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第八章
下篇第八章
乐队
2023年6月首发
2023年11月重新排版
施晴雅工作的酒吧内她雅和宗政承轩刚刚即兴完一首曲子。即兴是体力和智力的相结合，两人汗如雨下，都累倒在吧台上。
宗政承轩：“我想说个事儿。”
“有屁快放！”
宗政承轩嘿嘿一笑：咱们不如…”
“我都说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说你…这回总轮到你‘自我感觉良好’了吧？我是说，咱们可以，组一个自己的乐队，乐队名字我都取好了。”
宗政承轩拿出一张小卡片：宗ㄨㄛㄨㄤ师乐队。
施晴雅皱着眉：“我知道‘宗师’的意思，‘宗政×施’嘛，中间这啥鬼非主流的？注音符号？”
“果然是文化人！” 宗政承轩一拍桌子，“这几个符号读‘uo uang’.”
“‘wo wang’？”晴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能不能不要取这么非主流的名字啊？”
宗政承轩“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摆出一个pose，笑得嘴角都要翘出他的脸了：“那么说的话，你同意啦？”
“我只是说你能不能不要取一个非主流的名字？我又没同意…”
“你不同意的话，就不会让我另外取名了，你说是吧？”
施晴雅揪着宗政承轩的耳朵：“果然你还是渣男本渣！又掉到你设的圈套里了，草！”
“欸欸欸，疼…疼，你别揪…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施晴和宗政承轩把视线投向楼梯口，发现一个人。
“对、对不起…四十二？四十二小姐姐怎么来了？”
“来…来看看你呗。”
“四十二小姐姐工作的地方离我这里挺远的，而且你这个时候在上班吧？”
“唉，‘四十二’这个昵称我好像没有听到了，真是怀恋啊。最近行头不太好啊，很多外贸公司都倒闭了。我这家就是其中的一家。新工作，找不到。我还是回老家吧。”
“四十二小姐姐！卡哇伊的四十二小姐姐！”施晴雅反而激动起来，她摇着刘琤琪，“你什么时候离开梧扬？”
刘琤琪一脸疑惑：“别…别那么兴奋嘛。哼，难不成盼着我走？我不爱你了！”
“先不告诉你为什么，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离开梧扬市？”
“我房租交到了下个月底。就下个月底吧。你…你不要有什么坏点子啊？”
“四十二小姐姐真是机灵！四十二小姐姐！我从大一见到你，就觉得你人甜，声音也甜！你，加入我们乐队吧！有空的话你就来当主唱！”
施晴雅向刘琤琪介绍酒吧乐队的人和乐器：“这里应有尽有，‘拎包入住’，只等着你来！”
琤琪看向舞台上的一堆电线：“你们的风格是带电的吧？这种风格应该适合那种嘶哑的声音，我的声音太软了些。唉，要是魏修平同学和叶秋晚也在的话，那该多好啊，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现在还是闹掰的状态？”
“确实还在闹掰。不知道他俩咋想的——明明小时候认识、大一关系又那么好。”
M国。
走在M国的大街上，魏修平看着那些富丽堂皇的建筑，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M国的大街很破烂肮脏。在街上，住着一些屯着破烂的流浪汉，他们窝在墙角，抽烟酗酒，眼神凶狠中带着涣散；垃圾遍地，污水横流，甚至地面上还有子弹壳和针头。
景象让人触目惊心。
被赶出家门的魏修平，没有多少钱了。他叹叹气：“搞不好我要和这些人一样了…”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复杂交错的斑马线和杂乱穿插的人流和车流，他仿佛觉得自己迷路了一般。
割裂，太割裂了。
“是继续留下来读完这个研究生呢？还是回去找秋晚和我妈呢？唉，走一步算一步吧。”修平失意着。
酒吧内。
施晴雅拿出手机，打开魏修平朋友圈：“你可以看到他们的朋友圈吧？你看，魏修平同学都要发自己第一篇一作论文了……还有秋晚，哦，叶秋晚她不喜欢也很少发朋友圈，但愿她过得不错。”
刘琤琪很是失落——唉，看来只有她们失意了。施晴雅考研被压分，自己失业了，宗政承轩挂科延毕了…
“哦！对”，刘琤琪忽然间来了劲，“你们取好了乐队名吗？”
施晴雅轻轻地捏了捏琤琪的脸： “四十二同意啦？”
“我…可没说啊？哼，中了你们的圈套了。”
“名字的话！你看咱们三个都是废物！但叫废物分队也太难听了点，不如就叫‘失意分队’吧！”刘琤琪双眼放光。
施晴雅和宗政承轩连连点头。
“这个名字可以可以！”
“但话又说回来…我的声音是很清亮的，该怎么和你们电子的风格融合呢…”刘琤琪捂着脸，头趴在桌子上，陷入了疑惑， “让我去唱‘喜羊羊与灰太狼’还差不多呢……”
“‘喜羊羊与灰太狼’？”陈知春疑惑道。
叶秋晚的家里，陈知春走进一间卧室，抽出累在柜子上的一本《喜羊羊与灰太狼》漫画书翻着，说道： “你这么大了还喜欢看这种书？”
叶秋晚走进卧室，抢掉漫画书，将其放回原处： “我爸给我买的怎么了？这是我爸房间。你以后不准进我爸房间一步，听到没有？”
“可还那么护着你爸呢…你知不知道你这身病，其实不是啥出生缺氧，而是你爸基因缺陷害的？好在是五十对五十的概率，夏晨可没有你那鬼病。”
“请你给我出去！不要进我爸房间！”叶秋晚把陈知春推出房间，锁上房门， “给我出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妈的？就先不要说‘你妈’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癌症病人的？哼，还当老师呢，你这种冷酷的家伙我看会教坏小孩子吧？”
“那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二十年来你有对我尽过母亲的责任吗？今年我要做一个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找你半天都找不到，还是人家辅导员签的字！还是人家同学照顾得我！你知道嘛？”
“那又怎样，那我还生了你呢！生你的时候，你胎位不正，卡在那里，你也是女人，你不知道难产那种痛苦吗？”
“既然你体会过那种痛苦，那为什么还要抛弃你的女儿！”
“我抛弃了你吗？那是我和你爸的事！你…你有种把我赶出这个门啊！你这个白眼狼！”
“我——！我……我！算你狠，我算你狠。今晚我不想和你闹，明天一大早我还得去工作。”叶秋晚本想摔烂一个茶杯，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喝了一口水，放下茶杯说： “我不想和你吵吵吵。我每天晚上才回来。你自己想办法弄饭吃。你有钱吧？”
陈知春白了秋晚一眼： “我有钱还能来找你？”
叶秋晚紧皱眉头，拿起手机： “那我先转你一千两百元，你自己镇上吃或者买菜吃随你的便。我自己都没多少工资。”
“一千两百元？你打发叫花子呢？你有哪里需要花钱的吗？”陈知春在一条板凳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抱着双臂，瞟了秋晚一眼。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你住我房间，再说一遍，你不准进我爸房间”，秋晚搬着东西，怒极反笑： “呵呵，我想我已经够仁至义尽了，陈知春，你配吗？”
“我觉得挺配的啊”，宗政承轩拖着下巴： “你们不觉得萌+疯狂这种组合很有冲击力嘛… 现在大家主打的都是一个创新！”
“你们会即兴吧？”刘琤琪从桌子上爬起来， “会吧？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试就试，你说的啊”，宗政承轩大喜过望，连忙把刘琤琪拉上台， “吉他手！和弦你们弹个最经典的4——5——6进行吧！鼓手准备！”
施晴雅：“不对，不对，词儿呢？”
“这个世界真是太草蛋了！”，台上的刘琤琪不仅可以即兴旋律，还可以即兴歌词，她用可爱的声音唱着叛逆的摇滚：“看吧看吧，我们在这个世上，被铁链拴着，跳着荒诞的舞蹈啊！”
她随重金属伴奏摇摇摆摆；施晴雅滚着键盘；而宗政承轩可能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疯狂地锯着电小提琴。
“哈哈哈哈哈…”这初诡异但不违和感的歌声，让众人先是纷纷发笑。
但很快，众人就“中毒”了。然后他们跟着音乐节拍鼓掌，最后则是尽情地欢呼着。
“看吧看吧，我们在这个世上，被铁链拴着，跳着荒诞的舞蹈啊！”
“看来效果是不错的呢…” ，随着最后一个和弦的落下，刘琤琪转了一圈儿，仰着头骄傲道， “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加入你们吧。”
施晴雅轻轻地弹了弹琤琪的额头： “四十二还是那个小傲娇。”
“咱们先拉个群吧，我再去做些准备工作”，宗政承轩眉飞色舞，连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等我准备就绪，就告诉大家！”
“等你的好消息哦！”刘琤琪跳到宗政承轩的背后，双手狂拍他的肩膀。
“来来来，都把自己的手伸到这来啊”，众人伸出手，叠放在一起，宗政承轩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他的喊声整个酒吧都能听到， “三、二、一，合作愉快！”
三人收手。施晴雅趁机打了下宗政承轩的手： “就你这家伙鬼点子最多！”
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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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晴雅工作的酒吧内她雅和宗政承轩刚刚即兴完一首曲子。即兴是体力和智力的相结合，两人汗如雨下，都累倒在吧台上。
宗政承轩：“我想说个事儿。”
“有屁快放！”
宗政承轩嘿嘿一笑：咱们不如…”
“我都说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说你…这回总轮到你‘自我感觉良好’了吧？我是说，咱们可以，组一个自己的乐队，乐队名字我都取好了。”
宗政承轩拿出一张小卡片：宗ㄨㄛㄨㄤ师乐队。
施晴雅皱着眉：“我知道‘宗师’的意思，‘宗政×施’嘛，中间这啥鬼非主流的？注音符号？”
“果然是文化人！” 宗政承轩一拍桌子，“这几个符号读‘uo uang’.”
“‘wo wang’？”晴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能不能不要取这么非主流的名字啊？”
宗政承轩“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摆出一个pose，笑得嘴角都要翘出他的脸了：“那么说的话，你同意啦？”
“我只是说你能不能不要取一个非主流的名字？我又没同意…”
“你不同意的话，就不会让我另外取名了，你说是吧？”
施晴雅揪着宗政承轩的耳朵：“果然你还是渣男本渣！又掉到你设的圈套里了，草！”
“欸欸欸，疼…疼，你别揪…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施晴和宗政承轩把视线投向楼梯口，发现一个人。
“对、对不起…四十二？四十二小姐姐怎么来了？”
“来…来看看你呗。”
“四十二小姐姐工作的地方离我这里挺远的，而且你这个时候在上班吧？”
“唉，‘四十二’这个昵称我好像没有听到了，真是怀恋啊。最近行头不太好啊，很多外贸公司都倒闭了。我这家就是其中的一家。新工作，找不到。我还是回老家吧。”
“四十二小姐姐！卡哇伊的四十二小姐姐！”施晴雅反而激动起来，她摇着刘琤琪，“你什么时候离开梧扬？”
刘琤琪一脸疑惑：“别…别那么兴奋嘛。哼，难不成盼着我走？我不爱你了！”
“先不告诉你为什么，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离开梧扬市？”
“我房租交到了下个月底。就下个月底吧。你…你不要有什么坏点子啊？”
“四十二小姐姐真是机灵！四十二小姐姐！我从大一见到你，就觉得你人甜，声音也甜！你，加入我们乐队吧！有空的话你就来当主唱！”
施晴雅向刘琤琪介绍酒吧乐队的人和乐器：“这里应有尽有，‘拎包入住’，只等着你来！”
琤琪看向舞台上的一堆电线：“你们的风格是带电的吧？这种风格应该适合那种嘶哑的声音，我的声音太软了些。唉，要是魏修平同学和叶秋晚也在的话，那该多好啊，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现在还是闹掰的状态？”
“确实还在闹掰。不知道他俩咋想的——明明小时候认识、大一关系又那么好。”
M国。
走在M国的大街上，魏修平看着那些富丽堂皇的建筑，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M国的大街很破烂肮脏。在街上，住着一些屯着破烂的流浪汉，他们窝在墙角，抽烟酗酒，眼神凶狠中带着涣散；垃圾遍地，污水横流，甚至地面上还有子弹壳和针头。
景象让人触目惊心。
被赶出家门的魏修平，没有多少钱了。他叹叹气：“搞不好我要和这些人一样了…”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复杂交错的斑马线和杂乱穿插的人流和车流，他仿佛觉得自己迷路了一般。
割裂，太割裂了。
“是继续留下来读完这个研究生呢？还是回去找秋晚和我妈呢？唉，走一步算一步吧。”修平失意着。
酒吧内。
施晴雅拿出手机，打开魏修平朋友圈：“你可以看到他们的朋友圈吧？你看，魏修平同学都要发自己第一篇一作论文了……还有秋晚，哦，叶秋晚她不喜欢也很少发朋友圈，但愿她过得不错。”
刘琤琪很是失落——唉，看来只有她们失意了。施晴雅考研被压分，自己失业了，宗政承轩挂科延毕了…
“哦！对”，刘琤琪忽然间来了劲，“你们取好了乐队名吗？”
施晴雅轻轻地捏了捏琤琪的脸： “四十二同意啦？”
“我…可没说啊？哼，中了你们的圈套了。”
“名字的话！你看咱们三个都是废物！但叫废物分队也太难听了点，不如就叫‘失意分队’吧！”刘琤琪双眼放光。
施晴雅和宗政承轩连连点头。
“这个名字可以可以！”
“但话又说回来…我的声音是很清亮的，该怎么和你们电子的风格融合呢…”刘琤琪捂着脸，头趴在桌子上，陷入了疑惑， “让我去唱‘喜羊羊与灰太狼’还差不多呢……”
“‘喜羊羊与灰太狼’？”陈知春疑惑道。
叶秋晚的家里，陈知春走进一间卧室，抽出累在柜子上的一本《喜羊羊与灰太狼》漫画书翻着，说道： “你这么大了还喜欢看这种书？”
叶秋晚走进卧室，抢掉漫画书，将其放回原处： “我爸给我买的怎么了？这是我爸房间。你以后不准进我爸房间一步，听到没有？”
“可还那么护着你爸呢…你知不知道你这身病，其实不是啥出生缺氧，而是你爸基因缺陷害的？好在是五十对五十的概率，夏晨可没有你那鬼病。”
“请你给我出去！不要进我爸房间！”叶秋晚把陈知春推出房间，锁上房门， “给我出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妈的？就先不要说‘你妈’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癌症病人的？哼，还当老师呢，你这种冷酷的家伙我看会教坏小孩子吧？”
“那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二十年来你有对我尽过母亲的责任吗？今年我要做一个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找你半天都找不到，还是人家辅导员签的字！还是人家同学照顾得我！你知道嘛？”
“那又怎样，那我还生了你呢！生你的时候，你胎位不正，卡在那里，你也是女人，你不知道难产那种痛苦吗？”
“既然你体会过那种痛苦，那为什么还要抛弃你的女儿！”
“我抛弃了你吗？那是我和你爸的事！你…你有种把我赶出这个门啊！你这个白眼狼！”
“我——！我……我！算你狠，我算你狠。今晚我不想和你闹，明天一大早我还得去工作。”叶秋晚本想摔烂一个茶杯，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喝了一口水，放下茶杯说： “我不想和你吵吵吵。我每天晚上才回来。你自己想办法弄饭吃。你有钱吧？”
陈知春白了秋晚一眼： “我有钱还能来找你？”
叶秋晚紧皱眉头，拿起手机： “那我先转你一千两百元，你自己镇上吃或者买菜吃随你的便。我自己都没多少工资。”
“一千两百元？你打发叫花子呢？你有哪里需要花钱的吗？”陈知春在一条板凳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抱着双臂，瞟了秋晚一眼。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你住我房间，再说一遍，你不准进我爸房间”，秋晚搬着东西，怒极反笑： “呵呵，我想我已经够仁至义尽了，陈知春，你配吗？”
“我觉得挺配的啊”，宗政承轩拖着下巴： “你们不觉得萌+疯狂这种组合很有冲击力嘛… 现在大家主打的都是一个创新！”
“你们会即兴吧？”刘琤琪从桌子上爬起来， “会吧？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试就试，你说的啊”，宗政承轩大喜过望，连忙把刘琤琪拉上台， “吉他手！和弦你们弹个最经典的4——5——6进行吧！鼓手准备！”
施晴雅：“不对，不对，词儿呢？”
“这个世界真是太草蛋了！”，台上的刘琤琪不仅可以即兴旋律，还可以即兴歌词，她用可爱的声音唱着叛逆的摇滚：“看吧看吧，我们在这个世上，被铁链拴着，跳着荒诞的舞蹈啊！”
她随重金属伴奏摇摇摆摆；施晴雅滚着键盘；而宗政承轩可能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疯狂地锯着电小提琴。
“哈哈哈哈哈…”这初诡异但不违和感的歌声，让众人先是纷纷发笑。
但很快，众人就“中毒”了。然后他们跟着音乐节拍鼓掌，最后则是尽情地欢呼着。
“看吧看吧，我们在这个世上，被铁链拴着，跳着荒诞的舞蹈啊！”
“看来效果是不错的呢…” ，随着最后一个和弦的落下，刘琤琪转了一圈儿，仰着头骄傲道， “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加入你们吧。”
施晴雅轻轻地弹了弹琤琪的额头： “四十二还是那个小傲娇。”
“咱们先拉个群吧，我再去做些准备工作”，宗政承轩眉飞色舞，连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等我准备就绪，就告诉大家！”
“等你的好消息哦！”刘琤琪跳到宗政承轩的背后，双手狂拍他的肩膀。
“来来来，都把自己的手伸到这来啊”，众人伸出手，叠放在一起，宗政承轩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他的喊声整个酒吧都能听到， “三、二、一，合作愉快！”
三人收手。施晴雅趁机打了下宗政承轩的手： “就你这家伙鬼点子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