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凌总请您现在去他办公室一趟，提醒您一下，应该是要聊淘天平台的百万单品聚划算项目。”凌曜的助理张麟来到楚珺办公室，对她说道。
“好，我知道了。”伴着话音落下，楚珺拿起电脑就往外走去。在工作中，她一向干练、高效。
凌曜办公室就在她对面，张麟没来叫她之前，她就透过百叶窗隐约看到里面沙发上坐着两个人，猜到过会可能会牵扯到她，有一场唇枪舌战。
因为，她才入职两周，就做主否了她没来前凌曜和其他负责人定下的核心营销项目。
她推门进去，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齐齐落在她身上。两个人都是她的下属，看她的眼神，一个带着无奈，一个满是不善。
凌曜，则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漠。
她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到沙发上坐下，带着恬淡的微笑，等对方先开口。
“凌总，我们也没办法，淘天百万单品聚划算这个项目，是楚总强硬决定砍掉的。我们没有话语权，您直接问她吧。”那个眼神不善的品牌总监林思蕊先说了。
话里话外，暗示意味十足。
林思蕊从公司创立之初就跟着凌曜打拼了，一步步从小主管走到管理层。
楚珺没来之前，重大项目都是她跟凌曜互相探讨决策的。不能否认，她有一定的能力和见解。
凌曜把她当作战友，她把凌曜奉为朋友，或者，林姑娘还可能有其他意思。
毕竟这个27岁跟凌曜同龄的姑娘，姿色和野心都相当不错。
这是楚珺半个月观察下来的结论。所以她对楚珺夹带火药味，楚珺完全不意外。
“楚珺，你做这个决策的背后思考是什么？”凌曜没有过多关注无关紧要的东西，直接问楚珺。
“这也是我们想请教楚总的呢。”林思蕊又补了一句。
呵呵，明明已经跟她还有到现在一直没搭话的媒介总监黄盈盈开专题会议探讨过了。
楚珺记得会上氛围明明还不错。
一转眼，就这样了。很好。
“思蕊，上周一，品牌运营中心大周会，上周三，你、我、盈盈，枫叶小会议室，我都明确表达了我的观点。如果大家还是不清楚或者有异议，我再讲一遍也没关系。”
楚珺用微挑的狐狸眼扫了一下林思蕊和黄盈盈，又定定看着凌曜，说：“淘天平台的百万单品聚划算，针对的是什么人群？下沉市场人群，对吗？悦容科技的ABEAUTY品牌，目前的爆品美妆镜产品目标用户是哪些人？精致高消费爱美的白领女性。白领女性会在哪些频道买东西？是低价聚划算频道和精品专区渠道？我理解大家想要爆发式流量的初衷，但我们是在打造品牌，是在寻求可持续发展，过家家做数据给自己看是不可取的。”
凌曜没有做判断，只专注地沉浸在楚珺的分析里。她的声音，清澈柔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信感，每次他都有点招架不住，更别提其他的同事。
他也很清楚，她说的有道理，是事实。
“可百万单品项目，也有其他类似我们产品的品牌在做。他们的数据都非常好，ROI很高。”林思蕊反驳。
“是的。但思蕊，你知道他们最终得到的数据和结果吗？即使在生意参谋后台看到表面数据，也无法判断他们整体的投入和退款率，无法得知真实的ROI投入产出比。”
楚珺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情绪，逻辑思路清晰无比。
……
讨论了许久后，凌曜做了最终决策：“这个项目预算是五百万，财务已经规划好了这部分的资金支出计划。我认同楚珺的担忧，但我建议项目正常进行，我会给大家试错的空间。思蕊、盈盈，具体的落实，你们要确保及时向楚总汇报，听她的指导。楚总入职之后，品牌运营中心的管理，由她全权负责。”
楚珺听完没做任何评价，只说了句“好”。
“嗯嗯，好的，凌总。”林思蕊则掩不住雀跃的胜利姿态，语调愉快，春风满面。
“收到，凌总。楚总，我们把计划做好后发给您，辛苦您指导。”跟楚珺观察评价的结果一样，黄盈盈，聪明中庸，面面俱到。
楚珺点点头，示意没问题。
等两位下属都离开后，楚珺与凌曜对视了好几秒，才朱唇微启，说道：“凌总，您请我来，想必是信任我的，对吗？”
“当然。”凌曜的回答非常干脆，没有一丝迟疑。
“您也不会因……”楚珺说着，停了一会，才又继续，“因那件事，存有报复心态，对吗？”她的本意只想规避其他因素，所以语气自然，语调平缓。
凌曜却完全没想到楚珺竟会这样问，觉得她的话附了质问和轻蔑，一时间有点生气失语。
在楚珺眼里，他就那么不堪吗？他是如此狭隘、公私不分的人？
她答应入职公司，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薪酬条件开的好、公司有前景，和他这个事业伙伴没有一点关系？
她对他就没有一点好的评价和期待？
当她答应接offer的时候，他一度认为像楚珺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会只因为筹码优厚就委身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上司共事。
他那时想，楚珺对他，至少也是有点欣赏和认可的吧。
要不是此刻在办公室是在工作场合，他真想扑到沙发上，吻住她，帮她回忆一下，那天他对她的各种行为是多么纵容和温柔。
“楚珺！”
他的语调加重，分贝升高，听起来冷酷而严厉，靠近他办公室的同事，应该能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
凌曜自己也被惊到了，意识到这样失态会引起其他人不必要的误会，更怕吓到楚珺，他迅速调整好语气：“你不必多想。我所做的一切决策，都是深思熟虑，有客观的理由，绝不是你担心的那样。”
反而是楚珺，依然风轻云淡，毫不在意。
“是吗？”她本狭长的媚眼圆瞪，认真地说：“凌总，即使你是想用她们的错误来为我铺路，我也并不觉得感谢。我不认同拿真金白银的试错来证明我的专业和能力。”
听到楚珺这么说，凌曜有点小开心又有点自嘲。
不愧是各界高度评价的职业经理人，拥有玲珑智慧的楚珺，其实一眼看透了他的意图。
所以刚才楚珺真的只是确认和排除？
所以他刚刚的愠怒，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遇上楚珺，他总是兵荒马乱。
“我有我的打算，听我的，好吗？”
凌曜虽似客气询问，实际态度坚决。
“我也有我的坚持，我希望不要有下次，请凌总尊重我的立场。”
楚珺表情从容，语气温软，却不容异议。
他们都懂彼此的想法，却又是不欢而散的会面。
·
黄盈盈：“听到凌总吼楚总没？他们是发生争执了吗？凌总那一声吼，给我吓一机灵。”
林思蕊：“谁让她那么高傲自以为是。我们是新锐公司，扁平化管理，她以为自己谁呢，刚来两周就各种推翻之前的决策。凭什么！”
黄盈盈：“听说她可是公认的品牌营销大神，很厉害的。”
林思蕊：“那又怎样，没看出来，说不准是仗着其他手段上位的呢？你看她那眼睛，像狐狸一样魅惑。”
黄盈盈：“这你还别说，她真的好美好有气质，年龄上也看不出已经32了。”
林思蕊：“不觉得。”
黄盈盈：“我觉得她符合咱们凌总的审美和标准哦。”
林思蕊：“哼。别扯了。就她那么大年纪，凌总家怎么可能同意，人家可是富N代。”
黄盈盈：“呦，呦，我说林大美女，你了解还挺多啊，说，你是不是看上凌总了？”
林思蕊：“瞎说什么呢，我就事论事，我没有。”
茶水间内的两人聊的热火朝天。
茶水间外的楚珺，听到一场这么精彩的对话，她原本只想去接杯咖啡，没想到会遇上这一幕，便停下了脚步。
她远远瞄见，林思蕊脸颊一片绯红。
她摇头笑笑，现在的小年轻们，都这么自信傲慢、口无遮拦的吗？
她其实完全不在意她们说什么，职场打拼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儿都见怪不怪了。
不过，看不出来，凌曜竟然是富N代啊。
她了解过一些他的资料，也看过许多公司的公关PR稿，并没有提到家世相关。
宣传最多的履历信息，是毕业于顶级高校的工业设计学院，毕业即创业，以对国货美容市场的远见洞察，拿到了知名的天使投资，创办悦容科技后几乎是一路开挂，短短三年带着公司崭露头角，博得许多关注。
即使是富N代又怎样？也没有源源不断烧钱的道理。商业环境残酷的狠，不好好经营，任是雷军给他投资，也得玩完。
这些孩子们，还是太单纯了点。虽然，她也没比他们大几岁，但既然她们眼里，她是个“老女人”，她也认了。
看来需要“老女人”教教你们怎么做人了。
她走进茶水间：“Hi，思蕊，盈盈，你们也在啊。”
两个人看到楚珺走过来，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显然，她们并没有真的那么理直气壮，很害怕楚珺听到刚才的对话。
“百万单品聚划算方案做好了吗？”楚珺看着她们，带着前辈看后辈的“慈祥”，说：“咱们依凌总和思蕊的意思，按原计划去做这个项目。但这五百万的资金，不能白花，对吧。我要看到至少1:3的ROI，也就是说项目周期内，你们要拿回一千五百万的销售额。详细的计划和达成策略下周一提交给我，我们开专题评审会议。记得叫上凌总、财务总监李总以及产品总监梁总。我待会儿会再发邮件给你们确认，你们记得安排好会议流程。凌总很期待这个项目的成果，你们要加油哈。”
说话间，她还特意强调加重了“凌总和思蕊”这五个字。林思蕊听完，脸腾一下就红了。这次不同于刚刚她们闲言碎语时羞涩的绯红，而是尴尬的热红。
“ROI做到3？楚总，这太夸张了吧？”黄盈盈抱怨道。
“不夸张啊。咱们这个领域 ，正常项目的投入产出比要求本就是这样。你们既然认为这个项目评估没问题，那就应该按照标准设定目标，否则就没有意义了。你们说，对吗？”
“哦，好吧。我们带团队去准备。”黄盈盈拉着林思蕊走了。
刚到门口，她们就迎面撞上了正来茶水间的凌曜。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后快步离开了。
凌曜：楚珺……
“好，我知道了。”伴着话音落下，楚珺拿起电脑就往外走去。在工作中，她一向干练、高效。
凌曜办公室就在她对面，张麟没来叫她之前，她就透过百叶窗隐约看到里面沙发上坐着两个人，猜到过会可能会牵扯到她，有一场唇枪舌战。
因为，她才入职两周，就做主否了她没来前凌曜和其他负责人定下的核心营销项目。
她推门进去，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齐齐落在她身上。两个人都是她的下属，看她的眼神，一个带着无奈，一个满是不善。
凌曜，则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漠。
她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到沙发上坐下，带着恬淡的微笑，等对方先开口。
“凌总，我们也没办法，淘天百万单品聚划算这个项目，是楚总强硬决定砍掉的。我们没有话语权，您直接问她吧。”那个眼神不善的品牌总监林思蕊先说了。
话里话外，暗示意味十足。
林思蕊从公司创立之初就跟着凌曜打拼了，一步步从小主管走到管理层。
楚珺没来之前，重大项目都是她跟凌曜互相探讨决策的。不能否认，她有一定的能力和见解。
凌曜把她当作战友，她把凌曜奉为朋友，或者，林姑娘还可能有其他意思。
毕竟这个27岁跟凌曜同龄的姑娘，姿色和野心都相当不错。
这是楚珺半个月观察下来的结论。所以她对楚珺夹带火药味，楚珺完全不意外。
“楚珺，你做这个决策的背后思考是什么？”凌曜没有过多关注无关紧要的东西，直接问楚珺。
“这也是我们想请教楚总的呢。”林思蕊又补了一句。
呵呵，明明已经跟她还有到现在一直没搭话的媒介总监黄盈盈开专题会议探讨过了。
楚珺记得会上氛围明明还不错。
一转眼，就这样了。很好。
“思蕊，上周一，品牌运营中心大周会，上周三，你、我、盈盈，枫叶小会议室，我都明确表达了我的观点。如果大家还是不清楚或者有异议，我再讲一遍也没关系。”
楚珺用微挑的狐狸眼扫了一下林思蕊和黄盈盈，又定定看着凌曜，说：“淘天平台的百万单品聚划算，针对的是什么人群？下沉市场人群，对吗？悦容科技的ABEAUTY品牌，目前的爆品美妆镜产品目标用户是哪些人？精致高消费爱美的白领女性。白领女性会在哪些频道买东西？是低价聚划算频道和精品专区渠道？我理解大家想要爆发式流量的初衷，但我们是在打造品牌，是在寻求可持续发展，过家家做数据给自己看是不可取的。”
凌曜没有做判断，只专注地沉浸在楚珺的分析里。她的声音，清澈柔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信感，每次他都有点招架不住，更别提其他的同事。
他也很清楚，她说的有道理，是事实。
“可百万单品项目，也有其他类似我们产品的品牌在做。他们的数据都非常好，ROI很高。”林思蕊反驳。
“是的。但思蕊，你知道他们最终得到的数据和结果吗？即使在生意参谋后台看到表面数据，也无法判断他们整体的投入和退款率，无法得知真实的ROI投入产出比。”
楚珺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情绪，逻辑思路清晰无比。
……
讨论了许久后，凌曜做了最终决策：“这个项目预算是五百万，财务已经规划好了这部分的资金支出计划。我认同楚珺的担忧，但我建议项目正常进行，我会给大家试错的空间。思蕊、盈盈，具体的落实，你们要确保及时向楚总汇报，听她的指导。楚总入职之后，品牌运营中心的管理，由她全权负责。”
楚珺听完没做任何评价，只说了句“好”。
“嗯嗯，好的，凌总。”林思蕊则掩不住雀跃的胜利姿态，语调愉快，春风满面。
“收到，凌总。楚总，我们把计划做好后发给您，辛苦您指导。”跟楚珺观察评价的结果一样，黄盈盈，聪明中庸，面面俱到。
楚珺点点头，示意没问题。
等两位下属都离开后，楚珺与凌曜对视了好几秒，才朱唇微启，说道：“凌总，您请我来，想必是信任我的，对吗？”
“当然。”凌曜的回答非常干脆，没有一丝迟疑。
“您也不会因……”楚珺说着，停了一会，才又继续，“因那件事，存有报复心态，对吗？”她的本意只想规避其他因素，所以语气自然，语调平缓。
凌曜却完全没想到楚珺竟会这样问，觉得她的话附了质问和轻蔑，一时间有点生气失语。
在楚珺眼里，他就那么不堪吗？他是如此狭隘、公私不分的人？
她答应入职公司，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薪酬条件开的好、公司有前景，和他这个事业伙伴没有一点关系？
她对他就没有一点好的评价和期待？
当她答应接offer的时候，他一度认为像楚珺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会只因为筹码优厚就委身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上司共事。
他那时想，楚珺对他，至少也是有点欣赏和认可的吧。
要不是此刻在办公室是在工作场合，他真想扑到沙发上，吻住她，帮她回忆一下，那天他对她的各种行为是多么纵容和温柔。
“楚珺！”
他的语调加重，分贝升高，听起来冷酷而严厉，靠近他办公室的同事，应该能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
凌曜自己也被惊到了，意识到这样失态会引起其他人不必要的误会，更怕吓到楚珺，他迅速调整好语气：“你不必多想。我所做的一切决策，都是深思熟虑，有客观的理由，绝不是你担心的那样。”
反而是楚珺，依然风轻云淡，毫不在意。
“是吗？”她本狭长的媚眼圆瞪，认真地说：“凌总，即使你是想用她们的错误来为我铺路，我也并不觉得感谢。我不认同拿真金白银的试错来证明我的专业和能力。”
听到楚珺这么说，凌曜有点小开心又有点自嘲。
不愧是各界高度评价的职业经理人，拥有玲珑智慧的楚珺，其实一眼看透了他的意图。
所以刚才楚珺真的只是确认和排除？
所以他刚刚的愠怒，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遇上楚珺，他总是兵荒马乱。
“我有我的打算，听我的，好吗？”
凌曜虽似客气询问，实际态度坚决。
“我也有我的坚持，我希望不要有下次，请凌总尊重我的立场。”
楚珺表情从容，语气温软，却不容异议。
他们都懂彼此的想法，却又是不欢而散的会面。
·
黄盈盈：“听到凌总吼楚总没？他们是发生争执了吗？凌总那一声吼，给我吓一机灵。”
林思蕊：“谁让她那么高傲自以为是。我们是新锐公司，扁平化管理，她以为自己谁呢，刚来两周就各种推翻之前的决策。凭什么！”
黄盈盈：“听说她可是公认的品牌营销大神，很厉害的。”
林思蕊：“那又怎样，没看出来，说不准是仗着其他手段上位的呢？你看她那眼睛，像狐狸一样魅惑。”
黄盈盈：“这你还别说，她真的好美好有气质，年龄上也看不出已经32了。”
林思蕊：“不觉得。”
黄盈盈：“我觉得她符合咱们凌总的审美和标准哦。”
林思蕊：“哼。别扯了。就她那么大年纪，凌总家怎么可能同意，人家可是富N代。”
黄盈盈：“呦，呦，我说林大美女，你了解还挺多啊，说，你是不是看上凌总了？”
林思蕊：“瞎说什么呢，我就事论事，我没有。”
茶水间内的两人聊的热火朝天。
茶水间外的楚珺，听到一场这么精彩的对话，她原本只想去接杯咖啡，没想到会遇上这一幕，便停下了脚步。
她远远瞄见，林思蕊脸颊一片绯红。
她摇头笑笑，现在的小年轻们，都这么自信傲慢、口无遮拦的吗？
她其实完全不在意她们说什么，职场打拼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儿都见怪不怪了。
不过，看不出来，凌曜竟然是富N代啊。
她了解过一些他的资料，也看过许多公司的公关PR稿，并没有提到家世相关。
宣传最多的履历信息，是毕业于顶级高校的工业设计学院，毕业即创业，以对国货美容市场的远见洞察，拿到了知名的天使投资，创办悦容科技后几乎是一路开挂，短短三年带着公司崭露头角，博得许多关注。
即使是富N代又怎样？也没有源源不断烧钱的道理。商业环境残酷的狠，不好好经营，任是雷军给他投资，也得玩完。
这些孩子们，还是太单纯了点。虽然，她也没比他们大几岁，但既然她们眼里，她是个“老女人”，她也认了。
看来需要“老女人”教教你们怎么做人了。
她走进茶水间：“Hi，思蕊，盈盈，你们也在啊。”
两个人看到楚珺走过来，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显然，她们并没有真的那么理直气壮，很害怕楚珺听到刚才的对话。
“百万单品聚划算方案做好了吗？”楚珺看着她们，带着前辈看后辈的“慈祥”，说：“咱们依凌总和思蕊的意思，按原计划去做这个项目。但这五百万的资金，不能白花，对吧。我要看到至少1:3的ROI，也就是说项目周期内，你们要拿回一千五百万的销售额。详细的计划和达成策略下周一提交给我，我们开专题评审会议。记得叫上凌总、财务总监李总以及产品总监梁总。我待会儿会再发邮件给你们确认，你们记得安排好会议流程。凌总很期待这个项目的成果，你们要加油哈。”
说话间，她还特意强调加重了“凌总和思蕊”这五个字。林思蕊听完，脸腾一下就红了。这次不同于刚刚她们闲言碎语时羞涩的绯红，而是尴尬的热红。
“ROI做到3？楚总，这太夸张了吧？”黄盈盈抱怨道。
“不夸张啊。咱们这个领域 ，正常项目的投入产出比要求本就是这样。你们既然认为这个项目评估没问题，那就应该按照标准设定目标，否则就没有意义了。你们说，对吗？”
“哦，好吧。我们带团队去准备。”黄盈盈拉着林思蕊走了。
刚到门口，她们就迎面撞上了正来茶水间的凌曜。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后快步离开了。
凌曜：楚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