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越想，莫澜真人就越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这灵力之中，掺杂着一股情欲之气。想必是为了力求灵力精进，故意破了情欲之戒！情欲乃七情六欲之首，一旦破戒，短期内必获得强大力量，却也会在你仙途之路埋下祸根！澈儿！你真真违背了为师的一片苦心哪！”
离羽澈仍旧对他的话不以理会，转头看向身后的向南循，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你先回去，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再去找你。”
向南循摇头，缓缓走到他身旁，看见了城外的百万大军和坐在马背上目光如鹰的周渠。
周渠看向城头，见俩人并肩站在一起……眸子瞬间染上一层寒霜，原本冷峻的面容愈发变得阴沉！他紧抿着薄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嫉妒如同毒蛇般在他心中肆意蔓延，啃噬着他的理智。
莫澜真人见状，知时机成熟。便策马走到周渠面前，低声道：“你现在看到的澈王，已不在是之前那个心中只装着家国和百姓的澈王了。如今他灵力大增，就是跟向郡主故意破了情戒所致。”
“何为故意？又何为情戒？”周渠只觉得心在怒火中烧！
“我宗门中人，其中最重一条戒律便是戒情欲。不论□□还是精神，都不可牵扯情字。一旦破戒，灵力看似大为长进，实为清修祸根！从方才澈儿使出的柔息化灵术中不难看出，他两项皆已破。”
话落，狂风在天地间肆虐，扬起漫天飞沙。周渠双眸冰冷如霜，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嫉妒与杀意。
他再次缓缓举起手中的弓箭，弓弦被拉成满月之状，“嘎吱”作响，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手指一松，那支箭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凌厉的气势疾射而出！此时箭身竟隐隐散发着诡异的红色光芒，仿佛被注入了一股邪恶而强大的力量！
离羽澈面色微变，迅速调动周身灵力，在身前凝聚起一层淡蓝色的灵力护盾。然而，那支箭的力量远超他的预期，带着阴冷的杀意，硬生生地穿透了他的灵力护盾，朝着他的胸口疾冲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向南循的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她毫不犹豫挡在了离羽澈的身前。那支箭狠狠刺入她的肩胛，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口中溢出了一口鲜血……
离羽澈满脸惊恐与不可置信，他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他抱紧她柔弱的身躯，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立刻输送灵力为她止血……
周渠的手微微颤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向南循，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与懊悔。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离羽澈抬起头，怒视着周渠，眼中第一次燃烧着屠虐的怒火！“周渠！拿命来陪罪！”刚要起身动手，被怀里的向南循牢牢拉住了胳膊。
“不要再有杀戮了，算我求求你们……”她脸色苍白地看着离羽澈，眼中的泪滑落下来……“命都只有一次，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你说过的，不会让百姓遭受战争之苦。皇位给他又如何，我死了又如何……咳咳咳……”
“好。我什么都不做……我带你回去疗伤。”离羽澈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没再看城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周渠紧紧攥住手里的弓，懊悔和恼怒不断充斥着他濒临崩溃的内心……
莫澜真人走上前来解释道：“看来只有泽王你才能压制住澈儿的灵力。如今澈儿已没了斗志，正好是攻城的最好时机，你莫要浪费掉最后的这次机会啊！”
周渠对着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勒住缰绳，转身对身后的百万大军吼道：“回城！”
莫澜真人赶紧挡住周渠的去路，急迫道：“泽王难道道要眼睁睁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
周渠冷眼道：“本官的名分只是一名太尉，没那么大的造化称王称帝。你若是不死心，还是你去吧！”
“这……”莫澜真人懵圈在原地。
羽离宫，靖澜殿。
离羽澈看着怀中脸色苍白如纸、鲜血不断渗出的向南循，眼中满是疼惜与自责。他强忍着内心的无措，迅速凝聚起周身能量，那灵力如柔和的光晕般在他掌心流转，散发着温暖而治愈的气息……他将泛着微光的双手轻轻按在她受伤的肩胛处，灵力缓缓渗透进她的肌肤，阻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眉头紧蹙，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忍着些，很快就好。”离羽澈轻声安慰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灵力的持续输出让他疲惫不堪，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随着灵力的注入，向南循伤口处的鲜血渐渐止住，原本毫无血色的嘴唇也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离羽澈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小心翼翼地用灵力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和肌肉。
“别再为我……耗费灵力了。”向南循虚弱地睁开眼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离羽澈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莫要说话，先养好伤，你不会有事的。”
一整天，他都在为她输送灵力，她的伤势逐渐稳定下来，呼吸也开始变得平顺，直到肩胛处的伤口完全愈合。离羽澈此时已力竭，可他仍紧紧抱着她，目光温柔而专注。
“他……周渠回去了吗？”向南循突然问道。
“嗯。”离羽澈点点头。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没听你的话，才让你浪费了这么多灵力。而且你体内还有残留的因毒……是我害了你。”向南循愧疚地跟他道歉。
离羽澈倒了一杯温热的水放在她手中，柔声道：“我体内的伤和毒都已经好了，以后不需要再为我担心。”
向南循心中一惊，“是吗？都好了吗？我不信。”
离羽澈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都好了，都是你为我治好的。”
“我为你治好的？”向南循抬头看着他，不解道：“是为你施针那次吗？我记得当时只为你止住了毒性的扩散……”她突然想到那晚与他……难道？
“好了，不想了。”离羽澈怕她难为情，便不再说下去。
向南循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他真的带兵撤回太尉府了吗？”
“嗯。”
“他会不会还会领兵攻城？他那个人的性子不是常人所有，万一……”
“他不会。”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向南循不禁问道：“你好像很了解他。”
“并非我了解他。而是他对你……”离羽澈刚要说，被外面进来的侍卫打断，“启禀殿下，皇上请您去正殿议事。”
“你快去吧，我已经没事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离羽澈为她盖好被子，知道她心里最担心的事，“蒽儿你不需要担心，议完事后，我亲自去接她回来。”
“好。”向南循给了他一个宽心的微笑，他好像有种特殊的魔力，不用说什么，就会知道她心中所想。
巍峨的羽离大殿中，龙气盘旋。羽离皇帝身着明黄龙袍，半靠在宽大的龙椅上，虽已迈入暮年，眼神中却仍透着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随着姚公公一声悠长的“宣澈王觐见——”，离羽澈迈着稳重又贵气步子走了进来。众位大臣赶紧对他跪地俯首。
他撩袍跪地，声音清朗：“儿臣叩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羽离皇帝微微抬手，“吾儿平身。”声音虽有几分疲惫，却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离羽澈缓缓起身，抬眸看向龙椅上的父皇，眼中满是关切，“父皇，可是有要事吩咐？”
羽离皇帝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心底。
“澈儿，方才阵前的事，朕都已知晓。你与向郡主受苦了！朕如今已渐入暮年，这天下之主的重担，也该交到你肩上了。”
离羽澈并未有震惊之意，继而平静道：“父王，儿臣资历尚浅，恐难担此重任，还望父王从长计议。”
皇帝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期许，“澈儿不必过谦。你的才能、品行，朕心中有数。如今的羽离，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内有奸佞作祟，外有强敌环伺。朕相信，只有你才能担起这江山社稷，让百姓安居乐业。”
“儿臣谢父王信任。只是……”
羽离皇帝打断他，“你是怕那逆子再来闹事？澈儿放心！来人！”
殿内，气氛一时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紧接着，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廊道响起……伴随着金属锁链相互摩擦的刺耳声响，周渠双手被粗重的铁链锁住，被宋申羁押着走了进来。虽然手腕被沉重的锁链锁住，他却依旧腰背挺直，步伐沉稳，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冷冽之气。
此景，是离羽澈万万不曾想到的。他有百万精兵保护，又有师傅归从坐镇，怎还会被擒住……
龙椅之上，羽离皇帝面容冷峻，眼神中带着审视与威严。下方群臣分列两旁，有的面露畏惧，有的则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周渠被押至殿中，双膝却并未弯曲行礼，直直地挺立着，与那束缚他的铁链形成鲜明对比。
“大胆逆臣！见了朕为何不跪？”羽离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渠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莫要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这皇位，本就该有能者居之，你又何必假惺惺！”说罢，他手腕用力，试图挣脱那禁锢他的手链，铁链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离羽澈走到他面前，刚要为他卸下绳索，被羽离皇帝大声呵住：“澈儿！他可是我们羽离的叛臣！难道你也想造反不成？”
“你这灵力之中，掺杂着一股情欲之气。想必是为了力求灵力精进，故意破了情欲之戒！情欲乃七情六欲之首，一旦破戒，短期内必获得强大力量，却也会在你仙途之路埋下祸根！澈儿！你真真违背了为师的一片苦心哪！”
离羽澈仍旧对他的话不以理会，转头看向身后的向南循，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你先回去，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再去找你。”
向南循摇头，缓缓走到他身旁，看见了城外的百万大军和坐在马背上目光如鹰的周渠。
周渠看向城头，见俩人并肩站在一起……眸子瞬间染上一层寒霜，原本冷峻的面容愈发变得阴沉！他紧抿着薄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嫉妒如同毒蛇般在他心中肆意蔓延，啃噬着他的理智。
莫澜真人见状，知时机成熟。便策马走到周渠面前，低声道：“你现在看到的澈王，已不在是之前那个心中只装着家国和百姓的澈王了。如今他灵力大增，就是跟向郡主故意破了情戒所致。”
“何为故意？又何为情戒？”周渠只觉得心在怒火中烧！
“我宗门中人，其中最重一条戒律便是戒情欲。不论□□还是精神，都不可牵扯情字。一旦破戒，灵力看似大为长进，实为清修祸根！从方才澈儿使出的柔息化灵术中不难看出，他两项皆已破。”
话落，狂风在天地间肆虐，扬起漫天飞沙。周渠双眸冰冷如霜，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嫉妒与杀意。
他再次缓缓举起手中的弓箭，弓弦被拉成满月之状，“嘎吱”作响，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手指一松，那支箭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凌厉的气势疾射而出！此时箭身竟隐隐散发着诡异的红色光芒，仿佛被注入了一股邪恶而强大的力量！
离羽澈面色微变，迅速调动周身灵力，在身前凝聚起一层淡蓝色的灵力护盾。然而，那支箭的力量远超他的预期，带着阴冷的杀意，硬生生地穿透了他的灵力护盾，朝着他的胸口疾冲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向南循的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她毫不犹豫挡在了离羽澈的身前。那支箭狠狠刺入她的肩胛，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口中溢出了一口鲜血……
离羽澈满脸惊恐与不可置信，他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他抱紧她柔弱的身躯，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立刻输送灵力为她止血……
周渠的手微微颤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向南循，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与懊悔。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离羽澈抬起头，怒视着周渠，眼中第一次燃烧着屠虐的怒火！“周渠！拿命来陪罪！”刚要起身动手，被怀里的向南循牢牢拉住了胳膊。
“不要再有杀戮了，算我求求你们……”她脸色苍白地看着离羽澈，眼中的泪滑落下来……“命都只有一次，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你说过的，不会让百姓遭受战争之苦。皇位给他又如何，我死了又如何……咳咳咳……”
“好。我什么都不做……我带你回去疗伤。”离羽澈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没再看城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周渠紧紧攥住手里的弓，懊悔和恼怒不断充斥着他濒临崩溃的内心……
莫澜真人走上前来解释道：“看来只有泽王你才能压制住澈儿的灵力。如今澈儿已没了斗志，正好是攻城的最好时机，你莫要浪费掉最后的这次机会啊！”
周渠对着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勒住缰绳，转身对身后的百万大军吼道：“回城！”
莫澜真人赶紧挡住周渠的去路，急迫道：“泽王难道道要眼睁睁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
周渠冷眼道：“本官的名分只是一名太尉，没那么大的造化称王称帝。你若是不死心，还是你去吧！”
“这……”莫澜真人懵圈在原地。
羽离宫，靖澜殿。
离羽澈看着怀中脸色苍白如纸、鲜血不断渗出的向南循，眼中满是疼惜与自责。他强忍着内心的无措，迅速凝聚起周身能量，那灵力如柔和的光晕般在他掌心流转，散发着温暖而治愈的气息……他将泛着微光的双手轻轻按在她受伤的肩胛处，灵力缓缓渗透进她的肌肤，阻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眉头紧蹙，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忍着些，很快就好。”离羽澈轻声安慰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灵力的持续输出让他疲惫不堪，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随着灵力的注入，向南循伤口处的鲜血渐渐止住，原本毫无血色的嘴唇也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离羽澈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小心翼翼地用灵力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和肌肉。
“别再为我……耗费灵力了。”向南循虚弱地睁开眼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离羽澈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莫要说话，先养好伤，你不会有事的。”
一整天，他都在为她输送灵力，她的伤势逐渐稳定下来，呼吸也开始变得平顺，直到肩胛处的伤口完全愈合。离羽澈此时已力竭，可他仍紧紧抱着她，目光温柔而专注。
“他……周渠回去了吗？”向南循突然问道。
“嗯。”离羽澈点点头。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没听你的话，才让你浪费了这么多灵力。而且你体内还有残留的因毒……是我害了你。”向南循愧疚地跟他道歉。
离羽澈倒了一杯温热的水放在她手中，柔声道：“我体内的伤和毒都已经好了，以后不需要再为我担心。”
向南循心中一惊，“是吗？都好了吗？我不信。”
离羽澈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都好了，都是你为我治好的。”
“我为你治好的？”向南循抬头看着他，不解道：“是为你施针那次吗？我记得当时只为你止住了毒性的扩散……”她突然想到那晚与他……难道？
“好了，不想了。”离羽澈怕她难为情，便不再说下去。
向南循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他真的带兵撤回太尉府了吗？”
“嗯。”
“他会不会还会领兵攻城？他那个人的性子不是常人所有，万一……”
“他不会。”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向南循不禁问道：“你好像很了解他。”
“并非我了解他。而是他对你……”离羽澈刚要说，被外面进来的侍卫打断，“启禀殿下，皇上请您去正殿议事。”
“你快去吧，我已经没事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离羽澈为她盖好被子，知道她心里最担心的事，“蒽儿你不需要担心，议完事后，我亲自去接她回来。”
“好。”向南循给了他一个宽心的微笑，他好像有种特殊的魔力，不用说什么，就会知道她心中所想。
巍峨的羽离大殿中，龙气盘旋。羽离皇帝身着明黄龙袍，半靠在宽大的龙椅上，虽已迈入暮年，眼神中却仍透着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随着姚公公一声悠长的“宣澈王觐见——”，离羽澈迈着稳重又贵气步子走了进来。众位大臣赶紧对他跪地俯首。
他撩袍跪地，声音清朗：“儿臣叩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羽离皇帝微微抬手，“吾儿平身。”声音虽有几分疲惫，却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离羽澈缓缓起身，抬眸看向龙椅上的父皇，眼中满是关切，“父皇，可是有要事吩咐？”
羽离皇帝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心底。
“澈儿，方才阵前的事，朕都已知晓。你与向郡主受苦了！朕如今已渐入暮年，这天下之主的重担，也该交到你肩上了。”
离羽澈并未有震惊之意，继而平静道：“父王，儿臣资历尚浅，恐难担此重任，还望父王从长计议。”
皇帝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期许，“澈儿不必过谦。你的才能、品行，朕心中有数。如今的羽离，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内有奸佞作祟，外有强敌环伺。朕相信，只有你才能担起这江山社稷，让百姓安居乐业。”
“儿臣谢父王信任。只是……”
羽离皇帝打断他，“你是怕那逆子再来闹事？澈儿放心！来人！”
殿内，气氛一时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紧接着，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廊道响起……伴随着金属锁链相互摩擦的刺耳声响，周渠双手被粗重的铁链锁住，被宋申羁押着走了进来。虽然手腕被沉重的锁链锁住，他却依旧腰背挺直，步伐沉稳，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冷冽之气。
此景，是离羽澈万万不曾想到的。他有百万精兵保护，又有师傅归从坐镇，怎还会被擒住……
龙椅之上，羽离皇帝面容冷峻，眼神中带着审视与威严。下方群臣分列两旁，有的面露畏惧，有的则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周渠被押至殿中，双膝却并未弯曲行礼，直直地挺立着，与那束缚他的铁链形成鲜明对比。
“大胆逆臣！见了朕为何不跪？”羽离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渠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莫要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这皇位，本就该有能者居之，你又何必假惺惺！”说罢，他手腕用力，试图挣脱那禁锢他的手链，铁链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离羽澈走到他面前，刚要为他卸下绳索，被羽离皇帝大声呵住：“澈儿！他可是我们羽离的叛臣！难道你也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