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和小乐的一天
【你给小乐下的什么蛊？】
没头没脑，星月发了这么一条信息给她。
【说人话。】
【你给的那块巧克力化了，小乐好几天都闷闷不乐。】
初静念没想到就一小块巧克力，不吃，还化了，还好几天不高兴。这个孩子这么倔呢？
【后来呢？】她问。
【后来就是现在还在不高兴呢。我都没见小乐笑过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家小孩下蛊了？大的不下，你下小的干嘛？】
【帮我偷个小孩出来，怎么样？】
【？？？】
就这样，星月这个“吃里扒外”的，把自家小孩偷了出来，带到她面前。
初静念和小乐这孩子很有缘，也不知道是小乐的性格腼腆招人喜，还是因为他那张脸她太喜欢了。
总之看到小乐，她就很开心。
“怎么了？不认识我？”星月把小乐带到她定好的地方，小乐看到她却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她走过去，蹲在小乐的面前，和小乐平视。然后伸出手，手心朝上放在小乐面前，就这样等着，慢慢地，小乐才伸出小手来放在她的手心里。
抓着那软软的小手，前一刻莫名紧张起来的心一下子被抚平了。
之后星月有事就先走了，留下初静念小乐两个人待在一起。
她带着小乐喝饮料，小乐低着头坐在那很拘谨，时不时又会抬头来看她一下。小乐那小模样很可爱，她干脆就用手撑在桌子上歪头看着。所以在小乐下一次抬头看她时，就呆了一下。
看到那眨巴眨巴的眼睛，她嘴角勾起，忍住想伸手去掐一下那脸蛋的冲动，“你小姑姑说你最近不开心？”
小乐又低下头。
“为什么？”她轻声问，“是因为巧克力化了，没有吃到而不开心？”又说，“还是因为……你把它当成我给你的礼物，结果它化了，所以才不开心？”
本来摇头的小乐，听到她这样说，抬头看了她一下，但一会儿，出乎她意料的，小乐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它会化。”小乐小声说。
这个答案让她感到很意外。不知道会化，却化了。以为会得到，却没了。她似乎理解了小乐的不高兴。
“我以为……我以为……”小乐声音渐弱，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她却也懂是什么意思。
“以为不会化，是不是？”她说出了那后半句。
小乐点头，只是头低得更低，在桌下把玩自己的手指。
“这个世界有很多‘以为’，最后却‘化了’的事。小乐还小，以后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比如我，我也遇到过。原本以为属于我的爱，喜欢我的人，结果其实根本不存在。他们不喜欢我，那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求别人来喜欢我。你说是不是？”
也不管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听懂她的话，初静念就在那说，说完看到小乐望着她的眼神没有之前那么拘谨，能正视她了，她很开心。
“所以，我们要学会接受这种‘化了’。我们也不知道它会化啊，对不对？”
她知道小乐不会很快就能接受，她也不打算逼他接受。只是她没想到小乐这么小，心思就这么细，还怎么重。
看了看时间还早，自己也没什么事，转头对小乐说：“想不想去玩？”
那双一直耷拉着的眼睛渐渐冒出光来，“嗯嗯！”
小朋友还是小朋友，听到去玩就开始开心起来。
初静念便带着小乐去了动物园。
去了动物园后小乐开心疯了，到处跑，和之前她看到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才是这个他年纪该有的样子。不过，不管怎么跑，哪怕在她没有叫住时小乐也不会跑远，总是在她几米的地方，还会时不时回过头来看她的位置。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教出来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懂事？
怎么办，她更喜欢这个孩子了……
两人玩到太阳快落山，从动物园南边玩到北边，几乎把里面所有的动物都看了个遍后终于玩累了，两人瘫坐在长椅上。
她买了一瓶水给小乐，小乐看了看，支支吾吾说：“我……想喝冰可乐。可不可以？”
“你问的这么小声，肯定是知道不可以呀。”她学着小乐的语气和音量。
小乐撅起嘴巴，拿起她买的水喝起来。
看着小乐耍起小性子，显露出孩童的本性，这证明在她面前小乐已经完全放松。
她拿出纸巾给玩得满头是汗的小乐擦擦，“以前有没有来动物园玩过？”她问。
“嗯。”小乐说，“两边的爷爷奶奶都带我玩过。爸爸……”回想，认真掰手指头，“带我来过两次。一次和周奶奶他们一起。一次和顾爷爷他们一起。”
分得这么匀？
听着小乐的话，让初静念想起顾丰的爸妈争儿子宠的样。现在换了个花样，从儿子变成了孙子？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陪小乐坐了一会儿，休息一下，准备送小乐回去时，顾丰打来了电话。
这个几年都没有见过的号码突然出现在来电显示上，只能是从星月那知道了小乐在她这。
电话接通了，她没有立马说话。而电话里的人也没有立马说话，就这样，两边都沉默了一会，她先开口：“打电话来，是问我要儿子的？”
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小乐没给你舔麻烦吧？”
“如果你只是问小乐有没有添麻烦，而不是来要回去的——没有。我回答完了，你可以挂了。”转头看着也正看着自己的小乐，“你儿子再借我玩会吧？晚上给你还回去。”她说这话的同时，小乐在一旁开心地点头。
“啊？……”那头的顾丰显然是没想到他儿子这么受欢迎。
“小乐，你爸不肯。”她故意这样说，然后对着电话，“怎么办？小乐要哭了。”
电话里的人还在犹豫没有松口时，她说：“是你晚上没有时间来接？还是……”停一下，“实在是没有时间的话，小乐晚上去我那也行，你不用来接了。或者……要不把小乐让我给吧？”
越说越离谱，电话那头的顾丰挑着眉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要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别太晚。”似是无奈的口气从听筒里传来。
她看向小乐，然后大手和小手轻轻击了个掌。
之后，她带着小乐回酒店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衣服当然是新买的，在童装店挑了一件她觉得合适的。洗完澡后，穿好衣服，她就带着小朋友去吃饭了。
吃饭途中，边点菜边用手机给他爸发消息，问有没有什么不能吃的？
虾会不会过敏？
海鲜……
花生……
豆类……
花粉……
当时还在公司的顾丰看着手机里一条一条蹦出来的信息，本来要打字再回复过去的手都停顿了下来。直到看着那信息停下来，才写上【他吃不了这么多……】又写，【花粉？】
【饭店有花。】她简洁明了地写完，发过去，不多说一句。他这个父亲在她这明显只是功能性作用，问完就不再理了。
等吃完饭后，她本来是想送小乐回去，但顾丰却说自己过来接。
顾丰一过来就看到小乐身上的衣服，还没等他说话，她就先说：“不是买给你的，可别说要给钱。我不缺这点钱。”
顾丰无奈，但也知道她这个人，对一个人好就是真心的，不会管别人。
“好。谢谢。”顾丰接受了她给小乐买的东西。回过头去接小乐，小朋友玩得太嗨，吃完饭就昏昏欲睡了。顾丰抱起小乐，小乐就直接趴在他的肩头上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小乐支起小脑袋，睁着睡意侵袭的眼睛找她，“初阿姨~”软软糯糯的声音。
“嗯？我在呢，怎么了？”初静念过去，看着本来趴着睡觉的小家伙怎么突然叫自己。
“你……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终于睁开睡眼的小乐看着她，还伸出手去抓她。她看到，自然地伸手过去，就被那小小的手给抓着。
她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小乐的不舍，强压自己心底也很不舍的情绪，“下次，下次我再陪你出来玩好不好？”
听着她说下次，小乐不出声，一直看着她，看着看着，才慢慢松了手。“嗯。”很轻的一声，说完就趴会他爸爸的肩头，并且把脸都埋了进去。
那声“嗯”似乎化在她的心里，只简简单单一个字，她却感受到别样的情绪。
她走近，绕到顾丰肩头后，那个小脑袋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位置，对着那个小脑瓜，伸手摸着说：“一定有下次。我保证。”
“嗯。”这一声有了变化，是相信了她，但始终没抬起头来。
初静念开心又不舍地松手，转头看到顾丰看着自己，她整理一下不舍的心情，对他说：“不能把你儿子给我吗？别看我这样，我应该也能带好的。”
“嗯，我知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顾丰听得出来。如果是以前，任谁都会当成玩笑，经过奶奶之后……顾丰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她叹了口气，后退两步，让他带着小乐离开。
顾丰抱着小乐向车走去。打开车门，把小乐放进儿童座椅里，再给他系好安全带。看了眼已经熟睡了的小乐，顾丰微微一笑。理了理小乐额头上的碎发，想着刚刚的事，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就一见面感觉就这么好？就好像……当初和奶奶一样。
“你就这么喜欢她？”他看着已经熟睡的孩子，低语。然后起身出来，关上车门。顾丰又回头看了一眼，人已经不见，应该已经走远了，回到驾驶位，让车头调转了个方向，是他回去的方向，也是她刚刚走的方向。
一路开过去，向路边扫了一眼，正好在不远处看到了她的身影，旁边还有另外两个人。
而那两人，就是他上次看到的那个男人，和那个举止亲密的女人。那两个人在一起，还和她……
车已经驶过去，通过后视镜，他看到她和那两个人聊天的表情，松弛，愉悦。三人走在一起，没有一点异常，看上去更像是——朋友。
这一幕，和五年前是多么相似？
顾丰心底像是有什么，在这一刻，一点一点地乍开来……
没头没脑，星月发了这么一条信息给她。
【说人话。】
【你给的那块巧克力化了，小乐好几天都闷闷不乐。】
初静念没想到就一小块巧克力，不吃，还化了，还好几天不高兴。这个孩子这么倔呢？
【后来呢？】她问。
【后来就是现在还在不高兴呢。我都没见小乐笑过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家小孩下蛊了？大的不下，你下小的干嘛？】
【帮我偷个小孩出来，怎么样？】
【？？？】
就这样，星月这个“吃里扒外”的，把自家小孩偷了出来，带到她面前。
初静念和小乐这孩子很有缘，也不知道是小乐的性格腼腆招人喜，还是因为他那张脸她太喜欢了。
总之看到小乐，她就很开心。
“怎么了？不认识我？”星月把小乐带到她定好的地方，小乐看到她却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她走过去，蹲在小乐的面前，和小乐平视。然后伸出手，手心朝上放在小乐面前，就这样等着，慢慢地，小乐才伸出小手来放在她的手心里。
抓着那软软的小手，前一刻莫名紧张起来的心一下子被抚平了。
之后星月有事就先走了，留下初静念小乐两个人待在一起。
她带着小乐喝饮料，小乐低着头坐在那很拘谨，时不时又会抬头来看她一下。小乐那小模样很可爱，她干脆就用手撑在桌子上歪头看着。所以在小乐下一次抬头看她时，就呆了一下。
看到那眨巴眨巴的眼睛，她嘴角勾起，忍住想伸手去掐一下那脸蛋的冲动，“你小姑姑说你最近不开心？”
小乐又低下头。
“为什么？”她轻声问，“是因为巧克力化了，没有吃到而不开心？”又说，“还是因为……你把它当成我给你的礼物，结果它化了，所以才不开心？”
本来摇头的小乐，听到她这样说，抬头看了她一下，但一会儿，出乎她意料的，小乐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它会化。”小乐小声说。
这个答案让她感到很意外。不知道会化，却化了。以为会得到，却没了。她似乎理解了小乐的不高兴。
“我以为……我以为……”小乐声音渐弱，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她却也懂是什么意思。
“以为不会化，是不是？”她说出了那后半句。
小乐点头，只是头低得更低，在桌下把玩自己的手指。
“这个世界有很多‘以为’，最后却‘化了’的事。小乐还小，以后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比如我，我也遇到过。原本以为属于我的爱，喜欢我的人，结果其实根本不存在。他们不喜欢我，那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求别人来喜欢我。你说是不是？”
也不管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听懂她的话，初静念就在那说，说完看到小乐望着她的眼神没有之前那么拘谨，能正视她了，她很开心。
“所以，我们要学会接受这种‘化了’。我们也不知道它会化啊，对不对？”
她知道小乐不会很快就能接受，她也不打算逼他接受。只是她没想到小乐这么小，心思就这么细，还怎么重。
看了看时间还早，自己也没什么事，转头对小乐说：“想不想去玩？”
那双一直耷拉着的眼睛渐渐冒出光来，“嗯嗯！”
小朋友还是小朋友，听到去玩就开始开心起来。
初静念便带着小乐去了动物园。
去了动物园后小乐开心疯了，到处跑，和之前她看到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才是这个他年纪该有的样子。不过，不管怎么跑，哪怕在她没有叫住时小乐也不会跑远，总是在她几米的地方，还会时不时回过头来看她的位置。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教出来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懂事？
怎么办，她更喜欢这个孩子了……
两人玩到太阳快落山，从动物园南边玩到北边，几乎把里面所有的动物都看了个遍后终于玩累了，两人瘫坐在长椅上。
她买了一瓶水给小乐，小乐看了看，支支吾吾说：“我……想喝冰可乐。可不可以？”
“你问的这么小声，肯定是知道不可以呀。”她学着小乐的语气和音量。
小乐撅起嘴巴，拿起她买的水喝起来。
看着小乐耍起小性子，显露出孩童的本性，这证明在她面前小乐已经完全放松。
她拿出纸巾给玩得满头是汗的小乐擦擦，“以前有没有来动物园玩过？”她问。
“嗯。”小乐说，“两边的爷爷奶奶都带我玩过。爸爸……”回想，认真掰手指头，“带我来过两次。一次和周奶奶他们一起。一次和顾爷爷他们一起。”
分得这么匀？
听着小乐的话，让初静念想起顾丰的爸妈争儿子宠的样。现在换了个花样，从儿子变成了孙子？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陪小乐坐了一会儿，休息一下，准备送小乐回去时，顾丰打来了电话。
这个几年都没有见过的号码突然出现在来电显示上，只能是从星月那知道了小乐在她这。
电话接通了，她没有立马说话。而电话里的人也没有立马说话，就这样，两边都沉默了一会，她先开口：“打电话来，是问我要儿子的？”
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小乐没给你舔麻烦吧？”
“如果你只是问小乐有没有添麻烦，而不是来要回去的——没有。我回答完了，你可以挂了。”转头看着也正看着自己的小乐，“你儿子再借我玩会吧？晚上给你还回去。”她说这话的同时，小乐在一旁开心地点头。
“啊？……”那头的顾丰显然是没想到他儿子这么受欢迎。
“小乐，你爸不肯。”她故意这样说，然后对着电话，“怎么办？小乐要哭了。”
电话里的人还在犹豫没有松口时，她说：“是你晚上没有时间来接？还是……”停一下，“实在是没有时间的话，小乐晚上去我那也行，你不用来接了。或者……要不把小乐让我给吧？”
越说越离谱，电话那头的顾丰挑着眉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要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别太晚。”似是无奈的口气从听筒里传来。
她看向小乐，然后大手和小手轻轻击了个掌。
之后，她带着小乐回酒店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衣服当然是新买的，在童装店挑了一件她觉得合适的。洗完澡后，穿好衣服，她就带着小朋友去吃饭了。
吃饭途中，边点菜边用手机给他爸发消息，问有没有什么不能吃的？
虾会不会过敏？
海鲜……
花生……
豆类……
花粉……
当时还在公司的顾丰看着手机里一条一条蹦出来的信息，本来要打字再回复过去的手都停顿了下来。直到看着那信息停下来，才写上【他吃不了这么多……】又写，【花粉？】
【饭店有花。】她简洁明了地写完，发过去，不多说一句。他这个父亲在她这明显只是功能性作用，问完就不再理了。
等吃完饭后，她本来是想送小乐回去，但顾丰却说自己过来接。
顾丰一过来就看到小乐身上的衣服，还没等他说话，她就先说：“不是买给你的，可别说要给钱。我不缺这点钱。”
顾丰无奈，但也知道她这个人，对一个人好就是真心的，不会管别人。
“好。谢谢。”顾丰接受了她给小乐买的东西。回过头去接小乐，小朋友玩得太嗨，吃完饭就昏昏欲睡了。顾丰抱起小乐，小乐就直接趴在他的肩头上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小乐支起小脑袋，睁着睡意侵袭的眼睛找她，“初阿姨~”软软糯糯的声音。
“嗯？我在呢，怎么了？”初静念过去，看着本来趴着睡觉的小家伙怎么突然叫自己。
“你……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终于睁开睡眼的小乐看着她，还伸出手去抓她。她看到，自然地伸手过去，就被那小小的手给抓着。
她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小乐的不舍，强压自己心底也很不舍的情绪，“下次，下次我再陪你出来玩好不好？”
听着她说下次，小乐不出声，一直看着她，看着看着，才慢慢松了手。“嗯。”很轻的一声，说完就趴会他爸爸的肩头，并且把脸都埋了进去。
那声“嗯”似乎化在她的心里，只简简单单一个字，她却感受到别样的情绪。
她走近，绕到顾丰肩头后，那个小脑袋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位置，对着那个小脑瓜，伸手摸着说：“一定有下次。我保证。”
“嗯。”这一声有了变化，是相信了她，但始终没抬起头来。
初静念开心又不舍地松手，转头看到顾丰看着自己，她整理一下不舍的心情，对他说：“不能把你儿子给我吗？别看我这样，我应该也能带好的。”
“嗯，我知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顾丰听得出来。如果是以前，任谁都会当成玩笑，经过奶奶之后……顾丰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她叹了口气，后退两步，让他带着小乐离开。
顾丰抱着小乐向车走去。打开车门，把小乐放进儿童座椅里，再给他系好安全带。看了眼已经熟睡了的小乐，顾丰微微一笑。理了理小乐额头上的碎发，想着刚刚的事，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就一见面感觉就这么好？就好像……当初和奶奶一样。
“你就这么喜欢她？”他看着已经熟睡的孩子，低语。然后起身出来，关上车门。顾丰又回头看了一眼，人已经不见，应该已经走远了，回到驾驶位，让车头调转了个方向，是他回去的方向，也是她刚刚走的方向。
一路开过去，向路边扫了一眼，正好在不远处看到了她的身影，旁边还有另外两个人。
而那两人，就是他上次看到的那个男人，和那个举止亲密的女人。那两个人在一起，还和她……
车已经驶过去，通过后视镜，他看到她和那两个人聊天的表情，松弛，愉悦。三人走在一起，没有一点异常，看上去更像是——朋友。
这一幕，和五年前是多么相似？
顾丰心底像是有什么，在这一刻，一点一点地乍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