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月光倾洒在室内，时针缓缓转动，终于在指向十一时，齐明听到门锁打开，有人走进客厅的声响。
找到工作上班这一周以来，并不是每天蔡雯都下班这么晚，但齐明每天都得等她回家以后，才敢闭眼睡下。
今天他刚闭上眼，手机便收到信息，他打开，瞳孔骤缩——
是蔡雯的信息，短短两个字：过来。
他轻呼一口气，不敢犹豫，随即起身穿上拖鞋，朝着主卧走去。
打开门，蔡雯刚从卫生间洗浴出来，凌厉的目光扫过他片刻后，声音冷清，“回去，脱了衣服过来。”
齐明身体一僵，本能地有些害怕，身体疼痛是其次，这重要今天是周五，齐雅也从学校回来了，如果被她突然看到，自己的亲哥哥光着身子在客厅走动，他根本不敢想象……
久未见他反应，蔡雯提高音量“嗯？”了一声。
“小雅……今天在家。”他几乎是艰难地说出。
“那有怎样？”蔡雯突然来了兴趣，恶劣地笑了笑，“你怕让她看到，她哥哥这么搔的样子？”
她说完，见齐明倏地脸色苍白，本就白皙的面色几乎透明，死死咬着下唇，羞耻，痛心，最终化为无条件的妥协。
他静静走出房门，回到自己卧室，再回到蔡雯面前时，便只着了一条内·裤。
蔡雯正在抽烟，见他身上还有衣裳，铁青着脸，准备把烟熄灭。
齐明见状，主动把胳膊伸过去，这是自蔡雯吸烟以来，他们二人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他就是她人身烟灰缸。
可这次蔡雯偏偏手势一转，把烟头摁在了齐明大腿·根·处，紧贴着内·裤位置。
齐明疼的皱眉，却仍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火星一点点灭掉，冒出细细的烟丝，和散发出焦烂的味道。
他疼的额头出汗，却一点声音不肯发出，只平静地注视着蔡雯，像是在看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等腿根的疼痛缓了片刻后，他褪下身上最后一层，以跪趴的姿势，等待蔡雯特殊的对待。
见他如此，蔡雯忽地没了兴致，恹恹道，“算了，我今天很累，你回去吧！”
说完，她躺回床上，却见齐明并没有走，而是重新穿好内·裤，跪坐在床边，帮她按摩腿部。
长期劳作让他的双手有些粗糙，跟他那张俊秀的脸似乎不符，他低着头，认认真真的按摩每一寸肌肤。
空气久违的宁静，蔡雯闭目养神，齐明知道她还没入睡，便开口说道，“如果新工作太辛苦，不想做的话可以辞职，我再多去找一份兼职。”
“你还想养我？”蔡雯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冷嘲道，“凭你现在在修理厂打工？在饭店兼职？”
“别逗了，你连你妹妹都快养不起了。”
她一语戳破他的处境，令他难堪地撇过头，声音也淡漠了几分，“钱的事我会想办法。”
“你去卖啊？”蔡雯丝毫不留情地冷笑。
齐明手上的力度不自觉重了一下，胸口的空气像被抽空一般使他窒息，他垂下头，神色不明，却不再搭腔。
大概是知道自己说话重了，蔡雯清楚，齐明一直是个自尊心很重的人，搬到蔡家后，能不花父母的钱就不花，经常周末出去挣钱，但奇怪的是，这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成绩。
“我给你抹点药吧！”蔡雯道。
齐明眼中转瞬即逝的欢喜，还未等他回话，蔡雯便从床上坐起，在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绿色透明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入手掌，涂均匀后就往齐明被烟头烫伤的腿·根·处抹去。
掌心的皮肤光滑而柔软，一点不似他那常年累月干活的双手。
入肤先是一股清凉，还没等齐明好好感受，蔡雯的手便向上钻到里头，一下攥紧了他。
齐明只惊讶了一下，便跪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蔡雯的手肆虐，只是耳根，渐渐染上薄红。
蔡雯的手拿出来后，留在那里的，一开始只是淡淡的灼烧感，接着，转为一阵一阵的刺痛，最后又热又痛，但齐明也只是难受的握紧床单，闷声不坑，也不问蔡雯究竟给他抹的是什么。
这样的折磨大概持续了五分钟，齐明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勉强站起身，恢复到最初的冷静，看向蔡雯的眸光微凉，轻轻吐出一句，“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没有任何质问，没有任何抗议，像风平浪静的海面，坦然地接受蔡雯带给他的一切。
周日下班，齐明回到家像往常一样准备做饭，听到房间内传来细碎的声响。
齐雅下午已经返校，这时候在家的，只能是蔡雯。
他思虑再三，决定进去问一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可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真恨不得自己眼睛瞎掉，耳朵聋掉。
主卧里，蔡雯和一名男子近乎赤果的贴在一起，见有人进来，蔡雯不紧不慢地披上睡袍，余光瞥了一眼齐明，声音像穿过寒冰般阴冷，“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齐明脑袋有短暂一秒空白，反应过后，慌忙道歉，“对不起。”
他关上门，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站在门外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恐慌。
他从没想过，她会把男人带回家！
不是没见过她跟别的男人亲热样子，当年蔡雯报考的是外地大学，齐明总会不定时的偷偷跑到她学校，躲在暗处悄悄看上她一眼，只一眼，他就觉得好满足，足够他回去温习一阵子。
偶尔有时候，也会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谈恋爱，不是没有酸楚，更多的是明白自己永远不会得到她垂爱的衰败感。
直到她大学毕业回来考研，第一次来到房内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之后，才让他有了一丝丝期待，尽管清楚，那样的方式并不是正常男女会用的，但最起码，他也有了和她的亲密无间。
可直到此刻才让他懂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他齐明在她眼里，从始至终就只是一个卸予工具！
屋内的对话还在继续，他听到那个陌生的男人问道，“刚才的人是谁？”
“我家保姆。”蔡雯的回答漫不经心。
男人明显不信，继续追问，“这么年轻帅气的男保姆？”
蔡雯嗤笑一声，“帅吗？我怎么看着，没你万分之一好看。”
紧接着，又是一番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齐明快步走开，他不敢再去深想里面的事情，单是听到这样的对话，就让他的心像被利刀一片片凌迟般疼痛。
他麻木的做好饭，留出一大部分放在保温盒，剩下的一个人吃完。
饭后躺在床上，齐明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他捂住头，不断告诉自己没什么，这没什么……
一声清脆的信息声把他从痛苦中捞出来，他拿过手机，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短信，“过来。”
他“腾”一声从床上坐起，没有多想便快速走到主卧门口，沉重着脸色在门口舒了口气，然后脸上努力挂起一丝浅笑，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不管开门看到什么都要淡定。
索性，打开门并未看到脑海中不断重复的那一幕，他抿唇走近一些，看到昏暗的台灯下，依旧穿着睡袍的蔡雯。
“帮我洗个澡，累死了。”蔡雯闭眸，音线慵懒。
齐明不难想象她的累指的是什么，弯腰不言不语地抱起她，默默走进卫生间。
调试好水温，蔡雯拖下睡袍，满身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刺痛了齐明的双眼。
他紧了紧拳头，拿起浴球轻轻擦拭，只是当手滑落到那些痕迹时，不免加重力气。
“用这么大力，你很生气吗？”蔡雯笑着问，不等他回答，接着说，“你好像很在意，是因为喜欢我吗？”
齐明没说话，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
蔡雯自言自语，“应该是喜欢我吧？毕竟被我槽的那么爽。”
“还没在这里槽过你吧？”
齐明猛的一怔，不反驳，也不出声。
蔡雯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三两下解开齐明的皮带，从浴室柜里拿出工具，把齐明背朝自己抵在墙上，抬高他的一条腿。
他的双腿修长芊细，蔡雯在后面一点不费劲，玩了几下后，齐明的气息已有些凌乱。
蔡雯又一把握住他的前面，不忘讽刺，“真想把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妹妹好好看看。”
齐明咬紧牙关，逐渐平复气息，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蔡雯猜想自己一定是搞错了，竟然在此刻，觉得齐明有种令人怜惜的赢弱感。
她退出浴室，蒙起被子倒头就睡，趴在墙上的齐明顿时腿下一松，搭拉着缓缓落地，转头望着她的背影，内心说不出的苦涩。
找到工作上班这一周以来，并不是每天蔡雯都下班这么晚，但齐明每天都得等她回家以后，才敢闭眼睡下。
今天他刚闭上眼，手机便收到信息，他打开，瞳孔骤缩——
是蔡雯的信息，短短两个字：过来。
他轻呼一口气，不敢犹豫，随即起身穿上拖鞋，朝着主卧走去。
打开门，蔡雯刚从卫生间洗浴出来，凌厉的目光扫过他片刻后，声音冷清，“回去，脱了衣服过来。”
齐明身体一僵，本能地有些害怕，身体疼痛是其次，这重要今天是周五，齐雅也从学校回来了，如果被她突然看到，自己的亲哥哥光着身子在客厅走动，他根本不敢想象……
久未见他反应，蔡雯提高音量“嗯？”了一声。
“小雅……今天在家。”他几乎是艰难地说出。
“那有怎样？”蔡雯突然来了兴趣，恶劣地笑了笑，“你怕让她看到，她哥哥这么搔的样子？”
她说完，见齐明倏地脸色苍白，本就白皙的面色几乎透明，死死咬着下唇，羞耻，痛心，最终化为无条件的妥协。
他静静走出房门，回到自己卧室，再回到蔡雯面前时，便只着了一条内·裤。
蔡雯正在抽烟，见他身上还有衣裳，铁青着脸，准备把烟熄灭。
齐明见状，主动把胳膊伸过去，这是自蔡雯吸烟以来，他们二人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他就是她人身烟灰缸。
可这次蔡雯偏偏手势一转，把烟头摁在了齐明大腿·根·处，紧贴着内·裤位置。
齐明疼的皱眉，却仍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火星一点点灭掉，冒出细细的烟丝，和散发出焦烂的味道。
他疼的额头出汗，却一点声音不肯发出，只平静地注视着蔡雯，像是在看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等腿根的疼痛缓了片刻后，他褪下身上最后一层，以跪趴的姿势，等待蔡雯特殊的对待。
见他如此，蔡雯忽地没了兴致，恹恹道，“算了，我今天很累，你回去吧！”
说完，她躺回床上，却见齐明并没有走，而是重新穿好内·裤，跪坐在床边，帮她按摩腿部。
长期劳作让他的双手有些粗糙，跟他那张俊秀的脸似乎不符，他低着头，认认真真的按摩每一寸肌肤。
空气久违的宁静，蔡雯闭目养神，齐明知道她还没入睡，便开口说道，“如果新工作太辛苦，不想做的话可以辞职，我再多去找一份兼职。”
“你还想养我？”蔡雯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冷嘲道，“凭你现在在修理厂打工？在饭店兼职？”
“别逗了，你连你妹妹都快养不起了。”
她一语戳破他的处境，令他难堪地撇过头，声音也淡漠了几分，“钱的事我会想办法。”
“你去卖啊？”蔡雯丝毫不留情地冷笑。
齐明手上的力度不自觉重了一下，胸口的空气像被抽空一般使他窒息，他垂下头，神色不明，却不再搭腔。
大概是知道自己说话重了，蔡雯清楚，齐明一直是个自尊心很重的人，搬到蔡家后，能不花父母的钱就不花，经常周末出去挣钱，但奇怪的是，这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成绩。
“我给你抹点药吧！”蔡雯道。
齐明眼中转瞬即逝的欢喜，还未等他回话，蔡雯便从床上坐起，在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绿色透明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入手掌，涂均匀后就往齐明被烟头烫伤的腿·根·处抹去。
掌心的皮肤光滑而柔软，一点不似他那常年累月干活的双手。
入肤先是一股清凉，还没等齐明好好感受，蔡雯的手便向上钻到里头，一下攥紧了他。
齐明只惊讶了一下，便跪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蔡雯的手肆虐，只是耳根，渐渐染上薄红。
蔡雯的手拿出来后，留在那里的，一开始只是淡淡的灼烧感，接着，转为一阵一阵的刺痛，最后又热又痛，但齐明也只是难受的握紧床单，闷声不坑，也不问蔡雯究竟给他抹的是什么。
这样的折磨大概持续了五分钟，齐明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勉强站起身，恢复到最初的冷静，看向蔡雯的眸光微凉，轻轻吐出一句，“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没有任何质问，没有任何抗议，像风平浪静的海面，坦然地接受蔡雯带给他的一切。
周日下班，齐明回到家像往常一样准备做饭，听到房间内传来细碎的声响。
齐雅下午已经返校，这时候在家的，只能是蔡雯。
他思虑再三，决定进去问一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可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真恨不得自己眼睛瞎掉，耳朵聋掉。
主卧里，蔡雯和一名男子近乎赤果的贴在一起，见有人进来，蔡雯不紧不慢地披上睡袍，余光瞥了一眼齐明，声音像穿过寒冰般阴冷，“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齐明脑袋有短暂一秒空白，反应过后，慌忙道歉，“对不起。”
他关上门，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站在门外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恐慌。
他从没想过，她会把男人带回家！
不是没见过她跟别的男人亲热样子，当年蔡雯报考的是外地大学，齐明总会不定时的偷偷跑到她学校，躲在暗处悄悄看上她一眼，只一眼，他就觉得好满足，足够他回去温习一阵子。
偶尔有时候，也会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谈恋爱，不是没有酸楚，更多的是明白自己永远不会得到她垂爱的衰败感。
直到她大学毕业回来考研，第一次来到房内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之后，才让他有了一丝丝期待，尽管清楚，那样的方式并不是正常男女会用的，但最起码，他也有了和她的亲密无间。
可直到此刻才让他懂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他齐明在她眼里，从始至终就只是一个卸予工具！
屋内的对话还在继续，他听到那个陌生的男人问道，“刚才的人是谁？”
“我家保姆。”蔡雯的回答漫不经心。
男人明显不信，继续追问，“这么年轻帅气的男保姆？”
蔡雯嗤笑一声，“帅吗？我怎么看着，没你万分之一好看。”
紧接着，又是一番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齐明快步走开，他不敢再去深想里面的事情，单是听到这样的对话，就让他的心像被利刀一片片凌迟般疼痛。
他麻木的做好饭，留出一大部分放在保温盒，剩下的一个人吃完。
饭后躺在床上，齐明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他捂住头，不断告诉自己没什么，这没什么……
一声清脆的信息声把他从痛苦中捞出来，他拿过手机，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短信，“过来。”
他“腾”一声从床上坐起，没有多想便快速走到主卧门口，沉重着脸色在门口舒了口气，然后脸上努力挂起一丝浅笑，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不管开门看到什么都要淡定。
索性，打开门并未看到脑海中不断重复的那一幕，他抿唇走近一些，看到昏暗的台灯下，依旧穿着睡袍的蔡雯。
“帮我洗个澡，累死了。”蔡雯闭眸，音线慵懒。
齐明不难想象她的累指的是什么，弯腰不言不语地抱起她，默默走进卫生间。
调试好水温，蔡雯拖下睡袍，满身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刺痛了齐明的双眼。
他紧了紧拳头，拿起浴球轻轻擦拭，只是当手滑落到那些痕迹时，不免加重力气。
“用这么大力，你很生气吗？”蔡雯笑着问，不等他回答，接着说，“你好像很在意，是因为喜欢我吗？”
齐明没说话，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
蔡雯自言自语，“应该是喜欢我吧？毕竟被我槽的那么爽。”
“还没在这里槽过你吧？”
齐明猛的一怔，不反驳，也不出声。
蔡雯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三两下解开齐明的皮带，从浴室柜里拿出工具，把齐明背朝自己抵在墙上，抬高他的一条腿。
他的双腿修长芊细，蔡雯在后面一点不费劲，玩了几下后，齐明的气息已有些凌乱。
蔡雯又一把握住他的前面，不忘讽刺，“真想把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妹妹好好看看。”
齐明咬紧牙关，逐渐平复气息，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蔡雯猜想自己一定是搞错了，竟然在此刻，觉得齐明有种令人怜惜的赢弱感。
她退出浴室，蒙起被子倒头就睡，趴在墙上的齐明顿时腿下一松，搭拉着缓缓落地，转头望着她的背影，内心说不出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