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术？”
在穆灵皋还在莫名其妙的念叨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块块拼图已经在沈寒贞脑中被组合而成了，“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还记得那面铜镜吗？在那镜子后面，我曾摸到一串凹凸不平的字符，疑似是秘术师的手笔。当时，李小姐所在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而她却不停地与人交谈。”
“现在想来，那面镜子应该被人施以秘术。李小姐当时应该就是通过那面镜子，在对她的同伙说话。也就是说，她的同伙中，至少有一位秘术师。”
“等等。”穆灵皋喊了句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倒也不能怪她迟钝，毕竟，沈寒贞经历很多事情的时候，穆灵皋并不在她身边，也难怪灵皋到现在都弄不清楚状况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沈寒贞一边走着，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在向夫人生辰宴的那一天，有一个魔教人士通过某种方式，假扮南月李氏的小姐进入了宴会当场。”
“她找到了向天歌，并设计在这个孩子的脖子上擦出了一个小伤口，这个伤口大概并不严重，却不能让人置之不理。然后，这位李小姐给他贴了一方膏药。”
“在这方膏药之中，应该夹带着一张写着迷魂咒秘术的纸片，作为迷魂术发动的媒介。然后，就到了开宴的时间，李小姐状若无事的去到了宴会上，而向天歌此时已经中咒。”
“因为秘术的关系，向天歌只会听从施术人的指令动作了。他一路偷偷往府外逃，在路过倚梅院的途中被路过的周子素看见了。周子素叫了他好几声，他却毫无反应——这并不是说，向天歌一心出逃，故意对她置之不理。而是因为他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
“然后，根据施术人的指示，向天歌将自己塞进了驴车暗格中的狭小空间里，因为已经没有自我意识的缘故，他只会机械地完成施术人下达的指令，所以用力过猛，落下一片衣衫来。”
“刚刚说的全是向天歌，现在来说说李小姐。”寒贞越说越顺畅，感觉冥冥之中，所有事情都连了起来，“因为开宴的关系，李小姐不得不前去赴宴。随后，她找了借口离开了宴会现场，来到倚梅院。在她的同伙之中，那个秘术师不仅给了她一张迷魂术，也给了她可以互相联络的铜镜。他们交谈的内容无意之中被我听到了，这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最后，她做了一个总结，“所以说，找到李小姐，就能获得向天歌的下落了。”
“我明白了。”穆灵皋皱着眉头，仔细地听着沈寒贞的这些话，“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想办法暗示于零双，让他去追查南月李小姐，对吗？”
“这件事并不难办。”寒贞思索着，想要寻找一个在不告知于零双全部经过的前提下提醒他的方法。她很快找到了答案，“这件事……可以通过子素来做。贴膏药的事情，有不少下人都瞧见了，只是因为不知道她的手段，所以才没有起疑。如果我们对李小姐的身份进行暗示，于零双一定会去查她。”
商讨完了这一节，沈寒贞也恰巧走到了关押小玉的院子门口。在那院门旁边，正站着两个人，尽忠职守地履行着看守的责任。
她便不再和穆灵皋说话了，走上前去，道，“我想去见一见小玉。”
那两个看守对视一眼，他们显然之前就接到了沈寒贞和周子素会来的消息，但是来的只有沈寒贞一个人，因此犹疑。
“周姑娘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不能过来了，是她让我一个人来的。”沈寒贞面不改色道，“你们若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她。”
其实，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可能是她一张脸长的太不像会撒谎的样子，那两个看守低声商量了几句，就打开门把她放进去了。
小玉正孤零零地站在房间的正中央，畏缩又抗拒地抱着手臂。
再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沈寒贞对她的感觉却与上一次不同了。她无声地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举步上前，道，“小玉。”
乍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玉猛地转过身来，望向了沈寒贞，她的眼神很慌乱。
“我认得你，你是沈姑娘。”她向前迈了一小步，却又不敢走近，好像在自言自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坐。”沈寒贞让她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了，“我……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其实，这这时候，沈寒贞有一些后悔没让周子素陪同前来了，她本人既不擅长心理战，又不擅长审问，现在对着小玉，竟然有一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
“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最后沈寒贞只好单刀直入，速战速决，“除了你上次和我说的话，你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在她看来，这个暗示已经相当的强烈了。但小玉脸上的茫然也很明显，“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这可真难办。
沈寒贞很快调整了对策，她先杂七杂八地随便问了小玉几个问题，把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安排在了所有温和问题的末位。
“你几天前丢掉的那条裙子，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经手过？”
一种惊讶到极致的神情很快地从小玉脸上一闪而过。她的目光又开始游离了。
“没有人。”
在穆灵皋还在莫名其妙的念叨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块块拼图已经在沈寒贞脑中被组合而成了，“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还记得那面铜镜吗？在那镜子后面，我曾摸到一串凹凸不平的字符，疑似是秘术师的手笔。当时，李小姐所在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而她却不停地与人交谈。”
“现在想来，那面镜子应该被人施以秘术。李小姐当时应该就是通过那面镜子，在对她的同伙说话。也就是说，她的同伙中，至少有一位秘术师。”
“等等。”穆灵皋喊了句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倒也不能怪她迟钝，毕竟，沈寒贞经历很多事情的时候，穆灵皋并不在她身边，也难怪灵皋到现在都弄不清楚状况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沈寒贞一边走着，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在向夫人生辰宴的那一天，有一个魔教人士通过某种方式，假扮南月李氏的小姐进入了宴会当场。”
“她找到了向天歌，并设计在这个孩子的脖子上擦出了一个小伤口，这个伤口大概并不严重，却不能让人置之不理。然后，这位李小姐给他贴了一方膏药。”
“在这方膏药之中，应该夹带着一张写着迷魂咒秘术的纸片，作为迷魂术发动的媒介。然后，就到了开宴的时间，李小姐状若无事的去到了宴会上，而向天歌此时已经中咒。”
“因为秘术的关系，向天歌只会听从施术人的指令动作了。他一路偷偷往府外逃，在路过倚梅院的途中被路过的周子素看见了。周子素叫了他好几声，他却毫无反应——这并不是说，向天歌一心出逃，故意对她置之不理。而是因为他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
“然后，根据施术人的指示，向天歌将自己塞进了驴车暗格中的狭小空间里，因为已经没有自我意识的缘故，他只会机械地完成施术人下达的指令，所以用力过猛，落下一片衣衫来。”
“刚刚说的全是向天歌，现在来说说李小姐。”寒贞越说越顺畅，感觉冥冥之中，所有事情都连了起来，“因为开宴的关系，李小姐不得不前去赴宴。随后，她找了借口离开了宴会现场，来到倚梅院。在她的同伙之中，那个秘术师不仅给了她一张迷魂术，也给了她可以互相联络的铜镜。他们交谈的内容无意之中被我听到了，这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最后，她做了一个总结，“所以说，找到李小姐，就能获得向天歌的下落了。”
“我明白了。”穆灵皋皱着眉头，仔细地听着沈寒贞的这些话，“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想办法暗示于零双，让他去追查南月李小姐，对吗？”
“这件事并不难办。”寒贞思索着，想要寻找一个在不告知于零双全部经过的前提下提醒他的方法。她很快找到了答案，“这件事……可以通过子素来做。贴膏药的事情，有不少下人都瞧见了，只是因为不知道她的手段，所以才没有起疑。如果我们对李小姐的身份进行暗示，于零双一定会去查她。”
商讨完了这一节，沈寒贞也恰巧走到了关押小玉的院子门口。在那院门旁边，正站着两个人，尽忠职守地履行着看守的责任。
她便不再和穆灵皋说话了，走上前去，道，“我想去见一见小玉。”
那两个看守对视一眼，他们显然之前就接到了沈寒贞和周子素会来的消息，但是来的只有沈寒贞一个人，因此犹疑。
“周姑娘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不能过来了，是她让我一个人来的。”沈寒贞面不改色道，“你们若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她。”
其实，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可能是她一张脸长的太不像会撒谎的样子，那两个看守低声商量了几句，就打开门把她放进去了。
小玉正孤零零地站在房间的正中央，畏缩又抗拒地抱着手臂。
再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沈寒贞对她的感觉却与上一次不同了。她无声地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举步上前，道，“小玉。”
乍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玉猛地转过身来，望向了沈寒贞，她的眼神很慌乱。
“我认得你，你是沈姑娘。”她向前迈了一小步，却又不敢走近，好像在自言自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坐。”沈寒贞让她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了，“我……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其实，这这时候，沈寒贞有一些后悔没让周子素陪同前来了，她本人既不擅长心理战，又不擅长审问，现在对着小玉，竟然有一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
“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最后沈寒贞只好单刀直入，速战速决，“除了你上次和我说的话，你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在她看来，这个暗示已经相当的强烈了。但小玉脸上的茫然也很明显，“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这可真难办。
沈寒贞很快调整了对策，她先杂七杂八地随便问了小玉几个问题，把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安排在了所有温和问题的末位。
“你几天前丢掉的那条裙子，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经手过？”
一种惊讶到极致的神情很快地从小玉脸上一闪而过。她的目光又开始游离了。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