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赵家家主有些疑惑自家儿子的僵硬，在背后推搡催促着。
“爸，别催……”
赵随低低躲开了，一张刚刚成年的脸白皙浸满红晕。
颂声的总裁就站在他面前，神色疏冷，一股清淡的烟香往他鼻子里钻。
她养情人一直都是商圈公开的秘密，口味常变，每一个却都处理地很妥帖。
赵随想，这可能就是她的温柔。
而今晚他成年。
所以他想成为那个人。
赵随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着递出高脚杯。
“楚、楚总，我敬您。”
“……”
就是这杯药，让沈诫能对她到了索取无度的效果吗。
楚椒垂眼盯着，短暂的停顿让赵随心头一颤。
以为是哪里露出马脚，下一刻却看她微凉的手伸过，头一仰，酒水被一饮而尽。
“走吧。”
她倒要看看，究竟何等意乱情迷，能让沈诫连她的求饶都置之不问。
楚椒心头微冷，目光转而落在一旁的赵家家主身上，
“聊聊生意。”
两百万换来四个字，楚椒对赵家的态度轻慢，对面却甘之如饴。
“天啊楚总真的太帅了。”
转过身时她还听到赵雪鸢对着弟弟愤愤不平，
“为什么正好赶上你生日。”
赵随下的药效是一个小时后。
初级反应是身体不适，楚椒便暂停了合作的商议，上电梯去总统套房休息。
体内的火气也在此刻开始升腾，是一种淡淡的、得不到宣泄的烦躁，令楚椒皱着眉停在套房门口。
白手套正在给她打电话请示，铃声响彻走廊，却没能遮住身后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她知道，沈诫到了。
他曾经是公认的外貌英俊，身形优越。
冷峻锐利的气质搭配上不苟言笑的神情，上位者气质浑然天成。
如今被侍应生制服一冲，就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楚椒眯眼看着，药效加重，大脑里也开始闪回过一些片段。
痛苦的，强迫的，曾经的剧情在近乎相同的节点跳出，她目光更热，眉头更紧。
还没去扯他的领子，面前的男人却主动走上前来。
“我来帮您。”
沈诫说了您，敬称用他清冷的音色格外新鲜。
更遑论他在面前主动低了头，黑色马甲掐着腰劲瘦有型，如今也带着温度向她暧昧地凑来。
“……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楚椒冷笑一声，扯过沈诫的领子狠狠摁进房里。
*
但是最后计生用品没用上。
大概因为那是男性避孕药，看到的那一刻沈诫就冷下了脸。
那副皱着眉的清高模样倒足了胃口，也让楚椒身体力行证明了一点：
只是一杯药，哪来的非做不可。
最烦躁的时候，她也只是押着他伸出手来。
那和魏清厌有些相似的指节被发挥到酣畅淋漓，他有洁癖，楚椒就摁着他这点折磨。
生涩的配合，狼狈的躲藏，更要摩挲他的下巴，在他偏开头时继续撬开他的嘴。
“爽吗？”
最后她问，沈诫没有吭声，似乎睡着了。
楚椒看着他眉心的皱紧冷笑一声，没有揭穿，扔下他独自走进浴室。
“给我个解释。”
雾气升腾，她眯着眼叫出系统，“为什么他可以拒绝，当时我就得予取予求？”
系统给得反馈也很快。
[尊敬的宿主，这是背景世界的原因。]
[不管身份有没有反转，沈诫一直是以沈家家主的身份培养，性格方面无法彻底改变，自然也不会逆来顺受。]
楚椒有点想笑。“所以我受罪是因为我活该？”
[是因为整个背景世界。]
楚椒放弃和它扯皮，“那现在我花了足够多的积分，还得哄着一个没记忆但是架子够大的沈总？”
[针对这类问题，尊敬的宿主，]系统顿了顿，[我们引入了一个数值可供参考。]
“什么数值？”
[比如突然进入后宫里的男主，一开始会把宫斗当做儿戏，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针对或者宠爱，他将会慢慢把自己投入到这个事业当中。]
[最后真的把“成为皇后”当做自己毕生使命的那一刻，他便100%进入了剧情。]
[这个同化的数值，称之为“驯化值”。]
[在这里，指的就是沈诫心甘情愿放弃一切、成为您情人的过程。]
“所以什么，”楚椒冷声，“到头来还是得我攻略？”
[不。]
系统顿了顿，意味深长，[您不需要任何操作，他自己就会完成的。]
最后楚椒的澡洗了半个小时。
推开门的那刻她又想起来什么事，披着浴袍对着系统开口。
“你说的这个驯化值，曾经对我用过吗？”
[……]
系统没有出现，回答她的，只有左上角沉默的数值。
[沈诫，驯化值0%]
楚椒看得心烦，干脆去扯衣服披着换上，便径直离开了。
反正颂声会把沈诫处理好，就像当年沈氏处理她一样。
走到楼下的时候，原本喧闹的宴会场只剩一群面色苍白的西装精英。
下药不是小事，颂声自然不会简单就一笔带过。
赵家家主和曾经的领班都在其中，虽然和他们无关，但被楚椒扫到时均颤抖着挪开了视线。
你看，跟着沈诫没得到的尊敬，自从离开了沈诫反而处处都是。
但奇怪的是，楚椒也不如来时那么在乎了。
如今和这群人擦肩而过，她走出酒店，白手套正在收尾各项工作。
劳斯莱斯被开到门口，现在楚椒靠在车头，感受着夜风从指缝舒服的擦过，又到脖颈。
这一刻，她冷不丁想起作为楚娇娇的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名器”就是上半身。
漂亮的天鹅颈搭配丰满的身材，家道中落的千金大小姐，就连拒绝也不敢大声；
就像今天的沈诫，厌恶的同时依旧惧怕颂声的地位，屡次躲避濒临爆发，到嘴边也只敢说出两个字。
“……停下。”
怪不得当时的沈诫没在乎过。
楚椒现在倒是懂了，因为她也不在乎。
半响，白手套把手头工作全部安排下去，劳斯莱斯便在夜色中驶离寂静的酒店。
来的时候如何轻松，离开的时候也是如何随意从容。
与此同时，套房里的沈诫也睁开眼睛。
——狼狈至极，怒火顿生。
等楚家那个女人洗澡太久，不知不觉就睡到现在。
睁开眼时外面的天色漆黑，身侧的床铺都是凌乱的。
孤零零坐起身，这一刻，沈诫感觉自尊像是被碾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他看不起楚椒，这是当然。
商业是有运气成分在的，他觉得楚椒就是乘上了最恰到好处的列车，若是没有父辈的累积也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知道自己的心血项目沦落到她手里之后，沈诫便坐不住了。
通过内部通道上来，他的本意是想谈谈合作。
但方才在楚椒炽热的目光中，沈诫发现了第二种可能性。
他的确看不起卖身换钱——但如果是为了项目和家族的振兴呢？
鬼使神差的，沈诫一躲没躲，甚至第一次学着吸引女人的注意。
然后他成功了。
被拉入套房的那一刻，沈诫甚至还有些惬意。
自己非但没有吃亏，还换来颂声总裁的保驾护航，何乐而不为？
但完全没想到的是，楚椒只是把他当个玩物。
如今沈诫在一片寂静中坐着，满身脏污，胸口也起伏着怒意蓬勃。
还没有缕清思绪，却听到外面门锁打开。
一瞬间，沈诫又下意识躺了回去。
毕竟权势迫人。
如今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诫眼睛越闭越紧。
清楚自己怕了楚椒，心头的屈辱也越发旺盛。
然后在他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候，腿上猛地落下厚重的布料——是换洗的新衣服。
是了。沈诫眉头猛地一松。
好歹是同床共枕过，楚椒怎么会不在意呢？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瞬间舒缓了几分。
连带着嘴角也不自觉弯了弯，落在周明玉眼里，顿时就显得格外挑衅。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周明玉是颂声秘书处的，做梦都想爬楚总床的一员。
于是刚才接到酒店地址的时候还激动了一下，以为是他一直期待的天大机缘。
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替那个获得机缘的男人收拾烂摊子。
可他凭什么？
周明玉皱起眉头，一双桃花眼从凌乱的床上一直看到他发皱的衣服。
这人能做的他也能做，凭什么被楚总看上的不是自己？
他想不通，但心中的忌恨已经火烧火燎。
这种感觉维持了整个事后处理，然后在看到桌上那张支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楚总签的，纸页上都带着冷冷的烟香。
数着上面的数字，周明玉眼睛都烧红了。
恨不得直接伸手撕了，可惜又不敢，只好转而把旁边的名片报复性揉进口袋里。
——没了联系方式，他下一次就联系不上楚总了。
做完这一步后，周明玉这才畅快地松了口气，又狠狠剜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开包间。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合上门的那一刻，反倒让沈诫愣了一下。
这么快就走了？
他皱着眉坐起身，整个总统套房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此前还带着楚椒痕迹的东西已经全都被收拾走，恍惚之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床上倒是的确有衣服，却是最常见的尺码最常见的轻奢品牌。
再往前走，桌上还有张一百万的支票。
沈诫就算再迟钝，这一刻也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事实：
——他被楚椒打发了。
“爸，别催……”
赵随低低躲开了，一张刚刚成年的脸白皙浸满红晕。
颂声的总裁就站在他面前，神色疏冷，一股清淡的烟香往他鼻子里钻。
她养情人一直都是商圈公开的秘密，口味常变，每一个却都处理地很妥帖。
赵随想，这可能就是她的温柔。
而今晚他成年。
所以他想成为那个人。
赵随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着递出高脚杯。
“楚、楚总，我敬您。”
“……”
就是这杯药，让沈诫能对她到了索取无度的效果吗。
楚椒垂眼盯着，短暂的停顿让赵随心头一颤。
以为是哪里露出马脚，下一刻却看她微凉的手伸过，头一仰，酒水被一饮而尽。
“走吧。”
她倒要看看，究竟何等意乱情迷，能让沈诫连她的求饶都置之不问。
楚椒心头微冷，目光转而落在一旁的赵家家主身上，
“聊聊生意。”
两百万换来四个字，楚椒对赵家的态度轻慢，对面却甘之如饴。
“天啊楚总真的太帅了。”
转过身时她还听到赵雪鸢对着弟弟愤愤不平，
“为什么正好赶上你生日。”
赵随下的药效是一个小时后。
初级反应是身体不适，楚椒便暂停了合作的商议，上电梯去总统套房休息。
体内的火气也在此刻开始升腾，是一种淡淡的、得不到宣泄的烦躁，令楚椒皱着眉停在套房门口。
白手套正在给她打电话请示，铃声响彻走廊，却没能遮住身后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她知道，沈诫到了。
他曾经是公认的外貌英俊，身形优越。
冷峻锐利的气质搭配上不苟言笑的神情，上位者气质浑然天成。
如今被侍应生制服一冲，就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楚椒眯眼看着，药效加重，大脑里也开始闪回过一些片段。
痛苦的，强迫的，曾经的剧情在近乎相同的节点跳出，她目光更热，眉头更紧。
还没去扯他的领子，面前的男人却主动走上前来。
“我来帮您。”
沈诫说了您，敬称用他清冷的音色格外新鲜。
更遑论他在面前主动低了头，黑色马甲掐着腰劲瘦有型，如今也带着温度向她暧昧地凑来。
“……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楚椒冷笑一声，扯过沈诫的领子狠狠摁进房里。
*
但是最后计生用品没用上。
大概因为那是男性避孕药，看到的那一刻沈诫就冷下了脸。
那副皱着眉的清高模样倒足了胃口，也让楚椒身体力行证明了一点：
只是一杯药，哪来的非做不可。
最烦躁的时候，她也只是押着他伸出手来。
那和魏清厌有些相似的指节被发挥到酣畅淋漓，他有洁癖，楚椒就摁着他这点折磨。
生涩的配合，狼狈的躲藏，更要摩挲他的下巴，在他偏开头时继续撬开他的嘴。
“爽吗？”
最后她问，沈诫没有吭声，似乎睡着了。
楚椒看着他眉心的皱紧冷笑一声，没有揭穿，扔下他独自走进浴室。
“给我个解释。”
雾气升腾，她眯着眼叫出系统，“为什么他可以拒绝，当时我就得予取予求？”
系统给得反馈也很快。
[尊敬的宿主，这是背景世界的原因。]
[不管身份有没有反转，沈诫一直是以沈家家主的身份培养，性格方面无法彻底改变，自然也不会逆来顺受。]
楚椒有点想笑。“所以我受罪是因为我活该？”
[是因为整个背景世界。]
楚椒放弃和它扯皮，“那现在我花了足够多的积分，还得哄着一个没记忆但是架子够大的沈总？”
[针对这类问题，尊敬的宿主，]系统顿了顿，[我们引入了一个数值可供参考。]
“什么数值？”
[比如突然进入后宫里的男主，一开始会把宫斗当做儿戏，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针对或者宠爱，他将会慢慢把自己投入到这个事业当中。]
[最后真的把“成为皇后”当做自己毕生使命的那一刻，他便100%进入了剧情。]
[这个同化的数值，称之为“驯化值”。]
[在这里，指的就是沈诫心甘情愿放弃一切、成为您情人的过程。]
“所以什么，”楚椒冷声，“到头来还是得我攻略？”
[不。]
系统顿了顿，意味深长，[您不需要任何操作，他自己就会完成的。]
最后楚椒的澡洗了半个小时。
推开门的那刻她又想起来什么事，披着浴袍对着系统开口。
“你说的这个驯化值，曾经对我用过吗？”
[……]
系统没有出现，回答她的，只有左上角沉默的数值。
[沈诫，驯化值0%]
楚椒看得心烦，干脆去扯衣服披着换上，便径直离开了。
反正颂声会把沈诫处理好，就像当年沈氏处理她一样。
走到楼下的时候，原本喧闹的宴会场只剩一群面色苍白的西装精英。
下药不是小事，颂声自然不会简单就一笔带过。
赵家家主和曾经的领班都在其中，虽然和他们无关，但被楚椒扫到时均颤抖着挪开了视线。
你看，跟着沈诫没得到的尊敬，自从离开了沈诫反而处处都是。
但奇怪的是，楚椒也不如来时那么在乎了。
如今和这群人擦肩而过，她走出酒店，白手套正在收尾各项工作。
劳斯莱斯被开到门口，现在楚椒靠在车头，感受着夜风从指缝舒服的擦过，又到脖颈。
这一刻，她冷不丁想起作为楚娇娇的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名器”就是上半身。
漂亮的天鹅颈搭配丰满的身材，家道中落的千金大小姐，就连拒绝也不敢大声；
就像今天的沈诫，厌恶的同时依旧惧怕颂声的地位，屡次躲避濒临爆发，到嘴边也只敢说出两个字。
“……停下。”
怪不得当时的沈诫没在乎过。
楚椒现在倒是懂了，因为她也不在乎。
半响，白手套把手头工作全部安排下去，劳斯莱斯便在夜色中驶离寂静的酒店。
来的时候如何轻松，离开的时候也是如何随意从容。
与此同时，套房里的沈诫也睁开眼睛。
——狼狈至极，怒火顿生。
等楚家那个女人洗澡太久，不知不觉就睡到现在。
睁开眼时外面的天色漆黑，身侧的床铺都是凌乱的。
孤零零坐起身，这一刻，沈诫感觉自尊像是被碾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他看不起楚椒，这是当然。
商业是有运气成分在的，他觉得楚椒就是乘上了最恰到好处的列车，若是没有父辈的累积也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知道自己的心血项目沦落到她手里之后，沈诫便坐不住了。
通过内部通道上来，他的本意是想谈谈合作。
但方才在楚椒炽热的目光中，沈诫发现了第二种可能性。
他的确看不起卖身换钱——但如果是为了项目和家族的振兴呢？
鬼使神差的，沈诫一躲没躲，甚至第一次学着吸引女人的注意。
然后他成功了。
被拉入套房的那一刻，沈诫甚至还有些惬意。
自己非但没有吃亏，还换来颂声总裁的保驾护航，何乐而不为？
但完全没想到的是，楚椒只是把他当个玩物。
如今沈诫在一片寂静中坐着，满身脏污，胸口也起伏着怒意蓬勃。
还没有缕清思绪，却听到外面门锁打开。
一瞬间，沈诫又下意识躺了回去。
毕竟权势迫人。
如今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诫眼睛越闭越紧。
清楚自己怕了楚椒，心头的屈辱也越发旺盛。
然后在他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候，腿上猛地落下厚重的布料——是换洗的新衣服。
是了。沈诫眉头猛地一松。
好歹是同床共枕过，楚椒怎么会不在意呢？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瞬间舒缓了几分。
连带着嘴角也不自觉弯了弯，落在周明玉眼里，顿时就显得格外挑衅。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周明玉是颂声秘书处的，做梦都想爬楚总床的一员。
于是刚才接到酒店地址的时候还激动了一下，以为是他一直期待的天大机缘。
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替那个获得机缘的男人收拾烂摊子。
可他凭什么？
周明玉皱起眉头，一双桃花眼从凌乱的床上一直看到他发皱的衣服。
这人能做的他也能做，凭什么被楚总看上的不是自己？
他想不通，但心中的忌恨已经火烧火燎。
这种感觉维持了整个事后处理，然后在看到桌上那张支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楚总签的，纸页上都带着冷冷的烟香。
数着上面的数字，周明玉眼睛都烧红了。
恨不得直接伸手撕了，可惜又不敢，只好转而把旁边的名片报复性揉进口袋里。
——没了联系方式，他下一次就联系不上楚总了。
做完这一步后，周明玉这才畅快地松了口气，又狠狠剜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开包间。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合上门的那一刻，反倒让沈诫愣了一下。
这么快就走了？
他皱着眉坐起身，整个总统套房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此前还带着楚椒痕迹的东西已经全都被收拾走，恍惚之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床上倒是的确有衣服，却是最常见的尺码最常见的轻奢品牌。
再往前走，桌上还有张一百万的支票。
沈诫就算再迟钝，这一刻也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事实：
——他被楚椒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