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来不是求婚啊……
吓、吓她一跳。
温璃睁开眼睛，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舒完，她就愣住了——
段渊要……追、追她？？
什么情况？
段渊喜欢她吗？
不是，就几天没见，他怎么就喜欢她了呢？
温璃视线落在段渊认真、不似开玩笑的脸上，停留了好几秒，才看向他手里的小盒子。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枚戒指，素圈，铂金，细窄的戒面上有一点微小的波纹设计。
“……”
谁家好人追人让给个机会，单膝下跪，还送戒指啊……
温璃无语得眼前一黑。
甚至，想给段渊脑袋上来一巴掌。
不——
两、巴、掌。
上下唇瓣贴了又开，开了又合，反复几次后，温璃结巴着，说了一句，“也……也不用这么隆重吧。”
段渊摸摸后脖颈，眼神羞涩，“我想正式一点。”
温璃正想说什么，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她赶紧把段渊从地上拉起来，“等会儿再说，先吃饭。”
桌上的菜基本全是温璃喜欢吃的，点菜的时候，段渊点了几道，她点了几道。
显然，她点了她喜欢吃的。
段渊也点了她喜欢吃的。
窗外，霓虹斑斓，车水马龙，包间内，安静如水，只有筷子与瓷盘相碰的微弱声响。
“温璃。”
十几分钟后，段渊放下筷子，声音很轻地开了口。
温璃掀起眼皮，眼神直白地注视着对面的段渊，她问，“段渊，你喜欢我吗？”
段渊“嗯”了一声，说：“喜欢。”
“是什么样的喜欢？”温璃问。
是什么样的喜欢？
和温璃没有见面的这几天，段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喜欢温璃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世间人对人的喜欢可以分为好多种，有因为漂亮皮囊而心生的愉悦之意的喜欢；也有因为美好性格而生出的欣赏之意的喜欢；还有，因为这个人本身而产生的独占欲的喜欢……
那他对温璃的喜欢是哪一种呢？
为此，他还专门去找了陈茜曦。
对于他暗恋她多年这件事情，陈茜曦表现得很惊讶，她说，小渊，你打开手机，看一下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
段渊很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进他和陈茜曦的聊天界面——
多次换手机的缘故，他和陈茜曦的聊天内容并不多，只有寥寥的几条节日祝福。
段渊抬头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陈茜曦直言道，“小渊，我不认为你喜欢我，至少，从我的角度看是这样的。你呢，也不是什么沉默内敛的性子，更没有穷到连一张机票都买不起。”
话点到即止，陈茜曦不再多说。
她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弯出一抹温柔的笑，“小渊，喜欢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你会想见他，即使奔波万里，最后什么也不做，你依然会想见到他。”
.
从陈茜曦家里出来，段渊又去找了任天寒。
他站在任天寒家门口，开门见山，直接问他，“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喜欢温璃的？”
任天寒打了个哈欠，他睡眼惺忪地瞅着段渊，“之前没看出来，现在看出来了。”
段渊：“？？”
“没有人会无聊到问一个人，‘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喜欢她的？’除非——”任天寒说，“你真的喜欢她。”
“可是……你不觉得很快吗？”段渊走进任天寒家，在沙发上坐下，“我和她才认识三个月。之前，我还一直喜欢茜曦姐来着。”
任天寒拿了瓶冰水递给段渊，“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你真的喜欢茜曦姐吗？”
和陈茜曦聊完，段渊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之前是否喜欢她了。
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任天寒说，“那就是不喜欢，你喜欢一个人，你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
段渊提醒他，“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
“哎，不重要，”任天寒揽着段渊的肩膀，眼神坚定，又带着点忽悠的感觉，“重要的是，当我问你，‘你喜欢的人是谁’的时候，你心里首先想到的是谁。”
段渊垂眸，思考着任天寒的话。
“你好好想想我的话，我去拿瓶可乐喝。”任天寒站起身，往冰箱那边走了两步，突然，他转过身，大声问，“段渊，你喜欢的人是谁？”
段渊茫然抬头。
——温璃。
是温璃，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她的脸。
想明白的段渊迅速起身，从任天寒家离开，去商场买了戒指。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戒指，又不是求婚……
但，总觉得买了戒指，送给温璃，内心会更加平静一点。
在等温璃下班的时间，段渊点开了他和温璃的聊天界面，最新的消息，是在几天前。
他给温璃发了一张，一只玳瑁流浪猫和一只橘白流浪猫打架炸毛的照片，说：这只小橘猫和你真像。
温璃回他：求主人快把我带回家吧，不想流浪了。
也就是那天下午，段渊喜提了人生第一次的狂犬疫苗……过几天，还要去打第二针。
不过，好在那两只流浪猫被他送去流浪动物救助中心后，就陆续被好心人领养了。
.
“是想见到你、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喜欢。”
段渊顿了一两秒，小心翼翼地开口，“温璃，你要不要试着，让我追你一段时间？”
温璃看着段渊，“你打算追我多久？”
“不知道，”段渊说，“我想追你到，你愿意和我谈恋爱的那天。”
“如果我一直不愿意呢？”
“那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温璃摇头，如实回答。
段渊说：“那我就追你到你讨厌我、喜欢上其他人的那天。”
温璃心绪微动，她问：“不会感觉……不值得吗？”
“为什么会？”段渊不是很理解，他说，“没有结果的事情未必就没有意义。温璃，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在追你的这个过程中，我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所以，你不要有压力，也不要觉得愧疚、对不起我之类的。”段渊注视着温璃，一字一句地说，“你值得被喜欢，我也需要为了我的喜欢付出。而且……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使你谈恋爱了，我还可以等你分手；你结婚了，我也可以等你离婚。”
“只要我还喜欢你，我所做的一切就值得。”
段渊的喜欢伴随着他的话，像暑期的暴雨一样来得太过猛烈、突然，如果这些话，换个人说，温璃估计就会觉得对方是在花言巧语、信口雌黄。
但是段渊不会。
她知道，他是在很认真地跟她讲自己内心的想法。
况且，用漂亮的话夸大自己的心意、骗取她人真心的事情，他也不屑于做。
温璃睫毛微颤，轻轻搓了搓手指，她有点承受不住段渊炽热真诚的眼神，便移动视线，看向别处。
等平复好内心的悸动，转回来时，视线却不小心落在了段渊红润的薄唇上。
温璃怔了片刻，心脏被暴雨浇了个湿透。
她说：“段渊，我想亲你。”
段渊面露喜色，兴奋地问，“你这是，愿意和我谈恋爱了？”
“不是。”温璃一碗冷水泼了过去，“只是想亲你。”
失落和讶异在段渊眼睛里闪了闪，很快，他调整好情绪说，“你别闹。我还在准备追你呢，不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温璃单手托着下巴，勾勾唇角，“你追你的，我亲我的，各不耽误嘛。”
“不行，不行。”段渊拒绝道。
“为什么不行？”温璃说，“又不是没亲过。”
“今时不同往日。”段渊信誓旦旦地说，“在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前，我是不会随便亲你的。当然，你也不要随便亲我，尊重一下我。”
温璃：“……”
.
温璃不死心，难以偃旗息鼓。
她惯来喜欢和段渊较劲，他不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做什么，虽然很幼稚，但她感觉很有趣。
吃完饭，段渊送温璃回家，车开进小区，停在她家单元楼楼下。
温璃解开安全带，语气自然随意地问段渊，“要上去吗？”
段渊连忙摇头：“不了，等以后吧。”
温璃淡笑，她抬抬手指，对段渊说，“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句话。”
“什么话啊，神神秘秘的，非要和我贴耳朵才能说？”段渊笑着转脸，将头凑了过去。
温璃在段渊凑过来的时候，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红唇还未依想象飞速落在薄唇上，段渊就立马向后撤开了。
他的反应很大，后背直接“砰”地一声撞在了车门上，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你……你干嘛呀？”
“不干嘛，逗你好玩。”
温璃皮笑肉不笑地瞪了段渊一眼，然后，开车门走了。
既生气又无语地往单元门走了两三米，温璃停住脚步，在原地站了一两秒后，她转身又走回来，食指敲敲车玻璃。
车窗降下，段渊问：“怎么了？忘拿……”
温璃直接上手掐住段渊的下巴，探身，用力吻了过去。
一吻结束，温璃手按在段渊唇上，帮他擦去上面的水渍，“你追你的，我亲我的，再磨磨唧唧的事多，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话说完，没等段渊反应，温璃就干脆利落地走了。
段渊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用手臂盖住眼睛，低声“啊”了一声。
想笑，还有点爽。
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立马就有了反应。
放下手臂，段渊偏头，看着路灯下的那个背影，喊道：“温璃——”
“说。”温璃没有转身。
段渊说：“明天我送你上班啊。”
温璃背对着段渊，抬起手臂，在空中挥了两下，“你明天先起来再说。”
吓、吓她一跳。
温璃睁开眼睛，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舒完，她就愣住了——
段渊要……追、追她？？
什么情况？
段渊喜欢她吗？
不是，就几天没见，他怎么就喜欢她了呢？
温璃视线落在段渊认真、不似开玩笑的脸上，停留了好几秒，才看向他手里的小盒子。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枚戒指，素圈，铂金，细窄的戒面上有一点微小的波纹设计。
“……”
谁家好人追人让给个机会，单膝下跪，还送戒指啊……
温璃无语得眼前一黑。
甚至，想给段渊脑袋上来一巴掌。
不——
两、巴、掌。
上下唇瓣贴了又开，开了又合，反复几次后，温璃结巴着，说了一句，“也……也不用这么隆重吧。”
段渊摸摸后脖颈，眼神羞涩，“我想正式一点。”
温璃正想说什么，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她赶紧把段渊从地上拉起来，“等会儿再说，先吃饭。”
桌上的菜基本全是温璃喜欢吃的，点菜的时候，段渊点了几道，她点了几道。
显然，她点了她喜欢吃的。
段渊也点了她喜欢吃的。
窗外，霓虹斑斓，车水马龙，包间内，安静如水，只有筷子与瓷盘相碰的微弱声响。
“温璃。”
十几分钟后，段渊放下筷子，声音很轻地开了口。
温璃掀起眼皮，眼神直白地注视着对面的段渊，她问，“段渊，你喜欢我吗？”
段渊“嗯”了一声，说：“喜欢。”
“是什么样的喜欢？”温璃问。
是什么样的喜欢？
和温璃没有见面的这几天，段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喜欢温璃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世间人对人的喜欢可以分为好多种，有因为漂亮皮囊而心生的愉悦之意的喜欢；也有因为美好性格而生出的欣赏之意的喜欢；还有，因为这个人本身而产生的独占欲的喜欢……
那他对温璃的喜欢是哪一种呢？
为此，他还专门去找了陈茜曦。
对于他暗恋她多年这件事情，陈茜曦表现得很惊讶，她说，小渊，你打开手机，看一下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
段渊很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进他和陈茜曦的聊天界面——
多次换手机的缘故，他和陈茜曦的聊天内容并不多，只有寥寥的几条节日祝福。
段渊抬头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陈茜曦直言道，“小渊，我不认为你喜欢我，至少，从我的角度看是这样的。你呢，也不是什么沉默内敛的性子，更没有穷到连一张机票都买不起。”
话点到即止，陈茜曦不再多说。
她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弯出一抹温柔的笑，“小渊，喜欢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你会想见他，即使奔波万里，最后什么也不做，你依然会想见到他。”
.
从陈茜曦家里出来，段渊又去找了任天寒。
他站在任天寒家门口，开门见山，直接问他，“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喜欢温璃的？”
任天寒打了个哈欠，他睡眼惺忪地瞅着段渊，“之前没看出来，现在看出来了。”
段渊：“？？”
“没有人会无聊到问一个人，‘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喜欢她的？’除非——”任天寒说，“你真的喜欢她。”
“可是……你不觉得很快吗？”段渊走进任天寒家，在沙发上坐下，“我和她才认识三个月。之前，我还一直喜欢茜曦姐来着。”
任天寒拿了瓶冰水递给段渊，“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你真的喜欢茜曦姐吗？”
和陈茜曦聊完，段渊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之前是否喜欢她了。
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任天寒说，“那就是不喜欢，你喜欢一个人，你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
段渊提醒他，“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
“哎，不重要，”任天寒揽着段渊的肩膀，眼神坚定，又带着点忽悠的感觉，“重要的是，当我问你，‘你喜欢的人是谁’的时候，你心里首先想到的是谁。”
段渊垂眸，思考着任天寒的话。
“你好好想想我的话，我去拿瓶可乐喝。”任天寒站起身，往冰箱那边走了两步，突然，他转过身，大声问，“段渊，你喜欢的人是谁？”
段渊茫然抬头。
——温璃。
是温璃，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她的脸。
想明白的段渊迅速起身，从任天寒家离开，去商场买了戒指。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戒指，又不是求婚……
但，总觉得买了戒指，送给温璃，内心会更加平静一点。
在等温璃下班的时间，段渊点开了他和温璃的聊天界面，最新的消息，是在几天前。
他给温璃发了一张，一只玳瑁流浪猫和一只橘白流浪猫打架炸毛的照片，说：这只小橘猫和你真像。
温璃回他：求主人快把我带回家吧，不想流浪了。
也就是那天下午，段渊喜提了人生第一次的狂犬疫苗……过几天，还要去打第二针。
不过，好在那两只流浪猫被他送去流浪动物救助中心后，就陆续被好心人领养了。
.
“是想见到你、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喜欢。”
段渊顿了一两秒，小心翼翼地开口，“温璃，你要不要试着，让我追你一段时间？”
温璃看着段渊，“你打算追我多久？”
“不知道，”段渊说，“我想追你到，你愿意和我谈恋爱的那天。”
“如果我一直不愿意呢？”
“那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温璃摇头，如实回答。
段渊说：“那我就追你到你讨厌我、喜欢上其他人的那天。”
温璃心绪微动，她问：“不会感觉……不值得吗？”
“为什么会？”段渊不是很理解，他说，“没有结果的事情未必就没有意义。温璃，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在追你的这个过程中，我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所以，你不要有压力，也不要觉得愧疚、对不起我之类的。”段渊注视着温璃，一字一句地说，“你值得被喜欢，我也需要为了我的喜欢付出。而且……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使你谈恋爱了，我还可以等你分手；你结婚了，我也可以等你离婚。”
“只要我还喜欢你，我所做的一切就值得。”
段渊的喜欢伴随着他的话，像暑期的暴雨一样来得太过猛烈、突然，如果这些话，换个人说，温璃估计就会觉得对方是在花言巧语、信口雌黄。
但是段渊不会。
她知道，他是在很认真地跟她讲自己内心的想法。
况且，用漂亮的话夸大自己的心意、骗取她人真心的事情，他也不屑于做。
温璃睫毛微颤，轻轻搓了搓手指，她有点承受不住段渊炽热真诚的眼神，便移动视线，看向别处。
等平复好内心的悸动，转回来时，视线却不小心落在了段渊红润的薄唇上。
温璃怔了片刻，心脏被暴雨浇了个湿透。
她说：“段渊，我想亲你。”
段渊面露喜色，兴奋地问，“你这是，愿意和我谈恋爱了？”
“不是。”温璃一碗冷水泼了过去，“只是想亲你。”
失落和讶异在段渊眼睛里闪了闪，很快，他调整好情绪说，“你别闹。我还在准备追你呢，不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温璃单手托着下巴，勾勾唇角，“你追你的，我亲我的，各不耽误嘛。”
“不行，不行。”段渊拒绝道。
“为什么不行？”温璃说，“又不是没亲过。”
“今时不同往日。”段渊信誓旦旦地说，“在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前，我是不会随便亲你的。当然，你也不要随便亲我，尊重一下我。”
温璃：“……”
.
温璃不死心，难以偃旗息鼓。
她惯来喜欢和段渊较劲，他不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做什么，虽然很幼稚，但她感觉很有趣。
吃完饭，段渊送温璃回家，车开进小区，停在她家单元楼楼下。
温璃解开安全带，语气自然随意地问段渊，“要上去吗？”
段渊连忙摇头：“不了，等以后吧。”
温璃淡笑，她抬抬手指，对段渊说，“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句话。”
“什么话啊，神神秘秘的，非要和我贴耳朵才能说？”段渊笑着转脸，将头凑了过去。
温璃在段渊凑过来的时候，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红唇还未依想象飞速落在薄唇上，段渊就立马向后撤开了。
他的反应很大，后背直接“砰”地一声撞在了车门上，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你……你干嘛呀？”
“不干嘛，逗你好玩。”
温璃皮笑肉不笑地瞪了段渊一眼，然后，开车门走了。
既生气又无语地往单元门走了两三米，温璃停住脚步，在原地站了一两秒后，她转身又走回来，食指敲敲车玻璃。
车窗降下，段渊问：“怎么了？忘拿……”
温璃直接上手掐住段渊的下巴，探身，用力吻了过去。
一吻结束，温璃手按在段渊唇上，帮他擦去上面的水渍，“你追你的，我亲我的，再磨磨唧唧的事多，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话说完，没等段渊反应，温璃就干脆利落地走了。
段渊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用手臂盖住眼睛，低声“啊”了一声。
想笑，还有点爽。
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立马就有了反应。
放下手臂，段渊偏头，看着路灯下的那个背影，喊道：“温璃——”
“说。”温璃没有转身。
段渊说：“明天我送你上班啊。”
温璃背对着段渊，抬起手臂，在空中挥了两下，“你明天先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