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宿主意识回归身体，自然会受到身体本来状态的影响。】
【经系统扫描检测，宿主的身体在胎中就受过严重内伤，以致先天不足，且有一股阴寒真气盘踞体内，定期发作侵袭生机，宿主前天夜里正好赶上内伤发作，所以陷入昏迷。】
【另外，本系统只用于武道修行辅助，并不具备监控外界情况的功能，不知道宿主的内伤从何而来，请宿主不必再问。】
约莫是修复了BUG的缘故，系统的回复比以往每一次都灵活，痛快地给出了解释三连。就是这个回复的结果让人……
先是魂不附体被困了那么许久，也就是意识体没法自杀，不然……好不容易开始恢复了，一上来撞上那么刺激的一个大场面……现在又告诉她，这身体还破破烂烂有内伤？
江挽月无声冷笑，深深地呼吸，缓缓地吐气。
她没有像之前一样怒骂这没用的垃圾东西。
自然，这不是因为她开始习惯了它的坑。主要是，这玩意儿始终咬死了说它不具备监控外界功能……
既然如此，她继续在无可更改的既定事实上怪罪于它破防大骂，非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显得自己是在迁怒，未免太掉价了。
再者说，这狗东西也不是第一天这么废物了，可哪怕出了不少岔子，好歹给了她另外一条命。
人嘛，总是……得陇望蜀，永不满足。
受困无望的年月里，她被折磨得恨不能自我了断，可真的再次亲眼看见缤纷的颜色，亲耳听到各种声音，亲口呼吸着新世界的空气，就……
算了算了，残血的命也是命，不到万不得已，能活着谁想找死啊！
总不能真去赌系统曾许诺过的“再穿一次”吧？就这坑货，再来一次十有九还不如这一回呢！
定下了心神，江挽月才留意到系统提到的一个细节。
前天晚上，已经过去快两天了吗？是那小哥带她跑出来的？
她感受着身下铺着厚厚的被褥，看看身上的被子，旁边还放着几个包袱，显然，带她赶路的人准备的很充分，她目前的处境也比较安全。
那么，这就不是她最需要在意的重点，她现在最急于解决的问题是——
【我的内伤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要怎么治？】
【本世界没有根治宿主内伤的办法，宿主可以修习高深武功，以内力修为补充生机，修为越深，寿命越长，若宿主有朝一日能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可以去更高级的世界寻找治疗方案。】
江挽月沉默几秒，又问：
【如果不能破碎虚空，我能活多久？】
【三十岁之前不能破碎虚空，宿主必死。】
我去，简直了……江挽月差点给气笑了。
【你故意的吧？】
一个是武道修行辅助系统，一个是不破碎虚空就要早死的病秧子，这听起来就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啊！
【系统绑定宿主后进行穿越，修复BUG前与宿主共同被困于识海，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
【此种情况纯属巧合，请宿主不要恶意揣测系统。】
系统僵硬的机械声竟然表达出了委屈的语气。
然而，江挽月对这说辞也就随便一听，信不信的……还是那句话，在无可更改的既定事实上多做纠缠，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修习高深武功，以内力修为补充生机……这不是治病疗伤，是强行延寿吧？一边放水一边进水，这种题目小学生都嫌蠢，居然还成现实了！】
她忍不住吐槽，内心深处其实还算平静。怎么说都是捡来的命，有得寿可延就不错了。
不过……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清楚，那作为武道修行辅助系统，高深的武功，这总该是你的职责范围吧？】
【宿主绑定系统，有基础礼包赠送，内含最适合宿主体质的内功心法一部。另外，因为系统BUG对宿主造成伤害，补偿宿主剑法秘籍一部，请宿主一并接收。】
江挽月闭上眼，脑海中出现一个类游戏人物属性面板一样的光屏，但画面简陋许多。
光屏中间是人物，人物头顶有一栏标着“声名”，声名值目前为546，人物脚下踩着一个抽奖卡池，可抽奖次数是0。人物左边标着“技能”，右边标着“道具”。
【声名为宿主在此世界的名气衡量标准，计算方式复杂不作详细解释，由系统标定为准。】
【声名值可用于抽奖，后天阶段宿主声名值每过1000可抽奖一次，先天阶段宿主声名值每过10000可抽奖一次，宗师阶段宿主声名值每过100000可抽奖一次，抽奖次数可累积。】
【系统于每月十五日为宿主提供抽奖次数一次，当天即抽，过期作废。】
【抽奖奖池包括功法、秘籍、秘术、兵器、丹药及其他六个大类，不存在轮空选项。】
【宿主亦可搜集本世界的各种功法、秘籍、秘术、神兵利器以及其他有价值的物品与系统兑换抽奖次数，具体兑换规则由系统最终解释。】
【宿主所得功法、秘籍、秘术归于技能，兵器、丹药、其他物品归于道具，可分别查看。】
听着系统的解说，江挽月没理会现在没什么用的“声名”与“抽奖”，先点开了“技能”。
功法那一栏里，通体紫色镶金边的书籍图案闪闪发光，封页上写着《造化烘炉功》五个字。
这就是基础礼包配置的最适合她体质的内功心法？这外形，这名字，还以为是仙侠世界甚至得是洪荒世界来的，作为武侠世界的产物，也太骚包夸张了点！
江挽月嘴角抽了抽，又点开“秘籍”一栏。映入眼帘的同样是书籍的图案，不同的是，这次的图案不是一个，而是一眼看过去数不清楚的老长一排。
这一排图案，除了第一个，其他下面还各自带有两条进度条。
这是？
江挽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些多出来还带进度条的，一定是她在系统训练场学过练过的那些武功。
【我还以为，你会把这些都回收成卡牌呢。】
【开放训练场为系统自主决定，与宿主本人意愿无关，宿主于训练场所领悟的技能不会被抹除，仍可用于现实。】
江挽月注意到，这些学过的武功秘籍，上面的进度条有长有短各不相同，下面的全都停在“0”处，再联系系统话中所采用的“领悟”二字，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上面的进度条代指的是她的意识体对某种武学的掌握情况，下面的进度条代指的是她现实中对这种武学的掌握情况。
现在这情况简单来说就是，她脑子会了但身体还不会。当然，脑子先会了对现实肯定是大有益处的。
想过这一节，江挽月又问：
【这些图案有不同的颜色，是代表秘籍的等级不同？】
【是的，无论技能还是道具，都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金这八个等级。】
【那你给的功法和秘籍，等级差距有点大啊。】
江挽月回想一下先前《造化烘炉功》那耀眼的镶金边儿的紫，再看“秘籍”一栏，看着花里胡哨但最高也就是绿，还只有两部，其中一部还是系统才给的，有点不太满意。
【系统已知秘籍的最高等级为青色，青色之上必须要宿主自创才行。】
这么着，绿色等级确实不低了。
这么琢磨着，随手点开秘术，本来还以为这项什么都没有的，居然不是。
大概扫了一眼，是她上辈子学过，这辈子还可能用得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技能。
譬如说，战地急救的技能，就被拆分为止血包扎接骨什么的，化妆、变装这类的又被合并为易容术……像射击啊驾驶啊这种武侠世界用不上的，就没有。
这么看，系统的分类挺明确的，功法就是指修炼内功的心法，秘籍就是拳法掌法轻功刀枪剑戟等等的武学技能，秘术就是武学技能以外但比较实用的其他技能。
江挽月关掉“技能”，打开“道具”。“兵器”和“丹药”不用说，都是空的，“其他”一栏，有三张卡牌，每张上面标有“一刻钟”的使用时限。
毫无疑问，这三张“卡牌”就是她在训练场苦修的成果了。
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在训练场只练了各种武学，没练过内力，这卡牌……】
【意识体无法修炼内功心法，训练场默认内力标准为外界二流武者水准。】
【二流？听起来不是很厉害。】
【此世界大部分武者为不入流，三流武者初窥武道门径，二流武者可成名一时，被称为高手。】
【成名高手这种说法可比二流武者这种好听多了。】
江挽月如此感叹。
她盘算盘算握在手里的东西，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
紫色带金的内功心法，没有抹除的一排武学技能，相当于成名高手四十五分钟也就是小半个时辰的战力……
狗系统大方的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这让江挽月忍不住怀疑，她以前认为的系统在坑她的想法，难道真是想得太多？
不对劲，一定有问题！
她忽地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没有搞清楚：
【破碎虚空究竟是个什么境界？】
【此世界武道分为后天、先天、宗师三大境界，后天依次为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先天分为返虚、化境，宗师境分为宗师、大宗师，直至感悟天道破碎虚空。】
一二三四五六，哪怕从二流开始算起，到破碎虚空还得七个阶段！况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越往上肯定越艰难，难度别说翻倍，指数级增长都大有可能！
……
此时此刻，江挽月只有这六个点想说。
【在系统的辅助下，破碎虚空并非遥不可及，请宿主充分发挥进取精神，不要懈怠。】
【呵呵！】
以冷笑代替嘲讽，江挽月与系统切断联系。她睁开眼睛，正准备挣扎着起身，就感觉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车厢帘子一掀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英俊正直的青年微笑着看她，柔声道：“你可算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
【经系统扫描检测，宿主的身体在胎中就受过严重内伤，以致先天不足，且有一股阴寒真气盘踞体内，定期发作侵袭生机，宿主前天夜里正好赶上内伤发作，所以陷入昏迷。】
【另外，本系统只用于武道修行辅助，并不具备监控外界情况的功能，不知道宿主的内伤从何而来，请宿主不必再问。】
约莫是修复了BUG的缘故，系统的回复比以往每一次都灵活，痛快地给出了解释三连。就是这个回复的结果让人……
先是魂不附体被困了那么许久，也就是意识体没法自杀，不然……好不容易开始恢复了，一上来撞上那么刺激的一个大场面……现在又告诉她，这身体还破破烂烂有内伤？
江挽月无声冷笑，深深地呼吸，缓缓地吐气。
她没有像之前一样怒骂这没用的垃圾东西。
自然，这不是因为她开始习惯了它的坑。主要是，这玩意儿始终咬死了说它不具备监控外界功能……
既然如此，她继续在无可更改的既定事实上怪罪于它破防大骂，非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显得自己是在迁怒，未免太掉价了。
再者说，这狗东西也不是第一天这么废物了，可哪怕出了不少岔子，好歹给了她另外一条命。
人嘛，总是……得陇望蜀，永不满足。
受困无望的年月里，她被折磨得恨不能自我了断，可真的再次亲眼看见缤纷的颜色，亲耳听到各种声音，亲口呼吸着新世界的空气，就……
算了算了，残血的命也是命，不到万不得已，能活着谁想找死啊！
总不能真去赌系统曾许诺过的“再穿一次”吧？就这坑货，再来一次十有九还不如这一回呢！
定下了心神，江挽月才留意到系统提到的一个细节。
前天晚上，已经过去快两天了吗？是那小哥带她跑出来的？
她感受着身下铺着厚厚的被褥，看看身上的被子，旁边还放着几个包袱，显然，带她赶路的人准备的很充分，她目前的处境也比较安全。
那么，这就不是她最需要在意的重点，她现在最急于解决的问题是——
【我的内伤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要怎么治？】
【本世界没有根治宿主内伤的办法，宿主可以修习高深武功，以内力修为补充生机，修为越深，寿命越长，若宿主有朝一日能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可以去更高级的世界寻找治疗方案。】
江挽月沉默几秒，又问：
【如果不能破碎虚空，我能活多久？】
【三十岁之前不能破碎虚空，宿主必死。】
我去，简直了……江挽月差点给气笑了。
【你故意的吧？】
一个是武道修行辅助系统，一个是不破碎虚空就要早死的病秧子，这听起来就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啊！
【系统绑定宿主后进行穿越，修复BUG前与宿主共同被困于识海，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
【此种情况纯属巧合，请宿主不要恶意揣测系统。】
系统僵硬的机械声竟然表达出了委屈的语气。
然而，江挽月对这说辞也就随便一听，信不信的……还是那句话，在无可更改的既定事实上多做纠缠，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修习高深武功，以内力修为补充生机……这不是治病疗伤，是强行延寿吧？一边放水一边进水，这种题目小学生都嫌蠢，居然还成现实了！】
她忍不住吐槽，内心深处其实还算平静。怎么说都是捡来的命，有得寿可延就不错了。
不过……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清楚，那作为武道修行辅助系统，高深的武功，这总该是你的职责范围吧？】
【宿主绑定系统，有基础礼包赠送，内含最适合宿主体质的内功心法一部。另外，因为系统BUG对宿主造成伤害，补偿宿主剑法秘籍一部，请宿主一并接收。】
江挽月闭上眼，脑海中出现一个类游戏人物属性面板一样的光屏，但画面简陋许多。
光屏中间是人物，人物头顶有一栏标着“声名”，声名值目前为546，人物脚下踩着一个抽奖卡池，可抽奖次数是0。人物左边标着“技能”，右边标着“道具”。
【声名为宿主在此世界的名气衡量标准，计算方式复杂不作详细解释，由系统标定为准。】
【声名值可用于抽奖，后天阶段宿主声名值每过1000可抽奖一次，先天阶段宿主声名值每过10000可抽奖一次，宗师阶段宿主声名值每过100000可抽奖一次，抽奖次数可累积。】
【系统于每月十五日为宿主提供抽奖次数一次，当天即抽，过期作废。】
【抽奖奖池包括功法、秘籍、秘术、兵器、丹药及其他六个大类，不存在轮空选项。】
【宿主亦可搜集本世界的各种功法、秘籍、秘术、神兵利器以及其他有价值的物品与系统兑换抽奖次数，具体兑换规则由系统最终解释。】
【宿主所得功法、秘籍、秘术归于技能，兵器、丹药、其他物品归于道具，可分别查看。】
听着系统的解说，江挽月没理会现在没什么用的“声名”与“抽奖”，先点开了“技能”。
功法那一栏里，通体紫色镶金边的书籍图案闪闪发光，封页上写着《造化烘炉功》五个字。
这就是基础礼包配置的最适合她体质的内功心法？这外形，这名字，还以为是仙侠世界甚至得是洪荒世界来的，作为武侠世界的产物，也太骚包夸张了点！
江挽月嘴角抽了抽，又点开“秘籍”一栏。映入眼帘的同样是书籍的图案，不同的是，这次的图案不是一个，而是一眼看过去数不清楚的老长一排。
这一排图案，除了第一个，其他下面还各自带有两条进度条。
这是？
江挽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些多出来还带进度条的，一定是她在系统训练场学过练过的那些武功。
【我还以为，你会把这些都回收成卡牌呢。】
【开放训练场为系统自主决定，与宿主本人意愿无关，宿主于训练场所领悟的技能不会被抹除，仍可用于现实。】
江挽月注意到，这些学过的武功秘籍，上面的进度条有长有短各不相同，下面的全都停在“0”处，再联系系统话中所采用的“领悟”二字，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上面的进度条代指的是她的意识体对某种武学的掌握情况，下面的进度条代指的是她现实中对这种武学的掌握情况。
现在这情况简单来说就是，她脑子会了但身体还不会。当然，脑子先会了对现实肯定是大有益处的。
想过这一节，江挽月又问：
【这些图案有不同的颜色，是代表秘籍的等级不同？】
【是的，无论技能还是道具，都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金这八个等级。】
【那你给的功法和秘籍，等级差距有点大啊。】
江挽月回想一下先前《造化烘炉功》那耀眼的镶金边儿的紫，再看“秘籍”一栏，看着花里胡哨但最高也就是绿，还只有两部，其中一部还是系统才给的，有点不太满意。
【系统已知秘籍的最高等级为青色，青色之上必须要宿主自创才行。】
这么着，绿色等级确实不低了。
这么琢磨着，随手点开秘术，本来还以为这项什么都没有的，居然不是。
大概扫了一眼，是她上辈子学过，这辈子还可能用得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技能。
譬如说，战地急救的技能，就被拆分为止血包扎接骨什么的，化妆、变装这类的又被合并为易容术……像射击啊驾驶啊这种武侠世界用不上的，就没有。
这么看，系统的分类挺明确的，功法就是指修炼内功的心法，秘籍就是拳法掌法轻功刀枪剑戟等等的武学技能，秘术就是武学技能以外但比较实用的其他技能。
江挽月关掉“技能”，打开“道具”。“兵器”和“丹药”不用说，都是空的，“其他”一栏，有三张卡牌，每张上面标有“一刻钟”的使用时限。
毫无疑问，这三张“卡牌”就是她在训练场苦修的成果了。
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在训练场只练了各种武学，没练过内力，这卡牌……】
【意识体无法修炼内功心法，训练场默认内力标准为外界二流武者水准。】
【二流？听起来不是很厉害。】
【此世界大部分武者为不入流，三流武者初窥武道门径，二流武者可成名一时，被称为高手。】
【成名高手这种说法可比二流武者这种好听多了。】
江挽月如此感叹。
她盘算盘算握在手里的东西，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
紫色带金的内功心法，没有抹除的一排武学技能，相当于成名高手四十五分钟也就是小半个时辰的战力……
狗系统大方的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这让江挽月忍不住怀疑，她以前认为的系统在坑她的想法，难道真是想得太多？
不对劲，一定有问题！
她忽地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没有搞清楚：
【破碎虚空究竟是个什么境界？】
【此世界武道分为后天、先天、宗师三大境界，后天依次为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先天分为返虚、化境，宗师境分为宗师、大宗师，直至感悟天道破碎虚空。】
一二三四五六，哪怕从二流开始算起，到破碎虚空还得七个阶段！况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越往上肯定越艰难，难度别说翻倍，指数级增长都大有可能！
……
此时此刻，江挽月只有这六个点想说。
【在系统的辅助下，破碎虚空并非遥不可及，请宿主充分发挥进取精神，不要懈怠。】
【呵呵！】
以冷笑代替嘲讽，江挽月与系统切断联系。她睁开眼睛，正准备挣扎着起身，就感觉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车厢帘子一掀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英俊正直的青年微笑着看她，柔声道：“你可算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