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时光倒回，永平十五年上元节。
幽州不比长安繁华，但也不是太寂落，该有的花灯，该有的热闹一丝不少。火树银花，玉壶光转。
玩的人也很多，青石街中央，一群人围着热闹的紧，我拽着燕离行衣袖准备凑热闹。
围着的一圈子人不断喝彩。我挤进去的时候，正是一个少年在钻桶
那瘦弱的少年将自己缩成一团，准备从那滚筒穿过去。滚筒那么小，少年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钻过去实属不易。
班主却还是十分苛刻，不停用鞭子抽少年瘦弱的身体，嘴里骂骂咧咧，少年眸子里很明显的恨意，也难怪，看他长得也是好看，被这样虐待谁不恨，
历来爱惩恶扬善的我看不下去了，直接拨开人群上前劈手夺过班主的长鞭。
班主面目狰狞：“哪里来的小屁孩，还有小白脸，都给老子滚开！”
我怒了，骂我小屁孩可以，我忍了。
但竟然敢骂幽州守护神，没有燕家能有你在这心安理得的吆喝人。
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和这种人讲理，于是甩出方才夺过的鞭子狠狠抽在班主身上。
班主眼睛瞪得像铜铃，就差哇呀呀大吼，随手抄起地上的小板凳想砸向我。
“住手！”燕离行从腰间掏出北安王府腰牌，脸色寒若冰霜。
那班主瞬间怂了，磕头饶命。
“那小子是小的的儿子，还望小王爷饶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骗傻子呢，父亲这么丑陋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孩子那么瘦弱，长得也不赖。
我去扶过地上的少年，他自个儿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冷眼看着发生的事，像个局外人不为所动。
他只徐徐走到班主跪下的地方。
少年的语气冷漠，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娃娃：“把我母亲的簪子还给我。”
班主偷偷看了眼燕离行，哆嗦着手从皱巴巴的衣襟里掏出一梅花簪，看那玉成色不错，想来少年沦为杂耍也是另有隐情。
少年接过簪子后，背脊挺得笔直，转身就走，还真是个傲气的家伙。
我兴致扫了大半，只去放了几盏灯，走的累了，到最后还是燕离行背我回去。
幽州的春色来的比长安晚，四月梨花落，恍若下了场雨，我在梨花下练红缨枪，枪尖在日光下泛着光，光影闪动，不辨日色。
燕夫人难得的来，我停下舞枪，立的站直，她含着柔和的笑，眼波里荡漾着温柔的水色：“练了我燕家的枪法，就是我燕家的人了。”
我有些害羞，和燕夫人说话，总是有些拘谨，“王妃您拿小六开玩笑”
燕夫人不以为然，正色道：“我燕家的枪法不外传，离行既教给了你，等同他默认了喜欢你。”
正好燕离行进来，问我们笑的什么，我见他一身明月清风，向来大大咧咧的我瞬间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燕夫人重复了一遍，燕离行笑着听，我听着笑。
他转顾燕夫人，眉眼认真：“母亲，尺素还小。”
燕夫人拉过我，替我整理袖子：“不小了，她八月生辰，便可议亲了。”
燕离行笑的很温柔，问我：“尺素可愿嫁给我？”
我有些惊诧，摇头，想想不对，又点头。
燕离行语气噙了丝丝戏弄，“你到底是愿？还是不愿？”
想着当着燕夫人的面，他是做不得假，应不是骗我的。
我连忙点头不迭，“当然想啊。”
自那之后，我天天都很开心，盼着自己快些及笄，连温婉的锦书妹妹都说我笑的像傻子。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没有什么不同，我抽空也会去姨娘那边走走，跟锦书学一些女孩子该学的东西。锦书在学刺绣，绣的比翼鸟很好看，我闲来向锦书学了些，打算绣一个荷包给燕离行。
幽州不比长安繁华，但也不是太寂落，该有的花灯，该有的热闹一丝不少。火树银花，玉壶光转。
玩的人也很多，青石街中央，一群人围着热闹的紧，我拽着燕离行衣袖准备凑热闹。
围着的一圈子人不断喝彩。我挤进去的时候，正是一个少年在钻桶
那瘦弱的少年将自己缩成一团，准备从那滚筒穿过去。滚筒那么小，少年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钻过去实属不易。
班主却还是十分苛刻，不停用鞭子抽少年瘦弱的身体，嘴里骂骂咧咧，少年眸子里很明显的恨意，也难怪，看他长得也是好看，被这样虐待谁不恨，
历来爱惩恶扬善的我看不下去了，直接拨开人群上前劈手夺过班主的长鞭。
班主面目狰狞：“哪里来的小屁孩，还有小白脸，都给老子滚开！”
我怒了，骂我小屁孩可以，我忍了。
但竟然敢骂幽州守护神，没有燕家能有你在这心安理得的吆喝人。
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和这种人讲理，于是甩出方才夺过的鞭子狠狠抽在班主身上。
班主眼睛瞪得像铜铃，就差哇呀呀大吼，随手抄起地上的小板凳想砸向我。
“住手！”燕离行从腰间掏出北安王府腰牌，脸色寒若冰霜。
那班主瞬间怂了，磕头饶命。
“那小子是小的的儿子，还望小王爷饶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骗傻子呢，父亲这么丑陋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孩子那么瘦弱，长得也不赖。
我去扶过地上的少年，他自个儿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冷眼看着发生的事，像个局外人不为所动。
他只徐徐走到班主跪下的地方。
少年的语气冷漠，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娃娃：“把我母亲的簪子还给我。”
班主偷偷看了眼燕离行，哆嗦着手从皱巴巴的衣襟里掏出一梅花簪，看那玉成色不错，想来少年沦为杂耍也是另有隐情。
少年接过簪子后，背脊挺得笔直，转身就走，还真是个傲气的家伙。
我兴致扫了大半，只去放了几盏灯，走的累了，到最后还是燕离行背我回去。
幽州的春色来的比长安晚，四月梨花落，恍若下了场雨，我在梨花下练红缨枪，枪尖在日光下泛着光，光影闪动，不辨日色。
燕夫人难得的来，我停下舞枪，立的站直，她含着柔和的笑，眼波里荡漾着温柔的水色：“练了我燕家的枪法，就是我燕家的人了。”
我有些害羞，和燕夫人说话，总是有些拘谨，“王妃您拿小六开玩笑”
燕夫人不以为然，正色道：“我燕家的枪法不外传，离行既教给了你，等同他默认了喜欢你。”
正好燕离行进来，问我们笑的什么，我见他一身明月清风，向来大大咧咧的我瞬间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燕夫人重复了一遍，燕离行笑着听，我听着笑。
他转顾燕夫人，眉眼认真：“母亲，尺素还小。”
燕夫人拉过我，替我整理袖子：“不小了，她八月生辰，便可议亲了。”
燕离行笑的很温柔，问我：“尺素可愿嫁给我？”
我有些惊诧，摇头，想想不对，又点头。
燕离行语气噙了丝丝戏弄，“你到底是愿？还是不愿？”
想着当着燕夫人的面，他是做不得假，应不是骗我的。
我连忙点头不迭，“当然想啊。”
自那之后，我天天都很开心，盼着自己快些及笄，连温婉的锦书妹妹都说我笑的像傻子。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没有什么不同，我抽空也会去姨娘那边走走，跟锦书学一些女孩子该学的东西。锦书在学刺绣，绣的比翼鸟很好看，我闲来向锦书学了些，打算绣一个荷包给燕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