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之后时间越过越快，这个理论在我二十五岁这一年，得到了证实。每天晚上故意像考拉一样抱在他身上睡，入眠是极难的。我渴望发生点什么，结果事与愿违。
某天晚上出现了转机。我照常施行老计。查士丁尼再也忍不住了，提高声调说道：“狄奥多拉，你还没睡是不是。”
像紫藤萝一样死缠着他一个月了，早练就一副厚脸皮。他发现了我也能稳重如山。
不过我绝对不会承认的。耍流氓还承认，没有这般愚蠢的人。
我耐着性子，下定决心：任由他怎么说话，我都不可能吱一声。地震来了我都不可能叫一声的！
查士丁尼继续攻城略地：“你要是想抱着我睡，就再靠过来一点。”
我怀疑他有读心术。
但比较令我恐惧的是，他要是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居然隐忍至今！那他是不是会觉得我很蠢！
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不能说话。这样会显得更蠢的。
我忍，我再忍······
查士丁尼乘胜追击：“哦，你要是不过来，那我就过来了。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允许我过来咯？”
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查士丁尼就越过三八线，朝我快速进发。他的手撑起我的腰，牢牢地环住，我的头直接埋进了他宽广又炙热的胸膛。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不知所措，脑袋发热。忽然感觉一股热流冲上鼻端，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后便是“哗啦”——血红的液体不争气地从我鼻子里流了下来。
我流鼻血了，他肯定知道我还没睡，丢死人了！我涨红了脸，鼻子还在像喷泉一样地喷血。
我这种反应他似乎很受用。他低低地笑出声来：“没事，早上再擦也行。我就当你不介意了。”
他的唇靠近了我，再靠近我，却在离我皮肤只有一个小拇指距离停下。他的气息扑在我敏感的睫毛上：“亲爱的，晚安。”
——
我的心像发动机一样高速旋转，简直快爆炸了，我真不知道我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也很早，我还窝在他怀里面。
阳光透过月翼薄纱透进来，响起了鸡鸣。黄铜宫的侍女侍卫都已换班，脚步声频繁起来，白天开始了。
昨天晚上假装熟睡，我就不能装睡了。
查士丁尼睁眼在那边，嘴角衔着暧昧的笑，眼睛弯弯像月牙儿，瞧着我：“早安狄奥多拉，晚上睡得好吗？”
我像个小学生一样木讷地回道：“仰赖殿下洪福，昨晚睡得很香。”我目光怯怯地瞥向了他搂住我的那两只手。
他指着胸口那滩已经干得透透的血迹道：“某人放血把内心的毒素都放了，想来睡眠质量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我涨红了脸，僵在那边，一言不发。
查士丁尼凑过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看，“占我便宜占了那么久，你还没习惯呢？居然还这么害羞？”
我的脑热，心跳快超速了，听他这么问话，不过脑子，脱口而出：“这不是废话。每天抱着喜欢的人睡觉，多少天都不为过。”
我是在说什么？
囧死了。他不会看不起我吧？喜欢的她的女人那么多，我是里头地位最低的一个吧？我忐忑地望向查士丁尼，他笑了，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
我不理解他这笑什么意思。心顿时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我怀疑我的脑子被麻痹了，成了一个傻子。他又近了一点。这次他做出了震撼我全家的动作。
他居然开始主动亲我！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漂亮深沉的棕色眼睛与我相对，如海深情，一瞬间我的理智轰然倒塌。
但他的嘴巴真像棉花糖一样好吃。
查士丁尼道：“谢谢，每天亲喜欢的人，多少次也不为过。这是我的答复。”
他是在我说他也喜欢我吗？
“我该去上朝了。你也要去上学。再腻歪，要出事了。”他说完就起身，我一脸懵，还是跟在他后面爬起来，穿外套，给他系罩袍。他若有若无地像我笑，我低着头。手都在抖。
——
今天上学跟没上一样，我是没心思听课了。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听课？
和喜欢的人亲嘴伸舌头是个很美妙的事。
我一直沉浸在早上的粉红泡泡里头。我一面想一面头扣在桌子上，揉着脑袋傻笑。今天过去，脸上笑纹得增无数重了吧。
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姨，你怎么笑得春光荡漾的？”
我连忙收起哈喇子，抬起头一看，是查士丁。
我不能带坏小孩，连连正色道：“啊，我有吗？”
“有啊。”查士丁摸着自己的双颊，“你这里红红的，像个猴子屁股。”
贾斯汀娜插嘴道：“你懂什么？妈妈说女人同房后总会有点害羞的。这是正常的。”
这些小朋友有点早熟，都知道同房是什么了吗？
首先，查士丁尼只亲了我一下，我俩裤子穿得整整齐齐。二来，这事，小朋友知道，这事我总觉得不太好。
我抱起贾斯汀娜，安坐在我的膝上，道：“小朋友，这不是你们这个年纪该懂得事情。”
贾斯汀娜睁着圆溜溜的的眼睛，一脸天真：“为什么不该懂呢？妈妈说，小孩子就是这么出来的。不这样，我也不会活下来。”
我竟无言以对。
想来让小孩子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一味地讳莫如深，可能适得其反吧。
查士丁道：“姨什么时候给我们生个弟弟妹妹啊。宫里好久都没有新娃娃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孩子们顿时都是开始附和，我脸更红了。
“听着，小娃娃们，没有结婚生下的孩子都是私生子，法律是不能承认的。而且我还不是你们的姨····”
查士丁跳起来：“叔承认就行了啊。叔是能改法的。他可是皇储哎！”
好吧。
“他可是皇储哎！”
——
下学之后，我包都没卸，直接飞速往查士丁尼书房狂奔。我太得寸进尺了。
上课时浑浑噩噩，啥都没听进去。不过我的拉丁文已经不需要靠刘度斯了。查士丁尼日常会和我讲拉丁文，涉及到语法单词各方面，都会耐心跟我解释。刘度斯的课食之有味，弃之可惜了。
有查士丁尼我还要什么自行车！
敲门，查士丁尼叫我进去。一进去就发现书房里坐满了托加袍的大臣。我的欣喜顿时被泼了凉水。
这么多饱读诗书的大臣，我这个小学鸡在里头那是格格不入，大臣们都以一种好笑的眼光看着我。我缩手缩脚的。
查士丁尼呼道：“你下学回来了啊，过来，坐我旁边。”他拍了拍旁边的坐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个长椅，旁边放置了一个坐垫。
我屁颠屁颠走到他那边坐下。查士丁尼道：“继续开始议事吧。”
我拉了他的袖子，低声道：“殿下，我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这边都是男人耶·····”
“你听得懂，所以我才让你听。现在听听好。将来作储妃，你还想两手一摊就摆烂吗？”他的眉毛横跳起来。
储妃？他说将来作出储妃！这算是，我美人计成功的预兆吗？
虽然我现在很想问他是不是把我写进他的未来剧本，无线续期了，但，大臣在场，只得按捺住了。
查士丁尼和在谈论帝国境内埃及的宗/教/问题。他认为基/督/是神性和人性的结合，而埃及境内则是一性论大行其道的地方，埃及人大多以为基督只有神性。
查士丁尼谈话意思大概是说，想派兵镇压。当前国力还出得起这个钱，很快议定，大臣都退下了。
他们全程用拉丁文交流，比我说得流利地多。我虽有意见，不敢出丑。待人都走光了，我才开口跟查士丁尼说话。
查士丁尼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害羞道：“我就想来看看殿下您。”
查士丁尼一笑，不知可否。我又追问：“殿下，您说的，出兵埃及，是真的吗？”
“真的。我绝对不能容忍亵渎上帝的人。”
我噎住了。半天，我才开口对他说：“殿下，面前就有一个。您也不能容忍我吗？”
他满脸问号：“你是一性论的教徒？”
“是。”
顿时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空气几乎凝滞。
查士丁尼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了半天：“你什么时候入的教派啊？君堡，应该没多少一性论教徒吧？”
“在埃及的时候。”
“呵，果不其然在埃及？你还去过那边？”
“恩。”这要说到我那坟头草三米的前夫了。
“你怎么跑去埃及那么远的地方了？”
“我之前被人带去过那里生活，住过几年。”我才不可能提到那个把我扔大街上的臭男人！
查士丁尼与其说是生气，我看他倒像是无语。“殿下不会因此责怪我吧。宗教宽容对国家是有好处的。一性论的教会捐了很多钱给基础设施建设，不是什么坏人。”我缩了缩头，“我也不是坏人。”
最后一句话把他逗笑了，摸了摸我的头：“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不然我不会带你进宫的。你现在来找我是做什么？说实话议事之后我就打算回去了，你倒来了。”
我下意识瞥了眼天色，确实不早了，黄昏染指一片橘。“我只是想来问问，殿下早上说得话，算数吗？”
一定要算数！
查士丁尼点点头：“算数啊，我都亲你了，你不会当做梦吧？”
他凑在我耳边轻声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啊，我的小女孩。”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面对查士丁尼，不自觉就笑弯了腰，笑得肚子麻了，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头。
某天晚上出现了转机。我照常施行老计。查士丁尼再也忍不住了，提高声调说道：“狄奥多拉，你还没睡是不是。”
像紫藤萝一样死缠着他一个月了，早练就一副厚脸皮。他发现了我也能稳重如山。
不过我绝对不会承认的。耍流氓还承认，没有这般愚蠢的人。
我耐着性子，下定决心：任由他怎么说话，我都不可能吱一声。地震来了我都不可能叫一声的！
查士丁尼继续攻城略地：“你要是想抱着我睡，就再靠过来一点。”
我怀疑他有读心术。
但比较令我恐惧的是，他要是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居然隐忍至今！那他是不是会觉得我很蠢！
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不能说话。这样会显得更蠢的。
我忍，我再忍······
查士丁尼乘胜追击：“哦，你要是不过来，那我就过来了。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允许我过来咯？”
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查士丁尼就越过三八线，朝我快速进发。他的手撑起我的腰，牢牢地环住，我的头直接埋进了他宽广又炙热的胸膛。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不知所措，脑袋发热。忽然感觉一股热流冲上鼻端，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后便是“哗啦”——血红的液体不争气地从我鼻子里流了下来。
我流鼻血了，他肯定知道我还没睡，丢死人了！我涨红了脸，鼻子还在像喷泉一样地喷血。
我这种反应他似乎很受用。他低低地笑出声来：“没事，早上再擦也行。我就当你不介意了。”
他的唇靠近了我，再靠近我，却在离我皮肤只有一个小拇指距离停下。他的气息扑在我敏感的睫毛上：“亲爱的，晚安。”
——
我的心像发动机一样高速旋转，简直快爆炸了，我真不知道我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也很早，我还窝在他怀里面。
阳光透过月翼薄纱透进来，响起了鸡鸣。黄铜宫的侍女侍卫都已换班，脚步声频繁起来，白天开始了。
昨天晚上假装熟睡，我就不能装睡了。
查士丁尼睁眼在那边，嘴角衔着暧昧的笑，眼睛弯弯像月牙儿，瞧着我：“早安狄奥多拉，晚上睡得好吗？”
我像个小学生一样木讷地回道：“仰赖殿下洪福，昨晚睡得很香。”我目光怯怯地瞥向了他搂住我的那两只手。
他指着胸口那滩已经干得透透的血迹道：“某人放血把内心的毒素都放了，想来睡眠质量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我涨红了脸，僵在那边，一言不发。
查士丁尼凑过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看，“占我便宜占了那么久，你还没习惯呢？居然还这么害羞？”
我的脑热，心跳快超速了，听他这么问话，不过脑子，脱口而出：“这不是废话。每天抱着喜欢的人睡觉，多少天都不为过。”
我是在说什么？
囧死了。他不会看不起我吧？喜欢的她的女人那么多，我是里头地位最低的一个吧？我忐忑地望向查士丁尼，他笑了，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
我不理解他这笑什么意思。心顿时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我怀疑我的脑子被麻痹了，成了一个傻子。他又近了一点。这次他做出了震撼我全家的动作。
他居然开始主动亲我！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漂亮深沉的棕色眼睛与我相对，如海深情，一瞬间我的理智轰然倒塌。
但他的嘴巴真像棉花糖一样好吃。
查士丁尼道：“谢谢，每天亲喜欢的人，多少次也不为过。这是我的答复。”
他是在我说他也喜欢我吗？
“我该去上朝了。你也要去上学。再腻歪，要出事了。”他说完就起身，我一脸懵，还是跟在他后面爬起来，穿外套，给他系罩袍。他若有若无地像我笑，我低着头。手都在抖。
——
今天上学跟没上一样，我是没心思听课了。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听课？
和喜欢的人亲嘴伸舌头是个很美妙的事。
我一直沉浸在早上的粉红泡泡里头。我一面想一面头扣在桌子上，揉着脑袋傻笑。今天过去，脸上笑纹得增无数重了吧。
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姨，你怎么笑得春光荡漾的？”
我连忙收起哈喇子，抬起头一看，是查士丁。
我不能带坏小孩，连连正色道：“啊，我有吗？”
“有啊。”查士丁摸着自己的双颊，“你这里红红的，像个猴子屁股。”
贾斯汀娜插嘴道：“你懂什么？妈妈说女人同房后总会有点害羞的。这是正常的。”
这些小朋友有点早熟，都知道同房是什么了吗？
首先，查士丁尼只亲了我一下，我俩裤子穿得整整齐齐。二来，这事，小朋友知道，这事我总觉得不太好。
我抱起贾斯汀娜，安坐在我的膝上，道：“小朋友，这不是你们这个年纪该懂得事情。”
贾斯汀娜睁着圆溜溜的的眼睛，一脸天真：“为什么不该懂呢？妈妈说，小孩子就是这么出来的。不这样，我也不会活下来。”
我竟无言以对。
想来让小孩子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一味地讳莫如深，可能适得其反吧。
查士丁道：“姨什么时候给我们生个弟弟妹妹啊。宫里好久都没有新娃娃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孩子们顿时都是开始附和，我脸更红了。
“听着，小娃娃们，没有结婚生下的孩子都是私生子，法律是不能承认的。而且我还不是你们的姨····”
查士丁跳起来：“叔承认就行了啊。叔是能改法的。他可是皇储哎！”
好吧。
“他可是皇储哎！”
——
下学之后，我包都没卸，直接飞速往查士丁尼书房狂奔。我太得寸进尺了。
上课时浑浑噩噩，啥都没听进去。不过我的拉丁文已经不需要靠刘度斯了。查士丁尼日常会和我讲拉丁文，涉及到语法单词各方面，都会耐心跟我解释。刘度斯的课食之有味，弃之可惜了。
有查士丁尼我还要什么自行车！
敲门，查士丁尼叫我进去。一进去就发现书房里坐满了托加袍的大臣。我的欣喜顿时被泼了凉水。
这么多饱读诗书的大臣，我这个小学鸡在里头那是格格不入，大臣们都以一种好笑的眼光看着我。我缩手缩脚的。
查士丁尼呼道：“你下学回来了啊，过来，坐我旁边。”他拍了拍旁边的坐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个长椅，旁边放置了一个坐垫。
我屁颠屁颠走到他那边坐下。查士丁尼道：“继续开始议事吧。”
我拉了他的袖子，低声道：“殿下，我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这边都是男人耶·····”
“你听得懂，所以我才让你听。现在听听好。将来作储妃，你还想两手一摊就摆烂吗？”他的眉毛横跳起来。
储妃？他说将来作出储妃！这算是，我美人计成功的预兆吗？
虽然我现在很想问他是不是把我写进他的未来剧本，无线续期了，但，大臣在场，只得按捺住了。
查士丁尼和在谈论帝国境内埃及的宗/教/问题。他认为基/督/是神性和人性的结合，而埃及境内则是一性论大行其道的地方，埃及人大多以为基督只有神性。
查士丁尼谈话意思大概是说，想派兵镇压。当前国力还出得起这个钱，很快议定，大臣都退下了。
他们全程用拉丁文交流，比我说得流利地多。我虽有意见，不敢出丑。待人都走光了，我才开口跟查士丁尼说话。
查士丁尼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害羞道：“我就想来看看殿下您。”
查士丁尼一笑，不知可否。我又追问：“殿下，您说的，出兵埃及，是真的吗？”
“真的。我绝对不能容忍亵渎上帝的人。”
我噎住了。半天，我才开口对他说：“殿下，面前就有一个。您也不能容忍我吗？”
他满脸问号：“你是一性论的教徒？”
“是。”
顿时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空气几乎凝滞。
查士丁尼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了半天：“你什么时候入的教派啊？君堡，应该没多少一性论教徒吧？”
“在埃及的时候。”
“呵，果不其然在埃及？你还去过那边？”
“恩。”这要说到我那坟头草三米的前夫了。
“你怎么跑去埃及那么远的地方了？”
“我之前被人带去过那里生活，住过几年。”我才不可能提到那个把我扔大街上的臭男人！
查士丁尼与其说是生气，我看他倒像是无语。“殿下不会因此责怪我吧。宗教宽容对国家是有好处的。一性论的教会捐了很多钱给基础设施建设，不是什么坏人。”我缩了缩头，“我也不是坏人。”
最后一句话把他逗笑了，摸了摸我的头：“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不然我不会带你进宫的。你现在来找我是做什么？说实话议事之后我就打算回去了，你倒来了。”
我下意识瞥了眼天色，确实不早了，黄昏染指一片橘。“我只是想来问问，殿下早上说得话，算数吗？”
一定要算数！
查士丁尼点点头：“算数啊，我都亲你了，你不会当做梦吧？”
他凑在我耳边轻声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啊，我的小女孩。”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面对查士丁尼，不自觉就笑弯了腰，笑得肚子麻了，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