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珠宝展的楼层到了。
走出来，空无一人。抬头看了眼监控，闪着红点。
走到那天会展的门口，一位安保人员出现。
“小姐，这里现在不能进。”
“我找厕所。”
“电梯附近有一个。”
“好。”
可能是封锁了，这层楼没人。
算了，回去吧，无聊，没事做。
不对，好像有个乐子来着。
看看灯会展有什么好玩的。
按下了去灯会展所在的楼层，一出电梯，熙熙攘攘。
是被人流推着走的，到处看了看，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灯饰。
落地台灯，很需要。
……
“小姐，这个被人订了。如果你需要，留个地址，我们可以送货上门。”
“但是我想要当场拿走。”
“不好意思，这个已经被人买走了，那位客人是去看别的灯饰所以没拿走的。”
“你们没有多一个样品吗？”
“就是多一个样品，这个才会让那位客人买走。其他客人也比较喜欢方便一点的送货上门。”
“那如果他来了，我可以跟他协商从他手里买下来吗？”
“OK的，它被买走了我们也只是代替保管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
在原地等着台灯的主人回来。等了一会儿站着脚酸，围着这个展厅四处走了走。看到一个眼熟的背影。
“伍允龙！”
他听到声音不仅没回头，反而越走越远了。
“喂！伍允龙！”
连台灯都顾不上，莫名其妙的想追上去。
“小姐。”他无可奈何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
“IRENE。”
“IRENE，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事。”
“谁说没事，我记住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叫什么了，这也能叫没什么事？”
“……你这么说，别人会误会的。诶，小心。”
人流经过快要撞到我的时候，他伸手把我拉向他。
原本应该还有段距离的，不过身后的人又撞了下我，我受力就直接撞向他了。
“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看着他，不说话。
他见我背后的人走了，推了下我的肩膀让我退后。
“你盯着我做什么？”
“在想你心跳的声音怎么这么大。好了，不逗你了，回去了。我想要的台灯都被人买走了，这里人太多，没意思。”
“你没工作的吗？”
“你看不起没有工作的人？”
“我不是看不起没工作的人，你看着也不像是需要工作的人。”
“家里有钱，没办法。”
“不觉得无聊？”
“花钱有什么无聊的。花多了才无聊，而我，花钱花多了，的确有点无聊。”
不知不觉聊起来，不知不觉跟着他走，不知不觉的这么边说边逛。
他走进一家店问我其中一个灯饰怎么样。
“你喜欢这样的灯啊？没眼光。”
“……不好看？”
“哪里好看了？”我看着那个五光十色的灯光，“晃眼。”
“那这个呢？”他转向另一个光圈灯。
“一般般。”
“你喜欢哪个？”
“这家店没有我喜欢的。”
“对面那家，有吗？”
“那家还行，不过是你缺灯又不是我缺，买你喜欢的就好了。”
“你好像很有审美，懂这些，买一盏好看的灯回去，朋友来家里做客，也会夸夸我有眼光的。”
“你最好只是在说灯。”
“我当然是在说灯啊，不然还有什么？走，去看看。”他说着先一步走进对面展位。
还以为他会搂住我的肩膀带我走。
不是期待，只是觉得如果是别人会这么做。
逛着逛着，竟然又回来了。才发现对面那家展位就是我进来时想买台灯的那个展位。
“小姐，那位客人已经把那盏台灯拿走了。”销售员认出我，上前跟我解释。
“是吗？没事。现在不是我要买，是他要买。”我指着四处打量的他说。
“她有看中的灯？”他问销售员。
“是啊，这位小姐看中的是一盏落地台灯。”
“有样品吗？我看看。多少钱？”他说着销售员指的台灯位置走过去，翻看了一下价格标，惊呼，“这么多！就是一个这样的灯？”
“多少钱？”我来的时候没看。
价格标在他的手上，我看了一眼，“大惊小怪，很贵吗？你买不起？”
“一个月工资了，小姐。”
“你叫我小姐是在挖苦我。”明明都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
“但是每次你说出来的话都让我忍不住想叫你一声，大小姐。”
“那我帮你买了，填地址吧。”我从包里拿出信用卡让销售员去刷。
“我没说要。”
“是啊，我送你的，礼物。你搬新屋了嘛，你刚刚说的，乔迁礼物。”
“这个算不算收受贿赂……”他抓着落地台灯的柱子窃窃私语道。
“你说什么？”我一下没听清。
“没什么，真的送我？无功不受禄。”
“当是我踩你的赔礼也OK。”
“不如我请你吃饭。”
“时间不早了，下次吧。对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到底是做什么的，真的不是安保人员？”
“也可以说是变相的安保人员。”
“嗯？”
“下次有机会见面，我告诉你。”
“好啊，你填地址吧，我先走了。下次见。拜拜。”
“这就走？”
“是啊，我哥哥约我吃饭。还有，你不知道人跟人相处就是见好就收吗？你见好就收，我也要见好就收，免得又说错话得罪人了。”
“IRENE，下次见。”
“不是小姐吗？”
他笑了一下，一手抓着台灯柱子，一手挥舞着，“拜拜。”
走出来，空无一人。抬头看了眼监控，闪着红点。
走到那天会展的门口，一位安保人员出现。
“小姐，这里现在不能进。”
“我找厕所。”
“电梯附近有一个。”
“好。”
可能是封锁了，这层楼没人。
算了，回去吧，无聊，没事做。
不对，好像有个乐子来着。
看看灯会展有什么好玩的。
按下了去灯会展所在的楼层，一出电梯，熙熙攘攘。
是被人流推着走的，到处看了看，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灯饰。
落地台灯，很需要。
……
“小姐，这个被人订了。如果你需要，留个地址，我们可以送货上门。”
“但是我想要当场拿走。”
“不好意思，这个已经被人买走了，那位客人是去看别的灯饰所以没拿走的。”
“你们没有多一个样品吗？”
“就是多一个样品，这个才会让那位客人买走。其他客人也比较喜欢方便一点的送货上门。”
“那如果他来了，我可以跟他协商从他手里买下来吗？”
“OK的，它被买走了我们也只是代替保管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
在原地等着台灯的主人回来。等了一会儿站着脚酸，围着这个展厅四处走了走。看到一个眼熟的背影。
“伍允龙！”
他听到声音不仅没回头，反而越走越远了。
“喂！伍允龙！”
连台灯都顾不上，莫名其妙的想追上去。
“小姐。”他无可奈何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
“IRENE。”
“IRENE，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事。”
“谁说没事，我记住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叫什么了，这也能叫没什么事？”
“……你这么说，别人会误会的。诶，小心。”
人流经过快要撞到我的时候，他伸手把我拉向他。
原本应该还有段距离的，不过身后的人又撞了下我，我受力就直接撞向他了。
“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看着他，不说话。
他见我背后的人走了，推了下我的肩膀让我退后。
“你盯着我做什么？”
“在想你心跳的声音怎么这么大。好了，不逗你了，回去了。我想要的台灯都被人买走了，这里人太多，没意思。”
“你没工作的吗？”
“你看不起没有工作的人？”
“我不是看不起没工作的人，你看着也不像是需要工作的人。”
“家里有钱，没办法。”
“不觉得无聊？”
“花钱有什么无聊的。花多了才无聊，而我，花钱花多了，的确有点无聊。”
不知不觉聊起来，不知不觉跟着他走，不知不觉的这么边说边逛。
他走进一家店问我其中一个灯饰怎么样。
“你喜欢这样的灯啊？没眼光。”
“……不好看？”
“哪里好看了？”我看着那个五光十色的灯光，“晃眼。”
“那这个呢？”他转向另一个光圈灯。
“一般般。”
“你喜欢哪个？”
“这家店没有我喜欢的。”
“对面那家，有吗？”
“那家还行，不过是你缺灯又不是我缺，买你喜欢的就好了。”
“你好像很有审美，懂这些，买一盏好看的灯回去，朋友来家里做客，也会夸夸我有眼光的。”
“你最好只是在说灯。”
“我当然是在说灯啊，不然还有什么？走，去看看。”他说着先一步走进对面展位。
还以为他会搂住我的肩膀带我走。
不是期待，只是觉得如果是别人会这么做。
逛着逛着，竟然又回来了。才发现对面那家展位就是我进来时想买台灯的那个展位。
“小姐，那位客人已经把那盏台灯拿走了。”销售员认出我，上前跟我解释。
“是吗？没事。现在不是我要买，是他要买。”我指着四处打量的他说。
“她有看中的灯？”他问销售员。
“是啊，这位小姐看中的是一盏落地台灯。”
“有样品吗？我看看。多少钱？”他说着销售员指的台灯位置走过去，翻看了一下价格标，惊呼，“这么多！就是一个这样的灯？”
“多少钱？”我来的时候没看。
价格标在他的手上，我看了一眼，“大惊小怪，很贵吗？你买不起？”
“一个月工资了，小姐。”
“你叫我小姐是在挖苦我。”明明都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
“但是每次你说出来的话都让我忍不住想叫你一声，大小姐。”
“那我帮你买了，填地址吧。”我从包里拿出信用卡让销售员去刷。
“我没说要。”
“是啊，我送你的，礼物。你搬新屋了嘛，你刚刚说的，乔迁礼物。”
“这个算不算收受贿赂……”他抓着落地台灯的柱子窃窃私语道。
“你说什么？”我一下没听清。
“没什么，真的送我？无功不受禄。”
“当是我踩你的赔礼也OK。”
“不如我请你吃饭。”
“时间不早了，下次吧。对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到底是做什么的，真的不是安保人员？”
“也可以说是变相的安保人员。”
“嗯？”
“下次有机会见面，我告诉你。”
“好啊，你填地址吧，我先走了。下次见。拜拜。”
“这就走？”
“是啊，我哥哥约我吃饭。还有，你不知道人跟人相处就是见好就收吗？你见好就收，我也要见好就收，免得又说错话得罪人了。”
“IRENE，下次见。”
“不是小姐吗？”
他笑了一下，一手抓着台灯柱子，一手挥舞着，“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