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试图在激起的水花里找寻一点支撑，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不再抖动，只能闷哼着表达自己的不安。
身后的男人仿佛知道她的诉求，宽厚的手掌握住腰肢，没了动作，只剩下水面激荡的波纹一圈圈散开。
这个难以自控的夜晚倒是难得安静。
片刻后，夏芸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倚靠在男人有力的臂弯，听着他的心跳。
“William，William...”
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能让他找到最大的存在感，“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孟应峥低头看着趴在他怀里的女孩仰着脸，炙热的目光与即将跳出来的心一样鲜红，眼眶里滑落的泪流淌在自己的肌肤上，滚烫。俩人赤裸相对，任何眼神里的信息都能完整地被拆解成欲望与情绪。
他很想开口回答，但憋红的耳廓和脖颈剩不出一丝空间，只是来回晃荡着，企图到达脑海中的天堂。天堂没有疼痛与罪恶，只有爱与快乐。
“我终于和我的妈妈坦白了，我讨厌抗拒的所有，可似乎我并不开心。”
“我也许又做错了一件事，我越界了一段本不应该触发的后续。”
“我的继父对我的妈妈很好，那是不是就足够了？”
“我的朋友放弃不了根本没有未来的感情......”
夏芸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孟应峥似有若无的回应，或许她需要的不是回应，只是一个出口。
“夏芸，做得好。”
孟应峥永远会给予夏芸正向的表扬。
夏芸凑上去吻他，语气带着娇，“你依旧会喜欢做得不那么好的夏芸，对吗？”
“夏芸永远都那么好，”孟应峥的手拽紧了夏芸，“How could I not love.”
夏芸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呜咽着说不出话，俩人身下的旖旎正在升温加速，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去想一些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像她和孟应峥，可能也没有以后。
“夏芸，专心。”
孟应峥的低音同频震动着，她回过神来。
“我在想，你回去了，我想你了该怎么办？”夏芸俏皮地夹紧了孟应峥的窄腰，手上却不安分地乱摸着。
“撒谎。”孟应峥浅笑着，握住夏芸的双手，让她不再乱动。
“Cutie patootie, Have you been well lately?”
夏芸看着他傻笑，她从不扭捏在孟应峥面前，摇头又点头，刚落过泪的双眼泛着红，惹人怜爱。
夏芸喜欢他说英语，也许是一口标准的英音，又或许是说话的这个人。孟应峥说他初中起基本就在英国，父母离婚后，母亲再嫁，父亲定居香港，那个时候开始母亲把他带来了英国，自此他基本就是一个人生活，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除了工作几乎没回过国。
说起六亲淡薄，孟应峥许比夏芸更甚，但俩人总能找到慰藉。
那个时候他坦白地告诉过夏芸，他被夏芸的眼神和笑容所吸引。再没有遇见一个女孩在第一次见面就火热地盯着他笑，即使夏芸坦白地告诉过他，是因为他很帅很迷人。双向奔赴，总是不分任何借口，或许这可以称之为一见钟情。
她不知道孟应峥是怎么形容这一段感情的。酒吧的那一夜后，俩人近半年没有见面，也是新年开春后俩人再次重逢，就住在了一起。
孟应峥成为她的救命稻草，甚至没有确定任何关系，她成为了他的金丝雀。老套的剧情，雨夜和需要安慰的落魄女孩。夏芸在潦草的奔丧后回到了孤独的英国，她无奈地拨通了孟应峥的电话。
再后来，夏芸毕业回国，到不久之前，夏芸独自旅行后再次住进了孟应峥的家，仿佛补了当初那一段没有在一起的半年。
夏芸没有印象了，他们俩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过这样的选择是否是正常且正确的，但是重要的是，双方都很开心地度过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包括现在。
-
陆芝杞今天开的是一辆墨绿色的阿斯顿马丁，Prada的西装为了做搭配也是差不多的深灰色。他把车开到城郊，下车打开了右车门，再把林晓仙和赵钊送上阿尔法的商务车，一切进行的井井有条。夏芸站在一旁，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也许是有点困。
陆芝杞来接夏芸一家三口去林家的别墅，但车都开了十分钟了，两个人还是沉默寡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没有任何音乐背景，很干，正如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陆芝杞没有解释他今天为什么是这么一遭，但夏芸也没有问。
“玩得开心吗？”纠结良久，他依旧还是问出了口，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转过头去看夏芸的反应，不再是装作不在意，看着前方。
夏芸挑了挑眉，倒是也有点意外他会问出这种问题，“还可以吧，和老朋友很默契。怎么，小陆总今天竟然会主动关心我玩得开不开心？”
“就是很好奇在过年间还要去见的人究竟有多重要。”陆芝杞的说话方式倒是一直都没什么改变，要么就是把人噎死要就是把人气死，他还是直接揶揄，冷峻的双眸像是锋利的刀剑，直接刺入心底。
“还好吧，只是这两天空着，不去见他的话，也亏。”夏芸不去看他，轻松的回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他是很重要，我什么都不是。”陆芝杞此刻要是硬要说，像极了一个怨妇。毕竟他连男女都没有搞清楚，就在这里胡乱对比。
夏芸浅笑着抬头看着陆芝杞，不知道应该是什么语气，调笑还是调情。
“陈屹川？贺言析？实在不行找林薇薇啊？都不能带你找点乐子吗？”夏芸本来想报点陆芝杞狐朋狗友的名字，掰扯着手指，才发现和陆芝杞相熟的朋友并不多，也许是他难伺候吧。
“你在我心里包重要的呀，小陆总！”最后一句夏芸小声以撒娇口吻娇嗔道。
陆芝杞听到这些名字后面跟着这么一句，眼角的神经微跳，“这是应该开心小芸把我看着这么重，还是该承认我人缘不好还这么无趣啊。”
犯贱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
夏芸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叫我小芸！”
陆芝杞和她异口同声，似乎知道她要这么说，但就是恶趣味，忍不住这么说道。
乐子？
他还记得那天，是去上海读大学以后过的第一个圣诞节，贺言析说带他去放松一下，找点乐子，去现在年轻男女都会去的天堂。
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从舞池里闪耀每一个人双眼的灯球，以及各色人等穿着时尚潮流的不同露肤度的衣服。二楼包厢，贺言析告诉陆芝杞要放开自己，让烦恼彻底忘记在酒杯里。
那是陆芝杞第一次来酒吧。
“我看到你相册里那个女人了！芝杞！”贺言析从楼下带上来几个美女，俯身在陆芝杞耳边说道。
“她在英国，不在这。”陆芝杞抬眼瞬间双眼发红，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被刺激到了，他紧紧握住贺言析的手腕。
下楼，贺言析拉着陆芝杞就往前面走，路上拥挤的人流使他们的通行不是很顺利，那些浑身酒气的男人女人身着暴露，互相搀扶，看到他们行色匆匆倒也不予理会只是并不让出路来。贺言析见状还是有意地用身型挡住陆芝杞，以免他们误触。
他倒是轻拍着他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随后便随他的目光看去，见到不远的前面，靠近DJ的那个台上，女孩的发丝被台上的灯光照耀，显得更加鲜红，她眼角带笑，小猫眼带着那黑色眼线微微向上挑起，同样酒红的眼影似与发色做衬，鲜艳娇媚的妆容让人挪不开眼。
陆芝杞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随音乐节奏扭动，与身边不同的男人说笑，甚至还举起酒杯。熟悉的面孔他绝对不会认错，此刻，陆芝杞大概意识到，不见面即使才不到一年，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她了，又或许他从来没有真正地认识过她。
就仿佛那天晚上，她的主动让陆芝杞完全招架不住，他缴械投降。
林家的别墅，一贯的装修风格，陆芝杞跟着夏芸和长辈寒暄后客气地坐下来。
“芝杞啊，外婆听说你们俩一直都是同学呢？这么好的关系，你也不来我们家过年，不过现在倒是也不晚。”夏芸的外婆，也就是陆芝杞爷爷的初恋，两家关系这么好也是因为这两个老老的渊源。
陆芝杞礼貌地冲对面座位的女士微笑，“外婆，这不是来了吗。”
坐在旁边的男人白皙挺拔的鼻梁，身型依旧清瘦，头发的遮挡让人看不透正在剥虾的举动意欲何为，下一刻那只剥好壳的虾落在自己的碗里。
“吃虾。”
“谢谢陆...芝杞。”夏芸一愣但还是有些迟钝的开了口，连名带姓地叫又觉得变扭，便沉默地拿起筷子把虾放入口中，然后感受到长辈们炙热的注视目光。
好啊，竟然转移注意力，夏芸瞪了陆芝杞一眼，正巧被他看见，她只好抿嘴笑笑。
饭桌上的谈话还在继续，而夏芸的思绪早已随着无数次的礼貌微笑点头飘远。
“小芸，外婆和你说话呢！”左手边的林晓仙碰了碰夏芸的手肘，猛得回过神来。
“外婆说我们俩年轻人应该多熟悉熟悉，你说呢？”陆芝杞微微侧过头来提醒着，他的声线一直都是比较低的，此刻又要装作官方又熟悉的口气，难免听着有点温柔过头了。
“啊，可以吧外婆，我没意见的。”夏芸转过头去看了眼陆芝杞，却只剩下了侧脸，只好作罢继续当个乖巧的傀儡，她冲着外婆粲然一笑。
熟悉熟悉？这个官方到每一个人都能听懂什么意思的话术。
夏芸咀嚼着食物，只是在数这三天她和孟应峥究竟没有节制地放肆了多少次，她现在还有点困。
身后的男人仿佛知道她的诉求，宽厚的手掌握住腰肢，没了动作，只剩下水面激荡的波纹一圈圈散开。
这个难以自控的夜晚倒是难得安静。
片刻后，夏芸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倚靠在男人有力的臂弯，听着他的心跳。
“William，William...”
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能让他找到最大的存在感，“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孟应峥低头看着趴在他怀里的女孩仰着脸，炙热的目光与即将跳出来的心一样鲜红，眼眶里滑落的泪流淌在自己的肌肤上，滚烫。俩人赤裸相对，任何眼神里的信息都能完整地被拆解成欲望与情绪。
他很想开口回答，但憋红的耳廓和脖颈剩不出一丝空间，只是来回晃荡着，企图到达脑海中的天堂。天堂没有疼痛与罪恶，只有爱与快乐。
“我终于和我的妈妈坦白了，我讨厌抗拒的所有，可似乎我并不开心。”
“我也许又做错了一件事，我越界了一段本不应该触发的后续。”
“我的继父对我的妈妈很好，那是不是就足够了？”
“我的朋友放弃不了根本没有未来的感情......”
夏芸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孟应峥似有若无的回应，或许她需要的不是回应，只是一个出口。
“夏芸，做得好。”
孟应峥永远会给予夏芸正向的表扬。
夏芸凑上去吻他，语气带着娇，“你依旧会喜欢做得不那么好的夏芸，对吗？”
“夏芸永远都那么好，”孟应峥的手拽紧了夏芸，“How could I not love.”
夏芸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呜咽着说不出话，俩人身下的旖旎正在升温加速，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去想一些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像她和孟应峥，可能也没有以后。
“夏芸，专心。”
孟应峥的低音同频震动着，她回过神来。
“我在想，你回去了，我想你了该怎么办？”夏芸俏皮地夹紧了孟应峥的窄腰，手上却不安分地乱摸着。
“撒谎。”孟应峥浅笑着，握住夏芸的双手，让她不再乱动。
“Cutie patootie, Have you been well lately?”
夏芸看着他傻笑，她从不扭捏在孟应峥面前，摇头又点头，刚落过泪的双眼泛着红，惹人怜爱。
夏芸喜欢他说英语，也许是一口标准的英音，又或许是说话的这个人。孟应峥说他初中起基本就在英国，父母离婚后，母亲再嫁，父亲定居香港，那个时候开始母亲把他带来了英国，自此他基本就是一个人生活，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除了工作几乎没回过国。
说起六亲淡薄，孟应峥许比夏芸更甚，但俩人总能找到慰藉。
那个时候他坦白地告诉过夏芸，他被夏芸的眼神和笑容所吸引。再没有遇见一个女孩在第一次见面就火热地盯着他笑，即使夏芸坦白地告诉过他，是因为他很帅很迷人。双向奔赴，总是不分任何借口，或许这可以称之为一见钟情。
她不知道孟应峥是怎么形容这一段感情的。酒吧的那一夜后，俩人近半年没有见面，也是新年开春后俩人再次重逢，就住在了一起。
孟应峥成为她的救命稻草，甚至没有确定任何关系，她成为了他的金丝雀。老套的剧情，雨夜和需要安慰的落魄女孩。夏芸在潦草的奔丧后回到了孤独的英国，她无奈地拨通了孟应峥的电话。
再后来，夏芸毕业回国，到不久之前，夏芸独自旅行后再次住进了孟应峥的家，仿佛补了当初那一段没有在一起的半年。
夏芸没有印象了，他们俩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过这样的选择是否是正常且正确的，但是重要的是，双方都很开心地度过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包括现在。
-
陆芝杞今天开的是一辆墨绿色的阿斯顿马丁，Prada的西装为了做搭配也是差不多的深灰色。他把车开到城郊，下车打开了右车门，再把林晓仙和赵钊送上阿尔法的商务车，一切进行的井井有条。夏芸站在一旁，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也许是有点困。
陆芝杞来接夏芸一家三口去林家的别墅，但车都开了十分钟了，两个人还是沉默寡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没有任何音乐背景，很干，正如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陆芝杞没有解释他今天为什么是这么一遭，但夏芸也没有问。
“玩得开心吗？”纠结良久，他依旧还是问出了口，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转过头去看夏芸的反应，不再是装作不在意，看着前方。
夏芸挑了挑眉，倒是也有点意外他会问出这种问题，“还可以吧，和老朋友很默契。怎么，小陆总今天竟然会主动关心我玩得开不开心？”
“就是很好奇在过年间还要去见的人究竟有多重要。”陆芝杞的说话方式倒是一直都没什么改变，要么就是把人噎死要就是把人气死，他还是直接揶揄，冷峻的双眸像是锋利的刀剑，直接刺入心底。
“还好吧，只是这两天空着，不去见他的话，也亏。”夏芸不去看他，轻松的回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他是很重要，我什么都不是。”陆芝杞此刻要是硬要说，像极了一个怨妇。毕竟他连男女都没有搞清楚，就在这里胡乱对比。
夏芸浅笑着抬头看着陆芝杞，不知道应该是什么语气，调笑还是调情。
“陈屹川？贺言析？实在不行找林薇薇啊？都不能带你找点乐子吗？”夏芸本来想报点陆芝杞狐朋狗友的名字，掰扯着手指，才发现和陆芝杞相熟的朋友并不多，也许是他难伺候吧。
“你在我心里包重要的呀，小陆总！”最后一句夏芸小声以撒娇口吻娇嗔道。
陆芝杞听到这些名字后面跟着这么一句，眼角的神经微跳，“这是应该开心小芸把我看着这么重，还是该承认我人缘不好还这么无趣啊。”
犯贱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
夏芸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叫我小芸！”
陆芝杞和她异口同声，似乎知道她要这么说，但就是恶趣味，忍不住这么说道。
乐子？
他还记得那天，是去上海读大学以后过的第一个圣诞节，贺言析说带他去放松一下，找点乐子，去现在年轻男女都会去的天堂。
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从舞池里闪耀每一个人双眼的灯球，以及各色人等穿着时尚潮流的不同露肤度的衣服。二楼包厢，贺言析告诉陆芝杞要放开自己，让烦恼彻底忘记在酒杯里。
那是陆芝杞第一次来酒吧。
“我看到你相册里那个女人了！芝杞！”贺言析从楼下带上来几个美女，俯身在陆芝杞耳边说道。
“她在英国，不在这。”陆芝杞抬眼瞬间双眼发红，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被刺激到了，他紧紧握住贺言析的手腕。
下楼，贺言析拉着陆芝杞就往前面走，路上拥挤的人流使他们的通行不是很顺利，那些浑身酒气的男人女人身着暴露，互相搀扶，看到他们行色匆匆倒也不予理会只是并不让出路来。贺言析见状还是有意地用身型挡住陆芝杞，以免他们误触。
他倒是轻拍着他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随后便随他的目光看去，见到不远的前面，靠近DJ的那个台上，女孩的发丝被台上的灯光照耀，显得更加鲜红，她眼角带笑，小猫眼带着那黑色眼线微微向上挑起，同样酒红的眼影似与发色做衬，鲜艳娇媚的妆容让人挪不开眼。
陆芝杞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随音乐节奏扭动，与身边不同的男人说笑，甚至还举起酒杯。熟悉的面孔他绝对不会认错，此刻，陆芝杞大概意识到，不见面即使才不到一年，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她了，又或许他从来没有真正地认识过她。
就仿佛那天晚上，她的主动让陆芝杞完全招架不住，他缴械投降。
林家的别墅，一贯的装修风格，陆芝杞跟着夏芸和长辈寒暄后客气地坐下来。
“芝杞啊，外婆听说你们俩一直都是同学呢？这么好的关系，你也不来我们家过年，不过现在倒是也不晚。”夏芸的外婆，也就是陆芝杞爷爷的初恋，两家关系这么好也是因为这两个老老的渊源。
陆芝杞礼貌地冲对面座位的女士微笑，“外婆，这不是来了吗。”
坐在旁边的男人白皙挺拔的鼻梁，身型依旧清瘦，头发的遮挡让人看不透正在剥虾的举动意欲何为，下一刻那只剥好壳的虾落在自己的碗里。
“吃虾。”
“谢谢陆...芝杞。”夏芸一愣但还是有些迟钝的开了口，连名带姓地叫又觉得变扭，便沉默地拿起筷子把虾放入口中，然后感受到长辈们炙热的注视目光。
好啊，竟然转移注意力，夏芸瞪了陆芝杞一眼，正巧被他看见，她只好抿嘴笑笑。
饭桌上的谈话还在继续，而夏芸的思绪早已随着无数次的礼貌微笑点头飘远。
“小芸，外婆和你说话呢！”左手边的林晓仙碰了碰夏芸的手肘，猛得回过神来。
“外婆说我们俩年轻人应该多熟悉熟悉，你说呢？”陆芝杞微微侧过头来提醒着，他的声线一直都是比较低的，此刻又要装作官方又熟悉的口气，难免听着有点温柔过头了。
“啊，可以吧外婆，我没意见的。”夏芸转过头去看了眼陆芝杞，却只剩下了侧脸，只好作罢继续当个乖巧的傀儡，她冲着外婆粲然一笑。
熟悉熟悉？这个官方到每一个人都能听懂什么意思的话术。
夏芸咀嚼着食物，只是在数这三天她和孟应峥究竟没有节制地放肆了多少次，她现在还有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