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秘密武器
“你在逼我，波特……我也不想这么做，” 乌姆里奇轻声说，“可是有的时候，形势所迫……我相信部长会理解我的别无选择……钻心咒应该能把你的嘴巴撬开吧。”
“不！”赫敏尖叫起来，“乌姆里奇教授——这是违法的。”
赫敏感受到德拉科警告的目光，他重新站回她们旁边。
“必须有人采取行动，”乌姆里奇用魔杖瞄准了哈利的脑门，“他们都在嚷嚷着要想办法让你闭嘴，让你名声扫地，只有我真正采取了行动，命令摄魂怪追击你，可惜那次让你逃脱了，是不是，波特？但今天不会了，现在不会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钻心——”
“不！”赫敏在米里森身后用嘶哑的声音喊道，“不——哈利——我们只能告诉她了！他是想跟邓布利多教授说话。我们……我们想告诉他，东西已经准、准备好了！”
哈利、金妮和纳威都呆呆地盯着赫敏，罗恩的嘴被沃林顿牢牢堵着，挣扎着却喊不出声。
“什么准备好了？”乌姆里奇追问道，“什么准备好了，姑娘？”
“那件……那件武器。”赫敏假装哭泣着说，米里森嫌弃地松开了她，“邓布利多希望全校同学都知道它在哪儿，怎么使用，那样的话，只要你惹了他们中间的谁，他们就——就能狠狠地教训你！”
“亲爱的，带我去看那件武器。就你和我……再带上波特，好吗？快，起来吧。” 乌姆里奇用她认为是慈母般的声音说。
“教授，”德拉科急切地说，“乌姆里奇教授，我认为应该让几名行动组成员陪你一起去，以免——”
“我是一名完全称职的魔法部官员，马尔福，你难道认为我连两个没拿魔杖的毛头小孩都对付不了吗？” 乌姆里奇厉声问道，“而且，听起来这件武器是不应该让学生看见的。你们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注意别让这些家伙——” 她指指周围的罗恩、金妮、纳威和卢娜，“——逃走了。”
“好的。”德拉科说，看上去大失所望，很不高兴。
“你们两个在前面走，给我带路，” 乌姆里奇用魔杖指着哈利和赫敏，“走吧……”
赫敏领头走下楼梯，来到傍晚温暖宜人的空气中。
她的手不自然地压住长袍口袋。在她离开前，德拉科往里面塞了点东西，她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它的形状，细长，光滑，带着温热的体温——那是他的魔杖。
她有点想哭。方才在乌姆里奇办公室她根本憋不出眼泪，此时此刻鼻头却是一阵酸涩。
柔和的晚风从禁林里吹出来，浸润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在那里面，” 赫敏吞下一声哽咽，指着黑黢黢的树丛，“必须是在学生们不可能无意中发现的地方。”
几条视线从乌姆里奇办公室的窗口里投向场地，跟随着三个被夕阳拉长的人影。
“我们走吧。” 德拉科碰了碰米里森的袍子说，“他们看住这四个人足够了。”
“喂！” 潘西气呼呼地喊道，“你怎么——”
一道灼热的昏迷咒忽然击中了潘西，她缓缓倒在卢娜的身上。克拉布和高尔震惊地望着咒语发射的方向，罗恩正高举着魔杖，身旁的沃林顿僵立不动，仿佛中了束缚咒一般。
“Stupefy！” 另一道咒语击中了克拉布，金妮立刻跳到一旁，缴械了高尔。纳威后知后觉地对米里森施了一个障碍咒，金妮又对高尔补了一个昏迷咒。
“发生什么啦？” 卢娜飘忽的声音问道，听她的声音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颇为好奇。
“马尔福呢？” 罗恩没理会卢娜，举着魔杖在房间里警惕地乱转。
“哦，我刚刚看到他跑了。” 卢娜好心回答他，“他忘了带走哈利的魔杖了。” 她指着办公桌上的魔杖。
“胆小鬼！” 罗恩轻蔑地骂道，他一把抓起哈利的魔杖，“我们得去找他们。”
“我看见他们进了禁林。”金妮立刻说，“带上赫敏的魔杖，我记得在那个斯莱特林母巨怪的口袋里。”
“在那儿！” 纳威指着门口附近的地面，赫敏的魔杖正躺在那儿，和米里森隔着一张办公桌。
他们走得很慢很慢，又一次来到禁林深处，头顶上浓密的树阴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赫敏哗啦哗啦地在灌木丛中穿行，发出在哈利看来完全没有必要的响声。
在他们身后，乌姆里奇被一棵倒地的小树绊倒了，但是谁都没有停下脚步去扶她。
德拉科手心里的加隆开始发烫，他就着树阴透下的最后一丝夕阳，看见了那个名字。
“再往前走一点儿——” 赫敏大声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
德拉科顺着赫敏示意的方向默默地走去，前面逐渐出现一条被踩出来的小路，尽头躺倒的树干压坏了成片的荆棘，一块球形巨石在后面浮动，漂浮在昏暗的林中空地上。
那块石头转了过来，上面粗糙地雕刻着五官。混浊的绿褐色眼睛上覆盖着又肿又厚的眼皮，鼻子又短又粗，不成形状，嘴巴歪着，里面满是半块砖头那么大的、歪歪倒倒的黄牙。
格洛普。
德拉科屏住呼吸倒退了几步，手指按在加隆边缘的凸起上，是这个怪物的名字。
格洛普的手脚都被绳子拴着，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树上，那些树发出吱吱嘎嘎的不祥的声音。他的目光往德拉科的方向扫过，又转过身瞪着树梢上的一个鸟窝。
德拉科的心里狂奔过一串脏话，那个混血巨人竟然让赫敏替他照看这样的怪物。
他蹑手蹑脚地往绳子绑着的树干移动——这本来是一个咒语可以完成的事情，但他把魔杖留给了她。
格洛普的注意力还放在面前成片的松树上。有几棵已经被拔了出来，剩下的树枝零落，树根周围的土壤撑开一条条吓人的裂缝。
德拉科解开一条绳索，格洛普没有意识到他的左手已经自由，他抓住一根松树稍，像拉弹弓一样把它往胸前拉。
另一条……
巨人松开树梢，无数阵雨般的松针洒向地面，落在德拉科的身上。
“For fxxk\'s sake-” 德拉科咒骂一声。
格洛普垂下岩石般的大脑袋，浑浊的目光转了过来。短暂的停顿之后，他的手忽然凭空伸出，像抓一个鸟巢一般去抓德拉科的脑袋。德拉科即刻弯腰，两个脏兮兮的指关节擦过他的发梢，撞下一大块树干。
德拉科恐惧地后退，格洛普的脸上反而显出一种呆滞的喜悦。他以惊人的速度再次伸手，而后忽然顿住，惊讶地注视着手腕上晃荡的绳索。
这个十六英尺高的巨人终于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自由，发出一阵低沉浑厚的笑声。
禁林的地面在颤抖，狂野的笑声在回响。
远处传来一连串弓箭的呼啸和女人的尖叫，格洛普缓慢地直起身子，眼睛望向远处，一张歪嘴张得大大的：“赫米。”
他拔脚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脚脖子上的绳索猛地绷断了，两只遮阳伞一般的大手轻易地分开树干，摇晃着圆溜溜的大脑袋消失在树丛里。
德拉科远远地跟在巨人身后，路上的荆棘早已被踩断，但头顶上仍不时落下粗重的树枝。
她有魔杖。
至少她有他的魔杖。
“哈格！” 巨人的声音隆隆地响起，“赫米，格洛普要哈格！” 紧接着是赫敏的惨叫—— 德拉科狂奔起来，他看到了。
巨人山坡般隆起的身躯就在前面，乌姆里奇早已不见踪影，赫敏一脸惊恐地摔倒在地上，哈利浑身发抖地挡在她身前，对面山坡上是无数满弓的马人。
五十支弓箭破空而来，雨点般扎入格洛普那张大脸。巨人又痛又怒，连声吼叫，直起身用两只大手搓着脸庞，他折断了那些箭杆，箭头却往肉里扎得更深了。
格洛普脸上的血珠洒在他们身上，哈利把赫敏从地上拽起来，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树荫下躲了起来。
格洛普胡乱地去抓那些马人，鲜血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流淌。马人们毫无秩序地撤退，跑进空地另一边的树丛里。格洛普发出一声怒吼，拔脚朝他们追去，一路又扯断了许多大树。
德拉科躲在树干后面，赫敏和哈利走了出来，仔细听着远去的声音。
“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确认他们不会再回来之后，哈利捂着额头，冲赫敏怨恨地说，“没有魔杖，我们从这里上哪儿去？等我们回到城堡，西里斯恐怕已经死了！”
“哈利，请你冷静一点，” 赫敏虚弱地说，“这真是——真是太不可能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认为自己有点儿……有点儿太喜欢救人吗？”
“这是什么意思？” 哈利朝她走近一步，似乎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没有抓住她狠狠摇晃几下，“克利切说他出去了！他说他不会从神秘事务司回来了！”
赫敏绝望而纠结地把手伸进口袋，她的膝盖仍在颤抖，脸上泪痕未干。
德拉科抓起脑袋旁一只唧唧叫的护树罗锅，狠狠地扔了出去。
他不在乎波特刚刚是不是替她挡住了那个巨人，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现在只想揍他，把他撂在地上，用力踩他那张蠢脸，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德拉科刚抬起脚，另一边的树丛中就传来一阵窸窣杂乱的脚步声。
罗恩出现了，金妮、纳威和卢娜匆匆跟在他后面。
“怎么样，”罗恩迅速环视一圈，他拨开一根低垂的树枝，把哈利和赫敏的魔杖递了过去，“有办法了吗？”
“看来，我们只能飞了，是不是？”卢娜微笑着，愉快地说。
“不！”赫敏尖叫起来，“乌姆里奇教授——这是违法的。”
赫敏感受到德拉科警告的目光，他重新站回她们旁边。
“必须有人采取行动，”乌姆里奇用魔杖瞄准了哈利的脑门，“他们都在嚷嚷着要想办法让你闭嘴，让你名声扫地，只有我真正采取了行动，命令摄魂怪追击你，可惜那次让你逃脱了，是不是，波特？但今天不会了，现在不会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钻心——”
“不！”赫敏在米里森身后用嘶哑的声音喊道，“不——哈利——我们只能告诉她了！他是想跟邓布利多教授说话。我们……我们想告诉他，东西已经准、准备好了！”
哈利、金妮和纳威都呆呆地盯着赫敏，罗恩的嘴被沃林顿牢牢堵着，挣扎着却喊不出声。
“什么准备好了？”乌姆里奇追问道，“什么准备好了，姑娘？”
“那件……那件武器。”赫敏假装哭泣着说，米里森嫌弃地松开了她，“邓布利多希望全校同学都知道它在哪儿，怎么使用，那样的话，只要你惹了他们中间的谁，他们就——就能狠狠地教训你！”
“亲爱的，带我去看那件武器。就你和我……再带上波特，好吗？快，起来吧。” 乌姆里奇用她认为是慈母般的声音说。
“教授，”德拉科急切地说，“乌姆里奇教授，我认为应该让几名行动组成员陪你一起去，以免——”
“我是一名完全称职的魔法部官员，马尔福，你难道认为我连两个没拿魔杖的毛头小孩都对付不了吗？” 乌姆里奇厉声问道，“而且，听起来这件武器是不应该让学生看见的。你们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注意别让这些家伙——” 她指指周围的罗恩、金妮、纳威和卢娜，“——逃走了。”
“好的。”德拉科说，看上去大失所望，很不高兴。
“你们两个在前面走，给我带路，” 乌姆里奇用魔杖指着哈利和赫敏，“走吧……”
赫敏领头走下楼梯，来到傍晚温暖宜人的空气中。
她的手不自然地压住长袍口袋。在她离开前，德拉科往里面塞了点东西，她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它的形状，细长，光滑，带着温热的体温——那是他的魔杖。
她有点想哭。方才在乌姆里奇办公室她根本憋不出眼泪，此时此刻鼻头却是一阵酸涩。
柔和的晚风从禁林里吹出来，浸润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在那里面，” 赫敏吞下一声哽咽，指着黑黢黢的树丛，“必须是在学生们不可能无意中发现的地方。”
几条视线从乌姆里奇办公室的窗口里投向场地，跟随着三个被夕阳拉长的人影。
“我们走吧。” 德拉科碰了碰米里森的袍子说，“他们看住这四个人足够了。”
“喂！” 潘西气呼呼地喊道，“你怎么——”
一道灼热的昏迷咒忽然击中了潘西，她缓缓倒在卢娜的身上。克拉布和高尔震惊地望着咒语发射的方向，罗恩正高举着魔杖，身旁的沃林顿僵立不动，仿佛中了束缚咒一般。
“Stupefy！” 另一道咒语击中了克拉布，金妮立刻跳到一旁，缴械了高尔。纳威后知后觉地对米里森施了一个障碍咒，金妮又对高尔补了一个昏迷咒。
“发生什么啦？” 卢娜飘忽的声音问道，听她的声音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颇为好奇。
“马尔福呢？” 罗恩没理会卢娜，举着魔杖在房间里警惕地乱转。
“哦，我刚刚看到他跑了。” 卢娜好心回答他，“他忘了带走哈利的魔杖了。” 她指着办公桌上的魔杖。
“胆小鬼！” 罗恩轻蔑地骂道，他一把抓起哈利的魔杖，“我们得去找他们。”
“我看见他们进了禁林。”金妮立刻说，“带上赫敏的魔杖，我记得在那个斯莱特林母巨怪的口袋里。”
“在那儿！” 纳威指着门口附近的地面，赫敏的魔杖正躺在那儿，和米里森隔着一张办公桌。
他们走得很慢很慢，又一次来到禁林深处，头顶上浓密的树阴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赫敏哗啦哗啦地在灌木丛中穿行，发出在哈利看来完全没有必要的响声。
在他们身后，乌姆里奇被一棵倒地的小树绊倒了，但是谁都没有停下脚步去扶她。
德拉科手心里的加隆开始发烫，他就着树阴透下的最后一丝夕阳，看见了那个名字。
“再往前走一点儿——” 赫敏大声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
德拉科顺着赫敏示意的方向默默地走去，前面逐渐出现一条被踩出来的小路，尽头躺倒的树干压坏了成片的荆棘，一块球形巨石在后面浮动，漂浮在昏暗的林中空地上。
那块石头转了过来，上面粗糙地雕刻着五官。混浊的绿褐色眼睛上覆盖着又肿又厚的眼皮，鼻子又短又粗，不成形状，嘴巴歪着，里面满是半块砖头那么大的、歪歪倒倒的黄牙。
格洛普。
德拉科屏住呼吸倒退了几步，手指按在加隆边缘的凸起上，是这个怪物的名字。
格洛普的手脚都被绳子拴着，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树上，那些树发出吱吱嘎嘎的不祥的声音。他的目光往德拉科的方向扫过，又转过身瞪着树梢上的一个鸟窝。
德拉科的心里狂奔过一串脏话，那个混血巨人竟然让赫敏替他照看这样的怪物。
他蹑手蹑脚地往绳子绑着的树干移动——这本来是一个咒语可以完成的事情，但他把魔杖留给了她。
格洛普的注意力还放在面前成片的松树上。有几棵已经被拔了出来，剩下的树枝零落，树根周围的土壤撑开一条条吓人的裂缝。
德拉科解开一条绳索，格洛普没有意识到他的左手已经自由，他抓住一根松树稍，像拉弹弓一样把它往胸前拉。
另一条……
巨人松开树梢，无数阵雨般的松针洒向地面，落在德拉科的身上。
“For fxxk\'s sake-” 德拉科咒骂一声。
格洛普垂下岩石般的大脑袋，浑浊的目光转了过来。短暂的停顿之后，他的手忽然凭空伸出，像抓一个鸟巢一般去抓德拉科的脑袋。德拉科即刻弯腰，两个脏兮兮的指关节擦过他的发梢，撞下一大块树干。
德拉科恐惧地后退，格洛普的脸上反而显出一种呆滞的喜悦。他以惊人的速度再次伸手，而后忽然顿住，惊讶地注视着手腕上晃荡的绳索。
这个十六英尺高的巨人终于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自由，发出一阵低沉浑厚的笑声。
禁林的地面在颤抖，狂野的笑声在回响。
远处传来一连串弓箭的呼啸和女人的尖叫，格洛普缓慢地直起身子，眼睛望向远处，一张歪嘴张得大大的：“赫米。”
他拔脚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脚脖子上的绳索猛地绷断了，两只遮阳伞一般的大手轻易地分开树干，摇晃着圆溜溜的大脑袋消失在树丛里。
德拉科远远地跟在巨人身后，路上的荆棘早已被踩断，但头顶上仍不时落下粗重的树枝。
她有魔杖。
至少她有他的魔杖。
“哈格！” 巨人的声音隆隆地响起，“赫米，格洛普要哈格！” 紧接着是赫敏的惨叫—— 德拉科狂奔起来，他看到了。
巨人山坡般隆起的身躯就在前面，乌姆里奇早已不见踪影，赫敏一脸惊恐地摔倒在地上，哈利浑身发抖地挡在她身前，对面山坡上是无数满弓的马人。
五十支弓箭破空而来，雨点般扎入格洛普那张大脸。巨人又痛又怒，连声吼叫，直起身用两只大手搓着脸庞，他折断了那些箭杆，箭头却往肉里扎得更深了。
格洛普脸上的血珠洒在他们身上，哈利把赫敏从地上拽起来，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树荫下躲了起来。
格洛普胡乱地去抓那些马人，鲜血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流淌。马人们毫无秩序地撤退，跑进空地另一边的树丛里。格洛普发出一声怒吼，拔脚朝他们追去，一路又扯断了许多大树。
德拉科躲在树干后面，赫敏和哈利走了出来，仔细听着远去的声音。
“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确认他们不会再回来之后，哈利捂着额头，冲赫敏怨恨地说，“没有魔杖，我们从这里上哪儿去？等我们回到城堡，西里斯恐怕已经死了！”
“哈利，请你冷静一点，” 赫敏虚弱地说，“这真是——真是太不可能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认为自己有点儿……有点儿太喜欢救人吗？”
“这是什么意思？” 哈利朝她走近一步，似乎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没有抓住她狠狠摇晃几下，“克利切说他出去了！他说他不会从神秘事务司回来了！”
赫敏绝望而纠结地把手伸进口袋，她的膝盖仍在颤抖，脸上泪痕未干。
德拉科抓起脑袋旁一只唧唧叫的护树罗锅，狠狠地扔了出去。
他不在乎波特刚刚是不是替她挡住了那个巨人，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现在只想揍他，把他撂在地上，用力踩他那张蠢脸，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德拉科刚抬起脚，另一边的树丛中就传来一阵窸窣杂乱的脚步声。
罗恩出现了，金妮、纳威和卢娜匆匆跟在他后面。
“怎么样，”罗恩迅速环视一圈，他拨开一根低垂的树枝，把哈利和赫敏的魔杖递了过去，“有办法了吗？”
“看来，我们只能飞了，是不是？”卢娜微笑着，愉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