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做我的通房
“将门合上。”齐王沉声命令，接着尾音上挑，问：“你叫什么？”
小丫头依吩咐合上门，心跳的愈发快了，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直直迎上李灼炫目光，继而害羞垂眸，答道：“回殿下，奴婢叫小蝶。”
“小蝶？怎么从前没见过你？”齐王声音低柔。
“奴婢原是外院扫洒丫头，无缘近身伺候，王爷您自不识得。”
“用不着紧张，你应该也知道，我是最不讲规矩的……”齐王说着，走到小蝶身后，将两只手轻轻放在小丫头肩上。
小蝶只觉得一股温热的男子气息袭来，混合着檀木与松香，直教人目眩神迷。
齐王的声音依旧低磁：“小蝶，是谁让你进来的？”
“是李嬷嬷。她说不必跟您提，不过奴婢觉得……”热度和力量缓缓自肩上传来，小蝶自觉身子发软，似糖要饧了。
“李嬷嬷？”齐王轻哼一声，陡然收回双手，好整以暇的坐回案几边，小蝶忽失倚仗，险些软倒。
齐王李灼炫微微眯起双眼，笑望着眼前人，手指在芙蓉澄泥砚边轻扣，收了笑容问：“小蝶，我年过二十，身边却连个通房丫头也无，你可知为何呀？”
小蝶大着胆子道：“因着……她们不够好看？是以不如王爷的眼……”
“那你觉得，你算好看吗？”
小蝶一愣，睁大眼睛巧笑道：“怎么……不算呢？”
齐王轻嗤一声，面上带了一丝讥诮：“我母亲代发修行，我的婚事又又又……黄了，这辈子要娶正妻进门，不知猴年马月，你想做通房，想做妾，想母凭子贵，也得有人敬茶才行啊！”
闻言，小蝶面色一白，这些话，李嬷嬷可从未对她讲过，怪不得，怪不得满院子花花草草，竟没一个被王爷收了房。
当然，齐王李灼炫另一半话，并未对她直宣。
看到面前女孩儿如遭雷击，似乎让齐王十分愉悦，他终于笑了，一口漂亮的牙齿白的晃眼。
“怎么样？上了李嬷嬷的当吧？”齐王乐呵呵瞧着她。
小蝶将心一横，暗道：眼前人姿容绝伦，又是皇上亲弟，敕封亲王，跟了他，这泼天富贵，阖府独一份的体面便是她的了，就算没有老夫人，夫人给名分，可也没有她们掣肘。
这样的好事，为何不能是她小蝶的？
于是，女孩儿直勾勾望着面前谪仙般的男子，大着胆子道：“小蝶倾慕王爷，不在乎名分。”
“倾慕我？”齐王重复着，重重咬在“我”字上，似听到天下第一好笑的事儿，笑得前仰后合，俊脸潮红。
半晌才止住了，犹带笑意问：“说，你倾慕我什么？”
小蝶一愣，噎住了。
倾慕王爷温润如玉的君子风度？不存在的。
若非他是齐王，随便捡一件荒唐事，就够全府喝一壶了。
倾慕王爷文韬武略？她好像从未听说，怕马屁拍在马腿上。
倾慕王爷朝堂肱骨？额，更是直戳人肺管子。
齐王赋闲在家京城皆知。
“我倾慕……我倾慕……王爷您生的好看！”小蝶搜肠刮肚，终于找到齐王唯一一个坐实了的优长：
帅！
对面人闻言，轻轻颔首，深表赞同：“是，这点确实无法否认，不过……可惜了，我也喜欢生的好看的。”
说罢，齐王就这么抱臂瞧着她，小蝶一愣，不懂他的意思，她向来自负美貌，放眼王府，无人可及她半分，所以王爷的意思是没看上她？
正惶恐间，齐王李灼炫朝着她勾勾手，道：“过来，我还有一个优长，必须给你好好展示一下。”
小蝶一听，脸霎时红了，羞赧的点点头，碎步跟了过去。
“闭上眼睛。”齐王柔声道。
小蝶依言合眼，不一忽儿，便觉一湿湿凉凉之物在面上轻轻游走，只觉得心里都痒痒。
“好了，睁开眼睛吧！”
面前是齐王放大数倍的俊颜，点漆双眸中闪烁着笑意，李灼炫轻轻拍手，满意的端详着眼前的美人儿，道：“嗯，得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将门带上。”
小蝶不明所以，迷迷瞪瞪走出去，一出门，正撞见隔壁耳房伺候茶水的丫头蛮儿，小姑娘咯吱一声，小松鼠似的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小蝶瞪眼斥道，随即被蛮儿一把扯进屋内，怀中丢了一枚黄铜小镜。
小蝶蹙眉拿起镜子一照，气得险些绝倒。
就见她细白幼嫩的脸上，写着一个诺大无比，黑不溜秋的“丑”字。
走笔龙蛇，潇洒遒劲。
很明显，齐王的另一个优长不是她想歪的某个地方，而是单纯的，字写的特别好。
书房内，地上散落着碎瓷盏，空气中氤氲着清幽茶香。
齐王李灼炫的奶母范嬷嬷垂首恭立，轻道：“……李嬷嬷自是不敢再用了，这个小蝶如何处置？”
齐王走到窗边，瞧着半透的窗户纸，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压抑着怒意轻道：“打发到庄子上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快和这窗户纸一般透亮了，他究竟还要在我身边放多少人？”
范嬷嬷闻言，声音发颤，一只胖大手掌覆住李灼炫的手，苦劝：“王爷快快收声，这话可是能乱说的？老奴没别的念想，只求您和太妃平平安安，太妃临走前，只留了两个字，守拙，您可得好好记着啊……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齐王半晌无言，良久才问：“老十的病如何了？”
“说是还不能下榻……”
“可是着了风寒？”
范嬷嬷叹口气，道：“听闻多半还是心病。”
“嗯……因头在我，明儿说什么都得去看看……”
范嬷嬷半是怨怼半是忧心，劝：“不去也罢，若要老婆子说啊，多一事不若少一事……不过，你打小就不听我话！”
齐王笑了，眼中终于露出一点濡慕真情。
酉时初，悦己者容胭脂铺二楼暖阁外，被文清恬改为自己的书房。
身后一架子的闲书杂记，桌案边置了张不伦不类的长塌，铺着厚绒垫子，背靠两只蓬松隐囊，两侧置着塌上凭几，也包覆着厚绒。
瞧着很奇怪，只有文清恬知道，坐着相当舒服。
因为这玩意儿是她改造的沙发。
隆儿细细研墨，终于忍不住问：“小姐，您这画的是什么呀？”
文清恬咬着狼毫勾线笔的杆子，问：“瞧不出嘛？你转到正面再瞧。”
隆儿巴巴转过来一看，惊得掩住嘴唇，娇呼：“这……这画的是上巳节的曲江池，这是九孔桥？这……池上漂着的俊美男子，怎的光腚坐在桶上？啊？难不成您画的是淮阳王坐在恭桶上……”
说罢，隆儿止不住笑，兴儿年长稳重，轻道：“姑娘画这个做什么？”
文清恬反问她：“我问你，淮阳王同款马桶，你想不想要？”
兴儿思索片刻，道：“淮阳王府咱住不起，衣服车辇买不起，同款马桶多半还负担的起！”
“这就对了，我就是要借这个逸闻的东风，画一幅幌子，找马桶铺子冠名，卖淮阳王同款马桶。”
“可您怎知淮阳王的马桶是哪一家呢？”隆儿挠挠头。
“那你知道吗？”文清恬反问。
隆儿自然摇头，却见自家小姐成竹在胸，道：“既没人知道，谁先宣布便是谁的。”
兴儿一脸担忧：“小姐，这不好吧，淮阳王他到底是黄亲贵胄。”
“我何时说这男子是淮阳王了？”文清恬噗嗤一笑。
兴儿隆儿面面相觑。
“来，一起想想，这幌子上提什么字好呢？”
见自家小姐笑靥如花，信心满满，隆儿也被感染，喜道：“不如就写，XX恭桶，屎无前例。”
兴儿和文清恬笑得花枝乱颤，一起拍着桌子赞道：“哈哈哈，虽有些恶心，倒也十分贴切！”
“不若直接些，就写淮阳王同款恭桶。”兴儿也提议。
“嗯，也是个法子，不过最好再风雅斜。”文清恬补充：“我准备去找上好的恭桶铺子，这样既能卖出价格，又贴合淮阳王身份。”
“瞧着时候，快开恩科了吧，最好能沾上些边儿，又能暗示淮阳王，又能把马桶文雅的点出来。”文清恬喃喃自语片刻。
终于一拍脑袋，刷刷提笔写道：“昔日神女座下客，今朝王府座上宾。”
隆儿瞧了一会儿，没看懂，兴儿却笑了：“小姐，这个我知道，淮阳王的绰号就叫做神女，据说他生的很美呢，跟仙女儿似的。”
文清恬瞧着自己今日的作品，十分得意，这样的幌子贴出去，定是叫好又叫座。
眼看着幌子上产品和铺子名称的位置还空着，明儿，她定要多问几家恭桶铺，搞个竞价冠名。
哈哈哈，到时候价高者得，她定会赚翻了。
兴儿在旁忧心忡忡，道：“姑娘，我还是有点担心，这主意虽好，到底是拿王爷开涮，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冒点风险？如何赚钱？如何开广告铺子？如何置宅？”文清恬答的轻描淡写，浑然没把兴儿的话放在心上。
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么一张小小的幌子，将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小丫头依吩咐合上门，心跳的愈发快了，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直直迎上李灼炫目光，继而害羞垂眸，答道：“回殿下，奴婢叫小蝶。”
“小蝶？怎么从前没见过你？”齐王声音低柔。
“奴婢原是外院扫洒丫头，无缘近身伺候，王爷您自不识得。”
“用不着紧张，你应该也知道，我是最不讲规矩的……”齐王说着，走到小蝶身后，将两只手轻轻放在小丫头肩上。
小蝶只觉得一股温热的男子气息袭来，混合着檀木与松香，直教人目眩神迷。
齐王的声音依旧低磁：“小蝶，是谁让你进来的？”
“是李嬷嬷。她说不必跟您提，不过奴婢觉得……”热度和力量缓缓自肩上传来，小蝶自觉身子发软，似糖要饧了。
“李嬷嬷？”齐王轻哼一声，陡然收回双手，好整以暇的坐回案几边，小蝶忽失倚仗，险些软倒。
齐王李灼炫微微眯起双眼，笑望着眼前人，手指在芙蓉澄泥砚边轻扣，收了笑容问：“小蝶，我年过二十，身边却连个通房丫头也无，你可知为何呀？”
小蝶大着胆子道：“因着……她们不够好看？是以不如王爷的眼……”
“那你觉得，你算好看吗？”
小蝶一愣，睁大眼睛巧笑道：“怎么……不算呢？”
齐王轻嗤一声，面上带了一丝讥诮：“我母亲代发修行，我的婚事又又又……黄了，这辈子要娶正妻进门，不知猴年马月，你想做通房，想做妾，想母凭子贵，也得有人敬茶才行啊！”
闻言，小蝶面色一白，这些话，李嬷嬷可从未对她讲过，怪不得，怪不得满院子花花草草，竟没一个被王爷收了房。
当然，齐王李灼炫另一半话，并未对她直宣。
看到面前女孩儿如遭雷击，似乎让齐王十分愉悦，他终于笑了，一口漂亮的牙齿白的晃眼。
“怎么样？上了李嬷嬷的当吧？”齐王乐呵呵瞧着她。
小蝶将心一横，暗道：眼前人姿容绝伦，又是皇上亲弟，敕封亲王，跟了他，这泼天富贵，阖府独一份的体面便是她的了，就算没有老夫人，夫人给名分，可也没有她们掣肘。
这样的好事，为何不能是她小蝶的？
于是，女孩儿直勾勾望着面前谪仙般的男子，大着胆子道：“小蝶倾慕王爷，不在乎名分。”
“倾慕我？”齐王重复着，重重咬在“我”字上，似听到天下第一好笑的事儿，笑得前仰后合，俊脸潮红。
半晌才止住了，犹带笑意问：“说，你倾慕我什么？”
小蝶一愣，噎住了。
倾慕王爷温润如玉的君子风度？不存在的。
若非他是齐王，随便捡一件荒唐事，就够全府喝一壶了。
倾慕王爷文韬武略？她好像从未听说，怕马屁拍在马腿上。
倾慕王爷朝堂肱骨？额，更是直戳人肺管子。
齐王赋闲在家京城皆知。
“我倾慕……我倾慕……王爷您生的好看！”小蝶搜肠刮肚，终于找到齐王唯一一个坐实了的优长：
帅！
对面人闻言，轻轻颔首，深表赞同：“是，这点确实无法否认，不过……可惜了，我也喜欢生的好看的。”
说罢，齐王就这么抱臂瞧着她，小蝶一愣，不懂他的意思，她向来自负美貌，放眼王府，无人可及她半分，所以王爷的意思是没看上她？
正惶恐间，齐王李灼炫朝着她勾勾手，道：“过来，我还有一个优长，必须给你好好展示一下。”
小蝶一听，脸霎时红了，羞赧的点点头，碎步跟了过去。
“闭上眼睛。”齐王柔声道。
小蝶依言合眼，不一忽儿，便觉一湿湿凉凉之物在面上轻轻游走，只觉得心里都痒痒。
“好了，睁开眼睛吧！”
面前是齐王放大数倍的俊颜，点漆双眸中闪烁着笑意，李灼炫轻轻拍手，满意的端详着眼前的美人儿，道：“嗯，得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将门带上。”
小蝶不明所以，迷迷瞪瞪走出去，一出门，正撞见隔壁耳房伺候茶水的丫头蛮儿，小姑娘咯吱一声，小松鼠似的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小蝶瞪眼斥道，随即被蛮儿一把扯进屋内，怀中丢了一枚黄铜小镜。
小蝶蹙眉拿起镜子一照，气得险些绝倒。
就见她细白幼嫩的脸上，写着一个诺大无比，黑不溜秋的“丑”字。
走笔龙蛇，潇洒遒劲。
很明显，齐王的另一个优长不是她想歪的某个地方，而是单纯的，字写的特别好。
书房内，地上散落着碎瓷盏，空气中氤氲着清幽茶香。
齐王李灼炫的奶母范嬷嬷垂首恭立，轻道：“……李嬷嬷自是不敢再用了，这个小蝶如何处置？”
齐王走到窗边，瞧着半透的窗户纸，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压抑着怒意轻道：“打发到庄子上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快和这窗户纸一般透亮了，他究竟还要在我身边放多少人？”
范嬷嬷闻言，声音发颤，一只胖大手掌覆住李灼炫的手，苦劝：“王爷快快收声，这话可是能乱说的？老奴没别的念想，只求您和太妃平平安安，太妃临走前，只留了两个字，守拙，您可得好好记着啊……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齐王半晌无言，良久才问：“老十的病如何了？”
“说是还不能下榻……”
“可是着了风寒？”
范嬷嬷叹口气，道：“听闻多半还是心病。”
“嗯……因头在我，明儿说什么都得去看看……”
范嬷嬷半是怨怼半是忧心，劝：“不去也罢，若要老婆子说啊，多一事不若少一事……不过，你打小就不听我话！”
齐王笑了，眼中终于露出一点濡慕真情。
酉时初，悦己者容胭脂铺二楼暖阁外，被文清恬改为自己的书房。
身后一架子的闲书杂记，桌案边置了张不伦不类的长塌，铺着厚绒垫子，背靠两只蓬松隐囊，两侧置着塌上凭几，也包覆着厚绒。
瞧着很奇怪，只有文清恬知道，坐着相当舒服。
因为这玩意儿是她改造的沙发。
隆儿细细研墨，终于忍不住问：“小姐，您这画的是什么呀？”
文清恬咬着狼毫勾线笔的杆子，问：“瞧不出嘛？你转到正面再瞧。”
隆儿巴巴转过来一看，惊得掩住嘴唇，娇呼：“这……这画的是上巳节的曲江池，这是九孔桥？这……池上漂着的俊美男子，怎的光腚坐在桶上？啊？难不成您画的是淮阳王坐在恭桶上……”
说罢，隆儿止不住笑，兴儿年长稳重，轻道：“姑娘画这个做什么？”
文清恬反问她：“我问你，淮阳王同款马桶，你想不想要？”
兴儿思索片刻，道：“淮阳王府咱住不起，衣服车辇买不起，同款马桶多半还负担的起！”
“这就对了，我就是要借这个逸闻的东风，画一幅幌子，找马桶铺子冠名，卖淮阳王同款马桶。”
“可您怎知淮阳王的马桶是哪一家呢？”隆儿挠挠头。
“那你知道吗？”文清恬反问。
隆儿自然摇头，却见自家小姐成竹在胸，道：“既没人知道，谁先宣布便是谁的。”
兴儿一脸担忧：“小姐，这不好吧，淮阳王他到底是黄亲贵胄。”
“我何时说这男子是淮阳王了？”文清恬噗嗤一笑。
兴儿隆儿面面相觑。
“来，一起想想，这幌子上提什么字好呢？”
见自家小姐笑靥如花，信心满满，隆儿也被感染，喜道：“不如就写，XX恭桶，屎无前例。”
兴儿和文清恬笑得花枝乱颤，一起拍着桌子赞道：“哈哈哈，虽有些恶心，倒也十分贴切！”
“不若直接些，就写淮阳王同款恭桶。”兴儿也提议。
“嗯，也是个法子，不过最好再风雅斜。”文清恬补充：“我准备去找上好的恭桶铺子，这样既能卖出价格，又贴合淮阳王身份。”
“瞧着时候，快开恩科了吧，最好能沾上些边儿，又能暗示淮阳王，又能把马桶文雅的点出来。”文清恬喃喃自语片刻。
终于一拍脑袋，刷刷提笔写道：“昔日神女座下客，今朝王府座上宾。”
隆儿瞧了一会儿，没看懂，兴儿却笑了：“小姐，这个我知道，淮阳王的绰号就叫做神女，据说他生的很美呢，跟仙女儿似的。”
文清恬瞧着自己今日的作品，十分得意，这样的幌子贴出去，定是叫好又叫座。
眼看着幌子上产品和铺子名称的位置还空着，明儿，她定要多问几家恭桶铺，搞个竞价冠名。
哈哈哈，到时候价高者得，她定会赚翻了。
兴儿在旁忧心忡忡，道：“姑娘，我还是有点担心，这主意虽好，到底是拿王爷开涮，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冒点风险？如何赚钱？如何开广告铺子？如何置宅？”文清恬答的轻描淡写，浑然没把兴儿的话放在心上。
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么一张小小的幌子，将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