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翌日
若希微启红唇很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我不想去看什么无聊透顶的比武。”
紫苑拉着若希走出房门。
挣开紫苑的束缚“你不必担心，那五个丑八怪不是欧阳哥哥的对手。”
紫苑绷着脸，看着若希。
“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那是什么眼神“我去。”
又打了个哈欠。
不情不愿，若希走在紫苑前面。
……
王府练武台。
欧阳克一脚踢飞了侯通海和三头蛟手中的兵器。
落地，墨扇一横，不把眼前的几个人放在眼里“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一起上吧。”
“欧阳克，你太目中无人。”彭连虎首先坐不住“让老夫来会会你。”
坐在旁的其他两人，听到欧阳克的话，亦大怒，拿起手中的兵器冲向欧阳克。
完颜康拍案而起。
不服气的不只是五大高手，还有坐在完颜洪烈身边的完颜康。
“康儿。”完颜洪烈唤住他。
抿着嘴，看了眼自己的父王，坐下。
欧阳克踮起脚尖，身体后仰，横身以腿挡住五个人的招式，稳稳地落在场中的莲花台上。
墨扇移下，微笑。
五个人一起涌上。
翻身，脚踩着五人的肩头，跃到他们身后。
五人急忙转身攻向身后的人。
白袍手持墨扇，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五人中，嘴角噙着自信的笑。
若希和紫苑身前身后到来。
若希并不关心场中的那场比试，纵身跃上院中的树干上。
紫苑向完颜洪烈颔首，走到了几个姬人身边。
“紫苑姐姐，公子师父好厉害。”绮丝眼中满是对欧阳克的崇拜爱慕之色。
其他姬人同样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的公子师父。
灵智上人手中的两片金钹击向对面的欧阳克。
“小心！”绮丝大喊，心漏跳了一拍。
这一声喊叫，惊得躺在树上补回笼觉的若希，一个不稳差点摔落。
脚勾住树枝，倒立，双手和发丝倒垂，发丝遮住面容，闭住气息。
“绮丝你鬼叫什么”鼓着腮帮，拨开遮着眼帘的发丝，看向场中。
欧阳克蔑视地接住飞来的金钹，运起内劲，金钹在墨扇上飞转，被他击了回去。
不忘向倒挂的若希挤眉弄眼。
若希扮了个鬼脸，咧开嘴，没个整形。
五人散开，避开迎面飞来的金钹，直直向他们身后大树的方向而去。
众人的目光随着金钹看来。
白裙随风浮动，若希出掌击向树杆，以掌代足向上游走。
金钹离着只有一寸之遥。
白裙卷起，借力，像开弓的箭，把自己弹了出来，与前来接兵器的灵智上人，照了个面。
若希稳落在地。
彭连虎搬起地上毁坏的雕花柱攻向欧阳克。
墨扇换手，单手接下。
雕花柱一端，节节败退。
侯通海见彭连虎不敌，双掌贴上他的背，两人同时发力。
欧阳克稍退几步，脚向前迈出一步，撑地，加了几层内力。
两方再次持平。
梁子翁和三头蛟见两方相持不下，分站在侯通海左右两侧，把内力借给了他。
欧阳克脸上有几分不耐，右手击向雕花柱。
柱子在双方内力的夹击下，碎成几段，另一端的四人也被内力震了出去。
另外，灵智上人看四人败阵嘴角勾起，回身出掌袭向若希。
若希勾着发丝，一动未动。
完颜洪烈和完颜康站起。
毒砂掌没有接近若希半分，就被人在空中劫下。
绿光萦绕，连同他自身的掌毒，一同打入他的经脉中。
灵智上人看似无恙，实则…。
那只手也只能念念经了。
“大和尚，你的毒掌已经被欧阳哥哥给废了，你还有脸站在这儿”绞着发丝，日后每到午时三刻，要忍上几个时辰比断手还要无法忍受的疼了“你还是早早回西藏。”
身后的手摸上右臂经脉上，灵智上人脸上没有半分异样，笑起“老夫自认歹毒，没想到毒中自有毒中首，你欧阳克不愧是西毒欧阳锋的传人哪。”
暗沉的脸色看着灵智上人，眯眼，转向众人“看来你们都认输了。”
梁子翁捋着胡须，上前一步“认输了。”
“早点认输不就结了。”若希瞟了灵智上人一眼“非要自讨苦吃。”
五人的面色几经变化，他们都是成名多年的江湖人物 ，被个后生晚辈打败，但那又能如何，是他们技不如人。
各各只能低着头。
欧阳克打败了美其名的五个高手，首领一职自然是由其出任。
不过这结果也是早已预料之中，欧阳克脸上并无过多的变化。
“你的武功可是退步了，师父出关。”对付这些人，还要用那么多精力“小心又要挨骂。”
若希坏笑。
“我被叔父骂，希儿就那么开心”欧阳克的眼中流动着笑意“那多被骂几次有何妨，只要你高兴，要我的命我也会双手奉上。”
“你以为你是猫，有九条命，山庄里那么多姐姐，一人一条都不够。”若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稍稍凑近她的耳旁“听希儿的语气酸酸的，怎么吃醋了。”
欧阳克笑得邪魅。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若希的耳根微红，不自在地挠挠耳后。
“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夫人不得伤心死。”欧阳锋非要血洗中原武林。
“她会伤心？”她那般冷情的性子，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丈夫去世都不曾见过她有半刻伤怀。
更何况是他这个不受她待见的儿子。
眼中的难过稍纵即逝。
“会的。”若希看到了他眼中那一抹忧伤，握着他的手，出言安慰。
夫人就是想多知道你的事，才默许我出入她的别院。
“那你会伤心吗？”又换上了痞痞地笑，不停地问着“你会为我伤心吗？”
气死人了，刚刚还，跺脚，现在又，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真想给他一巴掌。
“不会，你去死好了，我才不会伤心呢。”推开他：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希儿，真够绝情的。”
“别忘了，我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
两人紧用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拌嘴，看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对打情骂俏的小夫妻。
“欧阳克！”完颜康再也忍不住，面前的两人，跳出“比试还没结束，你我还未分胜负。”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挑衅的完颜康。
欧阳克淡笑。
“你不是说不会让着本王”双手成拳，态度傲慢“来吧！”
“欧阳哥哥，小王爷有雅兴你就陪他过几招”若希不屑抬起五指“就十招好了，他是小王爷，多少给他留点面子。”
“若希姑娘就对欧阳兄那么有信心，十招就能打败我。”仗着有九阴白骨爪，完颜康有恃无恐。
“不是我对欧阳哥哥有信心，我只是实事求是，不想小王爷输得太惨，丢了王爷得脸面，更怕你自取其辱，背后向你的王爷爹爹哭诉。”自以为是，不用十招，你连欧阳克五招都接不住。
“希儿！”欧阳克眼神示意，不要让她再说下去。
“你…”被若希讽刺，完颜康脸上挂不住“有本事你不要躲在欧阳克身后，出来和我过几招。”
“希儿是女儿家，不便出手。”欧阳克墨扇立于胸前，颔首“小王爷若非要找人切磋，在下奉陪就是。”
欧阳克不想若希的武功暴露。
“好了，康儿。”这时，完颜洪烈起身不管是谁当首领，日后都要听命于本王和你，你十八生辰一过父王我就奏禀你皇爷爷封你为王。”
“真得。”完颜康喜不自胜“父王当真要立孩儿为王。”
完颜洪烈拍拍他的肩膀“傻孩子，这还有假，你是父王唯一的儿子，将来整个赵王府都是你的。”
欧阳克保持着笑，向完颜康道了声恭喜。
唯一的儿子？
摇着手中墨扇，看着对面的父子：王爷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那街头比武招亲的穆易又是什么人。
完颜康得意得挑起浓眉，向他示威。
欧阳克面对小孩似的的挑衅，并不在意，嘴角依旧挂着笑。
其他五人也围了上来，向完颜康和完颜洪烈道喜。
完颜康敷衍了五人几句，眼神一直看着若希听到他要封王后的反应。
再过几日他就是金国的王爷，王府的主人，他欧阳克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西域小小山庄的少主，父王说得对，武功再高也要听命于我。
若希假装看不到完颜康注视自己的目光，挽着白袍人的手臂，故意靠在他的肩头。
“欧阳哥哥，你把讨厌鬼的眼珠子给我挖出来。”她不喜欢完颜康看她的眼神。
“人家的眼睛又没得罪你。”眯眼，手中的墨扇合起。
“他一直看着人家。”皱着眉，冷着脸，瞪向完颜康“我不喜欢他看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
“那不是证明希儿你天姿国色，美艳动人，世上所有的男子皆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语调玩世不恭，听不出任何不快，眼中却已结起千层寒冰，射向完颜康。
我也讨厌他看你的眼神。
“那欧阳哥哥可愿做若希的裙下之臣。”
“又胡言乱语，被娘亲听到，又要责怪我带坏你。”敲了下她的头顶，双眼流动着异彩“害我被叔父骂，还要害我被娘亲责骂不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张白纸就是被你这一缸黑墨给染黑的。”手指着他的鼻尖“不准辩解，不准抵赖，不准否认。”
欧阳克失笑“不辩解，不抵赖，不否认，是我带坏了纯洁无瑕的你，这样希儿满意了吧。”
嘟起红唇“本来就是。”
欧阳克见若希的可爱模样，大声笑起。
又来了！
少主，若希小姐，这么多人在看着，你们多少收敛一下。
紫苑看着完颜康嫉妒的眼神，又看着旁若无人拌着嘴的两人。
本来担心若希会喜欢上不可一视的小王爷，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
她是不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夫人，夫人想喝这杯儿媳妇茶，可是想了好久。
“康儿，天下好女子何其多，她不属于你，明日我和你娘亲商量，为你择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妃。”完颜洪烈对这个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了解，他是对那个欧阳克的女人动心了。“那对江湖父女你要安排妥当，现在不易节外生枝。”
阿大，阿三，已将昨天的事告诉了他。
“是，孩儿会处理好。”视线投向两人，手不自觉握紧。
他不会让任何人动摇他的地位。
若希微启红唇很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我不想去看什么无聊透顶的比武。”
紫苑拉着若希走出房门。
挣开紫苑的束缚“你不必担心，那五个丑八怪不是欧阳哥哥的对手。”
紫苑绷着脸，看着若希。
“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那是什么眼神“我去。”
又打了个哈欠。
不情不愿，若希走在紫苑前面。
……
王府练武台。
欧阳克一脚踢飞了侯通海和三头蛟手中的兵器。
落地，墨扇一横，不把眼前的几个人放在眼里“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一起上吧。”
“欧阳克，你太目中无人。”彭连虎首先坐不住“让老夫来会会你。”
坐在旁的其他两人，听到欧阳克的话，亦大怒，拿起手中的兵器冲向欧阳克。
完颜康拍案而起。
不服气的不只是五大高手，还有坐在完颜洪烈身边的完颜康。
“康儿。”完颜洪烈唤住他。
抿着嘴，看了眼自己的父王，坐下。
欧阳克踮起脚尖，身体后仰，横身以腿挡住五个人的招式，稳稳地落在场中的莲花台上。
墨扇移下，微笑。
五个人一起涌上。
翻身，脚踩着五人的肩头，跃到他们身后。
五人急忙转身攻向身后的人。
白袍手持墨扇，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五人中，嘴角噙着自信的笑。
若希和紫苑身前身后到来。
若希并不关心场中的那场比试，纵身跃上院中的树干上。
紫苑向完颜洪烈颔首，走到了几个姬人身边。
“紫苑姐姐，公子师父好厉害。”绮丝眼中满是对欧阳克的崇拜爱慕之色。
其他姬人同样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的公子师父。
灵智上人手中的两片金钹击向对面的欧阳克。
“小心！”绮丝大喊，心漏跳了一拍。
这一声喊叫，惊得躺在树上补回笼觉的若希，一个不稳差点摔落。
脚勾住树枝，倒立，双手和发丝倒垂，发丝遮住面容，闭住气息。
“绮丝你鬼叫什么”鼓着腮帮，拨开遮着眼帘的发丝，看向场中。
欧阳克蔑视地接住飞来的金钹，运起内劲，金钹在墨扇上飞转，被他击了回去。
不忘向倒挂的若希挤眉弄眼。
若希扮了个鬼脸，咧开嘴，没个整形。
五人散开，避开迎面飞来的金钹，直直向他们身后大树的方向而去。
众人的目光随着金钹看来。
白裙随风浮动，若希出掌击向树杆，以掌代足向上游走。
金钹离着只有一寸之遥。
白裙卷起，借力，像开弓的箭，把自己弹了出来，与前来接兵器的灵智上人，照了个面。
若希稳落在地。
彭连虎搬起地上毁坏的雕花柱攻向欧阳克。
墨扇换手，单手接下。
雕花柱一端，节节败退。
侯通海见彭连虎不敌，双掌贴上他的背，两人同时发力。
欧阳克稍退几步，脚向前迈出一步，撑地，加了几层内力。
两方再次持平。
梁子翁和三头蛟见两方相持不下，分站在侯通海左右两侧，把内力借给了他。
欧阳克脸上有几分不耐，右手击向雕花柱。
柱子在双方内力的夹击下，碎成几段，另一端的四人也被内力震了出去。
另外，灵智上人看四人败阵嘴角勾起，回身出掌袭向若希。
若希勾着发丝，一动未动。
完颜洪烈和完颜康站起。
毒砂掌没有接近若希半分，就被人在空中劫下。
绿光萦绕，连同他自身的掌毒，一同打入他的经脉中。
灵智上人看似无恙，实则…。
那只手也只能念念经了。
“大和尚，你的毒掌已经被欧阳哥哥给废了，你还有脸站在这儿”绞着发丝，日后每到午时三刻，要忍上几个时辰比断手还要无法忍受的疼了“你还是早早回西藏。”
身后的手摸上右臂经脉上，灵智上人脸上没有半分异样，笑起“老夫自认歹毒，没想到毒中自有毒中首，你欧阳克不愧是西毒欧阳锋的传人哪。”
暗沉的脸色看着灵智上人，眯眼，转向众人“看来你们都认输了。”
梁子翁捋着胡须，上前一步“认输了。”
“早点认输不就结了。”若希瞟了灵智上人一眼“非要自讨苦吃。”
五人的面色几经变化，他们都是成名多年的江湖人物 ，被个后生晚辈打败，但那又能如何，是他们技不如人。
各各只能低着头。
欧阳克打败了美其名的五个高手，首领一职自然是由其出任。
不过这结果也是早已预料之中，欧阳克脸上并无过多的变化。
“你的武功可是退步了，师父出关。”对付这些人，还要用那么多精力“小心又要挨骂。”
若希坏笑。
“我被叔父骂，希儿就那么开心”欧阳克的眼中流动着笑意“那多被骂几次有何妨，只要你高兴，要我的命我也会双手奉上。”
“你以为你是猫，有九条命，山庄里那么多姐姐，一人一条都不够。”若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稍稍凑近她的耳旁“听希儿的语气酸酸的，怎么吃醋了。”
欧阳克笑得邪魅。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若希的耳根微红，不自在地挠挠耳后。
“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夫人不得伤心死。”欧阳锋非要血洗中原武林。
“她会伤心？”她那般冷情的性子，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丈夫去世都不曾见过她有半刻伤怀。
更何况是他这个不受她待见的儿子。
眼中的难过稍纵即逝。
“会的。”若希看到了他眼中那一抹忧伤，握着他的手，出言安慰。
夫人就是想多知道你的事，才默许我出入她的别院。
“那你会伤心吗？”又换上了痞痞地笑，不停地问着“你会为我伤心吗？”
气死人了，刚刚还，跺脚，现在又，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真想给他一巴掌。
“不会，你去死好了，我才不会伤心呢。”推开他：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希儿，真够绝情的。”
“别忘了，我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
两人紧用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拌嘴，看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对打情骂俏的小夫妻。
“欧阳克！”完颜康再也忍不住，面前的两人，跳出“比试还没结束，你我还未分胜负。”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挑衅的完颜康。
欧阳克淡笑。
“你不是说不会让着本王”双手成拳，态度傲慢“来吧！”
“欧阳哥哥，小王爷有雅兴你就陪他过几招”若希不屑抬起五指“就十招好了，他是小王爷，多少给他留点面子。”
“若希姑娘就对欧阳兄那么有信心，十招就能打败我。”仗着有九阴白骨爪，完颜康有恃无恐。
“不是我对欧阳哥哥有信心，我只是实事求是，不想小王爷输得太惨，丢了王爷得脸面，更怕你自取其辱，背后向你的王爷爹爹哭诉。”自以为是，不用十招，你连欧阳克五招都接不住。
“希儿！”欧阳克眼神示意，不要让她再说下去。
“你…”被若希讽刺，完颜康脸上挂不住“有本事你不要躲在欧阳克身后，出来和我过几招。”
“希儿是女儿家，不便出手。”欧阳克墨扇立于胸前，颔首“小王爷若非要找人切磋，在下奉陪就是。”
欧阳克不想若希的武功暴露。
“好了，康儿。”这时，完颜洪烈起身不管是谁当首领，日后都要听命于本王和你，你十八生辰一过父王我就奏禀你皇爷爷封你为王。”
“真得。”完颜康喜不自胜“父王当真要立孩儿为王。”
完颜洪烈拍拍他的肩膀“傻孩子，这还有假，你是父王唯一的儿子，将来整个赵王府都是你的。”
欧阳克保持着笑，向完颜康道了声恭喜。
唯一的儿子？
摇着手中墨扇，看着对面的父子：王爷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那街头比武招亲的穆易又是什么人。
完颜康得意得挑起浓眉，向他示威。
欧阳克面对小孩似的的挑衅，并不在意，嘴角依旧挂着笑。
其他五人也围了上来，向完颜康和完颜洪烈道喜。
完颜康敷衍了五人几句，眼神一直看着若希听到他要封王后的反应。
再过几日他就是金国的王爷，王府的主人，他欧阳克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西域小小山庄的少主，父王说得对，武功再高也要听命于我。
若希假装看不到完颜康注视自己的目光，挽着白袍人的手臂，故意靠在他的肩头。
“欧阳哥哥，你把讨厌鬼的眼珠子给我挖出来。”她不喜欢完颜康看她的眼神。
“人家的眼睛又没得罪你。”眯眼，手中的墨扇合起。
“他一直看着人家。”皱着眉，冷着脸，瞪向完颜康“我不喜欢他看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
“那不是证明希儿你天姿国色，美艳动人，世上所有的男子皆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语调玩世不恭，听不出任何不快，眼中却已结起千层寒冰，射向完颜康。
我也讨厌他看你的眼神。
“那欧阳哥哥可愿做若希的裙下之臣。”
“又胡言乱语，被娘亲听到，又要责怪我带坏你。”敲了下她的头顶，双眼流动着异彩“害我被叔父骂，还要害我被娘亲责骂不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张白纸就是被你这一缸黑墨给染黑的。”手指着他的鼻尖“不准辩解，不准抵赖，不准否认。”
欧阳克失笑“不辩解，不抵赖，不否认，是我带坏了纯洁无瑕的你，这样希儿满意了吧。”
嘟起红唇“本来就是。”
欧阳克见若希的可爱模样，大声笑起。
又来了！
少主，若希小姐，这么多人在看着，你们多少收敛一下。
紫苑看着完颜康嫉妒的眼神，又看着旁若无人拌着嘴的两人。
本来担心若希会喜欢上不可一视的小王爷，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
她是不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夫人，夫人想喝这杯儿媳妇茶，可是想了好久。
“康儿，天下好女子何其多，她不属于你，明日我和你娘亲商量，为你择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妃。”完颜洪烈对这个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了解，他是对那个欧阳克的女人动心了。“那对江湖父女你要安排妥当，现在不易节外生枝。”
阿大，阿三，已将昨天的事告诉了他。
“是，孩儿会处理好。”视线投向两人，手不自觉握紧。
他不会让任何人动摇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