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女孩全身赤luo趴跪在地,鞭子一下下落在她背上,被抽倒再反复挣扎着爬起。

    鞭打声十分清脆,背景夹杂男人兴奋的咒骂。

    意料之中的,所有人的视线突然聚集到我脸上。

    “我6岁被送到福利院。他有性癖,但勃不起。视频里那根应该就是凶器,说不定上面还有我的DNA。”

    法医对我身体进行了鉴定,后脑淤血,背部鞭痕,腕骨骨折都对得上。

    那条鞭子被清洗过,但鞭身缝隙里不仅有我的DNA,还有永超和第三名男性的。

    剩余录像揭开了永超的死亡之谜。

    和我一样,但他不太结实,被凌志一推,撞死了。

    凌志住在屏山不是想等他回家,是要看着他的尸体。

    我就说老变态没安好心,可永超案侦破的似乎过于顺利。

    好像有人要我们发现尸体,再抛出证据。疑点是这个人为何要引我入局。

    分局找到25年前福利院的合同工,她证实了我的供词,还在照片中指出第三名男孩,警方正在着力画肖像。

    市局也没闲着,路哥告诉我,全队都知道了我和薛岩柏的关系。

    因为某天他突然在会上问大家:“你们知道我和小竹在谈恋爱吗?”

    “给我们都问懵了,真的很突然你懂吧,鱼。”

    我懂,我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震惊。

    “先不说你俩我们真没想到。你还在里头蹲着,我们快急死了,他突然官宣啦?”

    我问后来的事。

    “后来他又回去琢磨通话录音了。他说我们都不知道,那凌志更不应该知道了。”

    接着他们开始查监控,从我到游琛身边那天看起。

    公司的、医院的、包括我们小区附近。

    在我出现五百米的范围内,经常能看到一辆车。而这辆车在永超和凌志尸体被发现前后都出入了屏山一带。

    此时男孩成年后肖像也完成绘制,与车主信息指向了同一个人。

    33.

    经过DNA采集对比,高特助承认自己曾在福利院生活。

    出入屏山是因为喜欢露营,几个同好都能作证。

    “我的车前不久刚丢的,还报过警。”

    “同志,我确实恨他,但没必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杀他吧。况且我朋友都知道,你说的那个时间段,我一直在营地睡觉。”

    他的朋友做证,当时他自己在帐篷里睡了两个半小时,期间呼噜不断。

    分局又找他做了几次笔录,不久后我被释放,这才得知他是杀死凌志的真凶。

    气温又降了些,出来时,薛岩柏在路边等我。

    他仍旧干净挺拔,拿着外套疾步朝我走来。

    我突然自惭形秽,不由退了半步,故作轻松:

    “录像你看过了吧。”

    “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比如他是不是侵犯过我?或者……”

    其实他问什么我都会回答,可他直接把我拽过去,抱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用力。

    “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他最近总是语出惊人。

    “嫁给我吧。”他扣住我后颈,使我仰头与他贴得更近。

    “我以前离你那么近都没能救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现在我只想每天都看着你,不能再让你被人欺负。”

    我怔了片刻,环住他的腰,“又不怪你。”

    “可你又做错了什么。”

    到家我洗完澡就不想动了,薛岩柏拿了毯子把我裹在怀里。

    我问他:“高特助不是没有作案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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