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赵恒在以前有过几次经验，就是有时候自己会进入极度不顺的时候，所有事情，所有运气，都转向最坏的方向，真正的喝凉水都塞牙的苦难时期。
而这几次超级不顺的时候，都有一个明显的先兆，那就是自己会开始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情绪低沉。
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杜彬彬有事，难道宋娇娇那边，也要出什么事吗？！
赵恒知道这种时候要控制情绪。赵恒压制自己想要发脾气的口气，尽量平和的说：“Linda，到地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Linda说：“半个小时前，排练休息的时候，娇娇吃饭，和我说，她刚才录了几条，内容有看到姐妹晋级，自己替别人开心，有自己还有哪些不足，还有一条，是自己被淘汰后悲伤的感言。但是没有自己晋级后的那种心路历程和未来期待的访谈内容。”
赵恒说：“她自己会以第八名晋级，她知道吗？”
“我安慰她，和她说了。但她说后面压轴的群舞，她有一个在后排伴舞，完全没有C位演唱的机会，一句都没有。还有一个群舞，干脆就没有她的位置。还有访谈，有五六个人，April她们都录了晋级感言。娇娇挺细心的，她感觉现在的架势，好像完全就是要淘汰她！否则排练和访谈不会这样！还有本来有她两个单场pk，现在剧本也取消了一个。”
赵恒心里一冷。
谭总在会上突然转变的态度和嘴脸……
赵恒说：“她情绪怎么样？”
“有点沮丧和担心，说的时候，眼眶红了，问我，她会不会被淘汰了，那是不是自己这几年的努力，就全都完了……”
“你怎么答她的？”
“我鼓励她说恒哥是业内最好的经纪人，他说你能第八，那肯定不会差的。而且海豚就两个亲生艺人，一个是你，一个是谭雪晴，谭雪晴现在瞎了，海豚难道一个自己亲女儿都不留啊？海豚这么大的公司，难道就给别人养孩子啊？对不对？她听了后，好像还挺认同。我劝她好好排练。她说别人练舞一跳就会，自己紧张，总是跳错，自己闹心的要死。但还是说自己要拼全力，一辈子，明天两种结果，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
赵恒叹了一口气，说：“你看紧点，还有，她再休息的时候，你和她说，你给我打过电话了，我说了第八名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她就等着红吧。”
“恒哥，娇娇问你去哪了。她特别希望你在她旁边。”
“我总骂她，她不怕我啊？”
“呵呵，恒哥，我问她了，她说你骂她她确实怕。但你精神力量强，能撑住她，你在她旁边，她就觉得事情再难，但就没有做不成的。她心里有底。不过是多练多努力罢了。她不怕苦。她就怕有一天，你不管她了，说她不行。她做过你放弃她后，她吓醒了那种噩梦。”
赵恒听到这里，愣了一下，问：“她还说过这种话？”
“嗯。我说恒哥总是训她，也是希望她努力。她说她都知道，恒哥是面恶心善，实际上是个大好人。自己很幸运。而且你长的还挺帅，她是大叔控。不过她不让我说这些，恒哥，你可别把我卖了。”
赵恒愣住了，自己在业内，以手腕强硬，睚眦必报，还有些不折手段打出的名声。
宋娇娇还没在圈子里泡多久，对自己的评价竟然是这样。“但你精神力量强，能撑住她……她心里有底……实际上是个大好人……”
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自己……
赵恒突然有些感动……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
虽然自己是在打电话，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赵恒还是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
宋娇娇演技没训练过，唱歌跳舞都非常一般，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天赋。
但她有一种天生的明星气质，就是那种女人的性感的外在，却又配合着有点幼齿的童颜，性格带着极有反差的温暖和对人莫名其妙的信任和依赖。
两种对立的女性吸引力集于一身，让人又渴望拥有，又想要呵护。
专业素养是个屁。但本身的复合魅力，赵恒觉得，她有顶级的潜质……
赵恒深信，好好运作的话，宋娇娇具备顶级明星的资格。
因为以前，也曾经有个女孩和宋娇娇很像，也特别信任自己，特别依赖自己。
杜彬彬……
但时间过去十年，她越来越有名，越来越有实力后。
一切都渐渐变了……
“你告诉她，我明天上午就回去。你要表现的特别特别关心她，她在决赛前，是最脆弱的时候，我们帮她撑过去。”
“好的恒哥。”
赵恒挂了电话后，拿着电话，站在原地，一边抽烟一边皱眉想现在该怎么办？
先把事情分开，宋娇娇现在更是急务，明天晚上就要决赛，问题需要先解决。
两个问题，一个是别让宋娇娇压力太大，情绪崩溃。
一个是宋娇娇第八名，千万不可以出问题！
至于杜彬彬，她最后总必须要和自己谈。找到她后，不和她争吵，先慢慢好好谈，她城府远不如自己，又没有什么好牌能和自己抗衡。应该能搞定。
保住第八名……
赵恒想了想，拿起手机，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给谭总打电话。
谭总坐在办公室里，对面坐的，是杜彬彬！
谭总拿起手机，一看号码，立即说：“彬彬啊，这真不能背后说人，你刚骂赵恒，赵恒这小子就把电话打来了。”
杜彬彬阴沉着脸，哼了一声。
谭总说：“我和他说几句，看他想要干什么。”
杜彬彬从自己手包里，掏出女士烟的烟盒，点着了一根，用精心练过的优雅姿势，背靠到沙发上，慢慢抽烟，看着谭总。
谭总按了接听键，又按了免提键，面带笑容慢慢说：“喂，赵恒啊。我是老谭。”
态度还挺热情，那就应该事情仍然向好的可能性大。
“谭总，抱歉这么晚打电话给你。”
“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在公司，明天决赛，事情多。你怎么样？去横店了？”
“去了。”
谭总看了一眼杜彬彬，又对着电话说道：“那你看到杜彬彬了吗？”
赵恒犹豫了一下，说：“我和她见到了。”
谭总和杜彬彬脸上同时现出讥讽的表情。赵恒撒谎……有趣。
谭总说：“那杜彬彬答应了吗？”
“基本没有问题。谭总，您可以放心。”
谭总语气中带着一点嘲讽：“你办事，我怎么能不放心。对不对，你这么能干，赵恒。”
赵恒犹豫了一下，说：“谭总，我还有点事情，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你说，尽管说，不要客气。”
“宋娇娇咱们定的是第八名对吧？“
“对。怎么？你不放心？”
“宋娇娇排练的时候看到别人录晋级感言，她却没有录相关的内容。她有点……这个……担心。”
谭总立即用有点夸张的吃惊口气说道：“还有这种事？”谭总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杜彬彬，杜彬彬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脸上现出极不耐烦的表情。
谭总说：“下面这帮人怎么办事的？这绝不应该出这种错误，这要是影响娇娇信心怎么办？这样，赵恒你别挂电话，我立即和下面联系，不要挂。”说完，谭总用阴森的表情看了一眼杜彬彬，然后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四位号码，然后也按了免提。
内线电话传来呼叫声，然后一个男人接通了电话：“脚本工作室，哪位？”
“我是谭总，你们给选手的获奖感言采访的脚本都写了吗？”
“哦哦哦……谭总，都写了，大部分都录好了。”
“怎么宋娇娇的入选感言没录呢？你们怎么做的工作？！”
“哦……谭总，我们明白了，脚本应该也写了，我这就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漏了。”
“要是哪地方出了纰漏，赶快给我解决，赶快把宋娇娇这一部分录好！”
“是！是！谭总。”
谭总啪的挂了电话，然后对着手机说道：“赵恒，你听到了吗？可能是下面人没办好，也可能是他们安排的是晚点录制。一会我下去排练厅，也会和娇娇说，让她别瞎想。孩子都苦练这么多年，都等着明天一举翻身出道，敏感也正常。”
赵恒心里安稳了一点。赵恒不知道谭总和杜彬彬已经想出来对付自己的办法，他们两个人已经联合了。
赵恒还以为合同是无敌的，杜彬彬自己绝对能够控制。宋娇娇作为海豚唯一的亲闺女，更是出道没有问题！
赵恒客气的说：“谭总，就这么点事，还麻烦您。”
“没事。有任何事情，我们及时沟通。你明天回北京？”
“是。”
“那我们明天，直播现场见！”
“好的，谭总，明天见。”
谭总按了挂断键。几乎谭总挂断电话的同时，杜彬彬起身，恶狠狠的说：“谭总，我签你们公司，您可答应我了，赵恒必须踢出局。还有那个宋娇娇，我不知道为什么赵恒对她那么上心！您也答应我了，也不会让宋娇娇出道！您可别食言。”
谭总呵呵笑着说：“我也是希望晚一点和赵恒翻脸。至于宋娇娇，一个练习生，和您这个国内最顶尖明星比，那边轻哪边重，我绝对不会搞错的。宋娇娇和赵恒，他们还梦想着出道，我就让他们再多做一会梦，好好替彬彬姐您，把这十多年赵恒压榨你的恶气，都出回去！”
杜彬彬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晚上八点，赵恒接到电话，是Linda打来的，说节目组下午一恢复彩排，就让娇娇录了出道视频，又让她加练了一个舞蹈。娇娇心里安稳了，情绪也好多了。
第二天早上四点，赵恒打车赶往义乌机场。
但因为台风登陆，当天浙江多趟航班从早上就开始延误。
六点的飞机，一直延误到下午两点才起飞。
赵恒有点心急。
本来自己要上午回到北京，就去抓杜彬彬，逼迫她就范！
结果天时不利，现在赶回北京，落地的时候，别说去逮杜彬彬，就是宋娇娇那边的决赛直播，可能都已经开始了！
宋娇娇异常紧张……
宋娇娇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走到决赛……更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出道！
宋娇娇自信心严重不足。
其他练习生也都差不多，团里弥漫着一股极度焦虑和诡异的气氛。人人满怀心事。
而这几次超级不顺的时候，都有一个明显的先兆，那就是自己会开始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情绪低沉。
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杜彬彬有事，难道宋娇娇那边，也要出什么事吗？！
赵恒知道这种时候要控制情绪。赵恒压制自己想要发脾气的口气，尽量平和的说：“Linda，到地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Linda说：“半个小时前，排练休息的时候，娇娇吃饭，和我说，她刚才录了几条，内容有看到姐妹晋级，自己替别人开心，有自己还有哪些不足，还有一条，是自己被淘汰后悲伤的感言。但是没有自己晋级后的那种心路历程和未来期待的访谈内容。”
赵恒说：“她自己会以第八名晋级，她知道吗？”
“我安慰她，和她说了。但她说后面压轴的群舞，她有一个在后排伴舞，完全没有C位演唱的机会，一句都没有。还有一个群舞，干脆就没有她的位置。还有访谈，有五六个人，April她们都录了晋级感言。娇娇挺细心的，她感觉现在的架势，好像完全就是要淘汰她！否则排练和访谈不会这样！还有本来有她两个单场pk，现在剧本也取消了一个。”
赵恒心里一冷。
谭总在会上突然转变的态度和嘴脸……
赵恒说：“她情绪怎么样？”
“有点沮丧和担心，说的时候，眼眶红了，问我，她会不会被淘汰了，那是不是自己这几年的努力，就全都完了……”
“你怎么答她的？”
“我鼓励她说恒哥是业内最好的经纪人，他说你能第八，那肯定不会差的。而且海豚就两个亲生艺人，一个是你，一个是谭雪晴，谭雪晴现在瞎了，海豚难道一个自己亲女儿都不留啊？海豚这么大的公司，难道就给别人养孩子啊？对不对？她听了后，好像还挺认同。我劝她好好排练。她说别人练舞一跳就会，自己紧张，总是跳错，自己闹心的要死。但还是说自己要拼全力，一辈子，明天两种结果，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
赵恒叹了一口气，说：“你看紧点，还有，她再休息的时候，你和她说，你给我打过电话了，我说了第八名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她就等着红吧。”
“恒哥，娇娇问你去哪了。她特别希望你在她旁边。”
“我总骂她，她不怕我啊？”
“呵呵，恒哥，我问她了，她说你骂她她确实怕。但你精神力量强，能撑住她，你在她旁边，她就觉得事情再难，但就没有做不成的。她心里有底。不过是多练多努力罢了。她不怕苦。她就怕有一天，你不管她了，说她不行。她做过你放弃她后，她吓醒了那种噩梦。”
赵恒听到这里，愣了一下，问：“她还说过这种话？”
“嗯。我说恒哥总是训她，也是希望她努力。她说她都知道，恒哥是面恶心善，实际上是个大好人。自己很幸运。而且你长的还挺帅，她是大叔控。不过她不让我说这些，恒哥，你可别把我卖了。”
赵恒愣住了，自己在业内，以手腕强硬，睚眦必报，还有些不折手段打出的名声。
宋娇娇还没在圈子里泡多久，对自己的评价竟然是这样。“但你精神力量强，能撑住她……她心里有底……实际上是个大好人……”
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自己……
赵恒突然有些感动……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
虽然自己是在打电话，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赵恒还是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
宋娇娇演技没训练过，唱歌跳舞都非常一般，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天赋。
但她有一种天生的明星气质，就是那种女人的性感的外在，却又配合着有点幼齿的童颜，性格带着极有反差的温暖和对人莫名其妙的信任和依赖。
两种对立的女性吸引力集于一身，让人又渴望拥有，又想要呵护。
专业素养是个屁。但本身的复合魅力，赵恒觉得，她有顶级的潜质……
赵恒深信，好好运作的话，宋娇娇具备顶级明星的资格。
因为以前，也曾经有个女孩和宋娇娇很像，也特别信任自己，特别依赖自己。
杜彬彬……
但时间过去十年，她越来越有名，越来越有实力后。
一切都渐渐变了……
“你告诉她，我明天上午就回去。你要表现的特别特别关心她，她在决赛前，是最脆弱的时候，我们帮她撑过去。”
“好的恒哥。”
赵恒挂了电话后，拿着电话，站在原地，一边抽烟一边皱眉想现在该怎么办？
先把事情分开，宋娇娇现在更是急务，明天晚上就要决赛，问题需要先解决。
两个问题，一个是别让宋娇娇压力太大，情绪崩溃。
一个是宋娇娇第八名，千万不可以出问题！
至于杜彬彬，她最后总必须要和自己谈。找到她后，不和她争吵，先慢慢好好谈，她城府远不如自己，又没有什么好牌能和自己抗衡。应该能搞定。
保住第八名……
赵恒想了想，拿起手机，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给谭总打电话。
谭总坐在办公室里，对面坐的，是杜彬彬！
谭总拿起手机，一看号码，立即说：“彬彬啊，这真不能背后说人，你刚骂赵恒，赵恒这小子就把电话打来了。”
杜彬彬阴沉着脸，哼了一声。
谭总说：“我和他说几句，看他想要干什么。”
杜彬彬从自己手包里，掏出女士烟的烟盒，点着了一根，用精心练过的优雅姿势，背靠到沙发上，慢慢抽烟，看着谭总。
谭总按了接听键，又按了免提键，面带笑容慢慢说：“喂，赵恒啊。我是老谭。”
态度还挺热情，那就应该事情仍然向好的可能性大。
“谭总，抱歉这么晚打电话给你。”
“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在公司，明天决赛，事情多。你怎么样？去横店了？”
“去了。”
谭总看了一眼杜彬彬，又对着电话说道：“那你看到杜彬彬了吗？”
赵恒犹豫了一下，说：“我和她见到了。”
谭总和杜彬彬脸上同时现出讥讽的表情。赵恒撒谎……有趣。
谭总说：“那杜彬彬答应了吗？”
“基本没有问题。谭总，您可以放心。”
谭总语气中带着一点嘲讽：“你办事，我怎么能不放心。对不对，你这么能干，赵恒。”
赵恒犹豫了一下，说：“谭总，我还有点事情，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你说，尽管说，不要客气。”
“宋娇娇咱们定的是第八名对吧？“
“对。怎么？你不放心？”
“宋娇娇排练的时候看到别人录晋级感言，她却没有录相关的内容。她有点……这个……担心。”
谭总立即用有点夸张的吃惊口气说道：“还有这种事？”谭总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杜彬彬，杜彬彬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脸上现出极不耐烦的表情。
谭总说：“下面这帮人怎么办事的？这绝不应该出这种错误，这要是影响娇娇信心怎么办？这样，赵恒你别挂电话，我立即和下面联系，不要挂。”说完，谭总用阴森的表情看了一眼杜彬彬，然后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四位号码，然后也按了免提。
内线电话传来呼叫声，然后一个男人接通了电话：“脚本工作室，哪位？”
“我是谭总，你们给选手的获奖感言采访的脚本都写了吗？”
“哦哦哦……谭总，都写了，大部分都录好了。”
“怎么宋娇娇的入选感言没录呢？你们怎么做的工作？！”
“哦……谭总，我们明白了，脚本应该也写了，我这就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漏了。”
“要是哪地方出了纰漏，赶快给我解决，赶快把宋娇娇这一部分录好！”
“是！是！谭总。”
谭总啪的挂了电话，然后对着手机说道：“赵恒，你听到了吗？可能是下面人没办好，也可能是他们安排的是晚点录制。一会我下去排练厅，也会和娇娇说，让她别瞎想。孩子都苦练这么多年，都等着明天一举翻身出道，敏感也正常。”
赵恒心里安稳了一点。赵恒不知道谭总和杜彬彬已经想出来对付自己的办法，他们两个人已经联合了。
赵恒还以为合同是无敌的，杜彬彬自己绝对能够控制。宋娇娇作为海豚唯一的亲闺女，更是出道没有问题！
赵恒客气的说：“谭总，就这么点事，还麻烦您。”
“没事。有任何事情，我们及时沟通。你明天回北京？”
“是。”
“那我们明天，直播现场见！”
“好的，谭总，明天见。”
谭总按了挂断键。几乎谭总挂断电话的同时，杜彬彬起身，恶狠狠的说：“谭总，我签你们公司，您可答应我了，赵恒必须踢出局。还有那个宋娇娇，我不知道为什么赵恒对她那么上心！您也答应我了，也不会让宋娇娇出道！您可别食言。”
谭总呵呵笑着说：“我也是希望晚一点和赵恒翻脸。至于宋娇娇，一个练习生，和您这个国内最顶尖明星比，那边轻哪边重，我绝对不会搞错的。宋娇娇和赵恒，他们还梦想着出道，我就让他们再多做一会梦，好好替彬彬姐您，把这十多年赵恒压榨你的恶气，都出回去！”
杜彬彬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晚上八点，赵恒接到电话，是Linda打来的，说节目组下午一恢复彩排，就让娇娇录了出道视频，又让她加练了一个舞蹈。娇娇心里安稳了，情绪也好多了。
第二天早上四点，赵恒打车赶往义乌机场。
但因为台风登陆，当天浙江多趟航班从早上就开始延误。
六点的飞机，一直延误到下午两点才起飞。
赵恒有点心急。
本来自己要上午回到北京，就去抓杜彬彬，逼迫她就范！
结果天时不利，现在赶回北京，落地的时候，别说去逮杜彬彬，就是宋娇娇那边的决赛直播，可能都已经开始了！
宋娇娇异常紧张……
宋娇娇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走到决赛……更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出道！
宋娇娇自信心严重不足。
其他练习生也都差不多，团里弥漫着一股极度焦虑和诡异的气氛。人人满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