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离羽澈见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模样，不由得快步走过来扶住她，语气温柔道：“不急，慢慢说。”
“路上再说吧，我们现在必须去阻止周渠！阻止这场杀戮！不然遭罪的就是老百姓！”说着就要拉着他往外走……
“循儿，你等等。”离羽澈拉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这场杀戮终究要来，无法阻止。早来早结束。”
她这才明白，原来他早就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在周渠动兵之前就阻止呢？我知道你们是亲兄弟，看得出周渠一向很尊重你，我相信只要你好好跟他说，他会听的。我们现在就去跟他说……”
“无用。”离羽澈再次阻止了她。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没有用呢？你不去我去找他。”说完就要往外走。
“他要的是你，不是皇位。”离羽澈的话，让向南循愣在了原地。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解释：“虽然你与他在圣旨上落了字，终究还不是彼此的命定之人。除非那人继承皇位，否则一切都不作数。”
向南循不解地摇头……“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成了这场杀戮中的棋子？你们就不考虑百姓的生死吗？一旦发生战争，要死伤多少人的性命？这样……我向南循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离羽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让无辜的百姓受到半点伤害。我们现在就回到宫中去，周渠也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你无需担心。”
向南循靠在他的怀里，仍旧有些六神无主，她知道周渠的性子，万一燃爆了他哪个点，后果不堪设想。何况蒽儿还在他手里……
“也不需要担心蒽儿，他再如何也不会伤害小孩子。”离羽澈似乎有他心通的本领，一下就猜中了她最担心的事。
“可是……”
“有我在，这些事都交给我。”离羽澈的安慰，让她惴惴不安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她如今只能相信他的话，祈祷那“恶魔”别做出格的事情来。
羽离皇帝在寝宫中来回踱步，姚公公也跟在他的后面来回……
羽离皇帝没好气地说：“你跟着朕做什么？还不赶紧看看澈儿回来了没有！”
姚公公赶紧上前安慰：“圣上别急，澈王殿下此刻肯定在回宫的路上。”
“莫澜真人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这……”姚公公欲言又止……
“说！这个危急时刻他还能在山上安心修道不成？”羽离皇帝恨得牙痒痒！“肯定是那老道撺掇的渠儿！不然渠儿怎会好端端地造反攻城？！”
“圣上息怒。”姚公公赶紧劝说道：“周大人并非有意造反，只是为了……”他看了羽离皇帝一眼，继续道：“为了向郡主才……”
羽离皇帝疑惑不解：“他们不是已经在圣旨上落字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和离了？”
“这，说来话长……”姚公公便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圣上，羽离皇帝百思不得其解！
“就普通一女子，至于让他们兄弟两个反目成仇？朕不是没见过那女子，虽说有几分姿色，我羽离满朝上下并不缺绝色美人啊！喜欢女人，他们尽管跟朕说，这天下都是朕的，他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姚公公笑了笑：“这……感情的事老奴也不懂，可能向郡主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吧！”
“这么说，向侯爷家的女儿是澈儿的命定之人？莫澜真人为了自己的宗门，强行改了俩人的姻缘，让渠儿成了向郡主的命定之人？”
“不错。就因这向郡主命格之中有紫薇、天府二星同时入命，所以有母仪天下的命格。换句话说，只有成为一国王者，才是向郡主真正的命定之人。”姚公公的话，羽离皇帝总算绕明白了。他未加思考直接说道：“早知如此，朕当初没必要把她指给渠儿，直接拿她去朕的后宫不就好了？现在……可否还来得及？”
姚公公一下惊住了。
“朕把她纳入后宫，我看他们兄弟二人谁还敢打打杀杀的造次！”
“圣上圣明！只是如果这样做，恐怕他们兄弟俩会联手攻城……”
羽离皇帝倒吸一口凉气！
“先不说这些了！通知文武百官去大殿集合。朕倒要看看这逆子究竟敢拿我羽离如何！”
正在这时，门外的御军首领跑了进禀告，说周渠的百万大军即将到达城下，宫内可调控的侍卫不足对方十分之一。
羽离皇帝一听慌了，赶紧派人去请莫澜真人……哪知姚公公的一句话，让羽离皇帝彻底懵圈。
“圣上，莫澜真人如今不在星澜山，而是在周大人队伍里，当军师。”
“岂有此理！他居然也要背叛朕！枉我还把澈儿留在他身边……这，这该如何是好？就算澈儿回来，他也不是莫澜的对手啊！”羽离皇帝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捶胸顿足道：“难道朕的江山真要被那逆子夺去了不成！？”
“澈王殿下驾到！”殿门外，传来侍卫通报的声音。
“快快让澈儿进来！”听到心爱的儿子回来，羽离皇帝突然感觉江山有了依靠，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殿外，脚步声由远及近，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的离羽澈牵着向南循的手走了进来。两人刚要跪地行礼，被羽离皇帝上前扶住，亲切道：“都是自家人，无需行礼。”
羽离皇帝也顾不得问东问西了，赶紧跟俩人商量着对策。
离羽澈的意思是周渠不可能真的造反，所以并不会伤及无辜百姓。
然而羽离皇帝却不这样想。身为一国之君，哪怕有一点可能发生的危险，他都要绝对扼杀！离羽澈眼见着自己的父王眼中已升腾起杀气，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起来。虽说在数量上宫中军队不敌九城百万大军，可论作战能力，周渠的队伍与正牌的御军完全不是一个段位。如果双方一旦交手，死伤在所难免。
“如果那逆子有意谋反，澈儿你尽管杀之！也就别顾念你们的兄弟情义和君臣之礼了！”羽离皇帝开门见山道。
未等离羽澈回答，向南循把话接了过去，“可周渠他也是您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何况周渠他并非残暴之徒。”
“噢？”羽离皇帝盯着她问：“你究竟喜欢的是澈儿还是周渠那逆子？人要懂得知足，澈儿无论人才还是性情，整个羽离甚至整个天下也难找出第二个！你有本事让澈儿心悦你，已然是你的福气！你要是对澈儿三心二意，朕绝对不会饶你！”
离羽澈一把将向南循拉到自己的身后护住。
“循儿比我的命还重要！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对她说这种话。谁都不行！”
羽离皇帝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他从未见过性情温和的儿子对自己这般放肆过。
“澈儿，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忤逆朕！？”
离羽澈不语，拉着向南循离开了大殿。
一路上，向南循时不时看向他的脸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直到他的靖澜寝殿门外，他才缓缓放下脚步。
向南循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刚刚……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该不会犯了欺君之罪了吧？”
离羽澈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目光温柔，语气却很坚决：“你没说错。周渠也是父王的儿子，父王的确不该这样对他。从小到大，他就失去亲生父母的庇护，他理应获得更多才是。若不是……”
“若不是什么？”向南循问。
“好了，先不说了。”离羽澈把他轻轻拥入怀里，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你不要误会。我对他只不过是……”向南循欲言又止，对于自己和周渠的关系，好像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先不说这些。”离羽澈阻住了她的话，突然温柔地问：“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向南循愣住，不知道他指的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离羽澈的话还没说完整，她的脸突然红了……“昨晚上的事你别误会。我只是救人心切，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
“我知道。”离羽澈被她紧张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他放开她，让她正面对着自己：“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蒽儿的身世。”
向南循这才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可又不知道从哪跟他说起，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自己从来都没见过那个战死的暴虐狂夫君？没见过怎么给他生孩子……
“好了，不想说可以不说。”离羽澈像对待小孩子般摸了摸她的头，“其实，有两个女儿也不错。”
“啊？”向南循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两个女儿？”
这时，姚公公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生气不接下去道：“不好了，周……周太尉带兵已兵临城下了！说……说要是不开门，就要往宫中射箭！殿下快去看看吧！”
离羽澈一把拉住准备跑出去的向南循，严肃道：“你不准去。安稳待在宫里，等我回来。”
向南循直摇头，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
“事由我起，我不能装着没事人一样。羽澈，求你带我去，我保证不会轻举妄动。”
见他仍不同意，急得眼泪都流出来……“求求你带我去好不好？我想见蒽儿，我要知道蒽儿平安了才能安心！”
她说的每句话，他都会答应。但是这次不同，事关生死，他绝对不会把她放到危险的境地。
“姚公公，循儿交给你照顾。”
“殿下放心，老奴定会照顾好郡主。”
离羽澈恢复了向南循刚见到他时那般冰冷，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了。
向南循刚要跟上，被姚公公抬手拦住，“你要记住你来此地的使命，不可任性而为。”
“路上再说吧，我们现在必须去阻止周渠！阻止这场杀戮！不然遭罪的就是老百姓！”说着就要拉着他往外走……
“循儿，你等等。”离羽澈拉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这场杀戮终究要来，无法阻止。早来早结束。”
她这才明白，原来他早就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在周渠动兵之前就阻止呢？我知道你们是亲兄弟，看得出周渠一向很尊重你，我相信只要你好好跟他说，他会听的。我们现在就去跟他说……”
“无用。”离羽澈再次阻止了她。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没有用呢？你不去我去找他。”说完就要往外走。
“他要的是你，不是皇位。”离羽澈的话，让向南循愣在了原地。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解释：“虽然你与他在圣旨上落了字，终究还不是彼此的命定之人。除非那人继承皇位，否则一切都不作数。”
向南循不解地摇头……“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成了这场杀戮中的棋子？你们就不考虑百姓的生死吗？一旦发生战争，要死伤多少人的性命？这样……我向南循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离羽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让无辜的百姓受到半点伤害。我们现在就回到宫中去，周渠也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你无需担心。”
向南循靠在他的怀里，仍旧有些六神无主，她知道周渠的性子，万一燃爆了他哪个点，后果不堪设想。何况蒽儿还在他手里……
“也不需要担心蒽儿，他再如何也不会伤害小孩子。”离羽澈似乎有他心通的本领，一下就猜中了她最担心的事。
“可是……”
“有我在，这些事都交给我。”离羽澈的安慰，让她惴惴不安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她如今只能相信他的话，祈祷那“恶魔”别做出格的事情来。
羽离皇帝在寝宫中来回踱步，姚公公也跟在他的后面来回……
羽离皇帝没好气地说：“你跟着朕做什么？还不赶紧看看澈儿回来了没有！”
姚公公赶紧上前安慰：“圣上别急，澈王殿下此刻肯定在回宫的路上。”
“莫澜真人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这……”姚公公欲言又止……
“说！这个危急时刻他还能在山上安心修道不成？”羽离皇帝恨得牙痒痒！“肯定是那老道撺掇的渠儿！不然渠儿怎会好端端地造反攻城？！”
“圣上息怒。”姚公公赶紧劝说道：“周大人并非有意造反，只是为了……”他看了羽离皇帝一眼，继续道：“为了向郡主才……”
羽离皇帝疑惑不解：“他们不是已经在圣旨上落字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和离了？”
“这，说来话长……”姚公公便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圣上，羽离皇帝百思不得其解！
“就普通一女子，至于让他们兄弟两个反目成仇？朕不是没见过那女子，虽说有几分姿色，我羽离满朝上下并不缺绝色美人啊！喜欢女人，他们尽管跟朕说，这天下都是朕的，他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姚公公笑了笑：“这……感情的事老奴也不懂，可能向郡主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吧！”
“这么说，向侯爷家的女儿是澈儿的命定之人？莫澜真人为了自己的宗门，强行改了俩人的姻缘，让渠儿成了向郡主的命定之人？”
“不错。就因这向郡主命格之中有紫薇、天府二星同时入命，所以有母仪天下的命格。换句话说，只有成为一国王者，才是向郡主真正的命定之人。”姚公公的话，羽离皇帝总算绕明白了。他未加思考直接说道：“早知如此，朕当初没必要把她指给渠儿，直接拿她去朕的后宫不就好了？现在……可否还来得及？”
姚公公一下惊住了。
“朕把她纳入后宫，我看他们兄弟二人谁还敢打打杀杀的造次！”
“圣上圣明！只是如果这样做，恐怕他们兄弟俩会联手攻城……”
羽离皇帝倒吸一口凉气！
“先不说这些了！通知文武百官去大殿集合。朕倒要看看这逆子究竟敢拿我羽离如何！”
正在这时，门外的御军首领跑了进禀告，说周渠的百万大军即将到达城下，宫内可调控的侍卫不足对方十分之一。
羽离皇帝一听慌了，赶紧派人去请莫澜真人……哪知姚公公的一句话，让羽离皇帝彻底懵圈。
“圣上，莫澜真人如今不在星澜山，而是在周大人队伍里，当军师。”
“岂有此理！他居然也要背叛朕！枉我还把澈儿留在他身边……这，这该如何是好？就算澈儿回来，他也不是莫澜的对手啊！”羽离皇帝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捶胸顿足道：“难道朕的江山真要被那逆子夺去了不成！？”
“澈王殿下驾到！”殿门外，传来侍卫通报的声音。
“快快让澈儿进来！”听到心爱的儿子回来，羽离皇帝突然感觉江山有了依靠，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殿外，脚步声由远及近，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的离羽澈牵着向南循的手走了进来。两人刚要跪地行礼，被羽离皇帝上前扶住，亲切道：“都是自家人，无需行礼。”
羽离皇帝也顾不得问东问西了，赶紧跟俩人商量着对策。
离羽澈的意思是周渠不可能真的造反，所以并不会伤及无辜百姓。
然而羽离皇帝却不这样想。身为一国之君，哪怕有一点可能发生的危险，他都要绝对扼杀！离羽澈眼见着自己的父王眼中已升腾起杀气，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起来。虽说在数量上宫中军队不敌九城百万大军，可论作战能力，周渠的队伍与正牌的御军完全不是一个段位。如果双方一旦交手，死伤在所难免。
“如果那逆子有意谋反，澈儿你尽管杀之！也就别顾念你们的兄弟情义和君臣之礼了！”羽离皇帝开门见山道。
未等离羽澈回答，向南循把话接了过去，“可周渠他也是您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何况周渠他并非残暴之徒。”
“噢？”羽离皇帝盯着她问：“你究竟喜欢的是澈儿还是周渠那逆子？人要懂得知足，澈儿无论人才还是性情，整个羽离甚至整个天下也难找出第二个！你有本事让澈儿心悦你，已然是你的福气！你要是对澈儿三心二意，朕绝对不会饶你！”
离羽澈一把将向南循拉到自己的身后护住。
“循儿比我的命还重要！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对她说这种话。谁都不行！”
羽离皇帝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他从未见过性情温和的儿子对自己这般放肆过。
“澈儿，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忤逆朕！？”
离羽澈不语，拉着向南循离开了大殿。
一路上，向南循时不时看向他的脸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直到他的靖澜寝殿门外，他才缓缓放下脚步。
向南循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刚刚……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该不会犯了欺君之罪了吧？”
离羽澈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目光温柔，语气却很坚决：“你没说错。周渠也是父王的儿子，父王的确不该这样对他。从小到大，他就失去亲生父母的庇护，他理应获得更多才是。若不是……”
“若不是什么？”向南循问。
“好了，先不说了。”离羽澈把他轻轻拥入怀里，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你不要误会。我对他只不过是……”向南循欲言又止，对于自己和周渠的关系，好像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先不说这些。”离羽澈阻住了她的话，突然温柔地问：“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向南循愣住，不知道他指的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离羽澈的话还没说完整，她的脸突然红了……“昨晚上的事你别误会。我只是救人心切，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
“我知道。”离羽澈被她紧张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他放开她，让她正面对着自己：“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蒽儿的身世。”
向南循这才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可又不知道从哪跟他说起，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自己从来都没见过那个战死的暴虐狂夫君？没见过怎么给他生孩子……
“好了，不想说可以不说。”离羽澈像对待小孩子般摸了摸她的头，“其实，有两个女儿也不错。”
“啊？”向南循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两个女儿？”
这时，姚公公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生气不接下去道：“不好了，周……周太尉带兵已兵临城下了！说……说要是不开门，就要往宫中射箭！殿下快去看看吧！”
离羽澈一把拉住准备跑出去的向南循，严肃道：“你不准去。安稳待在宫里，等我回来。”
向南循直摇头，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
“事由我起，我不能装着没事人一样。羽澈，求你带我去，我保证不会轻举妄动。”
见他仍不同意，急得眼泪都流出来……“求求你带我去好不好？我想见蒽儿，我要知道蒽儿平安了才能安心！”
她说的每句话，他都会答应。但是这次不同，事关生死，他绝对不会把她放到危险的境地。
“姚公公，循儿交给你照顾。”
“殿下放心，老奴定会照顾好郡主。”
离羽澈恢复了向南循刚见到他时那般冰冷，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了。
向南循刚要跟上，被姚公公抬手拦住，“你要记住你来此地的使命，不可任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