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害臊
客厅里，总台晚会准备进入倒计时，周光昃起身想进房间里找褚凛。
他一回头，看见褚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件真丝睡衣靠在门框上望着自己。
褚凛把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隐隐约约露出饱满的形状，她放轻脚步，只能听见毛毯发出的窸窣声。
周光昃的手僵了一下，貌似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
褚凛捕捉到，淡笑，继续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周光昃压着情绪问，“怎么来了？”
他还想着过会儿进去看看她，因为要到零点了。
褚凛不讲话，坐到周光昃的旁边，对视了三秒后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
褚凛在内心笑话他的怂样，手自然地抚上那双结实的臂膀。
“几点了，是不是要过年了？”
这幅样子与先前说“不接受婚前性行为”的人简直两模两样，要不是那对熟悉的双眸，周光昃要怀疑褚凛被下蛊。
“你确定要靠得那么近讲话？”周光昃把黏着他不放的小脑袋轻巧地抬高，像是逼迫褚凛回答这个问题，这小鬼刚刚竟然在耍他！
褚凛撇开额头上的手，“我无所谓啊，你忍得住就行。”
滚烫的热气滚入褚凛的耳蜗，“忍不住会怎样？”
这股暖流把未经事的她弄得全身颤栗，周光昃就喜欢看她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娇嗔样。
褚凛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小九九，挪动了下上身把胸紧紧贴合上去，右手趁机作乱，往周光昃的腰上一拧。
那就谁也别想好受。
周光昃闷哼一声，声线低沉，“想要我命？”
褚凛已经有点昏昏沉沉，“那你给吗？”
两人的姿势在藏青色的皮质沙发上显得格外缠绵，像文艺复兴时期两具难舍难分的雕塑。
躺久了，褚凛还有点习惯这副磐石般的身躯，她以前不相信别人说的什么肌肉好摸腹肌很硬，果然人还是得自己吃点甜。
“给，什么不给你。”
褚凛埋在他怀里笑，笑得像个小孩儿似的，她很久没有这样放肆地笑过。
周光昃顺着她的后背，“慢着点，小心呛着，”又附身下去亲吻女孩的发顶。
“周光昃，”褚凛撑着他的胸肌起身，的语气有丝上扬，完全变成了撒娇的状态，“谢谢你陪我过年。”
没等周光昃回话，褚凛就捧着他的脸深吻了下去，毫无章法，一顿乱啃。
直到褚凛觉得舌头麻得快失去直觉，才发出“抗议”的声音。
“怎么？喊停？”周光昃温柔地撇开她的发丝。
褚凛没骨头似地蜷缩在他怀里，“没有...我呼吸不过来了...”
周光昃笑了一声，“接吻是要用鼻子换气的，凛凛。”
“噢...那你可真有经验。”
褚凛翻了个身，从他身上滚出，安稳地着陆在沙发的内侧，整个人背对着周光昃。
周光昃看了一眼，知道这姑娘吃飞醋呢，伸手够着遥控器将音量调得再小点。
估摸着半分钟，周光昃将褚凛的腰给拦了过来，周身欺在她身上，“休息够了吗？继续。”
“我说了我不接受婚...”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吞进了对方的口中，迟迟不肯罢休。
从沙发到靠椅再到床上，褚凛已经失去了挣扎的余地，全然地将自己交给了周光昃，任他宰割。
“凛凛，”褚凛觉得头顶的灯光变暗了，伴随着亲昵的呼唤。
“嗯？”
“可以吗？”
褚凛仰头闭着眼，脖颈上有细细密密的触觉，她感觉自己正被洁白柔软的云朵依托着，飘飘然。
“凛凛，”周光昃还在不断地加重情欲，褚凛想说的话都被挤压在喉咙里，半天出不了声。
京城落雪了，就在两人交融之刻。
......
屋内外气温的反差使得玻璃窗上泛起厚厚的迷雾，褚凛还是觉得冷，自己微微蜷缩了一下，被周光昃捕捉到。
“冷？”
褚凛抬不开眼，伸手想拉过棉被。
周光昃趁机包住那双没有生气的手，拖来干净的被子将人死死裹住，抱到另一间副卧。
这间屋子里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和褚凛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褚凛闻着熟悉的味道，再加上体力和水份的消耗，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周光昃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细细描绘着褚凛的脸庞，怎么一转眼那个扎着双马尾甜甜一笑的小女孩就成了要独当一面的大人。
床头的人心里涩涩的，她不长大多好，不用经历这些卑鄙龌蹉。
周光昃浸湿了几条一次性毛巾，走回床上给褚凛清理残渍，他没那么细致温良地对过什么，生怕一用力就弄坏它。
凌晨两点四十，周光昃将将纸团一丢，抱着温柔乡入眠。
这场深度睡眠大概持续了三小时，褚凛隐约听见远处有人在放烟火，辗转了两次，眯着眼睁开，看见身旁的人正面对着低亮度的屏幕皱眉。
周光昃听见声响，低头，一双迷离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他用拇指抚了下褚凛的眼皮，“吵醒你了？”
“唔...”
褚凛是有起床气的，不爱说话。
周光昃哑笑，把电脑放到床头柜，躺下顺势将人搂过来。
褚凛在他胸前哼哼唧唧，“怎么过年还要工作？”
“海外的工作，推不了...”说着又向前亲她的唇边。
两人依偎着，在这寒冷的冬季别提多温馨。
褚凛撇了眼窗外，嘟囔，“有人在放烟花。”
周光昃干脆把人翻过去欣赏，自己则挨着褚凛的背后，“喜欢？喜欢明天叫人给你放一场。”
“城内禁火的。”
身后的人不当回事儿，“那他怎么能放？”
这里头不言而喻的就多了。
褚凛看见枕头旁的手机有消息，伸手拿起来看了眼，是柳茜和辰焕发来的新年祝福，其余的就如同往常一般寂静。
她抽出在周光昃环绕住的手，想回复消息，却被人压下，“大晚上和谁聊天呢？”
“茜茜，我要回一下。”
褚凛只是不说，其实很珍惜这位来之不易的朋友。
“是吗？这怎么还有个辰焕？”
褚凛把手机往他身上砸，“小气鬼！那你帮我回！”
周光昃当然美滋滋，给两位发的都是同样消息：别打扰我老婆睡觉。
隔天，褚凛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炸起来，但表面依旧表现得风平浪静。
她把身边熟睡的人踹了一脚，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要散架，哪哪都不得劲。
“咋了宝，一起床就要干活啊？”
周光昃和褚凛不一样，常年健康的作息，别管多晚睡费多少力，都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起床。
“少贫！”
“有人说过，咱们小葡萄讲京腔很可爱吗？”
周光昃能把赖皮劲儿使到最值，但就是能让人觉得他牛逼得不行。
“你害不害臊的？”
“不害，再来一轮，”说着，从柜子里又摸出一盒，没做前/戏，顺着昨夜的余温进入。
赛车手的耐力不容小觑，褚凛睡得不知道天荒地老，起身时到处都没有发现周光昃的身影。
只剩下餐桌上的一张便条：“起床了就摁铃送餐，午饭要按时吃。”
他没说自己去了哪，做什么，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褚凛浅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不必牵扯太深。
她想起柳茜的那些轰炸消息还没回，她简直比褚凛本人还要迫切、激动。
【什么！睡一起了？】
【周光昃你快把手机还给凛凛】
【你们俩在干什么啊？能不能视频？】
【你不说我打电话给梁阿姨了！】
...
总之褚凛看到时，一共有33条消息。
褚凛看准时间确定不会打扰到休息，才把电话回拨过去，“喂？”
“凛凛，你终于！”
褚凛没回，磨了杯咖啡等对方的滔滔不绝。
“睡了？怎么样？爽不爽？行不行？”
“挺行。”
“wc！具体点！”
褚凛没忍住，噗嗤，“那你以后还能直视周光昃吗？”
柳茜还真停下来想了想，随后拒绝，“也是，算了，你舒服就行。”
“哦对了凛凛，我准备订婚了，五月份，在国内。”
“恭喜啊。”
柳茜啧了两声，“我是问你能不能来。”
五月份，按照部署的计划，应该已经进行到关键阶段，再者，她的身份和正在做的事儿，都不合适出席。
“可能吧，到时候再说。”
“什么到时候不到时候，我要拟定名单的，就这样决定了哈，你和周光昃一起。”
“柳茜，我和周光昃这事，你别...”
柳茜打断她，“我有分寸。”
柳茜挺不喜欢褚凛这样贬低自己的，虽然她有耳闻也知道她家经历了什么事，但总觉得不至于，多好的一姑娘。
可柳茜怎么能体悟对方的痛楚，她拥有世上所有的幸福，家庭、伴侣、朋友，甚至宠物，叫她如何换位思考，感同身受？
“嗯，谢谢，周光昃他...还要向前。”
这是柳茜认识褚凛后，从她嘴里听到过最折身段的话。
原来爱，真的能让人卑微到尘埃里...
“凛凛，你别这样，我听祝麟贺说光昃哥他有意摆脱梁家和国内的产业，他肯定是在为你们的未来做准备。”
褚凛良久不回，指甲又无知觉地嵌入了肉里，生疼。
“茜茜，或许他有能力用一人一世的力量拼出他祖祖辈辈的积累，但那样太累了，我更希望他坐享其成，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他一回头，看见褚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件真丝睡衣靠在门框上望着自己。
褚凛把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隐隐约约露出饱满的形状，她放轻脚步，只能听见毛毯发出的窸窣声。
周光昃的手僵了一下，貌似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
褚凛捕捉到，淡笑，继续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周光昃压着情绪问，“怎么来了？”
他还想着过会儿进去看看她，因为要到零点了。
褚凛不讲话，坐到周光昃的旁边，对视了三秒后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
褚凛在内心笑话他的怂样，手自然地抚上那双结实的臂膀。
“几点了，是不是要过年了？”
这幅样子与先前说“不接受婚前性行为”的人简直两模两样，要不是那对熟悉的双眸，周光昃要怀疑褚凛被下蛊。
“你确定要靠得那么近讲话？”周光昃把黏着他不放的小脑袋轻巧地抬高，像是逼迫褚凛回答这个问题，这小鬼刚刚竟然在耍他！
褚凛撇开额头上的手，“我无所谓啊，你忍得住就行。”
滚烫的热气滚入褚凛的耳蜗，“忍不住会怎样？”
这股暖流把未经事的她弄得全身颤栗，周光昃就喜欢看她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娇嗔样。
褚凛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小九九，挪动了下上身把胸紧紧贴合上去，右手趁机作乱，往周光昃的腰上一拧。
那就谁也别想好受。
周光昃闷哼一声，声线低沉，“想要我命？”
褚凛已经有点昏昏沉沉，“那你给吗？”
两人的姿势在藏青色的皮质沙发上显得格外缠绵，像文艺复兴时期两具难舍难分的雕塑。
躺久了，褚凛还有点习惯这副磐石般的身躯，她以前不相信别人说的什么肌肉好摸腹肌很硬，果然人还是得自己吃点甜。
“给，什么不给你。”
褚凛埋在他怀里笑，笑得像个小孩儿似的，她很久没有这样放肆地笑过。
周光昃顺着她的后背，“慢着点，小心呛着，”又附身下去亲吻女孩的发顶。
“周光昃，”褚凛撑着他的胸肌起身，的语气有丝上扬，完全变成了撒娇的状态，“谢谢你陪我过年。”
没等周光昃回话，褚凛就捧着他的脸深吻了下去，毫无章法，一顿乱啃。
直到褚凛觉得舌头麻得快失去直觉，才发出“抗议”的声音。
“怎么？喊停？”周光昃温柔地撇开她的发丝。
褚凛没骨头似地蜷缩在他怀里，“没有...我呼吸不过来了...”
周光昃笑了一声，“接吻是要用鼻子换气的，凛凛。”
“噢...那你可真有经验。”
褚凛翻了个身，从他身上滚出，安稳地着陆在沙发的内侧，整个人背对着周光昃。
周光昃看了一眼，知道这姑娘吃飞醋呢，伸手够着遥控器将音量调得再小点。
估摸着半分钟，周光昃将褚凛的腰给拦了过来，周身欺在她身上，“休息够了吗？继续。”
“我说了我不接受婚...”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吞进了对方的口中，迟迟不肯罢休。
从沙发到靠椅再到床上，褚凛已经失去了挣扎的余地，全然地将自己交给了周光昃，任他宰割。
“凛凛，”褚凛觉得头顶的灯光变暗了，伴随着亲昵的呼唤。
“嗯？”
“可以吗？”
褚凛仰头闭着眼，脖颈上有细细密密的触觉，她感觉自己正被洁白柔软的云朵依托着，飘飘然。
“凛凛，”周光昃还在不断地加重情欲，褚凛想说的话都被挤压在喉咙里，半天出不了声。
京城落雪了，就在两人交融之刻。
......
屋内外气温的反差使得玻璃窗上泛起厚厚的迷雾，褚凛还是觉得冷，自己微微蜷缩了一下，被周光昃捕捉到。
“冷？”
褚凛抬不开眼，伸手想拉过棉被。
周光昃趁机包住那双没有生气的手，拖来干净的被子将人死死裹住，抱到另一间副卧。
这间屋子里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和褚凛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褚凛闻着熟悉的味道，再加上体力和水份的消耗，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周光昃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细细描绘着褚凛的脸庞，怎么一转眼那个扎着双马尾甜甜一笑的小女孩就成了要独当一面的大人。
床头的人心里涩涩的，她不长大多好，不用经历这些卑鄙龌蹉。
周光昃浸湿了几条一次性毛巾，走回床上给褚凛清理残渍，他没那么细致温良地对过什么，生怕一用力就弄坏它。
凌晨两点四十，周光昃将将纸团一丢，抱着温柔乡入眠。
这场深度睡眠大概持续了三小时，褚凛隐约听见远处有人在放烟火，辗转了两次，眯着眼睁开，看见身旁的人正面对着低亮度的屏幕皱眉。
周光昃听见声响，低头，一双迷离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他用拇指抚了下褚凛的眼皮，“吵醒你了？”
“唔...”
褚凛是有起床气的，不爱说话。
周光昃哑笑，把电脑放到床头柜，躺下顺势将人搂过来。
褚凛在他胸前哼哼唧唧，“怎么过年还要工作？”
“海外的工作，推不了...”说着又向前亲她的唇边。
两人依偎着，在这寒冷的冬季别提多温馨。
褚凛撇了眼窗外，嘟囔，“有人在放烟花。”
周光昃干脆把人翻过去欣赏，自己则挨着褚凛的背后，“喜欢？喜欢明天叫人给你放一场。”
“城内禁火的。”
身后的人不当回事儿，“那他怎么能放？”
这里头不言而喻的就多了。
褚凛看见枕头旁的手机有消息，伸手拿起来看了眼，是柳茜和辰焕发来的新年祝福，其余的就如同往常一般寂静。
她抽出在周光昃环绕住的手，想回复消息，却被人压下，“大晚上和谁聊天呢？”
“茜茜，我要回一下。”
褚凛只是不说，其实很珍惜这位来之不易的朋友。
“是吗？这怎么还有个辰焕？”
褚凛把手机往他身上砸，“小气鬼！那你帮我回！”
周光昃当然美滋滋，给两位发的都是同样消息：别打扰我老婆睡觉。
隔天，褚凛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炸起来，但表面依旧表现得风平浪静。
她把身边熟睡的人踹了一脚，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要散架，哪哪都不得劲。
“咋了宝，一起床就要干活啊？”
周光昃和褚凛不一样，常年健康的作息，别管多晚睡费多少力，都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起床。
“少贫！”
“有人说过，咱们小葡萄讲京腔很可爱吗？”
周光昃能把赖皮劲儿使到最值，但就是能让人觉得他牛逼得不行。
“你害不害臊的？”
“不害，再来一轮，”说着，从柜子里又摸出一盒，没做前/戏，顺着昨夜的余温进入。
赛车手的耐力不容小觑，褚凛睡得不知道天荒地老，起身时到处都没有发现周光昃的身影。
只剩下餐桌上的一张便条：“起床了就摁铃送餐，午饭要按时吃。”
他没说自己去了哪，做什么，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褚凛浅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不必牵扯太深。
她想起柳茜的那些轰炸消息还没回，她简直比褚凛本人还要迫切、激动。
【什么！睡一起了？】
【周光昃你快把手机还给凛凛】
【你们俩在干什么啊？能不能视频？】
【你不说我打电话给梁阿姨了！】
...
总之褚凛看到时，一共有33条消息。
褚凛看准时间确定不会打扰到休息，才把电话回拨过去，“喂？”
“凛凛，你终于！”
褚凛没回，磨了杯咖啡等对方的滔滔不绝。
“睡了？怎么样？爽不爽？行不行？”
“挺行。”
“wc！具体点！”
褚凛没忍住，噗嗤，“那你以后还能直视周光昃吗？”
柳茜还真停下来想了想，随后拒绝，“也是，算了，你舒服就行。”
“哦对了凛凛，我准备订婚了，五月份，在国内。”
“恭喜啊。”
柳茜啧了两声，“我是问你能不能来。”
五月份，按照部署的计划，应该已经进行到关键阶段，再者，她的身份和正在做的事儿，都不合适出席。
“可能吧，到时候再说。”
“什么到时候不到时候，我要拟定名单的，就这样决定了哈，你和周光昃一起。”
“柳茜，我和周光昃这事，你别...”
柳茜打断她，“我有分寸。”
柳茜挺不喜欢褚凛这样贬低自己的，虽然她有耳闻也知道她家经历了什么事，但总觉得不至于，多好的一姑娘。
可柳茜怎么能体悟对方的痛楚，她拥有世上所有的幸福，家庭、伴侣、朋友，甚至宠物，叫她如何换位思考，感同身受？
“嗯，谢谢，周光昃他...还要向前。”
这是柳茜认识褚凛后，从她嘴里听到过最折身段的话。
原来爱，真的能让人卑微到尘埃里...
“凛凛，你别这样，我听祝麟贺说光昃哥他有意摆脱梁家和国内的产业，他肯定是在为你们的未来做准备。”
褚凛良久不回，指甲又无知觉地嵌入了肉里，生疼。
“茜茜，或许他有能力用一人一世的力量拼出他祖祖辈辈的积累，但那样太累了，我更希望他坐享其成，好好享受天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