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只是开学时，每人都是父母帮着收拾寝室，只有她是跟外婆一同来的，而且没有别人了，但听说她有点嫌弃她外婆的样子，不过是不是真的嫌弃这也不一定，有可能是看错了呢。”司念不想让河惠然觉得自己是个爱在背后嚼舌根的人。
“每人吗，那你呢？”河惠然却问起了司念。
“我……我家离这远，父母自然不会跑这一趟，即使他们愿意我也觉得多此一举，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和车钱。”
司念淡然地笑笑笑，随后很快把碗里吃得一干二净。
“你呀，为什么要这么懂事。”
司念筷子举到嘴边，说：“反正他们也没打算来，我先这么说了还显得我善解人意呢。”她挑着双眉，做出几分得意的模样，说完后才开始吃。但司念心里清楚，即便如此父母对她的关心也不会多出半分，原本她是想要这份父母的爱，之后是懒得要、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这次赚到的钱，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河惠然换了个话题。
“姐姐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会这么多钱啊。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可以，可以赚到上万块。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我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即使在包间里，司念瞧见此处有监控所以还是压低了声音并且用左手挡着嘴。
河惠然被她这一动作逗笑，问她说：“可以买点新衣服，换个新手机？”
司念思索了一小会便轻轻摇头道：“还是存着吧。”
“为啥。”见河惠然很想知道的样子，司念咽下口中的食物便接着说：
“姐姐知道我家中是有弟弟年纪尚小，我父母现在的重心都在我那弟弟身上，未来我妹妹若是住宿生活费不够我也可以资助呀。”
“你妹妹……不会也像你这么瘦吧。”
服务生推着小车进来，将前头没上完的菜都一一摆好再收走了空盘子，这次的饮品是两杯一样的气泡水便没有问她们俩。
“那没有，她比我小十岁却比我重呢，不过也是正常的体重。”
“因为她没有住校？”河惠然问完将新上的菜品往两人中间移了移位置。
“算是吧，不过我父母时常说我是因为挑食才长不胖，可我觉得妹妹才挑食，她很多不喜欢的菜就不吃。所以可能跟个人体质也有关系。”
“不喜欢的菜你也可以不吃啊，如果说是为了补充特定的维生素也不止那一样东西能吃吧。”
“我若非要和妹妹比又得被爸妈说教半天了，无所谓，反正现在我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欲言又止，河惠然的手机突然响起，司念注意到那不是工作手机。
“是我妈妈，打视频来了。”
“噢，那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吧，我回避下？”
司念很快地询问，已经把筷子放了下来准备起身。
“不用啊，你正常吃就好。”河惠然伸手拉住了她，另外一只手接通了视频。
“然然，在外面呢？”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非常知性的成熟女声，这声“然然”又让司念觉得很是亲切。
“对呀麻麻，跟我学校里认识的好朋友出来吃火锅儿。”
河惠然语调变得有些俏皮，司念听了脸上不觉跟着笑了。河惠然将手机屏偏到司念这边，司念笑得更开，礼貌地小幅度挥着左手打招呼：
“阿姨好！”
“你好呀，宝贝多吃点，吃大口的，我们家然然请客哦！”
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司念，她心里仿佛哪根弦被弹响了一声。
“啊？不不不，来之前就说了今天我请，上次姐姐已经请过我一回啦。”
司念还是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她说完后看向河惠然，但河惠然只是淡淡地笑着。
“这有什么，宝贝你只管吃不要客气。”
司念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河惠然把手机屏转回自己面前。
“你们今天晚上吃的啥呀。”
“唉，你哥今天晚上不回来吃，我们自己弄了点意面，你看看。”
司念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一坨叫意面……的东西。
“看上去不怎么样。”河惠然直言。
此时听到手机里远处稳重的中年男子声音吐槽说：
“吃着也是不怎么样啊，早知道去外面吃了。”
河惠然放声大笑，随后问：“这是谁煮的呀。”
“我们两个一起煮的，捣鼓半天哦真是。听到然然说在吃火锅我盘子里的本来就不是很香现在更不香了，怎么办呢。”
河惠然听到妈妈这么说，带点夸张地夹了一大筷子肉在碗里裹满蘸料,轻轻吹了吹就炫进嘴。
“太香了！家人们谁懂啊！”
她边咀嚼边讲话,司念没有见过这样的河惠然,小小的惊讶之余更多是觉得可爱。
“哦呦受不了，我也要出去吃火锅，这个史谁爱吃吃吧。”
“呵呵。本来以为然然会吃什么蔬菜沙拉是吧，没想到吃的火锅，诶，这个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谁偷鸡了。我现在就穿衣服出门去，你给这俩盘子光盘收拾了。然然我挂了哈，照顾好你小姐妹儿昂。”
“好滴，麻麻再见。”
“怎么事儿，不管我了啊都。”挂断前听到那头传来河惠然父亲些许委屈的咆哮。
河惠然刚把手机锁屏，司念就凑近说：
“姐姐，说好了的今天我买单啊。”
“诶？我不记得啥时候说的欸，而且妈妈也说让我付的。”
“可……可是……”
“你就别纠结啦，吃好饭帮我在车上咔嚓咔嚓。”
河惠然双手大拇指和食指一正一反比出一个方框的形状。
“那……那好吧。”
“好朋友之间没必要分的这么清楚，搞得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似的。”
“没有！没想跟姐姐撇清关系。”
“那就对啦。吃吧吃吧。”
司念心里总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河惠然每次都要给她买单，之前是还人情请那么一顿也就算了但后来又送了她很多护肤品化妆品甚至还给她配了眼镜！
可是转念一想，员工跟领导出来吃饭一般也都是领导付钱诶，自己上次主动说要做河惠然的助理来着，护肤品嘛人家也说了用不掉浪费……可能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河惠然既然愿意，她要总是百般推托说不定还会惹得人厌烦。
“想什么呢？”许是司念太过细嚼慢咽的动作加上她出神的双眼，河惠然将饮品端到司念面前时就顺口问了一句。
“噢，我在想……等会怎么给姐姐拍照。”
“跟着你的感觉来，放轻松，就算不卖新款，旧款应该也还能赚些。”
“好。”
“对了，和你家里说好寒假不回家的事了吗？”
“还没。”
“那你打算怎么讲，先说给我听听看有没有说服力。”
司念拿着筷子的右手手背抵着下巴，思索片刻后回答说：
“嗯……就说，下个学期的生活费不用给了，我留校做兼职赚。这样讲他们一定肯的。”
司念刚说完河惠然就摇起了头，她说：
“不行。该你的就是你的，你再懂事你父母心里就会有愧疚感吗，就算有我看也不一定把这份愧疚感补在你身上。”
司念一惊，没想到河惠然如此一语中的。曾经她也鼓起勇气向她自以为最亲近的母亲发问为何不能也多关心关心她呢，但得到的结果却是母亲说，你还嫉妒自己的弟弟妹妹啊。
她不清楚母亲当时是开玩笑还是嘲讽，她只记得这句话让她很不适，多回忆一次就多一分恶心。
司念放下筷子，去拿爽口的饮料喝了起来。
“那……我说想攒钱换新手机吧。”
这次河惠然点点头表示肯定，“对！就该这样。”
司念抬眼，很难得地盯着河惠然问：
“姐姐不认为撒谎不好吗？”这句话刚说完想是觉得这话可能听着会有另一种意思于是她急忙补充：“啊我只是单纯想问一下，没有其他意思，姐姐千万别误会。”
河惠然对她说：“世上的很多事物和人都是多面性的，你觉得呢？”河惠然说完又夹来了司念爱吃的牛肉片。司念爱吃但自己掌握不住涮的时间总是煮得太老，远远不如河惠然为她夹的好吃。
“是这么说没错……”司念反复蘸着酱料若有所思似的。
河惠然见司念不吃便又对她说道：“那就别多想啦，快吃吧。”
司念“嗯”了一声听了河惠然的话继续吃起来，然而她心里还在极力说服着自己：姐姐说的确实没错啊，而且自己手腕的纹身也一直用手表遮挡这不也是欺骗，但只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并没有伤天害理。
不一会司念感觉口袋中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正疑惑是谁，点开一看，没想到是前些日子将他甩了的网恋男友……
看着好友申请写的：“我错了，我们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司念顿时愣住，其实一直以来无形中司念也是在利用他，利用他暂时逃避，利用他不觉得孤单……
她不知道现在是该回复还是通过，索性锁了屏。
“怎么了突然呆呆的。”河惠然就在她身旁，自然觉察到司念的异常。
司念心想刚好不知道要怎么做不如说给姐姐听，也能拉近跟河惠然的关系吧。
“原来是这样，那他加你的时候是不是向你道歉了？”河惠然认真听司念大概讲了和对方认识到最后怎么被甩的，当然把自己很窝囊的那部分都省去了。
“天啊！姐姐怎么知道的，太牛了。”司念发呆时完全没注意到河惠然瞟过她的手机屏幕，司念又继续问：“那姐姐觉得我该怎样做比较好？”
河惠然喝了口饮料，其实是在思索，她问司念：
“你当时觉得伤心气愤吗，是的话就通过然后做点什么解解气，如果不想搭理那就无视。反正不管选哪个现实又不认识，不怕他会死缠烂打到来找你。”
司念听完如实回答道：
“当然又生气又难过了，不过现在想想自己好像挺傻的……”司念说到后半句挠了下头，又有点自嘲地笑了。
“是他的错，怎么能怪你呢？他现在回来找你不过觉得还是你好骗罢了。”
司念浅浅地叹了口气。
“你想不想心里好受一点？”“啊？”
司念扭头，她眼睛被河惠然手指上的戒指闪到了一下。
“我教你呀。”河惠然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的坏笑……
“每人吗，那你呢？”河惠然却问起了司念。
“我……我家离这远，父母自然不会跑这一趟，即使他们愿意我也觉得多此一举，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和车钱。”
司念淡然地笑笑笑，随后很快把碗里吃得一干二净。
“你呀，为什么要这么懂事。”
司念筷子举到嘴边，说：“反正他们也没打算来，我先这么说了还显得我善解人意呢。”她挑着双眉，做出几分得意的模样，说完后才开始吃。但司念心里清楚，即便如此父母对她的关心也不会多出半分，原本她是想要这份父母的爱，之后是懒得要、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这次赚到的钱，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河惠然换了个话题。
“姐姐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会这么多钱啊。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可以，可以赚到上万块。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我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即使在包间里，司念瞧见此处有监控所以还是压低了声音并且用左手挡着嘴。
河惠然被她这一动作逗笑，问她说：“可以买点新衣服，换个新手机？”
司念思索了一小会便轻轻摇头道：“还是存着吧。”
“为啥。”见河惠然很想知道的样子，司念咽下口中的食物便接着说：
“姐姐知道我家中是有弟弟年纪尚小，我父母现在的重心都在我那弟弟身上，未来我妹妹若是住宿生活费不够我也可以资助呀。”
“你妹妹……不会也像你这么瘦吧。”
服务生推着小车进来，将前头没上完的菜都一一摆好再收走了空盘子，这次的饮品是两杯一样的气泡水便没有问她们俩。
“那没有，她比我小十岁却比我重呢，不过也是正常的体重。”
“因为她没有住校？”河惠然问完将新上的菜品往两人中间移了移位置。
“算是吧，不过我父母时常说我是因为挑食才长不胖，可我觉得妹妹才挑食，她很多不喜欢的菜就不吃。所以可能跟个人体质也有关系。”
“不喜欢的菜你也可以不吃啊，如果说是为了补充特定的维生素也不止那一样东西能吃吧。”
“我若非要和妹妹比又得被爸妈说教半天了，无所谓，反正现在我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欲言又止，河惠然的手机突然响起，司念注意到那不是工作手机。
“是我妈妈，打视频来了。”
“噢，那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吧，我回避下？”
司念很快地询问，已经把筷子放了下来准备起身。
“不用啊，你正常吃就好。”河惠然伸手拉住了她，另外一只手接通了视频。
“然然，在外面呢？”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非常知性的成熟女声，这声“然然”又让司念觉得很是亲切。
“对呀麻麻，跟我学校里认识的好朋友出来吃火锅儿。”
河惠然语调变得有些俏皮，司念听了脸上不觉跟着笑了。河惠然将手机屏偏到司念这边，司念笑得更开，礼貌地小幅度挥着左手打招呼：
“阿姨好！”
“你好呀，宝贝多吃点，吃大口的，我们家然然请客哦！”
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司念，她心里仿佛哪根弦被弹响了一声。
“啊？不不不，来之前就说了今天我请，上次姐姐已经请过我一回啦。”
司念还是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她说完后看向河惠然，但河惠然只是淡淡地笑着。
“这有什么，宝贝你只管吃不要客气。”
司念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河惠然把手机屏转回自己面前。
“你们今天晚上吃的啥呀。”
“唉，你哥今天晚上不回来吃，我们自己弄了点意面，你看看。”
司念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一坨叫意面……的东西。
“看上去不怎么样。”河惠然直言。
此时听到手机里远处稳重的中年男子声音吐槽说：
“吃着也是不怎么样啊，早知道去外面吃了。”
河惠然放声大笑，随后问：“这是谁煮的呀。”
“我们两个一起煮的，捣鼓半天哦真是。听到然然说在吃火锅我盘子里的本来就不是很香现在更不香了，怎么办呢。”
河惠然听到妈妈这么说，带点夸张地夹了一大筷子肉在碗里裹满蘸料,轻轻吹了吹就炫进嘴。
“太香了！家人们谁懂啊！”
她边咀嚼边讲话,司念没有见过这样的河惠然,小小的惊讶之余更多是觉得可爱。
“哦呦受不了，我也要出去吃火锅，这个史谁爱吃吃吧。”
“呵呵。本来以为然然会吃什么蔬菜沙拉是吧，没想到吃的火锅，诶，这个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谁偷鸡了。我现在就穿衣服出门去，你给这俩盘子光盘收拾了。然然我挂了哈，照顾好你小姐妹儿昂。”
“好滴，麻麻再见。”
“怎么事儿，不管我了啊都。”挂断前听到那头传来河惠然父亲些许委屈的咆哮。
河惠然刚把手机锁屏，司念就凑近说：
“姐姐，说好了的今天我买单啊。”
“诶？我不记得啥时候说的欸，而且妈妈也说让我付的。”
“可……可是……”
“你就别纠结啦，吃好饭帮我在车上咔嚓咔嚓。”
河惠然双手大拇指和食指一正一反比出一个方框的形状。
“那……那好吧。”
“好朋友之间没必要分的这么清楚，搞得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似的。”
“没有！没想跟姐姐撇清关系。”
“那就对啦。吃吧吃吧。”
司念心里总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河惠然每次都要给她买单，之前是还人情请那么一顿也就算了但后来又送了她很多护肤品化妆品甚至还给她配了眼镜！
可是转念一想，员工跟领导出来吃饭一般也都是领导付钱诶，自己上次主动说要做河惠然的助理来着，护肤品嘛人家也说了用不掉浪费……可能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河惠然既然愿意，她要总是百般推托说不定还会惹得人厌烦。
“想什么呢？”许是司念太过细嚼慢咽的动作加上她出神的双眼，河惠然将饮品端到司念面前时就顺口问了一句。
“噢，我在想……等会怎么给姐姐拍照。”
“跟着你的感觉来，放轻松，就算不卖新款，旧款应该也还能赚些。”
“好。”
“对了，和你家里说好寒假不回家的事了吗？”
“还没。”
“那你打算怎么讲，先说给我听听看有没有说服力。”
司念拿着筷子的右手手背抵着下巴，思索片刻后回答说：
“嗯……就说，下个学期的生活费不用给了，我留校做兼职赚。这样讲他们一定肯的。”
司念刚说完河惠然就摇起了头，她说：
“不行。该你的就是你的，你再懂事你父母心里就会有愧疚感吗，就算有我看也不一定把这份愧疚感补在你身上。”
司念一惊，没想到河惠然如此一语中的。曾经她也鼓起勇气向她自以为最亲近的母亲发问为何不能也多关心关心她呢，但得到的结果却是母亲说，你还嫉妒自己的弟弟妹妹啊。
她不清楚母亲当时是开玩笑还是嘲讽，她只记得这句话让她很不适，多回忆一次就多一分恶心。
司念放下筷子，去拿爽口的饮料喝了起来。
“那……我说想攒钱换新手机吧。”
这次河惠然点点头表示肯定，“对！就该这样。”
司念抬眼，很难得地盯着河惠然问：
“姐姐不认为撒谎不好吗？”这句话刚说完想是觉得这话可能听着会有另一种意思于是她急忙补充：“啊我只是单纯想问一下，没有其他意思，姐姐千万别误会。”
河惠然对她说：“世上的很多事物和人都是多面性的，你觉得呢？”河惠然说完又夹来了司念爱吃的牛肉片。司念爱吃但自己掌握不住涮的时间总是煮得太老，远远不如河惠然为她夹的好吃。
“是这么说没错……”司念反复蘸着酱料若有所思似的。
河惠然见司念不吃便又对她说道：“那就别多想啦，快吃吧。”
司念“嗯”了一声听了河惠然的话继续吃起来，然而她心里还在极力说服着自己：姐姐说的确实没错啊，而且自己手腕的纹身也一直用手表遮挡这不也是欺骗，但只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并没有伤天害理。
不一会司念感觉口袋中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正疑惑是谁，点开一看，没想到是前些日子将他甩了的网恋男友……
看着好友申请写的：“我错了，我们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司念顿时愣住，其实一直以来无形中司念也是在利用他，利用他暂时逃避，利用他不觉得孤单……
她不知道现在是该回复还是通过，索性锁了屏。
“怎么了突然呆呆的。”河惠然就在她身旁，自然觉察到司念的异常。
司念心想刚好不知道要怎么做不如说给姐姐听，也能拉近跟河惠然的关系吧。
“原来是这样，那他加你的时候是不是向你道歉了？”河惠然认真听司念大概讲了和对方认识到最后怎么被甩的，当然把自己很窝囊的那部分都省去了。
“天啊！姐姐怎么知道的，太牛了。”司念发呆时完全没注意到河惠然瞟过她的手机屏幕，司念又继续问：“那姐姐觉得我该怎样做比较好？”
河惠然喝了口饮料，其实是在思索，她问司念：
“你当时觉得伤心气愤吗，是的话就通过然后做点什么解解气，如果不想搭理那就无视。反正不管选哪个现实又不认识，不怕他会死缠烂打到来找你。”
司念听完如实回答道：
“当然又生气又难过了，不过现在想想自己好像挺傻的……”司念说到后半句挠了下头，又有点自嘲地笑了。
“是他的错，怎么能怪你呢？他现在回来找你不过觉得还是你好骗罢了。”
司念浅浅地叹了口气。
“你想不想心里好受一点？”“啊？”
司念扭头，她眼睛被河惠然手指上的戒指闪到了一下。
“我教你呀。”河惠然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