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言赋系好扣子，在镜子前面转了两圈，衬衣明显大出很多。
为了美观一些，她把两只袖子挽在小臂以上，又捏起两边衣襟，在侧面打了个蝴蝶结。
言赋下面穿着长度到脚踝的黑色长裙，被她这么稍微一改造，反倒成就了一套经典穿搭，看起来还不错，简单的黑白搭配看上去就是高级。
换好之后，言赋从里面出来，霍骁然正横着手机打游戏，里面传来打打杀杀的声音。
言赋一时没管住嘴，问了句：“好看吗？”
霍骁然愣了一瞬。
她身材高挑，穿什么都很有气质，似乎没想到自己的衬衫还能这么穿，霍骁然撇下手机，“不错！”
言赋也觉得还不错。
“我这衬衫质量真不错。”霍骁然多余地补充一句。
言赋：“……”
她怎么感觉这对话有点似曾相识。
手机屏幕上是枪战，各种烟花缭乱的操作。
“霍少爷，你什么情况？这都能被炸死？”
嗯？陆彦直的声音。
霍骁然对着手机说了句，“你自己打吧。”
然后，摁灭了手机屏幕。
言赋能想像到对面陆彦直无语至极的脸。
霍骁然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也换件衣服。”
“嗯！”
丢下这么一句，霍骁然大步走进里面的隔间。
言赋出去时间不大，空气中弥漫着女孩的气息，香得有些甜，霍骁然两手垂在身侧，指腹擦过裤子的布料，有种异样的感觉。
霍骁然进去换衣服的空档，言赋慢慢想起来了，头一次在咖啡馆看到霍骁然那次，他穿了店里的工作服出来，问她好不好看，她当时说的也是，衣服质量看起来不错。
言赋摇摇头感叹道，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啊！
霍骁然动作很快，大概十分钟之后，他出现在言赋面前，简单的白衬衫搭配一件灰黑色的牛仔裤。
……
言赋看着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装扮，有点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那个我们穿的……”
霍骁然已经走出几步，见她没跟上，又回头，不耐烦道：“动作快点，一会儿商场关门了！”
言赋只好跟上。
店里的客人没言赋进来时那么多，这会儿员工都凑在吧台那块儿。
二楼楼梯正对着吧台，因此，两人前后脚下来，员工们的目光都毫不避讳地投射到他们身上。
言赋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轻咳一下。霍骁然像是会读她的心，只见他猛得抬头，目光不怒自威。
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众员工同一时间立马低头，假装忙着些什么。
霍骁然推开咖啡店厚重的玻璃门，大步走出去，言赋跟在后面，努力忽略掉身后的叽叽喳喳。
两人刚出去，店里又热闹起来。
“我靠！你看到了吗？他们穿情侣装唉！”李蓉蓉使劲拍着赵凡博的胳膊，要不是天花板拦着，激动得就要蹦出去。
赵凡博：“我又没瞎！”
店长起了嗑CP的头，其他几个女员工也放开了。
“他们俩站一起好养眼啊！”
“是啊！他们就不能为了我拍一部甜甜的电视剧吗？”
“他们俩就不能为了我生一个孩子吗？”
“你说他们的孩子得好看成什么样！”
“当老板和言医生的孩子，美貌是最不值一提的优点好不好。”
“……”
李蓉蓉觉得他们聊的有些离谱且大胆，便及时阻止了这场八卦。
手术耽误了一会儿，换衣服耽误了一会，来的时候本就不早了。
这会儿两人从店里出来，天已经完全黑透，八月十六的月亮和路灯已将城市点亮，街道两旁飘着烧烤的味道。
霍骁然突然停住，看向两边的招牌，“饿不饿？”
言赋点头：“挺饿的。”
要不是王山山塞进嘴里的那颗糖，她可能都撑不到现在。
霍骁然大手一挥，“那就先吃饭！你想吃什么？”
言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霍骁然直接带她去了地下一楼的美食城。
从进门开始，言赋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被眼前偌大的美食城给惊呆了。
不夸张地说，全世界好吃的都在这里了吧。
随着人群往里面走，言赋一路上都在咽口水，各种食物的香气和烟火气像是编织了一张网，把所有人的胃都拢住。
“想好吃什么了吗？”霍骁然懒懒问道。
“咱们再看看好吗？我都没来过这里。”言赋暂时决定以后每周都来一次这里，过个一年半载的，她肯定能吃个遍。
“言言，过来这里！”
“言赋！”
言赋好像听见王山山的声音，环顾四周，却找不到她人在哪里，她用胳膊碰了下霍骁然，“你刚才听到有人叫我了吗？”
“嗯！”霍骁然听到了，此时也在四处张望。
“应该是山山姐，你帮我找找。”
话音刚落，言赋就感觉到有人拽住了她的手腕，“我在这里。”
言赋转过头，果然是王山山。
“不介绍一下？”王山山看一眼霍骁然。
言赋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邻居叫霍骁然，这是山山姐，我们科室的副主任，姓王，她对我特别好。”
霍骁然向王山山点头：“你好王医生，多谢关照。”
“关照？”王山山侧眼看了下言赋，暂时将心里的疑惑压下去，“走吧，我们点了好多一起吃。”
王山山拉着她穿梭过重重人海，最终来到一家老兵烤串的摊位跟前。
除了王山山和展川之外，还有其他几个同事也在，言赋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坐在王山山旁边，拿起烤串吃起来。
味道真的很好。
还没吃几串，王山山就迫不及待要她陪着去厕所。
“山山姐，我还没吃饱！”言赋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人家碗里的馄饨。
汤底清澈，上面漂一层绿色的葱花，面皮薄如蝉翼，从外面能看到里面包着的粉色肉馅，真的好想吃一口。
王山山把她的脸强行掰过来，与她对视，“这个霍骁然是咖啡店那个做咖啡的吧！”
言赋又拿起一串烤紫薯丸子，“对啊，有什么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王山山叉着腰，咬着牙低声道，“虽然他外表无可挑剔，和你挺般配，但是他工作不行啊，做咖啡能在承安买得起房子吗？”
言赋：“山山姐，你怎么还职业歧视。”
王山山快速否认：“我没有，你少给我扣帽子。”
言赋无奈解释：“其实他是那家咖啡店的老板，他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钱。”
“这么说，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没有啊！”
王山山拽一拽她腰侧的蝴蝶结，“都穿上情侣装了，还不跟我说实话！”
言赋百口莫辩，她就知道肯定有人会这么以为，可那实在是个意外，本来想解释的，但她一想，与此相比，她穿着霍骁然的衬衣好像更不太好一些。
另一边。
霍骁然如坐针毡，因为展川一直在盯着他看。
“你是霍骁然吧！”
霍骁然嗯了一声。
“我叫展川，言医生是我的带教老师。”
说到言赋，霍骁然才扭头看了眼展川。
“怪不得言医生对你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怎么说？”霍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
“言医生没告诉你吗？”
展川缓缓道：“我来的那一天大家一起吃饭时，佟护士当着好多人的面，说言医生很快就被会你甩了，说你只是玩弄她的感情。”
“佟护士？”霍骁然在脑海里搜索一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佟霜你不知道？她男朋友好像是你们一起的。”
霍骁然了然：“想起来了！”
“你猜言医生怎么说？”展川模仿着言赋的语气，“她说，被抛弃怎么了？分开就不能继续爱他了吗？”
霍骁然听完，怔怔地看着展川，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涌动。
这下轮到展川被看得不自在，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霍骁然迟疑道：“你说她喜欢我？”
“这还用问？”展川灌了一大口啤酒，“她看你的眼神里，全部是爱意和珍惜。”
“当然了，你看她也是同款眼神。”
高中和她在一起时，霍骁然觉得言赋对自己至少有那么点儿意思，可她的一次次否认，让霍骁然从没把握到心里完全没底，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再次见到她，霍骁然怕自己心里感受到的喜欢，只是一厢情愿的。
所以，他迟迟不敢往前。
那天他故意说，自己有了女朋友。
说完那句话之后，余光一直看着她，想通过那种方式，在她脸上看到难过或者生气也好。
那时她盯着其他地方，根本没听到似的，就好像他怎么样，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骁然没感觉到丝毫的痛快，反而平添郁闷。
不知道为什么，高中那会儿，她虽然说了好多次讨厌他，朝他发了很多次脾气。
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视若无睹。她现在面对他，和面对其他人一样客气。
现在有人告诉他，言赋是喜欢自己的，霍骁然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霍骁然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展川，“在医院如果有人欺负她，你告诉我。”
“她要是忙得没按时吃饭，你帮她买，我回头双倍给你。”
*
吃完烤串之后已经很晚了，第二天还要上班，最终还是没有去成超市。
吃得有点撑，两人走着回家。
霍骁然一直没有说话，一个劲儿往前走，言赋怎么感觉他心不在焉的。
也难怪。
吃饭的钱是霍骁然掏的，言赋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便叫住他，“霍骁然！”
“怎么！”
“后天是周六，我后天陪你去超市买吧！”
霍骁然：“不用了！”
“为什么不用了？”
“因为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要你赔了。”
言赋：“不行，我必须赔给你。”
“随便你！”
为了美观一些，她把两只袖子挽在小臂以上，又捏起两边衣襟，在侧面打了个蝴蝶结。
言赋下面穿着长度到脚踝的黑色长裙，被她这么稍微一改造，反倒成就了一套经典穿搭，看起来还不错，简单的黑白搭配看上去就是高级。
换好之后，言赋从里面出来，霍骁然正横着手机打游戏，里面传来打打杀杀的声音。
言赋一时没管住嘴，问了句：“好看吗？”
霍骁然愣了一瞬。
她身材高挑，穿什么都很有气质，似乎没想到自己的衬衫还能这么穿，霍骁然撇下手机，“不错！”
言赋也觉得还不错。
“我这衬衫质量真不错。”霍骁然多余地补充一句。
言赋：“……”
她怎么感觉这对话有点似曾相识。
手机屏幕上是枪战，各种烟花缭乱的操作。
“霍少爷，你什么情况？这都能被炸死？”
嗯？陆彦直的声音。
霍骁然对着手机说了句，“你自己打吧。”
然后，摁灭了手机屏幕。
言赋能想像到对面陆彦直无语至极的脸。
霍骁然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也换件衣服。”
“嗯！”
丢下这么一句，霍骁然大步走进里面的隔间。
言赋出去时间不大，空气中弥漫着女孩的气息，香得有些甜，霍骁然两手垂在身侧，指腹擦过裤子的布料，有种异样的感觉。
霍骁然进去换衣服的空档，言赋慢慢想起来了，头一次在咖啡馆看到霍骁然那次，他穿了店里的工作服出来，问她好不好看，她当时说的也是，衣服质量看起来不错。
言赋摇摇头感叹道，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啊！
霍骁然动作很快，大概十分钟之后，他出现在言赋面前，简单的白衬衫搭配一件灰黑色的牛仔裤。
……
言赋看着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装扮，有点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那个我们穿的……”
霍骁然已经走出几步，见她没跟上，又回头，不耐烦道：“动作快点，一会儿商场关门了！”
言赋只好跟上。
店里的客人没言赋进来时那么多，这会儿员工都凑在吧台那块儿。
二楼楼梯正对着吧台，因此，两人前后脚下来，员工们的目光都毫不避讳地投射到他们身上。
言赋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轻咳一下。霍骁然像是会读她的心，只见他猛得抬头，目光不怒自威。
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众员工同一时间立马低头，假装忙着些什么。
霍骁然推开咖啡店厚重的玻璃门，大步走出去，言赋跟在后面，努力忽略掉身后的叽叽喳喳。
两人刚出去，店里又热闹起来。
“我靠！你看到了吗？他们穿情侣装唉！”李蓉蓉使劲拍着赵凡博的胳膊，要不是天花板拦着，激动得就要蹦出去。
赵凡博：“我又没瞎！”
店长起了嗑CP的头，其他几个女员工也放开了。
“他们俩站一起好养眼啊！”
“是啊！他们就不能为了我拍一部甜甜的电视剧吗？”
“他们俩就不能为了我生一个孩子吗？”
“你说他们的孩子得好看成什么样！”
“当老板和言医生的孩子，美貌是最不值一提的优点好不好。”
“……”
李蓉蓉觉得他们聊的有些离谱且大胆，便及时阻止了这场八卦。
手术耽误了一会儿，换衣服耽误了一会，来的时候本就不早了。
这会儿两人从店里出来，天已经完全黑透，八月十六的月亮和路灯已将城市点亮，街道两旁飘着烧烤的味道。
霍骁然突然停住，看向两边的招牌，“饿不饿？”
言赋点头：“挺饿的。”
要不是王山山塞进嘴里的那颗糖，她可能都撑不到现在。
霍骁然大手一挥，“那就先吃饭！你想吃什么？”
言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霍骁然直接带她去了地下一楼的美食城。
从进门开始，言赋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被眼前偌大的美食城给惊呆了。
不夸张地说，全世界好吃的都在这里了吧。
随着人群往里面走，言赋一路上都在咽口水，各种食物的香气和烟火气像是编织了一张网，把所有人的胃都拢住。
“想好吃什么了吗？”霍骁然懒懒问道。
“咱们再看看好吗？我都没来过这里。”言赋暂时决定以后每周都来一次这里，过个一年半载的，她肯定能吃个遍。
“言言，过来这里！”
“言赋！”
言赋好像听见王山山的声音，环顾四周，却找不到她人在哪里，她用胳膊碰了下霍骁然，“你刚才听到有人叫我了吗？”
“嗯！”霍骁然听到了，此时也在四处张望。
“应该是山山姐，你帮我找找。”
话音刚落，言赋就感觉到有人拽住了她的手腕，“我在这里。”
言赋转过头，果然是王山山。
“不介绍一下？”王山山看一眼霍骁然。
言赋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邻居叫霍骁然，这是山山姐，我们科室的副主任，姓王，她对我特别好。”
霍骁然向王山山点头：“你好王医生，多谢关照。”
“关照？”王山山侧眼看了下言赋，暂时将心里的疑惑压下去，“走吧，我们点了好多一起吃。”
王山山拉着她穿梭过重重人海，最终来到一家老兵烤串的摊位跟前。
除了王山山和展川之外，还有其他几个同事也在，言赋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坐在王山山旁边，拿起烤串吃起来。
味道真的很好。
还没吃几串，王山山就迫不及待要她陪着去厕所。
“山山姐，我还没吃饱！”言赋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人家碗里的馄饨。
汤底清澈，上面漂一层绿色的葱花，面皮薄如蝉翼，从外面能看到里面包着的粉色肉馅，真的好想吃一口。
王山山把她的脸强行掰过来，与她对视，“这个霍骁然是咖啡店那个做咖啡的吧！”
言赋又拿起一串烤紫薯丸子，“对啊，有什么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王山山叉着腰，咬着牙低声道，“虽然他外表无可挑剔，和你挺般配，但是他工作不行啊，做咖啡能在承安买得起房子吗？”
言赋：“山山姐，你怎么还职业歧视。”
王山山快速否认：“我没有，你少给我扣帽子。”
言赋无奈解释：“其实他是那家咖啡店的老板，他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钱。”
“这么说，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没有啊！”
王山山拽一拽她腰侧的蝴蝶结，“都穿上情侣装了，还不跟我说实话！”
言赋百口莫辩，她就知道肯定有人会这么以为，可那实在是个意外，本来想解释的，但她一想，与此相比，她穿着霍骁然的衬衣好像更不太好一些。
另一边。
霍骁然如坐针毡，因为展川一直在盯着他看。
“你是霍骁然吧！”
霍骁然嗯了一声。
“我叫展川，言医生是我的带教老师。”
说到言赋，霍骁然才扭头看了眼展川。
“怪不得言医生对你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怎么说？”霍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
“言医生没告诉你吗？”
展川缓缓道：“我来的那一天大家一起吃饭时，佟护士当着好多人的面，说言医生很快就被会你甩了，说你只是玩弄她的感情。”
“佟护士？”霍骁然在脑海里搜索一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佟霜你不知道？她男朋友好像是你们一起的。”
霍骁然了然：“想起来了！”
“你猜言医生怎么说？”展川模仿着言赋的语气，“她说，被抛弃怎么了？分开就不能继续爱他了吗？”
霍骁然听完，怔怔地看着展川，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涌动。
这下轮到展川被看得不自在，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霍骁然迟疑道：“你说她喜欢我？”
“这还用问？”展川灌了一大口啤酒，“她看你的眼神里，全部是爱意和珍惜。”
“当然了，你看她也是同款眼神。”
高中和她在一起时，霍骁然觉得言赋对自己至少有那么点儿意思，可她的一次次否认，让霍骁然从没把握到心里完全没底，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再次见到她，霍骁然怕自己心里感受到的喜欢，只是一厢情愿的。
所以，他迟迟不敢往前。
那天他故意说，自己有了女朋友。
说完那句话之后，余光一直看着她，想通过那种方式，在她脸上看到难过或者生气也好。
那时她盯着其他地方，根本没听到似的，就好像他怎么样，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骁然没感觉到丝毫的痛快，反而平添郁闷。
不知道为什么，高中那会儿，她虽然说了好多次讨厌他，朝他发了很多次脾气。
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视若无睹。她现在面对他，和面对其他人一样客气。
现在有人告诉他，言赋是喜欢自己的，霍骁然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霍骁然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展川，“在医院如果有人欺负她，你告诉我。”
“她要是忙得没按时吃饭，你帮她买，我回头双倍给你。”
*
吃完烤串之后已经很晚了，第二天还要上班，最终还是没有去成超市。
吃得有点撑，两人走着回家。
霍骁然一直没有说话，一个劲儿往前走，言赋怎么感觉他心不在焉的。
也难怪。
吃饭的钱是霍骁然掏的，言赋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便叫住他，“霍骁然！”
“怎么！”
“后天是周六，我后天陪你去超市买吧！”
霍骁然：“不用了！”
“为什么不用了？”
“因为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要你赔了。”
言赋：“不行，我必须赔给你。”
“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