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她（6）
反诈队长穿成我手机后——第二十一章
“手机IP地址定位呢？通话记录？微信交易记录？”周南淮问，什么都查不到的程度除非被外星人带走吧。
魏国泰无力地摇摇头，“我们定位到她的手机卡，已经在垃圾场被分拣了，还有她两个星期前的通话记录，最后一条是和父母。”
周南淮：“有说什么？”
魏国泰：“两老人家记性不好，说细节不记得了，就是日常的问好之类的。”
手机里传来了周南淮低沉的叹气声。
网络是一个现代人必备的生存方式，通讯和交易记录都被切断，很难不怀疑袁子姗是遇害了。
两个星期失踪了一个大活人，只怕明天城外的农村从河里打捞出无名尸……
沐礼吸了口气，不敢再往下去想。
周南淮：“手机卡上的指纹？”
“有她本人的和分拣员的指纹。”魏国泰回答，绕了半天还是毫无进展。
魏国泰揉揉自己发酸的眼皮，一手撑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办公室里值班的警员也趴倒。
周南淮环视一圈，道：“行了，你们所有人回去睡会儿，这里有我在就行。”
“你行吗？”魏国泰指指手机。
“…………比你现在行！”周南淮加重了语气。
周南淮做队长赏罚分明，体谅下属有时能让人感动到哭，偏长了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沐礼心想。
“行，交给你了。”魏国泰对着手机点了点指头。
不一会儿，刑警办公室里只剩沐礼和手机。
周南淮不说话，沐礼不想打扰他的思绪，找了个离门远的角落，安静地坐下。
半晌，她的手机被打开锁屏，跳出了某社交平台，文字搜素“祈愿仙女”，弹出了袁子姗的社交账号。
沐礼知道是周南淮在操控因而没有拒绝。
他向下滑，每一条点开来看。
从日常更新中可以看到袁子姗平时是一个很开朗乐观的人，长的也很漂亮，爱美爱穿搭。
那么会自我消失的概率就很低了。
沐礼又臆想到了无名尸被打捞到的场景，和昨晚那部悬疑剧一模一样，不禁打了个寒战，袁子姗才二十岁，一条鲜活的生命。
“周队，袁子姗遇害的可能性有多大？”沐礼感觉心塞，打断他问道。
男人沉默，查看每一条post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沐礼只好一起低头再仔细查看。
“祈愿仙女”社交账号粉丝很多，看评论大多数粉丝也都是因为袁子姗的美貌，袁子姗平日里分享的变美小技巧被吸引进来的。
一个长相优越的女生，被色拐的可能性很大。
“沐礼，你觉得袁子姗是个怎样的人？”周南淮严肃的时候就会喊她的全名。
“嗯？”沐礼懵了一瞬。
“我觉得她是一个爱漂亮，爱打扮，很乐观的女生。”沐礼认真回答。
“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就在美貌。”周南淮压低了声音，“一个人的特点往往就是案件的突破口。”
“所以她是因为被人觊觎美貌才……”沐礼没敢再说下去。
“不。”他冷静地回答。
“她有可能是自己躲了起来。”
？
沐礼眉心一跳，僵滞住身子，听到了意外的答案。
却觉得自己的心放松了下来。
“你看这条，从去年的第一条随笔，到近期的最后一条随笔，袁子姗的身材，美貌都在发生改变，她记录自己的减重、化妆过程，还有变美的养生技巧，可以知道她对美貌的追求是放在第一位的。”
周南淮点开另一条随笔，继续解释道：“当一个人信仰崩塌的时候就容易陷入困境，你看从这条开始，她并没有露脸。”
【祈愿仙女：有点焦虑呢，月经不调，医生给开了□□和乙烯雌酚，吃了会不会激素不调长痘呢，不知该吃不吃……】
【漫漫：别吃了，姐姐你这么美，可要好好爱护。】
【逸仙：健康最重要，美貌只是附加品。】
【莫扎：博主就是靠美貌吸粉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嘲笑她要美不要命】
“你再看去年12月的这条，和今年七月的这条，同一个角度拍摄，可脸的形状不太一样，减肥能达到这种效果吗？”周南淮看向认真听他解释的小姑娘，问到。
沐礼想了想，“不能，读警校的时候我们上过面部解剖，她这样的程度应该是微调过下颌骨。”
“我猜，有一种可能是她服用的药物起了副作用，所以，刑警队的调查方向错了……”
“医美机构！”两人颇有默契地异口同声。
“不错，领悟能力不错。”周南淮难得夸赞她。
“现在联系江哲佳他们锁定学校附近的医美机构，调查袁子姗的交易记录，去问问有没有见过这人，还有联系袁子姗的学校，再和她的舍友谈一谈，确定她我们的推测。”周南淮条理清晰地安排。
“嗯。” 沐礼虽然不太想和江哲佳、李全两人交流，但关键时刻，还是以工作为重。
*
“说说袁子姗吧。”
此时刑警队办公室里，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正襟危坐，紧张地看着沐礼的手机，又不安地看看沐礼。
沐礼颇为无奈地抿了抿唇瓣，周南淮平时审犯人审惯了，又毒舌，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喝点水吧。”沐礼用纸杯接了杯温开水，拿了根巧克力棒，递给扎着高马尾，清清秀秀的小姑娘。
“谢谢姐姐。”宋籽钰双手接过，道。
周南淮：…………
“没事，我们就问你一些问题，可以吗？”宋籽钰有些拘谨，为避免她害怕，沐礼温和亲切地口吻和她说。
“姐姐，袁子姗她还能回来吗？”宋籽钰眼里流露出了担忧，就像是想到自己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样。
“呃。”沐礼微微一笑，她虽然不擅长交流，但宋籽钰这样的大学生却不会让她感到私人空间被侵犯，也愿意试着和她交流。
“别担心，袁子姗她不是被绑架，我们怀疑，她可能是自己躲了起来。”沐礼解释。
“躲起来？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宋籽钰微张着嘴，疑惑地问道。
“所以才找你来啊，只是推测，我又不是万事通。”周南淮开口，按沐三岁这种高山流水似的问法，审到猴年马月去。
宋籽钰犯怵地看着桌上平躺着的手机，电话那头的警察叔叔脾气真不好。
沐礼尴尬笑笑，将手机拿远了些，“我们想问问你，袁子姗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两个星期前，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宋籽钰想了想，“苦衷，没有吧，她做自媒体还做的挺好的，粉丝也多，也很漂亮，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她挺享受的，不会有什么苦衷吧。”
“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如果按宋籽沐的说法，他们的推测可能会被全盘推翻，沐礼有些着急，但还是尽量保持温和的口吻。
宋籽沐小幅度地摇摇头。
“再想想，任何一点反常的小事都要汇报，袁子姗的安危就系在你头上了。”周南淮的声音冰冷。
“我……我”宋籽钰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看着手机。
沐礼扫了眼手机，感觉周南淮的共情能力也有待提高，人家才刚跨进二十岁的大门，还是孩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别吓她？
沐礼：“你再想想，袁子姗两个星期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比如她身体不适，和同学有摩擦？”
宋籽钰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她，“摩擦？好像有，好像真的有，我听说她和一个男生要微信被拒绝了，回来伤心了好一会儿，这算摩擦吗？”
“这不算什么大事吧。”周南淮道。
沐礼此刻真想把他的嘴巴捏住，怎么不算大事，这个年纪的女孩脸皮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一个联系方式，被喜欢的人拒绝，当然会伤心！
他居然说这不算什么大事！
“你别说话。”沐礼忍住冲动，语气还算温和。
周南淮：！
！！！
你？
平时一口一个“您”的。
她是在模仿谁的语气！
宋籽钰谨慎的眼神在手机和沐礼之间游离，突然感觉看着温吞亲切的姐姐比这个冷漠嘴刁的叔叔还要官大一级？
沐礼：“男生为什么拒绝她？”
“那个男生是嫌她长得丑。”宋籽钰回答。
“丑？”沐礼不解，按袁子姗的颜值，当校花都不为过。
“其实……”宋籽钰上牙咬着嘴唇，暗叹一口气，“袁子姗她不长这样，也不长相片里那样，她其实长的一般。”
沐礼听的有些头晕，“什么意思？”
宋籽钰难为情地解释：“袁子姗可能是从北方来南方读书，不适应这边的环境，脸上长很多的痘痘，经常用药，为了遮盖，她每天都化妆上课，即使卸了妆，出门也要戴口罩，那个男生估计是见过她素颜，所以觉得她丑。”
“公安系统里的照片是她没化妆时拍的，按理说，应该能比对出袁子姗，找到有她的监控视频呀？”沐礼困惑。
周南淮从被笨手笨脚的下属命令的巨大落差中回过神来，思考片刻，道：“不，天眼系统录入她样貌时，她年龄尚小，女大十八变，从高中生跨越到大学生变化是很大的，再加上她水土不服脸上长痘，骨相和皮相皆有变化，系统比对错误也情有可原。”
周南淮：“只能用她目前的样子张贴寻人启事了。”
宋籽钰一愣，“可是我们没有任何一张她现在真实容貌的照片。”
周南淮轻笑一声，“没关系，这位姐姐会画。”
宋籽钰略吃一惊，打量了沐礼一眼。
沐礼难为情地笑笑。
“姐姐，你会画？”
沐礼：“嗯。”
难怪她觉得这位姐姐不像警察，像是她们师范学院的艺术生，身上有种莫名的气质，很疏离却不会让人觉得高冷，像安静柔和的女神。
“手机IP地址定位呢？通话记录？微信交易记录？”周南淮问，什么都查不到的程度除非被外星人带走吧。
魏国泰无力地摇摇头，“我们定位到她的手机卡，已经在垃圾场被分拣了，还有她两个星期前的通话记录，最后一条是和父母。”
周南淮：“有说什么？”
魏国泰：“两老人家记性不好，说细节不记得了，就是日常的问好之类的。”
手机里传来了周南淮低沉的叹气声。
网络是一个现代人必备的生存方式，通讯和交易记录都被切断，很难不怀疑袁子姗是遇害了。
两个星期失踪了一个大活人，只怕明天城外的农村从河里打捞出无名尸……
沐礼吸了口气，不敢再往下去想。
周南淮：“手机卡上的指纹？”
“有她本人的和分拣员的指纹。”魏国泰回答，绕了半天还是毫无进展。
魏国泰揉揉自己发酸的眼皮，一手撑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办公室里值班的警员也趴倒。
周南淮环视一圈，道：“行了，你们所有人回去睡会儿，这里有我在就行。”
“你行吗？”魏国泰指指手机。
“…………比你现在行！”周南淮加重了语气。
周南淮做队长赏罚分明，体谅下属有时能让人感动到哭，偏长了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沐礼心想。
“行，交给你了。”魏国泰对着手机点了点指头。
不一会儿，刑警办公室里只剩沐礼和手机。
周南淮不说话，沐礼不想打扰他的思绪，找了个离门远的角落，安静地坐下。
半晌，她的手机被打开锁屏，跳出了某社交平台，文字搜素“祈愿仙女”，弹出了袁子姗的社交账号。
沐礼知道是周南淮在操控因而没有拒绝。
他向下滑，每一条点开来看。
从日常更新中可以看到袁子姗平时是一个很开朗乐观的人，长的也很漂亮，爱美爱穿搭。
那么会自我消失的概率就很低了。
沐礼又臆想到了无名尸被打捞到的场景，和昨晚那部悬疑剧一模一样，不禁打了个寒战，袁子姗才二十岁，一条鲜活的生命。
“周队，袁子姗遇害的可能性有多大？”沐礼感觉心塞，打断他问道。
男人沉默，查看每一条post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沐礼只好一起低头再仔细查看。
“祈愿仙女”社交账号粉丝很多，看评论大多数粉丝也都是因为袁子姗的美貌，袁子姗平日里分享的变美小技巧被吸引进来的。
一个长相优越的女生，被色拐的可能性很大。
“沐礼，你觉得袁子姗是个怎样的人？”周南淮严肃的时候就会喊她的全名。
“嗯？”沐礼懵了一瞬。
“我觉得她是一个爱漂亮，爱打扮，很乐观的女生。”沐礼认真回答。
“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就在美貌。”周南淮压低了声音，“一个人的特点往往就是案件的突破口。”
“所以她是因为被人觊觎美貌才……”沐礼没敢再说下去。
“不。”他冷静地回答。
“她有可能是自己躲了起来。”
？
沐礼眉心一跳，僵滞住身子，听到了意外的答案。
却觉得自己的心放松了下来。
“你看这条，从去年的第一条随笔，到近期的最后一条随笔，袁子姗的身材，美貌都在发生改变，她记录自己的减重、化妆过程，还有变美的养生技巧，可以知道她对美貌的追求是放在第一位的。”
周南淮点开另一条随笔，继续解释道：“当一个人信仰崩塌的时候就容易陷入困境，你看从这条开始，她并没有露脸。”
【祈愿仙女：有点焦虑呢，月经不调，医生给开了□□和乙烯雌酚，吃了会不会激素不调长痘呢，不知该吃不吃……】
【漫漫：别吃了，姐姐你这么美，可要好好爱护。】
【逸仙：健康最重要，美貌只是附加品。】
【莫扎：博主就是靠美貌吸粉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嘲笑她要美不要命】
“你再看去年12月的这条，和今年七月的这条，同一个角度拍摄，可脸的形状不太一样，减肥能达到这种效果吗？”周南淮看向认真听他解释的小姑娘，问到。
沐礼想了想，“不能，读警校的时候我们上过面部解剖，她这样的程度应该是微调过下颌骨。”
“我猜，有一种可能是她服用的药物起了副作用，所以，刑警队的调查方向错了……”
“医美机构！”两人颇有默契地异口同声。
“不错，领悟能力不错。”周南淮难得夸赞她。
“现在联系江哲佳他们锁定学校附近的医美机构，调查袁子姗的交易记录，去问问有没有见过这人，还有联系袁子姗的学校，再和她的舍友谈一谈，确定她我们的推测。”周南淮条理清晰地安排。
“嗯。” 沐礼虽然不太想和江哲佳、李全两人交流，但关键时刻，还是以工作为重。
*
“说说袁子姗吧。”
此时刑警队办公室里，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正襟危坐，紧张地看着沐礼的手机，又不安地看看沐礼。
沐礼颇为无奈地抿了抿唇瓣，周南淮平时审犯人审惯了，又毒舌，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喝点水吧。”沐礼用纸杯接了杯温开水，拿了根巧克力棒，递给扎着高马尾，清清秀秀的小姑娘。
“谢谢姐姐。”宋籽钰双手接过，道。
周南淮：…………
“没事，我们就问你一些问题，可以吗？”宋籽钰有些拘谨，为避免她害怕，沐礼温和亲切地口吻和她说。
“姐姐，袁子姗她还能回来吗？”宋籽钰眼里流露出了担忧，就像是想到自己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样。
“呃。”沐礼微微一笑，她虽然不擅长交流，但宋籽钰这样的大学生却不会让她感到私人空间被侵犯，也愿意试着和她交流。
“别担心，袁子姗她不是被绑架，我们怀疑，她可能是自己躲了起来。”沐礼解释。
“躲起来？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宋籽钰微张着嘴，疑惑地问道。
“所以才找你来啊，只是推测，我又不是万事通。”周南淮开口，按沐三岁这种高山流水似的问法，审到猴年马月去。
宋籽钰犯怵地看着桌上平躺着的手机，电话那头的警察叔叔脾气真不好。
沐礼尴尬笑笑，将手机拿远了些，“我们想问问你，袁子姗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两个星期前，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宋籽钰想了想，“苦衷，没有吧，她做自媒体还做的挺好的，粉丝也多，也很漂亮，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她挺享受的，不会有什么苦衷吧。”
“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如果按宋籽沐的说法，他们的推测可能会被全盘推翻，沐礼有些着急，但还是尽量保持温和的口吻。
宋籽沐小幅度地摇摇头。
“再想想，任何一点反常的小事都要汇报，袁子姗的安危就系在你头上了。”周南淮的声音冰冷。
“我……我”宋籽钰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看着手机。
沐礼扫了眼手机，感觉周南淮的共情能力也有待提高，人家才刚跨进二十岁的大门，还是孩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别吓她？
沐礼：“你再想想，袁子姗两个星期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比如她身体不适，和同学有摩擦？”
宋籽钰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她，“摩擦？好像有，好像真的有，我听说她和一个男生要微信被拒绝了，回来伤心了好一会儿，这算摩擦吗？”
“这不算什么大事吧。”周南淮道。
沐礼此刻真想把他的嘴巴捏住，怎么不算大事，这个年纪的女孩脸皮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一个联系方式，被喜欢的人拒绝，当然会伤心！
他居然说这不算什么大事！
“你别说话。”沐礼忍住冲动，语气还算温和。
周南淮：！
！！！
你？
平时一口一个“您”的。
她是在模仿谁的语气！
宋籽钰谨慎的眼神在手机和沐礼之间游离，突然感觉看着温吞亲切的姐姐比这个冷漠嘴刁的叔叔还要官大一级？
沐礼：“男生为什么拒绝她？”
“那个男生是嫌她长得丑。”宋籽钰回答。
“丑？”沐礼不解，按袁子姗的颜值，当校花都不为过。
“其实……”宋籽钰上牙咬着嘴唇，暗叹一口气，“袁子姗她不长这样，也不长相片里那样，她其实长的一般。”
沐礼听的有些头晕，“什么意思？”
宋籽钰难为情地解释：“袁子姗可能是从北方来南方读书，不适应这边的环境，脸上长很多的痘痘，经常用药，为了遮盖，她每天都化妆上课，即使卸了妆，出门也要戴口罩，那个男生估计是见过她素颜，所以觉得她丑。”
“公安系统里的照片是她没化妆时拍的，按理说，应该能比对出袁子姗，找到有她的监控视频呀？”沐礼困惑。
周南淮从被笨手笨脚的下属命令的巨大落差中回过神来，思考片刻，道：“不，天眼系统录入她样貌时，她年龄尚小，女大十八变，从高中生跨越到大学生变化是很大的，再加上她水土不服脸上长痘，骨相和皮相皆有变化，系统比对错误也情有可原。”
周南淮：“只能用她目前的样子张贴寻人启事了。”
宋籽钰一愣，“可是我们没有任何一张她现在真实容貌的照片。”
周南淮轻笑一声，“没关系，这位姐姐会画。”
宋籽钰略吃一惊，打量了沐礼一眼。
沐礼难为情地笑笑。
“姐姐，你会画？”
沐礼：“嗯。”
难怪她觉得这位姐姐不像警察，像是她们师范学院的艺术生，身上有种莫名的气质，很疏离却不会让人觉得高冷，像安静柔和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