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雨还在下。
因为对方比我高上许多，我在说话时就扬起了头。
本来被雨帽遮盖的脸总算被雨水找到了可乘之机，风一吹，雨点就往我的脸上，特别是眼镜上聚集。
一时间，镜片上全是水珠，可我并没有动，只是任由它们汇集，然后从某处流下。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里是案发现场吧。”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无论是警察还是普通人，都拥有保护案发现场不受破坏的义务。”
“同样，也拥有怀疑任何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到达这里的，可疑人士的权利。”
“如果来到这里的人在明知道这里有警察，在被询问时还一言不发的情况下，鸣枪示警是非常正常，也非常正确的选择。”
“更何况是像我这样打扮的人。”
黑色，黑色，黑色。。
看不见面孔，全身上下都被黑色裹住的人，在清楚的看到这里是案发现场的情况下，还在被询问后一言不发地往这边走，这种情况下，开枪阻止其实是正确的。
“但是……”
“你做错的有两点。”
我用克制到冷硬的声音说道。
“首先就是，未在开枪之前高声发出警告，而是选择一言不发地开枪。”
“如果对方没有回答是因为真的没听见，那么你这么做与大街上随意朝人群开枪的暴徒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说着，我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安井和江户川乱步，以及给江户川乱步打伞的与谢野晶子。
在我停下来说话后，安井露出疑惑的神色，但却没有打断我。
江户川乱步没什么表示，还是以前那个眯眯眼的平常表情，倒是与谢野晶子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些探寻。
糟糕，这样下去会耽误正事的，得赶快加速才行。
这么想着的我将后面的话变得更加直白。
“第二点，你心里想的，也就是出发点不对。”
我说到这里，这个佐藤的面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也是，如果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了很多的人如此批评，还是在自己的上司面前。
嘶，想想都觉得两眼发黑。
什么？朋友，你竟然说我裹得这么严实根本看不出年龄小？
你是忘了我的声音了吗？
总之，被人批评注定是难堪的，所以佐藤在听到我说第二点后，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我：“出发点哪里不对了，就算我没有鸣枪示警，你也不要血口喷人！”
啊~哦~
恼羞成怒了？
那就让你死心吧。
其他人可能真的看不出来有些人在做某一件事的出发点是什么。
但我却能看出来。
从他的言行，从他的举止。
他某一刻的行为会暴露他的性格，以及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做事的。
这就是人类会让我厌恶的原因之一。
“你的出发点就是不对，”我质问道，“告诉我，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佐藤不情不愿地道：“因为我做错了事，我不该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朝市民开枪。”
“不对，”口罩之下，我扯了扯嘴角，“你当时可不是这么想的，你现在这么说，只是因为我前面的话给了你理由。”
“那么答案是……因为我是江户川乱步的学生？”
我直截了当的戳穿了他，直击要害。
看到他一下子煞白的脸，我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在没听全你说话后就这么说吗？”
“我说过，在十分可疑的人靠近这里时，鸣枪示警没有任何问题。”
“你没发现吗？安井警官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表示，他没有训斥你，因为他知道你这么做是对的。”
“是这样。”这次说话的不是我，是安井。
他沉声接了我的话，突然出声让我吓了一跳。
我听见他向我道歉：“对不起，这位……”
“我是、清水。”我如此介绍，语气因为没来得及转换，显得还是有点冷硬，“或者叫我A也可以。”
怎么“A”现在都变成“也可以”了？
因为我觉得，大众好像相比于类似于代号的称呼，更倾向于正常名字。
我在介绍完后紧接着道歉：“十分抱歉，耽误你们时间了。”
“不不不，我这边才是。”安井严肃地说道，“是我管教属下不严厉，就连我都忘记需要在开枪前先警告了。”
好舒服啊，这才是正确的回答才对。
安井：“不过，清水小姐您刚才说的出发点……”
“哦，这个……”
原本按照正常的社交流程，在对方的上司亲自出口道歉后，应该顺势给对方台阶下，就此揭过。
可既然对方又提起来，那就是真的想听我继续往下说。
“正常人如果真的是因为觉得自己在没有发出警告后开枪这一点错了的话，可不是在开口第一句就将‘你’改成‘您’，而且还是临时开口。”
“除非他带了讨好我的意思。”
“‘正是因为自己做错了才把称呼改掉’这个说法也不可能，我说了，鸣枪示警是正确的事，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就算意识到自己遗漏的错误，但就算遗漏了，这个行为也是正确的，在这种情况下改称呼……”
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没有收益。这是警察的义务，做到了其中的一点，就算另一个忘了也能心安理得的用‘你’来称呼，没有任何将称呼改掉的可能性存在。
改掉称呼，就只能是因为他将自己放到了比我低的位置——因为我是那个名声鹊起的，与官方交好的江户川乱步的学生。”
“所以他当时的思路应该是这样的——你，不对不对不对，这样会让这样的‘大人物’生气，所以，您。”
佐藤的身子一颤。
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就是简单剖析一下而已，又没跟福尔摩斯一样把他这几天都做了什么演绎推理出来。
“而且，话又说回来，”我说道，“开枪前警告，这难道不是警校最基础的课程吗？”
“连课都学不明白，你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连这点都做不好就出校门上任，还是进入搜查科做刑警？”我嗤笑，“我暂且将你定义为你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你就是一个鲁莽的白痴。”
“说你鲁莽，是因为你急不可耐的向我开枪，说你白痴，是因为你向我开枪的原因，是你正好手握武器，你迫不及待地想向你看到的人展示。”
“我不知道其他国家的人是什么情况，但在我的国家，开枪是需要在之后写明开枪原因上报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需要拔枪，鸣枪，开枪。朝哪里开的，开了几枪，开之前进行的程序是否合规，这都是要写出来的。”
“因为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你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
这一刻，我与降谷零的共情程度达到了巅峰。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说实话我自己也震惊于我竟然会对着陌生人说这么多话。
我竟然敢这么做。
可能是我真的憋坏了。
因为我瞬间领悟过太多人的心思。
不过，现在不能再多说了。
我已经耽误了别人太多时间。
我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不再看佐藤，也不看安井，快步走到江户川乱步身边，走到了与谢野晶子打着的雨伞下。
——我的天哪这伞可真够大的，其实我重生前也有一把，是按下按钮可以自动打开的那种。
不过我都是一个人打，没想过它三个人都遮得住。
“十分抱歉，乱步老师，”隔着被雨水糊得快要看不清人的眼镜，我诚恳道歉，“所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背后的安井似乎对佐藤说了什么“把你的枪给我吧，回去写检讨”之类的话，我却没一点心思再听下去。
本来赶路急了就累，现在又出这种事，真是身心疲惫。
而且，我刚才说得太急，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里……应该真的是案发现场吧？
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刚才在训斥那个佐藤时出的错岂不是让这场训斥十分尴尬？！
呃啊啊啊那种事情不要啊啊啊！
江户川乱步没回答问题，只是一言不发地抿唇看着我。
正当我要汗流浃背时，他将手伸进斗篷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
“你都看不见了吧？赶紧擦擦，冒失鬼。”
本冒失鬼双手接过：“好，好的。”
私密马赛乱步桑，让你看到我难堪的一面了。
将眼镜摘下后，我面前的画面全都变成了马赛格。
正朦朦胧胧地擦着眼镜，我听到与谢野晶子突然开口了。
“原来从一个称呼能看到这么多吗？”
我迟疑地点头。
“行为也同样。”
我擦眼镜的动作一顿，纠结，斟酌，然后严谨地道：“但，这种也不是绝对的。”
“这种有时候，应该也会出错的。”
与谢野晶子：“也就是说其实你也出错过？”
我：“……不，没有。”
我总能在看到一些人行为举止的同时感觉到他们这么做时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虽然这样很不符合我严谨的态度，但我有时候确实是靠直觉加观察得出结论的。
而这种方法，至今都没有出过错。
但就是因为没出过错，所以我才更加小心。
“没有吗？”
我戴上眼镜，转头，看到了与谢野晶子有些诧异的表情。
“哎——”她在拖长了音感叹后，干脆利落地赞叹道，“真不赖嘛，这个能力。”
不，称不上什么能力，只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还能看到些什么？”她继续问到。
“比如，”我挑出来曾经的一个经历说给她，“在我的家乡，公交车站都会有一条长椅。”
“坐在这条长椅上的人位置会反应他的性格。”
“有的人会在椅子上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下直接坐到中间，这样左边和右边留下的空都不足够另一个人再次坐下。”
“这种行为，一定程度上就会反应出这个人自我，或者是自私的性格。”
“当你走进时，他在明看到你停留在车站的情况下依然不往旁边挪位置，这个时候自私这一点就会得到佐证。”
顿了顿，我补充道：“当然，这个应该还是会有出错的时候。”
严谨，严谨，严谨。
这个世界上在大部分情况下是没有绝对的事情的！
因为对方比我高上许多，我在说话时就扬起了头。
本来被雨帽遮盖的脸总算被雨水找到了可乘之机，风一吹，雨点就往我的脸上，特别是眼镜上聚集。
一时间，镜片上全是水珠，可我并没有动，只是任由它们汇集，然后从某处流下。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里是案发现场吧。”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无论是警察还是普通人，都拥有保护案发现场不受破坏的义务。”
“同样，也拥有怀疑任何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到达这里的，可疑人士的权利。”
“如果来到这里的人在明知道这里有警察，在被询问时还一言不发的情况下，鸣枪示警是非常正常，也非常正确的选择。”
“更何况是像我这样打扮的人。”
黑色，黑色，黑色。。
看不见面孔，全身上下都被黑色裹住的人，在清楚的看到这里是案发现场的情况下，还在被询问后一言不发地往这边走，这种情况下，开枪阻止其实是正确的。
“但是……”
“你做错的有两点。”
我用克制到冷硬的声音说道。
“首先就是，未在开枪之前高声发出警告，而是选择一言不发地开枪。”
“如果对方没有回答是因为真的没听见，那么你这么做与大街上随意朝人群开枪的暴徒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说着，我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安井和江户川乱步，以及给江户川乱步打伞的与谢野晶子。
在我停下来说话后，安井露出疑惑的神色，但却没有打断我。
江户川乱步没什么表示，还是以前那个眯眯眼的平常表情，倒是与谢野晶子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些探寻。
糟糕，这样下去会耽误正事的，得赶快加速才行。
这么想着的我将后面的话变得更加直白。
“第二点，你心里想的，也就是出发点不对。”
我说到这里，这个佐藤的面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也是，如果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了很多的人如此批评，还是在自己的上司面前。
嘶，想想都觉得两眼发黑。
什么？朋友，你竟然说我裹得这么严实根本看不出年龄小？
你是忘了我的声音了吗？
总之，被人批评注定是难堪的，所以佐藤在听到我说第二点后，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我：“出发点哪里不对了，就算我没有鸣枪示警，你也不要血口喷人！”
啊~哦~
恼羞成怒了？
那就让你死心吧。
其他人可能真的看不出来有些人在做某一件事的出发点是什么。
但我却能看出来。
从他的言行，从他的举止。
他某一刻的行为会暴露他的性格，以及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做事的。
这就是人类会让我厌恶的原因之一。
“你的出发点就是不对，”我质问道，“告诉我，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佐藤不情不愿地道：“因为我做错了事，我不该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朝市民开枪。”
“不对，”口罩之下，我扯了扯嘴角，“你当时可不是这么想的，你现在这么说，只是因为我前面的话给了你理由。”
“那么答案是……因为我是江户川乱步的学生？”
我直截了当的戳穿了他，直击要害。
看到他一下子煞白的脸，我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在没听全你说话后就这么说吗？”
“我说过，在十分可疑的人靠近这里时，鸣枪示警没有任何问题。”
“你没发现吗？安井警官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表示，他没有训斥你，因为他知道你这么做是对的。”
“是这样。”这次说话的不是我，是安井。
他沉声接了我的话，突然出声让我吓了一跳。
我听见他向我道歉：“对不起，这位……”
“我是、清水。”我如此介绍，语气因为没来得及转换，显得还是有点冷硬，“或者叫我A也可以。”
怎么“A”现在都变成“也可以”了？
因为我觉得，大众好像相比于类似于代号的称呼，更倾向于正常名字。
我在介绍完后紧接着道歉：“十分抱歉，耽误你们时间了。”
“不不不，我这边才是。”安井严肃地说道，“是我管教属下不严厉，就连我都忘记需要在开枪前先警告了。”
好舒服啊，这才是正确的回答才对。
安井：“不过，清水小姐您刚才说的出发点……”
“哦，这个……”
原本按照正常的社交流程，在对方的上司亲自出口道歉后，应该顺势给对方台阶下，就此揭过。
可既然对方又提起来，那就是真的想听我继续往下说。
“正常人如果真的是因为觉得自己在没有发出警告后开枪这一点错了的话，可不是在开口第一句就将‘你’改成‘您’，而且还是临时开口。”
“除非他带了讨好我的意思。”
“‘正是因为自己做错了才把称呼改掉’这个说法也不可能，我说了，鸣枪示警是正确的事，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就算意识到自己遗漏的错误，但就算遗漏了，这个行为也是正确的，在这种情况下改称呼……”
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没有收益。这是警察的义务，做到了其中的一点，就算另一个忘了也能心安理得的用‘你’来称呼，没有任何将称呼改掉的可能性存在。
改掉称呼，就只能是因为他将自己放到了比我低的位置——因为我是那个名声鹊起的，与官方交好的江户川乱步的学生。”
“所以他当时的思路应该是这样的——你，不对不对不对，这样会让这样的‘大人物’生气，所以，您。”
佐藤的身子一颤。
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就是简单剖析一下而已，又没跟福尔摩斯一样把他这几天都做了什么演绎推理出来。
“而且，话又说回来，”我说道，“开枪前警告，这难道不是警校最基础的课程吗？”
“连课都学不明白，你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连这点都做不好就出校门上任，还是进入搜查科做刑警？”我嗤笑，“我暂且将你定义为你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你就是一个鲁莽的白痴。”
“说你鲁莽，是因为你急不可耐的向我开枪，说你白痴，是因为你向我开枪的原因，是你正好手握武器，你迫不及待地想向你看到的人展示。”
“我不知道其他国家的人是什么情况，但在我的国家，开枪是需要在之后写明开枪原因上报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需要拔枪，鸣枪，开枪。朝哪里开的，开了几枪，开之前进行的程序是否合规，这都是要写出来的。”
“因为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你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
这一刻，我与降谷零的共情程度达到了巅峰。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说实话我自己也震惊于我竟然会对着陌生人说这么多话。
我竟然敢这么做。
可能是我真的憋坏了。
因为我瞬间领悟过太多人的心思。
不过，现在不能再多说了。
我已经耽误了别人太多时间。
我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不再看佐藤，也不看安井，快步走到江户川乱步身边，走到了与谢野晶子打着的雨伞下。
——我的天哪这伞可真够大的，其实我重生前也有一把，是按下按钮可以自动打开的那种。
不过我都是一个人打，没想过它三个人都遮得住。
“十分抱歉，乱步老师，”隔着被雨水糊得快要看不清人的眼镜，我诚恳道歉，“所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背后的安井似乎对佐藤说了什么“把你的枪给我吧，回去写检讨”之类的话，我却没一点心思再听下去。
本来赶路急了就累，现在又出这种事，真是身心疲惫。
而且，我刚才说得太急，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里……应该真的是案发现场吧？
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刚才在训斥那个佐藤时出的错岂不是让这场训斥十分尴尬？！
呃啊啊啊那种事情不要啊啊啊！
江户川乱步没回答问题，只是一言不发地抿唇看着我。
正当我要汗流浃背时，他将手伸进斗篷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
“你都看不见了吧？赶紧擦擦，冒失鬼。”
本冒失鬼双手接过：“好，好的。”
私密马赛乱步桑，让你看到我难堪的一面了。
将眼镜摘下后，我面前的画面全都变成了马赛格。
正朦朦胧胧地擦着眼镜，我听到与谢野晶子突然开口了。
“原来从一个称呼能看到这么多吗？”
我迟疑地点头。
“行为也同样。”
我擦眼镜的动作一顿，纠结，斟酌，然后严谨地道：“但，这种也不是绝对的。”
“这种有时候，应该也会出错的。”
与谢野晶子：“也就是说其实你也出错过？”
我：“……不，没有。”
我总能在看到一些人行为举止的同时感觉到他们这么做时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虽然这样很不符合我严谨的态度，但我有时候确实是靠直觉加观察得出结论的。
而这种方法，至今都没有出过错。
但就是因为没出过错，所以我才更加小心。
“没有吗？”
我戴上眼镜，转头，看到了与谢野晶子有些诧异的表情。
“哎——”她在拖长了音感叹后，干脆利落地赞叹道，“真不赖嘛，这个能力。”
不，称不上什么能力，只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还能看到些什么？”她继续问到。
“比如，”我挑出来曾经的一个经历说给她，“在我的家乡，公交车站都会有一条长椅。”
“坐在这条长椅上的人位置会反应他的性格。”
“有的人会在椅子上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下直接坐到中间，这样左边和右边留下的空都不足够另一个人再次坐下。”
“这种行为，一定程度上就会反应出这个人自我，或者是自私的性格。”
“当你走进时，他在明看到你停留在车站的情况下依然不往旁边挪位置，这个时候自私这一点就会得到佐证。”
顿了顿，我补充道：“当然，这个应该还是会有出错的时候。”
严谨，严谨，严谨。
这个世界上在大部分情况下是没有绝对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