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毛沐羽在约定的地点等着许坞。“给你留了饭。”
上楼时，许坞没有提起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到了家，已经下午两点了，毛沐羽揭开刚刚热好的饭菜上的盖子。
“白姨出去了吗？”
“嗯，出去打麻将了。”
许坞低头扒了一口饭，毛沐羽拿了本杂志在他身边坐着。
“昨天晚上，我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提了我妈。”许坞终究还是开了口。
这顿饭吃了很久，许坞把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毛沐羽。
“那你会在采访的时候提爷爷吗？”毛沐羽问。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许坞把碗筷收拾好，伸了个懒腰。“我很厌恶他们拿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来说服我，尤其是，我妈妈还在的时候。”
毛沐羽点了点头，没再问别的。
“对了，没几天就要开学了，又要开启一个新的学期，有信心进次二班吗？”
“说实话，我有信心。”
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否定的答案，许坞惊讶地笑了一声。
“怎么突然转变？”
“你还记得那天的烟火会吗？你们四个人，不论是长期，还是短期的目标，都能脱口而出，那一刻，我却是一片迷茫。”
“所以你没许愿？”
“许了，不过与我自己无关。那时候突然有很强烈的，想要完成一个目标的想法，哪怕只是进二班，这种小事。”
“那要加倍努力了，新学期，大家也应该都卯足了劲儿，毕竟快分文理了。”
是啊，快分文理了。
大年初八，毛沐羽带着一书包的作业，来远扬广场上找秦雯文。
秦雯文还没来，但陈旧早早地来了，像以前一样。
“你背了些什么啊，那么多。”
“作业，八中没留寒假作业吗？”
“留了啊。”陈旧上板，绕着毛沐羽转了一圈。“但我不会写，就算了。”
毛沐羽哭笑不得，更疑惑她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学习，害怕八中，还坚持去上学，最后变成了小混混里的一员。
正聊着，秦雯文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你板呢？”陈旧滑到她面前，见她没带板。“你怎么也背一书包东西，不会也是作业吧。”
“是的，我板被我妈藏起来了，本来想找一找，但是看时间快来不及了。”
“其实你找找也行，时间不用卡那么紧，你怕迟到了我吃了你啊？”陈旧笑着说。
秦雯文把书包递给毛沐羽：“只能借你的板练了，你介意吗？”
“不介意啊。”
“那我们今天少练一会儿，我请你喝奶茶吧。”
毛沐羽带着自己和秦雯文的包去了乔姐的店里，秦雯文说的那家奶茶店就在隔壁的隔壁。
那家店，就是开学时自己错过开学典礼后去的那家。
“开工第一天，你就来帮我忙啦？”乔姐从二楼走下来。
“林厘法让我把钱还你。”毛沐羽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纸币。
毛沐羽虽然口头答应了林厘法，但还是把自己坐车的钱也加了进去。
“一分没用啊你们？”乔姐瞪大了眼睛。“这么见外？”
“没有没有，打车要不了那么多钱的。”
林厘法这时也从二楼走了下来。
“行吧行吧，你们看店吧，我出去进货啦。”
“你来店里，怎么不自己还？”毛沐羽照例坐到柜台后面。
“我还的话，乔姐不仅不会收，还会把我撵出去。是你的话，她没什么理由拒绝。”
“你这是赤裸裸地利用我啊。”毛沐羽打趣。
“也不完全是。”林厘法说。“还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愿意让我或乔姐给你付车钱，那天你应该没带多余的钱在身上吧。”
所以自己就有机会，顺理成章地把自己那份车钱也还给乔姐。毛沐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心头一动。
“你今天要在店里待多久？”
“待到中午吧，十点半有人来拍证件照，结束了就走。”林厘法把账本摊开。“你呢？今天只是来还钱的吗？”
“不是，秦雯文和陈旧在广场上练滑板，等她们那边结束了，约好了去奶茶店。”
“陈旧啊，我记得年末她也来许坞的饭局吃饭了，你们已经熟到这个地步了？上次还看见你们被‘追杀’，她看起来不太爱搭理别人。”
“秦雯文跟她更熟吧，我还没能跟她说上太多话。”
“她们是因为滑板熟悉起来的吗？”
“嗯，也算一种缘分吧。”
不一会儿，乔姐带着新进的布料回来了，毛沐羽和林厘法上前帮她搬了一下。
“客人应该快来了吧，小林你账算完了吗？”
“算完了。”
“那你先上楼准备一下设备和幕布吧。”
林厘法答应了一声，便上楼了。
乔姐和毛沐羽一起坐回柜台里，毛沐羽给她倒了一杯水。
“小林后面几天直到开学前都不来了。”乔姐接过杯子。
“嗯，他之前跟我说过。”
“上次来我们家吃饭，一直忘了问你，饭菜还可以不，你应该是第一次吃自己老师做的菜吧，有没有觉得很神奇？”
“是有一点，但李老师有摄影班的副业吗？上次听你说，林厘法的摄影班是你男朋友开的……”
“那个啊，现在是他朋友开的，他是老师，不能有副业的。摄影是他当老师前的一个小小的梦想吧，只是人总是要生活的，梦想不能当饭吃，就把这个计划书什么的送给朋友了，开班后，也算他一部分的心血，他偶尔会去看看，上次那么说是说顺嘴了。”乔姐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你的店明明是婚纱店，却还是搞了一个拍照的业务？”
“正好他那边有很多设备，以前买的，一开始只是在我这儿放着，后来跟他谈恋爱时，他也会教我怎么用，一来二去就上手了。”
“那挺好的，算是给你的新事业锦上添花了。”
“怎么又提新事业这词儿……”乔姐有点不好意思，正巧客人进来，乔姐朝她指了指二楼的方向。“李宸乔好烦人。”
“嗯。”毛沐羽觉得害羞的乔姐很可爱。“他还说，他要少来，不给你的新事业添乱。”
“这孩子，打小就机灵，只是有时候也倔得很。”乔姐叹了一口气。“你那天也看到了，他就是死活不接受你们老师，我知道，再婚的话，孩子有抵触心理，但他反应也太大了。”
“或许，只要你是真的幸福，他就会慢慢接受。”毛沐羽回想起李宸乔曾经说过的话，到底还是担心乔姐，才会表现成那样。
乔姐愣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你们这些小孩，现在看问题这么透彻的吗？”
“毛沐羽！”秦雯文人还没出现，声音倒是先出现了。
“进来坐吧，我记得你。”乔姐对秦雯文说。“你之前来看小羽的照片。旁边这位……”
“我叫陈旧。”
“看着也很眼熟，是小林的朋友吗？”
“上次。”毛沐羽出声提醒。“上次我和她在店里躲了一下。”
“哦哦，那我想起来了，快坐啊，别客气。”
“乔姐，我们不坐啦，就是来叫毛沐羽的。”
乔姐又“哦”了几声，楼上的客人拍完照，和林厘法一起下楼。
那个客人应该也是学生，见到陈旧站在楼下吓了一跳，目不斜视地匆匆跑了出去。
“她好像很害怕你，你欺负过人家？”
“我从来不主动招惹别人的好吗。”陈旧无奈道。“这片的学生都这样，哪怕我根本没见过他们。”
“你们要走了吗？”林厘法问。
“嗯，我们去旁边的奶茶店。”毛沐羽回答。
“要一起吗？”秦雯文冲林厘法使眼色，被毛沐羽踹了一脚。陈旧看了一眼毛沐羽，又看了一眼林厘法，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不了，我下午还有事。”林厘法感到好笑，连忙表态不让毛沐羽感到难堪。
“下次有空再来玩儿呀！”四人一起离开了店里，乔姐笑盈盈地对着他们喊道。
三人进了奶茶店，毛沐羽找了个位置坐下：“秦雯文，你点吧，我跟你喝一样的。”
不一会儿，三杯奶茶都做好了。
“你是不是除了乔姐的店基本没来过这儿啊。”秦雯文迫不及待地拆开吸管包装袋。“上次你来我们学校，要不是发生了点儿小插曲，我应该带你来逛逛，这家奶茶店很好喝。”
“我来过。”毛沐羽喝了一口奶茶。
“你来过？什么时候，帮乔姐看店的时候吗？”
“呃，不是。”毛沐羽有些难为情。“是八月三十一号开学的时候，我没去开学典礼。”
“这么巧。”陈旧搭话。“那天我们学校也开新生开学典礼，我还趁乱和几个同学偷偷溜出来了，就在这家奶茶店里坐着。”
“那我们说不定见过，只是当时不认识。”毛沐羽努力地回想着，那天的确有一桌，快到中午了才离开，自己还扫了两眼，或许就是陈旧所在的那桌。
“你们下午什么安排，去图书馆写作业吗，带我一个。”
“可是你什么都没带啊。”
“不是，你们写你们的，我跟着你们去转转，我还没去过咱们市的图书馆，我可以在那看言情小说。”
听到这话的秦雯文差点被椰果呛住。
“你什么意思啊。”陈旧佯装生气。
“没有没有。”毛沐羽也笑了，看着正狼狈地拍着胸口的秦雯文。“她之前也这样，跟我们一起去图书馆，然后在那里看言情小说。”
被解释后的秦雯文气儿也捋顺了，咽下了椰果。
“对了，今天下午还有一个人也会来。”毛沐羽补充。
“谁啊？”陈旧漫不经心地问。
“许坞。”
上楼时，许坞没有提起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到了家，已经下午两点了，毛沐羽揭开刚刚热好的饭菜上的盖子。
“白姨出去了吗？”
“嗯，出去打麻将了。”
许坞低头扒了一口饭，毛沐羽拿了本杂志在他身边坐着。
“昨天晚上，我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提了我妈。”许坞终究还是开了口。
这顿饭吃了很久，许坞把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毛沐羽。
“那你会在采访的时候提爷爷吗？”毛沐羽问。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许坞把碗筷收拾好，伸了个懒腰。“我很厌恶他们拿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来说服我，尤其是，我妈妈还在的时候。”
毛沐羽点了点头，没再问别的。
“对了，没几天就要开学了，又要开启一个新的学期，有信心进次二班吗？”
“说实话，我有信心。”
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否定的答案，许坞惊讶地笑了一声。
“怎么突然转变？”
“你还记得那天的烟火会吗？你们四个人，不论是长期，还是短期的目标，都能脱口而出，那一刻，我却是一片迷茫。”
“所以你没许愿？”
“许了，不过与我自己无关。那时候突然有很强烈的，想要完成一个目标的想法，哪怕只是进二班，这种小事。”
“那要加倍努力了，新学期，大家也应该都卯足了劲儿，毕竟快分文理了。”
是啊，快分文理了。
大年初八，毛沐羽带着一书包的作业，来远扬广场上找秦雯文。
秦雯文还没来，但陈旧早早地来了，像以前一样。
“你背了些什么啊，那么多。”
“作业，八中没留寒假作业吗？”
“留了啊。”陈旧上板，绕着毛沐羽转了一圈。“但我不会写，就算了。”
毛沐羽哭笑不得，更疑惑她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学习，害怕八中，还坚持去上学，最后变成了小混混里的一员。
正聊着，秦雯文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你板呢？”陈旧滑到她面前，见她没带板。“你怎么也背一书包东西，不会也是作业吧。”
“是的，我板被我妈藏起来了，本来想找一找，但是看时间快来不及了。”
“其实你找找也行，时间不用卡那么紧，你怕迟到了我吃了你啊？”陈旧笑着说。
秦雯文把书包递给毛沐羽：“只能借你的板练了，你介意吗？”
“不介意啊。”
“那我们今天少练一会儿，我请你喝奶茶吧。”
毛沐羽带着自己和秦雯文的包去了乔姐的店里，秦雯文说的那家奶茶店就在隔壁的隔壁。
那家店，就是开学时自己错过开学典礼后去的那家。
“开工第一天，你就来帮我忙啦？”乔姐从二楼走下来。
“林厘法让我把钱还你。”毛沐羽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纸币。
毛沐羽虽然口头答应了林厘法，但还是把自己坐车的钱也加了进去。
“一分没用啊你们？”乔姐瞪大了眼睛。“这么见外？”
“没有没有，打车要不了那么多钱的。”
林厘法这时也从二楼走了下来。
“行吧行吧，你们看店吧，我出去进货啦。”
“你来店里，怎么不自己还？”毛沐羽照例坐到柜台后面。
“我还的话，乔姐不仅不会收，还会把我撵出去。是你的话，她没什么理由拒绝。”
“你这是赤裸裸地利用我啊。”毛沐羽打趣。
“也不完全是。”林厘法说。“还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愿意让我或乔姐给你付车钱，那天你应该没带多余的钱在身上吧。”
所以自己就有机会，顺理成章地把自己那份车钱也还给乔姐。毛沐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心头一动。
“你今天要在店里待多久？”
“待到中午吧，十点半有人来拍证件照，结束了就走。”林厘法把账本摊开。“你呢？今天只是来还钱的吗？”
“不是，秦雯文和陈旧在广场上练滑板，等她们那边结束了，约好了去奶茶店。”
“陈旧啊，我记得年末她也来许坞的饭局吃饭了，你们已经熟到这个地步了？上次还看见你们被‘追杀’，她看起来不太爱搭理别人。”
“秦雯文跟她更熟吧，我还没能跟她说上太多话。”
“她们是因为滑板熟悉起来的吗？”
“嗯，也算一种缘分吧。”
不一会儿，乔姐带着新进的布料回来了，毛沐羽和林厘法上前帮她搬了一下。
“客人应该快来了吧，小林你账算完了吗？”
“算完了。”
“那你先上楼准备一下设备和幕布吧。”
林厘法答应了一声，便上楼了。
乔姐和毛沐羽一起坐回柜台里，毛沐羽给她倒了一杯水。
“小林后面几天直到开学前都不来了。”乔姐接过杯子。
“嗯，他之前跟我说过。”
“上次来我们家吃饭，一直忘了问你，饭菜还可以不，你应该是第一次吃自己老师做的菜吧，有没有觉得很神奇？”
“是有一点，但李老师有摄影班的副业吗？上次听你说，林厘法的摄影班是你男朋友开的……”
“那个啊，现在是他朋友开的，他是老师，不能有副业的。摄影是他当老师前的一个小小的梦想吧，只是人总是要生活的，梦想不能当饭吃，就把这个计划书什么的送给朋友了，开班后，也算他一部分的心血，他偶尔会去看看，上次那么说是说顺嘴了。”乔姐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你的店明明是婚纱店，却还是搞了一个拍照的业务？”
“正好他那边有很多设备，以前买的，一开始只是在我这儿放着，后来跟他谈恋爱时，他也会教我怎么用，一来二去就上手了。”
“那挺好的，算是给你的新事业锦上添花了。”
“怎么又提新事业这词儿……”乔姐有点不好意思，正巧客人进来，乔姐朝她指了指二楼的方向。“李宸乔好烦人。”
“嗯。”毛沐羽觉得害羞的乔姐很可爱。“他还说，他要少来，不给你的新事业添乱。”
“这孩子，打小就机灵，只是有时候也倔得很。”乔姐叹了一口气。“你那天也看到了，他就是死活不接受你们老师，我知道，再婚的话，孩子有抵触心理，但他反应也太大了。”
“或许，只要你是真的幸福，他就会慢慢接受。”毛沐羽回想起李宸乔曾经说过的话，到底还是担心乔姐，才会表现成那样。
乔姐愣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你们这些小孩，现在看问题这么透彻的吗？”
“毛沐羽！”秦雯文人还没出现，声音倒是先出现了。
“进来坐吧，我记得你。”乔姐对秦雯文说。“你之前来看小羽的照片。旁边这位……”
“我叫陈旧。”
“看着也很眼熟，是小林的朋友吗？”
“上次。”毛沐羽出声提醒。“上次我和她在店里躲了一下。”
“哦哦，那我想起来了，快坐啊，别客气。”
“乔姐，我们不坐啦，就是来叫毛沐羽的。”
乔姐又“哦”了几声，楼上的客人拍完照，和林厘法一起下楼。
那个客人应该也是学生，见到陈旧站在楼下吓了一跳，目不斜视地匆匆跑了出去。
“她好像很害怕你，你欺负过人家？”
“我从来不主动招惹别人的好吗。”陈旧无奈道。“这片的学生都这样，哪怕我根本没见过他们。”
“你们要走了吗？”林厘法问。
“嗯，我们去旁边的奶茶店。”毛沐羽回答。
“要一起吗？”秦雯文冲林厘法使眼色，被毛沐羽踹了一脚。陈旧看了一眼毛沐羽，又看了一眼林厘法，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不了，我下午还有事。”林厘法感到好笑，连忙表态不让毛沐羽感到难堪。
“下次有空再来玩儿呀！”四人一起离开了店里，乔姐笑盈盈地对着他们喊道。
三人进了奶茶店，毛沐羽找了个位置坐下：“秦雯文，你点吧，我跟你喝一样的。”
不一会儿，三杯奶茶都做好了。
“你是不是除了乔姐的店基本没来过这儿啊。”秦雯文迫不及待地拆开吸管包装袋。“上次你来我们学校，要不是发生了点儿小插曲，我应该带你来逛逛，这家奶茶店很好喝。”
“我来过。”毛沐羽喝了一口奶茶。
“你来过？什么时候，帮乔姐看店的时候吗？”
“呃，不是。”毛沐羽有些难为情。“是八月三十一号开学的时候，我没去开学典礼。”
“这么巧。”陈旧搭话。“那天我们学校也开新生开学典礼，我还趁乱和几个同学偷偷溜出来了，就在这家奶茶店里坐着。”
“那我们说不定见过，只是当时不认识。”毛沐羽努力地回想着，那天的确有一桌，快到中午了才离开，自己还扫了两眼，或许就是陈旧所在的那桌。
“你们下午什么安排，去图书馆写作业吗，带我一个。”
“可是你什么都没带啊。”
“不是，你们写你们的，我跟着你们去转转，我还没去过咱们市的图书馆，我可以在那看言情小说。”
听到这话的秦雯文差点被椰果呛住。
“你什么意思啊。”陈旧佯装生气。
“没有没有。”毛沐羽也笑了，看着正狼狈地拍着胸口的秦雯文。“她之前也这样，跟我们一起去图书馆，然后在那里看言情小说。”
被解释后的秦雯文气儿也捋顺了，咽下了椰果。
“对了，今天下午还有一个人也会来。”毛沐羽补充。
“谁啊？”陈旧漫不经心地问。
“许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