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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想了想感觉不太通顺,所以还是把之前删掉的内容补上来了。

    另,本章最后提到的伤,觉得陌生的小天使可以看一下17章和20章,是之前提过的事件,其实10章也有带到过一点。<hr size=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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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的光有点刺眼,从额角的伤口淌下的血也挡住了我的视野。

    但我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瓦砾上一脸焦急的银发男人。

    瞬间,我就准确地辨认出了他的状态。

    “哟。”

    我咳了几声,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回来啦,银时。”

    你也是。

    欢迎回来,坂田银时。

    他似乎恍惚了一瞬间,但很快又回过神,走了过来。

    “你这额头怎么搞成这样了?”他皱着眉轻轻擦了下覆盖在我眼睛周围的血。

    我本能地避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一张写满了不高兴的脸。

    我不由失笑,没脾气地闭眼仍由他动作,一边回答他:“刚才帮他们挡了一下,不小心被石头砸到了而已,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伤口不大的。”

    说话间,烟尘散去,各方人马逐渐显露,陆续有人咳嗽着站起身。

    离仓库最近的那块墙砖后神乐和新八也站了起来。

    他们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立刻向我们跑了过来。

    我接住了瘪着嘴扑过来的神乐,心疼地顺了顺她的头发。

    “你们两个都没事吧?”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们。

    新八摇了摇头,神乐则是蹭了蹭我后,仰头看着我邀功:“葵酱,我们把银酱带回来了哦。”

    “嗯。”我笑着看她,“你们真的做到了。”

    我刚从外星回来赶去万事屋的那天,孤零零地坐在万事屋那张小破椅子上的神乐就跟我做了约定,约好了我们一定要带着银时一起回家。

    现在她真的做到了,甚至把我也带了出来。

    一边的银时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发,别过头,不看我们。

    新八则来回看了看我们,然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侧,笑得格外灿烂。

    没等我们继续聊下去,对面那栋二层楼传来了熟悉的嚣张声音。

    “哈哈哈哈走狗们!这下明白我这台蝮蛇Z的威力了吧!”

    蝮蛇大笑着向我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但很快,等他看清眼前狼藉的仅仅只有他的工厂建筑之后,这种嚣张就变成了气急败坏。

    “怎么回事!”他惊愕地看向手下,“你刚才发射的时候难道没有瞄准他们吗!这么大范围的攻击怎么会一次都没有奏效。”

    “没、没有啊。”他手下磕磕巴巴地回答,“我真的就是对准仓库那边发射的啊……”

    蝮蛇看着我和我身后那些依然昏迷中的工人,表情只挣扎了片刻便下定决心,头也不回地对自己的手下道:“既然刚才打偏了,那就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不会打偏的。”

    “我就不信了,他们能逃过一次还能逃过第二次。”他温和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另一个手下得了命令,迅速操作后面色难看地回复:“可是厂长,能量不够了,离下一次的发射还需要一段充能时间。”

    蝮蛇沉默片刻,看着已经陆续站起的真选组成员愤恨又无力地砸墙:“可恶!”

    我远远地看着他们,听着蝮蛇清晰可见的挣扎,无声地叹了口气。

    可惜了。

    银时也看着那边,却是不明意味地咂了咂嘴,开口嘲讽。

    “诶?厂长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们个好看吗?”他故意锤了下手心,恍然大悟似地拱火,“啊,所以刚才的光波就是你想给我们看的表演吗?”

    “我也只是来打了几天工而已,欢送会不用搞得这么隆重的啦,你这工厂都砸了大半,也太客气了吧。”他还嫌不够似地,礼貌又困惑地对人家笑了笑,搞得像是对这种“客套”很困扰一样。

    蝮蛇被气得一噎,抖着手半天没说出话。

    我没忍住小小地笑出了声。

    站在我身前隐隐替我挡住腰侧伤口的神乐悄悄松了口气,对蝮蛇大做鬼脸,跟着银时有样学样地嘲讽:“所以搞半天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嘛,秃子!被裁员的秃子!你的大炮也是个秃子!”

    “谁秃了啊你这个臭小鬼!我只是发际线靠后了一点而已根本没有秃!”蝮蛇大声反驳。

    “啧,既然蝮蛇Z用不了的话就用just we!”蝮蛇阴狠地转头对着手下大喊,“不管怎么样都要把那群走狗拦在这里,我们准备了十年的东西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

    那位手下领命,立刻召集人手开始准备向我们投掷炸弹。

    我看着旁边无动于衷,甚至在蝮蛇说话间施施然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泰然自若地开始整队进入大楼实施抓捕行动的真选组,转头问银时:“不用做点什么吗?”

    银时也瞥了眼已经点了根烟、甚至自顾自和冲田等人搞起迫害小剧场的土方十四郎,收起刀,表情平淡地回我:“什么做什么,有这么多税金小偷在,有问题也跟我们这些一般民众没有关系吧。”

    毕竟现在这个程度,谁能看不出蝮蛇已是穷途末路。

    甚至他们投掷的炸弹也没有半点要扔向我们所在的仓库的迹象。

    我看着蝮蛇依然阴狠执着的反派表情,无奈地叹气:“如果没有闹出这么大动静就好了。”

    但可惜的是,无论是利用我的心软留手炸毁仓库,还是事迹败露后被愤怒灼烧出的狠厉伤人,这些都是蝮蛇这自己切实做下的决定。

    所以银时也只是环起手,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除了划清界限的嘲讽之外,没再有其他的动作。

    身着黑色制服的真选组成员训练有素地批量进入那栋二层建筑,蝮蛇扔下的炸弹并没能阻挡他们多久的脚步,甚至它们的威力都不足以与刚才炸毁仓库的力道相比。

    不出片刻,真选组就成功押送着蝮蛇下楼,还分了一批人过来捆绑我们身后躺着的那群人堆。

    我拉着两个孩子礼貌地给这些队员让了道,看着那些工人在昏迷中被带上了警车。

    警笛驶出,整个行动过程迅速又利落,却因为结束地过于仓促而有种预料之外的寂寥感,连带着依然待在原地吵吵闹闹的真选组几人也显得格外惶远。

    夕阳平和与吵闹中,我突然出声:

    “我会安置好他们的。”

    银时愣了一下,转头看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乐意不行吗?”

    我笑着眨了眨眼。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划过我额头的伤口,和腰侧肩侧被划破的衣袖,半晌后“嘁”了一声,不太高兴地轻轻捏了下我的脸颊:

    “万年不变的烂脾气,老实说吧,我们不在的话你是不是都准备已经动手了?”

    我哼笑了一声:“说得像我是个不安分的犯罪分子一样。我只是看某人似乎对自己的恩人不太忍心所以准备替他帮忙联系一下律师而已,我可没有要做什么其他事情的打算啊。”

    银时“啧”了一声没说话,但是重新看向那些排队被带走的工人时的眼神却诚实地和缓了不少。

    我和两个小孩对了个眼神,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远处的近藤勋对我们挥了挥手,看他身旁已经列队准备离开的真选组的样子,显然事情已经解决地差不多了。

    银时不太明显地松了口气。

    他回过头,看着我们。

    夕阳映进了他的眼底,衬得他的瞳色越发地红了。

    但那双如血般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慑人感。

    他站在那里,就是归处。

    “走了,我们回家。”银时手插兜,这么说道。

    *

    “嘶——”

    酒精接触伤口的疼痛让我没忍住躲了一下。

    银时板着脸瞪了我一眼,强硬地把我的脸重新掰了回来继续给我上药。

    看着他距离极近的肩颈,我有些不太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蝮蛇工厂的事件算是落下了帷幕。

    我们离开前工厂里就大多走的走、抓的抓,几乎没剩下什么人。

    近藤勋考虑到我们都是无辜的一般市民,在这次事件里也都算是被牵连的受害者,所以体贴地提议让我们今天先回去,这两周有空的时候再去真选组补一下笔录就行。

    作为被照顾的一方,我们自然是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

    毕竟,我们这几个良民身上也确实没有什么值得被特殊武装警察组织额外关注的东西。

    至于我出于各方面的考虑做的其他安排。

    我想,那些应该不算在真选组的管辖范围里吧?

    总之,我们很快便无事一身轻地离开了工厂。

    但由于天色渐晚,万事屋又在各种阴差阳错(基本全是坂本那个路痴的错)下被毁了个干净,所以简单商量过后,我们还是决定今天先分成两拨行动:

    银时跟我回私塾,神乐照旧和新八一起回恒道馆,一方面是要跟阿妙小姐说一下事情的进展,另一方面也得把这段时间带过去的行李大致收拾一下。

    约定好明天在万事屋碰面、一起商量之后的重建事宜之后,我们四人便就地解散了。

    神乐和新八因为银时的恢复记忆和万事屋的自然重组,一直到离开我们两个的视野的时候都还显得兴致高涨,高兴得一蹦一跳的,看着正是这个年纪的小孩有的活泼样子。

    银时表面上似乎是没什么变化,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望着两个小孩的背影的时候,确实是难得的放松姿态,脸上甚至还隐约带着我都很久没见过的温柔笑脸。

    本来事情安稳解决,我也该是能和他们一样,放下自从下了飞船以来就一直提着的心的。

    但想到那个控制住我的同时却也保全了手下的前同心蝮蛇,还有那些绝大多数没有犯过什么事、只是失业流浪被收留的无辜工人。

    我垂下眼,心情还是不免有些复杂。

    毕竟,在我们这些人花了这么多年时间才掌控到如今这个程度的江户里,都还是有这么多的民众流离失所、甚至闹到了要靠犯罪来维持正常生活的地步。

    如果再放眼全国、全球,那些我们根本来不及踏足的区域,又该是何等的糟糕境况……

    只是单纯想到这一点,我就会有种深深地挫败感。

    有关于自己的无力,也有关于那些无穷无尽的奋斗和一眼望不到边的未来。

    我暗自叹了口气,被纷杂思绪裹挟着不由自主地开始盘算起之后各方面还需要加强的环节。

    “想什么呢。”

    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脸颊,没轻没重地捏了两下。

    “唔——”我捂住脸,吃痛地回过神。

    “什么都没有啦。”我不着痕迹地收回了刚才外露的情绪,瞪了他一眼以示控诉。

    “真的……?”

    他将信将疑地打量了我一会后才收回视线,“算了,没有最好。”

    他漫不经心地收拾着医药箱:“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布局呢,今天。”

    “不是你自己说可以什么不用做的吗。”

    我撑着脸看他。

    “我那么说只是因为当时还有警察在场,所以就算想救下那些人也没有什么意义好吗。”

    他把医药箱塞回电视机柜里,转头眯着眼威胁我:“你少给我装蒜啊,明知道我刚才问你的和这句话不是在说同一件事吧?”

    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

    但他显然不吃我这一套,还是紧盯着我不放。

    半晌后,我又一次从对视中败下了阵来,只能先他一步别开了眼,投降似地叹了口气:

    “好啦,你是指我为什么没有在真选组来之前就派人联系蝮蛇他们对吧?”

    在没有失忆的坂田银时眼里,一所建在江户的问题工厂,我会那么无谋地靠近反而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吧。

    可惜,我这次还真就是没做过什么准备就去了。

    毕竟事出突然,又涉及到了这个笨蛋,勉强保持以往的冷静就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但笨蛋本人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重要程度。

    他环起手,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怎么?那些人不是正合你意吗?我以为这种人不就应该是你们招揽的对象吗?”

    “你把我当什么人啊,连以前的假发都不会带这种激进派行动好吗。”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们内部连想要额外配备武器都要打申请诶,这些年除了专门训练的队伍以外,其他人都是不配刀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视线微妙地从我颈侧划过。

    “不配刀?可是我记得以前阿明那小鬼,还有你早年私塾手下教的那批小孩,不是都跟浪士一样,会私自带刀出行的吗?”语气听起来有点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银时似乎另有所指。

    等等。

    …….颈侧?

    我有点不自在地拂过刚贴上创口贴的左肩。

    藏在衣领下,那里还有一处凹凸不平的伤疤。

    他指的不会是这个吧……

    这个从左侧锁骨下方一直延伸到右肋,阿明留下来的,足以被称为是致命伤的刀疤……

    说起来他上次看到的时候脸色也确实很难看来着。

    我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果然捕捉到了他严肃锐利的视线。

    是了。

    他之前似乎就问过我一次,只是那时候被我突然说要去外星一趟的消息给岔开了注意而已。

    绕了半天,结果是想问我这件事吗。

    这人怎么总是在这种不该敏锐的时候这么敏锐……

    我抿了抿嘴,斟酌了一下用词。

    “跟他们没关系,是之前处理组织里的派系纷争时受的伤,有关于武器配置的事情。”

    隐瞒了一部分实情,我对他似真似假地抱怨起来,又一次岔开了话题,

    “所以跟你说我们不注重武力配置了,蝮蛇那些人我以前也不是没有派人接触过,但是他们确实太激进了,而且又涉及了武器研究,我们当时内部就已经有关于武器这部分的争执了,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吸纳他们加入的。”

    但银时还是紧咬着不放。

    他皱了皱眉:“派系纷争?你们明明行事比假发他们还要没声没息的,怎么个纷争法能让你都受这么严重的伤?”

    我又想起了那片血雾,和那个始终不变的坚定眼神。

    “说是派系其实也不准确,本质上是理念分歧罢了,走到了我们这个程度这些都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不过矛盾最激烈的时候也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没什么好多提的。”

    我对他摇了摇头,“实际上有关这些理念不少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呢。”这就是拒绝和他继续说明的意思了。

    其实也是实话。

    对于武器开发和配置,自从上次听闻阿明加入高杉的消息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是否需要转型的事情了,只是清平那边占据了我最近工作的主要精力,所以还没有什么进展而已。

    银时“啧”了一声,看起来特别不爽。

    但就像我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了解我。

    既然我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即使再继续追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回答的。

    ……所以他之后就很有可能会绕过我,自己偷偷去其他渠道调查了。

    想了一下他可能的探查方式,我暗叹了口气,慢慢向银时靠近。

    我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一下,抬眼看他:

    “抱歉,等我捋清楚之后再告诉你,行吗?”

    银时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作弊,半天没回过神。

    半晌后他才微微前倾,盯着我。

    “那就说好了啊,如果真的很重要的话不许瞒着我。”

    他刻意放松了脸色,让这句话听起来甚至有点像在撒娇。

    我忍不住微微笑了下,点了点头:“嗯。”

    气氛解除了凝滞,仅有我们两个人的宅邸里突兀地安静了下来。

    极近的距离下,是彼此的心知肚明。

    没多久,战栗的气息便彼此交融,余音消失在了唇齿之间。

    ***

    等坂田银时擦干头发走回卧室的时候,先一步洗好澡的工作狂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来了几份文件,但却就这么拿着它们,保持着翻看的姿势,靠坐在床头边睡着了。

    困到这个份上还能想着工作。

    这种敬业的精神坂田银时确实是甘拜下风。

    他叹了口气,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轻轻从她手里抽出了那几张纸,帮她放到书桌上之后,又环着她的腰把她塞进了被窝里。

    松野葵一向信任他的气息,所以即使这么动作也没有惊醒,只是蹭了蹭他的手臂,像个猫似地钻进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熟了。

    估计他失忆这几天这家伙都没怎么好好睡觉吧。

    坂田银时慢慢抽出手,同样控制住没发出声音地关上灯之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被窝的另一半、松野葵的身边躺了下来。

    他刚一躺进来,松野葵就熟练地靠了过来,埋进了他这个新热源的怀里。

    坂田银时也很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又把她拉近了一些,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做完这些习惯动作之后,他埋进了她的发间,闻着她身上与他相同的气味,才总算有了几分恢复记忆、回到日常中的实感。

    窗外月光很亮,亮到可以照进没有任何光线的室内,让他足以看清缩在他怀里的人的样子。

    坂田银时微微抬手,将松野葵散开的头发拢回耳后。

    没有了头发的阻挡,被她豪迈的睡姿蹭开的衣领附近隐隐又显出了那条刀疤的影子。

    但坂田银时并没有继续去探究的意思,他只是动作轻缓地整理好松野葵的衣领,又拉起被子将那些影子一并掩埋。

    虽然松野葵并不打算告诉他有关于这个伤疤的事情,但是他猜也能猜个大概。

    他们两个都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尤其是他这些年做万事屋有时候也会受伤,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身上会有疤痕其实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是这道伤疤不同。

    这道横亘在松野葵上半身的刀疤几乎能将她一劈为二。

    即使他能看得出当初的伤口并不算深,他也可以透过这道凹凸不平的纹理窥见松野葵当时的险境,毕竟别的不说,就光是这个伤口的位置就足以让一般人大出血而死了。

    如果是当年在战场上受的伤的话,松野葵大可不必如此遮掩。

    所以,这必然是后来她在暗中活动时所受的伤。

    这些年他虽然确实是不比过去在战场上那样对松野葵的活动了如执掌了,但这种程度的伤口,也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事件可以留下的,他只需要简单回忆一遍,就能推算出她大致的受伤时间。

    多半就是五个月之前吧。

    说是充当诱饵处理叛徒的那次。

    还说什么没事。

    躲着他的那两个月绝对就是在养伤。

    而且……

    坂田银时想到了松野葵刚才刻意回避的话题,还有那个过去老黏着她老师不放、如今却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见到人影的秋本明。

    所谓的“叛徒”和“理念不合”。

    是在说秋本明吧……

    坂田银时犹豫地回身,从枕边拿出了那部松野葵才还给他没多久的通讯器。

    他点开屏幕,找到了列表中一个最近才联系过几次的代号发了一条消息。

    黑暗中,机械的莹蓝色光芒照亮了男人的银色发丝。

    紧皱着眉头的坂田银时没有发现,那个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在他拿过通讯器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

    但松野葵却只是看着那道映在墙面上的黯淡蓝光出神,没有任何动作。

    很快,她就又在坂田银时察觉之前放轻了呼吸,重新陷入了沉睡。

    不过就算松野葵不阻拦,屋内的蓝光也并没有延续多久。

    因为坂田银时在得到对面的肯定回复之后就熄灭了屏幕,把通讯器重又放回了枕边。

    大约是从简单的消息中确定了什么,银发男人很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他动作轻缓又十足认真地吻了下怀中恋人的发顶,望着洒满地面的月光出神不过片刻,便带着满怀的安全感平静地合上了眼。

    深夜。

    怀抱着不同想法却是相同情感的两个人相继沉入了安稳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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