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
“碰——”
“欸，年年你故意的吧，我刚要吃……”
“影姐，牌桌上可不讲交情！”
中间还夹杂着一个有些结巴的声音：“我、我胡了。”
“啊——小恒你这什么手气！橙子你还有筹码吗？”
陈霜橙的语气有些无奈：“不多了。”
套房的包厢内不断传出交谈声，秦肃坐在外厅的沙发上，没人注意到他正在打电话。
话筒那边的人脚步微顿：“就让我听这个？”
“你没听见橙子手里的码不多了么，不来解救下？”
“这个点？”
“你没看群里消息吧，”秦肃截了张图给他发过去，“周怡说明天要晚上才开始录制，白天可以尽情玩，他们还不是嗨疯了。”
“哪些人？”
秦肃给他报牌桌上四个人的名字，又补充道：“还有小丫，你能对上人吧？”
“嗯，李明雨怎么没来？”
“他啊，说是要看剧本，嗯？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沈时谦已经进了电梯，不知想到什么在门关上前，又伸手挡住走了出去：“他和我这边有过冲突？”
秦肃觉得奇怪：“你们一个唱歌的，一个演戏的，能有什么冲突？要说唯一的联系……你记不记得之前有部电视剧找你唱主题曲，你给拒了。”
“不记得，”沈时谦回道：“挂了，我晚点到。”
半小时后，秦肃猫着腰去开门，尽量没让包厢的人听到动静。
*
陈霜橙对于算牌这件事情是一点门道都没有，右手在牌之间游离，跟选妃似的。
徐影调侃道：“橙子，没有你喜欢的？”
陈霜橙分不出心思回她，撇着嘴沉思，她背对着门，没发现周边人突然安静下来。
忽然身后有人道：“右数第三张。”
陈霜橙听出是他的声音，没回头，半点没犹豫地就扔了“四萬”。
徐影嘶了一声：“沈哥，你这突然出手，是高手还是蒙的？把我原本的路数都给打乱了。”
小丫叫沈时谦过去坐，那人摆摆手拒绝了，懒懒地靠在门边，信口胡诌：“瞎蒙的。”
赵松年：“沈哥说是瞎蒙的，那就是，影姐，你放心出牌。”
“你是脑残粉吧！”徐影瞪他，“沈哥说话真真假假的，这么多天，还没点数呢？”
赵松年不服气地瞪回去。
陈霜橙先乐了，看着手里不错的牌，催促道：“影子，先打完这局，就知道是骡子是马了。”
“噗——”秦肃呛咳，“阿时，你什么什么成螺马了？”
陈霜橙眯眼微笑，灯光下的梨涡显出咬牙切齿的弧度：“不好意思啊沈哥，误伤。”
“继续，”沈时谦微扬下巴示意，等那三人出了牌，说：“五条。”
……
毫无意外，这局陈霜橙胡了，徐影不敢对沈时谦说什么，逮着赵松年怼了一通。
陈霜橙体验到了开张的滋味，便起身让出位置：“沈哥，你来。”
沈时谦没动，挑眉问：“玩尽兴了？”
“欸——橙子，才赢一局就跑啦？有军师还不抓紧多玩几局，”徐影托腮嗔道，“就让沈哥帮你，我们没意见。”
赵松年：“对对对，就随便玩玩——”
徐影眼眸一转：“大不了我们输了都算沈哥的。”
秦肃轻咳一声：“徐影，当着我的面欺负我们阿时啊？我可是要找你经纪人告状……”
“好。”沈时谦打断他，很自然地到陈霜橙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今晚都算我的。”
陈霜橙闻到一股清香，瞧了他一眼，果然是洗过澡了，那还来凑什么热闹。
徐影直直伸出大拇指：“沈哥阔气——”
“得，算我多嘴。”秦肃识趣地往外走，“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众人起哄：“谢谢沈哥——谢谢秦哥——”
沈时谦是老手中的老手，他能记住所有的牌从谁人的手里打出，也能看出谁需要什么牌，甚至能算出陈霜橙能在第几次出牌之后胡。
但是为了能让其余三人不那么意兴阑珊，就算已经算明白了，也会钓着多出几圈。
后面的结论，陈霜橙是几局之后发现的。
她中间还曾犹豫过，赢得太过轻松会不会太欺负人，后来发现这人本身就在收着打，赢两局输一局的，也就没再动脑子，安心体会筹码增加的快乐。
反正是沈时谦买单，众人也没有顾忌，兴致越来越高。
又几局下来，沈时谦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陈霜橙听出来，这人是有些困了。
虽是外行，她也知道牌局上不能赢了就跑，后面几回便没依着他出牌。
输了几次后，她打着哈欠道：“要不今天先这样？很晚了。”
几人这才惊觉，时针已经冲着“3”哒哒哒转动。
徐影撩了下头发，问：“那就散了？”
沈时谦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懒懒道：“嗯，秦肃。”
“怎么说？”
“报销，算我的。”
“行行行，大家各自点下筹码啊，”秦肃笑道，“对了，酒也到了，明天我问下周导的安排，看什么时候方便小酌一下。”
“好——”
到了门口，徐影不死心拽着陈霜橙问：“橙子，今晚要不要和我睡？”
说完还抛了个媚眼：“你看我这多舒服，小丫也留我这。”
陈霜橙笑道：“不用，我那也差不到哪去。”
“那行，各位——明天见——”
“明天见。”
小恒就住隔壁，垂下脑袋就跑了，陈霜橙和沈时谦在四楼下了电梯，其余三人继续往下。
走廊上铺着地毯，踩上去寂静无声，陈霜橙走在前面，脚下是另一人的影子，影子主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她走到房门前停住脚步，转过身道：“沈哥，你的房间走过了。”
“嗯。”沈时谦作势要回去。
陈霜橙眉骨上移，似乎有些意外，就见他轻笑了下，调转脚步，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下：“小没良心的，今天赢得不爽？”
“还行。”
“只是还行？”
陈霜橙的后背贴在门上，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哦——睡觉才行？”
“……”陈霜橙剜了他一眼，“没个正形。”
沈时谦见她眼中起了水雾，凑上去吻了下她的眼尾：“一起睡。”
“……不要。我又不是陪/睡的。”
沈时谦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闷声道：“我是。”
“……痒！你站直了说话。”
“不要。”沈时谦右手缠上她的手腕，指腹覆上她跳动的脉搏，一点点摩挲着，声音有些恹恹的，“说好给我上药的，说话不算话……”
陈霜橙感受着他那处伤口几不可查的粗粝感，她轻嗤：“你要再来晚一点，都愈合了。”
沈时谦手指微顿，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声，随即理直气壮：“嗯，就是想和你一起睡。”
“沈时谦。”
“嗯？”
“你好歹是个大明星，别老是睡不睡的挂嘴边。”
“明星就不睡觉？”
“行，是我龌龊。”陈霜橙推他，“大部分明星都回自己床上睡。”
“谁说的，你认识几个明星就这么笃定？”
“……”陈霜橙两只手都被他缠上，她从食指开始数，一直到小拇指，每动一个手指，都在他手背扣一下，“四个，其他三个都回去了，所以你是那个百分之二十五，少数。”
“样本数据太少，不具有说服力。”沈时谦贴在她后腰的手划进了她的口袋，“你确定要和我继续在这里？万一有人上来……”
陈霜橙眼眸微转，没拦着他。
“滴——”
他拿出房卡划过，拥着她进了房间。
靠在门后，陈霜橙低声道：“沈时谦。”
“嗯？”
“我没事了，可以自己睡。”
沈时谦抬起头，望向她，眼神清明：“是么？”
“是。”
沈时谦松开她，后退了一步，松垮垮站着，似乎是在确认她这话的真实性。
某个深夜，他被怀中的啜泣声惊醒，她就跟那只小猫一样，在打着颤，眼尾有泪水划过。
被他叫醒后，眼神是灭顶的无助与哀伤，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好半天聚焦到他脸上后，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睡吧，忘记今晚。”
“好。”
陈霜橙在微弱的光线中和他对视，这人很有分寸感，那晚、昨晚，都没有拆穿，只是陪伴，却更加让她觉得，不合适。
她被他的眼神灼得瑟缩了下，打破沉默道：“回你自己房间吧，沈、哥。”
“你可以一个人？”沈时谦歪了下头，似乎不明白，“可是，我说的是我不可以。”
陈霜橙扶额，脑中冒出四个字——胡搅蛮缠，她无力道：“沈时谦，我们的游戏已经结束了。”
“什么游戏？”沈时谦沉下脸，一步步逼近她，“我什么时候在和你玩游戏？你仔细想想当初怎么和我说的？”
思绪回到那个夜晚，喧闹的酒吧中，酒杯碰撞，舞池里的人肆意放纵，卡座里的两人腰间只隔着薄薄的布料，女人吐气如兰：“沈谦，上回的建议，我接受？”
“什么？”
“试一试，谈恋爱，做男女朋友。”
男人一手抚上她的后脑勺，眼神从她的眉心一直划到嘴唇：“确定？”
女人舔了下沾着酒精/液体的唇畔：“确定。”
“好……”
话语声淹没在炙热的吻中，陈霜橙再次被熟悉的气息笼罩，耳边是那人沉重的呼吸声。
她攥着他的衣摆，越来越紧，感受到了自己不可遏制的沉沦。
“碰——”
“欸，年年你故意的吧，我刚要吃……”
“影姐，牌桌上可不讲交情！”
中间还夹杂着一个有些结巴的声音：“我、我胡了。”
“啊——小恒你这什么手气！橙子你还有筹码吗？”
陈霜橙的语气有些无奈：“不多了。”
套房的包厢内不断传出交谈声，秦肃坐在外厅的沙发上，没人注意到他正在打电话。
话筒那边的人脚步微顿：“就让我听这个？”
“你没听见橙子手里的码不多了么，不来解救下？”
“这个点？”
“你没看群里消息吧，”秦肃截了张图给他发过去，“周怡说明天要晚上才开始录制，白天可以尽情玩，他们还不是嗨疯了。”
“哪些人？”
秦肃给他报牌桌上四个人的名字，又补充道：“还有小丫，你能对上人吧？”
“嗯，李明雨怎么没来？”
“他啊，说是要看剧本，嗯？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沈时谦已经进了电梯，不知想到什么在门关上前，又伸手挡住走了出去：“他和我这边有过冲突？”
秦肃觉得奇怪：“你们一个唱歌的，一个演戏的，能有什么冲突？要说唯一的联系……你记不记得之前有部电视剧找你唱主题曲，你给拒了。”
“不记得，”沈时谦回道：“挂了，我晚点到。”
半小时后，秦肃猫着腰去开门，尽量没让包厢的人听到动静。
*
陈霜橙对于算牌这件事情是一点门道都没有，右手在牌之间游离，跟选妃似的。
徐影调侃道：“橙子，没有你喜欢的？”
陈霜橙分不出心思回她，撇着嘴沉思，她背对着门，没发现周边人突然安静下来。
忽然身后有人道：“右数第三张。”
陈霜橙听出是他的声音，没回头，半点没犹豫地就扔了“四萬”。
徐影嘶了一声：“沈哥，你这突然出手，是高手还是蒙的？把我原本的路数都给打乱了。”
小丫叫沈时谦过去坐，那人摆摆手拒绝了，懒懒地靠在门边，信口胡诌：“瞎蒙的。”
赵松年：“沈哥说是瞎蒙的，那就是，影姐，你放心出牌。”
“你是脑残粉吧！”徐影瞪他，“沈哥说话真真假假的，这么多天，还没点数呢？”
赵松年不服气地瞪回去。
陈霜橙先乐了，看着手里不错的牌，催促道：“影子，先打完这局，就知道是骡子是马了。”
“噗——”秦肃呛咳，“阿时，你什么什么成螺马了？”
陈霜橙眯眼微笑，灯光下的梨涡显出咬牙切齿的弧度：“不好意思啊沈哥，误伤。”
“继续，”沈时谦微扬下巴示意，等那三人出了牌，说：“五条。”
……
毫无意外，这局陈霜橙胡了，徐影不敢对沈时谦说什么，逮着赵松年怼了一通。
陈霜橙体验到了开张的滋味，便起身让出位置：“沈哥，你来。”
沈时谦没动，挑眉问：“玩尽兴了？”
“欸——橙子，才赢一局就跑啦？有军师还不抓紧多玩几局，”徐影托腮嗔道，“就让沈哥帮你，我们没意见。”
赵松年：“对对对，就随便玩玩——”
徐影眼眸一转：“大不了我们输了都算沈哥的。”
秦肃轻咳一声：“徐影，当着我的面欺负我们阿时啊？我可是要找你经纪人告状……”
“好。”沈时谦打断他，很自然地到陈霜橙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今晚都算我的。”
陈霜橙闻到一股清香，瞧了他一眼，果然是洗过澡了，那还来凑什么热闹。
徐影直直伸出大拇指：“沈哥阔气——”
“得，算我多嘴。”秦肃识趣地往外走，“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众人起哄：“谢谢沈哥——谢谢秦哥——”
沈时谦是老手中的老手，他能记住所有的牌从谁人的手里打出，也能看出谁需要什么牌，甚至能算出陈霜橙能在第几次出牌之后胡。
但是为了能让其余三人不那么意兴阑珊，就算已经算明白了，也会钓着多出几圈。
后面的结论，陈霜橙是几局之后发现的。
她中间还曾犹豫过，赢得太过轻松会不会太欺负人，后来发现这人本身就在收着打，赢两局输一局的，也就没再动脑子，安心体会筹码增加的快乐。
反正是沈时谦买单，众人也没有顾忌，兴致越来越高。
又几局下来，沈时谦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陈霜橙听出来，这人是有些困了。
虽是外行，她也知道牌局上不能赢了就跑，后面几回便没依着他出牌。
输了几次后，她打着哈欠道：“要不今天先这样？很晚了。”
几人这才惊觉，时针已经冲着“3”哒哒哒转动。
徐影撩了下头发，问：“那就散了？”
沈时谦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懒懒道：“嗯，秦肃。”
“怎么说？”
“报销，算我的。”
“行行行，大家各自点下筹码啊，”秦肃笑道，“对了，酒也到了，明天我问下周导的安排，看什么时候方便小酌一下。”
“好——”
到了门口，徐影不死心拽着陈霜橙问：“橙子，今晚要不要和我睡？”
说完还抛了个媚眼：“你看我这多舒服，小丫也留我这。”
陈霜橙笑道：“不用，我那也差不到哪去。”
“那行，各位——明天见——”
“明天见。”
小恒就住隔壁，垂下脑袋就跑了，陈霜橙和沈时谦在四楼下了电梯，其余三人继续往下。
走廊上铺着地毯，踩上去寂静无声，陈霜橙走在前面，脚下是另一人的影子，影子主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她走到房门前停住脚步，转过身道：“沈哥，你的房间走过了。”
“嗯。”沈时谦作势要回去。
陈霜橙眉骨上移，似乎有些意外，就见他轻笑了下，调转脚步，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下：“小没良心的，今天赢得不爽？”
“还行。”
“只是还行？”
陈霜橙的后背贴在门上，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哦——睡觉才行？”
“……”陈霜橙剜了他一眼，“没个正形。”
沈时谦见她眼中起了水雾，凑上去吻了下她的眼尾：“一起睡。”
“……不要。我又不是陪/睡的。”
沈时谦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闷声道：“我是。”
“……痒！你站直了说话。”
“不要。”沈时谦右手缠上她的手腕，指腹覆上她跳动的脉搏，一点点摩挲着，声音有些恹恹的，“说好给我上药的，说话不算话……”
陈霜橙感受着他那处伤口几不可查的粗粝感，她轻嗤：“你要再来晚一点，都愈合了。”
沈时谦手指微顿，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声，随即理直气壮：“嗯，就是想和你一起睡。”
“沈时谦。”
“嗯？”
“你好歹是个大明星，别老是睡不睡的挂嘴边。”
“明星就不睡觉？”
“行，是我龌龊。”陈霜橙推他，“大部分明星都回自己床上睡。”
“谁说的，你认识几个明星就这么笃定？”
“……”陈霜橙两只手都被他缠上，她从食指开始数，一直到小拇指，每动一个手指，都在他手背扣一下，“四个，其他三个都回去了，所以你是那个百分之二十五，少数。”
“样本数据太少，不具有说服力。”沈时谦贴在她后腰的手划进了她的口袋，“你确定要和我继续在这里？万一有人上来……”
陈霜橙眼眸微转，没拦着他。
“滴——”
他拿出房卡划过，拥着她进了房间。
靠在门后，陈霜橙低声道：“沈时谦。”
“嗯？”
“我没事了，可以自己睡。”
沈时谦抬起头，望向她，眼神清明：“是么？”
“是。”
沈时谦松开她，后退了一步，松垮垮站着，似乎是在确认她这话的真实性。
某个深夜，他被怀中的啜泣声惊醒，她就跟那只小猫一样，在打着颤，眼尾有泪水划过。
被他叫醒后，眼神是灭顶的无助与哀伤，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好半天聚焦到他脸上后，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睡吧，忘记今晚。”
“好。”
陈霜橙在微弱的光线中和他对视，这人很有分寸感，那晚、昨晚，都没有拆穿，只是陪伴，却更加让她觉得，不合适。
她被他的眼神灼得瑟缩了下，打破沉默道：“回你自己房间吧，沈、哥。”
“你可以一个人？”沈时谦歪了下头，似乎不明白，“可是，我说的是我不可以。”
陈霜橙扶额，脑中冒出四个字——胡搅蛮缠，她无力道：“沈时谦，我们的游戏已经结束了。”
“什么游戏？”沈时谦沉下脸，一步步逼近她，“我什么时候在和你玩游戏？你仔细想想当初怎么和我说的？”
思绪回到那个夜晚，喧闹的酒吧中，酒杯碰撞，舞池里的人肆意放纵，卡座里的两人腰间只隔着薄薄的布料，女人吐气如兰：“沈谦，上回的建议，我接受？”
“什么？”
“试一试，谈恋爱，做男女朋友。”
男人一手抚上她的后脑勺，眼神从她的眉心一直划到嘴唇：“确定？”
女人舔了下沾着酒精/液体的唇畔：“确定。”
“好……”
话语声淹没在炙热的吻中，陈霜橙再次被熟悉的气息笼罩，耳边是那人沉重的呼吸声。
她攥着他的衣摆，越来越紧，感受到了自己不可遏制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