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已是下午，司念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寝室。还好今天不用去兼职，也算睡了个饱。
司念给即将关机的手机充上电后点开了未读的信息，本以为是父亲打来下个月生活费了，原来是河惠然。
“念念元旦快乐~上月售出的打火机盈利额已经清算完啦，把你的银行卡卡号发过来吧！”
司念一下子彻底清醒，不顾寒冷只披了件外套就下床翻包找银行卡。
她对着银行卡把数字一个个输入对话框，再三确认后司念迟疑了一下，把卡号剪切后先在对话框输入：
“姐姐元旦快乐~”发送后再把方才剪切的卡号复制发送。
“这是我的卡号，麻烦姐姐啦！”
很快就收到河惠然的回复，“收到！马上转给你~今天有兼职吗？没有的话晚上一起吃火锅吧！上次那家店！”
“好呀刚好今天没有兼职，晚上我请姐姐！”司念刚发送完消息没一会儿手机里就弹出一条银行卡的信息：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1月1日14点4分49秒收入人民币60000元，活期余额60036.12元。附言：河惠然。
司念瞪大了眼睛，她一个个数着零：“个、十、百、千、万！六万？！”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几乎是趴在手机屏幕上再数了一次，结果当然还是一样。
意识到真的是整整六万元后司念猛地抬头，由于没吃饭加上情绪起伏太大她突然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
她把方才放进包里夹层的银行卡重新拿出来，紧紧地攥在手里，嘴里喃喃道：“现在这里面……有六万块了。”
发了一会呆后手机的振动让司念回过神来。
河惠然问：“收到钱款了吗？”
司念回道：“怎么会这么多，姐姐难道分了我大头？”
河惠然几乎是秒回，但这次发来的是语音。
司念其实很讨厌别人发语音，包括接电话也会有一些莫名的恐惧感。
但对方是河惠然的话，她反而发语音代表着也许两人的关系更亲近了？
“这些也不多呀，还是税后的呢。给你四舍五入取了个整，你要是实在不信我，找个时间来我家对下账也行。”河惠然的语音背景声嘈杂，像是正在准备工作的场合，不过虽只是听着声音仍旧能感觉到河惠然发这段语音时微微笑着的表情。
司念本想也用语音回复，她清了清嗓子。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有按下语音的按键。
她打字答道：“那真是麻烦姐姐了，今晚务必让我请客吧！”
河惠然再次发来语音，司念点开：“晚上再说哈。我现在要开始拍摄了，拍完就去学校接你。”
司念生怕自己影响了河惠然工作，还没听完语音就飞快地打了：“嗯嗯好的，姐姐忙吧！”发送了出去。
结束了聊天，司念又点开银行的那条短信通知，继而破天荒地点到银行APP里。没错，因为平时钱太少，她压根不想打开看，因为不用看也能猜到那少的可怜的余额。
司念像抱着零钱罐数钱的小屁孩，慢慢地、不出声地又数了一次。看着这数字，她心里有了踏实的感觉。她心想：这个月再过两天还可以发兼职的工资，爸爸如果不给生活费的话也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了……
夜幕降临，司念与河惠然再次来到这家火锅店，河惠然又把围巾围得老高，直到进入包间后才取下。
“想喝上次的那款饮料，但是怕会醉。”
“新加了不含酒精的。”
“欸？不会是因为我上次喝醉才……”
司念拿出手机扫码，发现先前含酒精的几款饮品都增加了0酒精的选项。
“不会啦，也有未成年人想喝吧。你看刚才外面不是也有一家三口的。”
“有道理，那我今天点无酒精的。”
司念想着河惠然同意了今天让她请客，她点的菜品比上次也多些。
下好单后河惠然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后手撑下颌角侧过脸看着司念。
“几天没见，有想我吗？”
“嗯。”
司念不明白河惠然为什么这么问，河惠然观察着司念回答的表情，一会儿后，她放下手臂凑上前来。
“真的？”
离得如此近，司念才发现河惠然的脸似乎有些疲乏，尤其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但眼白处分布着一些红血丝。
“是呀姐姐。啊，蘸碟和菜来了。”
司念起身调整了菜品的位置，坐下后发现河惠然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看她。
“姐姐……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河惠然左手手指夹烟开始调着蘸碟，她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这让司念觉得她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昨天晚上，你和萧潇出去玩了？”
司念正往火锅里下菜，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片刻。
“欸？姐姐怎么知道的……”
司念看了眼河惠然，河惠然破天荒地没跟她对视，她吸了口烟开始涮菜。司念想到也许她今天心情不好是因为之前河惠然明明与她说过不要跟萧潇有过多来往、并且她酒量不好，河惠然说别跟她以外的人出去喝酒。这次是一下踩了两个雷啊！但问题是河惠然怎么发现的呢？
“又喝断片了？自己发在网上的都不记得了吗。”
司念从河惠然的语气中嗅到一丝不快，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是为司念夹了满满一大筷子的菜，是司念最喜欢的牛肉。不过听见河惠然说的什么发到了网上她现在也没心情吃。
“啊？！发网上，哪里啊？”司念立马去翻外套衣兜里的手机，心想不会是发在朋友圈里，也没屏蔽父母，所以今天爸爸才没给生活费？
“不是朋友圈。”河惠然好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既然不是朋友圈但河惠然又知道，难不成……
司念点开那个跟河惠然互关的软件。
“我天呢？！”司念一看到主页就傻了眼，还真发布了昨晚萧潇在酒吧里拍的照片。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也许因为发布时间在凌晨两三点，这条动态没有爆，只有两千浏览量。
但司念还是注意到有几个从河惠然那跟来的粉丝调侃谈说：
“不带穗穗玩？”“穗穗呢？”
司念本想把这条删除，最后是设置了仅自己可见。
“我……姐姐你听我狡辩。前两天萧潇和我说附近有家新店，说什么元旦的时候可以免单叫我和她一起去。等到了地方她才和我说是想带我去酒吧吃好吃的，是我自己嘴馋，但！全程我只喝了一小杯特别烧的一种酒，不知道为什么就醉断片了。姐姐，我没有不把你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萧潇她不是坏人，酒吧里她也很照顾我……”
“被人灌醉，还替人讲话。”
河惠然又吸了口烟，对司念的一套解释好像并不领情，但语气似乎有些动容，手上给司念夹肉的动作重复了两次。
“不，不是灌我。她的朋友过生日，我想着既然来了就敬人家一杯吧。就，随便拿了桌子上的一小杯酒直接喝了，真的就一大口而已没想到那酒那么烈。”
司念身子挨近河惠然又接着说：“哎呀姐姐，是我错了，以后再不喝醉了！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河惠然给司念夹了满满一碗后自己才开始吃。
“快吃吧，碗里的冷得快。”
看见司念可怜巴巴的样子，河惠然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但司念还是注意到她小声叹了口气。
司念筷子夹起了碗中的一片肉。怎么回事，明明饿了的，明明很喜欢吃这菜的，这会子却有些食不知味。
“姐姐……”
这声姐姐让河惠然掐灭了烟，放下了筷子，她转过身来侧坐着，眼睛看着司念对她说：
“好司念，我是担心你。”
河惠然左手抚了司念的黑发，司念从她的眼中窥探到一丝忧伤，于是她也放下了筷子，拉住了河惠然的手。
“你本性善良这是好事，但也不能太过相信他人。你独自一人在这外地读书，倘若真发生什么事家里人无法及时知道，也无法立刻赶来。”
“姐姐说的是。那……以后我要是和谁出去玩和姐姐说一声吧。”
“这就对啦，这世上不能说好人多还是坏人多，因为人性是复杂的。你自以为了解颇深的人也许只是从未让你见过另一面罢了，更别说是只打过几次照面的，那跟陌生人都没什么区别。”
“嗯……”司念点头，觉得河惠然讲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她也很感谢河惠然告诉她这些，毕竟自己的父母得知她放学后被变态大叔尾随的事也没说什么。但只是和同校的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一趟，好像也没这么严重吧。
“好，快吃吧。”
“好。”
两人重新拿起了筷子，这下她们的脸上终于都一扫先前的阴霾。
“说实话我挺好奇你怎么在酒吧里那么暗的地方给手机贴膜？手机看着也不是你的，不会是他们为难你了吧？”
河惠然表面上漫不经心地一问，司念明白她还是在担心。便把那天夜里河惠然送她回校后如何与温芮瑶相识的事告诉给了河惠然，不过她没说当初摔倒后错搭上周寰宇手和温芮瑶到寝室里找过她的事。因为这些要是也都一并说了那徐子杰让她保密的事恐怕就会被河惠然推测出来，她知道姐姐是一个聪明的人。她并不是有意隐瞒，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不想失信于人。
“等毕业了再告诉姐姐吧，她一定会很惊讶的。”司念在心里这么想着。
“哎~原来你不是对我一个人这么好，你是单纯同情心泛滥啊。”
河惠然一副吃醋的模样。
“姐姐自然是与旁人不同的。温芮瑶我是觉得她本性也许并不坏，前几天从萧潇那听说了她的一点事。”
“哦？命运多舛的人吗？”
司念给即将关机的手机充上电后点开了未读的信息，本以为是父亲打来下个月生活费了，原来是河惠然。
“念念元旦快乐~上月售出的打火机盈利额已经清算完啦，把你的银行卡卡号发过来吧！”
司念一下子彻底清醒，不顾寒冷只披了件外套就下床翻包找银行卡。
她对着银行卡把数字一个个输入对话框，再三确认后司念迟疑了一下，把卡号剪切后先在对话框输入：
“姐姐元旦快乐~”发送后再把方才剪切的卡号复制发送。
“这是我的卡号，麻烦姐姐啦！”
很快就收到河惠然的回复，“收到！马上转给你~今天有兼职吗？没有的话晚上一起吃火锅吧！上次那家店！”
“好呀刚好今天没有兼职，晚上我请姐姐！”司念刚发送完消息没一会儿手机里就弹出一条银行卡的信息：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1月1日14点4分49秒收入人民币60000元，活期余额60036.12元。附言：河惠然。
司念瞪大了眼睛，她一个个数着零：“个、十、百、千、万！六万？！”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几乎是趴在手机屏幕上再数了一次，结果当然还是一样。
意识到真的是整整六万元后司念猛地抬头，由于没吃饭加上情绪起伏太大她突然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
她把方才放进包里夹层的银行卡重新拿出来，紧紧地攥在手里，嘴里喃喃道：“现在这里面……有六万块了。”
发了一会呆后手机的振动让司念回过神来。
河惠然问：“收到钱款了吗？”
司念回道：“怎么会这么多，姐姐难道分了我大头？”
河惠然几乎是秒回，但这次发来的是语音。
司念其实很讨厌别人发语音，包括接电话也会有一些莫名的恐惧感。
但对方是河惠然的话，她反而发语音代表着也许两人的关系更亲近了？
“这些也不多呀，还是税后的呢。给你四舍五入取了个整，你要是实在不信我，找个时间来我家对下账也行。”河惠然的语音背景声嘈杂，像是正在准备工作的场合，不过虽只是听着声音仍旧能感觉到河惠然发这段语音时微微笑着的表情。
司念本想也用语音回复，她清了清嗓子。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有按下语音的按键。
她打字答道：“那真是麻烦姐姐了，今晚务必让我请客吧！”
河惠然再次发来语音，司念点开：“晚上再说哈。我现在要开始拍摄了，拍完就去学校接你。”
司念生怕自己影响了河惠然工作，还没听完语音就飞快地打了：“嗯嗯好的，姐姐忙吧！”发送了出去。
结束了聊天，司念又点开银行的那条短信通知，继而破天荒地点到银行APP里。没错，因为平时钱太少，她压根不想打开看，因为不用看也能猜到那少的可怜的余额。
司念像抱着零钱罐数钱的小屁孩，慢慢地、不出声地又数了一次。看着这数字，她心里有了踏实的感觉。她心想：这个月再过两天还可以发兼职的工资，爸爸如果不给生活费的话也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了……
夜幕降临，司念与河惠然再次来到这家火锅店，河惠然又把围巾围得老高，直到进入包间后才取下。
“想喝上次的那款饮料，但是怕会醉。”
“新加了不含酒精的。”
“欸？不会是因为我上次喝醉才……”
司念拿出手机扫码，发现先前含酒精的几款饮品都增加了0酒精的选项。
“不会啦，也有未成年人想喝吧。你看刚才外面不是也有一家三口的。”
“有道理，那我今天点无酒精的。”
司念想着河惠然同意了今天让她请客，她点的菜品比上次也多些。
下好单后河惠然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后手撑下颌角侧过脸看着司念。
“几天没见，有想我吗？”
“嗯。”
司念不明白河惠然为什么这么问，河惠然观察着司念回答的表情，一会儿后，她放下手臂凑上前来。
“真的？”
离得如此近，司念才发现河惠然的脸似乎有些疲乏，尤其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但眼白处分布着一些红血丝。
“是呀姐姐。啊，蘸碟和菜来了。”
司念起身调整了菜品的位置，坐下后发现河惠然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看她。
“姐姐……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河惠然左手手指夹烟开始调着蘸碟，她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这让司念觉得她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昨天晚上，你和萧潇出去玩了？”
司念正往火锅里下菜，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片刻。
“欸？姐姐怎么知道的……”
司念看了眼河惠然，河惠然破天荒地没跟她对视，她吸了口烟开始涮菜。司念想到也许她今天心情不好是因为之前河惠然明明与她说过不要跟萧潇有过多来往、并且她酒量不好，河惠然说别跟她以外的人出去喝酒。这次是一下踩了两个雷啊！但问题是河惠然怎么发现的呢？
“又喝断片了？自己发在网上的都不记得了吗。”
司念从河惠然的语气中嗅到一丝不快，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是为司念夹了满满一大筷子的菜，是司念最喜欢的牛肉。不过听见河惠然说的什么发到了网上她现在也没心情吃。
“啊？！发网上，哪里啊？”司念立马去翻外套衣兜里的手机，心想不会是发在朋友圈里，也没屏蔽父母，所以今天爸爸才没给生活费？
“不是朋友圈。”河惠然好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既然不是朋友圈但河惠然又知道，难不成……
司念点开那个跟河惠然互关的软件。
“我天呢？！”司念一看到主页就傻了眼，还真发布了昨晚萧潇在酒吧里拍的照片。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也许因为发布时间在凌晨两三点，这条动态没有爆，只有两千浏览量。
但司念还是注意到有几个从河惠然那跟来的粉丝调侃谈说：
“不带穗穗玩？”“穗穗呢？”
司念本想把这条删除，最后是设置了仅自己可见。
“我……姐姐你听我狡辩。前两天萧潇和我说附近有家新店，说什么元旦的时候可以免单叫我和她一起去。等到了地方她才和我说是想带我去酒吧吃好吃的，是我自己嘴馋，但！全程我只喝了一小杯特别烧的一种酒，不知道为什么就醉断片了。姐姐，我没有不把你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萧潇她不是坏人，酒吧里她也很照顾我……”
“被人灌醉，还替人讲话。”
河惠然又吸了口烟，对司念的一套解释好像并不领情，但语气似乎有些动容，手上给司念夹肉的动作重复了两次。
“不，不是灌我。她的朋友过生日，我想着既然来了就敬人家一杯吧。就，随便拿了桌子上的一小杯酒直接喝了，真的就一大口而已没想到那酒那么烈。”
司念身子挨近河惠然又接着说：“哎呀姐姐，是我错了，以后再不喝醉了！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河惠然给司念夹了满满一碗后自己才开始吃。
“快吃吧，碗里的冷得快。”
看见司念可怜巴巴的样子，河惠然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但司念还是注意到她小声叹了口气。
司念筷子夹起了碗中的一片肉。怎么回事，明明饿了的，明明很喜欢吃这菜的，这会子却有些食不知味。
“姐姐……”
这声姐姐让河惠然掐灭了烟，放下了筷子，她转过身来侧坐着，眼睛看着司念对她说：
“好司念，我是担心你。”
河惠然左手抚了司念的黑发，司念从她的眼中窥探到一丝忧伤，于是她也放下了筷子，拉住了河惠然的手。
“你本性善良这是好事，但也不能太过相信他人。你独自一人在这外地读书，倘若真发生什么事家里人无法及时知道，也无法立刻赶来。”
“姐姐说的是。那……以后我要是和谁出去玩和姐姐说一声吧。”
“这就对啦，这世上不能说好人多还是坏人多，因为人性是复杂的。你自以为了解颇深的人也许只是从未让你见过另一面罢了，更别说是只打过几次照面的，那跟陌生人都没什么区别。”
“嗯……”司念点头，觉得河惠然讲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她也很感谢河惠然告诉她这些，毕竟自己的父母得知她放学后被变态大叔尾随的事也没说什么。但只是和同校的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一趟，好像也没这么严重吧。
“好，快吃吧。”
“好。”
两人重新拿起了筷子，这下她们的脸上终于都一扫先前的阴霾。
“说实话我挺好奇你怎么在酒吧里那么暗的地方给手机贴膜？手机看着也不是你的，不会是他们为难你了吧？”
河惠然表面上漫不经心地一问，司念明白她还是在担心。便把那天夜里河惠然送她回校后如何与温芮瑶相识的事告诉给了河惠然，不过她没说当初摔倒后错搭上周寰宇手和温芮瑶到寝室里找过她的事。因为这些要是也都一并说了那徐子杰让她保密的事恐怕就会被河惠然推测出来，她知道姐姐是一个聪明的人。她并不是有意隐瞒，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不想失信于人。
“等毕业了再告诉姐姐吧，她一定会很惊讶的。”司念在心里这么想着。
“哎~原来你不是对我一个人这么好，你是单纯同情心泛滥啊。”
河惠然一副吃醋的模样。
“姐姐自然是与旁人不同的。温芮瑶我是觉得她本性也许并不坏，前几天从萧潇那听说了她的一点事。”
“哦？命运多舛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