手机贴在耳边，他的声音如一股泉水叮咚流淌在心田，好像他就在耳边说话，使得她的耳朵有些发痒滚烫。
她的思绪早就飞远，回过神时，只听到一句话。
“听明白没？”
“额，没有再讲一遍呗。”
“你……”
他又耐着性子讲了一遍，这回段意可不敢再走神了，跟上他的思路，一步一步走，瞬间题目豁然开朗。
段意：“拨开云雾见青天,谢谢大神指点迷津，果然是齐大神思路敏锐，常人所不能及。”
齐瑞言轻笑两声：“阿谀奉承，谢我？那叫声齐哥来听听。”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笑声。
如同贴在耳边蜜语，段意的耳廓瞬间通红，倏的直起腰跪在床上，拽过被子披在身上，卷成个小蚕蛹。
段意的脸也染上绯红，她捂着发烫的脸颊，语气冲冲：“睡觉了，挂了。”
然后迅速的按下挂断，慢一秒就被赖上一样。
“啊啊啊！见鬼啊！声音这么好听。”
一个人形蚕蛹在床上阴暗爬行。
第二天，开学，教室本该充斥假期的愉悦，反而大家全都一反常态，死气沉沉的。
段意和齐瑞言一前一后进入教室，班级压抑的气氛让她立马有所察觉。
段意走到座位卸下书包，弯腰贴在薛荔身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一脸要死了的模样。”
“夏夏来了？他骂人了？”她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薛荔生无可恋的说：“来了，他说月考成绩出来了，咱们班考的贼差，马上要找人谈话。”
段意心有领会，考前薛荔就焦虑，现在心慌在所难免。
“你听他说，咱们班哪回考的合他心意。”
刚一落座，刘东夏拿着一张白纸跨进教室，全班同学的脑袋压得更低了，恨不得一个个钻进桌洞里。
他走上讲台把白纸随意的撂在讲桌上，又是经典的动作，双手撑在讲桌，狠辣的眼睛扫视全班。
“这次月考考得不理想，不是不理想是非常差，当然除了两个同学。”
段意和齐瑞言心有神会的转过头，目光碰撞在一起，很快，都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我现在念一下排名。”
“第一名段意。”
全班一如既往的沉默，这就是个既定的事实。
“和齐瑞言，他俩一样的分数。”
“嘶！”张磐阳不要命似的打破沉寂的压抑。
其他同学抬头，不知道是看张磐阳还是向齐瑞言行注目礼。
段意倒是没什么起伏，齐瑞言实力本就强劲，再者说，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
“第二名，李逍简。第三名，薛荔。第四名，陈愉兮……”
越往后同学们渐渐大胆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看来咱们班前四要被这四个学神给坐稳了。”
无心的话却戳中了某人的心坎，陈愉兮眼神犀利的看向右前方坐在角落里说话的同学。
那位同学正和他的同桌说的起劲，没看见身后要吃人的目光。
“虽然，年纪第一二三四都是咱们班，但是咱们班是一班啊！那些退出年纪前五十的同学，你们不该反思反思吗？这一个月有没有进入学习状态，接下来该怎么追赶。”
“等会我叫到同学到我办公室来。继续早读，成绩单你们传着看。”
他把成绩单交给坐在讲台边上的另一个护法，然后把张磐阳叫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成绩单传到薛荔的手上，段意凑过去瞅。
“欸！段意你俩除了语文和物理，其他学科都一样，这也太巧了吧，是吧？”
说着，薛荔还用手肘捣了捣段意，揶揄的眼神看得她十分别扭。
段意干巴的笑了笑：“是挺巧的。”
她看着成绩单上紧挨着的两个名字，心中莫名出现一丝情绪，说不上来的感觉。
段意没有抓住，很快就消失殆尽，她无意识的转头望向齐瑞言。
男生一手捧着脸，一手举着书，注意力全在课本上。
“段意，你俩可真厉害，又拉开李逍简二十分，断层第一啊。”
段意被叫回了神：“什么断层第一，马上我还C位出道呢。”
薛荔惆怅指着自己的成绩：“我和你们还差远了。”
段意不认同她的谦虚：“你看你在考试前还住院了都能考得这么好，你实力很强的好不好。”
薛荔羞涩的笑笑，语气激励：“加油！希望我越来越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