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后背贴上那人的肩膀时宴修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这人是能拿捏别人的。

    “说吧,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老师,我哪有什么目的,我就是......”林和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现在不说,后面你求我也没用,你看着办吧。”宴修不会相信他真的这么闲,三天两天的来他这里拿他消遣。

    听到这回答,林和也认真了下来,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下床朝着国师跪了下来。

    宴修忙下床扶着他的手想让人起来,但对方不肯起,宴修也云里雾里的,怎么突然又这么正经了,难不成这人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不成。

    “你这是做什么?”但他现在能帮得上什么忙,宴修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有话好好说,这一跪我可受不住。”

    “我想正式拜老师为师。”

    宴修没太理解,“你现在不已经是一口一个老师了吗,何况殿下已经过了求学的年龄,我也不是谋士,殿下到底意在什么。”

    “老师我想学医。”林和毒她会用,但是医人她不行,让秦初受到反噬医治被她夺运的人这是一条最有效的方法。

    直接杀死秦初,在林和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身上也有系统,真到了触及生命危险的那一刻那个系统应当会护她周全保一条命。

    这是宴修没想到的,学医,“你为什么要学这个?”

    “防身,现在我处境危险,要是我会医术便能靠这个为自己的添加了保命的筹码。”

    “你现在开始学便是需要比别人付出得更多方有成效,而且学的话我的要求很严格,决不允许你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你就离开吧。”

    这对林和来说根本不算事,以前她什么苦没有吃过还会怕这,“师傅,我不会的。”

    叫国师老师的人多了去了,林和趁机给自己换了个称呼。

    这已经叫上了,如果他真心想学那教他也无妨,宴修觉得学一手医术对人百利无一害,而且这大皇子他也有几分欣赏,不过止步于从前。

    现在这样子他欣赏不了一点,地痞流氓一样。

    “那你就回去吧。”好好的晚上被人闯进房中,也真是糟心的。

    “好,那徒儿先行告退,明日再来找师傅学习医术。”林和达成目的便也不再缠着国师了。

    “对了师傅,你让人监视着前太子妃吗?”林和差点忘了问这一件事情。

    “没有,也许是丞相的人吧,你可以问问,对了,丞相爱喝酒。”这酒也许丞相爱喝,他只是想让宋兆也品尝品尝,并没有想帮这人的意思。

    得到了提点林和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这国师也太心口不一了,看着冷冷清清高不可攀的,实际极其容易被拿捏,人也容易心软。

    人终于走了,不过明天后天短时间内天天此人都会前来,他的清静算是没有了。一旁的点心还在,他早已洗漱完毕自是不可能再动。

    不过点心在这不动也怪是浪费的,想到此宴修拿起来一块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一块下了肚子之后宴修又懊悔了起来,今晚他的自控力怎么变得如此之差。

    停下了动作,将点心扔给书童后宴修又重新洗漱了一番,忙活半天后才终于再次躺回了床上。

    而此时的太子府前太子妃房中又有了动静,前太子妃又跌跌撞撞惊恐的跑了出来,这一次是几个蜘蛛,下人们都感觉麻木了,这一天天的怎么就这么多事情呢。

    太子林祥脸上黑眼圈也重了一些,他好一段日子都没有休息好了,白天上朝忙着拉拢官员,晚上每次刚睡着就被下人禀报惊醒,后来请太医一阵折腾,折腾完还要安抚人。

    再这样下去秦初没疯他都要疯了,人一安抚好林祥脚不带停顿的离开了。

    而刚平静下来的秦初也敏感的察觉到林祥的变化,这让她更无措了起来,她不信这么多的巧合,这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害她。

    第二天天亮,沈宜亭打听到了太子府的事情,蜘蛛,这哪有这么巧,想到这大皇子昨日的种种操作,原来竟是为了这个用处。

    这么一想沈宜亭被戏弄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想到敌人如今的处境加上蜘蛛爬上身的惊恐,沈宜亭感觉心情畅快了起来。

    他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接近前太子妃或者进去太子府做事的念头,但是每次都失败,他们对新面孔警惕得很。

    “小亭,我想泡脚。”林和友好的对沈宜亭发号施令。

    沈宜亭身体一顿,“好的殿下。”

    到门外后沈宜亭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人当真是不值得宽恕,端来了浴足桶,桶中是冒着浓烟的热水。

    这程度看来沈宜亭这是要存心报复呀,用脚尖试探了一下果然烫得离谱,“小亭,你这是何意,是不满我吩咐你做事不想在我这殿中待了吗?”

    迷茫的看过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是殿下不想要奴才了吗,奴才做错什么事情了。”

    林和笑意盈盈的看着沈宜亭,“那可能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是要故意想烫死我。”

    沈宜亭用手试探了一下水温,手一下子快速收回,“殿下见谅,奴才没有试好水温,奴才只是不敢碰到殿下泡脚的水以免污染了殿下的玉足。”

    忙出门又打了一些冷水加入其中掺和,用手试探差不多温度了才停下,“殿下,好像可以了,你试试是否合适。”

    “可以,是我误会了,但我不在意那一套不会感觉到冒犯,有劳你为我洗一下了。”林和靠着椅背,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沈宜亭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了,视线看过去浅桶中,那双脚很是白皙。

    将手伸进水中,沈宜亭动了起来,摸到他的脚踝的那一刻沈宜亭有些意外,这脚踝看着这么纤细,不知道一把剑把他的筋骨挑断了会不会太过于残忍。

    林和可太清楚沈宜亭心中的想法,这人啊,看着恭敬,心里已经在想怎么折磨她了呢。

    在沈宜亭低头的时候,林和看到了他后颈衣服深处露出来的一颗小痣,突然林和记忆起了一件事情。

    小时候她也曾飞身下湖中救起过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的后颈也有一个一摸一样的的痣,当时她拎着小男孩的后衣服领瞧得分明。

    那时是什么事情来着,对了,是安国公的独子和七皇子大打出手,然后那时的安国公的独子年龄小一些体型小一些,将七皇子按在地上一顿揍打后起身时也被重新站起来的七皇子推到了湖中,那时的安国公的独子不懂水性。

    林承恰好经过,有了林承的出声她便将已经呛了几口水正在湖水中挣扎的安国公独子救了上来。

    已故的安国公独子,面前的沈宜亭,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之前她一直在想沈宜亭是谁,现如今似乎有了眉目。

    林和被伺候得很是舒服,对沈宜亭也越来越满意了起来,这人用处太多了。

    差不多了,林和适可而止了起来,结束后林和又去上早朝在殿中做了一个背景板,他也私下打听清楚了起来安国公的独子叫什么名字。

    原名安亭,看来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回到的时候沈宜亭正在苦巴巴的搞卫生,林和看着也摇头替沈宜亭叫苦了起来,“走吧,今日心情好,我带你出宫玩玩。”

    沈宜亭在大皇子的身后扔下了这破布,他在心里想这人又在搞什么名堂。

    出宫后林和先去拜访了一趟丞相宋兆,到了府邸门外沈宜亭心里也迷惑了起来,这人是想拉拢宋兆?

    越想越有可能,不多会他们两人便被请了进去,丞相府和宫中的豪华不同,也和她小破殿的破败不同,丞相府的景色很是别有一番风味,池塘中的荷花开得正盛。

    宋兆看到林承身后跟着的安亭,心里诧异了一下,这人动作这么快就潜伏到林承身边了。

    “丞相大人,多来打扰了,知道丞相爱喝酒,这是我专门从骆国给你带回来的骆国国酒,这在骆国可是一酒难求。”

    宋兆有了几分兴趣,“可是那承合酒,臣有所耳闻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能品尝上一番。”

    林和又从怀里拿出了熟悉的水袋,“丞相果然是识酒爱酒之人。”

    说着林和又热情的替宋兆满上了,宋兆酒刚落就迫不及待拿了起来,酒入口宋兆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专门为我从骆国带回,殿下这话应该前面有对人说过,后面应该也不会少说吧。”宋兆拆穿了林承的心思。

    一旁的沈宜亭内心又舒畅了起来,宋兆果然是一个说话艺术家,惯是会说话的。

    这人喝酒就喝酒,刚喝上就说这种话,怪不得文武百官多数都说这丞相说话不好听,“在丞相眼里我是这种人不成,丞相别拿我打趣了。”

    “有这美酒,已久没和殿下下棋了,酒配棋,殿下来一局?”

    林和应允了下来,昔日她是不会下,不过林承早就教他了,就是为了日后不露馅。

    一盘棋每一子落下都需沉思,所以一盘棋下得也久,沈宜亭站在一旁觉得无比的无聊,这下棋有什么好玩的。

    棋局已经到了尾声,宋兆视线放在林承身上,一个人的棋风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骆国一趟这人变得沉不住气了起来,以前温和的棋风也变得凌厉了起来,除了棋风外这人哪方面又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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