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什么情况？是我想的那种吗？”
“潜入行动，关通讯了。”
“哎，别啊，回来说也——”
噗嗤一声，通讯设备闪过一抹亮光，随后彻底化作碎片。
阿噢，一不小心用力过头了。
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手里的碎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把它们塞进口袋。
反正头罩也有通讯功能。
这样想着，我跟上了前面一位员工的脚步，走进了电梯。电梯按键是刷卡制的，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磁卡，按下了顶楼的按键。
“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在按下按键之后，电梯里就有人把目光投了过来。
“做好工作范围的事情，多余的事情不要过问。”我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很快，探究的目光就从整个人开始逐渐消失了去。电梯再次变得安静无比，当到达楼层的提示声想起后，那个发出疑问的员工才像是重新掌握了声带，他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向我点点头，离开了电梯。
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员工后，我终于抵达了顶层。
现在是晚上七点，目标人物早就立刻公司，我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寻找被藏起来的证据。
撕掉假面，拿出提前藏在通风管道的制服，借助头罩的扫描功能，我很快找到了描述里的保险柜。
是电子锁，倒是省得花时间撬锁了。
和蝙蝠系义警交好的优势就在这里显现出来了——不仅能够学来许多技能，还能收获一些由她们自己研发设计的小道具。
将这个像蜘蛛一样的小装置放在电子屏幕上之后，只需要操作一些简单的操作，她就能自动破解一系列程序。
就像现在这样——
电子屏幕闪烁了几下，最后黯淡了下去，随后，保险柜的大门缓慢敞开。
“整整齐齐，现在证据确凿了。”我翻了一遍手里厚厚一叠的资料，把它们装进提前准备好的公文包里——
有破空的声音。
我迅速低下头，下一秒，子弹嵌入保险柜，发出沉闷的声响。
房间里的灯光消失了，四周漆黑一片，隐隐约约中，能看到门口站着一抹影子，以及影子脸上的狰狞的表情。
是这次的目标人物。
我开启头罩的夜视功能，借助黑暗藏身在了偌大的办公室中。
他居然回来了……为什么，是有人通报了他？还是别的可能？
见子弹没有击中我，他对着空气又胡乱开了几枪，咚咚咚、哗啦哗啦，房间里昂贵的摆件被打得七零八落，地毯上铺满了古董花瓶的碎渣。
“看清楚了，我在这里。”我捏住枪管，拉起了保险。
“啊啊啊啊啊！”他拼命开枪，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很快，狰狞的表情从这个圆润的中年男人脸上褪去，他换上了一副新的面孔，谄媚的面孔“我不知道您回来了，请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行，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去监狱赎罪吧。”在变声器的加持下，嘲讽的声音像是地狱来的索命使者，我从他的手里拔出了枪，卸掉子弹后把它们甩到一边。
知道我会找上门还抱有侥幸心理……透过他的眼眶，我仿佛看到了一条又一条盘旋起来的的大虫，它们长相滑腻丑陋，脸上还露着贪婪的笑容。
这样的幻觉让我有点反胃，我折断他的手臂，打算干脆带着人证和物证一起甩到警局门口。
“啊啊啊啊啊——”求饶无效后，滑虫脸上很快恢复了开始的狰狞表情“你会后悔的！你会遭报应的！在招惹了那么多敌人之后，你以为你还能继续做你的正义使者吗？”
虫子冲出眼眶怒吼的模样实在太过猎奇，我忍不住又给他的肚子来了一下，然后拎着人证物证来到窗口。
“你会……你会遭报应的。”即使痛到口水直流，他还是没有放弃诅咒。
我这下倒是有点敬佩他了，至少，在诅咒我这方面，他意外的很有毅力。
“如果有人要反击，那就来吧，我接受挑战。”
说完，我击破玻璃，在男人的尖叫声中从高楼一跃而下。
——
又解决一个目标，我在今日清单画上勾，举起手舒展了一会身体。
“今天就到这里吧，早睡有助于身心健康。”最近噩梦倒是来的不多了，取代而之的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幻觉，我不知道这样是好一点了还是进一步恶化了。
说到底，会这样不停做噩梦真的很奇怪，明明我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沉重情绪……该不会，是伊索偷偷给我下了什么诅咒吧？教会的事情结束的太过于匆匆，许多秘密还没有解答就彻底消失了，这段时间，正义联盟对资料的解读进行的很缓慢，而蝙蝠侠则在暗地里准备一些最坏结果的备用方案了。
不过……
我掏出一本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本子——这是在那晚一切结束，康纳半夜敲门送来的。
送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很快就着急忙慌地跑走了，只留下我和本子面面相觑。
走得那么着急，要不是我对它还有印象，估计要纳闷一晚上了。
想到这里，我按捺住嘴角的弧度，不知道多少次地翻开封面。
得到本子之后，我很快拜访了林奇一趟，很快得到她的确认：
‘是伊索的字迹，虽然看不懂写的什么，但我百分之百保证这里面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笔记上的文字我从未见过，但我认识一个破解文字的高手。把照片传给瑞贝卡之后，她很快就回以了百分之一百五的热情。虽然里面的文字瑞贝卡也是第一次见，但她很快就找到了与之相似的古代语言，并保证在两个星期内能帮忙破解前十页的内容。
一切比想象中的顺利，多亏了身边的朋友们。
我重新把笔记合上，把它和那本漫画书放在一起。
我有预感，过不了多久，有些秘密的答案就会出现在眼前了。
短暂地出神后，我很快收拾了状态，准备买点夜宵回家去。
这个点的话，大家应该都在忙？或许我可以冲杯咖啡，然后放一部一直想看的文艺片，看困了就倒头睡下。
脑子里在思考，人就很容易忽视前进的方向。
看着眼前越来越偏僻的道路，我忍不住停下脚步，第无数次懊恼自己走神的频繁。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刚想转头离开，鼻子却敏感捕捉到了一抹铁锈的气味。
“是血？有人受伤了？”
这样的浓烈程度，不是死了就是马上要死了。
我希望是前者。
在拐角的巷子黑暗的处，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几乎是卧在血滩里的女孩。
不是贯穿伤，现在包扎还来得及。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下一秒，我迅速翻出一系列医疗道具，跪在血滩里开始进行止血操作。
因为环境过于漆黑，很多步骤都得小心翼翼，等到简单地处理了伤口之后，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汗珠。
“接下来得交给更专业的人员了。”我低头看向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孩，她的穿着看起来很破旧，兴许是附近的流浪儿。
不管怎么样，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无异于见她去死。我找到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家无经营执照的诊所，取了一笔现金交给这里的医生。
“治好她，还有这笔钱……她醒过来的时候交给她，别让我发现你私吞，如果你不想被找上门来的话。”
在威胁方面，兔狩出面的效果总是好得不得了，尽管我最开始并没有效仿蝙蝠侠利用恐惧的想法。
可能是兔子头罩看上去比较吓人吧……我有听说过一些把兔子和屠夫结合起来的恐怖故事。
确认女孩真的得到救助后，我很快就离开了。虽然没法保障她之后的生活，但那笔钱至少能维持她养伤期间的温饱。
在哥谭，经常有这样的孩子卷入帮派斗争去世，我们没办法救下每一个人，但至少，能救助遇到的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
回家之后，最先要做的就是洗一个热水澡。
入冬了之后，夜巡就更加折磨一个人的意志了，圣诞过后，就是雪季，义警们经常要一身风雪来一身风雪去。因此，冲个热水澡能最快地洗去外面的寒冷，让精神恢复舒缓的状态。
洗完澡出来后，我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罗斯她们回来了？
这样想着，我披着毛巾，顶着一头湿发走下了楼梯。
楼下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唯一的亮光是厨房传来的。
巴特？还是康纳？
答案很快揭晓了——
看着叼着面包的康纳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就产生了一点不自在。
“阿什？！”比起我的不自在，康纳的反应看上去更为激烈，他手里抱着的零食悬空了一秒，接着又被他迅速接回“你怎么在这？”
“我听到楼下的声音，所以想看看是谁回来了。”我看了看他手里的零食，又道“厨房里没有食材了？我记得冰箱里还有几份速冻披萨，如果你们昨天没有吃掉的话。”
“我还以为下面是空的！”康纳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了，他很快放下零食，看上去是要回厨房加热披萨——
诶？
“免费吹风服务，这位顾客要来体验一下吗？”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吹风机，摆出一副理发店工作人员的模样。
“我能相信氪星人的吹风技术吗？”
他的模样实在有点滑稽，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呃……”康纳看起来有点摸不准了“如果觉得烫就和我说一声？”
“看上去相当不专业。”我悠悠开口，打开客厅的灯光“我要撤销你的理发师资格，罚你去准备夜宵。”
灯光亮起后，一切终于能看得清楚了，我接过康纳手里的吹风机，又催促道“赶紧去热披萨。”
“……好。”康纳摩挲了一下手指，向阵风似地又飞去了厨房。
看着他的背影，我打开吹风机，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还以为终于不躲了，没想到只是伪装。
说真的，我最近看起来很吓人吗？不然康纳怎么老看到我就跑。
不过……想到那天傍晚的拥抱，我拿着吹风机的手也忍不住握紧。我至今也不明白当时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敢细想是怎么一回事。
暂时先这样吧，不要想那么多。
如果这次的危机能顺利度过，再考虑这些也不迟。
“潜入行动，关通讯了。”
“哎，别啊，回来说也——”
噗嗤一声，通讯设备闪过一抹亮光，随后彻底化作碎片。
阿噢，一不小心用力过头了。
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手里的碎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把它们塞进口袋。
反正头罩也有通讯功能。
这样想着，我跟上了前面一位员工的脚步，走进了电梯。电梯按键是刷卡制的，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磁卡，按下了顶楼的按键。
“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在按下按键之后，电梯里就有人把目光投了过来。
“做好工作范围的事情，多余的事情不要过问。”我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很快，探究的目光就从整个人开始逐渐消失了去。电梯再次变得安静无比，当到达楼层的提示声想起后，那个发出疑问的员工才像是重新掌握了声带，他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向我点点头，离开了电梯。
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员工后，我终于抵达了顶层。
现在是晚上七点，目标人物早就立刻公司，我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寻找被藏起来的证据。
撕掉假面，拿出提前藏在通风管道的制服，借助头罩的扫描功能，我很快找到了描述里的保险柜。
是电子锁，倒是省得花时间撬锁了。
和蝙蝠系义警交好的优势就在这里显现出来了——不仅能够学来许多技能，还能收获一些由她们自己研发设计的小道具。
将这个像蜘蛛一样的小装置放在电子屏幕上之后，只需要操作一些简单的操作，她就能自动破解一系列程序。
就像现在这样——
电子屏幕闪烁了几下，最后黯淡了下去，随后，保险柜的大门缓慢敞开。
“整整齐齐，现在证据确凿了。”我翻了一遍手里厚厚一叠的资料，把它们装进提前准备好的公文包里——
有破空的声音。
我迅速低下头，下一秒，子弹嵌入保险柜，发出沉闷的声响。
房间里的灯光消失了，四周漆黑一片，隐隐约约中，能看到门口站着一抹影子，以及影子脸上的狰狞的表情。
是这次的目标人物。
我开启头罩的夜视功能，借助黑暗藏身在了偌大的办公室中。
他居然回来了……为什么，是有人通报了他？还是别的可能？
见子弹没有击中我，他对着空气又胡乱开了几枪，咚咚咚、哗啦哗啦，房间里昂贵的摆件被打得七零八落，地毯上铺满了古董花瓶的碎渣。
“看清楚了，我在这里。”我捏住枪管，拉起了保险。
“啊啊啊啊啊！”他拼命开枪，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很快，狰狞的表情从这个圆润的中年男人脸上褪去，他换上了一副新的面孔，谄媚的面孔“我不知道您回来了，请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行，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去监狱赎罪吧。”在变声器的加持下，嘲讽的声音像是地狱来的索命使者，我从他的手里拔出了枪，卸掉子弹后把它们甩到一边。
知道我会找上门还抱有侥幸心理……透过他的眼眶，我仿佛看到了一条又一条盘旋起来的的大虫，它们长相滑腻丑陋，脸上还露着贪婪的笑容。
这样的幻觉让我有点反胃，我折断他的手臂，打算干脆带着人证和物证一起甩到警局门口。
“啊啊啊啊啊——”求饶无效后，滑虫脸上很快恢复了开始的狰狞表情“你会后悔的！你会遭报应的！在招惹了那么多敌人之后，你以为你还能继续做你的正义使者吗？”
虫子冲出眼眶怒吼的模样实在太过猎奇，我忍不住又给他的肚子来了一下，然后拎着人证物证来到窗口。
“你会……你会遭报应的。”即使痛到口水直流，他还是没有放弃诅咒。
我这下倒是有点敬佩他了，至少，在诅咒我这方面，他意外的很有毅力。
“如果有人要反击，那就来吧，我接受挑战。”
说完，我击破玻璃，在男人的尖叫声中从高楼一跃而下。
——
又解决一个目标，我在今日清单画上勾，举起手舒展了一会身体。
“今天就到这里吧，早睡有助于身心健康。”最近噩梦倒是来的不多了，取代而之的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幻觉，我不知道这样是好一点了还是进一步恶化了。
说到底，会这样不停做噩梦真的很奇怪，明明我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沉重情绪……该不会，是伊索偷偷给我下了什么诅咒吧？教会的事情结束的太过于匆匆，许多秘密还没有解答就彻底消失了，这段时间，正义联盟对资料的解读进行的很缓慢，而蝙蝠侠则在暗地里准备一些最坏结果的备用方案了。
不过……
我掏出一本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本子——这是在那晚一切结束，康纳半夜敲门送来的。
送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很快就着急忙慌地跑走了，只留下我和本子面面相觑。
走得那么着急，要不是我对它还有印象，估计要纳闷一晚上了。
想到这里，我按捺住嘴角的弧度，不知道多少次地翻开封面。
得到本子之后，我很快拜访了林奇一趟，很快得到她的确认：
‘是伊索的字迹，虽然看不懂写的什么，但我百分之百保证这里面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笔记上的文字我从未见过，但我认识一个破解文字的高手。把照片传给瑞贝卡之后，她很快就回以了百分之一百五的热情。虽然里面的文字瑞贝卡也是第一次见，但她很快就找到了与之相似的古代语言，并保证在两个星期内能帮忙破解前十页的内容。
一切比想象中的顺利，多亏了身边的朋友们。
我重新把笔记合上，把它和那本漫画书放在一起。
我有预感，过不了多久，有些秘密的答案就会出现在眼前了。
短暂地出神后，我很快收拾了状态，准备买点夜宵回家去。
这个点的话，大家应该都在忙？或许我可以冲杯咖啡，然后放一部一直想看的文艺片，看困了就倒头睡下。
脑子里在思考，人就很容易忽视前进的方向。
看着眼前越来越偏僻的道路，我忍不住停下脚步，第无数次懊恼自己走神的频繁。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刚想转头离开，鼻子却敏感捕捉到了一抹铁锈的气味。
“是血？有人受伤了？”
这样的浓烈程度，不是死了就是马上要死了。
我希望是前者。
在拐角的巷子黑暗的处，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几乎是卧在血滩里的女孩。
不是贯穿伤，现在包扎还来得及。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下一秒，我迅速翻出一系列医疗道具，跪在血滩里开始进行止血操作。
因为环境过于漆黑，很多步骤都得小心翼翼，等到简单地处理了伤口之后，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汗珠。
“接下来得交给更专业的人员了。”我低头看向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孩，她的穿着看起来很破旧，兴许是附近的流浪儿。
不管怎么样，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无异于见她去死。我找到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家无经营执照的诊所，取了一笔现金交给这里的医生。
“治好她，还有这笔钱……她醒过来的时候交给她，别让我发现你私吞，如果你不想被找上门来的话。”
在威胁方面，兔狩出面的效果总是好得不得了，尽管我最开始并没有效仿蝙蝠侠利用恐惧的想法。
可能是兔子头罩看上去比较吓人吧……我有听说过一些把兔子和屠夫结合起来的恐怖故事。
确认女孩真的得到救助后，我很快就离开了。虽然没法保障她之后的生活，但那笔钱至少能维持她养伤期间的温饱。
在哥谭，经常有这样的孩子卷入帮派斗争去世，我们没办法救下每一个人，但至少，能救助遇到的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
回家之后，最先要做的就是洗一个热水澡。
入冬了之后，夜巡就更加折磨一个人的意志了，圣诞过后，就是雪季，义警们经常要一身风雪来一身风雪去。因此，冲个热水澡能最快地洗去外面的寒冷，让精神恢复舒缓的状态。
洗完澡出来后，我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罗斯她们回来了？
这样想着，我披着毛巾，顶着一头湿发走下了楼梯。
楼下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唯一的亮光是厨房传来的。
巴特？还是康纳？
答案很快揭晓了——
看着叼着面包的康纳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就产生了一点不自在。
“阿什？！”比起我的不自在，康纳的反应看上去更为激烈，他手里抱着的零食悬空了一秒，接着又被他迅速接回“你怎么在这？”
“我听到楼下的声音，所以想看看是谁回来了。”我看了看他手里的零食，又道“厨房里没有食材了？我记得冰箱里还有几份速冻披萨，如果你们昨天没有吃掉的话。”
“我还以为下面是空的！”康纳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了，他很快放下零食，看上去是要回厨房加热披萨——
诶？
“免费吹风服务，这位顾客要来体验一下吗？”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吹风机，摆出一副理发店工作人员的模样。
“我能相信氪星人的吹风技术吗？”
他的模样实在有点滑稽，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呃……”康纳看起来有点摸不准了“如果觉得烫就和我说一声？”
“看上去相当不专业。”我悠悠开口，打开客厅的灯光“我要撤销你的理发师资格，罚你去准备夜宵。”
灯光亮起后，一切终于能看得清楚了，我接过康纳手里的吹风机，又催促道“赶紧去热披萨。”
“……好。”康纳摩挲了一下手指，向阵风似地又飞去了厨房。
看着他的背影，我打开吹风机，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还以为终于不躲了，没想到只是伪装。
说真的，我最近看起来很吓人吗？不然康纳怎么老看到我就跑。
不过……想到那天傍晚的拥抱，我拿着吹风机的手也忍不住握紧。我至今也不明白当时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敢细想是怎么一回事。
暂时先这样吧，不要想那么多。
如果这次的危机能顺利度过，再考虑这些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