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那你就别要宋娇娇了。专心带杜彬彬。“
“不用。我需要一个新女星，制衡杜彬彬。也可以借用杜彬彬资源。“
“她不喜欢，你硬把宋娇娇塞到她身边，何必这么得罪她呢？“
“谭总，你也说了，她三十了。我要保住在圈子里的地位，不能和她捆得太紧。“
“那你非要宋娇娇，还要她过来，她怎么可能听你的？”
“我有杀手锏。”
“杀手锏？”谭总皱了一下眉头，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吐着烟圈问赵恒，“什么杀手锏？不会你也搞那一套，在杜彬彬没出名前，给她拍过什么视频照片什么的吧？”
赵恒立即笑着说：“那是违法的。我在她刚出道早年签过一个协议，二十年内，她签约任何经纪公司，合同上必须有我签字才能生效。“
谭总眼睛一亮，说：“毒啊……这个签字权……那她要是不经过你同意就签署经纪公司，又能怎样？”
赵恒说：“那她任何经纪合约获得的税后报酬，必须分我百分之七十。”
谭总看着赵恒，好像在重新审视认识赵恒一样，就这么看了许久，谭总才嘿嘿笑了起来，说：“赵恒，还是你狠。”
“不算狠。那时候，杜依能进入娱乐圈的资格都没有。我肯捧她，这种合同都算是她占便宜。”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是超一线了。”
“那都是我应得的。”
谭总刚才对赵恒的不屑全都消失了，脸上换成了笑脸，语气还带着点讥讽，说：“赵哥……”
“谭总，您别叫我赵哥，我受不起。”
“嘿嘿，赵大哥，那现在杜依每赚一分钱，你能分多少？”
“百分之二十，她税后收入计数。而且她不可以通过其他渠道接工作。”
“那她签到我们海豚，你怎么抽成？”
“还是百分之二十。”
“那不对啊，我们海豚还要支付你百分之十的经纪约分成，那你拿的，按照税后算，和杜依几乎持平了。你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
“谭总，不影响你们海豚的利益，我只要把杜依签来，您有业绩，我有收入，受损失的又不是我们俩，大家双赢，有什么不好？”
谭总面带微笑，仔细咀嚼着赵恒的说话，然后说：“你和宋娇娇单独的经纪约怎么签的？”
“和杜依早年一样。”
“她现在收入呢？你分多少？”
“我和她五五分成。”
“你还有我们额外给你的分成，那就是宋娇娇赚的，还没有你多。”
“宋娇娇每赚一块钱，我可以赚大概一块七毛三。”
谭总呵呵笑了一下，说：“赵恒，你不愧是国内最好的经纪人，我这个老总，恐怕都没你赚得多……那如果杜依坚持不来我们公司，你准备怎么办？”
“那我就用我和杜依签的那个早期合同，强制杜依以后给我抽成百分之七十。这种抽成比例，杜依是无法忍受的，她没有选择，只能就范。”
谭总看着赵恒，慢慢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和赵恒一起，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赵恒，那我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好。谭总。”
赵恒出来后，又去了一趟排练厅。
宋娇娇和其他练习生在排练舞蹈。
赵恒进到大厅里后，四面走了一圈，看了看房间各个角度，心里非常满意。
明日宋娇娇晋级后，立即就可以有一次足够引起轰动的炒作机会。
赵恒出来后，先给Linda打电话：“给我定最快飞萧山或者义乌的航班。我要今晚赶去横店，去和杜彬彬谈事。”
“啊？赵哥，明天宋娇娇就要决赛了。你不留在北京看她现场？”
“明天我再回来，你给我定明早最早的航班我再赶回来。”
挂了电话后，赵恒又查找电话号码，查到了天语公关公司老板的号码，拨号：“喂，Amy。”
Amy是一个交际花型的，三十五六岁，白嫩风骚，又特别善于要价的女人，声音柔嫩仿佛能掐出水来：“喂……恒哥……这都多少天了，才想起人家。”
“我要买热搜和头条。”
“讨厌……只有谈生意才想起人家。”
“那不是你能干吗。”
“哼……不能干你就不找我了？哪天的热搜和头条啊？”
“明天晚上，你先给我留好位置。”
“内容呢？”
“现在还不确定。现在什么报价？”
“你买热榜第三还是第五个位置？”
“第三个。”
“那要70。”
“涨这么多？”
“还不是最近你新加入的海豚弄得那个选秀节目闹的。我们也很难。”
“那就这样。”
“恒哥，晚上出来吃顿饭啊？”
“今晚我有事要去外地。改天我请你。”
“那你可别食言。”
“好。”
挂了电话后，赵恒又拨杜依的号码，拨打出去。
话筒里传来呼叫声，但一直无人接听，直到呼叫声响了十几次后，自动挂断。
赵恒有点吃惊。
以前就算杜依在忙，自己打来电话，杜依的助理小美也会接电话。
没有一次电话没有接通过。
没有一次！
杜依现在仍然对自己百依百顺，但迟迟不肯签海豚的经纪合约。杜彬彬想让赵恒解绑自己，或者让赵恒让出更大的分成比例。
双方说话还是好像充满感情，好像配合默契互相依靠的经纪人和明星。
实际上双方都处于摊牌的前夕。
赵恒把手机拿在手里，想了想，发微信：“杜依，我下午飞横店，晚上和你吃饭。”
微信发出去，没有回应。
杜依以前都很乖，回微信，都非常快。
赵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
昨天谭总还说宋娇娇是公司重点推广的对象，今天话就变了，说宋娇娇只有短期热度。
昨天谭总还说杜依的合同慢慢谈，海豚不希望逼迫杜依太紧了，将来大家合作上也好像强扭在一起，彼此不愉快不放松。
今天就突然变成谭总好像摊牌一样，逼着自己立即就要把杜依搞定！
杜依现在又失去联系。
背后现在一定在发生什么事情。
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自己会不会被人算计？
……
不……自己不怕……
自己有那个杀手锏的合约！
杜依不肯就范，不听自己指挥，不给自己赚钱……
那杜依，我赵恒，就要收你百分之七十的收入！
有这个合同在手，你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我赵恒，都不怕……
宋娇娇不重要……谭总和他妈什么海豚娱乐也不重要……
杜依才是摇钱树。
摇钱树，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赵恒看手机屏幕，杜依仍然没回微信。
赵恒再拨号，再给杜依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杜依的电话，重来没有关机过！
赵恒心里有些发慌，失去杜彬彬，意味着一年上千万的分成就没了……
杜依不怕和自己翻脸吗？
难道她有什么办法，能把当年的合同作废？！
不，绝对不会有。十年了，她都没有找到办法。
那她现在，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突然赵恒手机响了，是杜依，还是乖乖地回电话了？赵恒拿起手机看屏幕，却看到来电人不是杜依，而是助理Linda：“恒哥，票买完了，下午三点十六飞义乌。明天早上也是义乌起飞的航班，时间是六点三十二分，到北京八点五十五。”
“好。你今晚和司机一直在百子园这边排练现场陪着宋娇娇。有任何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飞义乌的航班晚点了四十分钟，赵恒从义乌机场出来时已经快七点。
给杜依打电话，杜依仍然不接。
发微信也不回。
给杜依助理Amy打电话也不接。
晚上九点，赵恒打车到了横店，直接去了杜依入住的国贸，自己开了一间商务间，然后去1403总统套敲门，没有人应门。
又去旁边的锦江403房间敲Amy的房门，也没有人应答。
赵恒这时候真的有些发慌，先上影视城网站查今日的通告，杜依主演的电视剧《千万大叔与百亿萝莉》，今晚九点有通告。
赵恒出酒店叫车去影视城，到了剧组，场务和副导演都认得赵恒，赵恒立即问他们今晚有没有杜依的通告。
场务说：“今晚本来有彬彬姐的戏。但彬彬姐下午临时请了假，说北京有个商业活动，今晚走，后天回来。我们为了这事，把能用替身的戏挪到前面，还有几场过场戏。恒哥，你不是彬彬姐的经纪人吗，怎么不知道？”
赵恒心里一惊，杜彬彬完全瞒着自己，竟然回北京了！还有现在和自己完全断绝联系……
赵恒说：“这个杜彬彬怎么搞的，我说的是明天！行了，你们接着拍吧。我和她联系。”
对方也不知道赵恒是在掩饰，恭敬地点头。
赵恒转身走开，在偏僻地方再打电话，杜彬彬还是不接。
赵恒又给杜彬彬发微信：“你是不是去北京了？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要你立即和我联系，谈和海豚签约的事情，我俩合作也快有十年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摊开了谈，开诚布公，你没必要这个样子。”
发完微信，赵恒又给助理Linda打电话，让她给机票改期，自己想连夜回去。
挂了电话后，赵恒等微信回复，杜彬彬还是没动静。
赵恒心里越发恼怒！
杜彬彬这是要造反！
赵恒点着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急匆匆往影视城外走，自己先赶回酒店，退房，然后再去几场。
这时候赵恒手机响了。希望是杜彬彬，希望是杜彬彬……大家不发生冲突最好……
虽然自己手里有那种控制她的合约。但威胁这种事，引而不发是最理想的，真撕破脸……
她还和以前一样事事都听自己话最好！
结果屏幕上，显示的是Linda。
赵恒接通电话：“票改了？几点的？”
Linda说：“恒哥，今晚飞北京的航班都已经满了。最快还是明早六点多那个航班。”
赵恒心里恼火，嘴里嘟囔道：“他妈的。娇娇现在什么情况？她排练顺利吗？”
“她……”Linda犹豫了一下，好像欲言又止。
“你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Linda犹豫了一下，说：“恒哥，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娇娇敏感，刚才……”
“不用。我需要一个新女星，制衡杜彬彬。也可以借用杜彬彬资源。“
“她不喜欢，你硬把宋娇娇塞到她身边，何必这么得罪她呢？“
“谭总，你也说了，她三十了。我要保住在圈子里的地位，不能和她捆得太紧。“
“那你非要宋娇娇，还要她过来，她怎么可能听你的？”
“我有杀手锏。”
“杀手锏？”谭总皱了一下眉头，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吐着烟圈问赵恒，“什么杀手锏？不会你也搞那一套，在杜彬彬没出名前，给她拍过什么视频照片什么的吧？”
赵恒立即笑着说：“那是违法的。我在她刚出道早年签过一个协议，二十年内，她签约任何经纪公司，合同上必须有我签字才能生效。“
谭总眼睛一亮，说：“毒啊……这个签字权……那她要是不经过你同意就签署经纪公司，又能怎样？”
赵恒说：“那她任何经纪合约获得的税后报酬，必须分我百分之七十。”
谭总看着赵恒，好像在重新审视认识赵恒一样，就这么看了许久，谭总才嘿嘿笑了起来，说：“赵恒，还是你狠。”
“不算狠。那时候，杜依能进入娱乐圈的资格都没有。我肯捧她，这种合同都算是她占便宜。”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是超一线了。”
“那都是我应得的。”
谭总刚才对赵恒的不屑全都消失了，脸上换成了笑脸，语气还带着点讥讽，说：“赵哥……”
“谭总，您别叫我赵哥，我受不起。”
“嘿嘿，赵大哥，那现在杜依每赚一分钱，你能分多少？”
“百分之二十，她税后收入计数。而且她不可以通过其他渠道接工作。”
“那她签到我们海豚，你怎么抽成？”
“还是百分之二十。”
“那不对啊，我们海豚还要支付你百分之十的经纪约分成，那你拿的，按照税后算，和杜依几乎持平了。你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
“谭总，不影响你们海豚的利益，我只要把杜依签来，您有业绩，我有收入，受损失的又不是我们俩，大家双赢，有什么不好？”
谭总面带微笑，仔细咀嚼着赵恒的说话，然后说：“你和宋娇娇单独的经纪约怎么签的？”
“和杜依早年一样。”
“她现在收入呢？你分多少？”
“我和她五五分成。”
“你还有我们额外给你的分成，那就是宋娇娇赚的，还没有你多。”
“宋娇娇每赚一块钱，我可以赚大概一块七毛三。”
谭总呵呵笑了一下，说：“赵恒，你不愧是国内最好的经纪人，我这个老总，恐怕都没你赚得多……那如果杜依坚持不来我们公司，你准备怎么办？”
“那我就用我和杜依签的那个早期合同，强制杜依以后给我抽成百分之七十。这种抽成比例，杜依是无法忍受的，她没有选择，只能就范。”
谭总看着赵恒，慢慢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和赵恒一起，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赵恒，那我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好。谭总。”
赵恒出来后，又去了一趟排练厅。
宋娇娇和其他练习生在排练舞蹈。
赵恒进到大厅里后，四面走了一圈，看了看房间各个角度，心里非常满意。
明日宋娇娇晋级后，立即就可以有一次足够引起轰动的炒作机会。
赵恒出来后，先给Linda打电话：“给我定最快飞萧山或者义乌的航班。我要今晚赶去横店，去和杜彬彬谈事。”
“啊？赵哥，明天宋娇娇就要决赛了。你不留在北京看她现场？”
“明天我再回来，你给我定明早最早的航班我再赶回来。”
挂了电话后，赵恒又查找电话号码，查到了天语公关公司老板的号码，拨号：“喂，Amy。”
Amy是一个交际花型的，三十五六岁，白嫩风骚，又特别善于要价的女人，声音柔嫩仿佛能掐出水来：“喂……恒哥……这都多少天了，才想起人家。”
“我要买热搜和头条。”
“讨厌……只有谈生意才想起人家。”
“那不是你能干吗。”
“哼……不能干你就不找我了？哪天的热搜和头条啊？”
“明天晚上，你先给我留好位置。”
“内容呢？”
“现在还不确定。现在什么报价？”
“你买热榜第三还是第五个位置？”
“第三个。”
“那要70。”
“涨这么多？”
“还不是最近你新加入的海豚弄得那个选秀节目闹的。我们也很难。”
“那就这样。”
“恒哥，晚上出来吃顿饭啊？”
“今晚我有事要去外地。改天我请你。”
“那你可别食言。”
“好。”
挂了电话后，赵恒又拨杜依的号码，拨打出去。
话筒里传来呼叫声，但一直无人接听，直到呼叫声响了十几次后，自动挂断。
赵恒有点吃惊。
以前就算杜依在忙，自己打来电话，杜依的助理小美也会接电话。
没有一次电话没有接通过。
没有一次！
杜依现在仍然对自己百依百顺，但迟迟不肯签海豚的经纪合约。杜彬彬想让赵恒解绑自己，或者让赵恒让出更大的分成比例。
双方说话还是好像充满感情，好像配合默契互相依靠的经纪人和明星。
实际上双方都处于摊牌的前夕。
赵恒把手机拿在手里，想了想，发微信：“杜依，我下午飞横店，晚上和你吃饭。”
微信发出去，没有回应。
杜依以前都很乖，回微信，都非常快。
赵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
昨天谭总还说宋娇娇是公司重点推广的对象，今天话就变了，说宋娇娇只有短期热度。
昨天谭总还说杜依的合同慢慢谈，海豚不希望逼迫杜依太紧了，将来大家合作上也好像强扭在一起，彼此不愉快不放松。
今天就突然变成谭总好像摊牌一样，逼着自己立即就要把杜依搞定！
杜依现在又失去联系。
背后现在一定在发生什么事情。
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自己会不会被人算计？
……
不……自己不怕……
自己有那个杀手锏的合约！
杜依不肯就范，不听自己指挥，不给自己赚钱……
那杜依，我赵恒，就要收你百分之七十的收入！
有这个合同在手，你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我赵恒，都不怕……
宋娇娇不重要……谭总和他妈什么海豚娱乐也不重要……
杜依才是摇钱树。
摇钱树，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赵恒看手机屏幕，杜依仍然没回微信。
赵恒再拨号，再给杜依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杜依的电话，重来没有关机过！
赵恒心里有些发慌，失去杜彬彬，意味着一年上千万的分成就没了……
杜依不怕和自己翻脸吗？
难道她有什么办法，能把当年的合同作废？！
不，绝对不会有。十年了，她都没有找到办法。
那她现在，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突然赵恒手机响了，是杜依，还是乖乖地回电话了？赵恒拿起手机看屏幕，却看到来电人不是杜依，而是助理Linda：“恒哥，票买完了，下午三点十六飞义乌。明天早上也是义乌起飞的航班，时间是六点三十二分，到北京八点五十五。”
“好。你今晚和司机一直在百子园这边排练现场陪着宋娇娇。有任何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飞义乌的航班晚点了四十分钟，赵恒从义乌机场出来时已经快七点。
给杜依打电话，杜依仍然不接。
发微信也不回。
给杜依助理Amy打电话也不接。
晚上九点，赵恒打车到了横店，直接去了杜依入住的国贸，自己开了一间商务间，然后去1403总统套敲门，没有人应门。
又去旁边的锦江403房间敲Amy的房门，也没有人应答。
赵恒这时候真的有些发慌，先上影视城网站查今日的通告，杜依主演的电视剧《千万大叔与百亿萝莉》，今晚九点有通告。
赵恒出酒店叫车去影视城，到了剧组，场务和副导演都认得赵恒，赵恒立即问他们今晚有没有杜依的通告。
场务说：“今晚本来有彬彬姐的戏。但彬彬姐下午临时请了假，说北京有个商业活动，今晚走，后天回来。我们为了这事，把能用替身的戏挪到前面，还有几场过场戏。恒哥，你不是彬彬姐的经纪人吗，怎么不知道？”
赵恒心里一惊，杜彬彬完全瞒着自己，竟然回北京了！还有现在和自己完全断绝联系……
赵恒说：“这个杜彬彬怎么搞的，我说的是明天！行了，你们接着拍吧。我和她联系。”
对方也不知道赵恒是在掩饰，恭敬地点头。
赵恒转身走开，在偏僻地方再打电话，杜彬彬还是不接。
赵恒又给杜彬彬发微信：“你是不是去北京了？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要你立即和我联系，谈和海豚签约的事情，我俩合作也快有十年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摊开了谈，开诚布公，你没必要这个样子。”
发完微信，赵恒又给助理Linda打电话，让她给机票改期，自己想连夜回去。
挂了电话后，赵恒等微信回复，杜彬彬还是没动静。
赵恒心里越发恼怒！
杜彬彬这是要造反！
赵恒点着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急匆匆往影视城外走，自己先赶回酒店，退房，然后再去几场。
这时候赵恒手机响了。希望是杜彬彬，希望是杜彬彬……大家不发生冲突最好……
虽然自己手里有那种控制她的合约。但威胁这种事，引而不发是最理想的，真撕破脸……
她还和以前一样事事都听自己话最好！
结果屏幕上，显示的是Linda。
赵恒接通电话：“票改了？几点的？”
Linda说：“恒哥，今晚飞北京的航班都已经满了。最快还是明早六点多那个航班。”
赵恒心里恼火，嘴里嘟囔道：“他妈的。娇娇现在什么情况？她排练顺利吗？”
“她……”Linda犹豫了一下，好像欲言又止。
“你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Linda犹豫了一下，说：“恒哥，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娇娇敏感，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