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很快结束了，姜新雅和宋楹一起打车回去，顺路。
“嘿，我看到你对胡顾问那个了，”姜新雅也学着宋楹的样子，歪着头抹脖子，把食指搭在嘴唇。
“那没办法，得演啊。”宋楹苦笑说。
“有点小帅，你不当演员可惜了。”
“谬赞，谬赞。”
宋楹到了家门口，刚想按门铃，门就自己开了。
“锵锵!！欢迎回来。”十一伸手摘掉安在宋楹身上的监听器。
“你还等着呢，辛苦了，”宋楹点点头，“走吧，烧烤。”
“好耶！一点都不辛苦。“十一关了门，跟着宋楹走了。
“录音怎么样？”
“没问题，别怀疑我的专业。不过……今晚的信息量挺大的。”
“是啊……你觉得那家伙会对谁下手？”
“我吗？嗯……目前四个人 ，除开杨博文，都有可能的吧？”
“我……暂时保留意见。”
到了陶定成那里，宋楹和十一选好了烤串，找了个地儿坐下，十一拿出手机给宋楹放着录音。
“这个胡顾问……我觉得罗忻可能不太会想杀他。”十一发表了意见。
宋楹摇头不语。
“对了，宋盈，”十一说，“我也是……那件事情的知情人。”
“怎么会？你那时候才几岁？”宋楹眉头一皱。
“也九岁。我是后来知道的。”十一老实巴交地说。
“那，你之前是罗忻那边的人，对不对？”宋楹直接把话挑明。
十一愣了愣，还是给了肯定答案：“是，但是我现在……”
“我知道，”宋楹摆摆手，示意十一不用往下说，“我信你。”
十一听见这话，猛然抬头注视着宋楹的眼睛。
“嗯？什么意思，”宋楹朝她笑笑，“我都信你了，你也要给我点信任嘛。”
“倒不是，只是说，居然这就让你这种人,把信任交给我了，有点难以置信；”十一摇摇头说，“我以为，按你这多疑的性子，多多少少也该提防我一阵子。”
“我确实有点草木皆兵，这不好。”
“哇，看来雷教授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来啦。”陶婕这时端着两大盘子的烤串，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一边吃，一边听看录音。听到宋楹询问罗忻团伙的那一段，十一将录音暂停，说：“宋楹，这里我比较有发言权。我想问你，你真的想好了吗？要在那混蛋的对立面？”
“你呢？你为什么背叛他，逃出来呢？”宋恒反问说。
“我？有仇呗，”十一摇摇头，“以后有机去再说，你先回答我。”
宋楹放下手上的烤串，稍坐直了些说：“我啊，是肯定会站在他的对手位置的。从国家层次来说，我作为公民，有义务帮助公安机关打击犯罪，何况他还是这么……从个人角度来说当年的事情，我忘不了，那是个缠在我身上很多年的噩梦。”
十一也严肃了些：“那我告诉你，宋楹他拥有的金钱，人员组织，武装力量在我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已经很恐怖了。那不是一个混乱的组织，我甚至觉得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更不要说，他这几年发展出来的经济实力，我还不清楚；至于人员，把我算在内，他还培养了年轻一代的专业型人物，都在他手下能独当一面的那种年轻人，都很厉害的那种。而且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千万不要，千万不要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他这支团队，千万不要。”
“宋楹，”十一停顿了一下，“我很确定，以龙江市的警力，甚至于是我们所在的省的警力，抓不了他们；除非国家肯调用军队。既使这样，你也要站在他的对立面吗？”
“这么厉害啊，他这人……”宋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严肃些，我没有在开玩笑。”十一拉了拉宋楹。宋楹没说话，而是微笑着正面对上十一的目光。
“怎么了？”十一皱皱眉。
“他都有团队，那我不能单打独斗啊。”宋楹答非所问。
“什，什么？”十一听懂了他的话，但不太敢确定。
“我是说，”宋楹耐心解释道，“十一，我知道你在不少方面，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想问你，在这场游戏里，你愿不愿意站在我交边？”
“虽然，呃，虽然我给不了你很好的待遇；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你有困难我肯定尽力帮你的，这我还是可以做到。至于你刚才的问题，我很明显，是必须站在他的对立面的。这么多年了，从那件事之后，压在我肩上的东西一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我不可能逃得了，也不可能向他投降，跟着他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更何况，游戏已经开始了。”
“现在呢，我要么赢下这场荒诞的游戏，要么就让他杀了我，杀了八年前就应该死在那鬼地方的我。我没别的选择了。”
“我不想死，我不能出局，我要赢，我不会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也不管他有多少奇人异士，我想让他受到符合他造下的罪恶的惩罚。”
“所以十一，我邀请你，加入我的阵营。”
十一先是吐了吐舌头，而后说：“略，你这么说，显得怪中二的。”
“我很认真的啊。”宋楹摸了摸下巴说。
行啦，我今天的表现，你别说你没懂，很明显地表明了我的站队。”
“哈，表现得相当好的。欢迎入队。”
“嘿，我看到你对胡顾问那个了，”姜新雅也学着宋楹的样子，歪着头抹脖子，把食指搭在嘴唇。
“那没办法，得演啊。”宋楹苦笑说。
“有点小帅，你不当演员可惜了。”
“谬赞，谬赞。”
宋楹到了家门口，刚想按门铃，门就自己开了。
“锵锵!！欢迎回来。”十一伸手摘掉安在宋楹身上的监听器。
“你还等着呢，辛苦了，”宋楹点点头，“走吧，烧烤。”
“好耶！一点都不辛苦。“十一关了门，跟着宋楹走了。
“录音怎么样？”
“没问题，别怀疑我的专业。不过……今晚的信息量挺大的。”
“是啊……你觉得那家伙会对谁下手？”
“我吗？嗯……目前四个人 ，除开杨博文，都有可能的吧？”
“我……暂时保留意见。”
到了陶定成那里，宋楹和十一选好了烤串，找了个地儿坐下，十一拿出手机给宋楹放着录音。
“这个胡顾问……我觉得罗忻可能不太会想杀他。”十一发表了意见。
宋楹摇头不语。
“对了，宋盈，”十一说，“我也是……那件事情的知情人。”
“怎么会？你那时候才几岁？”宋楹眉头一皱。
“也九岁。我是后来知道的。”十一老实巴交地说。
“那，你之前是罗忻那边的人，对不对？”宋楹直接把话挑明。
十一愣了愣，还是给了肯定答案：“是，但是我现在……”
“我知道，”宋楹摆摆手，示意十一不用往下说，“我信你。”
十一听见这话，猛然抬头注视着宋楹的眼睛。
“嗯？什么意思，”宋楹朝她笑笑，“我都信你了，你也要给我点信任嘛。”
“倒不是，只是说，居然这就让你这种人,把信任交给我了，有点难以置信；”十一摇摇头说，“我以为，按你这多疑的性子，多多少少也该提防我一阵子。”
“我确实有点草木皆兵，这不好。”
“哇，看来雷教授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来啦。”陶婕这时端着两大盘子的烤串，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一边吃，一边听看录音。听到宋楹询问罗忻团伙的那一段，十一将录音暂停，说：“宋楹，这里我比较有发言权。我想问你，你真的想好了吗？要在那混蛋的对立面？”
“你呢？你为什么背叛他，逃出来呢？”宋恒反问说。
“我？有仇呗，”十一摇摇头，“以后有机去再说，你先回答我。”
宋楹放下手上的烤串，稍坐直了些说：“我啊，是肯定会站在他的对手位置的。从国家层次来说，我作为公民，有义务帮助公安机关打击犯罪，何况他还是这么……从个人角度来说当年的事情，我忘不了，那是个缠在我身上很多年的噩梦。”
十一也严肃了些：“那我告诉你，宋楹他拥有的金钱，人员组织，武装力量在我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已经很恐怖了。那不是一个混乱的组织，我甚至觉得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更不要说，他这几年发展出来的经济实力，我还不清楚；至于人员，把我算在内，他还培养了年轻一代的专业型人物，都在他手下能独当一面的那种年轻人，都很厉害的那种。而且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千万不要，千万不要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他这支团队，千万不要。”
“宋楹，”十一停顿了一下，“我很确定，以龙江市的警力，甚至于是我们所在的省的警力，抓不了他们；除非国家肯调用军队。既使这样，你也要站在他的对立面吗？”
“这么厉害啊，他这人……”宋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严肃些，我没有在开玩笑。”十一拉了拉宋楹。宋楹没说话，而是微笑着正面对上十一的目光。
“怎么了？”十一皱皱眉。
“他都有团队，那我不能单打独斗啊。”宋楹答非所问。
“什，什么？”十一听懂了他的话，但不太敢确定。
“我是说，”宋楹耐心解释道，“十一，我知道你在不少方面，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想问你，在这场游戏里，你愿不愿意站在我交边？”
“虽然，呃，虽然我给不了你很好的待遇；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你有困难我肯定尽力帮你的，这我还是可以做到。至于你刚才的问题，我很明显，是必须站在他的对立面的。这么多年了，从那件事之后，压在我肩上的东西一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我不可能逃得了，也不可能向他投降，跟着他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更何况，游戏已经开始了。”
“现在呢，我要么赢下这场荒诞的游戏，要么就让他杀了我，杀了八年前就应该死在那鬼地方的我。我没别的选择了。”
“我不想死，我不能出局，我要赢，我不会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也不管他有多少奇人异士，我想让他受到符合他造下的罪恶的惩罚。”
“所以十一，我邀请你，加入我的阵营。”
十一先是吐了吐舌头，而后说：“略，你这么说，显得怪中二的。”
“我很认真的啊。”宋楹摸了摸下巴说。
行啦，我今天的表现，你别说你没懂，很明显地表明了我的站队。”
“哈，表现得相当好的。欢迎入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