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荒谬缠绵（7）
真是奇怪，他明明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举动，连亲吻都变得极为黏腻，却能拿出一副正直诚恳的态度，让人情不自禁地相信他的话，相信他没有存着低俗恶劣的心思，乖乖原谅他、听他的话、继续被他欺负……他到底有什么魔力？
纱织忿忿不解地想着，难得给出一次强硬的回答：“不喜欢！这种欺负人的花样，谁会喜欢……”她瘪着嘴，带着瓮声瓮气的鼻音，埋首在他的颈窝，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中，与他密实地肌肤相贴。比起控诉不满，更像是在抱怨撒娇，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让回答的严肃程度大打折扣。
艾俄洛斯也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极度羞赧无措下的表现，这种体验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他本想哄她改口，他有十足的把握她会听话，但最终没有这么做，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他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再强迫她，还是这种恬不知耻的私欲。“你不喜欢这种方式吗？那我们直接来？”他温柔地询问。
纱织微微动了动，似是要点头答应，却忽然没了声。
“纱织？”他有些疑惑地唤她。
她还是没出声。
在他又唤了两下后，才闷闷开口：“艾俄洛斯哥哥……对这种事很熟练？”
他一愣，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顿时感到一阵尴尬和惊讶，澄清道：“不，我没有——在你眼里，难道我是这么缺乏克制力的人吗？”虽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克制一词已经成了嘲讽，但用来形容以前的他还是可以的。
纱织也明白，以他的性情，绝对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可是——“艾俄洛斯哥哥的动作那么娴熟，完全不像是没有经验的模样……”她只是和他简简单单地接了一个吻，就害羞得脸红心跳，他却能面不改色地亲吻她的许多地方，还用手指做出那种过分的举动……他真的没有在之前尝试过吗？
“艾俄洛斯哥哥可以和我实话实说的，不用照顾我的想法。”她压下心里莫名浮起的恹恹感，闷闷道，“纱织不会觉得艾俄洛斯哥哥缺乏克制力，毕竟这种事很正常……艾俄洛斯哥哥也到了这种年纪。”
老气横秋的说法，搭配小女孩的娇嫩口吻，听得艾俄洛斯一阵失笑：“什么叫‘这种年纪’？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我带着你离开圣域时，只有十四岁？之后一直保持着灵魂状态，直到复活回到人间，哪里有心思去想这种事？”
纱织仍是闷闷，嘟囔道：“十四岁也不小了，和现在的我差不多……圣域虽然远离世俗，但黄金圣斗士需要前往世界各地执行任务，中途不会遇到电影里的那种、那种情节吗？艾俄洛斯哥哥又是阿尔卡迪克家族的继承人，在复活后成为了北美上流社会的风云人物，以那边圈子的风气……难道也没有过接触？”
艾俄洛斯一僵，不是被她说中真相的心虚，而是忽然意识到她的年龄。雅典娜是自神话时代起就庇护大地的神明，城户纱织却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他的生理年龄虽然保持在十八岁，但实际比她大了整整一倍。在她眼里，他的形象比起可以发号施令的战士，恐怕更贴近于需要听话顺从的长辈。所以他现在是在做什么？凭借着身份的特权哄骗她，任由他肆意玩弄吗？
艾俄洛斯的沉默让纱织生出了误解，她努力表现得波澜不惊，但难掩酸涩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果然，我就说嘛，艾俄洛斯哥哥怎么可能没有经验……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又不是真的在交往，没有必要瞒着……”
“不，”艾俄洛斯回过神，再度澄清否认，“你误会了，纱织，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随意和别人做这种事？就连现在——”他本想说，就连现在他们的情况也是迫于无奈，但回想起他对她做出的种种举动，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
纱织没有余暇揣摩他的心思，梗着脖子，抿着嘴唇，直白地询问：“那艾俄洛斯哥哥为什么这么熟练？”
艾俄洛斯感到越发的失笑和尴尬：“这、这也算是熟练吗？”
“怎么不算？许多这方面的知识，我都是看了视频后才明白的，艾俄洛斯哥哥却是从一开始就清楚，还会这些、这些过分的花样……”她羞红着脸道。
艾俄洛斯的耳根发热，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一声：“这是因为……男性在这方面的接触机会比较多，我、我也不是什么恪守戒律的清教徒，青春期时难免会对这种事产生好奇，就……搜索了一些、一些……相关知识之类的……”
纱织倒没有他这么局促，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讨论这种话题根本算不上什么，而且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回答上：“所以，艾俄洛斯哥哥和我一样，是从视频里知道的？”
“……是这样没错。”艾俄洛斯回答得颇为艰难，生怕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崩塌……虽然他对她做出了不少过分的举动，形象荡然无存都是正常且活该的，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可以推脱迫于无奈，不像过去的他是主动接触……
万幸，纱织没有露出震惊或诧异的神色，含着希冀地看着他：“所以，艾俄洛斯哥哥没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艾俄洛斯一愣。是他想多了吗？得知他不是随便的人，她觉得高兴可以理解，但这种反应……他沉默片刻，情绪复杂得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最终抚上她的脸庞，拨开她颊边被蒸汽和汗水打湿的碎发，怀着难言的心思道：“当然，你是我第一个这么做的对象，也是唯一一个，除了你，我不会和任何人做这种事。”
纱织的神色变得明亮起来，眸里染上生动的色彩。
“当然、当然……”她抿唇漾出粲然的笑，“艾俄洛斯哥哥一向洁身自好、有克制力，怎么会是那种随便的人呢，我居然会怀疑你，真是不应该……我向你道歉，艾俄洛斯哥哥，希望你能原谅纱织的失礼——对不起——”
她甜软地向他撒着娇，肌肤无意识地轻蹭，让他的情潮愈发涌动。究竟是他贪心妄想，还是她真的对他……她有察觉吗？他又该不该让她察觉？这种事有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吗？圣斗士和女神、兄长与妹妹……
艾俄洛斯陷入巨大的挣扎。理智告诉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完成屏幕上的要求、摆脱这该死的处境之后，就回归正常的生活，哪怕她有所倾向，他也该引导她回到正确的道路上。然而，如果他的理智能战胜情感，他们现在就不会抱在浴池里了，再一次的，他放任了自己。
“你不用向我道歉，纱织。”他捧起她的脸庞，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你是我的女神，有资格提出任何问题。反而是我需要表示歉意，不应该那么过分地对你，导致你产生这种疑问……”他吸吮着她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软舌，在深吻的间隙呢喃，“从始至终，我都是你的战士，为你献上全部……”
“艾俄洛斯哥哥……”纱织被他吻得身心迷醉。
他结束亲吻，看向面庞潮红的她，大提琴般的声线里带着能蛊惑人心的力量：“我们做吧？这一次，我会很温柔，不让你感到难受，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
纱织羞红着脸，点点头：“嗯……”
艾俄洛斯奖励地亲了亲她的脸蛋：“乖孩子……”
??
??……
??……
??……
“太、太超过了……哥哥——”
关于纱织对艾俄洛斯的称呼，经历过几次变化：小时候的她学会的第一个发音是“艾”；稍微长大一点、可以连贯发音后，补全成了略显拗口的“艾俄洛斯”，再长大一点、能浅显分辨人际关系后，又无师自通地换成了“哥哥”。
艾俄洛斯试图纠正，告诉她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他是她的战士和下属，不需要她使用敬语，更没有资格担任她的兄长。她对此感到不解，明明他就是她的哥哥，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为什么不能这么叫呢？难道他是她的父亲？
在她尝试着喊出“爸爸”这一称呼之后，艾俄洛斯被吓得狠狠呛咳了几下，表示她还是叫他哥哥吧，只要在前缀加上他的名字就行，这样也不算他太过僭越。纱织不理解僭越的意思，但听明白了他愿意当她的哥哥，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从此，他便成了她的艾俄洛斯哥哥，一叫就是十几年，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喊哥哥，比如她做了什么任性的事情、感到心虚的时候，比如她想要朝他撒娇、希望他能多宠溺她一点的时候，现在的情况就是后者。
只是她不知道，目前的情景特殊得过了头，她越是娇声喊哥哥，艾俄洛斯就越是听得兴奋，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像之前那样我行我素，而是顾念着她的感受，让她慢慢适应。
他捧起她的脸庞，吻上她微张的红唇，用尽一切温柔缠绵的技巧，试图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低声询问她：“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纱织忿忿不解地想着，难得给出一次强硬的回答：“不喜欢！这种欺负人的花样，谁会喜欢……”她瘪着嘴，带着瓮声瓮气的鼻音，埋首在他的颈窝，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中，与他密实地肌肤相贴。比起控诉不满，更像是在抱怨撒娇，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让回答的严肃程度大打折扣。
艾俄洛斯也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极度羞赧无措下的表现，这种体验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他本想哄她改口，他有十足的把握她会听话，但最终没有这么做，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他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再强迫她，还是这种恬不知耻的私欲。“你不喜欢这种方式吗？那我们直接来？”他温柔地询问。
纱织微微动了动，似是要点头答应，却忽然没了声。
“纱织？”他有些疑惑地唤她。
她还是没出声。
在他又唤了两下后，才闷闷开口：“艾俄洛斯哥哥……对这种事很熟练？”
他一愣，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顿时感到一阵尴尬和惊讶，澄清道：“不，我没有——在你眼里，难道我是这么缺乏克制力的人吗？”虽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克制一词已经成了嘲讽，但用来形容以前的他还是可以的。
纱织也明白，以他的性情，绝对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可是——“艾俄洛斯哥哥的动作那么娴熟，完全不像是没有经验的模样……”她只是和他简简单单地接了一个吻，就害羞得脸红心跳，他却能面不改色地亲吻她的许多地方，还用手指做出那种过分的举动……他真的没有在之前尝试过吗？
“艾俄洛斯哥哥可以和我实话实说的，不用照顾我的想法。”她压下心里莫名浮起的恹恹感，闷闷道，“纱织不会觉得艾俄洛斯哥哥缺乏克制力，毕竟这种事很正常……艾俄洛斯哥哥也到了这种年纪。”
老气横秋的说法，搭配小女孩的娇嫩口吻，听得艾俄洛斯一阵失笑：“什么叫‘这种年纪’？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我带着你离开圣域时，只有十四岁？之后一直保持着灵魂状态，直到复活回到人间，哪里有心思去想这种事？”
纱织仍是闷闷，嘟囔道：“十四岁也不小了，和现在的我差不多……圣域虽然远离世俗，但黄金圣斗士需要前往世界各地执行任务，中途不会遇到电影里的那种、那种情节吗？艾俄洛斯哥哥又是阿尔卡迪克家族的继承人，在复活后成为了北美上流社会的风云人物，以那边圈子的风气……难道也没有过接触？”
艾俄洛斯一僵，不是被她说中真相的心虚，而是忽然意识到她的年龄。雅典娜是自神话时代起就庇护大地的神明，城户纱织却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他的生理年龄虽然保持在十八岁，但实际比她大了整整一倍。在她眼里，他的形象比起可以发号施令的战士，恐怕更贴近于需要听话顺从的长辈。所以他现在是在做什么？凭借着身份的特权哄骗她，任由他肆意玩弄吗？
艾俄洛斯的沉默让纱织生出了误解，她努力表现得波澜不惊，但难掩酸涩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果然，我就说嘛，艾俄洛斯哥哥怎么可能没有经验……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又不是真的在交往，没有必要瞒着……”
“不，”艾俄洛斯回过神，再度澄清否认，“你误会了，纱织，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随意和别人做这种事？就连现在——”他本想说，就连现在他们的情况也是迫于无奈，但回想起他对她做出的种种举动，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
纱织没有余暇揣摩他的心思，梗着脖子，抿着嘴唇，直白地询问：“那艾俄洛斯哥哥为什么这么熟练？”
艾俄洛斯感到越发的失笑和尴尬：“这、这也算是熟练吗？”
“怎么不算？许多这方面的知识，我都是看了视频后才明白的，艾俄洛斯哥哥却是从一开始就清楚，还会这些、这些过分的花样……”她羞红着脸道。
艾俄洛斯的耳根发热，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一声：“这是因为……男性在这方面的接触机会比较多，我、我也不是什么恪守戒律的清教徒，青春期时难免会对这种事产生好奇，就……搜索了一些、一些……相关知识之类的……”
纱织倒没有他这么局促，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讨论这种话题根本算不上什么，而且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回答上：“所以，艾俄洛斯哥哥和我一样，是从视频里知道的？”
“……是这样没错。”艾俄洛斯回答得颇为艰难，生怕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崩塌……虽然他对她做出了不少过分的举动，形象荡然无存都是正常且活该的，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可以推脱迫于无奈，不像过去的他是主动接触……
万幸，纱织没有露出震惊或诧异的神色，含着希冀地看着他：“所以，艾俄洛斯哥哥没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艾俄洛斯一愣。是他想多了吗？得知他不是随便的人，她觉得高兴可以理解，但这种反应……他沉默片刻，情绪复杂得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最终抚上她的脸庞，拨开她颊边被蒸汽和汗水打湿的碎发，怀着难言的心思道：“当然，你是我第一个这么做的对象，也是唯一一个，除了你，我不会和任何人做这种事。”
纱织的神色变得明亮起来，眸里染上生动的色彩。
“当然、当然……”她抿唇漾出粲然的笑，“艾俄洛斯哥哥一向洁身自好、有克制力，怎么会是那种随便的人呢，我居然会怀疑你，真是不应该……我向你道歉，艾俄洛斯哥哥，希望你能原谅纱织的失礼——对不起——”
她甜软地向他撒着娇，肌肤无意识地轻蹭，让他的情潮愈发涌动。究竟是他贪心妄想，还是她真的对他……她有察觉吗？他又该不该让她察觉？这种事有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吗？圣斗士和女神、兄长与妹妹……
艾俄洛斯陷入巨大的挣扎。理智告诉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完成屏幕上的要求、摆脱这该死的处境之后，就回归正常的生活，哪怕她有所倾向，他也该引导她回到正确的道路上。然而，如果他的理智能战胜情感，他们现在就不会抱在浴池里了，再一次的，他放任了自己。
“你不用向我道歉，纱织。”他捧起她的脸庞，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你是我的女神，有资格提出任何问题。反而是我需要表示歉意，不应该那么过分地对你，导致你产生这种疑问……”他吸吮着她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软舌，在深吻的间隙呢喃，“从始至终，我都是你的战士，为你献上全部……”
“艾俄洛斯哥哥……”纱织被他吻得身心迷醉。
他结束亲吻，看向面庞潮红的她，大提琴般的声线里带着能蛊惑人心的力量：“我们做吧？这一次，我会很温柔，不让你感到难受，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
纱织羞红着脸，点点头：“嗯……”
艾俄洛斯奖励地亲了亲她的脸蛋：“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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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超过了……哥哥——”
关于纱织对艾俄洛斯的称呼，经历过几次变化：小时候的她学会的第一个发音是“艾”；稍微长大一点、可以连贯发音后，补全成了略显拗口的“艾俄洛斯”，再长大一点、能浅显分辨人际关系后，又无师自通地换成了“哥哥”。
艾俄洛斯试图纠正，告诉她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他是她的战士和下属，不需要她使用敬语，更没有资格担任她的兄长。她对此感到不解，明明他就是她的哥哥，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为什么不能这么叫呢？难道他是她的父亲？
在她尝试着喊出“爸爸”这一称呼之后，艾俄洛斯被吓得狠狠呛咳了几下，表示她还是叫他哥哥吧，只要在前缀加上他的名字就行，这样也不算他太过僭越。纱织不理解僭越的意思，但听明白了他愿意当她的哥哥，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从此，他便成了她的艾俄洛斯哥哥，一叫就是十几年，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喊哥哥，比如她做了什么任性的事情、感到心虚的时候，比如她想要朝他撒娇、希望他能多宠溺她一点的时候，现在的情况就是后者。
只是她不知道，目前的情景特殊得过了头，她越是娇声喊哥哥，艾俄洛斯就越是听得兴奋，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像之前那样我行我素，而是顾念着她的感受，让她慢慢适应。
他捧起她的脸庞，吻上她微张的红唇，用尽一切温柔缠绵的技巧，试图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低声询问她：“现在感觉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