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石头
柳元宝从高强那贷到5000块钱，先给高强500块钱好处费，一分利息，写了欠条。
他又从庄丽影手中一分利贷3000块钱，好处费200块。
柳元宝拿到钱后，跟着李四、乔娜娜、宁先生去青石县孵化场，买了拳头大的鸡崽300只，花去1500块钱，雇一辆面包车运回村里。
卸在了乔娜娜家，乔娜娜给柳元宝养半个月小记，饲料钱要500块，雇工费1000块。
柳元宝花三百多元准备了肥鸡、烤鹅、啤酒，请七八个混混吃一天。
过了大青山往里有一座黄毛山，山底下草少沙石多。
李四指挥者柳元宝在这里用木头夹了窝棚，用竹子支架一个小棚当鸡舍。
柳元宝又雇宁先生把小鸡运到这，他开始养鸡。
李四说，“上秋，你就发财了。牛！”
“四哥，我这些鸡全是农家笨鸡，一只能卖几十元，真发了！”柳元宝想象着，笑着。
“品牌才贵，你到时候做广告，一只鸡卖100块钱，二百多只卖多少？”
“一只一百，十只一千，一百只一万……”柳元宝只上到小学二年级，掰着手指一算计，哈哈大笑，“天，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李四从袋里拿烟盒，抽出一支先递给柳元宝，讨好的表情，“元宝老板，元宝老板。”
柳元宝接烟点上，吸一大口，吹着烟气，看着荒草山，“对，以后叫我元宝老板，亏不了你！”
他从裤袋里摸出几张十块钱的票子，“给你一张赏钱。李四哥，你第一个叫我老板，亏不了你！”
“元宝老板，你当了大老板，不去要柳红云点钱鼓励你？艳云和你爹他们每个人都拿到一千块钱，偏偏没你的事！不公平啊！”
“我自己发财，不用那个浪荡妓女！恶心死我了！以后全他妈滚犊子，老子靠自己！”
“元宝老板，你这里没电，没水。吃水只能早起去拎山下大河水，蜡烛准备了吗？”
“你怎么不早说！”柳元宝不高兴，“河水多脏，上面有村子。你给我买一包蜡烛送来。”他给李四四十块钱，“还缺什么，想想？”
“你喝热水，没壶装水，要买壶。我有旧壶用不着贱卖给你。现在山上全都绿了，没有干柴，我卖一推车给你。山上有野兽，你买手电筒，还得买狗。没有狗，鸡全让野兽吃了……”
“李四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一算账，这么多钱？”
“也就我对你好，别人都不告诉你。想发财也得投本钱。我都给你少算了，跑腿费没要，你缺了12样东西，200块钱吧。”
“我怎么没想到？”柳元宝拿出200块钱，心情低落了，“我想养兔子好了，一个人在山上，太没意思了。真的，后悔了。”
“元宝老板，为了发大财，忍吧。”李四走了。
柳元宝一个人站在黄毛山底，看着村里。小棚外，成群鸡叫着。
天上有一群鸟飞过，惊叫，后面一只鹰飞来。
柳元宝抬头看鹰，“真近，真漂亮！”
鹰俯冲下来，叼起一只小鸡，飞去。
“我的小鸡，我的小鸡啊！”柳元宝喊。
第二天，李四赶车送来东西，车上栓着一条又瘦又小的黑狗。
柳元宝和李四卸车。
李四把小黑狗拴在一棵小树上，小黑狗乱挣乱叫。
“李四哥，小黑狗是村里没人要的野狗，你怎么问我要50块钱？”柳元宝问。
“那是我散养的小狗！”李四瞪眼，气愤地骂，“杨二那个王八蛋！我好心帮他，骂我占便宜！给我惹急了，老子一顿大嘴巴打掉他几颗牙，让他咽肚子里！”
他对柳元宝瞪眼，“你家那个万人骑柳艳云，偷走我500块钱，你给吧？妈的，老子不是梁大雨，那么好骗！也不打听打听，睡过我的都得给钱，让你们白祸害了！”
“李四哥，你问艳云要钱，我又没给你们牵线。”柳元宝说。
“元宝，你以为李四的大号是吃屎的！”李四说着抬脚踢趴下柳元宝，在他的身上踢两脚，“信不信，我他妈的踢废了你！”
“哎呀，哎呦！”柳元宝尖叫，抱着头，“饶了我吧，你是我亲哥，亲亲的哥。”
“兔崽子！要让我听见你说我一句坏话，说我李四欺负你，让你当太监！滚起来。”
柳元宝忙爬起来，“四哥”，他哭着说。
“给我500块钱，你在山上养鸡，别回村逛。”
柳元宝忙不迭地递上500块钱，“听你的，四哥，我刚才说错了。”
柳元宝在身上养一周时间的鸡，鹰叼鼠咬没了三十多只，他身上让蚊子咬了十几个包。
他跑回家去求柳平舟看两天，他去县城买饲料。
柳平舟对儿女从来不管不顾，想用女儿赚钱，儿子用来宠爱。
他心疼柳元宝让蚊子咬了，上山去给柳元宝养鸡。
柳元宝买了五袋饲料，又买一麻袋玉米，雇李四给送上黄毛山。
他没敢去，怕柳平舟不给养鸡，柳元宝数手里的钱还剩不到两千块钱。
当天晚上，柳元宝扛一箱啤酒在乔娜娜家请客。
一盘鸡，一盘鱼，一盆猪头肉，一盆红烧排骨，还有馒头和包子。
柳元宝请的客人是高强、宁先生、李四、老愉快、庄丽影、苏小云、李六，柳艳云也在。
宁先生啃着鸡大腿，“我就看不惯小气的人！元宝将来肯定当大老板，出手阔气。我长这么大，头一回看人请客向元宝这么出血。”
“对呀，当老板就该这么敞亮！”苏小云说，“你比梁大雨强十多倍。我给他做饭时，菜里的肉不足一碗，从来没给工人吃过排骨烧鸡。”
“元宝，你真他妈的大放血啊！”庄丽影啃着排骨说，“一盆排骨，十来斤吧。”
“10斤排骨，12斤猪肉，还有这条五斤多的鱼，一个熟食店烧鸡。大方吧？”柳元宝得意地说。
“行，解馋了！”高强说，“吃就吃了。来年，你还不上我给你借的高利贷，怎么办？”
“强哥，你真小抠。”柳艳云嗲声地说，“还还不上，我帮他还。”
“凭你们两个？”苏小云冷笑，“还不上。”
“苏小云，我又没请你来。”柳元宝说。
“我带她来的，不行吗？”庄丽影说，“欠我的钱还不上，你必须去问你大姐要。她有钱，供一群混混花，凭什么不供你们乐？”
“我一去要钱就进不去，保安不让进，杨大夫要打我，还有杨排风护着。”柳艳云说，“不是有他们一群人护着，我能打死大老娘们儿！”
“打人就免了。”高强说，“梁立雨当村副书记，我们应该和他搞好关系，让他听我们的去找柳红云。柳红云有钱就投村里，没钱让她滚蛋。”
“柳元宝，你别不服。”李四说，“给梁大雨买汽车，有你们的事儿吗？”
“在我娘坟前，不是梁大雨出面，我们兄妹当天非毁了妖精的容，看她还浪不浪！”柳元宝恨恨地说，“我当妖精的弟弟丢老人了！”
庄丽影瞅瞅柳元宝和柳艳云，呐喊，“你们全家全熊着妖精。其实，一直都是她管你们，你们怎么还那么恨她？”
“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宁先生满嘴是油地说，“柳小丑总打妖精，习惯了……他们兄妹无形当中不尊重她，想奴役她，她不服。”
苏小云笑，“肉真香啊！我吃了你的饭，元宝老板，告诉你一个一夜暴富的门路。”
“怎么富？你有办法自己不富？”柳艳云嘟囔。
“我没有车，一个女人去不方便。”苏小云说，“我在青房子租房的房东，在沙窝河捡宝石，他们两口子捡了一个红玛瑙，还捡一个鸡血石，都搬省里买楼了。看运气，也有人捡不到。”
苏小云听房东老婆说后，曾经和孟大山去过，距离青石县八十来里路，在大山之中的村里，去捡石头的人很多，没人捡到宝石。
她说出来，只是为了不欠柳元宝的人情。
柳元宝宁先生等都动心了，谈论发财。
柳元宝为了躲着不上山养鸡，他让柳艳云去黄毛山告诉柳平洲舟，高强找他帮工。
柳平舟欠高强高利贷五千块钱，怕高强。
他一天也不想在山上养鸡，没有热闹，没有女人看。
柳平舟上山养鸡第一天就偷着跑下来，买两箱方便面和一箱火腿肠。
他吝啬到一天只在中午喂一遍鸡，小黑狗也只吃一顿烫熟的料。
小鸡没多少虫子吃，四处全是青山，总围在房前吱吱叫。
他经常到山脚下看有没有行人走过，只要有，他急忙跟着人走好远，就为了唠两句嗑。
晚上圈鸡，他也不查数，死了和丢了都无所谓，饿不死就行，小鸡长得很慢。
柳平舟度日如年，经常回村里逛一圈，对人发牢骚，“我给元宝养鸡，老遭罪了。”
半个月后，柳元宝和李四赶牛车到黄毛山，宁先生开拖拉机装着鸡笼麻袋。
乔娜娜和柳艳云坐在车上，柳平舟迎上来。
柳元宝把小鸡运回村里，七元钱一个卖了五十多只，剩下100来只平分给宁先生、庄丽影和高强。
三个人没给柳元宝一分钱，反说帮他忙，上秋请他吃鸡肉。
柳元宝还有1000多块钱，和李四一起坐上了去沙窝村的大客车。
“李四哥，我捡石头发财了给你一半。”
“元宝老板，说好了，我陪你去，坐车吃饭，你花钱。”
他又从庄丽影手中一分利贷3000块钱，好处费200块。
柳元宝拿到钱后，跟着李四、乔娜娜、宁先生去青石县孵化场，买了拳头大的鸡崽300只，花去1500块钱，雇一辆面包车运回村里。
卸在了乔娜娜家，乔娜娜给柳元宝养半个月小记，饲料钱要500块，雇工费1000块。
柳元宝花三百多元准备了肥鸡、烤鹅、啤酒，请七八个混混吃一天。
过了大青山往里有一座黄毛山，山底下草少沙石多。
李四指挥者柳元宝在这里用木头夹了窝棚，用竹子支架一个小棚当鸡舍。
柳元宝又雇宁先生把小鸡运到这，他开始养鸡。
李四说，“上秋，你就发财了。牛！”
“四哥，我这些鸡全是农家笨鸡，一只能卖几十元，真发了！”柳元宝想象着，笑着。
“品牌才贵，你到时候做广告，一只鸡卖100块钱，二百多只卖多少？”
“一只一百，十只一千，一百只一万……”柳元宝只上到小学二年级，掰着手指一算计，哈哈大笑，“天，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李四从袋里拿烟盒，抽出一支先递给柳元宝，讨好的表情，“元宝老板，元宝老板。”
柳元宝接烟点上，吸一大口，吹着烟气，看着荒草山，“对，以后叫我元宝老板，亏不了你！”
他从裤袋里摸出几张十块钱的票子，“给你一张赏钱。李四哥，你第一个叫我老板，亏不了你！”
“元宝老板，你当了大老板，不去要柳红云点钱鼓励你？艳云和你爹他们每个人都拿到一千块钱，偏偏没你的事！不公平啊！”
“我自己发财，不用那个浪荡妓女！恶心死我了！以后全他妈滚犊子，老子靠自己！”
“元宝老板，你这里没电，没水。吃水只能早起去拎山下大河水，蜡烛准备了吗？”
“你怎么不早说！”柳元宝不高兴，“河水多脏，上面有村子。你给我买一包蜡烛送来。”他给李四四十块钱，“还缺什么，想想？”
“你喝热水，没壶装水，要买壶。我有旧壶用不着贱卖给你。现在山上全都绿了，没有干柴，我卖一推车给你。山上有野兽，你买手电筒，还得买狗。没有狗，鸡全让野兽吃了……”
“李四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一算账，这么多钱？”
“也就我对你好，别人都不告诉你。想发财也得投本钱。我都给你少算了，跑腿费没要，你缺了12样东西，200块钱吧。”
“我怎么没想到？”柳元宝拿出200块钱，心情低落了，“我想养兔子好了，一个人在山上，太没意思了。真的，后悔了。”
“元宝老板，为了发大财，忍吧。”李四走了。
柳元宝一个人站在黄毛山底，看着村里。小棚外，成群鸡叫着。
天上有一群鸟飞过，惊叫，后面一只鹰飞来。
柳元宝抬头看鹰，“真近，真漂亮！”
鹰俯冲下来，叼起一只小鸡，飞去。
“我的小鸡，我的小鸡啊！”柳元宝喊。
第二天，李四赶车送来东西，车上栓着一条又瘦又小的黑狗。
柳元宝和李四卸车。
李四把小黑狗拴在一棵小树上，小黑狗乱挣乱叫。
“李四哥，小黑狗是村里没人要的野狗，你怎么问我要50块钱？”柳元宝问。
“那是我散养的小狗！”李四瞪眼，气愤地骂，“杨二那个王八蛋！我好心帮他，骂我占便宜！给我惹急了，老子一顿大嘴巴打掉他几颗牙，让他咽肚子里！”
他对柳元宝瞪眼，“你家那个万人骑柳艳云，偷走我500块钱，你给吧？妈的，老子不是梁大雨，那么好骗！也不打听打听，睡过我的都得给钱，让你们白祸害了！”
“李四哥，你问艳云要钱，我又没给你们牵线。”柳元宝说。
“元宝，你以为李四的大号是吃屎的！”李四说着抬脚踢趴下柳元宝，在他的身上踢两脚，“信不信，我他妈的踢废了你！”
“哎呀，哎呦！”柳元宝尖叫，抱着头，“饶了我吧，你是我亲哥，亲亲的哥。”
“兔崽子！要让我听见你说我一句坏话，说我李四欺负你，让你当太监！滚起来。”
柳元宝忙爬起来，“四哥”，他哭着说。
“给我500块钱，你在山上养鸡，别回村逛。”
柳元宝忙不迭地递上500块钱，“听你的，四哥，我刚才说错了。”
柳元宝在身上养一周时间的鸡，鹰叼鼠咬没了三十多只，他身上让蚊子咬了十几个包。
他跑回家去求柳平舟看两天，他去县城买饲料。
柳平舟对儿女从来不管不顾，想用女儿赚钱，儿子用来宠爱。
他心疼柳元宝让蚊子咬了，上山去给柳元宝养鸡。
柳元宝买了五袋饲料，又买一麻袋玉米，雇李四给送上黄毛山。
他没敢去，怕柳平舟不给养鸡，柳元宝数手里的钱还剩不到两千块钱。
当天晚上，柳元宝扛一箱啤酒在乔娜娜家请客。
一盘鸡，一盘鱼，一盆猪头肉，一盆红烧排骨，还有馒头和包子。
柳元宝请的客人是高强、宁先生、李四、老愉快、庄丽影、苏小云、李六，柳艳云也在。
宁先生啃着鸡大腿，“我就看不惯小气的人！元宝将来肯定当大老板，出手阔气。我长这么大，头一回看人请客向元宝这么出血。”
“对呀，当老板就该这么敞亮！”苏小云说，“你比梁大雨强十多倍。我给他做饭时，菜里的肉不足一碗，从来没给工人吃过排骨烧鸡。”
“元宝，你真他妈的大放血啊！”庄丽影啃着排骨说，“一盆排骨，十来斤吧。”
“10斤排骨，12斤猪肉，还有这条五斤多的鱼，一个熟食店烧鸡。大方吧？”柳元宝得意地说。
“行，解馋了！”高强说，“吃就吃了。来年，你还不上我给你借的高利贷，怎么办？”
“强哥，你真小抠。”柳艳云嗲声地说，“还还不上，我帮他还。”
“凭你们两个？”苏小云冷笑，“还不上。”
“苏小云，我又没请你来。”柳元宝说。
“我带她来的，不行吗？”庄丽影说，“欠我的钱还不上，你必须去问你大姐要。她有钱，供一群混混花，凭什么不供你们乐？”
“我一去要钱就进不去，保安不让进，杨大夫要打我，还有杨排风护着。”柳艳云说，“不是有他们一群人护着，我能打死大老娘们儿！”
“打人就免了。”高强说，“梁立雨当村副书记，我们应该和他搞好关系，让他听我们的去找柳红云。柳红云有钱就投村里，没钱让她滚蛋。”
“柳元宝，你别不服。”李四说，“给梁大雨买汽车，有你们的事儿吗？”
“在我娘坟前，不是梁大雨出面，我们兄妹当天非毁了妖精的容，看她还浪不浪！”柳元宝恨恨地说，“我当妖精的弟弟丢老人了！”
庄丽影瞅瞅柳元宝和柳艳云，呐喊，“你们全家全熊着妖精。其实，一直都是她管你们，你们怎么还那么恨她？”
“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宁先生满嘴是油地说，“柳小丑总打妖精，习惯了……他们兄妹无形当中不尊重她，想奴役她，她不服。”
苏小云笑，“肉真香啊！我吃了你的饭，元宝老板，告诉你一个一夜暴富的门路。”
“怎么富？你有办法自己不富？”柳艳云嘟囔。
“我没有车，一个女人去不方便。”苏小云说，“我在青房子租房的房东，在沙窝河捡宝石，他们两口子捡了一个红玛瑙，还捡一个鸡血石，都搬省里买楼了。看运气，也有人捡不到。”
苏小云听房东老婆说后，曾经和孟大山去过，距离青石县八十来里路，在大山之中的村里，去捡石头的人很多，没人捡到宝石。
她说出来，只是为了不欠柳元宝的人情。
柳元宝宁先生等都动心了，谈论发财。
柳元宝为了躲着不上山养鸡，他让柳艳云去黄毛山告诉柳平洲舟，高强找他帮工。
柳平舟欠高强高利贷五千块钱，怕高强。
他一天也不想在山上养鸡，没有热闹，没有女人看。
柳平舟上山养鸡第一天就偷着跑下来，买两箱方便面和一箱火腿肠。
他吝啬到一天只在中午喂一遍鸡，小黑狗也只吃一顿烫熟的料。
小鸡没多少虫子吃，四处全是青山，总围在房前吱吱叫。
他经常到山脚下看有没有行人走过，只要有，他急忙跟着人走好远，就为了唠两句嗑。
晚上圈鸡，他也不查数，死了和丢了都无所谓，饿不死就行，小鸡长得很慢。
柳平舟度日如年，经常回村里逛一圈，对人发牢骚，“我给元宝养鸡，老遭罪了。”
半个月后，柳元宝和李四赶牛车到黄毛山，宁先生开拖拉机装着鸡笼麻袋。
乔娜娜和柳艳云坐在车上，柳平舟迎上来。
柳元宝把小鸡运回村里，七元钱一个卖了五十多只，剩下100来只平分给宁先生、庄丽影和高强。
三个人没给柳元宝一分钱，反说帮他忙，上秋请他吃鸡肉。
柳元宝还有1000多块钱，和李四一起坐上了去沙窝村的大客车。
“李四哥，我捡石头发财了给你一半。”
“元宝老板，说好了，我陪你去，坐车吃饭，你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