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下面观众本来要起身活动一下，一看到宋娇娇异常的反应，都纷纷站在原地看热闹。
幸亏观众不可以带手机。否则……
Linda疯了一样冲进场内，宋娇娇搂住Linda，哭的更凶。
其他练习生和工作人员在她俩旁边走来走去，没有人上前去安慰宋娇娇。
所有人都已经认定宋娇娇已经被淘汰，已经没有结交的价值了。
和她过从甚密，万一引起淘汰她的实权人士的不满，还可能引火烧身。
Linda扶着宋娇娇慢慢走出去。宋娇娇可怜单薄的背影，一边擦泪，一边抽动着肩膀往外走去。
以前杜依依刚出道的时候，也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多次情绪崩溃。
当时赵恒年轻，强势，毫无同理心，看到杜依依哭泣，在自己这里寻求安慰，赵恒一律都是嫌弃她精神力量弱的不耐烦，训斥，还有爆发脾气。
现在看到宋娇娇也和当年杜依依一样崩溃，赵恒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三十多岁心态变了，开始能理解宋娇娇的委屈，自己有共情能力了，还有些心疼宋娇娇。
娱乐圈，背后的心酸，压力，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将心比心，杜依依当年崩溃时，不但在本应该是她支柱的自己身上找不到任何依靠，还要防备将自己惹祸，让她更惨。
自己当年，为什么能那么残忍……
自己的心态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
应该是从前年，杜依依出事的那次之后……
那次，自己也吓坏了，后悔，后怕，还有自责。
但也从那时候起，杜依依对自己的那种依赖，渐渐加进了某种疏远和油滑，两人从一体对外，渐渐变成了离心离德，各有心思。
赵恒一直盯着宋娇娇进了后台。
“赵恒，你和我出来。”突然曾禹平对赵恒说话，然后他起身，赵恒走神，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赵恒连忙答应一声，跟在曾禹平后面。
曾禹平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保养的很好，身材如年轻人一般瘦削，西服得体，举止优雅。
现在互联网这些巨头，对自己的管理越来越严格。
好多巨头每餐吃的，比明星还要少，能够多年连续压制食欲，赵恒也已经控制饮食多年，知道这种意志力有多可怕。
要想精神上，事业上有所成就，身体的本能就要受到压制。
两个人走到外面，曾禹平回头，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去年海豚娱乐业绩不好，公司董事会内斗的事情我多少听到一些。您是失败者。谭总空降，您被削权。”
“不要乱传。那是公司正常架构调整。怎么有点动静，你们就要弄成八卦。这也是我不喜欢你们娱乐圈的原因。”
赵恒说：“为公心还是私心，其实动机不重要，公司出了蛀虫，又能挖出来，让大树更加健康，又能让自己得权得利，这是双赢的事。”
曾禹平说：“呵……谭谦出了什么事？”
“公司内现在扶持两个练习生。谭雪晴是他侄女。还有一个宋娇娇，是我带的。”
曾禹平没有说话，目光如同两把刀子看着赵恒。
赵恒顶着对方凶狠的目光，继续说：“现在宋娇娇在网络上影响力远超谭雪晴。他为了自己侄女，准备浪费公司现在在宋娇娇身上已经消耗的资源，不要宋娇娇出道，独推人气差非常非常多的谭雪晴。”
“你这么说有根据吗？”
“他刚刚给我打过电话，说会让谭雪晴和宋娇娇一个第四一个第三出道。”
“那不是承诺给宋娇娇一个名次了吗？”
“他在撒谎。”
“现在第三第四还没评出来，你凭什么说他撒谎。”
“他说名单是他和总公司董事会高层定出来的，还送到了Johnny那里。他在用Johnny压我。”
曾禹平终于抓到核心，心中大喜，立即说：“你明确听他说他和董事会高层开会？”
“对。曾董，您有和他刚刚开过会吗？还有你们拟定的方案，有报备给大老板批准吗？”
“你指责他伪造高层指令，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我只是讲事实。”
这时赵恒和曾禹平都勉强听到大厅里传来声音，是主持人宣布第四名，是那个国内大导演的亲戚杨岩。
曾禹平想了想，说：“就凭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什么都做不了。抱歉，我还要回去看节目。”
赵恒刚要再说话，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是Amy，将PDF文档发过来了！
曾禹平看了一眼低头正在看手机的赵恒，皱了一下眉头，刚要走，赵恒说：“曾总，您稍等，这里有个东西，可能您想要看看。”
“什么东西？”
赵恒没有回答，直接打开那个文档，一看到那里的内容，大吃一惊！然后心里笑了起来！
这个Amy好厉害！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曾禹平更加不耐烦，问：“到底什么东西？”
赵恒把自己手机递给曾禹平，曾禹平一看到屏幕上的大标题，就吃了一惊！
标题是：“海豚亲闺女谭雪晴！选秀一路艰辛路程大揭秘！”
曾禹平脸色阵红阵白，把PDF文档慢慢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时候演播厅又公布了第三名。
第三名，是郝晶晶！
赵恒立即对曾禹平说：“曾总，郝晶晶内定的是第二，现在得了第三，谭总是要把谭雪晴推到第一名吗？！”
曾禹平没有回答赵恒的问题，而是突然用严厉的质问的口气说：“你到底要干什么？！赵恒！这个PDF是你做的？！”
“是一个公关公司受人委托做的，那个公司的经理和我关系不错，偷偷先发给我给我看。”
“什么人委托他们做这个？！你不用糊弄我！就是你背后搞鬼！我告诉你赵恒！咱们先解决问题，回头我找你算账！”
这时候曾禹平电话接通了：“喂？谭谦，你在哪？……杜依依是不是也和你在一起？！……”
赵恒一听到这里大吃一惊！
杜依依竟然和谭总在一起？！
咖啡馆里，接到电话听到质问的谭总也吃了一惊！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死敌曾禹平，明明已经被公司砍掉了对娱乐业务的管辖权！
但他还是非要到现场看表演！
有什么可看的？！难道他快五十了还要追小姑娘明星吗？！
他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还知道自己现在在咖啡馆里！和杜依依在一起！
他在监视自己吗？！他是找到什么把柄，要对自己发难吗？！
他妈的！
谭总怕杜依依发现异样，连忙起身，往外一边走去，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曾董，您……“
曾禹平不等他说完，就厉声打断他说话：“那个咖啡馆我知道！我告诉你！出大事了！……什么事？你瞒着公司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没数吗？！……不要告诉杜依依我要过去！……你就在咖啡馆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我们当面说！……还没想出来你犯了什么错误！？……没事，我们见面说！就这样，挂了！”
曾禹平挂断电话，问赵恒：“按照直播时间表，还有多长时间宣布第二和第一名？！”
赵恒抬胳膊看了一眼腕表，说：“还有十五分钟宣布第二。不到三十分钟宣布第一！”
曾禹平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快步往咖啡馆方向走去！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出了A座大楼，曾禹平小跑向前面咖啡馆方向。赵恒紧跟在后面！
刚才曾禹平打电话的时候，说了一句“不要告诉杜依依我要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杜依依现在，正和谭总在一起？！
他俩现在搞在一起，杜依依始终拒绝和自己联系。他们背后有什么关联……他们是不是一起在对付自己，对付宋娇娇？！
自己有拿死杜依依的卖身契合同，杜依依和谭总，有什么办法，反抗自己？！……
他们有什么底牌？！
他妈的！你们要背后搞我，我也不会客气！
两个人快走慢走，走了将近五分钟才到了E座，又用了两分钟坐电梯上了二十七楼，能俯瞰整个CBD夜景的咖啡厅。
一路上，曾禹平再也没有和赵恒说一句话，脸孔始终板的铁青。
服务生开门，这时候谭总已经等在门口，和曾禹平打招呼，观瞧曾禹平的脸色：“曾董，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先不用废话，杜依依还在这里吗？”
“在……这个……”谭总这时候看到赵恒也跟在后面，大吃一惊！“赵恒！你怎么也来了？！”
曾禹平立即问：“怎么？我带他来这里的，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只是，依依她，现在可能不想见某些人。”
“你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立即带我去见杜依依！”
“哦……”谭总已经察觉事情可能不对劲了！但他想不明白，到底赵恒又用了什么手段，怎么又卷土重来了？！
谭总犹豫了一下，连忙带着曾禹平和赵恒往里走去。
杜依依坐在里面角落里，正在无聊的抽着女士香烟，看着窗外壮观的夜景，下面立交桥来往的车辆。听到脚步声，杜依依抬头，猛然看到走在最后面的赵恒！
杜依依背后搞小动作，被判赵恒……真的看到赵恒出现！杜依依就觉得自己那种对赵恒的恐惧感猛地扩散全身，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自己要背叛赵恒！赵恒一定会收拾自己！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而且总是能做成任何他要做的事情！……
杜依依慌张的不敢抬头，看赵恒，连忙低下头，看到桌子上自己摘下来的墨镜。杜依依有些慌乱，连忙抓起墨镜，很不自然的戴上墨镜。
戴上墨镜，至少赵恒看不到自己慌张的眼神！……
然后杜依依还是慌张，突然猛地站起来，脸上挤出笑容，突然一抬头，说：“赵……赵恒……你来了……我应该在横店拍戏，今天是临时有点事情……我……我没告诉你，我就飞回来了……不过明天一早……我……我就飞回横店……剧组那边都……都安排好了，不会耽误拍摄的进度！……我……我下次去哪，一定先……先和你说！”
杜依依竟然慌张成这个样子，这么怕赵恒！
幸亏观众不可以带手机。否则……
Linda疯了一样冲进场内，宋娇娇搂住Linda，哭的更凶。
其他练习生和工作人员在她俩旁边走来走去，没有人上前去安慰宋娇娇。
所有人都已经认定宋娇娇已经被淘汰，已经没有结交的价值了。
和她过从甚密，万一引起淘汰她的实权人士的不满，还可能引火烧身。
Linda扶着宋娇娇慢慢走出去。宋娇娇可怜单薄的背影，一边擦泪，一边抽动着肩膀往外走去。
以前杜依依刚出道的时候，也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多次情绪崩溃。
当时赵恒年轻，强势，毫无同理心，看到杜依依哭泣，在自己这里寻求安慰，赵恒一律都是嫌弃她精神力量弱的不耐烦，训斥，还有爆发脾气。
现在看到宋娇娇也和当年杜依依一样崩溃，赵恒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三十多岁心态变了，开始能理解宋娇娇的委屈，自己有共情能力了，还有些心疼宋娇娇。
娱乐圈，背后的心酸，压力，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将心比心，杜依依当年崩溃时，不但在本应该是她支柱的自己身上找不到任何依靠，还要防备将自己惹祸，让她更惨。
自己当年，为什么能那么残忍……
自己的心态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
应该是从前年，杜依依出事的那次之后……
那次，自己也吓坏了，后悔，后怕，还有自责。
但也从那时候起，杜依依对自己的那种依赖，渐渐加进了某种疏远和油滑，两人从一体对外，渐渐变成了离心离德，各有心思。
赵恒一直盯着宋娇娇进了后台。
“赵恒，你和我出来。”突然曾禹平对赵恒说话，然后他起身，赵恒走神，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赵恒连忙答应一声，跟在曾禹平后面。
曾禹平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保养的很好，身材如年轻人一般瘦削，西服得体，举止优雅。
现在互联网这些巨头，对自己的管理越来越严格。
好多巨头每餐吃的，比明星还要少，能够多年连续压制食欲，赵恒也已经控制饮食多年，知道这种意志力有多可怕。
要想精神上，事业上有所成就，身体的本能就要受到压制。
两个人走到外面，曾禹平回头，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去年海豚娱乐业绩不好，公司董事会内斗的事情我多少听到一些。您是失败者。谭总空降，您被削权。”
“不要乱传。那是公司正常架构调整。怎么有点动静，你们就要弄成八卦。这也是我不喜欢你们娱乐圈的原因。”
赵恒说：“为公心还是私心，其实动机不重要，公司出了蛀虫，又能挖出来，让大树更加健康，又能让自己得权得利，这是双赢的事。”
曾禹平说：“呵……谭谦出了什么事？”
“公司内现在扶持两个练习生。谭雪晴是他侄女。还有一个宋娇娇，是我带的。”
曾禹平没有说话，目光如同两把刀子看着赵恒。
赵恒顶着对方凶狠的目光，继续说：“现在宋娇娇在网络上影响力远超谭雪晴。他为了自己侄女，准备浪费公司现在在宋娇娇身上已经消耗的资源，不要宋娇娇出道，独推人气差非常非常多的谭雪晴。”
“你这么说有根据吗？”
“他刚刚给我打过电话，说会让谭雪晴和宋娇娇一个第四一个第三出道。”
“那不是承诺给宋娇娇一个名次了吗？”
“他在撒谎。”
“现在第三第四还没评出来，你凭什么说他撒谎。”
“他说名单是他和总公司董事会高层定出来的，还送到了Johnny那里。他在用Johnny压我。”
曾禹平终于抓到核心，心中大喜，立即说：“你明确听他说他和董事会高层开会？”
“对。曾董，您有和他刚刚开过会吗？还有你们拟定的方案，有报备给大老板批准吗？”
“你指责他伪造高层指令，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我只是讲事实。”
这时赵恒和曾禹平都勉强听到大厅里传来声音，是主持人宣布第四名，是那个国内大导演的亲戚杨岩。
曾禹平想了想，说：“就凭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什么都做不了。抱歉，我还要回去看节目。”
赵恒刚要再说话，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是Amy，将PDF文档发过来了！
曾禹平看了一眼低头正在看手机的赵恒，皱了一下眉头，刚要走，赵恒说：“曾总，您稍等，这里有个东西，可能您想要看看。”
“什么东西？”
赵恒没有回答，直接打开那个文档，一看到那里的内容，大吃一惊！然后心里笑了起来！
这个Amy好厉害！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曾禹平更加不耐烦，问：“到底什么东西？”
赵恒把自己手机递给曾禹平，曾禹平一看到屏幕上的大标题，就吃了一惊！
标题是：“海豚亲闺女谭雪晴！选秀一路艰辛路程大揭秘！”
曾禹平脸色阵红阵白，把PDF文档慢慢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时候演播厅又公布了第三名。
第三名，是郝晶晶！
赵恒立即对曾禹平说：“曾总，郝晶晶内定的是第二，现在得了第三，谭总是要把谭雪晴推到第一名吗？！”
曾禹平没有回答赵恒的问题，而是突然用严厉的质问的口气说：“你到底要干什么？！赵恒！这个PDF是你做的？！”
“是一个公关公司受人委托做的，那个公司的经理和我关系不错，偷偷先发给我给我看。”
“什么人委托他们做这个？！你不用糊弄我！就是你背后搞鬼！我告诉你赵恒！咱们先解决问题，回头我找你算账！”
这时候曾禹平电话接通了：“喂？谭谦，你在哪？……杜依依是不是也和你在一起？！……”
赵恒一听到这里大吃一惊！
杜依依竟然和谭总在一起？！
咖啡馆里，接到电话听到质问的谭总也吃了一惊！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死敌曾禹平，明明已经被公司砍掉了对娱乐业务的管辖权！
但他还是非要到现场看表演！
有什么可看的？！难道他快五十了还要追小姑娘明星吗？！
他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还知道自己现在在咖啡馆里！和杜依依在一起！
他在监视自己吗？！他是找到什么把柄，要对自己发难吗？！
他妈的！
谭总怕杜依依发现异样，连忙起身，往外一边走去，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曾董，您……“
曾禹平不等他说完，就厉声打断他说话：“那个咖啡馆我知道！我告诉你！出大事了！……什么事？你瞒着公司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没数吗？！……不要告诉杜依依我要过去！……你就在咖啡馆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我们当面说！……还没想出来你犯了什么错误！？……没事，我们见面说！就这样，挂了！”
曾禹平挂断电话，问赵恒：“按照直播时间表，还有多长时间宣布第二和第一名？！”
赵恒抬胳膊看了一眼腕表，说：“还有十五分钟宣布第二。不到三十分钟宣布第一！”
曾禹平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快步往咖啡馆方向走去！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出了A座大楼，曾禹平小跑向前面咖啡馆方向。赵恒紧跟在后面！
刚才曾禹平打电话的时候，说了一句“不要告诉杜依依我要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杜依依现在，正和谭总在一起？！
他俩现在搞在一起，杜依依始终拒绝和自己联系。他们背后有什么关联……他们是不是一起在对付自己，对付宋娇娇？！
自己有拿死杜依依的卖身契合同，杜依依和谭总，有什么办法，反抗自己？！……
他们有什么底牌？！
他妈的！你们要背后搞我，我也不会客气！
两个人快走慢走，走了将近五分钟才到了E座，又用了两分钟坐电梯上了二十七楼，能俯瞰整个CBD夜景的咖啡厅。
一路上，曾禹平再也没有和赵恒说一句话，脸孔始终板的铁青。
服务生开门，这时候谭总已经等在门口，和曾禹平打招呼，观瞧曾禹平的脸色：“曾董，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先不用废话，杜依依还在这里吗？”
“在……这个……”谭总这时候看到赵恒也跟在后面，大吃一惊！“赵恒！你怎么也来了？！”
曾禹平立即问：“怎么？我带他来这里的，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只是，依依她，现在可能不想见某些人。”
“你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立即带我去见杜依依！”
“哦……”谭总已经察觉事情可能不对劲了！但他想不明白，到底赵恒又用了什么手段，怎么又卷土重来了？！
谭总犹豫了一下，连忙带着曾禹平和赵恒往里走去。
杜依依坐在里面角落里，正在无聊的抽着女士香烟，看着窗外壮观的夜景，下面立交桥来往的车辆。听到脚步声，杜依依抬头，猛然看到走在最后面的赵恒！
杜依依背后搞小动作，被判赵恒……真的看到赵恒出现！杜依依就觉得自己那种对赵恒的恐惧感猛地扩散全身，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自己要背叛赵恒！赵恒一定会收拾自己！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而且总是能做成任何他要做的事情！……
杜依依慌张的不敢抬头，看赵恒，连忙低下头，看到桌子上自己摘下来的墨镜。杜依依有些慌乱，连忙抓起墨镜，很不自然的戴上墨镜。
戴上墨镜，至少赵恒看不到自己慌张的眼神！……
然后杜依依还是慌张，突然猛地站起来，脸上挤出笑容，突然一抬头，说：“赵……赵恒……你来了……我应该在横店拍戏，今天是临时有点事情……我……我没告诉你，我就飞回来了……不过明天一早……我……我就飞回横店……剧组那边都……都安排好了，不会耽误拍摄的进度！……我……我下次去哪，一定先……先和你说！”
杜依依竟然慌张成这个样子，这么怕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