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在足球赛之后，我很久没有见过那么热闹的场面了——几乎全校的人都聚在这个体育馆里，四周放着炫彩的灯光，音乐声很响，中心放了应景的圣诞树，两边则是准备好的食物与饮料，种类丰富……
“感觉怎么样？”黎贝卡远远地就看到了我，挽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
“和我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我探头看了眼挑嗨起来的大家，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我以为，舞会应该……呃，更正式一点？”
“我一开始参加这种活动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她笑了笑，拉起身边女孩的手十指相扣“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贝兹。”
“你好，我是阿什拉。”我本来想和她握个手，但注意到这两人的小动作，又忍不住把伸出去的手往回缩了缩。
“我经常听黎贝卡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贝兹主动拉住了我的手。
有贝兹在身侧，黎贝卡显得沉稳许多，具体表现在她现在才把话题转移到我身旁的康纳身上。
“这位是？”她眉头一挑，眼里满是八卦的神色。
“我朋友，康纳。”说完，我回头看了眼康纳。他今天穿得非常正式，头发抹上了发胶，看起来少了分活力，多了些沉稳。在这其中，起最大的变化作用的就是那副有点老土的黑框眼镜了——虽然我是有事先说过让他改变一下造型防止被人认出来超级小子的身份，但，也没必要把超人的眼镜拿来戴脸上吧？
估计是场馆里的声音吵到他了，康纳一直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所以我只能暗中捏了捏他的手心，提示他回过神来。
“这是黎贝卡，我们是一个足球队的好朋友。”
“啊，你好。”康纳转过头打了个招呼，接着眼神又飘忽到阿什拉身上——她的头发原来那么长了……
“只是朋友？”黎贝卡的眼神在我俩之中扫荡了几下，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我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款的，嗯……看起来有点严肃的书呆子？是我的话，我会投之前的机车帅哥一票。”
“其实——”黎贝卡说的错误点太多，我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先反驳哪句话了“哎，算了，随你猜吧。”
可能是这几天被造谣的太多，导致我再次面临误会的时候，内心居然升起了一种果然会这样的诡异的踏实感。
“不过说到这里，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怎么知道是谣言？”
“你不是说你没谈过恋爱吗？而且大家也不是傻子，那个男的在电影里戏份少的可怜，戏外也没什么粉丝，这一次摆明是借你的光把自己炒热，真是不要脸的家伙。”说到这里，黎贝卡凑近了一点，眼里露出一抹精光“其实我朋友的朋友手里拿到了那个男演员的私生活照片，如果曝出去，关于你恋爱的谣言就能不攻自破了。怎么样？朋友一场，我可以给你打个友情价——”
“什么照片能有那么大的威力？”虽然定下了解决方案，但……黎贝卡的提议也同样让我心动。
“我也很想给你看，但这种照片比较特殊，要先交钱了才能看。”
“你要多少？”
黎贝卡伸出手比了个数，接着又立马解释“这个是一手买断照片的价格，所以相对来说会比较贵，不过如果你买下来的话，后续的辟谣程序我给你全包揽了！”
“好啊。”我拿出手机很快操作了一会，接着抬头看向黎贝卡“打给你了，现在我可以看看照片了吗？”
“当然！我现在就发给你。”
很快，聊天框里就冒出来好几张照片，我点开图片，康纳的脑袋也同时凑了过来，距离很近，或者说有点太近了，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气的声音。
氪星人的科技真的很神奇，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副眼镜，戴上后却能把他漂亮的眉眼遮得平平无奇。
图片加载了一会，等彻底出来后，我所有的闲杂想法通通被抛出脑外——
“所以这个……家伙其实是个同性恋？”
看着照片里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激吻的模样，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荒诞，在这样的冲击下，连愤怒都被洗涮走了。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试图把刚刚看到的画面洗出大脑。
“怪不得你这么说。”再次睁开眼时，康纳还在盯着手机看，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收到了极大的冲击。
为了不让这种照片继续茶毒我们的大脑，我迅速按灭了手机屏幕。
“不过，如果图片是这样的内容，你应该事先提醒我一声的。”现在我一闭眼就是那几张照片的画面，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我还以为你应该能猜到大概是什么。”黎贝卡眼里满是无辜。
“并不。”我推开康纳还在吃惊的脑袋，打开手机转手把消息发给了罗斯——不管怎么说，不能光我一个人收到冲击“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些发出去？今晚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谈完生意，黎贝卡眼里的兴奋劲怎么也压不住了，她笑得咧开了嘴，当着我们的面和女友来了个法式深吻。
现在我终于理解其她人为什么总是嫌弃黎贝卡身上有种恋爱的酸臭味了。
“……你就非要当着我们的面来这个吗？”
“你们也可以来一下，我不介意的。”黎贝卡结束完亲吻，讲话还自带微醺的感觉，被她这样的目光扫荡后，我总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甜腻了起来。
“我有点介意。”眼看着这对腻歪的情侣又要进行一些亲密互动，我连忙拽着康纳告辞，但还没准备跑，黎贝卡又提议拍张合照，于是我又被迫留在原地，直到拍完照片才得以走人。
进行到这里的时候，我对所谓的圣诞舞会已经完全失去兴趣了。但半途离开的话，总感觉有点对不起帮我忙活了半天的罗斯以及同样花时间打扮过的康纳。
“康纳，你想参观一下我的学校吗？”
头脑风暴后，我想出了这个既能够有效打发时间，又能让康纳不是白来一趟的好主意。
“可以吗？”他看起来有点受宠若惊，但我不知道参观学校这点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值得高兴的。
如果有人约我去参观学校，我只会怀疑那个家伙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然后给那人一拳头醒醒脑子。
“咳，当然。而且，如果你不想浪费今天的打扮的话，我知道有一个跳舞的好地方。”
这句话倒不是骗人的，作为资深的逃课专业户，为了打发这节课到下节课的时间，我经常会游荡在校园里，寻找一个安静的，能呆上许久并且不会被人发现的好地方——
轻车熟路地撬开锁链，我推开略显厚重的铁门，带着康纳来到了天台。
“这是学校里被废弃的教学楼，虽然很多学生会组织过来探险，但还没有人尝试进到天台上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太阳缓慢向下，热意把大半的天空熏得通红。学校里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些玩嗨了的，拖着音响来到室外，声音环绕校园，甚至飘到了高空，来到了我们的耳边。
上一首音乐刚好放到末尾，我们迎来下一首的前奏。
开头是一段钢琴的声音，很轻快，过了几秒后，一段深沉的男低音为今天的夕阳拉开了浪漫的序幕。
我靠在栏杆上，尝试听清每一句歌词。
‘ Wise man say，
智者曾说，
Only fools rush in，
唯有傻子深陷入情，
But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但我依然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
歌声悠扬厚重，似乎把时间都缓缓拉长了。
我转回身，看向康纳：
此情此景，应该跳舞。
于是我摘下他古板的眼镜，别在西装外套的口袋上“能邀请你跳舞吗？尽管我对此一窍不通。”
没了眼镜，他湛蓝的眼睛里反射出漂亮的光。康纳的睫毛很翘，伴随着眨眼轻轻颤动，像是蝴蝶轻快扑闪着的翅膀……
人人都称赞氪星人有着被造物神宠爱的五官，但这却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他的确很迷人。
蝴蝶继续扑闪着翅膀，但渐渐，被扑闪的痒意来到我的胸口，带来一点心慌和一些闷意。
“我能教你。”
康纳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热意像电流一般袭击了我。
是生病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下的感觉，远处的夕阳很美，远处的歌声同样很美，但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唯有震耳的轰鸣占据了大脑。
“当心脚步——”康纳突然紧张提醒。
我回过神来，被自己绊了一下，被他拽住手腕才重新恢复平衡。
“我可能有点走神……”我愣愣开口。
康纳也慢一拍地点点头，握住我的手松开又握紧“或许，我们可以再凑近一些……”
他的脸红出了新的高度。
“这样我就不会让你摔倒了。”
绝对是歌声的问题。
我在心里慎重地点了点头，更加不能克制心里突然冒出来的冲动。
“呃，如果你不想的话也可——”还未说完的话伴随着拥抱消散在了傍晚的风里。
康纳的超级大脑彻底短路了，双手悬在空中，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更大胆点的搂住她的腰。
“抱歉。”阿什拉的声音从他的耳边“我现在有点奇怪的感觉，拥抱能帮我缓解一些。”
现在康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其实他想说，一直抱着也可以，最好一辈子也不要松手。
但这样的回复未免过于奇怪了，他担心把这样的话说出口后，阿什会立刻放开他。
那就保持沉默吧，这样她或许就能抱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远处，音乐渐渐来到尾声，在太阳最后照耀地面的时间里，有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Take my hand，
牵着我的手吧，
Take my whole life too，
也牵走我的一生吧，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
“感觉怎么样？”黎贝卡远远地就看到了我，挽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
“和我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我探头看了眼挑嗨起来的大家，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我以为，舞会应该……呃，更正式一点？”
“我一开始参加这种活动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她笑了笑，拉起身边女孩的手十指相扣“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贝兹。”
“你好，我是阿什拉。”我本来想和她握个手，但注意到这两人的小动作，又忍不住把伸出去的手往回缩了缩。
“我经常听黎贝卡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贝兹主动拉住了我的手。
有贝兹在身侧，黎贝卡显得沉稳许多，具体表现在她现在才把话题转移到我身旁的康纳身上。
“这位是？”她眉头一挑，眼里满是八卦的神色。
“我朋友，康纳。”说完，我回头看了眼康纳。他今天穿得非常正式，头发抹上了发胶，看起来少了分活力，多了些沉稳。在这其中，起最大的变化作用的就是那副有点老土的黑框眼镜了——虽然我是有事先说过让他改变一下造型防止被人认出来超级小子的身份，但，也没必要把超人的眼镜拿来戴脸上吧？
估计是场馆里的声音吵到他了，康纳一直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所以我只能暗中捏了捏他的手心，提示他回过神来。
“这是黎贝卡，我们是一个足球队的好朋友。”
“啊，你好。”康纳转过头打了个招呼，接着眼神又飘忽到阿什拉身上——她的头发原来那么长了……
“只是朋友？”黎贝卡的眼神在我俩之中扫荡了几下，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我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款的，嗯……看起来有点严肃的书呆子？是我的话，我会投之前的机车帅哥一票。”
“其实——”黎贝卡说的错误点太多，我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先反驳哪句话了“哎，算了，随你猜吧。”
可能是这几天被造谣的太多，导致我再次面临误会的时候，内心居然升起了一种果然会这样的诡异的踏实感。
“不过说到这里，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怎么知道是谣言？”
“你不是说你没谈过恋爱吗？而且大家也不是傻子，那个男的在电影里戏份少的可怜，戏外也没什么粉丝，这一次摆明是借你的光把自己炒热，真是不要脸的家伙。”说到这里，黎贝卡凑近了一点，眼里露出一抹精光“其实我朋友的朋友手里拿到了那个男演员的私生活照片，如果曝出去，关于你恋爱的谣言就能不攻自破了。怎么样？朋友一场，我可以给你打个友情价——”
“什么照片能有那么大的威力？”虽然定下了解决方案，但……黎贝卡的提议也同样让我心动。
“我也很想给你看，但这种照片比较特殊，要先交钱了才能看。”
“你要多少？”
黎贝卡伸出手比了个数，接着又立马解释“这个是一手买断照片的价格，所以相对来说会比较贵，不过如果你买下来的话，后续的辟谣程序我给你全包揽了！”
“好啊。”我拿出手机很快操作了一会，接着抬头看向黎贝卡“打给你了，现在我可以看看照片了吗？”
“当然！我现在就发给你。”
很快，聊天框里就冒出来好几张照片，我点开图片，康纳的脑袋也同时凑了过来，距离很近，或者说有点太近了，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气的声音。
氪星人的科技真的很神奇，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副眼镜，戴上后却能把他漂亮的眉眼遮得平平无奇。
图片加载了一会，等彻底出来后，我所有的闲杂想法通通被抛出脑外——
“所以这个……家伙其实是个同性恋？”
看着照片里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激吻的模样，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荒诞，在这样的冲击下，连愤怒都被洗涮走了。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试图把刚刚看到的画面洗出大脑。
“怪不得你这么说。”再次睁开眼时，康纳还在盯着手机看，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收到了极大的冲击。
为了不让这种照片继续茶毒我们的大脑，我迅速按灭了手机屏幕。
“不过，如果图片是这样的内容，你应该事先提醒我一声的。”现在我一闭眼就是那几张照片的画面，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我还以为你应该能猜到大概是什么。”黎贝卡眼里满是无辜。
“并不。”我推开康纳还在吃惊的脑袋，打开手机转手把消息发给了罗斯——不管怎么说，不能光我一个人收到冲击“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些发出去？今晚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谈完生意，黎贝卡眼里的兴奋劲怎么也压不住了，她笑得咧开了嘴，当着我们的面和女友来了个法式深吻。
现在我终于理解其她人为什么总是嫌弃黎贝卡身上有种恋爱的酸臭味了。
“……你就非要当着我们的面来这个吗？”
“你们也可以来一下，我不介意的。”黎贝卡结束完亲吻，讲话还自带微醺的感觉，被她这样的目光扫荡后，我总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甜腻了起来。
“我有点介意。”眼看着这对腻歪的情侣又要进行一些亲密互动，我连忙拽着康纳告辞，但还没准备跑，黎贝卡又提议拍张合照，于是我又被迫留在原地，直到拍完照片才得以走人。
进行到这里的时候，我对所谓的圣诞舞会已经完全失去兴趣了。但半途离开的话，总感觉有点对不起帮我忙活了半天的罗斯以及同样花时间打扮过的康纳。
“康纳，你想参观一下我的学校吗？”
头脑风暴后，我想出了这个既能够有效打发时间，又能让康纳不是白来一趟的好主意。
“可以吗？”他看起来有点受宠若惊，但我不知道参观学校这点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值得高兴的。
如果有人约我去参观学校，我只会怀疑那个家伙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然后给那人一拳头醒醒脑子。
“咳，当然。而且，如果你不想浪费今天的打扮的话，我知道有一个跳舞的好地方。”
这句话倒不是骗人的，作为资深的逃课专业户，为了打发这节课到下节课的时间，我经常会游荡在校园里，寻找一个安静的，能呆上许久并且不会被人发现的好地方——
轻车熟路地撬开锁链，我推开略显厚重的铁门，带着康纳来到了天台。
“这是学校里被废弃的教学楼，虽然很多学生会组织过来探险，但还没有人尝试进到天台上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太阳缓慢向下，热意把大半的天空熏得通红。学校里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些玩嗨了的，拖着音响来到室外，声音环绕校园，甚至飘到了高空，来到了我们的耳边。
上一首音乐刚好放到末尾，我们迎来下一首的前奏。
开头是一段钢琴的声音，很轻快，过了几秒后，一段深沉的男低音为今天的夕阳拉开了浪漫的序幕。
我靠在栏杆上，尝试听清每一句歌词。
‘ Wise man say，
智者曾说，
Only fools rush in，
唯有傻子深陷入情，
But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但我依然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
歌声悠扬厚重，似乎把时间都缓缓拉长了。
我转回身，看向康纳：
此情此景，应该跳舞。
于是我摘下他古板的眼镜，别在西装外套的口袋上“能邀请你跳舞吗？尽管我对此一窍不通。”
没了眼镜，他湛蓝的眼睛里反射出漂亮的光。康纳的睫毛很翘，伴随着眨眼轻轻颤动，像是蝴蝶轻快扑闪着的翅膀……
人人都称赞氪星人有着被造物神宠爱的五官，但这却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他的确很迷人。
蝴蝶继续扑闪着翅膀，但渐渐，被扑闪的痒意来到我的胸口，带来一点心慌和一些闷意。
“我能教你。”
康纳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热意像电流一般袭击了我。
是生病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下的感觉，远处的夕阳很美，远处的歌声同样很美，但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唯有震耳的轰鸣占据了大脑。
“当心脚步——”康纳突然紧张提醒。
我回过神来，被自己绊了一下，被他拽住手腕才重新恢复平衡。
“我可能有点走神……”我愣愣开口。
康纳也慢一拍地点点头，握住我的手松开又握紧“或许，我们可以再凑近一些……”
他的脸红出了新的高度。
“这样我就不会让你摔倒了。”
绝对是歌声的问题。
我在心里慎重地点了点头，更加不能克制心里突然冒出来的冲动。
“呃，如果你不想的话也可——”还未说完的话伴随着拥抱消散在了傍晚的风里。
康纳的超级大脑彻底短路了，双手悬在空中，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更大胆点的搂住她的腰。
“抱歉。”阿什拉的声音从他的耳边“我现在有点奇怪的感觉，拥抱能帮我缓解一些。”
现在康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其实他想说，一直抱着也可以，最好一辈子也不要松手。
但这样的回复未免过于奇怪了，他担心把这样的话说出口后，阿什会立刻放开他。
那就保持沉默吧，这样她或许就能抱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远处，音乐渐渐来到尾声，在太阳最后照耀地面的时间里，有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Take my hand，
牵着我的手吧，
Take my whole life too，
也牵走我的一生吧，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