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秦凌听着这话也开心不起来，昨日自己躲过了裴憬何的追问，他私下调查也会发现，到那时该如何说？还有到底是谁想害自己，人前就跟着裴憬何出现在宫宴一次，莫不是那次招惹了谁？会是谁呢？
秦凌绞尽脑汁地思索着，突然停下脚步，是那个登徒子！调戏自己不成反倒赔了性命。是他的家人或是朋友为他报仇？
小翠跟着秦凌走着，不料秦凌突然止住脚步，小翠正欲上前的脚步堪堪停住，见秦凌面色凝重，小翠关心不已，出声询问：“姑娘，怎么了？”
秦凌回过神，摇摇头，勉强笑笑，说：“无事，不过是想通了一件事。”
小翠见秦凌不想多说，便也止住了话头，随着秦凌继续往前走。
皇宫院内，养心殿，各大文武官员聚集在此，分站两旁，神情严肃威严，裴憬何站于最前面，殿内十分安静，只听得见呼吸声。
“看来各位爱卿无事宣奏，无事便退朝吧。” 只听见上方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绣着金蟒的黄袍，根根金丝缠绕于上。
目光向上，便是一张英俊的面庞，头上带着紫金冠，细长的眼眸，只是眼中全无凌厉之气，取而代之的是软弱之态。
裴憬何上前一步，只轻轻弯了下腰，拱手道：“陛下，臣有要事。”
此话一出，众人便开始交头接耳，用极低的声音道裴憬何又想作甚，就怕裴憬何要说的事与他们有关，心便紧紧提了起来。
陛下看着裴憬何那黑得发沉的眸子，竭力掩盖住内心的害怕，勉强发出一声笑，右手一挥：“裴相功绩斐然，一心为了这大姜王朝，今日有事，朕定会应允。”
陛下如此宠信裴憬何，众臣俱沉默，只是一个个担惊受怕，看着裴憬何的身影。
“也不是什么大事，近日我府中一人被绑去了芳华苑，险些受辱，竟没问过我的意见，陛下说这人该如何处置？” 裴憬何轻描淡写地说着，只是语气颇有些不满。
陛下看着裴憬何一副认真的模样，似是真想处置了那个人，忙应道：“竟然有此事发生，有谁敢动裴相的人？”
触到裴憬何的眸光，陛下立马说道：“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裴相乃是一国之相，你的人怎么能随意处置呢，此罪人该杀！” 最后一句话落地有声，弄得人心惶惶。
“有了陛下的旨意那更好不过，那就请下旨处决杜步昇杜少卿。”
“这……这真是荒唐，怎么能为了一身份低微之人将朝廷命官处决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裴憬何的话一出便引发诸多不满，众臣声音越发大，在下面指指点点，可无一人上前公然发言。
位于中间的顾舜清闻言身躯一震，直直看向裴憬何，昨日凌儿果真出事了。
左手边前方传来一阵冷哼，秦尚书向前迈出一步，拱手道：“陛下，老臣有话。”
陛下颔首允他说话：“秦尚书，有话便说。”
秦尚书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猜测：“裴相，你说你的人被绑去了芳华苑，众所皆知芳华苑是什么地方，这样看来被绑走的是个女流之辈，为了一个女子便要处置朝廷命官，裴相，这样只怕会令百姓心寒。”
“怎么，女子的命便不是命了吗？女子就应该受辱吗？秦大人这般思想也会使百姓心寒吧？”
裴憬何针锋相对，语气陡然狠厉起来。
“老臣听闻裴相不近女色，为何会为一女子做主，你真是为了那女子还是想借机会扫清反抗你的人？退而言之，那杜少卿为何会抓裴相府中的人，裴相莫不是随意捏了个由头来欺瞒众人。”
秦尚书声音也大了起来，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坚信这是裴憬何的阴谋。
“是真是假问杜尚书便知，以及为何要抓我的人他心中也有数，杜尚书，你说说这罪你担不担得起？”裴憬何侧身看着底下那瑟瑟发抖的杜尚书。
杜尚书将自己缩成一团，触及裴憬何冷冽的目光便一阵颤抖，腿脚一软便瘫在了地上，哆嗦着开口：“微臣……微臣有罪。”
裴憬何嗤笑着转过身：“大家看见了吗？”
“裴憬何，你说到底还是拿不出证据，这般恐吓只会出现冤假错案，陛下明察，切勿冤枉好人！” 秦大人看着杜尚书的举动，气愤不已，他重重拱手，只希望陛下发话惩治裴憬何。
秦大人言语间步步紧逼。
顾舜清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想秦大人该是不知晓凌儿与裴憬何的事情，不知道那女子就是凌儿。秦大人如此疾言，裴憬何怎么会放过他。
“秦大人，容舜清说一句话，我也识得那女子，此前宫宴裴相随身带着一侍婢，舜清有幸见过。昨夜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裴相于城中搜人的消息，这做不得假。但杜大人此举舜清也不明白。”
顾舜清语气诚恳，说起昨夜一事大家纷纷表示有所耳闻。
秦大人被拂了面子，气闷难言，继续说道：“虽说确有此事，可是杜大人好歹也是肱骨之臣，怎么如此随意处置了事？”
裴憬何听见顾舜清的声音难免有些惊讶，他倒是看得清局势。只是这秦大人冥顽不灵得很。
“陛下，天下百姓自是要一视同仁，尤其是无权无势之人，陛下若是不为他们做主，失了民心，那我们王朝还会有希望吗？” 裴憬何将话头转向了陛下，用王朝来压他，这杜大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裴相此言在理，看在杜大人为朝廷做出了一番贡献，便免去死罪，撤去杜大人官职，即日起流放边关，家人随同，不得有异。”
旨意一出，群臣领旨，顾舜清俯首低眉，心中却想着凌儿的处境，裴憬何如此看重她，为了她当众请旨，那日凌儿与自己诀别，难不成也是对裴憬何动心了？
早朝结束，众人结伴走出养心殿，谈论着这件事，面上皆是不认同，为了一个侍婢竟然如此大动干戈，而陛下竟也如此听裴憬何的话，皆唉声叹气地走出殿门。
顾舜清心中就像失去了珍贵的东西似的，心中失落。
左脚刚跨出殿门，身后便传来那道低沉的声音。
“顾世子。”
顾舜清转头便见到裴憬何不紧不慢地上前来，面色从容，似是有话要说。
“今日怎得不见顾大将军？他近来可好？” 这声问候听着平缓，可顾舜清心中一动，前几日的刺客一事还没过去，他莫不是前来打探的。
顾舜清表情未变，唇角微微勾起，“家父近来受了风寒，故不能来上朝，多谢裴相关心。”
两人朝宫门走去，看背影俱是翩翩公子的模样，隔的距离极近，似是关系极好。
“那顾世子帮我带一句问候给顾将军，务必把身体养好。我也许久没见顾将军了，十分想念。”
顾舜清听着这别扭的话，依旧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姿态，“一定带到。”
天色骤变，原本的晴天忽被阴云遮住，天空低沉了起来，空气里也压抑不已。
“要变天了。”
秦府，秦大人面色极难看，急冲冲地走进了大堂。身旁丫头见老爷这般生气，谨慎地上了一杯茶便退下。
正在院中教训下人的秦夫人连忙赶过来，关心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何事？”
“裴憬何越发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竟然为了一女子就处置了朝廷官员，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秦老爷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几滴水珠也溅在了桌上。
秦夫人吓得一愣，听见与裴憬何有关神色微变，追问道：“为了一女子？朝廷官员？怎么回事？”
秦老爷抬眼看着秦夫人，气愤不已，将上朝时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秦夫人听完噤声许久，面上浮现出惊异，而后又是震惊，急忙说：“老爷，昨夜这件事的确闹得满城风雨，今日早晨府中便传开了。只是这女子到底是谁？裴憬何这般在意。”
“是谁重要吗？一个不起眼的女子，说不定只是裴憬何一时兴起，重点是裴憬何竟如此不将朝廷律法放在眼里，现在越来越出格。” 秦老爷重重拍了下桌子，引得茶杯一晃，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秦夫人却想得多，她转了转眼珠子，而后垂眸看着秦老爷，猜测道：“老爷，还记得昌言前几日碰见的人吗？”
此言一出，秦老爷的神色大变，扭头睁大双眼，张口道：“你是说凌儿？！”
秦夫人点点头，继续说道：“之前的宫宴就听说裴憬何为了一个侍婢而处罚了杜少爷，如今杜少卿也是为了他儿子，所以那侍婢会有此下场。从头至尾无人见裴憬何身旁有其他女子，除了那侍婢。而后昌言在街上亲眼所见秦凌那丫头与裴憬何共乘一车。”
秦夫人看着秦老爷，见他慢慢动摇，确信道：“老爷，一定是秦凌那丫头，你说说，她是不是反了，竟敢站在裴憬何那头，公然与老爷你作对。”
秦老爷听这么一分析，心中的思绪全然明晰，他怒火中烧，挥手便将桌上的茶杯掀翻在地，水泼洒出去。秦老爷心头起伏不已，捂着胸口说：“不行，去把那个不孝女抓回来，她这是要将我秦府的脸面丢尽，那个奸臣何等恶毒，人人远离，她偏要凑上去。”
“老爷，快别气了，上次就是因为那丫头晕倒，如今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秦夫人忙上前去抚着老爷的胸口。
秦凌绞尽脑汁地思索着，突然停下脚步，是那个登徒子！调戏自己不成反倒赔了性命。是他的家人或是朋友为他报仇？
小翠跟着秦凌走着，不料秦凌突然止住脚步，小翠正欲上前的脚步堪堪停住，见秦凌面色凝重，小翠关心不已，出声询问：“姑娘，怎么了？”
秦凌回过神，摇摇头，勉强笑笑，说：“无事，不过是想通了一件事。”
小翠见秦凌不想多说，便也止住了话头，随着秦凌继续往前走。
皇宫院内，养心殿，各大文武官员聚集在此，分站两旁，神情严肃威严，裴憬何站于最前面，殿内十分安静，只听得见呼吸声。
“看来各位爱卿无事宣奏，无事便退朝吧。” 只听见上方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绣着金蟒的黄袍，根根金丝缠绕于上。
目光向上，便是一张英俊的面庞，头上带着紫金冠，细长的眼眸，只是眼中全无凌厉之气，取而代之的是软弱之态。
裴憬何上前一步，只轻轻弯了下腰，拱手道：“陛下，臣有要事。”
此话一出，众人便开始交头接耳，用极低的声音道裴憬何又想作甚，就怕裴憬何要说的事与他们有关，心便紧紧提了起来。
陛下看着裴憬何那黑得发沉的眸子，竭力掩盖住内心的害怕，勉强发出一声笑，右手一挥：“裴相功绩斐然，一心为了这大姜王朝，今日有事，朕定会应允。”
陛下如此宠信裴憬何，众臣俱沉默，只是一个个担惊受怕，看着裴憬何的身影。
“也不是什么大事，近日我府中一人被绑去了芳华苑，险些受辱，竟没问过我的意见，陛下说这人该如何处置？” 裴憬何轻描淡写地说着，只是语气颇有些不满。
陛下看着裴憬何一副认真的模样，似是真想处置了那个人，忙应道：“竟然有此事发生，有谁敢动裴相的人？”
触到裴憬何的眸光，陛下立马说道：“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裴相乃是一国之相，你的人怎么能随意处置呢，此罪人该杀！” 最后一句话落地有声，弄得人心惶惶。
“有了陛下的旨意那更好不过，那就请下旨处决杜步昇杜少卿。”
“这……这真是荒唐，怎么能为了一身份低微之人将朝廷命官处决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裴憬何的话一出便引发诸多不满，众臣声音越发大，在下面指指点点，可无一人上前公然发言。
位于中间的顾舜清闻言身躯一震，直直看向裴憬何，昨日凌儿果真出事了。
左手边前方传来一阵冷哼，秦尚书向前迈出一步，拱手道：“陛下，老臣有话。”
陛下颔首允他说话：“秦尚书，有话便说。”
秦尚书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猜测：“裴相，你说你的人被绑去了芳华苑，众所皆知芳华苑是什么地方，这样看来被绑走的是个女流之辈，为了一个女子便要处置朝廷命官，裴相，这样只怕会令百姓心寒。”
“怎么，女子的命便不是命了吗？女子就应该受辱吗？秦大人这般思想也会使百姓心寒吧？”
裴憬何针锋相对，语气陡然狠厉起来。
“老臣听闻裴相不近女色，为何会为一女子做主，你真是为了那女子还是想借机会扫清反抗你的人？退而言之，那杜少卿为何会抓裴相府中的人，裴相莫不是随意捏了个由头来欺瞒众人。”
秦尚书声音也大了起来，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坚信这是裴憬何的阴谋。
“是真是假问杜尚书便知，以及为何要抓我的人他心中也有数，杜尚书，你说说这罪你担不担得起？”裴憬何侧身看着底下那瑟瑟发抖的杜尚书。
杜尚书将自己缩成一团，触及裴憬何冷冽的目光便一阵颤抖，腿脚一软便瘫在了地上，哆嗦着开口：“微臣……微臣有罪。”
裴憬何嗤笑着转过身：“大家看见了吗？”
“裴憬何，你说到底还是拿不出证据，这般恐吓只会出现冤假错案，陛下明察，切勿冤枉好人！” 秦大人看着杜尚书的举动，气愤不已，他重重拱手，只希望陛下发话惩治裴憬何。
秦大人言语间步步紧逼。
顾舜清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想秦大人该是不知晓凌儿与裴憬何的事情，不知道那女子就是凌儿。秦大人如此疾言，裴憬何怎么会放过他。
“秦大人，容舜清说一句话，我也识得那女子，此前宫宴裴相随身带着一侍婢，舜清有幸见过。昨夜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裴相于城中搜人的消息，这做不得假。但杜大人此举舜清也不明白。”
顾舜清语气诚恳，说起昨夜一事大家纷纷表示有所耳闻。
秦大人被拂了面子，气闷难言，继续说道：“虽说确有此事，可是杜大人好歹也是肱骨之臣，怎么如此随意处置了事？”
裴憬何听见顾舜清的声音难免有些惊讶，他倒是看得清局势。只是这秦大人冥顽不灵得很。
“陛下，天下百姓自是要一视同仁，尤其是无权无势之人，陛下若是不为他们做主，失了民心，那我们王朝还会有希望吗？” 裴憬何将话头转向了陛下，用王朝来压他，这杜大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裴相此言在理，看在杜大人为朝廷做出了一番贡献，便免去死罪，撤去杜大人官职，即日起流放边关，家人随同，不得有异。”
旨意一出，群臣领旨，顾舜清俯首低眉，心中却想着凌儿的处境，裴憬何如此看重她，为了她当众请旨，那日凌儿与自己诀别，难不成也是对裴憬何动心了？
早朝结束，众人结伴走出养心殿，谈论着这件事，面上皆是不认同，为了一个侍婢竟然如此大动干戈，而陛下竟也如此听裴憬何的话，皆唉声叹气地走出殿门。
顾舜清心中就像失去了珍贵的东西似的，心中失落。
左脚刚跨出殿门，身后便传来那道低沉的声音。
“顾世子。”
顾舜清转头便见到裴憬何不紧不慢地上前来，面色从容，似是有话要说。
“今日怎得不见顾大将军？他近来可好？” 这声问候听着平缓，可顾舜清心中一动，前几日的刺客一事还没过去，他莫不是前来打探的。
顾舜清表情未变，唇角微微勾起，“家父近来受了风寒，故不能来上朝，多谢裴相关心。”
两人朝宫门走去，看背影俱是翩翩公子的模样，隔的距离极近，似是关系极好。
“那顾世子帮我带一句问候给顾将军，务必把身体养好。我也许久没见顾将军了，十分想念。”
顾舜清听着这别扭的话，依旧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姿态，“一定带到。”
天色骤变，原本的晴天忽被阴云遮住，天空低沉了起来，空气里也压抑不已。
“要变天了。”
秦府，秦大人面色极难看，急冲冲地走进了大堂。身旁丫头见老爷这般生气，谨慎地上了一杯茶便退下。
正在院中教训下人的秦夫人连忙赶过来，关心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何事？”
“裴憬何越发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竟然为了一女子就处置了朝廷官员，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秦老爷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几滴水珠也溅在了桌上。
秦夫人吓得一愣，听见与裴憬何有关神色微变，追问道：“为了一女子？朝廷官员？怎么回事？”
秦老爷抬眼看着秦夫人，气愤不已，将上朝时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秦夫人听完噤声许久，面上浮现出惊异，而后又是震惊，急忙说：“老爷，昨夜这件事的确闹得满城风雨，今日早晨府中便传开了。只是这女子到底是谁？裴憬何这般在意。”
“是谁重要吗？一个不起眼的女子，说不定只是裴憬何一时兴起，重点是裴憬何竟如此不将朝廷律法放在眼里，现在越来越出格。” 秦老爷重重拍了下桌子，引得茶杯一晃，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秦夫人却想得多，她转了转眼珠子，而后垂眸看着秦老爷，猜测道：“老爷，还记得昌言前几日碰见的人吗？”
此言一出，秦老爷的神色大变，扭头睁大双眼，张口道：“你是说凌儿？！”
秦夫人点点头，继续说道：“之前的宫宴就听说裴憬何为了一个侍婢而处罚了杜少爷，如今杜少卿也是为了他儿子，所以那侍婢会有此下场。从头至尾无人见裴憬何身旁有其他女子，除了那侍婢。而后昌言在街上亲眼所见秦凌那丫头与裴憬何共乘一车。”
秦夫人看着秦老爷，见他慢慢动摇，确信道：“老爷，一定是秦凌那丫头，你说说，她是不是反了，竟敢站在裴憬何那头，公然与老爷你作对。”
秦老爷听这么一分析，心中的思绪全然明晰，他怒火中烧，挥手便将桌上的茶杯掀翻在地，水泼洒出去。秦老爷心头起伏不已，捂着胸口说：“不行，去把那个不孝女抓回来，她这是要将我秦府的脸面丢尽，那个奸臣何等恶毒，人人远离，她偏要凑上去。”
“老爷，快别气了，上次就是因为那丫头晕倒，如今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秦夫人忙上前去抚着老爷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