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世界的大门一打开就关不上了。刚开始我还十分拒绝，慢慢地，在傅卫军的带动下也沉迷到了其中。
四月底，天气转温，来录像厅约会的小情侣多了起来。
每个长椅上几乎都坐了对情侣，连隋东也和何蓉找了个地方谈恋爱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最后排，看着电视机，屏幕那一头的男女主角也在卿卿我我。
燥热，心里很烦。
我侧头去看坐桌子后面搁那嗑瓜子的傅卫军，他正老神在在地看着小人书。
看得这个入迷，我起了个坏主意。
我丢了个小石子过去，正好落在他脚边，他向我看来，我把胳膊肘搭在椅背上，拄着脸，一直盯着他。
傅卫军挑眉。
我用脸蹭了蹭自己的手，然后向下滑，到手腕那里停了下来，我微微侧脸，目光始终在傅卫军身上，两唇若有若无地在手腕处吻了下。
傅卫军愣愣地看完，然后把书往桌子上一丢，捂着嘴转头去了另一边。
目的达成，我就十分满意地转回去继续看电影了。
影片结束，今天临时通知没有夜场了，隋东和何蓉也被傅卫军早早送走，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留到了最后。
我故意在他锁好大门后才慢腾腾地走到门口，“老板，我还没出去呢，你怎么把门锁上了？”
傅卫军很配合地回我：“你偷了老板的东西，老板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放你走。”
傅卫军一步一步逼近，我顺势向后靠在柜台上，“是吗？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偷，要不老板你报警吧。”
我被拦腰抱起，傅卫军把我放在了柜台上，然后我俩额头相抵，“偷没偷你自己说了不算。”
“那怎么办？”
“让我搜个身看看。”
吻，瓜子味的吻……我闷闷地笑了一下，傅卫军掐了把我的腰，怪我分神。
来到放映厅，最后排的长椅上，这人可真记仇……
以往都是光溜溜地在他的床上挥洒汗水，这次我俩都穿着衣服，但很凌乱，半露不露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傅卫军横冲直撞，撞得长椅吱嘎作响，我坏心眼地夺走了他的助听器，他脸色一变，整个人趴到我身上就要抢，我又把助听器塞进了他的兜里，在他还没起身时用手摁住了他。
平日都是他主导，傅卫军难得被我欺负出这副委屈样，我安慰似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捉他的手上来，让他摸着我的喉咙。
傅卫军撞一下，我就难以抑制地叫一声，喉咙那在震动，傅卫军用指头仔细抚摸了两下，然后边用力冲撞，边痴痴地吻上我的喉咙。
“老板，你还没搜到吗？”
傅卫军在我耳侧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快了。”
过了一会，我先缴械投诚。
我仰头，一手抓着椅背，另一手捂眼，腰止不住地颤了起来，全身都瘫软了。
傅卫军紧随我后。
滚烫的东西喷洒在我的肚皮上，傅卫军拿来手纸擦干净后，就躺在我身上不动弹了。
“老板，你搜到了吗？”
傅卫军抬起头，比划：“没有，你藏得挺好，改天再搜搜。”
我俩相视一笑，傅卫军又躺了回来。
敲门声。
“有人敲门。”
傅卫军不想理会，“不管他。”
我认真听了下，“好像……是墨儿。”
我俩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我心底一阵慌。刚刚的声音不会被墨儿听见了吧……我可是仗着傅卫军没戴助听器放开了喊的……
推开门，沈墨扶着一个女孩，我和傅卫军紧张兮兮的，生怕让她看出点啥。
“墨儿，我帮你。”
我三步并两步上前帮忙，然后回身让傅卫军去烧热水。
把女孩安置好后，我又打量了沈墨很久，看她脸色确实没什么异常我才放下心。还好今天傅卫军突发奇想没来二楼……
傅卫军端着热水上来，他的表情有点忐忑，俨然一副做了坏事的模样，我悄悄对着他晃手，他才恢复往日的模样。
“姐，我送雪儿回家。”
沈墨点头，她指了下床上的女孩嘱咐：“回来的时候顺便带碗馄饨吧，她刚刚吐了很多，可能会饿。”
“哎，好。”
停好摩托，傅卫军抱了过来，我拍拍他，“你咋变得这么黏人了？”
“黏人还不好？”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对，黏人的好。”
又好几分钟，我顺了下他的头发，“再不走馄饨就凉了。”
傅卫军这才撒开我，我看他依依不舍的样，拉着他亲了口，安慰：“我明天再去找你。”
他又乐开花了，冲我招招手就骑着摩托跑了。
第二天快中午，我才去录像厅。
来得晚是因为我临时起意去了何蓉那烫了个头。
我今天穿了身酒红色的丝绒长裙，把放在鞋柜里吃灰的小高跟也套上了，还学着电视里的港台明星化了个妆。本来我只想烫个头就来的，但何蓉那句“迷死他”把我弄得心直痒痒，于是就“放肆”地打扮了一下。
推开大门，傅卫军裹着军大衣坐在火炉旁，楼上睡了人，他就在这将就了一晚。
我放轻脚步，走到傅卫军的旁边，他睡得很浅，眉头皱着，不像在做好梦。
我心疼，伸手想揉开他紧蹙的眉心，似乎是动作有点大，把他吵醒了。
“我吵到你了吗？”
傅卫军从迷茫到眼前一亮，定定地看着我，没回复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
我撅嘴，“我今天心情好，不行吗？”
傅卫军伸手把我揽到怀里，他把头埋进我的发间嗅了嗅。我被他闻得有点痒，我笑着推了他一下，“干嘛？”
“好香。又香又漂亮，你是从我梦里跑出来的仙女吗？”
我被他逗笑，“知道就好。还不快带仙女去吃饭，仙女打扮一上午都快饿死了，只有一顿好菜才能续命。”
傅卫军“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他心情不赖，“姐的同事还没走，等她走了我收拾一下就去吃饭。”
“同事？”
“昨晚那个女孩。”
说曹操曹操到，女孩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匆忙地从傅卫军的怀中站了起来。
女孩看着我，脚步慢了下来，她伸出手，我摇头，“我能听见。”
女孩放下手，她用眼神上上下下来回把我全身打量了好几个来回，像个选美比赛的评委，把我看得直起鸡皮疙瘩。我主动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龚书雪。”
女孩点头，“殷红。”
我直觉感到殷红不是很喜欢我，但她和我说话时又很温柔，“你的头发很漂亮，是在哪里做的？可以告诉我吗？”
我留了小何发廊的位置给她。她又问了下我的裙子和化妆品，我都一一讲给她，她很开心地笑了笑，然后解释：“抱歉，工作习惯，看到漂亮的东西就想了解一下。”
殷红左夸右夸最后说了句“漂亮的东西”，让我有些难接，“没事的。”
“他是你男朋友呀？”
我点头。
殷红拍拍手，表情没什么变化，“真好。”
殷红离开时，我注意到她的头花，很眼熟，和我送给沈墨的生日礼物好像，可能是巧合，我没多想。
傅卫军抱着床单去厕所洗，上面沾了点呕吐物，我又有了给他买几床新床单的想法……但这次我学乖了，主动问他：“我们要不要去买几个新床单？”
他还没有答复，我又马上说：“我们每次那啥完都要洗，就两床床单，洗完了就没有换洗的了，多不方便啊。”
傅卫军想了下，“好。”
买完床单我们吃了饭，回到录像厅又待到晚上，我俩决定溜达溜达，顺道去接沈墨下班，送她回学校。其实平时都是有王阳送的，他俩的二人空间我们一般不掺和，但我俩昨晚差点被沈墨撞到，于是我俩有点小心虚。
我穿着丝绒长裙，夜里有点小冷，傅卫军把他的外衣脱下来给我，外衣还带着温度，我拉他，“你不冷吗？”
“目前不冷。”
“你小心感冒。”
我伸手就要拿下他的外衣送回去，他不乐意，摁着我不让我动，我跟他较起劲。
我俩正闹着，殷红从维多利亚出来了，她穿着一条红裙子，款式和我的相当。我这下也不和傅卫军闹了，直接把他的外衣紧了紧，盖住了上半身。
“你俩等沈墨呢？”
我点点头，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裙子，是条纱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好。
殷红刚要走，转头想起了什么，她把自己的头花摘了下来。我这下就发现她做了头发，发尾有很漂亮的弧度。她把头花递给了傅卫军，然后扬起一个笑，冲他比划：“这是你姐的吧，我早上拿错了，还给你们。”
傅卫军接过头花，他辨认了一下，点了点头。
殷红转头就走了，我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跟刚认识她时那种诡异的感觉一模一样。
傅卫军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下，“想什么呢？”
我没说话，只脱下他的外衣，傅卫军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看了眼我的裙子又看了眼远处买馄饨的殷红。连他都看出来了。
傅卫军一手插兜，“我们去后门等吧。”
我很不开心地摇头，“干嘛，我看起来有那么小气吗？”
傅卫军牵起我的手，“不是小气，这种事你介意才是正常的。”
我抿唇，“好吧，确实有一点点。”
傅卫军揉了下我的耳垂，“那到底要不要走？仙女。”
我心情好转，弯了唇角，“不走了。你都说我是仙女了，我要心怀大度，普度众生。”
傅卫军无奈地笑了笑，他捏着我的脸亲了口，“小傻子。”
我推他，“那你别亲，小心我传染给你。”
傅卫军偏不走开，他贴过来，“要传染早在床上就传染给我八百次了。”
他把话说得如此不知羞，还好周围没几个人看得懂，我红着脸踢了他一脚，“别瞎说！”
四月底，天气转温，来录像厅约会的小情侣多了起来。
每个长椅上几乎都坐了对情侣，连隋东也和何蓉找了个地方谈恋爱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最后排，看着电视机，屏幕那一头的男女主角也在卿卿我我。
燥热，心里很烦。
我侧头去看坐桌子后面搁那嗑瓜子的傅卫军，他正老神在在地看着小人书。
看得这个入迷，我起了个坏主意。
我丢了个小石子过去，正好落在他脚边，他向我看来，我把胳膊肘搭在椅背上，拄着脸，一直盯着他。
傅卫军挑眉。
我用脸蹭了蹭自己的手，然后向下滑，到手腕那里停了下来，我微微侧脸，目光始终在傅卫军身上，两唇若有若无地在手腕处吻了下。
傅卫军愣愣地看完，然后把书往桌子上一丢，捂着嘴转头去了另一边。
目的达成，我就十分满意地转回去继续看电影了。
影片结束，今天临时通知没有夜场了，隋东和何蓉也被傅卫军早早送走，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留到了最后。
我故意在他锁好大门后才慢腾腾地走到门口，“老板，我还没出去呢，你怎么把门锁上了？”
傅卫军很配合地回我：“你偷了老板的东西，老板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放你走。”
傅卫军一步一步逼近，我顺势向后靠在柜台上，“是吗？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偷，要不老板你报警吧。”
我被拦腰抱起，傅卫军把我放在了柜台上，然后我俩额头相抵，“偷没偷你自己说了不算。”
“那怎么办？”
“让我搜个身看看。”
吻，瓜子味的吻……我闷闷地笑了一下，傅卫军掐了把我的腰，怪我分神。
来到放映厅，最后排的长椅上，这人可真记仇……
以往都是光溜溜地在他的床上挥洒汗水，这次我俩都穿着衣服，但很凌乱，半露不露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傅卫军横冲直撞，撞得长椅吱嘎作响，我坏心眼地夺走了他的助听器，他脸色一变，整个人趴到我身上就要抢，我又把助听器塞进了他的兜里，在他还没起身时用手摁住了他。
平日都是他主导，傅卫军难得被我欺负出这副委屈样，我安慰似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捉他的手上来，让他摸着我的喉咙。
傅卫军撞一下，我就难以抑制地叫一声，喉咙那在震动，傅卫军用指头仔细抚摸了两下，然后边用力冲撞，边痴痴地吻上我的喉咙。
“老板，你还没搜到吗？”
傅卫军在我耳侧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快了。”
过了一会，我先缴械投诚。
我仰头，一手抓着椅背，另一手捂眼，腰止不住地颤了起来，全身都瘫软了。
傅卫军紧随我后。
滚烫的东西喷洒在我的肚皮上，傅卫军拿来手纸擦干净后，就躺在我身上不动弹了。
“老板，你搜到了吗？”
傅卫军抬起头，比划：“没有，你藏得挺好，改天再搜搜。”
我俩相视一笑，傅卫军又躺了回来。
敲门声。
“有人敲门。”
傅卫军不想理会，“不管他。”
我认真听了下，“好像……是墨儿。”
我俩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我心底一阵慌。刚刚的声音不会被墨儿听见了吧……我可是仗着傅卫军没戴助听器放开了喊的……
推开门，沈墨扶着一个女孩，我和傅卫军紧张兮兮的，生怕让她看出点啥。
“墨儿，我帮你。”
我三步并两步上前帮忙，然后回身让傅卫军去烧热水。
把女孩安置好后，我又打量了沈墨很久，看她脸色确实没什么异常我才放下心。还好今天傅卫军突发奇想没来二楼……
傅卫军端着热水上来，他的表情有点忐忑，俨然一副做了坏事的模样，我悄悄对着他晃手，他才恢复往日的模样。
“姐，我送雪儿回家。”
沈墨点头，她指了下床上的女孩嘱咐：“回来的时候顺便带碗馄饨吧，她刚刚吐了很多，可能会饿。”
“哎，好。”
停好摩托，傅卫军抱了过来，我拍拍他，“你咋变得这么黏人了？”
“黏人还不好？”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对，黏人的好。”
又好几分钟，我顺了下他的头发，“再不走馄饨就凉了。”
傅卫军这才撒开我，我看他依依不舍的样，拉着他亲了口，安慰：“我明天再去找你。”
他又乐开花了，冲我招招手就骑着摩托跑了。
第二天快中午，我才去录像厅。
来得晚是因为我临时起意去了何蓉那烫了个头。
我今天穿了身酒红色的丝绒长裙，把放在鞋柜里吃灰的小高跟也套上了，还学着电视里的港台明星化了个妆。本来我只想烫个头就来的，但何蓉那句“迷死他”把我弄得心直痒痒，于是就“放肆”地打扮了一下。
推开大门，傅卫军裹着军大衣坐在火炉旁，楼上睡了人，他就在这将就了一晚。
我放轻脚步，走到傅卫军的旁边，他睡得很浅，眉头皱着，不像在做好梦。
我心疼，伸手想揉开他紧蹙的眉心，似乎是动作有点大，把他吵醒了。
“我吵到你了吗？”
傅卫军从迷茫到眼前一亮，定定地看着我，没回复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
我撅嘴，“我今天心情好，不行吗？”
傅卫军伸手把我揽到怀里，他把头埋进我的发间嗅了嗅。我被他闻得有点痒，我笑着推了他一下，“干嘛？”
“好香。又香又漂亮，你是从我梦里跑出来的仙女吗？”
我被他逗笑，“知道就好。还不快带仙女去吃饭，仙女打扮一上午都快饿死了，只有一顿好菜才能续命。”
傅卫军“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他心情不赖，“姐的同事还没走，等她走了我收拾一下就去吃饭。”
“同事？”
“昨晚那个女孩。”
说曹操曹操到，女孩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匆忙地从傅卫军的怀中站了起来。
女孩看着我，脚步慢了下来，她伸出手，我摇头，“我能听见。”
女孩放下手，她用眼神上上下下来回把我全身打量了好几个来回，像个选美比赛的评委，把我看得直起鸡皮疙瘩。我主动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龚书雪。”
女孩点头，“殷红。”
我直觉感到殷红不是很喜欢我，但她和我说话时又很温柔，“你的头发很漂亮，是在哪里做的？可以告诉我吗？”
我留了小何发廊的位置给她。她又问了下我的裙子和化妆品，我都一一讲给她，她很开心地笑了笑，然后解释：“抱歉，工作习惯，看到漂亮的东西就想了解一下。”
殷红左夸右夸最后说了句“漂亮的东西”，让我有些难接，“没事的。”
“他是你男朋友呀？”
我点头。
殷红拍拍手，表情没什么变化，“真好。”
殷红离开时，我注意到她的头花，很眼熟，和我送给沈墨的生日礼物好像，可能是巧合，我没多想。
傅卫军抱着床单去厕所洗，上面沾了点呕吐物，我又有了给他买几床新床单的想法……但这次我学乖了，主动问他：“我们要不要去买几个新床单？”
他还没有答复，我又马上说：“我们每次那啥完都要洗，就两床床单，洗完了就没有换洗的了，多不方便啊。”
傅卫军想了下，“好。”
买完床单我们吃了饭，回到录像厅又待到晚上，我俩决定溜达溜达，顺道去接沈墨下班，送她回学校。其实平时都是有王阳送的，他俩的二人空间我们一般不掺和，但我俩昨晚差点被沈墨撞到，于是我俩有点小心虚。
我穿着丝绒长裙，夜里有点小冷，傅卫军把他的外衣脱下来给我，外衣还带着温度，我拉他，“你不冷吗？”
“目前不冷。”
“你小心感冒。”
我伸手就要拿下他的外衣送回去，他不乐意，摁着我不让我动，我跟他较起劲。
我俩正闹着，殷红从维多利亚出来了，她穿着一条红裙子，款式和我的相当。我这下也不和傅卫军闹了，直接把他的外衣紧了紧，盖住了上半身。
“你俩等沈墨呢？”
我点点头，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裙子，是条纱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好。
殷红刚要走，转头想起了什么，她把自己的头花摘了下来。我这下就发现她做了头发，发尾有很漂亮的弧度。她把头花递给了傅卫军，然后扬起一个笑，冲他比划：“这是你姐的吧，我早上拿错了，还给你们。”
傅卫军接过头花，他辨认了一下，点了点头。
殷红转头就走了，我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跟刚认识她时那种诡异的感觉一模一样。
傅卫军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下，“想什么呢？”
我没说话，只脱下他的外衣，傅卫军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看了眼我的裙子又看了眼远处买馄饨的殷红。连他都看出来了。
傅卫军一手插兜，“我们去后门等吧。”
我很不开心地摇头，“干嘛，我看起来有那么小气吗？”
傅卫军牵起我的手，“不是小气，这种事你介意才是正常的。”
我抿唇，“好吧，确实有一点点。”
傅卫军揉了下我的耳垂，“那到底要不要走？仙女。”
我心情好转，弯了唇角，“不走了。你都说我是仙女了，我要心怀大度，普度众生。”
傅卫军无奈地笑了笑，他捏着我的脸亲了口，“小傻子。”
我推他，“那你别亲，小心我传染给你。”
傅卫军偏不走开，他贴过来，“要传染早在床上就传染给我八百次了。”
他把话说得如此不知羞，还好周围没几个人看得懂，我红着脸踢了他一脚，“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