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惊魂
那是故事开始的前一年。
正路靠上市和房地产项目赚了不少，老李大手一挥，把年会晚宴安排在了希尔顿。
何回土包子进城，第一次吃这么洋气的。
在何回打牙祭的历史上，蹭过最贵的还是人均300多的利苑——当然是江洪泉请的，要她掏钱是绝对不会去的。
比吃贵的更美妙的是，年会上，大家都醉翁之意不在吃，而且每个人都穿得漂漂亮亮，不适合吃得满嘴流油、肚子圆圆。何回可以美美坐享一整桌菜，甚至可以打包几个最贵的回家。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月黑风高之际，何回掏出五个巨大的保鲜盒，开始打包99新微瑕饭菜。
她本来只准备带三个的，见好就收嘛。但今晚何来上夜班，她要给他也送点好吃的。何律师不仅勤俭节约，而且爱家爱哥。
金欣雪忘了拿丝巾，折回宴会厅去找，正巧碰到何回在大打特打包。猥猥琐琐形迹可疑，穿得还黑乎乎的，像只狗熊。
她见不得何回这种拉低了一桌逼格的穷酸行为：“你是我们所的？怎么年会的菜都要打包啊？”
何回头也不抬：“这么贵的菜，都没怎么动呢，好浪费。”
金欣雪上下打量了一番何回，一件牌子货都没穿，挺寒酸的，她怎么敢来希尔顿吃饭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在希尔顿打包剩菜的。”
何回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全身都是牌子货，美甲看起来也很贵，她怎么有脸和平民抢吃的？
“那你少见多怪了，马云吃年夜饭也打包呢。”
金欣雪愣了下：“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真的，他打电话跟我拜年的时候说的。”
江洪泉喝得都快走不动路了，还惦记着他们组的小的。把其他几个都送上了车，唯独没看到何回。
他一把挣脱扶着他的白裴，跌跌撞撞往回走。
“你去哪里？喂，你别发酒疯。”
江洪泉去年年会喝多了，结束之后一路走了十二公里，都快走到海淀了。
白裴嫌他麻烦，又怕他今晚老夫聊发少年狂，卯足马力徒步到燕郊。最终，还是不情不愿，跟着他回了冷清清的宴会厅。
他挺佩服江洪泉的。以前他觉得江洪泉在装和善，但醉后见真章，他还真是关心他们组那些小的，跟照顾女儿儿子似的。
这不，找到他的亲亲女儿了，笑逐颜开。
“找到了，我找到了，你放心，哥哥走了。”
何回扶着江洪泉，手上还拎着个巨大的口袋，朝白裴点了点头示意，领着江洪泉走了。
这也是江洪泉的手下？他怎么好像没见过。
白裴到底不放心，正准备跟上去，被金欣雪叫住了。
“白律师？您怎么回来了？”
当天早些时候，金欣雪来敬他酒，都快贴他身上了。白裴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没事，你怎么还在这儿？”
“回来拿东西，碰到个怪人，”金欣雪指了指刚走出去的两人，“拿了五个盒子，这么大，打包我们年会的菜。我还以为是服务员……公司组怎么有这种穷鬼啊？”
白裴将信将疑，看了餐桌一眼，还真是干干净净，中间那盘三文鱼刺身，连冰块都被打包走了。
他试着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刚刚匆匆一瞥的长相，只记得眼睛大大的，脸上脏兮兮的。
——就像现在一样。
何回嘴边沾了点饼干渣，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把脸给她擦干净。
何回很茫然：“白律师？”
白裴清醒过来，立刻收回了手，冷静道：“你脸上有东西。”
“嗯？”何回胡乱擦了把脸，“哦，刚刚吃的饼干。”
“布置给你的工作任务很重吗？听说你天天加班。”
何回看着倒还神采奕奕的：“不重，还好，主要是我不会，要花点时间学。”
“拍摄呢？听说最近都在跟拍，耽误工作吗？”
她倒还来劲了：“一点不耽误，我表现可好了！您等着准时收看吧。”
白裴又低头看了眼她在研读的书，还真是《上市项目一本通》。
这次他忍不住，笑了。
健完身洗了澡，白裴神清气爽来上班。震惊，不到八点半，李导和周年竟然已经在拍片，看来第一期不错的点击率给她们打了不少鸡血。
何回有承担什么新任务吗？有什么好拍的？
白裴趁着中场休息，凑过去问：“你们在拍什么？”
李导条件反射地解释：“您放心，不是您的上市项目，何律师在做公司组的工作，江律师同意拍摄了。”
公司组的项目？
白裴又走进303，问：“你还要兼顾公司组的项目？”
何回抬头，明显也神清气爽。
“这怎么能叫‘兼顾’呢，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的主业呀。”
白裴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听不出来他是在关心她吗？
“同时上两个项目，应付得过来？”
“我在公司组可是很能干的，”何回看了眼白裴的表情，振声道，“真的！”
白裴不置可否，站到何回后面，看了眼她的电脑屏幕，“你在做什么？”
“这是个生物医药方面的项目，他们的核心技术不是自主研发的，是拿的授权，用的‘首付+里程碑+未来销售提成’的模式。现在有两个问题，一是未来销售提成挺高的，对公司来说是很沉重的负担，投资人比较关注；二是为了摆脱技术上的依赖，公司自己也在试着独立研发，涉及到一些职务发明、竞业禁止、保密条款的问题。”
从电脑上的报告看来，这个项目已经尽调了大半了。“怎么让你中途参与？”
“哦，不是江律师压榨我，本来这块是我们组的唐律师做的，但是她刚做完上游许可链条的确定就病倒了，我之前做过类似的项目，而且最近比较闲嘛，所以就顶一下知识产权剩下的部分。”
白裴没说话，伸手控制何回的鼠标，滑到知识产权部分的报告看。
他动作倒挺自然的。随时随地抽查人作业，讨人嫌的合伙人架子！
白裴弯腰看着屏幕，看得专心致志；可他离何回实在有点近，下巴都要碰到她的头了，搞得何回一动不敢动，只好假装在一起研究尽调报告。
还好这部分不长，他很快看完了。
“怎么样？”何回期待地转头看白裴，俨然在等待他的夸奖。
她做得还真挺好的，但白裴不爱表扬人：“最近比较闲？产业园项目，你没什么工作要做？”
糟糕，祸从口出！
何回字斟句酌地回答：“暂时，目前，没安排什么重要工作给我。之前安排的工作，我都做完了，真的，我认真做的。”
“之前让你做了什么工作？”
本来他不问、她不说，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节目拍完也就过去了。
好嘛，现在他非要问，那只能让他惊讶一下了。
“主要是一些行政性事务，比如归档尽调材料，打印材料，安排电话会议。还有一些文字性工作，比如校对报告、交叉核查附表内容。当然也会做一些沟通工作，比如每天催对方提供补充尽调材料，以及一些后勤工作，比如……”
白裴的脸色越来越差，何回拿不准他的想法。
“比如帮您倒垃圾和洗杯子。”
白裴沉默了一下，“我的杯子也是你洗的？”
难怪洗得那么糊弄，茶渍都不带用小苏打洗一下的。
何回试着阅读理解白裴的表情——失败，读不懂——遂谨慎回答：“是的，给您洗杯子，是我的荣幸……？”
=========================
X大正路校友会（89）
罗成-2008级
我说谁这么荣幸能和白男神一起上节目，原来也是我们X大的校友啊。
许博宇-2005级
X大桃李满天下[大拇指.emoji]
袁峰-2010级
何律师也是X大的？
罗成-2008级
对啊，16级的，后来去的伯克利。
袁峰-2010级
优秀优秀，深藏不露啊。
许博宇-2005级
咱X大的人才就是一个比一个低调、一个赛一个有实力[偷笑.emoji]
董思雨-2016级
是我同学，哈哈哈哈，超级大学霸。
罗成-2008级
师妹展开说说[偷笑.emoji]
董思雨-2016级
就不仅学习好，社会实践也很厉害，做了三年法援，收了好多锦旗，特别靠谱。我们当时都以为她会去做诉讼。
许博宇-2005级
哈哈，所里诉讼hc太少了，不过公司组也蛮好的。
罗成-2008级
这么厉害，我们却都不熟，建议各位师兄师姐深刻反思本群的人情淡漠、世风日下。
李越-2008级
你自己先反思下吧，以往年年都要请大家吃饭的，怎么这两年没动静装死了？
谢飞-2010级
就是，当大趴咯，架子大咯，不和我们普通群众玩咯。
罗成-2008级
你小子不也是合伙人？
谢飞-2010级
我们非权益合伙人哪里好和你们大趴相提并论的[举白旗.emoji]
赵金-2014级
那我们平头小律师更不敢说话啦[偷笑.emoji]
董思雨-2016级
[膜拜大佬.gif]
顾清羽-2007级
你们这些人，老爱在群里制造阶级对立和抱团取暖的氛围，吓得师弟师妹都不敢说话，叉出去。老人不准扯淡了，欢迎师弟师妹们畅所欲言。
罗成-2008级
大师姐教训得是，师弟师妹们别害怕，我们就是嘴上跑火车，内心是真的很想和大家混熟。
顾清羽-2007级
对呀，我们老人需要沾染点青春气息，都是校友，没什么拘束的。@罗成-2008级，今年的校友会聚餐好提上议程了。
陈琳-2018级
我实习的时候何师姐还带过我，人超级nice。晚上过了八点就让我下班回学校，说晚了路上不安全。
刘楷-2017级
我也和何师姐合作过一个项目，她真的特别有条理，效率又高，很厉害。
岳乐-2018级
是的，而且师姐超大方，经常给我们发小零食！
刘楷-2017级
是的是的，师姐好像很穷，但却会请我们喝奶茶，所以显得更nice了。
顾清羽-2007级
很穷？是贫困生吗？
刘楷-2017级
应该也不是？我们也不太清楚，反正传言说家境不太好的样子。
李越-2008级
哎，涉及隐私了，别在群里瞎八卦这些啊。
赵金-2014级
就是，而且在座的谁不穷？要不是家庭困难，谁来干乙方啊？
董思雨-2016级
[笑中带泪.gif]
罗成-2008级
这么好的师妹我怎么不认识！
罗成-2008级
[咬牙切齿.jpg]
田园-2012级
何师妹怎么不在群里？有没有认识的校友拉一下？
董思雨-2016级
她比较内向，都没和我们加微信的，说只用工作微信。
董思雨-2016级
[尬笑.jpg]
罗成-2008级
这不现成的，@白裴-2009级，别潜水啊兄弟，把你搭档拉进群。
白裴-2009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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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裴无语有三：
一、居然有人说何回大方。
二、居然有人说何回内向。
三、何回没有加他的微信。
正路靠上市和房地产项目赚了不少，老李大手一挥，把年会晚宴安排在了希尔顿。
何回土包子进城，第一次吃这么洋气的。
在何回打牙祭的历史上，蹭过最贵的还是人均300多的利苑——当然是江洪泉请的，要她掏钱是绝对不会去的。
比吃贵的更美妙的是，年会上，大家都醉翁之意不在吃，而且每个人都穿得漂漂亮亮，不适合吃得满嘴流油、肚子圆圆。何回可以美美坐享一整桌菜，甚至可以打包几个最贵的回家。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月黑风高之际，何回掏出五个巨大的保鲜盒，开始打包99新微瑕饭菜。
她本来只准备带三个的，见好就收嘛。但今晚何来上夜班，她要给他也送点好吃的。何律师不仅勤俭节约，而且爱家爱哥。
金欣雪忘了拿丝巾，折回宴会厅去找，正巧碰到何回在大打特打包。猥猥琐琐形迹可疑，穿得还黑乎乎的，像只狗熊。
她见不得何回这种拉低了一桌逼格的穷酸行为：“你是我们所的？怎么年会的菜都要打包啊？”
何回头也不抬：“这么贵的菜，都没怎么动呢，好浪费。”
金欣雪上下打量了一番何回，一件牌子货都没穿，挺寒酸的，她怎么敢来希尔顿吃饭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在希尔顿打包剩菜的。”
何回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全身都是牌子货，美甲看起来也很贵，她怎么有脸和平民抢吃的？
“那你少见多怪了，马云吃年夜饭也打包呢。”
金欣雪愣了下：“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真的，他打电话跟我拜年的时候说的。”
江洪泉喝得都快走不动路了，还惦记着他们组的小的。把其他几个都送上了车，唯独没看到何回。
他一把挣脱扶着他的白裴，跌跌撞撞往回走。
“你去哪里？喂，你别发酒疯。”
江洪泉去年年会喝多了，结束之后一路走了十二公里，都快走到海淀了。
白裴嫌他麻烦，又怕他今晚老夫聊发少年狂，卯足马力徒步到燕郊。最终，还是不情不愿，跟着他回了冷清清的宴会厅。
他挺佩服江洪泉的。以前他觉得江洪泉在装和善，但醉后见真章，他还真是关心他们组那些小的，跟照顾女儿儿子似的。
这不，找到他的亲亲女儿了，笑逐颜开。
“找到了，我找到了，你放心，哥哥走了。”
何回扶着江洪泉，手上还拎着个巨大的口袋，朝白裴点了点头示意，领着江洪泉走了。
这也是江洪泉的手下？他怎么好像没见过。
白裴到底不放心，正准备跟上去，被金欣雪叫住了。
“白律师？您怎么回来了？”
当天早些时候，金欣雪来敬他酒，都快贴他身上了。白裴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没事，你怎么还在这儿？”
“回来拿东西，碰到个怪人，”金欣雪指了指刚走出去的两人，“拿了五个盒子，这么大，打包我们年会的菜。我还以为是服务员……公司组怎么有这种穷鬼啊？”
白裴将信将疑，看了餐桌一眼，还真是干干净净，中间那盘三文鱼刺身，连冰块都被打包走了。
他试着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刚刚匆匆一瞥的长相，只记得眼睛大大的，脸上脏兮兮的。
——就像现在一样。
何回嘴边沾了点饼干渣，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把脸给她擦干净。
何回很茫然：“白律师？”
白裴清醒过来，立刻收回了手，冷静道：“你脸上有东西。”
“嗯？”何回胡乱擦了把脸，“哦，刚刚吃的饼干。”
“布置给你的工作任务很重吗？听说你天天加班。”
何回看着倒还神采奕奕的：“不重，还好，主要是我不会，要花点时间学。”
“拍摄呢？听说最近都在跟拍，耽误工作吗？”
她倒还来劲了：“一点不耽误，我表现可好了！您等着准时收看吧。”
白裴又低头看了眼她在研读的书，还真是《上市项目一本通》。
这次他忍不住，笑了。
健完身洗了澡，白裴神清气爽来上班。震惊，不到八点半，李导和周年竟然已经在拍片，看来第一期不错的点击率给她们打了不少鸡血。
何回有承担什么新任务吗？有什么好拍的？
白裴趁着中场休息，凑过去问：“你们在拍什么？”
李导条件反射地解释：“您放心，不是您的上市项目，何律师在做公司组的工作，江律师同意拍摄了。”
公司组的项目？
白裴又走进303，问：“你还要兼顾公司组的项目？”
何回抬头，明显也神清气爽。
“这怎么能叫‘兼顾’呢，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的主业呀。”
白裴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听不出来他是在关心她吗？
“同时上两个项目，应付得过来？”
“我在公司组可是很能干的，”何回看了眼白裴的表情，振声道，“真的！”
白裴不置可否，站到何回后面，看了眼她的电脑屏幕，“你在做什么？”
“这是个生物医药方面的项目，他们的核心技术不是自主研发的，是拿的授权，用的‘首付+里程碑+未来销售提成’的模式。现在有两个问题，一是未来销售提成挺高的，对公司来说是很沉重的负担，投资人比较关注；二是为了摆脱技术上的依赖，公司自己也在试着独立研发，涉及到一些职务发明、竞业禁止、保密条款的问题。”
从电脑上的报告看来，这个项目已经尽调了大半了。“怎么让你中途参与？”
“哦，不是江律师压榨我，本来这块是我们组的唐律师做的，但是她刚做完上游许可链条的确定就病倒了，我之前做过类似的项目，而且最近比较闲嘛，所以就顶一下知识产权剩下的部分。”
白裴没说话，伸手控制何回的鼠标，滑到知识产权部分的报告看。
他动作倒挺自然的。随时随地抽查人作业，讨人嫌的合伙人架子！
白裴弯腰看着屏幕，看得专心致志；可他离何回实在有点近，下巴都要碰到她的头了，搞得何回一动不敢动，只好假装在一起研究尽调报告。
还好这部分不长，他很快看完了。
“怎么样？”何回期待地转头看白裴，俨然在等待他的夸奖。
她做得还真挺好的，但白裴不爱表扬人：“最近比较闲？产业园项目，你没什么工作要做？”
糟糕，祸从口出！
何回字斟句酌地回答：“暂时，目前，没安排什么重要工作给我。之前安排的工作，我都做完了，真的，我认真做的。”
“之前让你做了什么工作？”
本来他不问、她不说，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节目拍完也就过去了。
好嘛，现在他非要问，那只能让他惊讶一下了。
“主要是一些行政性事务，比如归档尽调材料，打印材料，安排电话会议。还有一些文字性工作，比如校对报告、交叉核查附表内容。当然也会做一些沟通工作，比如每天催对方提供补充尽调材料，以及一些后勤工作，比如……”
白裴的脸色越来越差，何回拿不准他的想法。
“比如帮您倒垃圾和洗杯子。”
白裴沉默了一下，“我的杯子也是你洗的？”
难怪洗得那么糊弄，茶渍都不带用小苏打洗一下的。
何回试着阅读理解白裴的表情——失败，读不懂——遂谨慎回答：“是的，给您洗杯子，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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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大正路校友会（89）
罗成-2008级
我说谁这么荣幸能和白男神一起上节目，原来也是我们X大的校友啊。
许博宇-2005级
X大桃李满天下[大拇指.emoji]
袁峰-2010级
何律师也是X大的？
罗成-2008级
对啊，16级的，后来去的伯克利。
袁峰-2010级
优秀优秀，深藏不露啊。
许博宇-2005级
咱X大的人才就是一个比一个低调、一个赛一个有实力[偷笑.emoji]
董思雨-2016级
是我同学，哈哈哈哈，超级大学霸。
罗成-2008级
师妹展开说说[偷笑.emoji]
董思雨-2016级
就不仅学习好，社会实践也很厉害，做了三年法援，收了好多锦旗，特别靠谱。我们当时都以为她会去做诉讼。
许博宇-2005级
哈哈，所里诉讼hc太少了，不过公司组也蛮好的。
罗成-2008级
这么厉害，我们却都不熟，建议各位师兄师姐深刻反思本群的人情淡漠、世风日下。
李越-2008级
你自己先反思下吧，以往年年都要请大家吃饭的，怎么这两年没动静装死了？
谢飞-2010级
就是，当大趴咯，架子大咯，不和我们普通群众玩咯。
罗成-2008级
你小子不也是合伙人？
谢飞-2010级
我们非权益合伙人哪里好和你们大趴相提并论的[举白旗.emoji]
赵金-2014级
那我们平头小律师更不敢说话啦[偷笑.emoji]
董思雨-2016级
[膜拜大佬.gif]
顾清羽-2007级
你们这些人，老爱在群里制造阶级对立和抱团取暖的氛围，吓得师弟师妹都不敢说话，叉出去。老人不准扯淡了，欢迎师弟师妹们畅所欲言。
罗成-2008级
大师姐教训得是，师弟师妹们别害怕，我们就是嘴上跑火车，内心是真的很想和大家混熟。
顾清羽-2007级
对呀，我们老人需要沾染点青春气息，都是校友，没什么拘束的。@罗成-2008级，今年的校友会聚餐好提上议程了。
陈琳-2018级
我实习的时候何师姐还带过我，人超级nice。晚上过了八点就让我下班回学校，说晚了路上不安全。
刘楷-2017级
我也和何师姐合作过一个项目，她真的特别有条理，效率又高，很厉害。
岳乐-2018级
是的，而且师姐超大方，经常给我们发小零食！
刘楷-2017级
是的是的，师姐好像很穷，但却会请我们喝奶茶，所以显得更nice了。
顾清羽-2007级
很穷？是贫困生吗？
刘楷-2017级
应该也不是？我们也不太清楚，反正传言说家境不太好的样子。
李越-2008级
哎，涉及隐私了，别在群里瞎八卦这些啊。
赵金-2014级
就是，而且在座的谁不穷？要不是家庭困难，谁来干乙方啊？
董思雨-2016级
[笑中带泪.gif]
罗成-2008级
这么好的师妹我怎么不认识！
罗成-2008级
[咬牙切齿.jpg]
田园-2012级
何师妹怎么不在群里？有没有认识的校友拉一下？
董思雨-2016级
她比较内向，都没和我们加微信的，说只用工作微信。
董思雨-2016级
[尬笑.jpg]
罗成-2008级
这不现成的，@白裴-2009级，别潜水啊兄弟，把你搭档拉进群。
白裴-2009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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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裴无语有三：
一、居然有人说何回大方。
二、居然有人说何回内向。
三、何回没有加他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