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舒言发完消息后一直心绪不宁，这两天诸事不顺，她的情绪比休假前还要糟糕。
不能再逃避了，她必须着手处理一年前犯下的错误，所以她提出了要和舒清重新谈判。
既然要谈，起码要把对面情况搞清楚。
拿定主意的舒言再次点开和舒清的聊天记录，正要点开那份文件，旧的聊天被新消息一下子顶了上去。
“他同意离婚，这是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你签好后发给我。”
附带着一份新的文件。
舒言不敢置信，这就成了？
消息发过去还没多久，这事就结束了？
舒清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同意离婚？那个人也没有意见？继承人不要了吗？难道她发现了……
舒言急不可耐地点开文件，一目十行地阅读起来，条款合理清晰，甚至包含了保密协议，她找不到任何错处。
直到她看到最下方的签名。
舒清把文件整理好发给舒言后，带着基诺再次回到舒宅。
短短两天，这孩子连续地遭受如此强烈的打击，精神显然濒临崩溃。
学校宿舍人多口杂，并不适合休养，他也肯定不愿意把来龙去脉告知父母，唯有知晓全情的舒清这里可以静一静。
她为基诺续了两天假，纵使未必能瞒住普林霍尔家太久，至少能给他一个过渡适应的时间。
如果舒言没有驾着车几乎半失控地撞进自家停车场，上述这一切是成立的。
停车场内被波及的车辆发出预警的滴滴声，等一众仆人赶到时，他们几乎要被那股骇人的威压吓得无法动弹。
“舒清呢？她在哪？”
“大小姐，夫人……夫人她……。”
舒言风一样冲进大宅内，被唐安拦住，“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您冷静一点，您……”
“舒言，你在这里发什么疯！”舒清站在二楼望着楼下的舒言，怒不可遏。
伴随着舒清愤怒的质问，一股同样强大的威压与舒言猛地对冲。
舒清见到舒言这幅架势，又想起方才在学校里看到的，心里为基诺压制下去的怒火直接喷涌而出。
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她还敢理直气壮地在舒家撒野！
唐安趁机把软倒在地的仆人通通拎走，给她们母女空出地方。
情绪剧烈波动的舒言憋着气顶回去，身后藤蔓不受控地外溢，在大厅内焦躁地摔打地面。
当她看到那个签名时，一个简单而残酷的事实也随之被剖露而出。
应下那个充满算计，明晃晃只剩下利益交换的婚约的人，被她不闻不问抛到脑后一整年的人，是她连碰都不敢碰，唯恐不慎伤到他的基诺。
舒言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疯狂地翻阅一年前舒清发的文件，按着上面的联系方式一个劲地给基诺电话，通通没接。
她要找到他，可是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所以她来找舒清，舒清刚给她发了文件，或许基诺就在舒清这里。
“基诺在哪？他是不是在你这里？我要见他！”舒言拖着接近失控的藤蔓想冲上楼，被舒清拦在楼梯口。
“你不配见他，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廉耻，就该马上给我滚出去，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舒清同样失控地显出原型，她的身后数条白色的狐尾与舒言的藤蔓对峙。
舒言已经有点被情绪冲昏了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滚开！”
“好，好，我今天就要替季同教训教训你个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说罢两人便在楼梯上直接大打出手，藤蔓和狐尾纠缠翻滚，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舒清趁舒言不稳，一脚把她踢下楼梯，趁她没站起来，反扣单臂将她摁在地上。
“你在和那个小心呵护，唯恐唐突了的小情人亲亲我我的时候，你有过哪怕对他一丁点的愧疚吗？有吗！”
舒言被压得生痛拼命挣扎，听到这话直接蒙了，“小情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可这在舒清耳里只是她装傻充愣，“你有本事哈，偷吃偷到基诺学校去，怎么？敢做不敢当？在这里给我装傻？”
此时舒言开始意识到不对了，“你究竟在说着什么东西，我。”
“姐……姐？”
两股威慑应声消散，舒言痴痴地望着走出房间的基诺。
基诺是听到她的声音后拖着自己出的房门，一看到基诺，舒言完全忘记了刚刚和舒清说了什么，她眼里只剩下他。
舒言望着两天前还活蹦乱跳的少年，此时憔悴得好像大病了一场，她颤声地问，“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舒清正要接话，“难道不是，小心！”
只见站在二楼楼梯口的基诺失力，直直地倒向楼梯，而上面全是被她们打斗摔碎的花瓶碎片。
藤蔓猛得掀开舒清，舒言伸手扑过去，堪堪接住了他，藤蔓包着两个人滚下楼梯，一路滚到一楼才停下。
舒清爬起来跑过去，藤蔓松开，露出里面的两人。
舒言没理会自己的情况，小心翼翼地抱起已经晕过去的基诺检查，可当她接触到他裸露的皮肤时发现他浑身发烫。
“他在发烧，医生，唐安爷爷，叫医生！”舒言冲着外面大喊。
躲在外面走廊的唐安忙不迭地应声，亲自跑着去把舒家的家庭医生找来。
舒清此时的情绪也平复了一点，“基诺的身体要紧，抱他去客房，在那里看医生。”
两母女没空收拾自己，顶着乱糟糟的一身去了客房，等舒言缓缓把基诺放到床上时，家庭医生也到了。
顶着背后两股巨大的压力，医生汗流浃背地为基诺完成了检查，“夫人他伤心过度，加上您说他昨天淋了雨，雪上加霜，所以身体扛不住，发起了高烧。”
幸好除了高热没有其他问题，家庭医生为基诺注射了退烧药后叮嘱，“除了退烧药，我还为他注射了安眠剂。夫人这两天必须要好好休息，情绪也不能再大起大落。”
说完，医生向舒清母女行礼，和唐安一起离开了客房。
最要紧的事情得到解决，舒清和舒言同时看向对方，某种程度上，她们确实有做母女的默契。
舒清轻声打开门，“让基诺好好休息，我们去书房谈。”
舒言跟在舒清后面慢慢走出房间，回身关门时，她定定地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少年，慢慢地把门关上。
安眠剂的药效很好，基诺甚至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了晚上九点多。
他睡得太深，醒来时花了好一会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变得清晰的除了头脑，还有背后以及腹部上的体温。
被子底下有一只手臂两条藤蔓横在他的腰上，藤蔓很长，越过他的身前探出被窝，垂在床边一动不动。
基诺不敢回头，不敢出声，他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舒言会在这里，还抱着他睡觉。
在基诺脑子一团乱麻时，垂着不动的藤蔓突然翘起扭了扭，随后又啪塔地垂了回去。
它吓得基诺以为舒言醒了，浑身僵硬不敢动，过了好一会，舒言的呼吸还是非常平稳，基诺才松了口气。
基诺回想起方才藤蔓莫名可爱的小动作，忍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轻轻伸直了手去勾了勾那条藤蔓。
可能是舒言睡着的缘故，藤蔓被触摸后没有任何反应，引得基诺更大胆地缓缓抚摸起藤蔓的表面。
他记得舒言藤蔓上的刺应该很硬很锋利才对，他小时候就见识过它的厉害，长大后在电视上也看过很多次。
可是眼前这条藤蔓上的刺软软的，基诺想着想着没注意，不小心捏了它一下。
横在他腹部的手突然用力把他往后压进舒言的怀抱，耳后传来温热的呼吸，烫得基诺发慌。
他撑起身想离开，被更用力地抱住往回拉，后颈被惩罚似地轻咬了一口，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上被咬的地方，像是安抚般来回地……
基诺条件反射地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身体随着颈后的触感不停地发抖，舒言在……舒言她在……
可是为什么？她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对他这样……
“乖宝，你想不想闻闻我的气味？”颈后传来调笑，没等基诺回复，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袭来。
基诺情不自禁地深呼吸。
“乖宝，我的乖宝，我想听，我想听你的声音。”舒言靠在他耳边，一边密密地落下轻吻，一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蛊惑他。
带着香气的藤蔓轻柔地拉开本就失力的双手，撑开了他企图再合上的嘴唇。
基诺听到舒言喊他的称呼时已经无法思考了，或许这是梦，既然是梦的话……
那动人的哭声如愿泄出，“呜呜呜，姐姐……唔……姐姐……”
基诺放纵自己去回应她，随着哭声而出的，还有两只酥软雪白的兽耳和毛绒绒的大尾巴。
舒言的呼吸瞬间变得像铁一样重，她立起上半身把基诺身体掰正面对着她，他躺在银色的秀发上，美丽而无助，抬起那双盈盈的绿瞳怯怯地望着她。
绿色的藤蔓猛地抽离，舒言俯身狠狠接管了这处琼脂玉露。
她吻得又重又凶，基诺哭得眼角通红，还敢颤巍巍地环住她后颈，仰头纵她深入，激得舒言几乎要把他活生生吃了。
两人拆也拆不开似地缠吻着，空出的藤蔓趁机到处作祟，肆意把玩云朵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还沿着它们……
基诺连躲的力气都没有，“那里……不行，姐姐……唔！”
刚刚退烧又经历这遭，基诺双眼半阖，呼吸急促，嘴角津泽点点，仿佛被玩坏的洋娃娃般瘫在床上。
舒言反复提醒自己要控制，基诺还在病中，医生叮嘱了需要休息。
刚刚一闹，两个人都出汗了，她抱起基诺去浴室想去擦一下身，可没过多久，浴室门内再次传出哭到无力后的阵阵抽噎和隐隐水声。
良久，舒言横抱着重新昏睡过去的基诺走出浴室，用干净的床单为他擦干身体和头发上的汗水。
望着一片狼藉的大床，她果断右拐去自己房间，在走廊上和休息好准备下楼吃点东西的舒清撞个正着。
不能再逃避了，她必须着手处理一年前犯下的错误，所以她提出了要和舒清重新谈判。
既然要谈，起码要把对面情况搞清楚。
拿定主意的舒言再次点开和舒清的聊天记录，正要点开那份文件，旧的聊天被新消息一下子顶了上去。
“他同意离婚，这是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你签好后发给我。”
附带着一份新的文件。
舒言不敢置信，这就成了？
消息发过去还没多久，这事就结束了？
舒清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同意离婚？那个人也没有意见？继承人不要了吗？难道她发现了……
舒言急不可耐地点开文件，一目十行地阅读起来，条款合理清晰，甚至包含了保密协议，她找不到任何错处。
直到她看到最下方的签名。
舒清把文件整理好发给舒言后，带着基诺再次回到舒宅。
短短两天，这孩子连续地遭受如此强烈的打击，精神显然濒临崩溃。
学校宿舍人多口杂，并不适合休养，他也肯定不愿意把来龙去脉告知父母，唯有知晓全情的舒清这里可以静一静。
她为基诺续了两天假，纵使未必能瞒住普林霍尔家太久，至少能给他一个过渡适应的时间。
如果舒言没有驾着车几乎半失控地撞进自家停车场，上述这一切是成立的。
停车场内被波及的车辆发出预警的滴滴声，等一众仆人赶到时，他们几乎要被那股骇人的威压吓得无法动弹。
“舒清呢？她在哪？”
“大小姐，夫人……夫人她……。”
舒言风一样冲进大宅内，被唐安拦住，“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您冷静一点，您……”
“舒言，你在这里发什么疯！”舒清站在二楼望着楼下的舒言，怒不可遏。
伴随着舒清愤怒的质问，一股同样强大的威压与舒言猛地对冲。
舒清见到舒言这幅架势，又想起方才在学校里看到的，心里为基诺压制下去的怒火直接喷涌而出。
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她还敢理直气壮地在舒家撒野！
唐安趁机把软倒在地的仆人通通拎走，给她们母女空出地方。
情绪剧烈波动的舒言憋着气顶回去，身后藤蔓不受控地外溢，在大厅内焦躁地摔打地面。
当她看到那个签名时，一个简单而残酷的事实也随之被剖露而出。
应下那个充满算计，明晃晃只剩下利益交换的婚约的人，被她不闻不问抛到脑后一整年的人，是她连碰都不敢碰，唯恐不慎伤到他的基诺。
舒言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疯狂地翻阅一年前舒清发的文件，按着上面的联系方式一个劲地给基诺电话，通通没接。
她要找到他，可是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所以她来找舒清，舒清刚给她发了文件，或许基诺就在舒清这里。
“基诺在哪？他是不是在你这里？我要见他！”舒言拖着接近失控的藤蔓想冲上楼，被舒清拦在楼梯口。
“你不配见他，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廉耻，就该马上给我滚出去，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舒清同样失控地显出原型，她的身后数条白色的狐尾与舒言的藤蔓对峙。
舒言已经有点被情绪冲昏了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滚开！”
“好，好，我今天就要替季同教训教训你个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说罢两人便在楼梯上直接大打出手，藤蔓和狐尾纠缠翻滚，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舒清趁舒言不稳，一脚把她踢下楼梯，趁她没站起来，反扣单臂将她摁在地上。
“你在和那个小心呵护，唯恐唐突了的小情人亲亲我我的时候，你有过哪怕对他一丁点的愧疚吗？有吗！”
舒言被压得生痛拼命挣扎，听到这话直接蒙了，“小情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可这在舒清耳里只是她装傻充愣，“你有本事哈，偷吃偷到基诺学校去，怎么？敢做不敢当？在这里给我装傻？”
此时舒言开始意识到不对了，“你究竟在说着什么东西，我。”
“姐……姐？”
两股威慑应声消散，舒言痴痴地望着走出房间的基诺。
基诺是听到她的声音后拖着自己出的房门，一看到基诺，舒言完全忘记了刚刚和舒清说了什么，她眼里只剩下他。
舒言望着两天前还活蹦乱跳的少年，此时憔悴得好像大病了一场，她颤声地问，“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舒清正要接话，“难道不是，小心！”
只见站在二楼楼梯口的基诺失力，直直地倒向楼梯，而上面全是被她们打斗摔碎的花瓶碎片。
藤蔓猛得掀开舒清，舒言伸手扑过去，堪堪接住了他，藤蔓包着两个人滚下楼梯，一路滚到一楼才停下。
舒清爬起来跑过去，藤蔓松开，露出里面的两人。
舒言没理会自己的情况，小心翼翼地抱起已经晕过去的基诺检查，可当她接触到他裸露的皮肤时发现他浑身发烫。
“他在发烧，医生，唐安爷爷，叫医生！”舒言冲着外面大喊。
躲在外面走廊的唐安忙不迭地应声，亲自跑着去把舒家的家庭医生找来。
舒清此时的情绪也平复了一点，“基诺的身体要紧，抱他去客房，在那里看医生。”
两母女没空收拾自己，顶着乱糟糟的一身去了客房，等舒言缓缓把基诺放到床上时，家庭医生也到了。
顶着背后两股巨大的压力，医生汗流浃背地为基诺完成了检查，“夫人他伤心过度，加上您说他昨天淋了雨，雪上加霜，所以身体扛不住，发起了高烧。”
幸好除了高热没有其他问题，家庭医生为基诺注射了退烧药后叮嘱，“除了退烧药，我还为他注射了安眠剂。夫人这两天必须要好好休息，情绪也不能再大起大落。”
说完，医生向舒清母女行礼，和唐安一起离开了客房。
最要紧的事情得到解决，舒清和舒言同时看向对方，某种程度上，她们确实有做母女的默契。
舒清轻声打开门，“让基诺好好休息，我们去书房谈。”
舒言跟在舒清后面慢慢走出房间，回身关门时，她定定地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少年，慢慢地把门关上。
安眠剂的药效很好，基诺甚至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了晚上九点多。
他睡得太深，醒来时花了好一会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变得清晰的除了头脑，还有背后以及腹部上的体温。
被子底下有一只手臂两条藤蔓横在他的腰上，藤蔓很长，越过他的身前探出被窝，垂在床边一动不动。
基诺不敢回头，不敢出声，他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舒言会在这里，还抱着他睡觉。
在基诺脑子一团乱麻时，垂着不动的藤蔓突然翘起扭了扭，随后又啪塔地垂了回去。
它吓得基诺以为舒言醒了，浑身僵硬不敢动，过了好一会，舒言的呼吸还是非常平稳，基诺才松了口气。
基诺回想起方才藤蔓莫名可爱的小动作，忍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轻轻伸直了手去勾了勾那条藤蔓。
可能是舒言睡着的缘故，藤蔓被触摸后没有任何反应，引得基诺更大胆地缓缓抚摸起藤蔓的表面。
他记得舒言藤蔓上的刺应该很硬很锋利才对，他小时候就见识过它的厉害，长大后在电视上也看过很多次。
可是眼前这条藤蔓上的刺软软的，基诺想着想着没注意，不小心捏了它一下。
横在他腹部的手突然用力把他往后压进舒言的怀抱，耳后传来温热的呼吸，烫得基诺发慌。
他撑起身想离开，被更用力地抱住往回拉，后颈被惩罚似地轻咬了一口，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上被咬的地方，像是安抚般来回地……
基诺条件反射地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身体随着颈后的触感不停地发抖，舒言在……舒言她在……
可是为什么？她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对他这样……
“乖宝，你想不想闻闻我的气味？”颈后传来调笑，没等基诺回复，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袭来。
基诺情不自禁地深呼吸。
“乖宝，我的乖宝，我想听，我想听你的声音。”舒言靠在他耳边，一边密密地落下轻吻，一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蛊惑他。
带着香气的藤蔓轻柔地拉开本就失力的双手，撑开了他企图再合上的嘴唇。
基诺听到舒言喊他的称呼时已经无法思考了，或许这是梦，既然是梦的话……
那动人的哭声如愿泄出，“呜呜呜，姐姐……唔……姐姐……”
基诺放纵自己去回应她，随着哭声而出的，还有两只酥软雪白的兽耳和毛绒绒的大尾巴。
舒言的呼吸瞬间变得像铁一样重，她立起上半身把基诺身体掰正面对着她，他躺在银色的秀发上，美丽而无助，抬起那双盈盈的绿瞳怯怯地望着她。
绿色的藤蔓猛地抽离，舒言俯身狠狠接管了这处琼脂玉露。
她吻得又重又凶，基诺哭得眼角通红，还敢颤巍巍地环住她后颈，仰头纵她深入，激得舒言几乎要把他活生生吃了。
两人拆也拆不开似地缠吻着，空出的藤蔓趁机到处作祟，肆意把玩云朵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还沿着它们……
基诺连躲的力气都没有，“那里……不行，姐姐……唔！”
刚刚退烧又经历这遭，基诺双眼半阖，呼吸急促，嘴角津泽点点，仿佛被玩坏的洋娃娃般瘫在床上。
舒言反复提醒自己要控制，基诺还在病中，医生叮嘱了需要休息。
刚刚一闹，两个人都出汗了，她抱起基诺去浴室想去擦一下身，可没过多久，浴室门内再次传出哭到无力后的阵阵抽噎和隐隐水声。
良久，舒言横抱着重新昏睡过去的基诺走出浴室，用干净的床单为他擦干身体和头发上的汗水。
望着一片狼藉的大床，她果断右拐去自己房间，在走廊上和休息好准备下楼吃点东西的舒清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