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会（8）
简单的两个字，不会打消姜深的动力，只会增长他的困惑。
“为什么不想？”
顾姒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
姜深锲而不舍：“难道你不觉得，有了我，整个查案过程有滋有味吗？”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很无理由，难道是被A街吓到了？不能还是因为欺瞒？也不能。该不会是不想参加班级活动吧？
姜深甚至把不可能的原因都想了一遍。
不行，绝对不行，查案怎么能查到一半呢？还没介绍而且小白和小花认识，还没带顾姒同学参加班级活动，融入高三（7）班大集体……
那么多的理由，都不合适，该怎么说服顾姒呢？
顾姒默然，话虽如此，但可以不是必要：“地下室，我会想办法；A街，你别管了；54号案件，我会告诉你真相。”
除此之外，顾姒也想不通姜深别的拒绝理由。
姜深：“？”
两人相顾无言。
姜深没有想通，合作关系终止并不意味着其他，只是两人不再一起查案了：而顾姒也没有想通，两人的合作关系不就是建立在线索共享上，既然她都愿意无偿给线索，姜深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好在，相比于社交能力，姜深高出顾姒一大截，他理解不了顾姒的逻辑，但能精准掌握需求。
“是不是54号案件，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姜深尝试靠近出题人的想法。
“不是”，姜深的心沉了下去，下一秒又提了起来，“如果可以，我希望54号案件我一个人查，但你应该不会同意。”
所以顾姒退而求其次，单独行动。
姜深却是满头雾水：很莫名其妙的题干，出题人顾姒没有翻译的意思。
她眺望着远方。
那是——
——A街的方向。
姜深想起秦清的话，忽的懂了
“可以。”姜深说。
顾姒：“？”
“我说，我可以不查下去，A街、54号案件都可以。”
顾姒诧异地看着姜深，没料想会放弃得这么快。
姜深笑得高深莫测，说：“但回答我三个问题，你可以选择说多说少，就是务必如实回答。”
“我不说谎。”顾姒再一次复述。
用无关紧要的信息换承诺，很划算。
“一、俞迩和叶姿”，没等到顾姒的回答，姜深继续，“二、答案；三、就读协议。”
说完，姜深昂首挺胸，胸有成竹，也看着顾姒所望的方向，蠢蠢欲动。
顾姒：“……”
看着姜深欠揍的表情，开学时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不后悔？”她的语气像是想化成小刀，蹭蹭冒着威慑的寒意。
换成顾姒不认识的任何人，她都可以无任何理由地回答，偏偏是姜深。
“不后悔。”姜深整暇以待，甚至有点期待后续发展。
“选择，秦清，被害者 。”
姜深：“？”什么玩意？
顾姒偏不如其愿：“王有悔，你查，别让其他人知道。”
姜深一愣，喜笑颜开：“好勒！”屁颠屁颠地跟上气鼓鼓的顾姒。
“离我远点。”
“我不，危险。”
“我不怕。”
“我怕。”
“滚。”
“好嘞，想看圆润的还是扁平的？”
“都行。”
“可惜，臣做不到啊。”
“……”
金灿灿的街道上，信任悄悄滋生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叽叽喳喳的嘈杂，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
回程的路上，某一个拐角，两人再次偶遇了于宿。
说是偶遇，其实更像于宿特地等在这里。
他，孤身一人，半边身子藏在阴影处。
“害，真晦气啊。”姜深嫌弃地看了于宿一眼，好似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阴暗批，多看一眼都会污了眼睛。
上次见到这副表情，还是照姚疯狂大扫除他的房间。乱糟糟，和狗窝一样，但姜深总能在照姚到达某个位置时，精准地提出重要物品。
如今，顾姒倒是很怀疑，两人住院，未必没有姜深的一份功劳。
果不其然，于宿本就不耐的脸色愈发不耐，眯着眼睛，像是想用提着的水果把姜深砸进地里。
不过在看到身旁的顾姒时，于宿还是收敛住了脾气，指节泛白也只是咬牙切齿，没有扔下手中的工具，甚至和顾姒打了声招呼。
姜深嗤了一声，十分瞧不起的模样。
于宿这个脾气立马上来了：“那可不，真晦气啊”，还意有所指：“顾姒同学可别和这种人待在一起，影响运气。”
眼神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阴翳，十分瞧不上姜深的样子。
至于姜深，前一句时漠不关心，权当放屁，而后一句面容瞬间严肃，像教导小朋友一样，语重心长：“于宿啊，你，可以说你自己晦气，但请别侮辱我的运气，更何况，某人还有有求于我的地方。”
姜深满面春风，得意洋洋地挑衅着于宿。也不知是把柄还是交情，于宿竟真的没有再出口成赃，而是盯着顾姒看了几眼，像是在思量某种可能性，不消片刻，估计是瞧着她不好相处，作罢，转而问起两人的行程。
“A街？找不可思议的999号？”
于宿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姜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姜草，你有病吧？A街哪来的999号？还不可思议，我看是不可理喻吧？”
于宿知道，姜深时常会去一些鬼地方，也清楚他专找都市传说，可谁知道现在是直接编出一个地方？
不是，姜草有病吧？脑子坏成这个样子了？
哑口无言·姜深：“……”
有被内涵·顾姒：“……”
“额，先不说这个，你呢？不是去接阿姨吗？”于宿的模样，像是去接了人，但又不完全接了到。
于宿眼神一暗，语气阴冷：“那个男人也来了。”
那个男人，于宿都懒得喊他一声父亲，嫌恶心。
姜深大概也知道，也不再多说，目带虚假的怜悯，成功破解了于宿的坏心情。
比起烦恼并不存在的亲情，显然眼前这个小子更惹人恨。
“姜草，有本事你别动。”
“怎么，站着不动让你一拳揍成熊猫眼？”
“我不介意你医院一周游。”
“巧了，我也不介意，就怕你没这本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有来有回，于宿懒洋洋地站在原地，狠话倒是一连串；姜深丝毫没带怕的，随手放出无数个嘲讽技能。
顾姒平淡地看着两人，归为二词：吵和有病。
可作为同伴和同学而言，她深知此刻最好是能当个背景板。
她抬头凝视着碧蓝的天空，在一望无际的空旷中寻找白云的痕迹。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一模一样的景色总会让顾姒觉得并不那么真实，和人一样，每个人都一样。
偶尔，顾姒更倾向于找一个水坑，并总是，不进入倒影中。
“你们聊，我去那边。”算了，果然还是受不了，顾姒心想。
“A街？”提问的是于宿，很不可思议，看起来却是跃跃欲试。
果然，物以类聚。
但顾姒希望人越少越好：“差不多，去看一下。”
姜深闻言，立即一句“你可以滚了”，妄图送走碍眼于宿同学。
于宿同学毫不犹豫，勒住姜深的脖子，让后者懂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以上，均为顾姒同学的想象。
事实上，于宿压根不理会小学鸡的姜深，而是转移话题，聊起交流会。
“怎么，嫉妒哥能参加？”姜深浓眉上扬，眼神均是得意之色。
于宿深呼吸，免得一口气给自己堵死：“嫉妒你个头，懂不懂七天连休的含金量？”
“诶，还真不懂，我只知道我是尊贵的参赛选手。”
“行行行”，于宿算是服气，半斤对八两，两句回三句，一句都嫌多，也不再拐弯抹角，“交流会的消息听不听？”
于宿依靠在拐角，蹭上一片灰色，光影打在他的脸上，倒真有几分情报员的气质，不过是那种亦正亦邪的两面派，可能还差根烟。
姜深倒是那种被诓骗的典型懵懂热血少年，给套他就钻：“咋，你为了哥们舍生忘死啦？”
哦，还自我感觉良好，魅力无敌。
“求我。”
“求你。”
顾姒：“……”
于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直接啃上去，一个大牙印完完整整地呈现：“想没想过旷掉这次活动？”
“你们这，今儿咋一个个都让我打退堂鼓，我在场影响你们输出来的？”姜深纳了闷了，真有默契哈，他寻思着他凑人数也能有点用吧。
“这不是不想打架还得挑时间。”于宿淡淡地说道。
顾姒抬眸看了于宿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神色。
不过瞬息间，于宿似有所感，朝她笑了笑。
“咋，我一去不复返？”
“差不多？”于宿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确定，像是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他不是提出者。
姜深耸肩：“可惜了，舍命为朋友，不得不去。”
“那行，走了，不见。”干脆利落，于宿说走就走。
姜深：“？不劝劝我？”
于宿回头，笑容狡黠，和狐狸一样：“给你机会。”
姜深一脸懵逼，顾姒倒是看出了调侃的意味在。
“不过，注意安全。”于宿再次回头，“试验”两个字的尾音淡到姜深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姜深敷衍地挥了挥手：“知道，不至于的，谢啦。”
“走吧，瞧瞧去？”姜深不知第多少次夺过顾姒的背包，拎在左肩上。
很难懂，女生出门为什么要带背包？姜深如是想。
“不去了，回去。”
“嗯哼？”
“没必要。”
姜深看着独自前行的顾姒，无奈追了上去。
真是捉摸不透。
“为什么不想？”
顾姒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
姜深锲而不舍：“难道你不觉得，有了我，整个查案过程有滋有味吗？”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很无理由，难道是被A街吓到了？不能还是因为欺瞒？也不能。该不会是不想参加班级活动吧？
姜深甚至把不可能的原因都想了一遍。
不行，绝对不行，查案怎么能查到一半呢？还没介绍而且小白和小花认识，还没带顾姒同学参加班级活动，融入高三（7）班大集体……
那么多的理由，都不合适，该怎么说服顾姒呢？
顾姒默然，话虽如此，但可以不是必要：“地下室，我会想办法；A街，你别管了；54号案件，我会告诉你真相。”
除此之外，顾姒也想不通姜深别的拒绝理由。
姜深：“？”
两人相顾无言。
姜深没有想通，合作关系终止并不意味着其他，只是两人不再一起查案了：而顾姒也没有想通，两人的合作关系不就是建立在线索共享上，既然她都愿意无偿给线索，姜深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好在，相比于社交能力，姜深高出顾姒一大截，他理解不了顾姒的逻辑，但能精准掌握需求。
“是不是54号案件，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姜深尝试靠近出题人的想法。
“不是”，姜深的心沉了下去，下一秒又提了起来，“如果可以，我希望54号案件我一个人查，但你应该不会同意。”
所以顾姒退而求其次，单独行动。
姜深却是满头雾水：很莫名其妙的题干，出题人顾姒没有翻译的意思。
她眺望着远方。
那是——
——A街的方向。
姜深想起秦清的话，忽的懂了
“可以。”姜深说。
顾姒：“？”
“我说，我可以不查下去，A街、54号案件都可以。”
顾姒诧异地看着姜深，没料想会放弃得这么快。
姜深笑得高深莫测，说：“但回答我三个问题，你可以选择说多说少，就是务必如实回答。”
“我不说谎。”顾姒再一次复述。
用无关紧要的信息换承诺，很划算。
“一、俞迩和叶姿”，没等到顾姒的回答，姜深继续，“二、答案；三、就读协议。”
说完，姜深昂首挺胸，胸有成竹，也看着顾姒所望的方向，蠢蠢欲动。
顾姒：“……”
看着姜深欠揍的表情，开学时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不后悔？”她的语气像是想化成小刀，蹭蹭冒着威慑的寒意。
换成顾姒不认识的任何人，她都可以无任何理由地回答，偏偏是姜深。
“不后悔。”姜深整暇以待，甚至有点期待后续发展。
“选择，秦清，被害者 。”
姜深：“？”什么玩意？
顾姒偏不如其愿：“王有悔，你查，别让其他人知道。”
姜深一愣，喜笑颜开：“好勒！”屁颠屁颠地跟上气鼓鼓的顾姒。
“离我远点。”
“我不，危险。”
“我不怕。”
“我怕。”
“滚。”
“好嘞，想看圆润的还是扁平的？”
“都行。”
“可惜，臣做不到啊。”
“……”
金灿灿的街道上，信任悄悄滋生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叽叽喳喳的嘈杂，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
回程的路上，某一个拐角，两人再次偶遇了于宿。
说是偶遇，其实更像于宿特地等在这里。
他，孤身一人，半边身子藏在阴影处。
“害，真晦气啊。”姜深嫌弃地看了于宿一眼，好似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阴暗批，多看一眼都会污了眼睛。
上次见到这副表情，还是照姚疯狂大扫除他的房间。乱糟糟，和狗窝一样，但姜深总能在照姚到达某个位置时，精准地提出重要物品。
如今，顾姒倒是很怀疑，两人住院，未必没有姜深的一份功劳。
果不其然，于宿本就不耐的脸色愈发不耐，眯着眼睛，像是想用提着的水果把姜深砸进地里。
不过在看到身旁的顾姒时，于宿还是收敛住了脾气，指节泛白也只是咬牙切齿，没有扔下手中的工具，甚至和顾姒打了声招呼。
姜深嗤了一声，十分瞧不起的模样。
于宿这个脾气立马上来了：“那可不，真晦气啊”，还意有所指：“顾姒同学可别和这种人待在一起，影响运气。”
眼神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阴翳，十分瞧不上姜深的样子。
至于姜深，前一句时漠不关心，权当放屁，而后一句面容瞬间严肃，像教导小朋友一样，语重心长：“于宿啊，你，可以说你自己晦气，但请别侮辱我的运气，更何况，某人还有有求于我的地方。”
姜深满面春风，得意洋洋地挑衅着于宿。也不知是把柄还是交情，于宿竟真的没有再出口成赃，而是盯着顾姒看了几眼，像是在思量某种可能性，不消片刻，估计是瞧着她不好相处，作罢，转而问起两人的行程。
“A街？找不可思议的999号？”
于宿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姜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姜草，你有病吧？A街哪来的999号？还不可思议，我看是不可理喻吧？”
于宿知道，姜深时常会去一些鬼地方，也清楚他专找都市传说，可谁知道现在是直接编出一个地方？
不是，姜草有病吧？脑子坏成这个样子了？
哑口无言·姜深：“……”
有被内涵·顾姒：“……”
“额，先不说这个，你呢？不是去接阿姨吗？”于宿的模样，像是去接了人，但又不完全接了到。
于宿眼神一暗，语气阴冷：“那个男人也来了。”
那个男人，于宿都懒得喊他一声父亲，嫌恶心。
姜深大概也知道，也不再多说，目带虚假的怜悯，成功破解了于宿的坏心情。
比起烦恼并不存在的亲情，显然眼前这个小子更惹人恨。
“姜草，有本事你别动。”
“怎么，站着不动让你一拳揍成熊猫眼？”
“我不介意你医院一周游。”
“巧了，我也不介意，就怕你没这本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有来有回，于宿懒洋洋地站在原地，狠话倒是一连串；姜深丝毫没带怕的，随手放出无数个嘲讽技能。
顾姒平淡地看着两人，归为二词：吵和有病。
可作为同伴和同学而言，她深知此刻最好是能当个背景板。
她抬头凝视着碧蓝的天空，在一望无际的空旷中寻找白云的痕迹。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一模一样的景色总会让顾姒觉得并不那么真实，和人一样，每个人都一样。
偶尔，顾姒更倾向于找一个水坑，并总是，不进入倒影中。
“你们聊，我去那边。”算了，果然还是受不了，顾姒心想。
“A街？”提问的是于宿，很不可思议，看起来却是跃跃欲试。
果然，物以类聚。
但顾姒希望人越少越好：“差不多，去看一下。”
姜深闻言，立即一句“你可以滚了”，妄图送走碍眼于宿同学。
于宿同学毫不犹豫，勒住姜深的脖子，让后者懂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以上，均为顾姒同学的想象。
事实上，于宿压根不理会小学鸡的姜深，而是转移话题，聊起交流会。
“怎么，嫉妒哥能参加？”姜深浓眉上扬，眼神均是得意之色。
于宿深呼吸，免得一口气给自己堵死：“嫉妒你个头，懂不懂七天连休的含金量？”
“诶，还真不懂，我只知道我是尊贵的参赛选手。”
“行行行”，于宿算是服气，半斤对八两，两句回三句，一句都嫌多，也不再拐弯抹角，“交流会的消息听不听？”
于宿依靠在拐角，蹭上一片灰色，光影打在他的脸上，倒真有几分情报员的气质，不过是那种亦正亦邪的两面派，可能还差根烟。
姜深倒是那种被诓骗的典型懵懂热血少年，给套他就钻：“咋，你为了哥们舍生忘死啦？”
哦，还自我感觉良好，魅力无敌。
“求我。”
“求你。”
顾姒：“……”
于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直接啃上去，一个大牙印完完整整地呈现：“想没想过旷掉这次活动？”
“你们这，今儿咋一个个都让我打退堂鼓，我在场影响你们输出来的？”姜深纳了闷了，真有默契哈，他寻思着他凑人数也能有点用吧。
“这不是不想打架还得挑时间。”于宿淡淡地说道。
顾姒抬眸看了于宿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神色。
不过瞬息间，于宿似有所感，朝她笑了笑。
“咋，我一去不复返？”
“差不多？”于宿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确定，像是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他不是提出者。
姜深耸肩：“可惜了，舍命为朋友，不得不去。”
“那行，走了，不见。”干脆利落，于宿说走就走。
姜深：“？不劝劝我？”
于宿回头，笑容狡黠，和狐狸一样：“给你机会。”
姜深一脸懵逼，顾姒倒是看出了调侃的意味在。
“不过，注意安全。”于宿再次回头，“试验”两个字的尾音淡到姜深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姜深敷衍地挥了挥手：“知道，不至于的，谢啦。”
“走吧，瞧瞧去？”姜深不知第多少次夺过顾姒的背包，拎在左肩上。
很难懂，女生出门为什么要带背包？姜深如是想。
“不去了，回去。”
“嗯哼？”
“没必要。”
姜深看着独自前行的顾姒，无奈追了上去。
真是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