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五章·兄弟冲突
不知道昨夜是怎么睡着的，早晨起来的时候觉得有点昏昏沉沉，好像做梦了？但是梦的什么我又想不起来，按理说我们修仙之人是不会做梦的，我怎么会做梦呢？太奇怪了，最不理解的是梦到姬发就算了，怎么依稀还有殷郊的面容？
我换了一身轻便的窄袖直裰，本想去找姬发，问问他母亲怎么样了，却从白露那得知他昨夜为母亲侍疾一夜，天将亮才回去睡下。
我询问白露老夫人严重与否，白露只说是旧疾复发，这旧疾最是忌讳忧思和生气，需得静心休养。唉，想到昨夜的母子二人的对话，他母亲肯定是又生气又着急才犯病了。都是因为我和姬发的事…
既然这样不巧那我便决定转道去相府。
姜师叔已经用过早膳正在处理公务，我也不好打扰，正在府中花园盲无目的地转悠时，脑海里不自觉一直在回忆昨夜的事，丝毫没有注意不远处廊下站了许久的人。
“哎哟！吓死我了，”我一个转身看到柱子旁的殷郊，“你干嘛啊？站在这里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殷郊抱着琴，微微一笑，“是你想的太入神了，没注意到我。”
我一愣，想了想好像也是我分神了，只好立刻缓解尴尬，“你抱着琴要干嘛啊？”
“拿琴还能干嘛？自然是弹奏了啊。”殷郊笑着走向亭子。
我赶紧跟上，与其自己心烦意乱，倒不如好好听一曲琴音，“那正好，你缺一个倾听者。”
殷郊坐在亭中，手拂过琴弦，突然认真地看着我，“想听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我有点懵，“嗯…我也说不上来有什么想听的，我不是特别懂，只知道你弹的好，你就弹自己想弹的嘛…”我双手搁在桌上，托着腮回答他。
殷郊和眼前之人对视着，一瞬间曾经的记忆又涌入了脑海里，他垂眸思索片刻，眼睛重又闪烁起光芒。
殷郊突然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搞得人不知所措的，接着他又颔首看着琴弦，玉指挑琴，琴如风，音如韵，奏响流水似的清冽琴音。
这琴音清澈明净，仿佛触动了我心弦似的，脑海里有个身影若隐若现，那身影是谁？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怎么殷郊的脸也似有浮现？还有这曲子，我应该是第一次听，为什么会有分外熟悉之感？殷郊在眼前抚琴之姿我似乎许久之前见过似的，但怎么可能见过呢？心底那个时常浮现的身影又是谁呢？
“唔…”我掐着双目间的山根，闭上眼睛，大脑中竟然又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片段式情景，有雪山、有篝火，有豪华的宫殿，有阴暗的牢房…
“怎么回事？我…我的头有点疼…”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晃了晃脑袋，但是眼前殷郊的脸开始渐渐模糊，头好重似的，我想站起来却一下不稳趴在了桌上。
“穆清，穆清…你怎么样？”殷郊来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忧心地查看我的情况。
说来也奇怪，曲子一停我好像又没那么难受了。我调整好一下抬起头看着殷郊：“你是不是练了什么新的功法？”
“啊？”殷郊一愣，“功法？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那为什么你刚弹的这首曲子会让我头疼，感觉脑子里一下多了好些情景，像要裂开了似的···”我按着额头，回忆着刚才的感受。
殷郊心中了然，想来是曾经的这首曲子刺激到了她，才听了这么一会儿她就有感觉了，是不是带着她多重现从前的情景，她就会慢慢想起来呢？
“穆清！”殷郊忽然扶住我的双肩，“你能再听听吗？”他很认真的看着我。
“为什么啊？你要干嘛？对我不利吗？”我狐疑地看着他，虽然知道殷郊肯定不会故意伤害我，但是我很好奇他为何提出如此请求。
“我···我只是研究曲目和法力，颇有些心得，嗯···也许可以练就新的功法···”殷郊回想起刚才找了个托词。
“哼，我就知道，还嘴硬说不是练功呢，”我撅着嘴看向他，故意作恼，“行吧，那我就陪你练练咯！”我也有自己的心思，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心神不宁，那么多依稀浮现的情景颇有熟悉之感，如果再听一听也许能看到更多更清晰的。
殷郊坐定后复弹起刚才的乐曲，果然这曲子又带给了我同样的感受，那些片段又涌入了我的脑海，随着琴曲的渐入佳境，我却越来越不好了，脑袋越来越疼，身神思混乱，竟还有了心头撕扯之感，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嘶···疼啊，我的头，又很晕···”我忍不住呼出声来。
殷郊犹豫了片刻，也许很快她就会想起来呢？他那指尖自私地在拨弄着，越来越流畅，但他看到了眼前之人愈发痛苦的样子又很是不忍，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停下来？
“唔啊···不行，真的好难受···”我身子不稳，疼得从凳子上跌倒在地打了个滚，殷郊见状还是停了下来，急忙扶我，赶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清儿！”姬发跑过来，和殷郊一起扶我坐下，“殷郊，怎么回事？”姬发不解地看着殷郊。
“我···我只是抚琴，穆清她···她···”殷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她怎么了？你说啊。”姬发急切地问他。我见殷郊欲言又止，想来是不好对姬发说出口。
我接过话，“我让殷郊给我抚琴的，说来也奇怪，殷郊弹的曲子我觉得挺熟悉的，总像是在哪里听过但是想不起来，还有很多情景片段，雪山啊，篝火啊，宫殿啊···乱七八糟的，我记得明明没见过为什么好像自己经历过似的···”我若有所思地回忆着。
“穆清，怎么样？你还有想起更多的吗？除了这些，有没有想起什么人？”殷郊期待地看着我。
“人？好像是有个高大的身影，但是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那个身影常常在我的梦里还有思绪中若隐若现，明明格外熟悉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殷郊的目光有些失落，姬发看着眼前的一切，猛地一顿，“穆清，滟滟来王府找你没找到，我猜测你在这里，就带了她来，如今在相府门口等你呢，我刚好和殷郊有话要说。”
“啊？滟滟来了，好嘞，你们说，我走啦！”我感觉好多了，说罢便离去。
姬发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殷郊，“你为什么要让她想起来？她很痛苦你没看到吗？”
殷郊被姬发的问题整蒙了，“姬发，你···你早就知道？”
姬发苦笑着，“是的，我知道，我爱上她之后才从父亲的卦象里知道的，我承认···”
不等姬发说完，殷郊冲上去揪住姬发的衣领，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怒气，“你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她？你还是我兄弟吗？”
“我能怎么办？我也爱她啊，我回到西岐后很长一段时间活在阴影里，是她像阳光一样照进我的生活，是她让我对生活重新燃起信心，是她让我觉得我还能去爱，殷郊，这一次我的确自私了，可是我该怎么办？”姬发看着殷郊，眼中尽是无奈和心酸。
“那你想过我吗？那是我的妻子啊，是与我倾心相爱的女人，你要我看着你和她在一起，你考虑过我该怎么办吗？”
“可是小玥是小玥，穆清是穆清啊，她们也不是一个人，小玥确实已经不在···”姬发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殷郊气急一拳打在姬发脸上，
“怎么不是一个人？小玥是为了救我而死才回归玄鸟本体的，她心里爱的还是我啊···”殷郊越说越激动，眼中噙满了泪水，“她忘掉的那些都是我们相爱的点滴，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姬发摸了摸有些麻木酸胀的脸庞，他当然不会怪殷郊，“既然老天要她醒来就忘了那些，也许这才是命运做出的选择，现在和穆清相爱的···是我。”姬发握紧了拳头，抬头一脸坚定地看着殷郊。
“你！”殷郊气结，片刻后又神色如常，“你既然这么自信，为什么害怕我会让她想起来？你心里也知道，她想起来就不一定会选择你了是不是？今日我能抚琴让她心神波动，以后我也可以，为了我的妻子，我的小玥，我不会放弃的。”殷郊也面不改色地看着姬发。
姬发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慌了？他害怕了？他担心他所爱的女人有一日会离开他，本来就无夫妻名分，自己又能拿什么留住向往自由的她？
“殷郊！”这次换作姬发冲上前去紧紧揪住殷郊了，“殷郊，小玥已经死了，死在了朝歌，她和穆清不一样啊，”姬发哽咽了，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他的手早已松了下来，他的头搁在殷郊身上，此刻他的声音那样小、那样轻，“别，别让她想起来。”
“姬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殷郊扶着姬发微微颤抖的身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但我希望把选择权交给穆清，那样才是公平的，不是吗？”
姬发停止了啜泣，定了定神，抬头看向殷郊，“殷郊，你说得对，她曾经爱的是你，现在爱的是我，不管发生什么，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答应我，就算想让她记起一切，也不要用极端的方法让她痛苦，好吗？”
“好！”
和滟滟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我才知道顾得上找我是因为太颠最近军务繁重，有些日子没见了，听她说太颠等过些日子就要去她府上提亲了，接着就可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我还没见过凡间的婚礼什么样，十分好奇，让她一定要带我去看看，滟滟笑着说绝对少不了我，让我这个最好的朋友作为她娘家人去为她送嫁，听她描述的那样，感觉一定会很热闹很有趣。
可是任何人都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却超出所有人的意料。
我换了一身轻便的窄袖直裰，本想去找姬发，问问他母亲怎么样了，却从白露那得知他昨夜为母亲侍疾一夜，天将亮才回去睡下。
我询问白露老夫人严重与否，白露只说是旧疾复发，这旧疾最是忌讳忧思和生气，需得静心休养。唉，想到昨夜的母子二人的对话，他母亲肯定是又生气又着急才犯病了。都是因为我和姬发的事…
既然这样不巧那我便决定转道去相府。
姜师叔已经用过早膳正在处理公务，我也不好打扰，正在府中花园盲无目的地转悠时，脑海里不自觉一直在回忆昨夜的事，丝毫没有注意不远处廊下站了许久的人。
“哎哟！吓死我了，”我一个转身看到柱子旁的殷郊，“你干嘛啊？站在这里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殷郊抱着琴，微微一笑，“是你想的太入神了，没注意到我。”
我一愣，想了想好像也是我分神了，只好立刻缓解尴尬，“你抱着琴要干嘛啊？”
“拿琴还能干嘛？自然是弹奏了啊。”殷郊笑着走向亭子。
我赶紧跟上，与其自己心烦意乱，倒不如好好听一曲琴音，“那正好，你缺一个倾听者。”
殷郊坐在亭中，手拂过琴弦，突然认真地看着我，“想听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我有点懵，“嗯…我也说不上来有什么想听的，我不是特别懂，只知道你弹的好，你就弹自己想弹的嘛…”我双手搁在桌上，托着腮回答他。
殷郊和眼前之人对视着，一瞬间曾经的记忆又涌入了脑海里，他垂眸思索片刻，眼睛重又闪烁起光芒。
殷郊突然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搞得人不知所措的，接着他又颔首看着琴弦，玉指挑琴，琴如风，音如韵，奏响流水似的清冽琴音。
这琴音清澈明净，仿佛触动了我心弦似的，脑海里有个身影若隐若现，那身影是谁？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怎么殷郊的脸也似有浮现？还有这曲子，我应该是第一次听，为什么会有分外熟悉之感？殷郊在眼前抚琴之姿我似乎许久之前见过似的，但怎么可能见过呢？心底那个时常浮现的身影又是谁呢？
“唔…”我掐着双目间的山根，闭上眼睛，大脑中竟然又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片段式情景，有雪山、有篝火，有豪华的宫殿，有阴暗的牢房…
“怎么回事？我…我的头有点疼…”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晃了晃脑袋，但是眼前殷郊的脸开始渐渐模糊，头好重似的，我想站起来却一下不稳趴在了桌上。
“穆清，穆清…你怎么样？”殷郊来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忧心地查看我的情况。
说来也奇怪，曲子一停我好像又没那么难受了。我调整好一下抬起头看着殷郊：“你是不是练了什么新的功法？”
“啊？”殷郊一愣，“功法？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那为什么你刚弹的这首曲子会让我头疼，感觉脑子里一下多了好些情景，像要裂开了似的···”我按着额头，回忆着刚才的感受。
殷郊心中了然，想来是曾经的这首曲子刺激到了她，才听了这么一会儿她就有感觉了，是不是带着她多重现从前的情景，她就会慢慢想起来呢？
“穆清！”殷郊忽然扶住我的双肩，“你能再听听吗？”他很认真的看着我。
“为什么啊？你要干嘛？对我不利吗？”我狐疑地看着他，虽然知道殷郊肯定不会故意伤害我，但是我很好奇他为何提出如此请求。
“我···我只是研究曲目和法力，颇有些心得，嗯···也许可以练就新的功法···”殷郊回想起刚才找了个托词。
“哼，我就知道，还嘴硬说不是练功呢，”我撅着嘴看向他，故意作恼，“行吧，那我就陪你练练咯！”我也有自己的心思，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心神不宁，那么多依稀浮现的情景颇有熟悉之感，如果再听一听也许能看到更多更清晰的。
殷郊坐定后复弹起刚才的乐曲，果然这曲子又带给了我同样的感受，那些片段又涌入了我的脑海，随着琴曲的渐入佳境，我却越来越不好了，脑袋越来越疼，身神思混乱，竟还有了心头撕扯之感，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嘶···疼啊，我的头，又很晕···”我忍不住呼出声来。
殷郊犹豫了片刻，也许很快她就会想起来呢？他那指尖自私地在拨弄着，越来越流畅，但他看到了眼前之人愈发痛苦的样子又很是不忍，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停下来？
“唔啊···不行，真的好难受···”我身子不稳，疼得从凳子上跌倒在地打了个滚，殷郊见状还是停了下来，急忙扶我，赶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清儿！”姬发跑过来，和殷郊一起扶我坐下，“殷郊，怎么回事？”姬发不解地看着殷郊。
“我···我只是抚琴，穆清她···她···”殷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她怎么了？你说啊。”姬发急切地问他。我见殷郊欲言又止，想来是不好对姬发说出口。
我接过话，“我让殷郊给我抚琴的，说来也奇怪，殷郊弹的曲子我觉得挺熟悉的，总像是在哪里听过但是想不起来，还有很多情景片段，雪山啊，篝火啊，宫殿啊···乱七八糟的，我记得明明没见过为什么好像自己经历过似的···”我若有所思地回忆着。
“穆清，怎么样？你还有想起更多的吗？除了这些，有没有想起什么人？”殷郊期待地看着我。
“人？好像是有个高大的身影，但是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那个身影常常在我的梦里还有思绪中若隐若现，明明格外熟悉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殷郊的目光有些失落，姬发看着眼前的一切，猛地一顿，“穆清，滟滟来王府找你没找到，我猜测你在这里，就带了她来，如今在相府门口等你呢，我刚好和殷郊有话要说。”
“啊？滟滟来了，好嘞，你们说，我走啦！”我感觉好多了，说罢便离去。
姬发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殷郊，“你为什么要让她想起来？她很痛苦你没看到吗？”
殷郊被姬发的问题整蒙了，“姬发，你···你早就知道？”
姬发苦笑着，“是的，我知道，我爱上她之后才从父亲的卦象里知道的，我承认···”
不等姬发说完，殷郊冲上去揪住姬发的衣领，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怒气，“你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她？你还是我兄弟吗？”
“我能怎么办？我也爱她啊，我回到西岐后很长一段时间活在阴影里，是她像阳光一样照进我的生活，是她让我对生活重新燃起信心，是她让我觉得我还能去爱，殷郊，这一次我的确自私了，可是我该怎么办？”姬发看着殷郊，眼中尽是无奈和心酸。
“那你想过我吗？那是我的妻子啊，是与我倾心相爱的女人，你要我看着你和她在一起，你考虑过我该怎么办吗？”
“可是小玥是小玥，穆清是穆清啊，她们也不是一个人，小玥确实已经不在···”姬发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殷郊气急一拳打在姬发脸上，
“怎么不是一个人？小玥是为了救我而死才回归玄鸟本体的，她心里爱的还是我啊···”殷郊越说越激动，眼中噙满了泪水，“她忘掉的那些都是我们相爱的点滴，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姬发摸了摸有些麻木酸胀的脸庞，他当然不会怪殷郊，“既然老天要她醒来就忘了那些，也许这才是命运做出的选择，现在和穆清相爱的···是我。”姬发握紧了拳头，抬头一脸坚定地看着殷郊。
“你！”殷郊气结，片刻后又神色如常，“你既然这么自信，为什么害怕我会让她想起来？你心里也知道，她想起来就不一定会选择你了是不是？今日我能抚琴让她心神波动，以后我也可以，为了我的妻子，我的小玥，我不会放弃的。”殷郊也面不改色地看着姬发。
姬发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慌了？他害怕了？他担心他所爱的女人有一日会离开他，本来就无夫妻名分，自己又能拿什么留住向往自由的她？
“殷郊！”这次换作姬发冲上前去紧紧揪住殷郊了，“殷郊，小玥已经死了，死在了朝歌，她和穆清不一样啊，”姬发哽咽了，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他的手早已松了下来，他的头搁在殷郊身上，此刻他的声音那样小、那样轻，“别，别让她想起来。”
“姬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殷郊扶着姬发微微颤抖的身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但我希望把选择权交给穆清，那样才是公平的，不是吗？”
姬发停止了啜泣，定了定神，抬头看向殷郊，“殷郊，你说得对，她曾经爱的是你，现在爱的是我，不管发生什么，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答应我，就算想让她记起一切，也不要用极端的方法让她痛苦，好吗？”
“好！”
和滟滟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我才知道顾得上找我是因为太颠最近军务繁重，有些日子没见了，听她说太颠等过些日子就要去她府上提亲了，接着就可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我还没见过凡间的婚礼什么样，十分好奇，让她一定要带我去看看，滟滟笑着说绝对少不了我，让我这个最好的朋友作为她娘家人去为她送嫁，听她描述的那样，感觉一定会很热闹很有趣。
可是任何人都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却超出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